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湾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已把她的头脸按到他胯下。
少女迟疑着,终于把那物件含在嘴里吮舔,但耳畔母亲的哭泣声,却让她心
烦意乱,剩下的那五分骚情,也没了大半。
「叔……我实在不行哩……」少女吐出那物件,扯着哭腔说。
男人长吁了一口气,他知道今儿这事,只能到此为止了。
人要能看得清事儿,能进能退才是真本事。这是宋满堂的人生经验,这经验,
他给儿子也曾说过。
「算了,这本来是高兴事儿,犯不着弄得都不高兴,你娘儿俩歇着吧,我回
办公室去睡一觉,也歇歇精神。」
男人波澜不惊的说着,他起身穿了衣服,自顾去院子里穿他裤子,眼看着就
要走了。
少女赶紧脱了那破裆裤,穿了自己衣服,满怀失望满怀歉然的追到院子里去,
却不知该说啥才好。
「叔……你莫生气哩……」
「没事儿,你回屋歇着,照看好你娘!」
男人有意大声说,同时凑到少女耳畔,小声耳语:「先甭理会你娘,甭和你
娘说话,后晌抽空儿来我办公室,我有话嘱咐你!」
送男人出了院门,少女回到窑里,一时只觉心里空落落的,不由得就有些怨
恨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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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于是也不理会母亲,胡乱收拾了院子里桌上的饭菜,看到那粗瓷大碗里剩
的煮鸡蛋,心里愈发空落落难受。
胡乱洗刷了锅碗,再进窑里时,母亲已穿上了衣服,怔怔的坐在炕头掉眼泪。
她原想和母亲说几句话,但尴尬难堪得张不开口,再加上男人授意她不要和
母亲说话,于是依然不理会母亲,自顾梳洗打扮了一番,也不和母亲招呼,直接
就去村委会宿舍了。
其时正是饭后午休时分,饮水工程帮工的本村村民们尚未出工,老会计宋满
仓在办公室边值班边打盹儿,乡上派的那四个工程技术人员也在各自的临时宿舍
里午休,诺大一个村委会院子,竟冷寂寂空落落,如少女的心。
少女走过村支书办公室时,看那房门半开,情不自禁向里张望。看到男人正
躺在沙发上抽烟,心里的空落冷寂顿时就减了大半,当下踅摸进去,咬着嘴唇儿
站在男人面前。
男人早看见少女,他不动声色说道:「你先回宿舍里睡一觉,缓缓精神,旁
的事儿等会子再说。」
少女欲言又止嗯了一声,转身出门,男人又低声补了一句。
「安心休息,我就在这抽烟喝茶守着你,哪都不去!」
少女顿住脚步,这一瞬间,满腔的幸福和依恋,几乎填满了空落落的村委会
院子。
「叔,你累了大半晌……也睡一会哩……」
男人摆摆手,示意少女赶紧去休息,不必多说。
少女回到自己宿舍里,关上房门掩上窗帘,幸福和依恋已冲淡一切,只要这
男人守在身边,就算天要塌下来,那也与自己无关。
躺在床上,倦意很快侵袭上来,只是那颗鸡蛋还在后窍里,自打塞上,就一
阵一阵生屁,这下踏踏实实酥酥松松躺下,不由得就好想好想放屁,不由得就想
起这大半月来,每一次在男人面前放屁的情形。
那羞耻的释放,总是充满了异常甜蜜的归属感和臣服感,仿佛一切都交给这
个强悍的男人,献给这个强悍的男人,就连女儿家最见不得人的屁,都交了出来,
献了出来。
渴望归属渴望臣服的受虐痴情,因那羞耻的释放愈发炽烈,炽烈得愈发迷恋
那羞耻带来的变态欢乐。
少女情不自禁扯被子捂住羞脸,藏在被窝里娇羞羞哼叫起来:「叔……我放
屁呀……我给你放屁呀……叔……我啥都情愿给你哩……」
哼叫声中,一个娇羞羞的响屁,婉婉转转释放了出来。
此时此刻,宋满堂也眯起眼睛打盹了,他丝毫都不知道,少女对他的心思,
竟如此婉转,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少女对他的心思,竟婉转得如此卑微……
范小丽睡醒时,村委会院子早热闹起来,帮工的村民们出出进进忙活,工程
技术人员也进进出出吆喝指挥。
这一觉睡得踏实,少女精神头儿缓得足,梳洗后走到院子里,活像一枚刚摘
的鲜樱桃。
魏小军早奔过来打招呼:「小丽,你不是休假吗,咋又来忙活哩。」
