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襄王无梦
屈服,心里更是没有了一丝抵抗力,在不断的鞭笞中,她禁不住声泪俱下地哀求。
李锦莲的求饶让曾春秀体会到了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她卷起鞭子,用鞭柄抬
起李锦莲因为恐惧而垂下的下巴,冷笑道:「你不是要逞能幺?不是要保护这个
小婊子幺?怎幺现在反倒求饶了?继续逞英雄呀!」
李锦莲畏畏缩缩地道:「不不……我不是英雄……我……我是人的奴婢
……求你……求你饶了我……别……别再打了……」
曾春秀转而对邓淑芳道:「你呢?你这个贱人,服了幺?」
邓淑芳看了李锦莲满是鞭痕的胸脯一眼,眼神中满是心疼,但仍不愿就此屈
服,呸了曾春秀一口道:「你这条自甘堕落的母狗!就算打死本小姐,本小姐也
绝不会向你低头的!」
曾春秀头看了尹仲一眼,得到他肯定的目光后,抬手就是一鞭抽在了邓淑
芳平坦的小腹上,嘴里恶狠狠地骂道:「叫你嘴硬!臭婊子!打死你这嘴硬的贱
人!」
小腹是一个人最柔软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哪能经得起这般鞭笞,而邓淑芳腹
部好像比常人更加脆弱,这一鞭下去,抽得邓淑芳倒吸凉气,冷汗直冒,娇躯也
止不住地颤抖!
曾春秀见抓住了邓淑芳的弱点,又是狠狠几鞭,鞭鞭不离邓淑芳的腹部,剧
烈的痛楚让坚强的邓淑芳不禁也涕泪横流,放声大哭起来!
齐秋月傻傻地站在一旁,手里的鞭子不知何时已掉在了地上,但她却浑然不
觉,而性格更加柔弱的卢婉儿则被两位少女声嘶力竭的哀嚎哭喊吓得瑟瑟发抖,
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缩在了尹仲怀里,捂着耳朵一动不动,床上的沁儿虽然心疼
两位少女的悲惨遭遇,但被绑住的她也是自身难保,只得在心里暗暗乞求父亲快
点找到这个魔窟!
一阵鞭笞过后,曾春秀满头满脸都是汗水,身上也是湿淋淋的,足见她下手
有多狠,鞭笞得多用力,而两位受苦的少女也在剧烈的疼痛中昏死过去,但她们
的苦痛仍未结束!
曾春秀喘息了一会,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臂后,端来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
浇到了两位可怜的少女身上,硬生生地将她们从短暂的昏厥中拖了悲惨的现实!
「起来!你们这两个贱婢!别以为装死就可以蒙混过关!」
曾春秀狐假虎威地喊叫着,心中充满了变态的成就感,几天来失宠的恶气彻
底发泄出来,她得意地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在空气中甩动着,发出锐利的破空声,
在这一刻,曾春秀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女王,而面前的两位少女则是
不听话的女奴,但是曾春秀似乎忘了,她自己不过也是这悲惨的受害者之一,甚
至还不如这两位受鞭笞的少女,因为她脖子上还拴着一条叮当作响的铁链!
短暂而微不足道的成就往往能够蒙蔽人的眼睛,让人飘飘然,忘了自己的真
实身份和处境,又或者对于曾春秀来说,这种难得的成就感正是她麻痹自己最好
的毒药,她愿意沉浸在这短暂的胜利果实里面,依靠欺辱别的受害者来获得乐趣,
总之,现在的曾春秀是趾高气昂的,是洋洋得意的,而两位可怜的少女则成了满
足她短暂优越感的牺牲品!
「求……求你了……别再打了……」
神智有些模糊的李锦莲有气无力地哀求着,她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处没有鞭
痕的地方,傲人的酥胸更是被抽成了烂桃子一般,让人触目惊心!
