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兮欲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车鱼总司
一个月,就顶20万。
周洁……陪他一个月……只可惜我不能旁观……。
我看着还在睡觉的周洁,咬了咬牙。走到她旁边,把她推醒了。她揉着眼睛,
蛮可爱的样子,迷迷糊糊地:「怎么了……」。
我把纸条给她:「一把定输赢,这个条件,你看看」。
她看了纸条,似乎瞬间清醒过来了,然后冷笑了一下:「你不想让我回去了?」。
我凑到她耳朵边:「我们能赢」。
她把纸条攥在手心,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忽然让我脑中浮想联翩。没错,
我不怕,我不怕她变成奴隶,变成一条狗,倒不如说我渴望这样。
「可以,」她答应了,「但是这二十万,算我借你的,你得打借条」。
我毫不犹豫:「没问题,我给你打」。
周洁站起来,走到胡哥身边,竟然就坐在他大腿上:「胡哥,你这儿有纸笔
么?」。
胡哥哈哈大笑:「有有有!近距离看更是美啊,真是,别说二十万了,一百
万都值,值宁州一套房子」。
周洁拿了纸笔,就坐在旁边,很认真地写起来。看着她笔尖用力的样子,我
忽然有一种隐忧……不过只是稍纵即逝。我签好字,回到赌桌,笑着对胡哥说:
「咱们开吧」。
胡哥摇摇头:「还差十万吧?」。
「啊?」我愣了一下,「为啥」。
「你是不是把周洁陪一晚那个钱算上了」。
啊,真是傻了,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怎么办,已经签了二十万的借条了。
虽说我有她的把柄在手,可是再让她陪一个月,这……她肯定不同意啊。但我还
是看了一眼周洁,被她一脸冷笑鄙视道:「你还要让我呆一个月?」。
看着周围人的眼神,我实在拉不下去这个脸了。心想十万块,我负担的起,
便跟贺九问:「九哥,给我借点」。
贺九愣了愣:「兄弟,你想好了。十万我不是没有,但是这个钱是要利息的」。
「没事,我借」。
贺九反复劝告,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手握666,人生需要一
点勇气。
不一会儿,他也写好了借条,我看了看利息,感觉可以承受,签字了。回到
赌桌上,我感觉自己已经换了一个人,身体都是轻的,一阵阵发虚。这就是赌博
啊,手拿好牌都会这样紧张,如果不是这么好的牌呢?。
他露出了笑容:「开了?」。
「开。」我咬咬牙,心想你不就是个同花顺么。
他点了一支烟,轻轻把牌摊开。
aaa。
我愣了一下,顿时好像失了魂一样。好像椅子下面有一个漩涡,沉啊沉啊,
一直往下落。
当我晃过神来,我已经在门口了,贺九扶着我。我才发现身下潮热,低头一
看,自己居然尿了……怎么尿的,我都不知道。这么……这么可怕么?。
我回过头,之间身后周洁已经被按到在牌桌上,胡哥就在她身后抽插着,点
着一支烟看着我:「这妞真紧,谢谢兄弟了,你可以滚了」。
我还在死撑:「没事……没事,哥高兴就行……」。
贺九扶着我下了楼,坐进车:「有句话我不知道能不能说……」。
我叹了一口气:「是欠你的钱么……」。
贺九点点头:「兄弟啊,我为你好,劝你早点还。因为那个钱也是我借的,
还晚了……利息太多还不上,你别怪我翻脸啊……」。
我感觉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点点头。我想把湿漉漉的裤子脱掉,可是发现
自己居然连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
这就是所谓的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周洁还是跟我一起回的学校。但是再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她只是在到学校
的时候,不忘提醒我一句:「你还欠我二十万」。
我愤怒了,我没有回她信息,而是冲到她们宿舍,把她恶狠狠喊出来,质问
她:「周洁,我知道我过分了。可是我告诉你你别忘了,我还有你的把柄呢。你
好好掂量掂量,是名声前途重要,还是钱重要!我告诉你,二十万不是事儿,但
是你别催我,我会慢慢还!等我还完贺九的再说」。
周洁笑了笑:「哦,是么,你有我什么把柄?」。
「呵呵,我跟你说,你的视频至少,至少30个小时,我全存在硬盘里。你
知道传上网什么后果么。不是全校知名啦,也不是全国知名啦,搞不好全世界都
有名呢」。
周洁点点头:「行,回去看看,看看你的把柄还在不在?」。
我愣了一下……什么?。
看着她潇洒的转身,我忽然感觉我们两个的位置完全调转了。不可能,不可
能啊。我带着一丝忧虑回到了宿舍,想赶紧找到我的硬盘,却发现怎么都找不到。
正在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舍友回来了。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你特么是
不是偷拿我硬盘了」。
