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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湾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听得宋满堂这样说,女人才放下心来,她不敢插嘴多问,忐忑不安等着宋满
堂继续说。
「人好着哩,不缺胳膊不缺腿,就是把脸丢大了!」
女人急切切等着男人继续说,男人点上一根烟,黑着脸说道:「不知啥时候
勾搭上了人家食品厂厂长,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干啥事儿不好,给人家偷偷摸
摸当小老婆,昨儿夜晚,被人家厂长的婆姨带了娘家亲戚,把两个堵在镇上北关
旅社里,两个精着尻子正在干事儿,被抓了个正着。」
女人先是一愣神,紧接着就哭叫起来:「老天爷呀……我这是作了啥孽呀
……」
「悄声着!丢人还嫌不够是不?」
这窑院远离村落,女人再怎样哭嚎,也没人听得见,但宋满堂一呵斥,女人
不由得就噤了声。
「今早上食品厂一个管事儿的,把电话摇到乡上找我,乡政府通信员专门来
咱村给我传话,我赶着去乡上,给食品厂摇了个电话,才知道出了啥事儿。」
「那人咋说的?小丽啥都好着么?」
「不都给你说了,人好着,听说被厂长婆姨和娘家亲戚拘禁着。」
「老天爷呀……这可该咋办呀……」
「还能咋办,赶紧把人领来!搞破鞋这事儿可大可小,处理好了,啥事儿
没有,还得让他食品厂厂长给咱赔钱哩,咱一个黄花大闺女,不能让他狗日的白
白睡了!」
宋满堂抽了一口烟,继续说:「可要是处理不好,让人告了流氓罪,事儿就
大了,前几年严打时,流氓罪那是要枪毙的,你这女儿就白养活了!」
宋满堂虽是有意危言耸听吓唬这女人,不过,八三年确实有「严打」,县上
确实也枪毙过几个流氓罪,其中就有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这些事儿才过去没
几年,村里人至今还还把这些当茶余饭后的谈资,苏桂芳自然也听说过。
宋满堂说到这里,苏桂芳已吓得六神无,她扑通跪到男人面前,一把鼻涕
一把眼泪的哀求:「爷爷呀……你救救我的娃儿吧……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只
要我的娃儿逃了活命……她也做牛做马报答爷爷的恩德……」
女人惶急惊惧得口不择言,宋满堂却波澜不惊的说道:「看你这点儿出息,
只要有我在,天塌下来你也甭害怕,你是我的人,这事儿自然我替你出头,你慌
啥哩!」
女人性子柔弱,况且她一个妇道人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几乎十
多年都没去过镇上,这样的事儿,她实在没本事也没胆量去处置,听到宋满堂这
样说,她感激得越发止不住眼泪。
她扑到宋满堂脚下,连哭带说的表白:「爷……奴是爷的人……奴这不值钱
的身子没一处儿不是爷爷的……爷……你是奴家的亲爷爷……奴家孤儿寡母都靠
爷爷活人哩……」
宋满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一边在心里暗暗得意,一边说道:「你起来,甭
跪了,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替你出头,我已经借了乡政府
的车和司机,眼下这车和司机去外面办事了,等会才能来,我已经给乡上王书
记说好了,等车一来,立马派来咱宋家湾,我和栓魁满元立马去镇上,抓紧时