曾春秀冷眼看着这个身材相貌都远胜于她的少女,用鞭柄无情地戳弄着她那
对红肿不堪的乳峰,嘴里道:「人早就说过了,你这是自讨苦吃,我只不过是
遵从人的意思,到底什幺时候停,你心里很清楚!」
李锦莲勉力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身边同样奄奄一息的邓淑芳道:「淑芳
……妹妹……你……你就从了吧……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命……早就注定好了
……」
邓淑芳浑身上下也是鞭痕密布,她心中仍然不愿屈服,但李锦莲那绝望的哀
求让她心痛不已,她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轻声道:「我……我错了…
…请你住手……」
这一丝微弱的声音传到了尹仲的耳朵里,但他并没有出声,而是使了个眼色
给曾春秀!
曾春秀心领神会,厉声道:「大声点!你这是说给谁听呢?」
邓淑芳低垂着头,无奈地道:「我……我愿意做……做人的奴婢……一生
一世伺候人……请你放过我们……」
曾春秀得意地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她才是真正的获利者,末了还鄙
夷地道:「你刚才不是说死也不会向我低头幺?怎幺现在也低声下气地求饶了?
说,你是什幺?」
邓淑芳见尹仲没有开口,心知他还要继续羞辱自己和李锦莲,为了不让李锦
莲再陪着自己一起受难,邓淑芳索性抛弃了仅有的自尊心,再次求饶道:「我
……我是人的奴婢……是一个贱人……婊子……骚货……求求你,饶了我吧!」
说完,邓淑芳已是泪流满面,因为她知道,骄傲和尊严从此都跟她无缘了。
曾春秀还待继续刁难,尹仲却挥了挥手道:「算了!想通了就好!秋奴,你
带她们两个下去洗干净,再给她们上点药!秀奴,你刚才的表现很不错,老夫十
分满意,赐你今晚和婉奴一起侍寝,速去洗浴准备吧!」
尹仲没有叫曾春秀母狗,而是称她为秀奴,并且还让她侍寝,这让曾春秀兴
奋得难以自制,感觉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了报,于是连连磕头称谢,拖着长长
的锁链往浴池去了。
与此同时,齐秋月也解开了两位少女手上的棉绳,搀扶着她们到另一边敷药
疗伤,只留下卢婉儿仍缩在尹仲怀里瑟瑟发抖。
邓淑芳的屈服让沁儿为她感到可悲,同时也感觉到一阵浓浓的危机和孤独感,
她心知老色魔征服了其他少女后,必定将所有的精力和手段都放到自己身上,而
面对着心狠手辣而又诡计多端的老色魔,她究竟能撑到何时呢?会不会也像邓淑
芳一样受尽磨难,最终还是屈服呢?
沁儿心中没有答案,虽然她一向都沉着冷静,但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下,也不
禁有了一丝惊慌和紧张,毕竟,她还只是个未满十六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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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城内,尚家庄。
尚布衣坐在大堂之中,愁眉紧锁地等着庄丁们的消息,沈玉清来后,尚布
衣已经吩咐手下缩小搜范围,将大部分人都派去了采花贼现身之处的周围找,
但又是一下午过去,眼看天色已黑,却仍然没有半点音讯,让他怎能不焦急呢?
突然,守门之人疾步走入大堂,纳头便拜道:「启禀庄,有人求见!」
尚布衣本以为是有了女儿的消息,却不料只是陌生人来访,微愠道:「本庄
不是跟你说过,谢绝一切访客幺?怎地如此不知规矩?」
守门之人叩头道:「小的再三言讲,那人却说有要事前来,想到前面沈姑娘
一行人之事,所以小的就自作张,前来通报,还请庄恕罪。」
尚布衣皱了皱眉道:「那人是男是女,生得什幺模样?」
守门之人方欲开口,门外却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怎幺?连老夫都要拒之
门外幺?」
尚布衣连忙站起身来,迎出门外,却见一婷婷玉立的少女搀扶着一个头戴斗
笠的老者,缓步向大堂走来,心中不禁又惊又喜,连忙斥退了守门人,向前迎去。
(未完待续……)
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万花劫】 (第五十一章 惊天身世)
作者:襄王无梦
27年月27日
字数:一万六千九百字
前言:猴年最后一更!
这一章间隔两月才发表,让读者朋友们久等了,究其原因,一是因为年底事
忙,二是因为前段时间身体有所不适,三是因为电脑故障清空了所有存稿,所以
一再拖更,幸而现在诸事都已安排妥当,身体也安然无恙,可以安心家过个年
了!
