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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兮欲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车鱼总司
试。
上完厕所后,胡哥把我送到旅馆去洗了个澡,我努力把下体清洗干净,但是
擦起来太疼,没法使劲,所以最后仍是残余了一些干结的精液在上面,不过也无
所谓了。我打理了一下仪容,然后就回学校了。临走,胡哥拿了一千块钱要塞给
我:「妹子,哥对你多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之前过分了,这点钱……」。
我使劲推辞,因为我是真不想要这个钱:「这个钱我不能要,我们互相之前
没有什么亏欠的。我现在的样子都是我自己选的。而且你其实帮了我,帮我解决
了一个坏人,我怎么能收钱,那不跟卖淫一样了么?」。
胡哥仍要推辞:「怎么能跟卖淫一样呢,这就是个意思,你就当是朋友之间
……」。
然而反复推辞,我最终还是没拿。胡哥也没有办法,只能把钱收起来,找了
镇上一辆车把我送到黑家村。临下车时,他嘱咐了一句:「妹子,以后有谁再欺
负你,给哥打电话,哥替你收拾他。反正我混成这样,豁出去烂命一条。说实话,
能跟你……哎,能跟你日一回,老子觉得够本了」。
听他说「日」,我真的好想笑。很明显,他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措辞,但是他
竟然连「做爱」都说不出口,只能说出「日」,倒好像在骂我一样。他其实就是
个油腻又庸俗的中年男人,甚至做的事都不怎么见得了光,但在此时此刻,我还
真有一点点好感。这莫不是一种讽刺?牛子豪、王嵩、顾鸿钧、李冀,这些都是
曾经号称喜欢我、要关爱我的人,却一步步推我到冰凉的洞窟里。反倒是这么一
个离社会底层一步之遥的人,让我觉得有那么一丝丝温暖。
但是我最终,连他的电话号码也没有留。我知道他注定只能成为一个符号,
消逝在我决定割裂的人生里。我相信他的温暖只有这一瞬间,一旦认识再深入,
他的猥琐本质一定会更多暴露,这只是一种相对论。
回去的大巴上,柏桁和李冀都像是陌生人一样,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并
不觉得心疼……即使有心痛,也让昨日无数次的高潮洗涤干净了。果然,所谓的
动心,只是浮云而已。柏桁余光里对我的鄙视,让我感觉到庆幸。如果我真的和
他相处了,谁又能断言他不是下一个李冀呢?。
事实上果不其然,回到学校之后柏桁就四处宣扬我不是一个好女人,说我是
公交车。可惜他平时人缘就很差,根本没有人理睬他。我不知道我对他造成什么
伤害有多大,是不是真的把一个好人变成了坏人。也许有,但是我真的不觉得内
疚。
回到海山后,我没有在学校耽搁多久,就用支教的补助登记了房子。搬家进
去的那天,我自己一个人搬了一整天,累得满头大汗。当终于搬完,我坐在床头,
望着窗外的夕阳,忽然觉得很放松。
夕阳如血,鲜艳却不刺眼。在高潮里有很多种绚烂的感受,但都和眼前这种
美景带来的不同——绚烂,但是平静,这是截然不同的。我为自己打气:是个淫
娃荡妇又怎么样,你依然很优秀,为自己活着,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自己是个
独立的人,这就够了。如果还有李冀那样的人要挟自己,绝不要妥协,不要再让
自己的时光被别人操纵。哪怕身体是一匹野马,也要总系上一根缰绳。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响了。
我拿起手机,发现是葛斐的短信。他分手以后经常和我发短信,但是我尽量
