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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兮欲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车鱼总司
我只是为这个未来做试验而已。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乐而不为?。
转眼大三结束,一年的期限快到了。我本来是不在意这个期限的,但是有一
天做爱完了,她躺在我身边忽然提起这茬:「快到一年了」。
我愣了一下,我真没想到她还记着「期限」,我以为她早就沉溺性爱离不开
我了。所以就半开玩笑地说:「呦,你还在意这个期限呢?咱们现在这样不好么?」。
她摇摇头:「说好了的事情,你要反悔就太不是人了」。
她的严肃感竟然一下子让我受到了挫败。失落感和突如其来的无聊自尊让我
脱口而出:「操,我说话肯定算话」。
不过我说完就后悔了,转口道:「不过你想做爱随时还可以来找我啊」。
她冷笑一下:「你说个我必须来找你的理由听听」。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了。我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感觉自己脑门发热。
她真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我继续试探问道:「你不觉得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么?」。
她摸了摸我的鸡巴——此刻它正疲软地躺着,活像一只缩小版的柯基。她用
手掌完全把它包进去:「凭你,还是凭它?」。
这句话,真的刺伤我了。我好想现在就把她操翻,把她屁眼子操开,让它再
也合不上,可是兄弟不争气,没办法。我只能恶狠狠地说:「你等着」。
「你要让我瞧得起你,就说到做到,一年,你记住了。下学期我要准备考研
了,你不要害了我,我已经让你玩够了吧」。
「我说到做到,倒是你可别反悔啊」。
她斜眼看了看我,翻身睡去了。
从那时开始,我就一直揣摩各种计划,但是她却越来越逆反,不仅新的花式
不接受,连肛交也渐渐不接受了。说是最近老是感觉憋不住,可能是做多了,不
想做。她反复坚持,别人也意兴阑珊,我自己一个人更是无法促成完美的交合,
只能作罢。一次次过来,这种性爱成了对我的一种煎熬,即使是3p、4p也无
法让我兴奋了。我陷入一种深深的失落之中。直到暑假前,我发现,机会来了。
周洁可能是想躲着我,报名参加了去西部的支教。她以为可以甩开我了,没
想到我通过各种手段,硬是也搭上了这班车。当支教的队伍集合的时候,她被我
吓了一跳:「你怎么也来了?」。
我讪笑道:「我怎么不能来,你别忘了我原来也是学生会的人」。
她竟然露出了一个恶心的表情:「来就来吧」。
我发现她竟然渐渐地连敷衍我都懒得敷衍了,心中早已是气急败坏。但是我
知道,这次是大四前最后的机会了,要冷静。
飞机飞到宁川,落地后又转大巴去银城。我上了车,先占了个两人座,示意
周洁过来跟我坐,她完全没理睬,反倒坐到柏桁旁边去了。那也是学生会的,学
习不错,但是很不起眼一个男人,我一向鄙视得不行,没想到她竟然莞尔一笑就
坐到他那里去了。你别说,还真让我有点不爽。
眼看着满车就我和柏桁两个男人,你要和女生坐一块儿我也无所谓了,你和
这么一个又瘦又弱的坐一起,简直让我没面子!毕竟大家都知道我和周洁有点意
思,很多人也知道我追过她。这简直就是打脸。
两个人就坐在我前面,有说有笑,好像很熟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们可能
看见周围人都睡了,也把声音放小。我怕他们说啥悄悄话,便凑在旁边听。