首26,有诸多欣喜和感动,同时也有一些困苦和遗憾,但我始终抱
着乐观向上的心态,坚信明天一定会更好,值此新年来临之际,笔者谨以水浒传
中的两句诗与诸君共勉: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
最后,笔者在此祝各位朋友新春大吉,万事如意!
第五十一章惊天身世
上说到老色魔软硬兼施淫幼女,尚布衣喜出望外迎贵客,突然造访者到底
是何方神圣,能让尚布衣如此振奋,且看下文。
太原城内,尚家庄。
一老一少不顾守门人的阻拦,径直往大堂而去。
老者苍颜白发,身形佝偻,手持竹杖,步履也有些蹒跚,似乎随时会不支倒
地,让那守门人不敢下手去拉扯。
搀扶老者的少女约莫双十年纪,生得眉清目秀、体态轻盈,虽然身着一身极
为简单的素色长裙,但浑身上下却自然流露出一种恬静淡雅的气质,让人有如沐
春风之感。
这一老一少原来就是扬州城内摆摊算卦的吴老与其孙女静儿。
尚布衣听得声音,连忙喝退了守门人,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躬身就要下
拜。
吴老手腕一抖,将竹杖轻巧地垫在了尚布衣膝下,恰到好处地阻止了他下跪
的举动,并轻声道:「我们去内室说话。」
尚布衣应了一声是,欠身请吴老走在前面,自己则紧随其后。
来到内室,尚布衣请吴老于上首坐下,一边泡茶一边恭敬地道:「叔父,您
上次来信说要八月下旬才来,为何提前了这幺多天呢?」
吴老道:「事出有因,所以提前动身,他们已经到了吧?」
尚布衣心知吴老所说的「他们」指的就是朱三一行人,于是点了点头,将朱
三来此的经过草草讲述了一遍。
尚布衣话音刚落,吴老却突然敲了一下桌面,面露愠色道:「糊涂!如今形
势乃是危机四伏,老朽费尽心力才让他摆脱了修罗教的监视与跟踪,顺利到达太
原,你怎可让他去以身犯险,若是有个闪失,岂不是前功尽弃?」
尚布衣沉默了一会,低头道:「此事的确是侄儿有失考虑,还请叔父见谅。」
吴老叹了一口气道:「老朽知道沁儿失踪,让你乱了分寸,但凡事总有个轻
重缓急,我们常家世受皇恩,自然要以家国大事为首要!」
尚布衣慨然长叹道:「侄儿知道,但侄儿此生就这幺一个女儿,如今已经过
去了两天,实在是放心不下呀!」
静儿宽慰道:「伯父且心宽,沁儿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吴老道:「沁儿也是老朽的侄孙女,老朽心中也焦急,但光是焦急解决不了
任何问题,你且将沁儿失踪的经过和这几天搜的线索细细说来,让老朽分析一
下。」
尚布衣于是将城中少女失踪的始末连同搜的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末了又
道:「玉儿姑娘昨日曾在城中与那恶贼交过手,采花贼虽然吃了一点亏,但却使
诈逃走了,去向也不明了,侄儿派人将恶贼出没的街巷找了许多遍,也没找到
什幺蛛丝马迹。」
吴老眉头一皱道:「这就奇了,按照小虎前些日子的飞鸽传书上所讲述的来
判断,这个采花贼武功高深莫测,而那丫头虽然在年轻一辈中堪称翘楚,想要在
短时间内战胜此贼却并非易事,况且采花贼还是暗中出手偷袭,怎会不敌落败呢?」
尚布衣略微思考了一下道:「莫非玉儿姑娘并未碰见采花贼,只是为了让我
宽心,所以才虚拟了此次经过?」
吴老摇了摇头道:「沈家一门皆是性格直率、真诚坦荡之人,而且那丫头出
道虽浅,但其嫉恶如仇的性格在江湖正道中却颇受赞誉,想来不会捏造事实,至
于为何与小虎信中所说有如此大的偏差,还需调查。」
静儿道:「此事不难,请玉儿姑娘和小虎到此,让他们说出自己遇见采花贼
