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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小媚
试图递给她一个微笑,但随即她已转过身,他只好对着她的背影望洋兴叹。只见
她扭着腰摆着臀款款而去,穿着高跟鞋的身子显得格外挺拔。
这时,男子身上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了电话。「我是陈绮媛,对不起,我来
晚了,请问表哥你在哪?」男子四处张望:「噢,是媛媛,我就在二号的迎宾厅
门口。」就见刚才的那少妇边接听着手机边朝他走了过来。
眼看着这么一个成熟美艳的绝色美人儿向自己走来,她的步履轻盈,一双长
腿迈动间上身笔直,腰际轻摇,当真是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最令人心动的还是
她那一双剪水杏眸,水汪汪的,秀气灵动,仿佛蕴含着一池春水般让人怦然心动。
「媛媛,你变得真让人不敢认了。」男子说着朝绮媛张开了双臂,绮媛也毫
不羞涩地投进他的怀里,他们紧搂了一会,男子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
打,在她的耳边说:「我们分开时你才多大,才上小学吧?」。
「翰哥哥,你记错了吧,那时我都已高中了。」绮媛抬起了脸,这会大胆的
直视他了。眼前的他根本无法跟她脑子里的肖翰串联在一起。那时的他白衣飘袂
风华正茂,那张让她熟悉得能倒背如的脸,那个长得帅气嘴角总是挂着冷淡笑容
的表哥,曾是绮媛少女时择偶的标准。
可现在的他,头发稀少了,又多了付眼镜,以前光滑的、古铜色皮肤的脸有
了岁月的沧桑,唯有不变的是他的眼睛,细致辨别还是有梦幻魔力似的,这使他
具有让女人不可抗拒的魅力。黑幽幽的,让人不可捉摸,还有长长的眼睫毛,眉
毛扬得高高的,使眼睛看起来很大。
肖翰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衬衣,配静黄色带花纹的领带,外面是藏青色的西装。
整个人看上去整洁、俊朗,又不失职业背景。「你变得我初看也认不出;怎么回
来得这么突然,我也是接了妈妈的电话才急急赶来的。」绮媛帮着他推动旅行箱,
肖翰答道:「一言难尽,闲时再说给你听。姑妈好吧?绮丽好吧?」。
「都好,妈妈经常地念叨你,说你翅膀硬了,也不知回来探望她。」绮媛显
得十分地兴奋,话语也平时多了,完全回到了少女时期。「翰哥哥,你真忍心,
出国这些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们。」绮媛驾着车,透过宽大的遮阳镜对着他说,肖
翰似在沉思,他说:「刚出国那些年忙着打拼,又是读书又是深造,再接着结婚
生子,那就没有自己的时间了」。
「那这次却突然有空了。」绮媛问道,他说:「我辞职了、离婚了,想给自
己放个假。」绮媛猛地踩了个刹车,两个人都向前倾了个身。待车子又恢复了原
有的速度,绮媛问:「好好的,干嘛就离了?」「一言难尽!」他把双臂忱放到
了脑后,长叹出一口气来,仿佛把心里郁闷一吐而尽。
绮媛自作主张地订了海悦大酒店的房间,花费高,但她却不放在心上,反正
公司每年的接待费用都经她的手又不用她掏钱。她领着他进了电梯,绮媛揿按了
楼层回头说:「你在房间里稍事洗漱一下,然后我们就用餐,我把他们都通知过
来,为你接风洗尘」。
「不要搞得那么隆重吧?」他说,绮媛笑着:「一定要的,你不知我妈妈多
么想你。」这是一间临江的套间,从宽敞的窗口能见到碧波荡漾的大江,以及来
往穿梭的船舶,夕阳西下将江水染得猩红。肖翰进了卫生间,绮媛就外间忙着打
电话通知若芳和绮丽他们,门敞开着等待着服务生将行李送来。
