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巧合叫租在隔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时兴起
爽的表弟连声呼喊起来。
小哥男友听到后,也心痒难耐,说,你现在这体位简直不要太爽,便宜你了。
我说,不用急,轮着来,我老婆饭量大,吃完表弟的再吃你的。
我正说着,小哥的胳膊伸出来,在我腰上狠狠拧来一把,我嗷的一声惨叫吓
大家一跳。我赶忙调侃小哥说,老婆别调皮,又不是没吃过。
这时,小哥男友也兴奋起来,开始猛力抽插,导致小哥的身体一阵晃动,小
哥含着她弟弟的鸡巴连声抗议,只是含混不清不知道说得是啥。
我说,兄弟你慢点、轻点插,否则我老婆没法给表弟口儿了,再说你如果射
了出来,一会儿还怎么玩儿?。
小哥男友说了声抱歉,之后动作也温和起来。
我两个在她们身体里面轻缓的推送,虽然刺激不再那么强烈的,但是可以感
受到她们腔道的每一份挤压。也是一种不错的乐趣。
最后果然是表弟先射了,他胯间的表姐,边发出嘤嘤的抗议边吸纳了他的全
部精液,小哥把精液含在嘴里,仰起头喊了几声,纸纸纸。
这时候表弟感慨道,我从小就特希望有一天能肏表姐,可惜我表姐从来没让
我干过,也没有给我口爆过,要是有一天她能吞下我的精液就好了。
我拍了一下陈鱼的屁股说,说你呢,听到没?。
随后,我对小哥说,骚货,别找纸了,吞下去吧,就当补补蛋白。
小哥听我说了之后,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咕噜一声咽了下去。那时
候大家都没动,寂静把这咕噜声映衬的巨响,并且,甚是淫靡。
随后表弟撤下来,撤到了床下。换小哥男友躺在她们身下,也是头在陈鱼奶
下,鸡儿在小哥口中,情形雷同表弟,最后也是口爆小哥。
小哥男友发射后,也就撤到了床下,跟我说一声,兄弟,轮到你了。
我说,我想玩儿点不一样的,只是不知道这两个骚货能不能承受住。
表弟问,想怎么玩儿?。
我说,两个骚货都躺好,我不口交,我要肏她的嘴。
说着我又往陈鱼里面使劲顶了一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问道,你行吗,骚
茹?。
陈鱼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行,没问题。
我心中高兴,在她们两人的屁股上分别使劲扇了一巴掌,命令道,骚货们,
给老子躺好吧。
两人乖巧的躺好,动作麻利。我把头伸进,小哥的被子里,找到她的奶子,
一阵狂揉,说今天这大奶子悬空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说完我就一头扎进了小
哥双奶之间。
下身则在陈鱼的脸部游走,我的那根最后停在陈鱼的嘴唇上,陈鱼双手扶住
我的鸡儿,舌头变成绕鸡柔,舔的也算销魂。
陈鱼给我口交这件事,本来在山上就可以发生的,只是被我推迟到了现在。
陈鱼内心大概是欣喜的,因为我感觉得到她吮的很卖力。
我要时不时从小哥的双乳间抬出头来,换气。几次之后,我趁一个换气的当
儿,对吮我屌的陈鱼说,好了,准备开始了,帮我把它放进你嘴里去。陈鱼照做
了。
我对床下的二人组说,这可是要肏破喉咙的节奏,会一步到胃的,我这么对
你们的老婆、姐姐,你们不会介意吧?。
床下二人组说,没事,不都是玩儿吗?开心是最重要的,随便插。
我草,这是什么话,我本来是想狂插陈鱼的,听他这么不负责任的说辞,幸
灾乐祸的模样,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结果,那天我对陈鱼的喉咙很温柔。
听说,口腔医生一眼就就看出你的喉咙有没有被草过,喉咙里的那种擦伤,
只有深喉时才会产生。所以不要以为深藏在喉咙里的东西别人不会知道,你是绝
对瞒不过医生的。
但是那一晚,因为床下二人组的回复,我不大爽,就没有欺负陈鱼的口腔,
从始至终,我对她的喉咙温柔以待,想必没有伤及喉咙吧。但是在那之前应该是
肯定有伤的,因为陈鱼之前的经历,我也心知肚明。
两个人已经缴枪了,整个屋子里,唯一挺立的东西,只剩陈鱼嘴里的这个了。
因为这个,又因为这根挺立在她嘴里的正好是我的,所以她给我的口交用尽
媚态,虽然有卖弄之嫌,但确实吞的我十分舒服,那感觉,很值得玩味。
表弟有些不爽,说,这骚货居然这么骚,刚才在那个屋里肏她的时候,怎么
不这么浪这么荡呢?。
小哥男友说,哎,说什么骚货骚货的,她可是你姐姐。
表弟显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但是啊,我心里对他说,其实你刚才做了一件极其令人兴奋的事,你不仅肏
了你的姐姐,还口爆,你姐姐还给你吞精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这个,我并不
会告诉你。
后来我发射的时候,毫无疑问,全部发射在陈鱼的喉咙里了,也毫无疑问,
陈鱼在第一时间就吞咽了我的精液,不带一丝动摇。这令我有些感动,这个女人,
我从没给过她任何东西,名分、感情、礼物、承诺、哪怕一点关心,什么都没有,
她却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心中有些不忍。
再想到,我居然利用她来满足我的淫欲,我觉得自己是个人渣、败类。
每次射完,我都心神恍惚,总避免不了对自己一阵痛骂。我也早已承认自己
是个废物了,其实骂几句也不过让自己更清醒而已。
我射完了,我走下床,我们递给他们烟,三个男人抽了起来。
两个女人也累得够呛,此时都瘫在床上休息,一动都懒得动。
这一场大战,信息是很不对称的,除了我,其他四个人都没有正确知道所有
身份。
小哥:不知道在她旁边的女人是陈鱼,但她并不在乎;知道她男友,知道她
表弟陈鱼:不知道在我床上的是秦茹,知道我知道她是陈鱼,知道小哥男友、表
弟小哥男友、表弟:不知道我床上的是秦茹,并以为是我女友;假说陈鱼是他女
友,强行让我以为陈鱼是小哥,并以为我已中计;不知道我知道他带来的女人是
陈鱼,不知道陈鱼知道我知道陈鱼是陈鱼。
这一场仗打下来,每个人都有资格认为自己是大获全胜的一方,但事实并非
如此。
我说,知道我喜欢我老婆哪里吗?我指了一下小哥。
哪里?。
最早见她的时候,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我都能闻到她每一个发丝间的气息,
我能看得见她发丝下掩藏的每一根筋络,这些都令我颠倒痴迷。她每一路过,我
恨不得把自己的肺吸爆,不浪费一丝一缕她的气息,想要全吸进肺里。
只要我熟悉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推测出这个女人的呻吟
声,从第一次跟她说话,我就沉迷于她的呻吟声了。后来也验证她真实的呻吟和
我推测出来的完全一致,她的声音,至今令我无限迷醉。
他们带着陈鱼回他们屋去了。
晚间,半睡半醒、意态朦胧。
小哥问我说,你那会儿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如雪落前村,明明白白。
小哥说,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了,现在要对你了。
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还是想看看你会怎么表达。
小哥说,今天,今晚,你问我任何问题,我都做肯定回答。
我说,如果我说你这句话,我会加一个定语,在我可以做到的范围内的。
小哥说,我斟酌过的,但是我不加,至死方休~ 所以,你想好要问什么问题
了吗?。
【上部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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