舍友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半天说不出话了。在我的反复逼问之下,他才一脸
懵逼的说道:「我……我给你寄过去了。你不是要电脑和硬盘么?我都寄过去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要了」。
舍友拿出手机,翻出了信息。是我的手机发的,准确无误。
但是不是我发的。
想都不用想,是周洁干得。
我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我彻底被她将军了。我现在……变成了她的奴隶。
欠她几十万……白纸黑字。
这时候周洁打了电话过来,我由着手机响了半天,最后烦得不行,吼着对她
说:「你还要怎么样!炫耀么!你赢了,我服你,这个操作不错!你聪明,不愧
是学霸」。
「没有没有,」她的声音忽然显得如此狡黠,「我是想跟你说点实话。那天
那个赌局啊,也是我的安排哦。大家都是前几天就认识的,所以我才这么早就回
学校啦。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到头来,被骗的只有你一个……」。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挂掉了电话。
周洁。
女神?。
(未完待续)
洁兮欲兮 【洁兮欲兮】(07)
第七篇 欲望之轮回。
恍惚间我睁开眼睛,眼前一小片白色的模糊阴影,大概是精液吧。脸上黏黏
腻腻的,好像被射了好多次。
身体好酸,大腿根疼得厉害,小穴口也紧紧地疼,但是高潮方才过去一波,
就好像又要泛起。不要做了,不要做了,我这样告诉自己。但是似乎灵魂深处仍
有一个声音在诱惑我: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好。
如果高潮的间歇能长一点,哪怕稍微长那么一点,我大概是可以停下来的吧。
即使他们还要继续,至少我不用再质问自己为什么如此糟践自己……那样我是被
动的。可惜不是,我确实还想要,想要做到做不动为止。
为什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似乎成了我存在的最大意义。
算了吧,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在这样了。不论如何,我已经从李冀手里
解脱出来了。两天前,我把他拿来要挟我的东西,扔到了黑家村的鱼塘里。看着
绑着石头的电脑和硬盘沉入塘底,我好像一下解放了,失去柏桁的伤感也减轻了
许多。
但是我为什么还要做局整他呢?是不放心?还是报复?我自己也不知道。也
许只是为了找回些许尊严。他曾经喜欢过我,我也不是没有动过心,只是我实在
没有办法对一个我不够欣赏的人有「爱情」的想法。
和一个人做爱,可能很简单。但是爱上一个人,是很难的。
尤其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像我这样一个被欲望缠绕的女人,不自由的女人。
如果不是真的喜欢,我怎么敢接近一个人?。
现在,我就已经后悔了。柏桁这几天一句话都没有再跟我说。他怎么可能理
解?他连对爱情都那么迟钝,又如何有能力体会一份更加复杂的感情呢?是我选
错了人,不能怪他。
啊……思绪只是闪现了一小会儿,就被新一轮的高潮打断了。一个男人从后
面进入了我的身体,两个阳具在身体里抵触的一瞬间,我的脑海瞬间就海啸般混
乱起来。那种张力好像一张网,把我紧紧网起来,包紧在前面这个陌生男人的身
上。他身上的烟味和浓郁,并不好闻,但是我却仍然无法抑制想要把自己整个黏
在他肌肤上的冲动。我手指紧紧扣在他肩膀上,两个男人的下体一阵阵的撞击让
我整个下半身再一次像是变成了一团火一般,并不属于我自己,而是一团野火,
煎烤着我的身体,让我无法自拔。
我知道自己在喊,虽然自己的声音竟也显得很遥远,可我知道我在喊,因为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也控制不住声音掩盖住的冲动。嗓子很干也很疼,但是
我不想停下来。我能想到的是,给我喝一点点水……或者精液也可以。正好,余
光扫到一个龟头,我便轻轻扭过头,将它含住。没有力气动,但是我确实想要舔
舐它。口腔被充满的感觉,让我感到好像所有的缺口都补上了。就似乎自己是一
条船,不能有漏洞,否则就会沉入海底。
这种「不完整」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为什么会这样依存身体的所有缺
口都被弥补?这并不正常,它们并不是被进化出来做这件事情的。但是为什么这
么快乐?难道真的是某种天意么?。
其实李冀正是带给我这样快乐的人。上大学之后,我其实一直都是压抑着的。
给自己立下了种种规矩,然后每个月在每日的手淫中度过,再用一次不完美的放
纵来结束。道德皆是沦丧的,但是身体却没有完全满足。他撕破了我的自尊,最
开始的那几个月,我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了,可以去享受。但是他为什么