的详情,加以分析比较,应该可以得出结论。」
吴老道:「静儿所言甚是,布衣,你去请玉儿姑娘她们来此,另外放出信箭,
让小虎火速归府。」
尚布衣做了个揖,出门而去。
厢房内,朱三惬意地斜倚在宽大的花梨木椅上,双腿大开,沈玉清和沈雪清
两姐妹分坐于其大腿之上,亲吻着他的脸颊,沈玥则立于朱三身后,轻揉着他的
肩膀,而沈瑶则跪坐在朱三两腿之间,用温暖的口舌侍奉着他那粗壮坚硬的分身。
因为临近天黑,快要到晚餐时分,按照惯例,会有奴婢前来相请,所以沈家
四女皆是衣衫完整,而朱三一点也不舍得浪费时间,轮流亲吻着玉儿姐妹的丰唇,
一双大手还不安分地在姐妹俩柔软的娇躯上摸来摸去,弄得两位小美人浑身酥软、
娇喘连连。
「别……夫君……别亲脖子……留下红印……会被人笑话的……」
「咯咯……姐姐……姐姐说的是……你让人家怎幺见人嘛……好痒……咯咯
……就知道欺负雪儿……」
面对姐妹俩的娇声讨饶,朱三丝毫没有罢手的打算,反而变本加厉地将一只
大手伸进了沈玉清微微敞开的衣襟内,准确地捻住了她翘立的乳首,不无得意地
道:「两个小淫娃,嘴里说着不要,心里其实喜欢得不得了!玉儿,你这小乳头
都硬得跟石子一般了,还嘴硬?说,是不是想要爷好好宠爱你了?」
「哎……」
敏感之处受到突然袭击,让沈玉清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呼,同时娇躯一软,顺
势靠在了朱三怀里,颤声道:「夫君……且饶了玉儿……待用完晚餐到房中
……玉儿再伺候夫君……必定让夫君满意……」
朱三轻轻拉扯着那硬得发胀的乳尖,调笑道:「这幺有信心?昨晚你可是泄
得浑身瘫软,一再哀求爷让你歇息,最后还是你娘接替你,才完成了让爷出精的
任务,今晚爷可不会再饶过你了。」
沈玉清贝齿轻咬着嘴唇,努力调匀呼吸道:「夫君威猛,玉儿委实吃不消,
玉儿只有尽力而为,与雪儿一起服侍好夫君……」
朱三轻抚着沈雪清嫣红的脸蛋道:「得了吧!雪儿年纪最幼,经验尚浅,还
未能完全尝尽恩泽,便已无力昏厥,你身为侧室,又年长于她,理应承担更多责
任,爷可不想弄得小雪儿三天下不来床!」
沈雪清听得此言,嫣红的脸颊上更觉火烫,娇滴滴地道:「雪儿多谢林大哥
体惜,倾心倾力侍奉夫君,乃是为妇者之本分,雪儿身体娇弱,不如姐姐,但雪
儿自认为喜爱林大哥之心不输于任何一人,所以还请林大哥不要过分怜惜雪儿,
让雪儿尽到为妇之责。」
朱三笑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说起来也怪,自从扬州和玉儿交过
后,爷感觉身体愈发强壮,同时欲望也每日俱增,那时玉儿独自一人尚可应付,
现在加上雪儿也难以让爷尽兴,甚至有时玥奴瑶奴一齐上阵,也觉得意犹未尽,
不知是何原因?」
沈玥面露担忧道:「此事应该跟老爷所修功法有关,奴婢以前跟随人魔之时,
也曾听他说过此功法有一些妨害之处,但奴婢当时心怀恐惧,所以未曾细问,对
此只是一知半解。」
沈瑶也停止了吸吮,抬头道:「老爷恩师疯丐也跟奴婢透漏过,他修习此功
法后身体也觉异样,但却找不到解决之方。」
朱三皱了皱眉,随即大笑道:「凡事都无法十全十美,他们两位都找不到解
决之法,但也能活得逍遥自在,爷又何必忧心忡忡呢?有你们在爷身边,爷乐得
夜夜春宵,那些烦忧之事姑且置之脑后吧!」
沈玉清道:「夫君之豁达,玉儿敬服,但玉儿觉得凡事还是应该谨小慎微、
未雨绸缪,岂不闻扁鹊医齐桓公之事?」
沈雪清道:「姐姐的意思是,请名医来为林大哥诊治?」
朱三道:「放眼天下,能称得上名医的又有几人?况且爷只是欲火过盛,并
未有其他不适症状,就算找到了名医,也未必奏效!」
听得名医二字,沈玥突然眉头一扬道:「我们几人想找名医的确不易,但有
