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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巧合叫租在隔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时兴起
我这个当事人都被骗过了。
陈鱼说,我让你插进来过两次,每次都是内射,一次是在旅馆,一次是在放
假之后的宿舍,所用的手段完全一样。
边说着话,我和陈鱼边往那边走。说着说着,我俩已经来到了小哥刚才指的
地方。
陈鱼的话让我回忆起曾经对女人不屑一顾的自己,对比现在的自己,心中猛
然升起一种惆怅。再加上秋寒料峭,我变得贤者模式了些,对她的欲望骤降。再
一想到她身上粘着的别人的体液,让我对此时的她彻底打消了念头。
我拿出烟来,点了一根,问她要不要抽。
陈鱼说,先不抽了,一会儿再说。
陈鱼说,你知道我对你记忆最深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我问是什么?。
陈鱼说,你有一回批评别人说:没有去过的地方不要妄加评判,然而当时你,
对什么都是颐指气使,从来都妄加评判。你这种对自己对他人的双重标准,我却
丝毫没有反感,反而觉得帅气无比。
我当时啊,是啊,我当是还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完全不在意世间俗人的感
受。
我说,道理这种东西,能不能站得住,不在于道理本身,在要看用在谁身上。
我们并排坐下,我不时吸一口,听她继续说。
她说:我们策划,要找一个她和你单独相处的时间,并预先让她的嗓音出现
变化,在黑暗之中偷偷替换。
有次放假之后,我们在学校多逗留了几天才回去的。这时室友都已经回家了,
宿舍就剩下一个人。她的宿舍只剩下她,不过她有你陪,而我的宿舍就只剩下我。
那次我故意装作不知道你已经住进了她的宿舍,晚上熄灯之后,我去敲她的
门,告诉她我一个人太害怕了,问她能不能让我住进她的宿舍。她假装无奈的让
我睡在了她室友的床上。
陈鱼说到这里,我有点印象了,哦,原来是你啊。
陈鱼说,是我。我进去后,就乜斜这眼看你们的动静,适应黑暗后,能看到
你们被子的轻轻蠕动,想必是好戏开始了,但是具体进行的如何,我看不分明。
过了一会儿你女友去了厕所,五分钟后,我也出去了下,但是刚进厕所就转
回。
这也是我和她预先想好的办法。
我直接去到你们的床上,躺在她刚才躺着的位置,同样背对着你。我把臀部
向你的方向翘起,有一种引颈就戮的耻辱感。当时用屁股勾引你,令我久久不忘,
特别刺激也特别害怕,心脏狂跳如云霄飞车。你也好像蛮兴奋,下身狠狠的顶了
我几下,但是不得其门而入,于是你跟我说了今生的第一句话。
你说:「骚货,给我扶好」。我听到这个,心中震颤,第一次就被你叫骚货,
有点受不了,但是又觉得超刺激。我用手扶住你的那根,它身上很黏很滑,显然
是你女友的淫液,难怪你不自己扶。
我给你扶好让你进入之后,还把手拿上来闻了闻,淡淡的有些气味,不知道
是你的气味还是你女友的。你隐约觉察到我的动作,就嘲笑我说,怎么样好闻吗?。
说完你就在我身后一阵狂顶。你嘴里说着,没想到今天会有人住进你宿舍,
趁她不在,先让我爽一下。
三五分钟后,宿舍门响了。你也就消停了一点。你女友径直去了我刚才躺的
地方。你依然在我身体里面,动作非常轻缓的插入抽出,你以那样舒缓的频率抽
送了很久,那种感觉真是让人太受用了,我被你那一下一下磨的欲仙欲死,一想
到你女友还就在旁边,就更加的兴奋,爽到不小心呻吟了几下。你发现后还提醒
我说小声点,还有旁人在你宿舍,别被发现了。我听到你说这个,心神更加激荡,
感觉更加舒服,但我也只好死命克制,最终虽然没有再发出呻吟,但是口水流了
不少,把她的床单都搞湿了,后来还专门为此事向你女友赔礼请吃饭。