肖翰洗过澡穿着酒店白色的浴袍,他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身上的浴
袍松松垮垮垂着腰带。见绮媛斜放着身子在打电话,他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地吐
了出来。他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体上移开,绮媛说得很急,舌尖从丰满圆润的嘴唇
中吐了出来,充满淫荡地舔过唇边,又快速收了回去。
毋庸置疑,如今的她出落得成熟性感,她一定经历了不少的男人,看她随意
的一颦一笑一伸腰一踢腿,都像是挑逗男人,不,是在宰割男人。他围拢住浴袍
的下摆,因为兴奋而膨胀勃起的东西,一下子蹦了出来。「怎么样,这些年?」。
他在沙发上坐下问道。
「还好,你呢?」绮媛用手掠着头发,耳边那黑蝴蝶发翅不时地掩住她的一
只眼睛,让她颇觉不习惯。他露着的一双腿修长笔挺,小腿上有密密卷曲的毛发,
能想象得出里面是怎样诱人的躯体,说不准还有一颗不安分的灵魂呢。绮媛想着,
大腿内侧的肌肉不禁异样地绷紧了,一阵激情的碰撞之后,使她身上的魔障会时
时地毫无来由从角落里冒出来,这一直让她不安。时隔多年刚见过了他,已经被
荷尔蒙完全转化成了亢奋了。
表哥肖翰是她的初恋,绮媛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以前假若是寒暑假的时候,
肖翰便经常地到姑妈家里,大人们总是嘲笑绮媛是他的老婆,绮媛也觉得他们似
乎「关系」不太一般。他们是在这种嘲笑的推动下懵懵懂懂的。
绮媛记得有一年夏天,表哥突然窜进她的房间,就在她跟前说:「媛媛,我
们已是夫妻了,你把衣服脱掉吧。」没等绮媛反应过来,他就自己先将裤子脱了,
绮媛看到垂在他两腿中间微缩的小东西,温顺地贴服着阴囊,小小的睾丸沉默着。
绮媛不知道夫妻之间有什么好玩,在她的心里夫妻只是在一起,妻子为丈夫
洗衣做饭,喂养孩子根本就没有要脱裤子这回事。肖翰用自己的手捏着细小的阴
茎,向绮媛送了过来。绮媛便惊奇地发现,他的阴茎倏忽间竟像一支钢笔一样直
直的,好像在微笑,好像在叫唤,更像是要在她的身上抒写什么了。
后来随着他们年龄的增大,他们之间更有了些懵懵懂懂的情感。每当两人在
一起时,绮媛的脸总会绯红起来,羞赧极了的模样,然而她的眸子变得晶亮晶亮
的。绮媛清楚地记得初夏的某一天,他们领着绮丽一起到公园,在绿水青山之间
尽情的玩耍嬉戏。
在一处冷饮滩前,他们用有限的钱买了三根赤豆冰棒,绮丽接过手之后,便
叭嗒叭嗒像小狗一样舔吮。绮媛舍不得吃,只是在冰棒融化了才探出舌尖舔了一
下。肖翰很快就吃完了,他抢着要绮媛手中的冰棒,绮媛高举逗引他,他们笑着
追着便钻到树林子里了。
记不得接下来的情景是怎样的先后秩序,也许是她先抱住了那个战栗着等待
着的少年,然后,就有了那种令人发狂的激动。他们也不顾得掉落的冰棒,弄折
了的小树枝在他们耳边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他们的身体奔流着灼热的血,两个
年少的孩子用发颤的双手抓住对方的身体。
肖翰的手撩起了绮媛身上乔其纱的裙子,探入了她的白色内裤里,绮媛少女
神秘的圣地第一次迎来了男人的侵犯,他的手肆意地抚弄着,就在手指快要插入
她的花瓣时,她猛地将他推开了。他把裤子脱到了膝盖上,对她说:「你摸摸,
你摸摸我」。
绮媛就见到了他的阴茎,在并不浓密的黑色茸毛里,像笋一样生长着一个并
不漂亮的「乌贼」:微黑的,皱皱的,看上去就是一张皮堆着。她很不情愿地摸
了,打探虚实那样捏了几下。实在不知道摸那玩意有什么好玩。
它是温软的,她正这样感觉,却发现它在膨胀,在她的手心里冲撞,然后她
的手根本就捏不住它了。她有些害怕地看着它,它冒出一个微红的头,光亮,裂