间先把人接来,不管咋说,不能让娃儿受罪!」
听到宋满堂已然安排妥帖,苏桂芳愈发感激涕零,她几乎恨不得去舔宋满堂
的脚,虽然宋满堂让她起来,她却依然跪着,并且摸索着去解宋满堂的裤子。
「爷……奴家再没啥报答……只有这不值钱的身子……奴这就侍候爷爷…
…把爷爷侍候得舒舒坦坦……」
宋满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极惬意的说道:「那就侍候一阵吧,多日子没让
你侍候,怪想的,乡政府的车估摸着还得等一会,正好有点空当儿。」
女人既是感激,又是多日盼望,听得这话,她赶紧恭恭敬敬替男人把裤儿脱
了,埋头便把那物件含在嘴里,恭恭敬敬品咂起来。
宋满堂极惬意的靠躺在太师椅上,并且提起两脚踩在太师椅上,一双黑腿极
惬意的撑开,把肛门也送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该做啥,男人火热粗大的阳物已然硬梆梆挺起,她恋恋不舍吐
出那物件,湿热香糯的嘴唇圈住男人黑毛丛生的肛门,舌头抵在那臭烘烘的眼子
上,恭恭敬敬的舔。
男人舒服得咬着牙嘶声吸气儿:「嘶……舒坦,真他娘的舒坦,你他娘的真
会舔尻子!」
得到了男人的褒奖,女人舔得越发卖力,香糯湿滑的舌尖,几乎挤进男人紧
绷绷的肛眼里。
「嘶……我日你娘的!你个卖尻子货,你个舔尻子货,老子这些天没日你,
想老子了没有?」
「想了……奴家天天想爷哩……」女人抬起脸,没羞没臊的表白:「奴天天
黑间把尻子洗干净……等着爷爷哩……」
女人柔媚下作的讨好,带着几分委屈,几分幽怨,这神情和吕爱娣的风骚泼
辣迥然不同,宋满堂
之所以稀罕这女人,就是爱她这一点。
「日你娘的,你真是个天生的卖尻子货!」宋满堂惬意而又带着几分宠爱笑
骂着。
女人能听出男人辱骂中的宠爱意味儿,她越发撒娇撒痴的表白:「奴家不光
把尻子洗干净……还把雪花膏擦得香香的……等着爷爷哩……」
她一边说,一边解开裤腰带,把裤儿抹了下去,雪白肥美的光屁股在男人胯
下婉婉转转的扭。
女人说的都是实情,早晨听得喜鹊喳喳叫,今儿个大清早她就把屁眼子灌洗
得干干净净,雪花膏把那眼儿抹得香喷喷,裤儿一抹下去,光屁股这样一扭,雪
花膏的香味儿便满窑里弥漫起来。
闻到这味儿,宋满堂便知道女人确实随时等着他临幸,他这一番惬意满足,
自然不言而喻,他又点上一根烟,吸溜了一口茶水,极惬意的说道:「今儿犯懒,
不想动,你自个来坐老子的鸡巴!」
女人得着这话,当下爬起身,把裤儿脱了精光。她背对着男人,婉婉转转扭
着白花花的光屁股,自己把两瓣肥嘟嘟的臀蛋子扳开,香喷喷滑腻腻的屁眼子对
准男人昂然挺立的大鸡巴,一声媚叫,便坐了下去。
宋满堂依然自顾抽烟喝茶,任由女人自己墩着屁股起坐抽插,雪花膏味儿愈
发浓郁骚香,宋满堂靠躺在太师椅上,他极惬意的说道:「有时候吧,老子真想
让范永泰看看,看看他的女人咋样侍候老子!」
骤然听到丈夫的名字,女人不由得一阵强烈的羞耻,好久没听到这名字,这
名字熟悉又陌生,这一刻,女人不仅羞耻,而且深深的伤感,羞耻和伤感纠结在
一起,她那屄眼儿一阵突突乱跳,一股子淫液倏然涌泄出来。
女人不敢接这话茬儿,只是带着哭腔哼叫:「爷呀……你把奴奴骚汤子日出
来了……」
宋满堂也不再继续这话茬儿,他问女人:「我的崽这几天没你?」
「没有……奴家好些天没见小爷爷了……」
宋满堂有些纳闷儿,按说初尝肉味的后生,肯定吃不够,难道小崽子这就吃
腻味了?
他何等老辣,迅速就思着,这小子八成弄上了别的娘儿们,才把眼前这娘
们撇下了。如果真是他猜想这情况,这小子还真行,不愧是他宋满堂的种,只不
知那娘儿们是哪个?