只听周洁说:「我可佩服你了」。
柏桁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有啥可佩服的」。
「智商高啊,口才好啊」。
我心里暗自不忿:「口才好?口活呢?」。
「其实我也很佩服你,」柏桁声音越发笑了,显然是有点不太自信,「你又
漂亮、学习又好,各方面都优秀……」。
周洁轻轻一笑:「是不,那能让你觉得欣赏我还挺高兴的」。
柏桁点点头:「恩,你是我唯一的异性朋友,而且说真的,比好多同性还能
聊得来」。
「我比较善解人意呗」。
「恩,知心姐姐。」柏桁有点不好意思,扶了扶眼镜。
我一听有问题啊,合着他们已经很熟了。这不是普通聊天啊,这都打情骂俏
了。我心里一阵醋意升起,心想周洁这段时间变冷淡,不会是喜欢上这小子了吧。
「柏桁,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我?……一个都没有。你呢?」。
「我……高中谈过一个」。
「你现在没有?」。
「没有啊,上大学不想谈恋爱了」。
「哦……不想啊……」。
「不想谈,感觉谈恋爱挺难的」。
「唔……」。
「你是不是不想聊这个?」。
「不是不是,想聊」。
周洁叹口气:「也就能跟你聊聊」。
「想聊啊,你说得我都愿意听」。
「没事,今天不说了。去了银城没事了咱们再聊吧。你困了不?」。
「不困啊」。
「那我睡一会儿,你让我靠一下?」。
柏桁有点受宠若惊了:「行……行……」。
我心里大呼「我操」。虽然说操了周洁不知道多少遍了,但跟我从来没有这
么温柔过。妈了逼的,臭小子,你知道你的女神是个婊子吗?。
我看着周洁靠在柏桁肩头,气得牙痒痒,心里更加坚定,一定要好好煎熬一
下这个臭婊子。
到了银城,大家安顿的时候,我找到机会拉住她聊了一会儿,假意说这回让
我好好照顾她。她肯定不领情,但是哪里知道我有别的计划。我在她手机里装了
个定位软件,方便我监控她——这村里这么偏僻,万一找不着人了,我不是干着
急?我把软件拖到她的一个文件夹里,晾她也找不到。聊完之后,回自己住的地
方看了看,没问题。
我们一行二十个人,分配到四个村。我和周洁、柏桁和另外两个女生分配到
了黑家村,也叫贺家村,反正村里不是姓黑的就是姓贺的,方言根本区分不开。
我和柏桁住在一对老夫妇家里,三个女生住在村长家——那儿有个二层楼,几个
女生住在二层比较方便。
我想好好熬熬周洁,便故技重施,不再碰她,只是监视。她倒是挺有意思,
一个礼拜也真不理我,只是反复和柏桁出去遛弯,或者几个女生一起去村长家地
里帮忙,偶尔几个人去鱼池边一起野餐。柏桁真是长了艳福了,显然他也是暗暗
在怀疑周洁是不是喜欢他。我是不愿意相信周洁喜欢这货,可是真的太明显了。
她不光跟他单独相处,还拉着他去了一个小山沟里。我甚至满以为周洁要跟他开
干了。可是这小子恐怕是不行,丝毫没有胆量,任周洁怎么暗示,他都恨不得躲
着走。
但是慢慢地,我也发现周洁可能真的喜欢他。她甚至连自己过去的事情都简
单包装了一下跟他说了,确实把他当做最亲近的人在倾诉。柏桁回来会跟我说,
但是他显然一点都没懂,他甚至不知道,葛斐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呵呵,这种
男人的情商,又怎么真的能泡上女神?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看着柏桁痴情
的样子,只是反复鼓励他——我知道鼓励他他也不会上,怂逼。哈哈,要是他知
道他的女神让我操了无数次,会不会气得要跳楼啊?。
到了月中,我发现周洁越来越按捺不住了。因为天气确实炎热,她整天都燥
得不行,衣服也越穿越少。气温升到30度,她干脆只穿热裤和一件短衬衫,大
长腿明晃晃地晃着,让村里的单身汉甚是眼馋。我是知道她肯定不穿内裤的,不
知道别人发现了没有?半个月不挨操,我感觉周洁快到极限了。