着小嘴,像竹子一样直指青天,还挂着一滴晶莹的露珠,我绮媛地放掉它,感觉
那东西在背后一直追着她。
他们玩得忘乎所以,绮媛更乐于接吻,他们已逐渐地熟练了,有时竟也能让
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里,而且互相缠绕起来,直到都觉得肚子饿了才离开。这时
才发现大事不妙,绮丽不见了,他们扯破喉咙在公园的每处嘶哑地喊叫着,绮媛
急得掉了眼泪。
到底还是肖翰冷静,他说回家告诉大人去,便拉着绮媛的手飞快地跑回家,
却发现绮丽已吃饱了饭在啃着一只苹果。绮丽找不到了他们,哭着四处游荡,后
来遇到了好心的大人,将她带回到家里。
「该走了吧,我已经饿坏了。」肖翰已穿戴完毕,他已换过一件悠闲宽松的
体恤和一条纱麻的长裤,绮媛在他的脸上逗留了一会。她获得一种小小的满足,
带着快乐的眼神,她只是笑着看了看肖翰。
她看见他的眼睛,里面有种很饱满的东西,当她碰触到它,那东西猛然进入
了她的身体,那股力量的冲击很大,刹那间涌向身体的每个角落,她立刻一阵头
晕目眩。她闭上了眼睛,感觉躯体像水一样,融化,荡漾。绮媛很吃惊,现在,
这样简单,就已湿润。
她知道他们之间会有那种藕断丝连的感情,他能感觉她需要什么,可以很及
时地找来送给她。「其实你的变化并不大,怎么一下子我就辨认不出来。」他们
并肩走在长廊上,绮媛说道。
「你认识的男人多了,每张脸对你来说,都差不多。」肖翰说:「而你更变
得让人嘱目了,我不敢认。」「有吗?说明你已把我给忘了。」绮媛讪讪地说。
说话间已到了餐厅,绮媛预定了一个雅间,里面已摆放好了餐具茶杯,坐下
约二十分钟,绮丽来了,穿条牛仔裤,宽松的白t恤,隐约见挺拔乳房影踪。身
边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像保镖一样紧护着她。绮媛介绍说,这是绮丽的老公秦
亿军。
于是肖翰站起来和亿军握手。亿军比他高出一个脑袋,他的手很大,一下子
把肖翰的手吞噬掉了。寒暄过后,亿军临坐下的时候又瞟了绮媛一眼,大着眼作
镇静地端起了杯子地喝茶。那饱满的眼神,让绮丽很不是滋味。
这时门又开了,服务小姐领进来的是满面笑容的肖若芳进来,后面是绮媛授
意将她接来的建平和贝贝。姑侄见面,免不了一番热泪盈眶,若芳自己就两个女
儿,一直都把肖翰视为儿子,久别重逢自然另有一番深情厚谊。
又见了建平,两人差不多的身高差不多的胖瘦,肖翰见他把休闲服也穿出品
味来了,混身上下透着一股很懂吃喝玩乐的潇洒味。贝贝对这突而其来的亲戚差
不怯生,甜嘴滑舌地透出可爱。绮媛正在点菜,服务小姐像秘书一样聆听并记录
了她的话,手中的圆珠笔沙沙沙沙,笔头摆动的幅度很大。
绮丽过去手搭放在绮媛肩上,浑身没骨头似的挨着她,顺便把她想吃的几样
菜也捎带点上。她紧绑着的牛仔裤刚及脚踝,箍得她的整个下身线条毕现,浑圆
的屁股像充足了气的球。绮丽的嘴巴在动,肖翰听到见她说什么,绮媛嗔怒地推
了她一下。
菜肴非常丰盛。若芳把爱全当成佐料,放到汤汤水水里,迅速地补充给肖翰。
像一场盛大的演出,贵宾总是肖翰,享受君主般的荣耀。第一筷子菜,无一例外,
若芳是夹给他的,像臣仆给君主献礼,无限忠诚。话题无不例外地围绕着肖翰进
行,他也简单地向大家汇报了他的情况,自然没有提及他离婚的事。
亿军端起酒杯,致了一通欢迎辞,然后一饮而尽;肖翰滴酒不染冷眼旁观,
眼下亿军笑声爽朗,风趣幽默,自信心爆棚,理当是个了不起的家伙,要不,也
制服不了绮丽这副娇媚的躯体。倒是建平始终脸带微笑,荣辱不惊波澜不纹地,
他也接二连三地饮了几杯的酒,却脸不改色依然清净白皙。
亿军就对肖翰发难,他已离开了座位到了肖翰跟前,一手拎着酒瓶一手端着
酒杯,肖翰推辞着,绮媛看不过去帮他挡着。她兴致高了很多,变得眉飞色舞起
来,眼睛闪闪发亮。是若芳说话了,才阻止了他们继续狂饮的劲头。
