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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小媚
也不知不觉地疲倦下来,渐渐地,绮媛已是满脸红霞眼白翻动,沉浸在肉体的享
受之中。
突然间亿军变得狂躁起来,他的一只手勾住绮媛的脖颈,另一只手抬起她的
屁股,这使她的整个身子几乎悬空而起,而深插在她桃子里面的阴茎也突然变得
粗大,他的冲刺也变得非常粗暴,丝毫也不顾及她的感受,她知道他就要达到高
潮,她扭动着身子,内心感到很愉快。
亿军在刚要射精的那一瞬间,张开嘴巴噙到她的肩膀,就在近脖颈的那一处
死死地吮吸着,微微有些发疼,绮媛不敢叫出声来,尽管他用力地刺她,使她的
那一处隐隐地作痛,他的阴茎不断地猛烈撞击她的子宫颈。接着她的全身就处在
情欲高潮之中,她感到了他气势蓬勃的飚射,就像开闸放水滔天滚滚的溪流。这
时,绮媛的嘴唇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
不知过去多少时候,亿军才从她的身上滚落,仰面躺倒在床上,终于心满意
足了。她睁开眼睛看到了大汗淋漓的他,和竖起向上的阴茎。她的情欲高潮使她
沐浴在温暖的波涛中,轻松自如地埋头睡在床上。他们一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在通过半开着的百叶窗流进来的清晨的阳光里,感到懒洋洋的。
亿军显然很满足,他躺在那里,用手臂搂着绮媛,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
过后,绮媛进了洗漱间清洁,她站进花洒里,投射而来的水竟是那么冰冷,这使
浑身炽热的她不禁一阵战栗,顿时她的头脑清醒了许多。从昨天到现在,她干了
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是的,她自己是喜欢这种事情,她做这种事情,是多么令人
兴奋啊。
但想想她还是有点后怕,这个男人特殊的身份以及他的背景,这让她怎么面
对绮丽以及家里的其他人。这个男人的确优秀,是个不可多得可遇而不可求的人,
还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不会不受到诱惑的,而且这种事情既新鲜又刺激又有
趣。
她从水网出来,站了好一会儿,胡乱地擦着身子,一边考虑着这个问题。以
致亿军进来时她也没有察觉,亿军拣起了她掉落的浴巾,神情莫测高深,静静地
看着她。绮媛对他莞尔一笑,她指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说:「我这怎么回家?」。
「我们再多呆一会,我让服务台帮你把衣服熨干。」亿军说,拨了服务台的
电话。绮媛只好披上他的衬衫,衬衫太长了刚好遮住了屁股,她干脆就任其这样
子。亿军将她的内裤裙子送到了服务台,回来时见绮媛在阳台上面对着风景。
身上有那件男式的衬衫难以掩饰她迷人的身材,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胸部,
还有那修长丰腴的大腿。空气清新而温暖,虽然阳光还没完全升起,远处湛蓝的
湖面,湖水仍波光滟潋现出鱼鳞般的层次栉比,绮媛兴致勃勃地欣赏着。
这房子建在山上最高处,设计者别具匠心。让人能尽致地观瞻到附近逶迤起
伏的山渊和碧波荡漾的天池,外部都刷成白色,每个房间都有宽敞明亮的阳台,
几盆五颜六色的天葵为这里增添了许多热烈欢乐的气氛。亿军走近她的身后,抚
摸她挺立的双乳,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
跟他在一起,绮媛的快乐多于惊讶。在这美丽的山顶上经历了一场异乎寻常
的激情游戏,性爱和这古老的岩石一样由来已久,除非是不食烟火超凡脱俗的神
仙,是人就无法抗拒它。绮媛已忘记亿军特殊的身份,只记着他是个朋友、一个
