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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小媚
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他滚烫的精液使她混身充满了惊喜,她让她自己静
静地啜泣与呻吟,让那还在不停地喷射的阴茎在她的里面融化直至变得疲软。
当她挣扎着站起身时,她惊讶地发现他们把办公桌弄得湿漉漉了,又是淫液
又是汗滴的,简直就像是打翻了一杯水。她两腿发软地看了看亿军。他正靠在一
张椅子上,裤子的拉炼仍然未拉,已变软的阴茎依然闪闪发亮地露在外面。
她站起来时裙子所发出的飕飕响声,似乎惊醒了正处于做完爱后半呆滞状态
的他。但他这时却没说话,只露出了一道淡淡的,征服者和胜利者似的笑容,这
使绮媛感觉到了她的任性她的随心所欲产生的恶劣行径。绮媛从地上拣起了她的
内裤飞快地进了卫生间。
她要寻找一个避难所,避开他那满足的,嘲弄的笑容,但她知道不可能的。
亿军跟着进来,他无所忌讳地在她跟前澈了泡尿,绮媛想真的逃避不了,那一根
阴茎上仍沾有她淫液,这赤裸裸的事实。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失魂落魄,表情凶恶,
眼里还有泪光点点。绮媛想真是愚蠢极了。她花了不少时间才把自己清理干净。
「媛媛,我得走了,你在这里等绮丽吧。」外面亿军说,他已穿戴齐整,脸
上又是一付英气逼人的潇洒样子。「你走吧!」绮媛刚步出卫生间,就见亿军双
眼瞪的溜圆,嘴巴也不由的张开。
只见门外站着一位绝色美女,妩媚的脸浓妆艳抹,卷了长长的睫毛,纹过的
红唇娇艳欲滴;一袭黑天鹅长裙包裹着她健美丰腴的身躯,平日披散在脑后的如
黑瀑布般的秀发在头挽成一个别致的发髻,露出修长的、象牙般洁白的脖颈,面
颊上隐隐透出淡淡的红晕。裙子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双腿修长匀称,蓝色的胸
罩,却把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绷得紧紧,贲起的碗状乳峰傲然的挺立着,整个人
看起来具有一种无法征服的娇艳。
「你还没走,手底下的人等急了。」绮丽娇嗔地说,亿军慌乱地说:「就走,
马上走。」他过去象征性地搂抱了绮丽,并轻声地说:「你真美!」透过绮丽的
肩膀他对着绮媛,脸上有种疑惑而急躁的神情。
绮媛把头扭开。她突然很怨恨眼前这一幕,恨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他没有
资格向妹妹伸出这双伪善的手。这双手曾经抚摸过她姐姐的全身每个细节。在这
个欺骗的时刻,这双手格外地刺眼。难道他没看出来,绮丽此刻是多么善良清纯。
就是这个男人刚刚跟她进行了一场欢愉的你死我活一般的性欲。今晚却怀揣
着钻戒要向她的妹妹求婚,绮媛全身都被绝望气息侵袭着,而这个让她看见自己
可耻的纵欲的秘密场景的男人,却对着她的妹妹礼貌而虚伪地说「你好美」。
就算他有l00个喜欢她的理由,绮媛也应该尽快结束这段感情,就让这个
男人滚蛋,滚得远远的。
从电梯下来,跟着绮丽走向停车场,绮媛就自觉从容了许多,细细反省刚才
发生的一幕,像个肥皂剧。「绮丽,你想吃什么?」绮媛在车里紧扣安全带大方
地说,绮丽闪烁着好看的眼睛想了片刻:「我想吃西式大餐,不是我馋嘴,是要
那种浪漫的气氛」。
绮媛侧过脸看着绮丽身上的衣着,确实不适宜到那些排挡酒肆,唯有奢华的
酒店优雅的餐厅才配得上她这隆重的装束。「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不过,这顿饭
的时间会很长的」。
「好啊!」她对着后视镜,很快的用手把右鬓一绺松弛的头发抿了一下。天
已渐渐放黑,街道的华灯初上,依附在高层建筑上的霓虹像碎金一样闪烁,有迎
面而来的车辆打起了灯光,绮媛小心地驾驶,随即又转入老城区,把车停放在一
幢古老的楼房。
那幢欧式的三层建筑散发着不张扬的优越感,品字形的构造在寸土寸金的城
市里自有说不出的奢侈,绮媛停好了车,领着绮丽走进品字中的一个口。推开玻
璃门进去,便有一股冰冷的气流迎面而来,说不出的清爽惬意。
从乌黑的楼梯上了二楼,是个不大的餐厅,高高的灯柱、贴着花纸的玻璃门,
墙面涂上了一层复古情调的油漆,优雅的赭色,光滑厚实的质感,很适合小女人
的审美情趣。「怎么样,这是私人会所,不公开对外营业的。」绮媛得意地介绍。
「一定是那个老男人带你来的,这地方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想得出。」绮丽
调侃着,绮媛跟着也笑出声来,真的让她说对了,这是总裁王兆辉跟几个富商合
伙创立的私人会所。身穿红色西服的服务生将她们引进座位,绮媛问她喝什么?