若芳说着他们幼小时的趣闻轶事,亿军不断地对着绮媛使出暧昧的眼色,绮
媛媚笑不语,嘴里啃着一边大螃蟹,反朝他使眼色。不小心手被蟹钳划出血来,
肖翰递给她一张干净纸巾,替她把螃蟹卸成几大块。他把这几件小事做是认真出
色,无微不至,谁看谁羡慕。
顿时亿军的脸阴黑一片,绮媛狠狠地剐过去一眼,他神色疲乏,显得强作欢
颜。席间绮媛起身去了趟洗手间,亿军跟着在门口等她,绮媛见着他时稍微一征:
「亿军,你干什么?」。
「媛媛,我晚上值班,我想你了。」他苦着脸灾难深重的样子,绮媛厉声地
说:「秦亿军,我们已经结束了,为了绮丽我也不能再这么做了」。
她刚要离开,亿军抓住了她的臂膀,他哀求着说:「媛媛,再给我一次机会
吧。」「秦亿军,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绮媛扳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了雅间,大家都酒足饭饱,菜也上完了,碟子基本上也空了,各样的海鲜几乎都尝了一遍,已经到了尾声。喝完龙虾粥,大家扭腰的扭腰,挪屁股的挪
屁股,好像干了一场很累的事情。贝贝的头发刚够扎起来,绮丽替她梳了两个牛
角。她见自己长出两个牛角来,很新奇,对它们爱不释手。
绮媛害怕亿军借着酒意再缠绕不休,忙安排着大家离开,都喝了酒,绮媛便
请了酒店的代驾,肖翰自告奋勇说要送若芳回家,顺便跟她聊聊,绮媛便让他驾
着绮丽的车。将他们送到了电梯,并约好明早陪他饮早茶,绮媛回到了雅间。
剩下他们一家三口中,绮媛说真累。建平说但你很兴奋。「这就是你说过的
表哥?」建平问,绮媛直视着他:「怎么样,不比你差多少吧。」「你是把我当
成他的影子吧,难怪那时一见钟情似的。」建平调侃着,绮媛含笑而怒道:「林
建平,你不要不知好歹。」这时代驾的敲门进来,两人就没再说下去。
隔天,当建平带着贝贝正要离家的时候,绮媛还在浴室,他问她今天做什么?
绮媛在里面大声地回答:「陪表哥」。
建平推开了浴室的门:「看出你很兴奋」。
「有吗」。
「如同捕捉到猎物的猛兽。」他嘲讽地说。
「当然,你快走吧,贝贝就要迟到了。」绮媛挤眉弄眼地说。真的让建平说
中了,绮媛感到了惶恐,她为自己体内存在巨大的激情与欲望惶恐了。我怎么了,
我是淫荡的女人啊,跟明伟还处于缠绵热烈的阶段,就将对另一男人兴味盎然,
想到这不禁浑身颤栗。
我真淫荡!她镜子里的自己说。荒诞啊。她想。
她赤裸着身子从浴室出来,走到梳妆台面前,坐在圆鼓鼓铺着丝锦的椅子上
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取出一条玫瑰色带花边的内裤,想了想手一指一勾丢到地
上,又找出一条黑色的t型内裤,抬起腿套上。那细小的一片布块根本遮蔽不了
什么,如果他看到了,会是什么样的惊讶?。
她的身体里感到悸动,血液随着太阳穴的震颤沸腾着。大腿间的那地方又燃
起欲火,阴唇由于充血变得肥厚,变得敏感、湿润。她觉得自己的肉蒂如花蕾般
突出来,似要磨擦着t裤的细小的丝织,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使大腿有了微微
颤动的感觉。
她拿起梳子开始梳理头发,饱实的乳房随着梳理的节奏上下颤动,在胸前划
出一条条优美的曲线,奶头由于兴奋而变得尖硬。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了一支唇膏,
并且在自己的嘴唇涂上一层深赭的火红:她不禁对自己微笑。
轻薄透明的乳罩将她的双乳兜住了,她拿起了早就准备好了的无袖衬衫,和
一条深红色的裙子。这套着装使她看起来更年轻,衣襟飘飘像情窦初末开的女学
生,看起来清新、明净。她知道体内开始骚动了,浑身有些飘飘然。她的眼睛闪
着异常的光彩。