男人而且有着特别的性兴致。她心里承认他使她很惊奇。
这简直让她无法相信,她很感激,这么一个美妙的夜晚,两人都很自然,没
有舞台,没有观众,也没有演员,她回过头静静地注视着他。他弯下腰,嘴巴贴
住她的樱唇,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嘴,寻索着向她嘴里探去,那里湿润的,有股
淡淡清新的气味。
他用指尖划在她欣长的脖子上,然后又移动到了耳根后面,把那件衬衫换汇
开了,露出她光滑圆润的肩膀,他把嘴巴轻轻贴住。绮媛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
闭上眼睛,体内膨胀着情欲。她就这样安静地伫立着,细致感受着他的舌头舔着
自己滑腻的肌肤。
他的手顺着她的肩膀游移到她的胸前,捂住她茁壮的双峰然后停下来。她向
后稍稍倾斜了一下身子,这使她的乳房更加高耸挺拔。就在此时,门呤响着了,
亿军赶紧离开了她,将送来早餐的服务生阻挡在门口中。过了一会,亿军端了一
个托盘,上面放着两杯咖啡和一些切成了薄片的新鲜松软的早点。
他们就在阳台的藤制桌椅上用餐,阳光暖融融的,微微的风轻轻吹来,手上
的咖啡泌人心脾。绮媛大口大口地吃着,她感觉精力又重新充沛了,有足够的气
力去好好游览这湖光山色了。她指着不远的一池湖水问道:「那地方的水也是热
的吗?」。
「那有那么大一温泉,你要不信,我带你去看。」他说,绮媛说:「好啊,
反正只要你不怕遇到熟人。」这时,绮媛的衣物也熨干送来了,她脱去了穿在身
上的灰色衬衫,把自己已干透了的内裤和乳罩穿着上,迅速地在脸上涂了个妆,
出来时见亿军已穿戴完整。
亿军便领着她从宾馆后门的小路绕到山下,这是一条僻静的碎石小径,或许
是他们太早了没有多少行人。雨后的早间空气十分清新,湖就静卧在云顶山间的
自然山谷里,一眼望上去,湖面平静,波光粼粼。因为一夜的细雨,直到现在洁
白的雾气还没有散尽,于是远处的山峦和近处的亭台楼阁都变得朦胧起来,泼墨
一般的写意,加之湖面还有天鹅和水鸟嬉戏,更像是梦幻中的仙境。
久居闹市的人来到这里,不是醉氧便是醉景。沉醉在幸福中的两个人走走停
停,中间总有一点隐秘的愉悦在他们之间游移,内心也如湖畔的柳丝在春风春雨
中飘摇。绮媛突然问道:「你带枪了吗?」。
「干什么?」亿军反问着,他顿时警惕了起来,绮媛笑着:「看把你紧张着,
我想玩枪」。
「你真的把我吓一跳了,这时候问人家要枪。」他说着,从腰后拨出一把手
枪来,绮媛接过手枪时惊呼着:「好漂亮啊!」这是一把小巧玲珑的左轮,雕刻
着繁缛的金色花纹、带有珍珠贝握把护板。绮媛笨手笨脚的,就像个十多岁的小
女孩握着左轮。她长吸一口气,闭着左眼把射击状,哈哈大笑,手一松,左轮优
雅地掉到了草丛里。
她弯腰在草丛中寻找,那吊带裙子一缩,整个饱满的屁股和狭小的内裤都现
了出来,就这样活泼乱跳地在草丛里找到了左轮。亿军让她到了湖边,他站到她
身后手把手地教着她,教她如何上膛,如何瞄准,如何射击。
他们俩挨得这样近,绮媛知道自己的头发一定拂着他的下巴了,她感到了挨
在耳边的他粗重的呼吸,她的屁股正顶着一根坚硬了的棍子。「好了,射击的要
领你基本知道了,开一枪试试。」他说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冲动。
「能打吗?」绮媛还是不放心,他说:「朝着湖水里打。」绮媛大着胆子扣
动了板机,一声枪响,子弹射击落在平静的湖面上,激起一点水花。绮媛很是高
兴,又接连地开了几枪,直到将枪膛里的子弹挥霍一空。亿军双手环围在她的腰
上,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感到拥有这么一个女人是值得骄傲的一件事。
「媛媛!」他喃喃地说,轻轻咬住她的耳朵:「真不相信我能如此跟你在一
起。」「我也是!」她回应着他。才说完,整个人便被他紧紧拥住,他的嘴唇火
烧火类地亲吻着,绮媛感到一阵晕眩,如坠云里,更糟的是,她感觉自己的胯股
紧挨着他极力向上牵引着。
「亿军,我们真的够厚颜无耻的。」绮媛喃喃地说,能感到他的手抚摸着自