绮丽说随便。
她的眼睛被餐厅的另外一角吸引住了,那里是突起的一个台子,放着一台崭
新锃亮的钢琴,弹琴的是小男生。他瘦削的身体颤抖着,带着一种神经质,令人
心动、令人害怕,那种轻松自在、青春狂放的劲头。他乌黑的长发甩动起来,一
连串如流水般的音符带着梦魇一样的气息席卷而来。
「喝点什么?」落座后绮媛问道,「真酷,他的身上有一股艺术气息,在这
凡尘俗世很难见到。」绮丽答非所问地感慨,声音还好像打着颤。绮媛看了心里
暗笑,把服务生招来,在他耳边自作主张地点了些菜。「应该开瓶红酒。」绮丽
目不转睛地对着台上,并没忘了吩咐绮媛道。绮媛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服务生开
酒。
绮丽的眼睛润湿了,的确让那小男生俘获了芳心、神魂颠倒了,周围的嘈杂、
外面烦心的事都离她远去,让她跌进了一个不甚真实的迷乱之渊,有种瞬间的安
静。餐厅渐渐有了些客人,其中不泛有名流富贵、各财团的首脑、总裁,也有些
衣着华丽的女人,她们衣着性感,如灼灼桃花开在春风沉醉的晚上。
酒菜已经上桌,绮媛摆弄着高脚酒杯突然问:「绮丽,你今天到底是高兴还
是烦闷?」。
「有什么说法吗?」。
「不是说高兴就喝冰酒,烦闷还是把酒温一温」。
绮丽道:「那你说我是高兴还是烦闷?」绮媛道:「都有一点。」绮丽笑道,
那怎么办?绮媛道,那就喝慢一点。
「绮媛,我好像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绮丽郁闷地说,绮媛笑道:「是鸟入
笼名花有主的意思。」绮丽摇摇头:「不说了,喝酒!」于是两个人开怀畅饮了
起来,很是尽兴。
弹琴的男生不时对着她们张望,显然是认出了绮丽;绮丽也注意到了他,这
时的她静穆如神浓冽似酒,一对又黑又亮的杏眼,很有深意地对着台上。这时的
她微张嘴巴,隐约能见到她的舌尖迅速地舔弄着嘴唇,绮媛在一旁旁敏锐地感到
了她的局促和吃惊,显然,男生的年轻和出众出乎了她的意料。
绮媛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嘿!失态了,别跟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绮丽猛地一愣回过神来,她喃喃地说:「弹得真好」。
「我怎没觉得好,我真佩服你,连孩子你也逗弄」。
绮丽这时更大着胆对着男生微笑。她不紧不慢地说:「人各有志,就像有人
喜欢逗弄老年妇女一样,我喜欢逗弄孩子」。
绮媛不知道该怎样接绮丽的话,脸上顿时一片红晕。
绮丽咕咚地喝干了杯子里的酒,似醉非醉的眼神在灯光的暗影下分外地撩人,
她对绮媛柔情绵绵地笑了。「绮媛,说真的我从不知道他要什么。」绮丽好像看
见了憋在绮媛心里要说的话,先发制人,「别看我们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了」。
「这跟建平不同」。
「这么说你知道建平要什么了?」绮丽的话里充满了嘲弄。
「当然。」绮媛没在意,因为这题目让她激动,也让她骄傲。
「绮丽,哪个女人也不能永远占有一个男人的感情。你曾经拥有过他的感情,
这就够了。现在强调的不是厮守终生,而是曾经拥有。也许有一天别的女人也会
把建平从我手里抢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什么都能承受。」绮媛说得有些慷
慨激昂,绮丽冷着脸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轮到绮媛别过脸看着台上,小男生闭着眼睛甩动长发,钢琴清脆的声音返扑