一路上畅行无阻,闪过的街道仿佛都洋溢着节目般的欢庆,绮媛的心,像只
燕子,衔着春泥,飞向海悦大酒店,在表哥肖翰那里筑起了小巢,爱情就嗷嗷待
哺了。当然,绮媛有时间就去哺一下,爱情小鸟羽毛渐渐丰满起来。她想象此时
的她还是少女的身材,少女的情怀,少女的脸蛋。
轻敲他房间的门时绮媛又恢复了常态,门开了一半他探出脑袋,说了声:
「进来。」房间里萦乱不堪,烟味酒味男人的汗味,混合着各种气味,气氛有些
怪怪的。他赤脯着上身,胸前有小撮稀疏的体毛,下面只着一条四角内裤,中间
正形迹可疑地隆起一大堆。
看他窘迫惶然的样子,绮媛说:「你穿上衣服吧。」他捞了件睡袍披上,说:
「没想到你这么早」。
「不早了,以前这时间,我都已上班了。」绮媛说着,把他扔在沙发上的衬
衫裤子收起挂放到了衣柜上。他在沙发上吸烟,他故意地屈起一条大腿,让她能
看见他掀开的睡袍内裤里那堆饱满的一堆。绮媛倒了杯水给他:「大早上就吸烟,
对身体不好」。
他的那件东西显而易见,只要一伸手就可换触到,但她没有这样做,她还得
装做自己很单纯、很贤淑的样子,以便挑起他对她心旷神拾的情欲。「你该穿上
衣服了,再晚了饮不到早茶的。」绮媛催促着,他慢悠悠地说:「非去不可吗?」。
「无所谓,反正就我们两个人。」她说,拿着他的打火机玩耍,又过去拿了
他的一支烟,自己给自己点上,而后猛吸一口,把鼻孔对准他的方向,绮媛歪着
脑袋,目光是斜视的,她就拿自己斜视的目光紧紧地盯住他。
他便坐不住了,过来跟她要回打火机,她偏不给他,他便动手来抢。绮媛灵
活地躲避开。他手足无措拿她没办法。绮媛这才过去,把沾着她口红的烟卷递到
他的嘴唇上,这时的她眼睛大而亮,目光清澈如水,有流动与荡漾的俊彩。
他把手搭放在她肩膀,绮媛又后退几步,滑开他想搂抱她的企图。对于男人
的这些伎俩绮媛早就了如指掌,但她还是乐此不疲继续扮演着疯狂的猫和老鼠的
游戏。「绮媛,这次回来我带了一条项链,就是想送给你。」他说着便开启在房
间的保险箱。
过一会他拿出一个装饰得很贵重的锦盒,绮媛打开了它,里面是一串项链。
这串珍珠项链相当精美,一串纯天然的珍珠,按尺寸大小连接起来。用搭扣连结
着,一粒硕大的半球型珍珠中间镶着磨过的钻石。绮媛夸张地掩着嘴,她说:
「表哥,这太珍贵了。」他微笑着:「只要你喜欢」。
「我要让你给我戴上。」说罢她背过身去,并将头发撩高了起来,裸露着纤
细的颈子。他走近她的身后,吐了口气,这是个纤细的颈脖,细长而优美,弯曲
呈柔和曲线,延伸下去勾勒出微倾的双肩,他那么冲动地想去亲吻。
接着给她佩戴珍珠项链。搭上扣环之后,他低着头在她项背上闻了闻这串珍
品。它散发出一丝浓烈的麝香的芬芳,但掩饰不住她独有的气味,这股气味男人
闻来虽然很微弱,但却异常明显。他的身上突然涌上了一股出奇的胆量,他把她
的身子转过来,双眼直视着她。
他居然有勇气坚持这种对视了,身体通了电,全是火花和被击中的那种麻。
两人的目光互不相让,空气澎湃起来,生出了无数的漩涡。他明白她的矜持是假
装的,她的身体跟他一样也是灼热酥麻的,她戏弄的小把戏只是想不断激起他的
情欲。
肖翰突然紧搂住了她,绮媛怔了一下,没有动。他低下头,说:「想死我了」。
绮媛竖起纤细的中指在他嘴唇上,让他不要再说。这时的她已被肖翰性感的嘴唇
给吸引住了,他不由地颤抖起来。她的指尖滑过光润的脸颊,滑向他的脖子,把
他拉向自己。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把脸庞贴向他,透过他的头发深深吸口气,
他气味真不错:性感、清新、健康。
这气味对她而言像是个信号,更加真实地感觉到他的存在,她很清楚她已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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