己的脊背和丰腴的臀部。他动作轻缓地摩挲着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着她高
耸的胸脯。她感到奶头渐渐硬起来,并且在衣服下微微颤动。
如同干柴烈火一般,他们的情欲一触既发,而这时远端的小径有人走过并传
来说话的声音,他们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后来亿军问她敢不敢开车自己回去,绮
媛冲他嫣然一笑:「现在我干什么都敢了。」亿军解释他确实脱不开身,只能把
她送到昨天停车的地方。在车上,绮媛突然不怎么说话了。
亿军问道,「你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
绮媛道,「我想不到你看似憨厚老实的一个人,竟干起这么个勾当来,简直
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亿军笑笑,只管开他的车。
绮媛道,「我觉得对不起我绮丽了」。
亿军道,「不能混为一谈,绮媛,你跟她不一样」。
绮媛道,「怎就不一样了?」。
亿军笑道,「无以能用言语表述」。
绮媛叹道,「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
亿军正要反驳说话,他的手机响了,电话正是绮丽打来的,绮媛当即屏住呼
吸,瞪大眼睛看着他。
绮丽问亿军在哪里,为什么昨晚关机。亿军推说有应酬,又说手机没电了。
绮丽停顿片刻道,你好好开车吧,我挂了。
亿军惊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开车?绮丽道,我不但知道你在开车,还
知道你旁边坐了一个女人。亿军笑道,绮丽,你不是巫婆转世吧?!绮丽道,我
就是巫婆,还用得着转世吗。说完这话之后就挂了机。远远地就见到停放在路旁
绮媛的红色轿车,亿军说:「就送你到这吧」。
「你回吧。」绮媛下了车对他挥手,他在车上看着她把车调头缓缓地上路,
这才调了个头回去。
绮媛独自驾着车在回家的路上,仍旧不能相信这事已经发生了,她居然投进
了亿军的怀抱,尽管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脖子,她的手,甚至是两腿间的那
私处都在提醒她回想他的拥抱和亲吻。她还觉得这一切难以置信。
尽管她对婚外情这事已看得极淡,她有时能够通过异性的目光明白,愿意拥
抱她的男人不少。但毕竟亿军是她妹妹的末来丈夫。她觉得她就是跟天下的男人
偷了情,也只有秦亿军最不能沾指。她想也许这是老天不许的事,因此也想都没
想过。
绮媛也没有回家就直接上了班,伊妮见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脸上是一副诡
谲,等到各自忙完了事,她才问道:「意足心满了吧」。
绮媛不回答她,歪着脑袋一脸喜悦于色,俩人都忍不住突然地哈哈大笑,伊
妮道:「我说嘛,从来就没有攻克不过的碉堡,也没有在我们跟前逞强过的男人」。
「你啊——」绮媛不知怎么说她,她感到她已慢慢地跟着伊妮堕落了,像蚂
蟥那样吸干生活的精髓,包括秘密的快乐,不为人知的伤害,即兴的激情,永久
的向往。
站在家门口,绮媛没有马上按门呤或是用钥匙开门。她透过楼梯走廊上的玻
璃看一眼外面刚刚降临的夜色,听听周围的动静。最后她看看表,是七点一刻。
难道平静的生活就要从这一刻起,被拦腰斩断么?想到这儿,她用力揿响了门呤。
没有人来为她开门。绮媛用钥匙打开门。在惯常放留条的地方,他没看见老
公的一个字。女儿也不在。绮媛将身上的裙子脱了,就自顾自地坐在黑色皮沙发
上,她的身上只着乳罩和内裤,露出了她丰腴的体姿和细腻的肌肤,她把腿伸直,
架放在跟前的茶几上。现在,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她完全乱了方寸。
她都得先把事情清理出个脉络,即使是一桩罪行,她也要自己先搞清楚该自