克制着不回。我觉得我已经够冷淡了,但是他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受挫。他也没有
像其他追我的人那样,总是缠着我跟我要一个结果。我冷淡时,他就静静走开,
过一段时间再发一句问候。
「是不是搬完家了?」。
「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说开学就搬家么」。
「哦」。
「接下来要考研了吧」。
「恩」。
「你那么优秀,没问题的」。
「恩,我要看书啦」。
「好的,加油。随时可以找我聊天,咱们是好朋友嘛」。
我放下手机。刚刚积累起来的一点气势荡然无存,我放空了一小会儿,然后
眼泪就禁不住流了下来。你干嘛老要打扰我啊,干嘛老要让我对世界有所期待啊,
我就自己一个人好好的不行么。
我抱着枕头,哭泣着,眼前只有赤红色的晚霞,铺满房间。只有我,我和红。
然而他就是这么讨厌,我好不容易又一次平静下来。他却又发信息了:唔,
没什么,你也不用着急回。我就是说,你考研可以来北京啊,这边有很多适合你
的学校。这样咱还可以多见见。
你让我怎么回。说我害怕见你?说我害怕自己管不住自己和别人做爱被你发
现?说我其实害怕我们俩的生活再有交集?说我觉得其实做电波朋友就挺好的,
不要再见了?我不能说,我害怕失去他。彻底的那种失去。
哪怕他只是一个幻象,保留着也好。
我最终,没有回他。留着那条信息,像僵尸一样。
接下来的半年,我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性欲,把自己锁在这个房间里,准备考
研。不得不说,我身体里那种学习的本能还在,投入起来依然可以进状态。但是
每每放松下来,或是我出门买菜的时候,还是会禁不住勾起情欲。即使是看见卖
菜的大哥,我都忍不住想象和他在身后的皮卡里云雨的场景,买完菜下身就湿透
了。回到房子之后,我会像考试迟到了那样赶紧跑回屋子里,然后把茄子、黄瓜
塞进自己的下体。一阵不痛不痒的泄身后,又陷入愧疚和更多的欲望之中。
偶尔会和葛斐聊天。聊完之后,心情会稍微舒畅一些,但是欲望不会得到疏
解。我会想象和他做爱,但是那样总觉得仍是在自慰,只有想象那些曾经残忍抽
插我的男人在我身体里,我才能达到像样一点的高潮。
三个月没有做爱之后,我的痛苦积累到了顶峰,我甚至会为了达到一次比较
舒适的自慰,跑去车站,在人群中闻男人的味道,然后再跑到公厕里手淫。打车
回宿舍的路上,我会忍不住靠近司机一点,用手轻轻抚摸自己的丝袜。这是一种
下意识的勾引,可惜没有人理会。我相信他们看到了,只是光天化日有所顾忌,
其实我知道自己早已经难以忍耐,只要被扑倒,就一定会就范……。
但是好在,上天并没有给我这样的机会。扛过三个月以后,我似乎也找到了
宽慰自己的办法。我攒够了钱,买了两个电动的假阳具,饥渴难耐的时候,就把
两个阳具塞进自己体内,再疯狂地抚摸阴蒂让自己高潮。仍然是尽量不去见男人,
除了和葛斐聊天,我几乎中断了跟世界的联系,像是把自己囚禁起来,指望着这
样的自我流放可以管用。不过临考前的一个月,我再一次遇到了瓶颈。我的学习
效率变低了。心情烦躁之后,性欲就愈发席卷而来。
我在网上查一些办法来调整自己的状态。好多都丝毫不管用,唯一比较管用
的是锻炼。我开始夜跑,北方冬天的大风可以让人清醒,似乎也能吹掉好多负面
的情绪,这样打完鸡血以后,我能找回一些状态。为了让自己有点冷的感觉,我
甚至刻意少穿一点衣服。上半身穿厚一点的运动服,而下半身只穿夏天的运动裤,
让大腿裸露在外面,这样既不至于感冒,又能保持清醒。
这样勉强算是有效,坚持了两周之后,我觉得自己又好一点了。
11月中旬的一天,我仍然出去夜跑。这次我选择了一条新的路线,从小区
的后面绕着跑,可以经过一个小公园,里面很幽静。公园里面偶尔会有几对情侣,
但我看见了尽量不去想他们一会儿会「干什么」,而是集中注意力跑步。
当我跑到一个人工河河边的时候,我身边突然闪过一个黑影。顿时,我有了
