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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兮欲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车鱼总司
来了,如同枯鬼一般喃喃地问我周洁呢。我哪儿有功夫离他,让他赶紧睡。然而
他是真的伤透了心,一边哭一边接着喝。我怕他喝死了,把酒换成了水,这才放
心睡了。第二天醒来,更加可笑,这小子居然尿了一床。我帮他换了床单,虽然
恶心,但是却毫无负罪感。
我是不是坏透了?我不禁想。我是一种什么心态呢。我好像在刻意让柏桁承
受我曾经承受过得痛苦,而且恨不得加码再加码。看着他痛苦,我好像就得到了
救赎。这样想着,看着他烂泥一般的样子,我竟然——竟然可怜起自己来。
想到这里,我打了自己脸颊两下。可怜个屁啊,人生得意须尽欢。
接下来的七八天,周洁算是真的沦落了。她也把柏桁甩到了脑后,尽情和我
们几个狂欢。她打破了不和同一个人约两次的规矩,彻底沉溺在黑顺的硕大阳具
的淫威之下,也被贺九的持久力深深打动。她甚至接受了贺九带来的两个赌鬼朋
友,任由他们拿自己的尊严打赌。他们赌周洁的高潮,赌周洁愿不愿意喝下精液,
简直是没有啥不能赌的。不得不说,这些烂人玩起来也是没有底线,性情起了简
直就是虐待周洁,会毫不怜惜地一起全力抽插两个洞,简直要把那薄薄一层膜给
压碎了。我亲眼看到两个阳具将她那膈膜都挤得看不见了,心里暗自揣测那会是
怎么样的感受,甚至猜测起自己若是女人会不会堕落至此。
不过大部分时候,我的心情都只有一个爽字。我喜欢看黑顺的巨型阳具出入
她的阴道,把那粉嫩的黏膜抽拉出来,一闪一现几乎拉扯出一寸多,而且被撑得
几乎半透明。香艳!淫荡!我在想,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才有这样的艳福?
不光是我,每一个操她的人都是。这些人都是烂人,可是上辈子肯定都是大善人
才对。想到这里,不由地嘲笑轮回真是个笑话。要是上辈子行善换来的是这种福
气,那未免太滥;若是上辈子未行善,这辈子不是赚翻了?。
假期临近结束的一天,我们几个在瓜田的帐篷里就开干。盛夏的炎热让男女
的汗水交融一块,外面是朗朗乾坤,这感觉真是难以形容。我一边由着周洁在我
身上运动,一边仰头看着外面的风光,心想这支教之旅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大家各自发射之后,周洁顺从地为我们三人舔舐着阳具。贺九不由得感慨:
「这真是太值了,你们这哪儿是支教啊,这是为我们送福利啊,哈哈哈」。
黑顺也感慨:「是啊,小娃娃们不知道学了啥,周老师反正是让我开了眼了」。
周洁吐出鸡巴:「不要开我玩笑了……人家让你们操,还要被你们嘲笑……」。
贺九笑道:「不笑你不笑你,好好舔,一会儿哥哥再好好亲热你」。
黑顺抽了根烟,忽然念叨道:「哎呀,多亏了兄弟你点拨啊,要不然我们也
发现不了这么大福利啊」。
贺九点点头:「是,尤其那会,去镇上买药那会,要不是兄弟过来操她后门,
我们还傻乎乎地两个人轮流骑马,多没意思」。
黑顺忽然想起了啥:「对啊,那回你咋来了两回啊?」。
我一惊,正觉得不对,这话头要阻止,贺九这个傻吊就脱口而出:「第一回
柏桁那个傻缺也跟过来了,小鸡哥给送回去才又过来的」。
他话音刚落,气氛突然就尴尬了。周洁忽然站起来,瞪了我一眼,然后问道:
「你说什么?柏桁那天来了?」。
我正要解释,但是那两人明显反应慢半拍,黑顺还傻傻地点了一下头。等他
们两个反应过来,这事已经败露了。周洁转身过来,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这一
巴掌好重,顿时打得我头晕眼花。
我捂着脸,头一阵蒙。转眼周洁已经披着衣服走出了帐篷,气冲冲地走了。