己承担的那部分责任,想那个高大健壮的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刺激,脸上的笑
坏坏的男人。想着想着突然她觉得很烦,他居然明目张胆地勾引一个女友的姐姐,
而且他跟她的妹妹已到了水乳交融不可分离的地步。于是一切可能沦落到性游戏
的简单。
绮媛突发其想地给妹妹绮丽打了电话,绮丽正一个人无聊地呆在家中,她说
亿军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已去了外地三天了。绮媛说你在家等我,我这就马上过
去。她跑进卧室,拉开衣柜,找出一套粉红色休闲服穿在身上,里边既不穿短裤
也不戴奶罩,光溜溜的身体在空荡荡的衣服里倒格外轻松。
然后她赤脚蹬上了一双白色的羊皮鞋子,用一根丝巾从后边束了头发,素着
面,出了门,上了车。深夜的风灌满车也灌满了胸膛,城市安宁而神秘,寂寞的
路灯照着水汪汪的大道,空气清新,植物清苦的气息沁人肺腑,她长长地舒了一
口气,心情陡然好转。
绮丽住的还是以前的房子,绮媛揿了门呤,不一会,绮丽便把门开了。她穿
了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袍,一根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绮媛扫了一眼她光滑,
曲线玲珑的腿,和双乳间的深深的乳沟。「穿成这样,招惹谁哪?」绮媛开着玩
笑,绮丽躺到了客厅的那张贵妃椅上,懒洋洋地:「你呗」。
绮丽家中的客厅是中式装饰,全套的名贵金丝楠木家具,因为缺乏情调,整
个家显得硬邦邦的。绮媛第一次去就说,土豪劣绅,真该搞第二次土改,革命是
有对象了。说完抚摸茶几上的大理石面,凉润水滑,又道,买这么结实的东西干
吗?好传给我们贝贝了。
绮丽道,将来贝贝结婚,我送她一套房。绮媛道,别光说,有空写下来,我
也好拿去公证。然而今天,绮媛却没有心思开玩笑。见她把那只鳄鱼皮皮包往沙
发随便一扔,绮丽一眼便睨住了她,脸上似笑非笑的开言道:「你怎么啦?脸色
这么差?跟建平吵嘴了?」。
绮媛神情淡淡的:「谁告诉你我跟老公吵嘴了?」这是她做人的原则,永远
不公开自己的跟丈夫的情感,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公开。为什么?不为什么?绮丽
笑道:「你还真经诈,这大好的晚上佳人独眠,看来还真是名花无主,这怎么可
能呢?」。
「你不是也闲着呢?」。
「我们怎么比?要说我也算是有几分姿色,可是跟你站在一块那就是俗物」。
「你是在为你那个一见钟情的男人尽忠守操吧」。
「这么说吧绮媛,真让你说中了。」绮媛忍不住,还是被她逗笑了。绮丽突
然抬起头笑了,「要不要喝点酒?」。
绮媛孩子气地用力点点头,她的身体凉凉的,嘴唇也是冰的,可能喝点酒有
好处。喝了酒就变成热女人了。她看着绮丽雪白的屁股在轻薄的睡袍里妖娆地摆
动着走向一只亮晶晶的酒柜。拿出一瓶红酒,绮丽一向是反对饮酒的,而且从未
在家里喝。
但是,此刻她正在拔开一瓶红酒的软木塞,并把酒倒进一个大肚玻璃瓶,先
放在一边让酒氧化着。桌上有二个玻璃杯,绮媛知道,马上将有一次推心置腹的
长谈了。「绮丽,我们好像没过这样喝过酒的?」绮媛问,绮丽笑靥如花:「喝
酒你总是找男人喝」。
她开始往酒杯里倒酒,她白色妩媚的手指跟如脂如血的酒缠绕在一起,分外
温柔。「这有什么不好?没男人倒清净。」她接过绮丽递过来的酒杯屈膝双腿盘
绕在沙发上。
「说说你跟秦亿军是怎么认识的?」绮媛手抚着她的膝盖坏坏地笑着问,绮
丽就跟她一样挨着她,她说:其实我们彼此很早就认识,只是没有实质的接触。
他在政界是一颗冉冉而起的新星,我又是闻名遐迩的记者,这其中就有不少让人
猜疑的流言蜚语。
几个月前在一个大型的招商活动中,他拦了我的车,当他对我郑重其事地说
「小姐,你犯了个错误」时他的口气像极了好莱坞的一个明星,只不过他手里没
有拿枪,也没有那种小小的邪气。他要了我的驾驶证,同时也把他的电话留给了
我,至于是什么促使我跟这位帅警察发生点关系,那时我真的一无所知。