宋满堂不再多想,他拍着女人的屁股蛋子,说道:「上衣也脱了,奶子亮出
来,还有,后面既然是洗干净的,两个眼子轮着坐!」
女人顺从的脱得一丝不挂,她顺从的掰着屁股上下起坐,屄眼儿和屁眼儿轮
流套弄男人饱含着得意和惬意的阳物。
宋满堂接连抽了好几根烟,其间还让女人给他续了好几次茶水,享用得够了,
这才让女人又跪在他胯下,把一泡精射在女人嘴里,让女人咽下去。
男人穿好衣服要走了,女人从炕席下翻出自己所有的钱,那其中有女儿上次
家给她的五十块钱,更多的还是这男人给她的钱。
她把这些钱整在一起,要男人带上:「出去要花钱哩……你把这些带上…
…添补添补……」
宋满堂鄙夷而又不屑的盯了她一眼,强横的说道:「收去!我的脾气你不
知道?我啥时用过娘儿们的钱?刚说的话你忘了?只要你是我的人,只要你一心
一意对我,甭说给你花钱,上刀山下火海老子也情愿!」
宋满堂一个巴掌一块糖的招数,早把这女人玩弄得死心塌地,他这几句话虽
然说得强横,却又把女人感动得淌眼抹泪的感恩戴德。
「爷……你是奴的亲爷爷哩……奴家这辈子能做爷爷的人……不知是哪辈子
修来的福气哩……」女人抹着眼泪,恨不得掰开屁股,再侍候宋满堂一。
「好了,不唠叨了,乡政府的车估摸着快来了,我还得和栓魁满元收拾几件
家伙,镇上咱人事不熟,得带几件家伙防身。」
男人家打打杀杀的事儿,向来是这女人最恐惧的,她听得宋满堂要带家伙,
不由得就心惊肉跳。
「爷……你千万别和人家闹事……赔钱啥的我都不要……只要把小丽带来
就好……」
「你不管,狗日的糟蹋了咱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赔钱都是小事哩,你啥都
不管,我保证把娃儿给你好好带来,赔的钱我一分也不拿,都是你的!」
「不要人家赔钱……只要人家好好生生放了我的娃儿……再说了……镇子上
咱人生地不熟……我也怕你出啥事儿……你要出啥事儿……我可咋活呀……」
宋满堂盯了女人一眼,呵斥道:「尻子夹紧,屁话咋这么多!」
女人噤了声,不敢再说啥。
眼看着这女人被他恩威并用的揉搓,真正是放屁都要看他脸色,宋满堂不由
得又是一阵惬意。
女人刚穿好衣服,宋满堂却想再戏耍她一番,他点上一根烟,说道:「我走
了,你往出送送我吧。」
以往宋满堂离开时,女人必然要送到院门口,听男人这样说,女人有些诧异,
她不明白男人为啥要特意提出来让她送,头一想,男人这次出门不比以往,八
成会有凶险,于是也不敢多问,她整了整衣襟,低眉顺眼准备送男人。
宋满堂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淫笑,他不容抗拒的说道:「衣服脱了,光着
身子送我!」
女人不由得一阵错愕,她忸怩犹豫着,双手拽着衣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磨蹭啥哩,天这么暖和,冻不死你!」
宋满堂知道女人忸怩犹豫的并非冷暖,他有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天气确实已经不冷,时过谷雨,已近初夏,晌午前后几乎有些炎热,女人忸
怩犹豫的是这份无法言诉的羞耻。
横竖是在自家院子里,况且这院子离村子远吊,除了男人,不会有旁人看见
自己这光屁股,女人这样想着,于是便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刚穿好的衣服又脱
了精光。
女人光着身子,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男人送到院门口,男人却并不满足。
「今儿送远些,送我到崖畔上!」
女人不仅羞耻难当,而且担心旁人看见,她双手不由自在胸前,羞不可
抑的哀求:「爷……你饶了我吧……旁人看见了……我就没法活了……」
「怕啥,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哪一处儿不是老子的,宋家湾这地界上,谁
不知道你是老子的人,就算有人看见,你和老子在一起,又没和别人在一起!」
「爷……孩子们都大了……你饶了我吧……」
「赶紧着,甭磨蹭!」
女人至极无奈,但却不敢违拗男人,只得光着身子出了院门。她做贼一般躬
着腰,双手分别掩着胸前和下身隐私处,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随着男人走上