陈鱼说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确实发生过这件事。
那一年的我,每天都要和女友连体,因为这样的频率又因为毫无难度,使得
性爱这种事,在我心里变成例行公事,给我带不来很强烈的刺激,即使有人在场,
我也没有觉得如何如何,所以居然连换人了我都没有发现。
陈鱼接着说,你射进去后就睡去了,我和你女友再次互换床铺。回到自己的
床铺之后,我躺好,跟你女友发消息说,你的水很滑啊,刚帮他寻找入口的时候
弄了我一手;你女友回消息说,再滑也比不上现在你身体里面的东西滑呦。
听到这个,我心中竟然甚是得意,我认真的感受你射进我里面的精液,不知
到底能有几分滑,不知道是否如你女友所说。想着想着,我在一种对刚才触感的
留恋中睡去,幻想着你今晚会不会淫兴大发,半夜摸上我的床,把我偷奸。但是
并没有,那是一安静的夜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我说,那时候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女人身上,不在这种苟且之事上,当时又有
女朋友,我对这种事并不渴望,一点都不渴望。
陈鱼问我说,你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那在什么上面?。
我说,对线、补兵、连招、团战、单带。
陈鱼轻轻一笑,我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她将要像凡夫俗子一
样,评论说我如此痴迷游戏,难怪没有女朋友。
我暗笑了一声,没让她说出来。现在的人听到什么,就能记下来,在别的场
合随口浑说。于是每一群乌合之众里都流传着相同的俗不可耐的说法,传声筒们
既分不清对错,也辨不明真伪。在乌合之众这种群落里,真假对错本来就无关紧
要,只要嗓门大就可以嘶扯。如果乌合之众中有毛驴加入,想必可以迅速称王称
霸。
大学时期,相比于游戏,女朋友这种事啊,又算得了什么呢?总有傻逼能举
出一百个例子证明女朋友比游戏重要,就像论证吸烟也有好处一样,但那跟我有
什么关系?烟这种东西,我已经戒了,我再也不会管它是好是坏,我只是再也不
会沾染这种东西了。
回想大学时,所有的快乐大多与游戏相关,而关于女朋友的,不过一些家长
里短的柴米油盐诸事,虽然偶有小情调,但终究乏善可陈。当然我也不是贬低谈
女朋友,抬高游戏。上面说的只不过是我的真实感受,所有未曾被游戏的快乐支
配过的人,都不配来游戏的地盘妄加评论,说到底,你对游戏一无所知,哪儿来
的居高临下、颐指气使。
世人习惯对事情妄加评判,往往不是因为心有成竹,而是因为一无所知。身
边总有这样的人,每天都在不知所云的乱说。想到这个我就心情低落,我猛抽几
口烟,开始神游天外了,不再理会陈鱼在说些什么了。
后来,我隐约听她在说第二次的她的高妙设计,是在一个旅馆里,但我已经
毫无兴致了,我心头想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这副模样,曾经那个仙
气弥漫的我呢,想到这个,我有些心慌,我不想承认我已经江河日下,一落千丈
了。近几年,我还总是假装我一如从前,但心里明白我已经大不如前了,甚至现
在的这个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出来的,我完全一无所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
将曾经的自己完整抹杀了。
陈鱼好像终于说完了,因为她蹲了起来,向我前方并了过来,她在解我的衣
服。我心头纳闷,她这是要干啥?。
陈鱼说,虽然我们曾经共同有过两个晚上,但是我不曾看见你的东西。再后
来,虽然我见过了很多,但是念念不忘的却是你这里这根我从未看见过的。
这容易,我站起来,把那条放了出来,她把这根还没有硬起来的东西,托在