归真地渗入人的心灵深处,往事说不清,就像山高就像海深,甜蜜旖旎。像夜特
有的柔弱如唤,在座的人都有些感动。一曲终了,他从座椅站起来,台下的客人
涌动着拍手庆祝,看得出他算是个受人瞩目的角色,绮媛跟着盲目的鼓掌。
「绮媛,我该走了,等着亿军给我戴上钻戒。」绮丽说,同时对她摇晃着无
名指。「绮丽——」绮媛欲言又止,绮丽说:「没什么,我走了」。
绮丽走了之后,绮媛还呆在那里,她不想太早离开,她的脑子里有很多想要
理出头绪的东西好好冷静静一会。这使她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这也难怪,她现
在真的是为情所困。贝尔的离去让绮媛有一种失落的情绪渐渐涌上心头,并不是
因为她讨厌他,而是因为他给她的生活带来极大的欢乐,她感到沮丧。
可马上就冒出来一个秦亿军,一直以来绮媛从一个男人到另一个男人,对于
像她这种现代都市的知性女人来说,丢弃一份感情像是丢掉一个东西,这种背弃
行为几乎是一种生活本能,易如反掌。从一个目标漂移到另一个目标,尽情操练,
保持活力。
可这一次却令她陷入两难之间,一边是情如烈焰的男欢女爱,另一边则是挥
之不去难以割舍的姐妹亲情。「我能请你喝一杯吗。」弹钢琴的那个男孩走了过
来,就在她座位的旁边坐下了。绮媛撩起目光乜斜着他,眉眼间荡漾着柔情说:
「该我请你喝」。
他已很洒脱地扬手打个脆亮的响指,女待者扭着小屁股婀娜地揣酒过来,竟
是一样的红酒加薄荷,是绮媛一直喝着的那种酒,显然这男孩已注意了她不少时
候了。突然绮媛觉得膝盖被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而后一只手有意无意地贴紧
了她光裸的大腿。
她心里暗笑着,装着微醉了的样子,那只手受到了鼓励,大为振奋开始往上
抚摸。在那男孩的手抚摸下,绮媛竟有小小的反应,她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这感官
的刺激。他的另一只手举杯朝她晃了晃:「叫我大为,这附近大学的」。
绮媛冲他点头微笑,见她没介绍自己的意思,他又说:「该怎么称呼你。」
「有这必要吗?」绮媛歪过脑袋,又是嫣然一笑。当他的手肆无忌惮地爬行在她
的内裤想做进一步的探索时,绮媛才拍开它。男孩一脸的尴尬,绮媛匆匆结了帐,
离开了刚刚发生的无伤大雅而无聊透顶的艳遇。
又是每周的例会,绮媛看起来有些困顿无精打采的样子,而在这次会议上,
王玲瑶对绮媛在一项资金的运用上提出了她的看法,她以总裁助理的身份批评绮
媛为了归回贷款擅自调用资金,事实上已经造成了不良后果,使国投又面临着资
金短缺的局面。
幸亏绮媛心里早有准备,才不至于张口结舌,反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在
会上做了深刻而诚恳的检讨,希望大家引以为戒。王兆辉的脸上始终都没有表情,
但是他心知肚明,这两个姿色出众的女人,一直都把对方视为对手不共戴天,那
怕一点儿的错误都会无限地加以放大,甚至不惜弄出大动静。
王玲瑶道,众所周知,「蓄水养鱼」是投资公司一成不变的策略和方针,既
然已花费了无数的精力、财力,能够从国外银行贷到巨款,就不应该轻而易举地
让其回笼。绮媛则坚持面对高风险巨资,除了有高利润的回报和用途,反而继续
承贷的话将会拖夸整个公司,违背了借壳生蛋金融界最起码的审慎理念。
由于两个人的观点针锋相对,所以争论也非常激烈。各部门的老总也各舒己
见形成两大对立的势力。最后,王兆辉制止了她们的争吵,他说,有贷款问题我
们另案处理,今天的会议还有许多议项,不要在这件事情上吵那么久。