不懂得满足。为什么我这样的人都可以满足,他却不可以?为什么他一定要把我
破坏殆尽才甘心?为什么要把我逼迫到这种地步。
也许……。
也许问题在我。是我不配拥有幸福。连性爱也不配拥有。我只是一个上帝的
手误,没有被洗涤干净就丢到人间,所以只能不断沉沦,却又无法释然。身体不
断走向地狱,灵魂却无法谅解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坏
人。像他们最喜欢说得那样,我就是一条母狗也可以啊,不要让我的内心受煎熬。
啊啊……他们加快速度了。像是两个发动机在一起驱动一样,挤压着我的身
体。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水果,被扔进了榨汁机里,一瞬间就粉身碎骨、化作汁
液,然后旋转、旋转……尿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好想尿出去。但是我做
不到,我没办法主动尿出去。我只能希望高潮能快点来,也许可以带走一部分的
液体,让我舒服一点。我把手抓在前面男人的屁股上,好像拉住操纵杆,然后尽
力地把下体往他们的阳具上迎去。我的动作好像引起了一阵欢呼……不过对我来
说,也没有什么鼓励的意义。我只在自己的情欲世界里。
要来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内部在不自觉地震动,然后身体里的几根棍子也
越来越滚烫,好像把身体要融化掉。那种冲动像是一个小鸡一样破壳而出,用喙
啄着壳……一下、两下、三下,终于出来了!下体像是轰然炸开了一样,一股岩
浆般的快感冲向了头顶,顿时好像把血液都轰到了我的天灵盖上!一阵温暖的感
觉随之降至阴道口附近,身体积累的能量从那里流走了……就像是大坝泄洪一样,
灵魂被泄出的洪水冲走,仿佛瞬间漂去千里之外。我的眼前也顿时一片黑暗,只
剩下不断旋转的万花筒一般的炫彩……。
啊……好舒服……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啊。这一瞬间,想死,想再也不要醒来了,就这么死去就好了。
啊,我在哪里?好像是在海底。很深很深的地方。我抬起头,头顶似乎有一
片亮光,波光粼粼。一个巨大的阴影逐渐沉降下来,像是一条大鱼的尸体,又像
是一条船。我努力想要确认它是什么,却忽然好像燃烧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震
动着,然后就像被一根绳子绑住了脖子一样,一下子被吊了起来,拽向水面……。
啊啊啊……我惊醒过来,才发现我仍然在那个狭小的屋子里。一堆男人围在
身边,眼前是长长短短的阳具,腥臭的味道弥漫在我身旁,潮湿的肌肤紧紧包裹
着我,下体仍然在抽动,包裹着另一个人的阳具。这是谁?之前有和他做过么?。
他咧嘴笑着:「小婊子你醒了?以为给你干死了呢……」。
「唔……好像真的死过去了……」。我有些恍惚。
「哈哈,你刚才尿了你知道么?尿了一床。老子第一次见女人被干尿」。
啊?我尿了……说起来好像确实,没有尿急的感觉了。我伸手摸了一下身下,
凉凉的全湿透了。啊,好羞耻,好丢人……我捂住脸,感觉自己真的要坏掉了。
忽然有些难过,不想做了……不想做了……我捂住脸:「不要做了……我……我
不行了……」。
「我看你还挺行啊,干死过去自己还会动呢。真是天生的小淫妇……」。
我想否认。但我无法否认。「淫荡」这两个字确实是为我而设的。我曾经不
理解,只觉得这两个字只和「不道德」一样,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感受。但是随着
自己一点一点改变,我清清楚楚知道了什么是「淫荡」。我就是这样的人,从骨
子里就被破坏掉了。
旁边一个男人问我说:「妹子哟,葛斐是谁?是你男人么?你刚才喊他名字
了,哈哈」。
葛斐?我摇摇头:「听错了吧,我不认识他」。
为什么我会喊他的名字。我恍惚间看到的是一艘沉船,并不是一个人。不过
也许我看见了更多吧,只是我都不记得了。我忽然觉得自己很魔幻,不像是这个
世界该存在的东西。正常的女人,会在性爱的过程中做梦么?应该不会吧,她们
应该是很清醒地,享受爱抚,和伴侣亲吻,然后让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很有仪
式感地完成这个过程。至少,不是像我这样。
如果葛斐离我更近,会不会好一点?我不禁设想这种可能性。如果他就在我
身边,我会不会很有节制?也不会总是需要去泄欲,不会因此遇到李冀,更不会
堕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一群陌生的男人轮流进入,就像
是一个泄欲的玩具一样。一切都是如果。他可能也只不过是我的那个如果吧。
我爱他么?我不知道。应该不是爱。对他的感觉很不具体。我只知道他似乎
很有想法,有时候可以说出一些别人说不出的话。他很渊博,对很多事情都有自
己独特的解释。而且他很独立,跟别人不怎么来往。或许在他身上,她看到了另