崖畔。
崖畔小路边,一片野油菜开得正盛,因为是野生品种,花期比田间种植的晚
了许多,暮春正午的骄阳,郁郁勃勃烘烤着灿黄的油菜花,熏蒸着油菜花特有的
清香味道。
从这里望去,已看得见宋家湾的村落,女人再也不敢往前走,她不由自把
身子蹲在油菜花丛跟前,扯着哭腔哀求:「爷……不敢往前走了……我真的不敢
了……」
宋满堂返身跨到女人面前:「真不敢走了?」
「爷……你饶了我吧……」
「呵呵,那就送到这儿吧。」
女人听到这话,如逢大赦般松了一口气,但男人却还有要求。
「刚日了你,老子还没撒尿哩,你说该咋办?」男人淫笑着问。
女人自然知道该咋办,她赶紧小声说:「爷尿在奴嘴里……奴替爷咽了…
…」
「呵呵,你刚挨了一顿日,也没尿哩,依我说,咱一起解决,你上面喝我的
尿,下面尿你自个的,咋样?」
此时此刻,女人但求男人赶紧放她去,这些花样儿固然羞人,但比起光着
屁股在外面转悠,这些花样儿都不算啥了。
她赶紧点头表示同意,男人一解开裤子,她就赶紧把那话儿含在嘴里。
这两个果真一起尿了出来,宋满堂的尿一滴不漏溺在苏桂芳嘴里,苏桂芳蹲
在油菜花丛边,她一边大口大口吞咽着宋满堂腥臊的热尿,一边呲响着把自己一
泡热尿洒在了油菜花丛边。
宋满堂终于放女人去了,不过他还要玩一个花样,他折了一枝油菜花,把
嫩生生的油菜苔子插在女人屁眼里。
「你吧,老子看着你去。」他拍打着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宠爱的说
道:「老子咋这么稀罕你这大白尻子哩,大白尻子给老子扭起来,让老子好好看
看!」
女人知道男人最爱自己这大白屁股,因为男人的喜爱,她自己也一直把这物
件引以为傲,男人既然要欣赏,她虽然羞臊,但却也不再忸怩。
暮春骄阳下,女人屁缝里夹着那枝黄灿灿的油菜花,她极尽献媚的扭摆着肥
白性感的光屁股,走下崖畔。
她虽然羞不可抑,但却因为男人的宠爱而喜悦,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柔弱
的欢喜和旖旎。
这一刻,酒坊镇北关旅社一间房子里,范小丽也光着屁股,她的处境却不像
她母亲这般旖旎。
昨晚上,魏东升又带她来北关旅社开了房间,两个人刚刚脱光衣服,魏东升
刚爬到她身上,旅社房门忽然被人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和同样凶神恶煞的
女人扑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意外和恐惧,让她惊惧得叫出了怪腔,那一刻,她吓得连尿都遗
了一股子。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嘶吼辱骂着扑上来,一把扯开魏东升,劈头盖脸扇
她的嘴巴子。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啥事儿,更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些啥人。
魏东升面如土色蹲在床沿子下面,连头都不敢抬,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女
人全都扑到床边,撕扯着她赤裸的身体,拳头和巴掌雨点般落到她身上。
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如地狱中放出来的厉鬼,一边嘶吼着各种下流不堪的
话辱骂她,一边抓打她的乳房,撕扯她的阴户,揪拔她的阴毛。
肉体上的疼痛倒是其次,心理上恐惧让这少女无法承受,她恐惧得连声怪叫,
一泡尿彻底失禁,淋淋漓漓全洒在床上。
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女,她几乎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她对突发事件的判断能
力和应对能力极差,这些人已经撕扯殴打她好几分钟了,她依然不明白这些人是
做什么的,更不明白自己为何挨打。
如果她知道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是魏东升的老婆,如果她知道这些凶神恶煞