突然家里来了个电话,妈妈若芳的左脚葳着了,她是为了收拾换季的衣物,
爬上椅子时摔的,绮媛定定地发了会儿呆,然后,向总裁请完假飞快地收拾了一
下匆忙离开了会议室。开着车赶到了医院,又接到建平的电话,说已把母亲送回
家了。
一直以来母亲肖若芳总是坚持住在旧城区的古屋,任凭绮媛绮丽姐妹再足分
的理由也不搬出。绮媛把车停到了马路的街心公园附近,步行着进了巷子。巷子
很长,弯曲着显出仄仄平平的样子。两旁都是旧式的老房子,偶有二层三层的,
带着依旧可见当日精致的模样。一些长春藤和另一些开着红色五角形小花的枝蔓
攀在灰色的墙上,逶迤向上直到阳台和窗口。
绮媛推门进屋,里面是一片令人轻飘飘得要耳鸣的寂静。若芳躺在床上,闭
着眼睛,她瘦削的脸上看不出伤疼带来的折磨,泛着平静略带喜悦不真实的光。
她的左腿脚踝骨的地方已经打上了厚厚的绷带,绮媛轻手轻脚地走去,在床边的
椅子上坐下来。
她睁开了眼睛,「你来了。」她只是这样简单地说。
「很痛吗?」绮媛也是简单地问候。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手指,指甲上面
的五颜六色的指甲油已褪去一半,看上去很奇怪。
「我真没用,又害你们忙乎起来了。」她叹了口气说,绮媛抚着她的臂膀:
「我们应该的」。
「老太太,你就安心静养着,要是人手不足,我给你派个武警中队来。」出
乎绮媛意料,亿军像是从地里冒出来一样,他手里喘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显
然是来久了刚在厨房煮熟。
「建平呢?」绮媛问道,他呵呵地笑着:「见我来了,他偷着遛脚走了」。
「不像话。」绮媛说,怕她再说出尖刻的话来,亿军又说:「是我让他走的,
一大早的,是他带着担架把老太太送进了医院,他说还有个手术」。
说着他动手伺候老太太吃饭,而若芳对他的服务心安理直的,看得出他已深
入人心了。绮媛迅速地变换双腿,发现他的目光紧追着直达她的大腿顶端。她扭
头看看窗外,一地碎金闪烁的阳光。她不想说话,仿佛说什么话都是愚蠢的、都
是不可靠的。老太太喝完了粥,亿军忙着接过她的碗,又将温湿的毛巾递过去。
他从她旁边擦身而过,能感觉着他的帅气和对女人们的吸引力。他身上那股
好闻的气味不时飘进她的鼻子,绮媛不知道自己能对他抵御到多久?她如法炮制
再一次变换双腿,这一次幅度更大,动作更缓慢,却乐极生悲那只镶花镂空的白
色鞋子斜溜溜地飞了出去。
她金鸡独立地站了出来,没有鞋的一只脚便踩在另一只脚背上。对面的他不
失时机地用脚将那甩出了的鞋蹭了过来,她的眼睛不朝脚下却对着他的脸说声:
「谢谢。」一只脚盲目伸出去寻找鞋子,那只鞋还是没找到,他看不过去,弯腰
却要拿给她,她恰好已经踏了进去。
绮媛走了房间,亿军跟着出来,她没回头说:「又得忙乎一阵子了。」「这
是经常有的事,谁没有生老病死的时候。」他说,四处打量着这讷大的厅堂,摆
设十分简朴,除了沙发茶几外,只有靠墙的中央搁着一张红木的长条供案,案上
有一樽天青磁瓶,瓶里插一束白色的姜花。
如同往常一样,每当他们能够俩人独自相处时,那怕只是随意的吃上一顿美
妙晚餐,绮媛整个人就像脱胎换骨一般地神奇。一股爱的暖流带着身体的默契感
在每个角落交叉回荡着,尽管他们都不声不响,却如沐春风,放纵和难以抵御的
感觉从身上牵延影响到周身每一处神经末梢。
「该出去吃饭了。」亿军说,绮媛却说:「我不饿,你去吧,我将这里收拾
一下。」说着脱去了条纹的小西服,她松散的头发披在黑色的薄内衣上,颀长而
优雅脖子显得新鲜无比,又实实在在地透着一股松弛和淡漠。
绮媛进了厅堂的另一间房子,她对跟在后头的亿军说:「这是我以前住的。」