两个单身汉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捂着脸,又气又恼,只能把火撒在
他俩身上:「你们两个臭种地的!没带脑子么?这下好了,谁都没得玩」。
我忙跑出去追周洁,扭头又扔下一句:「活该你们两个单身,天上掉下来的
女人都守不住」。
我追上周洁,想拉住她,却被反复甩开。我本来就气,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
「我操!那天柏桁非要跟过来,我怎么管得住他!这事儿赖得着我么?你自己干
的事怕人知道,纸里包不住火」。
她扭过头,满脸泪痕,鼻翼气得一阵阵翕动,欲言又止。我以为她要骂我,
谁知她这样站了两秒,竟逐渐抽泣起来,最终坐在田埂间,放声大哭。
我以为她会骂我,她哭了我反而无法应对。我哄她也不是,骂她也不是,只
能也坐在地头,一言不发。
她一直哭,哭声撕心裂肺,逐渐变为嘶哑的哀鸣,我听着,竟然感到恐惧。
她每一声哭泣,都像是鞭条抽打着我,让我心中如蚂蚁撕咬。阳光曝晒着我们两
个,最后竟然我心中的刺痒遍及全身,终于坐立难安。
「别他妈哭了。」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但她仍然不停。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哽咽,更显凄凉。
我喝道:「别哭了……」然而我只凶了两秒气势就自然消退,也不知道为啥,
我求饶了:「我求你了,别哭了,我听你哭难受」。
「禽兽……禽兽也知道难受么?」她哭着说道。
「我是禽兽!我不是人!怎么都行,你别哭了好不好,我见不得你哭」。
她把头埋进尘土玷污了的膝盖,又哽咽了一会儿,哭声渐渐笑了,但是还是
在抽泣。
我的难堪到达了极点。那几分钟之内,我好像受到了各种灵魂的拷问,一种
质问、一种审判在我心里敲打着,虽然难以名状,但是真实存在。终于,我放弃
了,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欢乐:「好了,咱们扯平了。我不再威胁你了,你自
由了」。
她抬起头,哭红了的眼睛对着我:「真的?」。
我一下子又后悔了:「就最后这几天吧,回到学校,你就彻底自由了。我保
证,所有东西都销毁」。
「你怎么保证?」。
「我发誓,如果我不这么做,我的人生就变臭变烂,永无翻身之日,最后孤
身一日,惨死街头,够毒了吧」。
她终于不哭了:「把你那个相册也烧了」。
她居然知道我的相册。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居然连这也发现了。「这个女
人不简单」,这个想法瞬间划过我脑海,不过也仅此而已。我点点头:「烧」。
但是我是舍不得的,相册我得留着,视频我也得复制。不过我确实觉得自己,
不会再拿来要挟她了。
她这才站起来:「你说话算话,我回去了,不要跟来」。
我并没有听她的,跟了上去,但是她随即就扭头怒喝,让我不要跟过来。我
有点生气了:「我操你别欺人太甚啊,我看你可怜,都答应你这么多了」。
「那不是你本来就答应的么。」她冷冷说道。
确实是。确实,一年到了。我确实没意识到这个事实。
「你本来打算一直要挟下去的是吧」。
我叹了口气:「没有……」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说得是,我确实一
直想继续要挟来着。
她转过身,冷冷离去了。临走撂下一句话:「没关系,最后几天,我会听你
的。我说道做到,你也不许反悔,否则我就算死,也要拖你垫背」。
好吓人。
我确实被她吓到了。
炎炎夏日,我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明明只剩下几天可以操纵周洁的光阴,但我却似乎没了兴致。可能是,真的,