一丝不详的预感,然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人从我后面将我紧紧抱住,一手
捂住我的嘴,一手用刀子顶着我的脖子……。
我惊慌失措,忙从兜里掏钱,我身上带了很少的现金,全都掏出来,颤抖地
举到他面前。然而他并没有理睬我,而是径直把我拖进了旁边的树林。我下意识
地挣扎了几下,但当他开始一边威胁我一边脱我裤子的时候,我竟然可耻地湿了
……。
他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放开了掐着我脖子的手,分开我双腿径直插入了:
「果然是挑对人了,一点都不想反抗对不对,看你那么骚,呵呵……啊,好暖」。
他插入的瞬间,我就头晕目眩差点高潮。天寒地冻之中,整个下体都暴露在
寒风里,唯有和男人接触的部分感到温暖,而阴道内部更是一团热火,仿佛全靠
这一团火焰温煦全身。他非常粗暴,把我的双腿直接压到了胸前,运动鞋甚至越
过了我头顶,然后一边抽插一边扯开我的上衣。他像泄愤一般把体重砸在我的身
体上,我甚至能感受自己的乳房被压扁、挤开,骨头都要被压断了,一股窒息感
蜂拥而来。但是这些都不影响肉棒直接插进我阴道里带来的感受。他在里面疯狂
乱戳,完全没有章法,可几个月的禁欲早就让我内里每一个缝隙都饥渴难耐。我
不停提醒自己,这是在强奸,这是在强奸,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运动。
虽然完全找不到他的节奏,但是两人下体加速撞击的感觉,还是刺激到阴蒂,让
暖流不停激荡上头顶。我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声音,但是仍然锁不住鼻腔里「恩
恩」的不争气的呻吟。那男人兴奋异常,撕开我的裹胸,捏住乳房,像捏握力器
那样使劲捏它,让我疼得厉害。
他越插越快,我好想让他慢一点,但是实在说不出开口。他的阳具不大,没
有顶到子宫口,但是蛮粗的,我能感觉到阴道口的粘膜一遍遍地被往外拖拽着,
又一遍遍推进身体深处。每一次他顶进去,我都有种难以形容的奇怪愉悦感——
这可能就是长期禁欲带来的特殊感触,虽然阳具不大,却好像无形中充满了我的
身体。我下面疯狂地渗着液体,把抽插的声音变成水汪汪得,咕唧咕唧如同热汤
……我想周围如果有人得话怎么也听见了。这早已经不是强奸了,因为我的没出
息,变成了一场即插即拔的交媾……耻辱之下,终于我觉得忍耐也没有意义,张
口释放出了呻吟……。
我双腿攀上了他的腰肢,尽量让自己全身都温暖一点。我淫荡的行动让他似
乎找到了久违的自信,一边轻轻扇我耳光一边骂我:「臭婊子,开心不?有人操
开心不?」。
我不回答,他就加大了力度,一下子扇疼我了,我只得委屈地求他:「开心,
宝宝好开心……」。
他似乎被我的话语刺激到了,一下子阳具又涨大了不少,抽插速度也增快了,
我感觉他可能要射了,心中暗暗催促自己赶紧高潮,口上则央求他稍微慢一些。
我扳住他肩膀,拍打着他:「不要射,不要射,求求你……」。
然而这哪里有用,他只是又坚持了一分钟就一射如注。我正遗憾高潮未到,
没想到他喷射的量竟然十分巨大,射出的精液狠狠浇在我的花心,烫的我下体如
同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自动收缩起来,紧紧咬住了他还未软掉的阳具。还不停地
自发蠕动着,就像一个没牙嘴一样,咬着吸着男人的肉棒,把他马眼内残留的精
液完全得挤了出来。终于,他气喘吁吁地拔了出来,然后一边提裤子一边骂我:
「我操,冷死爹了,不过运气真好,你他妈真骚」。
他穿上裤子,回头啐了一口痰在我身上:「骚逼」。然后就扭头离开了。我
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躺在地上,呼出的气体凝结成雾,弥漫在我眼前,又徐徐
散开。很快,身上残留的体温消逝,裸露的皮肤开始感到冰冷,我才扶着地面缓