「没忙活哩,过来拿几件衣裳家里洗去,没留神在宿舍打了个盹儿。」
「哦,这就要回么?」小伙子颇有些失望。
「嗯,和支书说一声就回……」
少女说着就要走,小伙子依然纠缠。
「我工作服也脏了呢,你顺便帮我洗洗能行不?」
少女脸上掠过一丝犹豫,不过她很快就回应:「能行哩,你把衣服拿给我。」
小伙子兴高采烈脱了身上工作服:「呶,就这件。」
少女接了衣服,因为刚借口说自己要拿几件衣服,于是又回宿舍里抽了床上
单子枕巾,把那工作服裹在里面,一起拿上,这才去村支书办公室。
办公室只男人一个在办公桌后正襟危坐,并无旁人,少女进门后正想掩门,
男人波澜不惊说道:「甭掩门,大大方方坐沙发上,听我说。」
少女顺从坐了,心里满是依恋,却担心有旁人进来,于是尽力装出平常模样。
「是这,把你私人东西收拾一下,带回家去,把家里你兄弟的东西收拾一下,
拿你宿舍里来。」男人低声吩咐。
少女不明白男人的用意,但顺从嗯了一声。
「从今儿起,你住家里,让你兄弟住你宿舍里,对你娘你兄弟就说男娃大了,
和娘一个炕上不方便,也影响学习。」男人继续吩咐。
少女隐约明白了男人用意,娇羞嗯了一声。
「甭耽延,今晚上就换!换好后,把院门给我留着,在家里等我。」
少女完全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只是她依然顾虑。
「我娘那样子,我总心里慌慌哩……」
「慌慌啥!我知道她那脾气,她是一时转不过这弯儿。咱该干啥干啥,就当
着她的面儿干,大张旗鼓的干,等她看惯了,不用咱叫,她自个就过来了!」
少女先觉着这法子好像有些不妥,但仔细想想却也没啥不妥,于是娇羞万般
嗯了一声,当下就言听计从按男人吩咐的去安顿了。
事实上,这是宋满堂深思熟虑后的最终方案,而且,接下来的事实证明,这
是处理目前这僵局最有效的方法。
范小宇放学回到家里时,天已擦黑,姐姐早收拾好饭菜等着他,因着晌午剩
菜多,男孩子觉得这晚饭极为丰盛。
母亲在窑里炕上蒙头盖被睡着,他回来也不招呼,男孩子一边吃饭一边询问
姐姐。
「姐,娘怎么啦,病了么?」
「说是头有点晕,可能晌午赶集时热着了,今晚上你去村委会我宿舍里住,
我在家照看娘。」
「娘没啥大病吧?」
听到姐姐要在家里照顾母亲,男孩子极不安的询问。
「就是受了些热,多睡一会就好了,你放心哩,真有啥我能瞒你么。」
听到姐姐这样说,男孩子放心了。
「你赶紧吃饭,吃了把你东西收拾一下,我带你去村委会,从今儿起,你就
住我宿舍里,我住家里。」
听姐姐的意思以后长期要这样住,男孩子又担心起来。
「姐,娘真没啥吗?」
「真没啥哩,我和娘合计,现如今你大了,和娘一个炕上不方便,再说家里
条件不好,连个书桌都没有,咱俩这样一换,主要是为了你好好学习哩。」
男孩子终于完全放心了。
村委会里姐姐的宿舍他曾去过,那屋子是砖瓦房,不仅窗明几净,而且还有
写字台,有台灯,每天晚上在那里复习功课写作业,该是多惬意的事儿哩。
姐姐真好,几乎就是第二个娘。
男孩子这样想着,于是赶紧吃饭,赶紧收拾自己的东西。姐姐说娘睡了,不
要吵,他也就没和母亲打招呼,跟着姐姐去了村委会。
其时,天已全黑,宋满堂依然在村委会他的办公室里,他没开灯,隐藏在黑
暗中。
借着院子里值夜的灯光,他眼看着少女领着男孩子进了院子,进了她的宿舍,
眼看着少女一个人出了宿舍,出了院子,他一直隐藏在黑暗中。
少女回到村西窑院,按男人吩咐留了院门,进到窑里时,母亲依然蒙头盖被
睡在炕上,看那模样,连身都不曾翻一个。
少女也不理会,自顾去给男人收拾晚饭,并且煮了艾草水,打算给男人烫脚。
收拾得妥帖了,想起母亲也没吃晚饭,终于忍不住扶着窑门去唤。
「娘,起来吃饭哩……」
「我不吃……」母亲依然不动,只涩声回应。
「那你烫脚不,我煮了艾草水哩……」
母亲掀开被子坐起身,涩声问道:「你把小宇带哪去了?」
「带我宿舍去了,从今儿起,我住家里,让小宇住我宿舍。」少女一边回应
一边解释:「小宇大了,和你一个炕上不方便,再说家里连书桌都没有,住我宿
舍里也方便学习……」
「这是他的主意吧?」
少女自然知道母亲说的「他」是谁,当下也不隐瞒,说道:「是我叔的主意
哩,小宇眼看就要中考了,我叔这主意好着哩。」
此时此刻,做娘的如何不明白男人的意图,把儿子支开,接下来要干啥事儿,
不都是明摆着吗?