果然,这天晚上村长叫上几个一起去他家帮忙的村民,和我们一起吃饭。天
气炎热,我们几个稍微喝了点酒。只见周洁坐立难安,故态复萌。我心说,好了,
这婊子这回彻底忍不住了。只要柏桁这个小子不开窍,她就肯定求我干她。要不
然……呵呵,要不然就得跟村里单身汉来一发了。我们眼前就坐着两个,一个叫
黑顺,有个外号叫「黑驴屌」;一个叫贺九,是村长的小舅子,是个赌棍。两个
人都是因为独特的原因找不到媳妇。黑顺是听说「驴屌」杵死了他老婆,人又丑,
没人敢嫁;贺九是因为赌,欠一屁股债。
几杯酒下肚,大家都有点不太检点。两个单身汉开起女学生的玩笑,让村长
好一顿训斥:「你们两个注意点,不要把臭毛病带到人家老师跟前」。
贺九撇撇嘴:「我是注意着呢,黑驴屌说话没轻重」。
村长拍拍桌子:「说话注意点,人家叫黑顺」。
黑顺很是不满:「你胡说」。
贺九瞅了一眼他:「哎哎,你看看你,注意点,把自己东西管住点」。
黑顺听他这么一说竟然脸红了。几个女生懵懂地,没搞明白,我是反应过来
了。这孙子喝了点酒,看着女人,硬了。
我离他近,悄悄瞥了一眼。我靠,黑驴屌果然所言不虚,看样子传说是真的
吧。黑顺此刻尴尬得要死,村长看了他一眼也是一脸紧张。村长跟女生们搭了几
句话,让贺九好好跟大家介绍一下村里的风土人情,然后悄悄凑到黑顺身边,说
了一句悄悄话。大概是让他找机会走掉。黑顺点点头,忙说自己有事,先走了。
他捂着下面,很奇怪地扭了一下身子,背过去起身要走,谁知竟然腿软忽然摔倒
了,摔了个望星空。我们都不禁笑了,唯有周洁最热心,起身去扶。我一看好了!
她肯定看见了。
周洁把他扶起来,黑顺便愈发慌张,赶紧跑了。周洁神情都不自然了,脸红
着走回座位,偷偷扫了我一眼。我朝她一笑,她赶忙躲开我眼神。呵呵,小妮子,
看见大鸡巴忍不了了吧。话说我今天也有点想操穴了,赶紧,赶紧来找哥哥我。
看着周洁在那里坐立难安,脸色通红,柏桁倒是也发现了,忙问:「怎么了,
是不是酒喝多了?」。
我说:「肯定是啊,来周洁,我送你回吧」。
周洁像是得救了一样,忙点头说好的。柏桁这时竟大不识趣,把这个作为自
己绝佳的表现机会:「我来我来,我背你回去」。
几个女生忙开起他玩笑来,搞得两人甚是不好意思。放在往常,柏桁大概也
就知难而退了。没想到今天他喝了点酒,大男子主义的火烧起来了,没脸没皮一
定要送。我只好说那我们俩一起送吧。
村长笑道:「哎哎,美女醉了男生都很积极主动啊,不要争了不要争了,大
家都回吧,不早了」。
好,一把好事,让柏桁搅黄了。
当天晚上,柏桁酒意未消,反复询问我有啥谈恋爱的经验啊,问我知不知道
周洁有啥喜欢的人没有。我懒得理他,说我累了,假装睡觉。可是鸡巴难受,哪
里睡得着。我翻开手机,跟周洁打电话。谁想到几个女生竟然也兴致正高,围着
周洁玩斗地主。我彻底无语,只能这样,失眠了一宿。
黑家村的夏天,甚是难眠。女生住村长那儿,还有空调,我们两个男生连空
调都没有,只有个破风扇吹吹吹。柏桁这个傻子倒睡得香,还打起呼噜来,我是
实在睡不着,只好起来撸了一管。躺下我刷刷周洁的定位,发现她可能确实没动,
大概是睡了,这才稍微平静一点。到了早上五点多,终于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我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看周洁的定位。
这一看不要紧,她竟然没在学校,而是去了村东头。她去干嘛去了?我想到黑顺
家就在那儿,大呼不好,这臭婊子不会去找「驴屌」了吧。
我忙起来穿上衣服,跑到那边。我凑着黑顺家院墙,发现还真是。周洁正站
在一个梯子上,帮黑顺换灯泡。她穿了一件更加薄如蝉翼的衬衫,加上出了点汗,
那黑色胸衣和白润酥胸清晰可见。加上下身只穿了热裤,此刻黑顺在下面恐怕看
得清清楚楚吧!我瞅了一眼,好家伙,早就硬了,明显得不得了,黑顺甚至为了
让鸡巴不太明显,始终弯着腰,姿势都扭曲了。
我心想为时已晚,不过无所谓了。让黑顺这种人凌辱,我想想也不错,反正