手心掂量了几下,嘴里咕哝着说,好像比当年大了一些。之后她在我前面跪好,
准备做那件事。她说,她本来是抽烟的,但是为了现在要做的事,才没有抽。说
着,想把我的东西含进去。
含与不含,都无不可;含与不含,并无分别。但是,这种事,和我现在的心
境不搭。于是,我一把揽起她,把烟塞进她嘴里,另一手收拾好裤子,朝山下走
去。陈鱼被我一把捞起来,有点赌气,但走了一阵也就豁然开朗了。我俩步调越
来越快,撇开了那些凡尘俗世,心情也逐渐轻快起来。
我和陈鱼往山下走去,天色逐渐黯淡起来,配合着山间吹来凉凉的小风,我
心突然开朗,此刻的自己与这庸常的人间世并无瓜葛,也甩掉了平日里的种种拘
束,我自在轻快起来。
我身心畅快,发现一个人口味寡淡下来,不再对女人心存期待的时候,别有
一种满足感、欣喜感,这种感觉恬恬淡淡,发自心间,与男女肢体交缠的快感,
大异其趣。人,只有逃开了某件事情的束缚,才得神思清明。
在性爱这种事上,实际操作无法带来真正的满足,无论多少次之后,只要心
存期望,永远饥渴,永远饥不择食,人之所能有所克制,都不过是因为不愿意负
担后果罢了。
能够让人真正摆脱对性的痴迷的,是一种叫做贤者模式的东西,就像我现在
的样子,对这个世界无所期待,对身边女人无所期待,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一个
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王。贤者模式在我身上曾多次出现,但都是昙花一现,第二
天我我必定再次坠落欲望的魔窟,当看到漂亮的女人时鸡儿又跃跃欲试。也正是
因为贤者模式的不可预知和来去匆匆,才显得弥足珍贵。每次进入贤者模式,我
都十分珍惜,恨不得为此沐浴更衣。
那一路,那一晚,我通身都是爱谁谁的气质,虽然装逼,虽然矫情,虽然会
令人有些不适,但这并无所谓,这些将来可能带来麻烦的细节,和当时的心境相
比,完全不值一提。
当晚睡在山脚的旅馆,自在惬意,拟于王者和傻逼,小哥发来的信息也一直
没有回。我是谁,我是如此屌的一逼,我会回她消息?开玩笑。
第二天醒来,我果然又被猪油蒙了心,又变成一个俗物,再次对世间那些庸
常俗事痴痴恋恋。想起来昨天晚上已经做下的事情,心头感到一阵麻烦,别人自
然是无所谓,但是小哥想必是已经在赌气了,几天不理我看来是免不了的了,我
得想办法好好安慰挽回才行啊。
发消息问候,不回发消息请安,不回早餐上坐在她旁边,她立马起身离开回
去的路上和她说话,一路都不搭理。
哈哈,看来是这次是真的恼到不行了旁边有同事看见说,这俩人,前几天好
的像连体婴儿一样,现在却像结仇了似的,现在这谈恋爱啊还蛮有意思,时不时
吵吵架拌拌嘴。
有没有意思我是不会管的,拌嘴吵架我也是没有的。但是啊,你说的连体婴
儿是在怎么回事?我们连体这种事,你都知道了?我有点想问问小哥,她们说我
俩连体了,我们是怎么连体的呢?我们到底是如何连体的呢?用什么连体了?。
但是我没有问,因为现在的她必定不会搭理我。
我收到陈鱼的消息:每天每夜每个地方你说了算我想起陈鱼从他老板屋里出
来的时候,哭的肿的像桃儿一样的双眼,加之走路东倒西歪有一种林妹妹的即视
感,鸡儿立马梆硬了。
但是我不能约她的,最起码现在不能。现在小哥不理我,我不能节外生枝,
不能给小哥的怒气再添一把火。
于是那一阵我每天独自行走,尽量避免和同龄女同事交流,虽然小哥看上去
丝毫不关心,但多少肯定能看进去一点,只是表面上,她对我肯定还是隔岸相望,
完全不理。我也暂时没有更多期望,我得慢慢等机会。
请求原谅这种事,不能急于一时。
我心里明白,机会,总会到来的,不用刻意,不用套路,一旦看到机会,凭
心去做就好了,因为我对小哥是真的在乎,所以效果想必不会差的。
但机会哪天才回来,我并不知道,我无法操控,除了等待,别无他法。我期
待机会来临,但也并不着急。为了以后请小哥原谅时我能够理直气壮,我活成了