乐趣都被透支了吧。但是我又无法忍受面对着颓废的柏桁,只能在乡间闲逛。两
天之后,我又和贺九厮混在了一起,和他的朋友玩牌,小赌一点。赌钱带来的些
许刺激,似乎弥补了我内心的空洞。不过我还是很有分寸的,赌博这种事,我绝
不超出自己的能力。
很快,我身上的几千块钱都输光了。贺九还是很够意思,把赢我的钱分几次
又都给了我,说是只是看我过得比较颓废,说怎么着也不能赚兄弟的钱。他这样
让我挺内疚的,所以他凑的局我也尽量参加,他返我钱我也尽量不多拿。
临走前两天,我们在一起喝酒,他忽然面有难色地跟我说:「兄弟,你要走
了,不过哥们真有个事情得求一下你」。
「说,没事,我有能力的尽量帮」。
「是这样,我有一个局,必须参加。因为这个庄啊,我得罪不起,他明天过
生日,无论如何要让我去」。
「你是要钱吧,兄弟我就三千块钱,都给你」。
「不是不是。」贺九一脸不满,「我能这么跟你要钱么,没意思」。
「那你说我咋帮你」。
「是这样,这个哥呢,他有个习惯,就是拿女人可以抵钱。我可以不入局,
但是要是你带着……带着周洁去,或许就行……这样他高兴了,也就不为难我了」。
我一听有点不太乐意:「周洁……她现在也不是很听我的」。
贺九叹了口气:「其实吧……我问周洁了,她说她听你的」。
「真的么?」。
「她说了,只要你说行就行」。
我皱皱眉:「真的假的?」。
「你不信可以问问她……说实话吧,自从那天后,周洁就不让我们碰她了。
兄弟怎么说呢……感觉也有点遗憾」。
说实话,我真的很为难。我其实内心已经放弃了。但是周洁都这么说了……
莫非,她也是想再疯一把,只是需要一个借口?。
看我有点犹豫,贺九作了个揖,求我说:「哥你试着问问她,她要是不去就
算了。行不行?」。
我叹口气:「总感觉,有点危险啊」。
「不危险,」贺九摆摆手,「咱们去玩肯定危险,但是带上周洁,那就是找
乐子。你知道么,一般大家也就玩个几千块钱,顶多上万。你知道周洁能顶多少
钱么?」。
「多少?」。
「像周洁这样的,少了五万,多了上二十万都有可能」。
我愣了一下。周洁确实值这个钱。我心头动了一下,但是很快按捺住了。我
已经伤她伤的这么深了,难道还要「卖」她?那也太不是人了。
贺九好像看出我怎么想的,忙又催了一句:「哥,就问问,问问就行」。
我拗不过他,点点头。也罢,就问问,周洁不去,就此作罢。周洁要去,那
是她自己心意,我随她。
晚上我给周洁发了信息,没想到她当时应允。她说:我知道这事,我听你的。
「这事儿你可以自己做主。」我说。
「我不会因为你让我自己做主原谅你,你看着办」。
她这么一说反而让我觉得好心当做狼肝肺,我一时恼火,回到:「你这么说
就太让我难过了,我已经很照顾你的感受了。咱们在一起一年,真的就没有一点
点友情么?」。
「那取决于你」。
取决于我,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辗转了一会儿。我不禁想象着周洁站在那些乡巴佬面前,他们渴
望的表情。又不禁想象着周洁看着自己被当做筹码,紧张兮兮的表情。这样想了
一会儿,我心中的某种东西好像又复苏了,它蠢蠢欲动,像星火一般,渐渐燃成
一团火焰。
妈的,怎么还不最后玩一次?反正结果也说不定,就让老天爷来定吧。
「我决定了,你跟我去」。
「好啊,正好也看看,本姑娘值多少钱」。
临行前的倒数第二天,我们应约赴局。周洁似乎很是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
我从未见过的吊带短裙,更是穿上高跟鞋和白色丝袜,涂抹了妆容,变成了这个
夏天最性感的模样。看着她的模样,我的欲望就焚烧起来了。这种感觉意外地很
好,就像是那个率性而为的自己回来了。果然我还是喜欢这样的自己,被欲望驱
赶,充满荷尔蒙的驱动力。能如何?赢了,有钱;输了,无非是看她堕落。我有
什么损失!大不了失去一个女人,反正已经是注定要失去的了!见了贺九,他兴
冲冲开车送我们到了镇里的一个二层小楼,毕恭毕敬送我和周洁上楼。一路念叨:
「这回你们可帮了我大忙了,今天玩开心了,这位以后能少找我麻烦」。
走到门口,我有点小紧张,也可能是兴奋吧。我扭头看了一眼周洁,之间她
仍是冷冰冰地:「看我干啥,进去」。
我摇了摇头,表示无奈:「今天这局,就是为你开的。不管啥结果,咱高兴
一点行不行?」。
「不行,你得赢,我还真不想输给不知来历的人」。
我们一进去,里面坐了几个人就不禁惊呼出声来。一共五个男人,牌桌前坐
了三个,旁边站了两个,都直勾勾地盯着周洁,目不转睛。周洁走进门,目不斜
视,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竟然故意撩人,将吊带放下一根,轻轻露出半抹酥
胸。我不禁想,这婊子是不是又欠操了。会不会今天不管输赢,她都会让在场的
每个人插一遍?。
看着周洁性感的动作,几个人不禁鼓起掌来。贺九忙问中间坐的一个头发花
白,抽着烟的中年人:「胡哥,你看,抵多少份子?」。
那个胡哥伸出一个拳头:「十万」。
周洁听到十万,竟然显得有点失望。然而我已经大喜过望了,周洁你以为自
己是谁啊,海天盛筵也就是这个数吧……虽然,周洁确实比那些女人形象气质好
了不止一点,但毕竟,场合不同。
我坐下来,拿出了贺九给我凑得两万块钱。这两万都是免费给我的,完全算
是赞助。胡哥问了问打牌的另外两个人,问他们带了多少钱。两个人一个带了三
万,一个带了四万。胡哥笑了笑:「今天高兴,这么漂亮的姑娘在场,咱们稍微
玩大点吧」。
我紧张了一下,玩多大?。
胡哥接着说:「一把玩个一百的,一千封顶吧」。
我算了算,自己似乎玩得起。但是为求保险,还是问了一句:「大哥,咱们
是……必须玩到几点,或者必须输光,有这个规矩么?」。
胡哥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贺九是不是吓唬你了,没有没有。过生日,图个
高兴,差不多就行了」。
我稍微放心一点,看了看贺九。他也心领神会:「哎,放心,不会为难你的」。
我看了一眼周洁,心想我又不怕输……不如说,我是想输。想看看周洁被陌
生人据为己有时,会不会害怕,会不会紧张。我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底线,想知道
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她真实的样子。
「好,开局吧」。
没成想,越是不怕输,反而运气就越往这儿跑。我竟然手气格外好,而且玩
得又是我擅长的扎金花。我没有什么可骄傲的,就是演技高,总能骗到别人。平
时玩也经常赢,之前和贺九玩得时候,他都害怕了,尽量不玩扎金花,而是玩斗
地主啥的,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把几千块钱输给他。
如果手气不好,那可能还真没办法,但是手气好的时候,玩弄别人的心理简
直就是手到擒来。这一口气,我就玩到了半夜,竟然赢了有四五万。我左右桌的
钱都快空了,纷纷面露难色,牌不好就不跟。胡哥前几个小时手气差,输了不少,
手气好了大家又不敢跟,还老是盖不过我,有点着急了。开始骂那两个人:「你
们两个玩不起了就别玩了」。
那两个人看着主家生气,似乎有点害怕,连忙让位。贺九坐了下来,满脸堆
笑陪着说:「哥,我陪你玩,你让我打个借条行不?」。
胡哥斜眼看了看他,点点头:「可以,今天的不算利息」。
贺九对我耳语道:「稍微输一点再走,别扫了兴」。
我觉得有道理。看着眼前的一大摞钱,我忽然觉得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回
头看了看周洁,只见她横卧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她的裙子本来就短,此刻下
体更是若隐若现,难怪对面坐着的胡哥老是流口水。我心想他大概是太想得到周