自己有的是机会,此刻能让周洁再堕落一点,再像婊子一点,不是更好。贺九常
说,黑顺是出去召妓都会被拒绝的人。连这样的人周洁都跟他做,那她也真是够
淫荡。
灯泡装好了,周洁从梯子上下来,吁了一口气。黑顺说道:「哎呀,真不好
意思,个子太矮,还要让女生帮忙」。
「没事,应该的,你老照顾我们几个嘛。黑子哥,你咋了,不舒服,咋捂着
肚子?」。
我心想你个臭婊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来这儿不就是找操么?直截了当好
不好,装什么装?。
黑子捂着自己下体:「啊……是稍微有点,可能刚才碰上了」。
「要不,」周洁伸手过去,「我帮你看看?」。
黑子躲了一下:「哎呀,那哪儿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在我们那儿做过运动会的医务志愿者,简单伤口都能处理。
你让我看看吧,没事」。
黑子眼睛滴溜溜转了转:「那进屋看吧,不太方便」。
「好啊,好啊,简单看看,能处理就处理,不能处理咱就出去找医生」。
俩人说着进屋了,我忙绕到后面,找到黑顺家的后窗,靠在窗口看。窗子关
着,不过依稀还是可以听见俩人的声音。
只见周洁问:「哪里疼啊,黑子」。
现在羊入虎口,黑子早已是精虫上脑,哪里还会掩饰,随即把手放开,指着
下面说:「这儿疼啊」。
周洁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咯咯笑了:「哦,我说呢」。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沉默了几秒。可能就是在这视线交接之间,一桩奸情就
注定了。周洁先打破了沉默:「我帮你摸摸」。
她一碰黑顺,他就抖了一下。果然太久没碰女人,兴奋死了吧。
「疼啊?」她笑着,伸手摸了摸黑顺的下体。她似乎在摸索那阳具的长度,
用掌根由黑顺的耻部往下摸,竟快摸到膝盖才用手指攥住龟头。由于她手的牵拉,
黑顺的裤子紧紧绷在腿上,显示出那阳具令人诧异的尺寸。看来大家传言不虚,
这单身汉果然是有一把好家伙!她娇滴滴地贴到黑顺身上:「黑子哥,你这个涨
得好大呀」。
黑顺一边咽口水,一边早就按捺不住、将手伸到周洁身上四处抚摸:「没办
法啊,你黑哥从来没见过妹子这么漂亮的女人啊,快疯了都。疼死了疼死了,再
不弄估计就要涨死了」。
周洁咯咯笑了一声:「那我可舍不得让你涨死」。
「那咋办?」。
周洁把手伸到他腰间:「露出来是不是不那么难受?」。
黑顺早就等不及了,听她一说赶紧把裤子脱下,一把把周洁推到炕上,嘴巴
在她身上脸上叭叭开始乱亲,同时就使劲往下脱周洁的衣服,甚是简单粗暴。周
洁连连求饶:「不敢不敢,大白天的,会让人发现的!不敢!我们老师就在旁边
呢,路过咋办?」。
黑顺哪管这个,早就把周洁裤子脱了个光:「没事没事,咱小点声,小点声」。
周洁也只是推脱推脱,恐怕早就想要到不行了。谁想正在这时,村里老吴头
提着一篮子不知道什么东西找了过来,「哐哐」敲起门来。也是两个人不小心,
刚才连门也没关,老吴头敲了两声发现没人理,直接推门就进来了。
黑顺大喝:「妈了个逼的,刚才没关门!」吓得赶紧提裤子往下走,边提边
跑去关房门,甚是可笑。紧赶慢赶,总算是在老吴头进来前锁上了门。他凑在门
口,看那老头又敲了一会儿门。终于,老吴头叹口气说:「狗日的不在啊。」这
才扭头走了。临走,还顺手帮黑顺把院门也关上了。
黑顺松了一口气,这才回到屋子里。只见周洁已经把裤子穿上了,气氛也冷
了下来。他明显气到不行:「这个老吴头,早不来晚不来……」。
周洁也有点扫兴:「大白天嘛,难免的,我就说……」。
周洁说着要下炕,却被黑顺拦腰抱住:「别走啊妹子,今天要不到你哥哥往
死了难受啊……」。
周洁显得有点犹豫:「你……你还疼么?」。
「疼啊,疼啊,」黑顺边说边脱裤子,猴急地把阳具露出来,但是那活儿这