一个禁欲系废物,一直素了很久,既不找人泄欲,也不自己处理,两周下来,我
明显感到我的那根东西更低悬挂了,更加圆胀了。
我几次看见午饭后小哥和她的性奴们陆陆续续回到公司,他们都有些垂头丧
气。小哥这几天本来就不开心,她的几个性奴估计被小哥整治的够呛,有怨气的
性奴只好在陈鱼的肉体上发泄,陈鱼显然被草的有点散架。看陈鱼走路,虽然有
意控制走路姿势,但还是在某个瞬间,透露出了她腿间的不适。
每当看到这种情景,我心间就放松了一些,感到高兴,因为小哥越是这样的
放纵,越容易宽宥我那天不理会她的罪愆。小哥这么做恐怕多少有些做给我看的
意思,想以此刺激我,不过结果适得其反,我从中也捕捉到了小哥些许的愧疚之
情。
看到这种情形,我的另一个感觉是,我觉得有些愧对陈鱼,说到底是因为那
天的事情,令她遭受着这不白之冤。不过陈鱼从没有跟我说过什么,哪怕一句抱
怨,她这种不言语自己把委屈全吃的感觉,竟然令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半月之后,人事部组织活动,需要写一些大字,因为我的字还可以入眼,之
前都是我写的,但是这次因为和小哥的矛盾,导致她并不会来找我。
她们部门的其他女同事或者不明就里或者出于调侃的心理,在那儿一直催促
小哥过来叫我去写字,因为之前都是小哥来叫我的。小哥僵在那儿,左右为难,
不来不行,来吧又拉不下脸,我当时就感觉到了她的内心有多么纠结。我不想让
她承受这份不快,于是自己径直走了过去,看着还在发愣的小哥和众人,心里一
阵得意,还没等小哥反应过来,我就从她手里接过来马克笔,扶还在继续发愣的
小哥坐下。
旁边的同事看到这以情景,纷纷雀跃起来,她们相互笑着拍了几下彼此,就
跑开去说悄悄话去了。看着她们那亲密劲儿,我更加深刻的领会了那句话,八卦
啊真是一种亲密关系的催化剂。
我开始写字,小哥坐在旁边,依然是一脸冰霜,尚未冰释前嫌,但这并无所
谓,因为,我通过她的目光,读到了这样的信息:她对我已经不似前几日苛刻了。
这种情形啊,正是我所心心念念的模样。我写字她看书,或者我挑水她做饭,
在做的是什么具体的事情,其实并无所谓,我只是爱上她近在咫尺的这种感觉,
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如果我真的能把她娶回家,那么以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我都可以距离她
这么近,在任何情况距离她这么近,再也不用在乎世人的目光,再也不用担心有
谁会突然出现。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暖意。有一种强烈的想把她捧在手心的感
觉。
这时,旁边有人在打闹,动作很大,我冷眼旁观,只要不会伤到小哥,我绝
逼无动于衷。但是说来也巧,一本厚厚的书好死不死的朝着小哥飞来,我操他妈,
喊小哥躲避已然来不及了,我一个箭步上前,一拳挥出把书打飞了。
那俩打闹的傻逼随后跟了过来,双簧一样的连声道歉,又说刚才差点就砸在
秦茹脸上,真是把他俩吓坏了。我一脸不高兴的说,幸亏没事,脸要是花了的话,
你们可怎么赔?说完疼的我忍不住甩了甩手。
小哥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抓住我的手看了看,倒是没流血,磕掉了一层皮,
周围青了一片。这点伤其实算的不什么,并不太疼,完全都不会印象到我写字。
但毕竟小哥是当事人,替她挡枪而受的伤,让她有一点不一样的感受。
她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落泪,只是眼眶有些红,她朝着我受伤的地方轻轻
吹了几下,一阵凉风扫过,将这些天我感受到的些许委屈,一扫而清了。
她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就撒开了手,在那里定了三秒钟,转身离开