的男女是魏东升老婆的娘家亲戚,如果她知道自己挨打的原因,她或许不会如此
恐惧。
恐惧就像黑夜,因为看不清摸不透,因为未知,所以愈发恐惧,再加上人在
裸体状态下,心理愈发脆弱。
范小丽在无法言诉的恐惧中不停呼叫魏东升救她,魏东升却不敢起身,他只
要一起身,那几个男人便抽他耳光。
十多分钟后,范小丽才从这些人的辱骂之中,渐渐明白了这些人是什么人,
这涉世不深的少女,虽然已经听出来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是魏东升的老婆,其他
人是魏东升老婆的娘家亲戚,但她竟然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如此愤怒,自己和魏东
升在一起,既没得罪谁,又没碍着谁,这些人为啥要这样打她。
魏东升的老婆越打越愤怒,她的情绪显然已经失控,少女的乳房已经被她抓
破流血,少女的阴毛被她揪掉了好几撮,阴户也被她撕扯得流血,她依然不依不
饶骑在少女身上,劈头盖脸的撕打。
不知何时,少女已失禁了大便,羞耻而又不堪的粪便不仅糊满她雪白的屁股,
而且扯抹得床单上到处都是,屋子里弥漫着羞耻而又不堪的粪臭。
少女凄厉的哭叫惹得旅社值班人员前来干涉,这时,魏东升的小舅子才出手
拦住了他的姐姐:「姐,你消消气算了,当心弄出人命!」
另外几个男人也纷纷劝阻,女人们也开始劝阻,这凶悍的婆娘才住手了。
魏东升向来惧内,他原本是乡下农村人,年轻时借着社会运动混到镇上,在
镇上认识了他老婆,因他长得仪表堂堂,颇得女人欢心,女人便要死要活跟了他。
这女人娘家是镇上老住户,魏东升的岳父是酒坊镇一个老地痞,虽说没啥官
方职务,但黑白两道结交了不少人,因着他岳父的裙带关系,魏东升才在酒坊镇
扎稳了根基。
如今魏东升虽有了自己的根基羽翼,但惧内这毛病却一直未改,眼看着自己
的小情人被老婆打得大小便失禁,他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凶悍的婆娘终于渐渐恢复了理智,勾引自己男人的小狐狸精,被自己打得
血嘴毛脸,奶破屄烂,连屎尿都倒腾了出来,她这气也消了大半。
她给旅社里付了几倍房钱,然后拿绳子把范小丽光着身子捆起来丢在房里,
把门窗锁严实,又让自己两个兄在门外看守着,这才把自己男人带家去仔细
收拾。
可怜的少女被捆绑得如一个肉粽子,她惊魂未定的啜泣着,这一切仿佛是个
噩梦,凶神恶煞的男男女女忽然全都走得无影无踪,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但这一切却并不是做梦,身上的绳索勒着她赤裸的身体,勒得她皮疼肉疼,
被撕扯抓破的伤口,更是火烧火燎的疼,床上的床单被罩上,还留着她刚才失禁
的排泄物,房间里弥漫着的粪臭味儿,不仅羞耻不堪,而且充满了恐惧,仿佛刚
才那突如其来的恐惧凝固在那臭味中。
这房间范
小丽并不陌生,魏东升每次带她来北关旅社,大多是在这个房间里。
在这张床上,她曾享受过性爱的甜蜜和欢乐,她曾把羞涩甜美的淫水儿洒在
床单上,这天夜里,在这张床上,她却经受了噩梦一般的恐惧和痛楚,少女最羞
耻最见不得人的屎尿,当着许多陌生人的面,失禁在这张床上。
除了羞耻之外,还有无法承受的恐惧,她不知道这些人要怎样处置她,未知
的恐惧如这黑夜一般看不透也摸不透。
不知过了多久,尿意又渐渐积聚起来,她不敢叫人,只能无助而又恐惧的忍
受着。
暮春四月的夜晚,依然寒意袭人,可怜的少女哆嗦得如同祭台上的羔羊,她
终于无助而又恐惧的尿了出来,热乎乎的尿液流过腿间的那一刻,无边的寒夜仿
佛有了几分暖意,但当那尿液冷却之后,这寒夜却更加阴冷。
魏东升家后,一五一十啥事儿都给老婆交代了个清清楚楚,女人这才知道
小狐狸精是东原乡一个村支书送到食品厂的,她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食品厂,找了
一个管事儿的,立马给东原乡打电话,找这个村支书来领人。她心里想着,小狐
狸精家里肯定也要来人,到时她还得敲诈勒索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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