会儿已经软了。他忙说:「你不要看它软了,疼还是疼」。
周洁可能也觉得自己这样晃人家不好,便羞涩地说:「白天做太危险了……
要不,周洁给哥哥舔舔?」。
黑顺大喜过望:「行啊行啊。」说着便站上炕,把阳具伸到周洁嘴边。
那东西黑黝黝的,一看就不干净,周洁皱了皱眉头:「臭死啦,你怎么也不
洗洗?」。
黑顺有点害臊:「哎呀,你看我这个邋遢的,我现在去洗洗,你等等哥」。
我正说这个傻吊真墨迹,周洁便一把把他拉住了:「没事,就这样吧」。
她说着,俯身下去,伸出舌头,挑起黑顺慢慢精神起来的鸡八,然后含在嘴
里开始舔舐。她格外细致,摆动着自己那纤细的脖子,一上一下地套弄。然而,
随着那阳具越来越膨胀,她的小口也终于容纳不下,倒像是被生长起来的竹笋顶
起来了一样,头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变得好大了呢,黑子的鸡八」。
「鸡巴……别叫鸡巴,我操,周洁你舔得哥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黑子说叫什么?」。
「叫肉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听着顺耳……操……」。
周洁舔得十分熟练,她用自己的舌头一遍遍缠绕着那根阳具,还不停地用手
搓动舔不到的地方。时而还伸手抚摸黑子的阴囊,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门。黑顺被
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终于伸手抓住周洁的头:「别、别舔了,让哥干吧」。
周洁羞涩地一笑,随即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她的花蕊早就分泌满了淫水,
正从阴蒂旁渗出来,挂满在因为兴奋微微颤抖的阴道口两边。
「唔唔……进来吧,咱们做快点,别让人家发现了。」周洁呻吟着,用言语
调情,催促着黑顺。
黑顺拍拍周洁的脸:「浪蹄子,你还真是蛮浪得啊,不过哥喜欢。要进去了,
稍微有点疼……」。
周洁咬住嘴唇,双手掰着自己的淫穴,尽量将它分开。两条腿微微颤抖着,
似乎还是很紧张。果然,面对这样可怕的阳物,正常是个人还是会觉得害怕吧。
但随着龟头进入,周洁的表情虽然仍显得痛苦,但是眉目间已有一丝释然。可想
她的阴道早已经为插入做足了准备。每一条皱襞都接受「交通管制」,放松了自
己,只待「领导」的专车驶入……。
「啊……」周洁一声娇喘,看样子是插进去了。「啊……啊……啊……还是
有点疼……不过……真的好大……」。
「是不是,很爽吧?你不早说,早说我早点就干你了」。
「早了哪好意思……啊啊啊………啊……疼疼……」。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哥哥还能不疼你?」黑顺抚摸着周洁修长的大腿,
搂着她的腰,屁股一拱一拱,看起来颇在爽处。
「那是……啊……啊……真的好大……啊……最喜欢你了……」周洁呻吟着,
双腿已经在黑顺身上开始磨蹭,下体也开始拱动,配合抽插。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轻一点……啊……又太
轻了啦」。
「妮子咋那么多要求……看你黑子不好好整你……」黑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像劈柴一般用阳具敲打着周洁一片汪洋的花心。盘龙错虬的阴茎随着抽插扩张着
周洁娇嫩的肉穴,熨斗般将周洁阴道里的皱褶一次次烫熨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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