了。
至此,所有的结都已经大致解开了,只差最后一道程序了。而这一道程序我
已经想好了,约饭。
我跟隔壁邻居商量好周日小聚一下,来了这么多日,还从来没有好好聊过,
这周末我请他吃饭,顺便请他带上女友。邻居会心一笑,拍胸脯保证,一定会带
上的。
我这隔了好几层约她的努力,自然逃不过小哥的法眼,但小哥还是同意了。
她也正好借坡下驴,顺水推舟。
那天的饭局,我们三人坐在一个四人桌,他们两个一排,我在另一排,小哥
在我的对面。
饭间,说说笑笑,谈天说地,毫无新意,不过是人类那套庸俗不堪的东西,
那些所谓的吹逼打炮、插科打诨、抖机灵,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够让我高看一眼,
不过是些让平庸的人可以打发时间的无聊东西,不过是些到此为止的东西,除了
杀死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那个饭局,唯一真正有意义的内容,在桌子底下。
小哥身量不错,腿一定会伸到我这边来,无处可逃的。
于是在几番尝试之后,我终于夹住了她的腿,她虽有轻微的挣扎,但无济于
事。况且她对象就近在眼前,无法大动干戈。所以最后,小哥也就任由我用双腿
夹着她了,不管是忍气吞声也好,不管是半推半就也好,总之这一招下去,我们
两个之间终于扫清了所有烟霾。
我很高兴,故意说着一些山上的事情,话语间不时擦碰着色情和禁忌。
小哥对象是不知道我们在一个公司还一起去游玩儿了得。所以小哥在我的话
锋将要触及相关信息的时候,就会出来救场。
比如她这半个月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是啊,前几天我们公司也
去那里爬山了,本来有晚霞的天挺好看的,突然就下起了雨,搞得我只好当晚住
在了半山腰。那个旅馆,你曾去过吗?。
我配合她演戏说,旅馆?什么旅馆?半山腰哪有旅馆,没有注意啊。
小哥听我这么说,也就终于放心了。我都能感觉得到她的腿终于不再用力了,
她放松下来,放下了对我的所有警惕。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你们搬来多久了?。
小哥说,搬来有7个月了吧。
小哥终于回我话了,我竟然突然鼻子一酸,瞬间眼圈都红了。
小哥咯咯一笑说,至于吗,一个大男人,还哭了。
我说,当然至于,这半个月我家那口子不理我,可真是难受死我了。
说着我用腿用力夹了一下小哥,小哥突然嘤了一声。
小哥男朋友忙问怎么了,小哥撒谎说,没啥,被菜汤溅到了。
我说,真希望我那口子,今天就原谅我,我已经知错了。
小哥说,她会原谅你的,说不定她已经原谅你了,只是还有些赌气而已。
我内心狂喜,说了句但愿如此。
小哥说,说不定她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和好的礼物了呦。
我说,哦?是什么啊?。
小哥头一歪,说到,那可说不准。
说话间她一根筷子掉落,她一个瞬身来到桌子下面,小手探进我的沙滩裤,
轻轻的拨弄几下我的那根东西,又在外面拍了拍它,得此鼓励,那根东西瞬间响
应了个一柱擎天。
虽然并无后续,但是我知道,我和小哥之间,已经冰融雪化,乌云散尽了。
心开了,气氛也就开了,世界也就无所谓了,说话也开始带风了。不一会儿
我就把小哥对象侃晕了,他不胜其烦,这不,他起来了,他出去了,他下楼去抽
烟了。
我看他走远了,就对小哥道歉,说那天确实是我有问题,我知错了,原谅我
吧。
小哥眯着眼想了下,说,行吧,最近这段时间,也给够你脸色了,你也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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