为了要回我的驾驶证我跟他打了电话,我们约好了在一个咖啡厅见面,那天
他一身悠闲的打扮,我发现不穿制服的他出奇地年轻,像是那个运动项目年轻有
为的教练。真的绮媛,当他向我走过来时,我几乎是直觉地,向他的裆部看去,
想知道他的阴茎是什么样子。他穿着紧绷的牛仔裤,那鼓起结实一堆的似乎与我
的遐想不谋而合。
他也不知羞耻地地打量我的姿色,就和我刚刚对他做的一样地仔细而彻底,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尽管他的确很帅,又具备性感的气质,但我还是想在他嘴
上给他一拳。「看够了吗」那时我报复地说。
「不,还没。但是夜还长嘛┅┅」他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笑。而且正
击中我的腹部,以及其它更关键的部位。我觉得热了起来,被溶化,也被穿透。
「就这样?」当绮丽停下来时,绮媛催促着。「你就让这个男的干你了」。
「嗯,」绮丽低声地说,她被绮媛的字眼给吓着了。绮媛从未用到那样粗俗
的字的。有时候喝酒真的能令人放松心情,她们现在啜饮的酒便是让人开心的那
一种。
绮丽磨擦着酒瓶的瓶口,彷佛那就是男人光滑的面颊,她的拇指和食指顺着
酒瓶的曲线触摸着,接着又倒了一杯酒进高脚杯里。似乎沉浸在回味之中,像吃
了催眠药一样恍恍惚惚。
「后来呢?」绮媛见绮丽搂着抱忱蜷曲在沙发上一脸的陶醉,迫不及待地发
问,绮丽平淡地说:「后来?没有后来了。」绮媛从沙发的另一端跃起,一把揪
住了她,她们大笑着搂抱做一团。
「后来他提议到江边走走,我们驾着车到了江心岛,就在滨江路的对面那一
处」。
绮媛笑了,道:「你去江心岛?那可是野鸡和狼出没的地方。在这个城市里,
公园与人狼狈为奸,与城市一丘之貉,无论名正言顺的恋人,野和的鸳鸯,还是
隐秘的苟且,它们一概暧昧的宽容。什么风景,在情色男女眼里,都是虚设,都
是装饰,人只不过是需要一些稍微高雅的幌子而已」。
我们将车停在堤岸上,走了片刻就坐到一处阴暗的树林下面,稀疏的树叶遮
住了明月,一大朵阴影落在头顶,这位仁兄便将手伸进我的衣领,捉住了了我的
乳房。说捉,是因为很突然,像捕捉蜻蜓或者蝴蝶,因为怕飞走,动作极为迅速。
「见绮媛吃吃地笑,绮丽又推掇她一把,继续着说:」似乎是太唐突了,我又不
便生气,而他经过了这次试探之后,越来越大胆起来,将手伸进了乳罩里面,我
极为小心的推挡了一下,不管用,这仁兄攥得很紧,心里很清楚这种轻微的挣扎,
是脆弱,不是坚决,因此攥得更紧,真要是蜻蜓什么的,早被他掐断气了」。
「他又说:抱一抱,亲一亲。我说:不抱也不亲,很危险。我说的是真的,
那时我的身子正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任何一种亲妮的撩拨都让我欲罢不能;而
且在这地方,我们差不多又都是名人,我是说得含蓄的,他以为我是在挑逗他。
他的两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而后就将嘴压到我的嘴唇,我试图挣脱反而抛来他
更加大力的拥抱。我突然感到一阵惊慌,还没准备好,太快了」。
绮丽深吸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酒,缓慢而迟疑地说着。当她在描述这离奇的
事情时,她都不敢看绮媛的脸。她总是低着头对着杯子,似乎她的玻璃杯值得她
深究。并在那不断加满着她的杯子。
随着我们俩个火热的躯体扭动,我发出了舒缓的声音,这是出自我内心的,
而嘴唇却让他挤压得发疼,几秒钟之后,神奇地又变成了他的舌头,尖尖地,湿
湿地在我的口腔里摇动着,或像是跳舞般地舔着,只为了取悦我。
眼前他的影像十分地清晰,而且无法忍受地甜美。她瞥见他棱角分明黝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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