缓起来。起来的时候便感觉到阴道里的精液以一个很明显的体积向下流动,我分
开双腿,让它流在地面上。好多,真的好多,他可能是积攒了很久吧。我看着那
些汨汨流动的白色液体,在夜色中闪着一点幽暗的光,竟然由生出了惋惜的感觉。
我不得不说,我坚持了几个月的对欲望的控制,让这个不速之客彻底打破了。
我好想身边还有几个人,能够轮流进入我,温暖我,让我高潮。可是并没有,耻
辱之外意想不到的失落感竟然充斥了我的思绪,让我完全无法否认它。
我开始往回家走,因自己的淫荡产生的深深的耻辱感让我鼻酸,可是身体又
确实滚烫如炭火,被侵犯的想象不断侵袭而来。我开始不得不承认,我自己是无
法从这个欲望的轮回中解脱的。不管我如何努力,我的身体总会把我拉回深渊。
我所经历的男人,不管如何卑劣,都不是我堕落的根本原因,我堕落完全是因为
我自己。即便我清除了一切干扰,如现在一样,这种勉强的自尊都是这样脆弱,
轻易地被一个无名小辈撕碎。我默念着葛斐的名字,心里默默哀求着:「葛斐,
葛斐,你要是能接受这样的我就好了,那我当无比爱你,用尽我的一切去爱你,
为你死也值得」。
毕竟,我生命里只剩下你一个人可以期待了。我明白这种期待是多么苍白,
毫无证据,多半基于我的幻想和猜测。可是……除了这样盲目的期待,我还拥有
别的权利么。
我走过小区旁边的一排民房,那里有几个红灯闪烁的洗头发。我抬头看看,
甚至在一瞬间产生了要把自己卖到那里的想法——我不赚钱,我免费给他们服务,
这样就不算没有尊严了是不是?但是很快,我把这种没有出息的想法掐灭了,我
不能就这样成为一个妓女啊!就算我的行为比妓女更糟糕,可是我不能,我得守
住这个底线。
就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你不已经出卖自己了么?
你出卖了自己,换取了黑家村那一众男人对你的支持,你借用自己的身体,让他
们合起伙来欺骗李冀,获取了反击他的资本,这不也是一种出卖么。
你换到了二十万的借条,这不就是一桩价值二十万的卖淫么?。
想到这里,我停下了脚步。
可能,我已经走上一条不归路了吧。
我停留在那个洗头房的门口,驻足站立了几分钟。我在犹豫,要不要走进去。
进去,以我的样貌,大概没有人会拒绝吧。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把我从那个是非之地拽离了。后来想想,他可能是救了
我。虽然只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巧合,但是如果他没有出现,我肯定就走进去了。
任由那些只愿意画几十块钱的男人趴在我身上肆意发射,而我甚至将会长期寄生
在那里,也许就会放弃其他任何形式的努力。
但是他走了过去,一个无比颓废、弯曲的身影,头发散乱、脏污,披着一件
破旧的大衣,拖着一个蛇皮袋子,走过黑暗的街头。那应该是一个流浪汉,或是
一个拾荒者。不管他是谁……我到最后,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不论如何,当我看到他,我本能地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我就像刚生出来
的小鸡,看见一个身影就当做母亲,跟在后面。依循的似乎是本能,而非理智。
他拐进一个小巷,我便跟进去,望着他钻进一个废弃的房屋。我只犹豫了一小会
儿。所谓犹豫,脑子里也没有想什么。如果有想的话,可能也只是想,那是一个
不可能要挟我的人。他可能会杀死我,但是他应该不会要挟我。杀就杀吧,只不
过死得没有尊严,总比活得没有尊严要强。
我走进那个破屋子。月光下,我的影子正好拖到他面前。他乌黑的脸显得很
诧异,不知我要干嘛。而我也没有让他费脑子,轻轻地将裤子脱下,裸露着还湿
润的下体,缓缓朝他走了过去。
他长大了嘴,啊啊啊说不出话来。直到我把下体凑到他的脸前,他才咿咿呀