一个自己,孤独、与众不同、有潜藏的激情?但这多是假设。他只是一个可能性,
一个自己不愿意割舍的可能性而已。
没有人能真的奋不顾身,大家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哪怕这条后路,其实真
的不存在。
葛斐前一段时间刚刚和女友分手了。他跟我联系了,说了这件事情。她女朋
友背叛了他,似乎只是把他当做一段关系的终结者。当她找到了新的对象,就很
残忍地和他分手了。他说得很简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毫无逻辑地,我想到了
自己。想到自己也是那个被背叛、被抛弃、被当做工具的人。也许,我们两个有
共同点?但也只是如果而已。
我为什么不接受他?或许只是因为,不敢靠近。那些曾经口口声声说喜欢我
的人,到头来比那些拿我当泄欲工具的男人还更要卑劣、懦弱。他们伤害起我来,
不仅要伤害肉体、还要伤害灵魂。那我为什么要靠近?追求我无法理解的另一种
快乐么?那种东西或许根本不存在。
不要想他了,好好做爱。这是考研前最后一次狂欢。而且这里的人都不认识
我,我还给了他们好处,他们应该不会坑我吧。虽然还有一点害怕,害怕他们一
时兴起,干脆把我杀了,或者拐卖掉。但是转念一想,也无所谓了,反正或者,
又有什么不同?快乐至死,也未尝不是一种出路。至少死亡,总是那些特别的人
的出路。天才总是会疯狂。每个人的天资不同,只不过有的有用,有的没有用而
已。我大概是享受高潮的天才。这种才能毫无用处,但是如果它注定让我悲剧,
我也只有接受。我闭上眼睛,继续感受阳具对阴道深处的撞击,然后在心中默默
呼唤下一轮高潮的到来……。
就这样,不知做了多久。我的头脑终于变得迟钝,想得东西也越来越少。一
阵阵的冲击让我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亦真亦幻之间,我再一次炸裂了……礼花在
身体里绽放,体液包裹着身体,像是春暖花开一样。
这样就好……。
醒来以后,我发现自己在医院。好像是大家发现我状态不好,所以带我到镇
医院输了点液。一个病房只有我和胡哥、贺九两个人。胡哥还是挺好的一个人。
贺九说他曾经背过人命官司,不过也都是过去式了。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生意人,
偶尔抽老千赚点外快……。
他们都很累的样子,估计过去的一天,让他们也精疲力尽。贺九看到我醒了,
说是还有事着急走了,估计是补交去了。胡哥笑笑看着我:「小妹子,你也是够
厉害的,你咋不知道心疼自己呢?明明不行了还一个劲地让这帮人弄你,你不知
道这帮傻子都没怎么操过女人,见你都疯了一样。拦都拦不住,你还敢给他们加
油」。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忽然有点鼻酸,但是我不想对着他哭。我只能冷冷说:
「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他可能也不知道怎么接:「哎,你看你要是好点了,输完液我送你回去」。
我点点头,想坐起来,却发现全身酸痛,一点都动不了。他叹口气说:「不
行不要勉强」。
确实比较困难,但是还是得走,今天大家就都回学校了,我掉队老师会着急。
我硬撑着起来,忽然感觉一阵便意袭来……有点着急。可是我自己都很难下床,
只能很不好意思地求胡哥:「我……我……你能不能扶我去个厕所?」。
胡哥笑了,伸出手:「走吧,别不好意思」。
即使有他搀着,我移动起来仍然很困难,每一步都像是受刑一样,全身的骨
头都咔咔地响,大腿根更是钻心地疼。下体好像也肿了,被内裤摩擦着,又黏又
疼。胡哥叹口气:「虽然说我也参与了……可是这么玩真是有点过分了,下次…
…」。
我打断了他:「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只是想摆脱那个人,所以才这样
……」。
「是我,我太想要……」。他有点不好意思,「你确实美,理解嘛,我们这些
老实人,没见过世面么,看见女人有时候就,脑子有问题」。
我没有搭茬,示意他在门口,自己扶着墙一步一步挪进去厕所。蹲下的过程
也好困难,好像要把自己折起来一样,不由得想要是有个坐便器就好了,可惜只
有蹲式的。一蹲下我就忍不住泄了,那一瞬间也像被火烫了一样,整个下身火辣
辣的疼。我低头一看,排出来的几乎全是稀糊状黄白色的东西,里面带一点点血
丝。我不仅也有点委屈,觉得自己竟然把自己的身体糟蹋成这样,一种「以后会
不会不能正常上厕所」的担忧忽然响起,然后眼泪就控制不住,自己流下来了。
这是最后一次狂欢,最后一次。我努力让自己想想曾经的自己,初中时候的
自己。自己也不是一生下来就这样啊。也许,也许把自己隔绝在一个没有男人的
地方,会好一点?回去以后,自己租一个房子住吧,跟谁都不要见,专心准备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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