洁了,所以好胜心起来了。哎,无所谓,大不了把这点钱加上周洁都输了呗,反
正也不是我的钱,皆大欢喜就好。
胡哥好像稍微满意了一些,对我说:「今天不尽兴,好歹我过生日,咱们破
个例,玩大点怎么样?玩到两点散场」。
我盘算了一下,玩到两点,应该很难输光。以他们的技术,估计赢不过我。
所以,当然是欣然应允。胡哥真的是有点焦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想着到了两
点可以翻盘,一亲芳泽呢?。
筹码增加之后,一把输赢顿时大了。我也稍微紧张了一些,不过还是凭借一
副顺子,一口气赢了三万!我感觉运势正旺,而且完全把两个对手捉弄鼓掌之中,
这个夏天的种种,完全不在意了。
我看了看胡哥的钱,剩下不到三万了,我盘算可以差不多一把收了结束今天
的游戏了。到时候他要是心情不好,就说周洁可以大家一起玩,多好。
我稍微有些得意地敲了敲桌子,对胡哥说:「胡哥,时间不早了,咱一把定
输赢吧」。
胡哥显然有些不开心,不过赌桌上就是如此。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客气:「可
以,一把就一把,我不信最后赢不了你一把。」他跟左右人借了两万块钱,作为
最后一把的赌金。
我想了想,没钱了,见底了。如果牌好就搏一把,赢了就把钱退他一点,说
点好话。他要是还不高兴我还有周洁这个后招。如果要是牌不好,就输给他,反
正少输当赢啦。
我给胡哥点了一支烟,尽量让自己显得机灵点,然后大家商量好最后一把的
赌注。起手最低一万,往上翻。恩,这样顶多输个三五万,我还赚。皆大欢喜,
皆大欢喜。
发下牌来,三个6。我面不改色,知道自己赢定了。拿着豹子不赢,对不起
老天爷。
我先押了一万,假装很保守。胡哥毫不犹豫跟了,贺九扔牌。第二轮我假装
纠结了一会儿,只翻一倍,两万。胡哥这时候有点憋不住了:「都说最后一把了,
还不搏一下!我全压了」。
我想了一下,要不就让他赢这一万算了。不过又想想,不行,豹子不能扔,
扔了以后打牌都倒霉。
我琢磨了一会儿,不是琢磨牌,主要是琢磨这个人际关系。最后决定,还是
全力以赴。他翻两番,我再翻!我直接压上去八万,心想反正离我的底还远着呢,
我还有周洁。顶十万呢,呵呵,你说过的话总不能不认账吧。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地头蛇,我女人都给你了,你还不高兴?。
胡哥看我没怂,有点犹豫了,但是这会儿赌徒的劲儿上来了,非要见个分晓
不可。只见他咬牙切齿,很想跟,但是——没有钱了。
我想着那肯定就是跟了开牌呗,要么就投呗。八万块钱他要压上了,我不要,
都还给他。
胡哥低头想了一会儿,还真是拿出了大注!他把车钥匙拿了出来,放在桌上。
那是一把宝马的钥匙。他缓缓抬起头:「宝马x3,60万买的,算你30万,
输了你就拿走。老子拼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有点害怕了。我看了看我的三个六,心想……难道他
也是豹子?不可能,他刚才……肯定只是个同花顺,不可能是豹子。不能怂,不
能怂。我有钱,还有周洁……。
但是他没开啊,我要开他,突然钱不够了。我怎么会想到,他突然拿出来一
辆车。别怂,别怂,他只是赌红了眼,这把不可能输。
我故作镇定:「胡哥你吓死我了,我这想开你,可是我没钱了啊」。
胡哥摆摆手:「我不欺负你,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
他写了一张纸条,给我递了过来。我看了以后,忽然热血上头。
我双手颤抖,忽然好像,兴奋到了极点。他写的清清楚楚,只要周洁能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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