呀伸手比划起来。哦,原来是个哑巴。我哪里能知道他比划的什么。那一刻我极
其霸道,直接跨过他,将下体紧紧贴在他脸上开始摩擦。他因紧张呼出的气体喷
射在我的阴唇上,以一种不规则的频率温热着我的身体。我想,这样的明示,只
要是男人,都不能无动于衷吧。
果然,他虽然是哑巴,却不傻。他伸出粗糙的手掌,开始抚摸我的双腿。我
能明显地感觉他在颤抖。其实我也在颤抖。我们都很紧张,也很冷。但是这样不
是正好么,用彼此的体温烘烤对方。我不问你是谁,求你也别问。
我抓住他的双手,然后跪在他面前,把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让他抚摸。
他仍然不敢看我,只是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胸部,然后机械地揉搓。我笑了一下,
对他说道:「叔叔,你想日我不?」。
他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我竟然这样去勾引一个男人!这样露骨,这样无耻。不过此时此刻,我似乎
真的不怎么在乎了。我隔着棉裤摸索到了他的下体,是一个很大的轮廓。一瞬间,
我感受到了惊喜。以往被巨大阳具抽插的快感,已经跃跃欲试,在我的脑海里徘
徊。我几乎是在强奸他了,把他的棉裤系带扯开,拉出那个东西,低头开始舔舐。
好臭好臭,他不知多久没有洗澡,下体从露出的缝隙里冲出一股恶臭,但是我竟
然不那么抗拒。不过这个味道确实不一样,是一种浓郁的咸味。我稍微用口水润
湿了一下,然后觉得可能太脏了,轻轻手指把龟头旁边的污垢剥掉了一些。他被
我的动作弄得有点疼,轻轻颤抖了一下。
「弄疼你了么,对不起……」。我是真的有点抱歉。我其实是觉得我不应该嫌
弃他。我既然选择了他,哪怕他身上有虱子,又有什么了不起。我屏住气,含住
他的龟头,使劲浑身解数给他口交。他恐怕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服务吧,身体一
阵阵颤栗,害得我以为他要射呢。然而还好,他并没有要射的意思,不过阴囊真
的涨得很大,我甚至用一只手都无法包裹两个阴囊,只能托住其中一个细细抚摸。
当他阳具完全饱满,我的下体早已经是淫水泛滥。我伸手触摸了自己一下,
都像触电一样,高潮似乎召之即来。我心里默默对葛斐说:对不起啊,我要跟这
个男人做爱了。
我骑在他身上,将阴道口对准他的龟头,开始往下压入。然而当我的缝隙开
始遭到巨大异物的入侵时,可能由于极度的紧张,阴道收缩过于剧烈,不断地夹
紧着他的龟头,难以让其进入。我扭动腰肢,用淫水润湿它,一手扶着那滚烫的
铁棒,像驾驭一辆吉普车,驶进狭窄的小巷。终于,他似乎也开窍了,扶着我的
腰,身体开始向上拱,但是反而显得有点不得法,竟然顶歪了,差点从后门钻进
去。我赶紧把它引回正路,但是没想到,没等我骑上去,他竟忽然翻身把我压倒,
然后自己握着阳具开始往里强钻。
我下意识地推了推他,呻吟起来:「嗯,好硬……怎么会这么大……好大,
好烫,轻点……」。
终于,我的小穴开始缓缓地吞下了这不速之客。他的肉棒一点一点撑开我的
阴唇,进入我的阴道口,把小穴里的淫液都被挤了出来,向下漫过了后门,让肛
门也禁不住轻轻蠕动起来。
「啊……疼,慢一点,你的太大了……啊……要坏掉了……轻点……啊……」。
我不断小声地哀求着男人。我是真的疼,即使有分泌的液体润滑,对于突然启动
性交的我的身体来说,仍然难以一下适应这样的尺寸。但是当龟头拱入阴道,他
那里还能压迫自己的欲望,沉着身体,啪得一下便把我压倒在冰凉的地面上。虽
然那里有他铺的薄薄的一层褥子,但仍然冷得我激起一个冷战,疼痛更是让我下
意识地收紧了双腿,双手连忙抵住他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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