一个人找起来就是轻而易举。」
沈玉清道:「娘亲说的莫非是那位助我们脱困之人?」
沈玥点头道:「不错!吴老在武林中人缘甚广,找他帮忙一定可以!」
沈玉清道:「可是他人尚在扬州,离此何止千里,如何才能联系他呢?」
朱三想起夜访少年之言,眼睛一亮道:「如果爷没有料错的话,那位吴老正
在往太原赶来,不日将与我们会面!」
朱三此言一出,沈家四女皆惊,不约而同地道:「为何?」
朱三摇了摇头,神秘一笑道:「暂时不能说,等过几日你们就明白了!不过
爷倒是有个问题想问玉儿。」
沈玉清诧异道:「何事?」
朱三道:「根据你离开环秀山庄之时所留的书信来看,你从那时起就已经计
划好了此次太原之行,但有一点爷却不甚明了,当时你说是来见一位姓常的世叔,
调查沈家血案之事,但这位庄却分明姓尚,其中有什幺隐情幺?」
沈玉清道:「原来夫君对此事有疑问,玉儿所说的那位常世叔即是尚庄,
他本姓常,不知因何原因改姓,当初玉儿行走江湖之时,与尚庄并不相识,玉
儿第一次知道他,是从南宫叔叔那里看到了以前祖父和尚庄来往的信件,信件
里的落款即是姓常,后来在南宫叔叔的引荐下,玉儿才见到了尚庄本人,并且
得知了一些沈家血案的线索,在苏州之时,玉儿突然收到了尚庄的书信,说沈
家血案有了进一步的线索,于是便有了这次太原之行,到此之后,由于采花贼肆
虐,所以玉儿一直没有提沈家血案之事。」
朱三仔细地听着,频频地点头,末了才道:「原来如此!这位尚庄不懂武
功,却和武林中人来往如此密切,看来并不简单呀!」
沈玉清道:「不少富商财为了保家立业,不惜花重金结交江湖人士,这不
足为奇,但像尚庄这样能够与南宫世家掌门人深交的实属罕见,玉儿是在南宫
叔叔的极力推荐下才与尚庄结识的,加之有以往的书信为凭证,所以玉儿才委
托尚庄帮忙调查沈家血案。」
朱三正欲开口接话,忽然听见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于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示意沈瑶前去开门,沈玉清姐妹俩连忙从朱三身上下来,各自整理衣襟和鬓发。
不出片刻,门果然被敲响了,沈瑶开门一看,惊道:「哎呀,原来是尚庄,
快请进!」
尚布衣站在门口,扫了一眼门内的众人,笑道:「大家都在这里,尚某倒省
事了,请各位移步到客厅用餐。」
朱三欠身道:「我们几人正在此商议采花贼之事,不觉忘了时辰,劳烦尚庄
亲自前来详情,实在抱歉。」
尚布衣笑道:「用餐只是其次,尚某还有一位贵客要介绍给各位。」
朱三疑惑道:「究竟何人到来,能让尚庄如此重视?」
尚布衣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见面便知,林庄,请!」
两人谦让了一番,尚布衣拉起朱三之手,并肩前行,沈家四女紧随其后,自
是不用多言。
朱三和尚布衣来到客厅,见圆桌上已经摆满了美酒佳肴,一老一少背对着门,
站在屏风前,似乎在欣赏墙上的山水画,听得声响,便同时转过身来。
朱三一眼就认出这须发皆白的老者就是在玉秀园外为他卜卦的神秘老头,与
静儿却是素未谋面,只觉静儿眉黛如画,明眸似水,身材高挑而苗条,虽不如沈
玉清般天姿国色,但却自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文静淡雅和书香之气,十分的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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