又指了一指倚在窗下的写字台说:「为了争这张桌子我和绮丽吵得不可开交,一
星期都没说话。」说完呵呵地笑了。亿军见破旧的桌子油漆都已剥落,大概很旧
了。
他走到那张书桌前面停了下来,书桌上摆着一叠的书籍,一只收音机,一个
闹钟,还有一架木制的航船模型。绮媛又蹭到壁橱那边,壁橱上有一层薄薄的灰,
长毛绒猩猩依旧放在书架最顶层。拉开门,半个壁橱里,都挂满了衣服。她随便
捞起一两件,查视了一下,自言自语说道:「该拿出去晒一晒,都发霉了」。
「我来帮你。」亿军说,他们动手将里面衣物都翻弄出来,并搬到了外间天
井的阳光底下晒太阳。不知搬动了几回,亿军进来时发现绮媛踮着脚趾去翻弄最
上面的一层。当她努力伸展身子,短裙扬了起来,亿军看到她里面黑色的小三角
内裤。
她虽然高,但并不十分够高;但是这回亿军却不帮她。他正享受地看着她赤
裸、丰腴雪白的大腿,以及她屁股的弧线。他感觉到他的裤裆撑起如伞,并且摩
擦着他的龟头。直到绮媛没回头说:「给我弄张椅子」。
亿军这才从窗户旁边拉了一张木制椅子过来,放在衣壁橱前面。绮媛踢掉高
跟鞋先站上去一只脚,再站另一只脚到椅子上去,并弯下腰来继续寻找。
亿军听到纸沙沙的摩擦声。他的眼睛因为她柔软、雪白在大腿顶端饱满的那
一处山丘而呆掉了。绮媛正弯腰,从最上面的一层把东西拿出来。发现亿军没有
接手,她回过头来,才发觉他呆呆地对着她的裙底完全分开了的两条大腿。
她的脚趾紧抓着椅子,以使她自己稳定,她的裙子很高,使她那一处的肉唇
清晰可见。亿军的阴茎像是被风吹胀了一样完全地挺起。他也变得难以忍受。他
伸手到裤子纽扣里面,并紧握着他挺立激动的阴茎。这时的他,只有唯一的欲念
产,就是绝对粗暴的想要占有绮媛。
他走近她的身后,伸出手围拢住她纤细的腰,另一只从她裙子底下顺着大腿
摸到了她裹在内裤里的肉穴;然后用一种猛烈、几近于恶毒的方式,将他的指手
插进了她的阴道里。绮媛猝不及,「哎哟!」地叫了一声,整个身子就往后倒落,
亿军单臂将她快要跌下的身子接住。
当她倒落的时候,她发现他的手臂很有劲力,并把她抓得令人惊讶的紧。绮
媛侧下脸看时,她的嘴唇不禁裂开了,心里在呻吟着,同时摇晃着身体,她两张
雪白的大腿分开着感觉到了所有即将开始的欢愉。
他把脸贴住了她有大腿,并且伸出舌头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舔弄。绮媛立刻屈
服于她的欲望;伴随着他的舌头每一次的移动,她越来越开放,并且在他的触摸
下猛烈的扭动着。亿军裙子里面的手指肆意乱动,隔着她的内裤撩拨着她的肉唇,
绮媛感到了濡湿。怀中的这个女人身体是他熟悉的,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
地方。
亿军的舌头沿着大腿往上抵达到了她的顶端,他有手指拨开她窄小内裤的底
裆,很快的就在粉红色胀厚了的花瓣吮吸。她大声的喘息着,当他的舌头碰到她
花瓣上端微凸的肉蒂时。他让舌头卷曲变得尖硬,他挑逗着那肉蒂尖挺变硬胀大,
她再次喘息着,并且几乎要达到高潮了。
他的手也没闲着,他从裙子底下扒下了她的内裤,并爱抚那繁茂卷曲的阴毛,
还有她柔软肥厚了的肉唇,用一种轻软但连续不断的颤动的动作在做;绮媛的美
穴那些淫液就像泄漏了的水掣源源不断流出,而一种饱胀的快感压迫着她的腹部。
这种快感传到了奶头,使它们变得尖硬;然后以一种几乎通电了的灼热快速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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