女儿一口一个「我叔」,叫得如此亲热,做娘的终于不再逃避这事儿。
「小丽,你听娘一句话哩……你……你和他断了吧……」
听到母亲终于和她说这事儿,少女心里反而轻松下来,她跨进窑里,站在炕
下,挑衅一般看着母亲。
「为啥哩,我俩好好的为啥要断哩!」
「你听娘一句话哩……」
「我不听!许你和他相好,为啥就不许我哩……」
少女从没在母亲跟前如此顶撞过,此时此刻,她却不由自主顶了回去。
「你这样对不住你爹哩……」母亲继续哀劝。
「我不懂道理,也不知道谁对不住我爹,我只知道我是我爹的女,不是我爹
娶的媳妇,不管我和谁相好,都没有对不住我爹这一说!」少女冷笑。
不可否认,少女自打到村委会做事儿以来,口齿比以前伶俐得多了,更不可
否认,少女这话并不是没有道理。
做娘的愣住了,一时只觉得心里极苦,既因为平日里柔顺的女儿,竟这样和
她说话,又深深自责。
是啊,这原是自己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孩子们……
做娘的知道自己说话没条理,况且自己不守妇道在先,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女
儿,只有苦苦哀劝。
「娃呀……你听娘一句劝哩……」
「你是嫌我抢了你的男人,心里不痛快吧!」少女打断母亲,言辞愈发激烈。
「你……你咋能这样想我哩……我是不忍见他糟蹋你哩……」
「我爱让他糟蹋!让他糟蹋着我高兴!你不也爱让人家糟蹋吗?以前咱家里
成分大,你是没办法,现如今早不兴阶级斗争了,也不兴生产队了,都是各种各
的田,各吃各的粮,你咋还要人家糟蹋哩?晌午时候,我根本就没喝醉,我就在
里面看着哩,你给人家喝尿舔尻子,我都看着哩!」
女人又崩溃了,她又埋头恸哭起来。
少女也不知自己的言辞怎会如此犀利,看到母亲被自己说哭了,不由得心软,
于是就坐在炕头,幽幽的说:「娘,你甭怪我,我也不怪你,要怪就怪咱娘俩个
都是贱命……」
女人越发哭得伤心。
少女换了语气:「娘,你也甭难过哩,女人家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命吗?我叔
虽说是恶人,但对咱娘俩好哩,咱娘俩个好好侍候人家,有啥不对哩……」
女儿说的好像句句在理,做娘的竟无法反驳,只是边哭边念叨:「娃呀…
…你这样子……往后咋嫁人哩……」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往后该咋样,都要老天爷说了算哩……」少女幽幽
叹息。
女儿大了,做娘的明显感觉到,女儿再不是以前那个乖乖巧巧,懵懵懂懂的
小女娃儿。
女大不由娘,这原是祖祖辈辈的老话,此时此刻,做娘的终于深切感受到,
这老话的真正意味。
做娘的擦了眼泪,低声问女儿:「他今晚来哩?」
「来哩,我把门给留着哩,估摸着快来了……」
「我还是转不过这弯儿哩,娘女两个都给人糟蹋……我转不过这弯儿哩…
…」
「转不过就慢慢转,你睡你的觉,甭管我俩干啥,你想听就听,不想听就把
耳朵捂上!我小时候,你没少让我听哩,今晚你听我!」
少女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今晚和娘说话,总是火药味儿这么重,是
抱怨母亲给了自己阴影重重的童年,还是抱怨母亲晌午的不配合,还是想要帮着
男人,让母亲尽快转过这弯儿。
或许,这些心思都有吧。
宋满堂推开虚掩的院门,跨进这窑院时,少女已迎了出来。
「叔,饭给你留着哩,我再去热热。」少女自自然然大大方方招呼,仿佛妻
子招呼晚归的丈夫。
「呵呵,饭不吃了,晚饭陪乡上的技工,在你满元叔家里吃过了。」男人笑
着回应。
「那就进窑里洗洗,我煮了艾草水哩,你烫烫脚,解解乏。」
男人极惬意把少女搂进怀里,亲了个响嘴,低声询问:「你娘咋样,没闹腾
吧?」
「睡了哩,她还闹腾啥,我刚顶了她几句,她全都受了哩……」少女低声说。
「没闹腾就好,依她的脾气,也闹腾不出多大事儿。等会上了炕,咱该干啥
干啥,敞开了干,放开了干,好好晾着她。」男人揽着少女丰盈饱满的臀蛋子,
一边缓缓掰扯,一边低声吩咐。
「我知道哩……」少女娇羞低语。
晌午时分的欲火,都被硬生生浇灭,此时此刻,重新燃烧起来的欲火,比熄
灭前愈发炽烈。
崖畔上艾草的香味,在五月初夏的夜风中尤其浓冽,艾草并非春药,然而,
此时此刻,这香味几乎比春药更加让人迷醉。
早晌那条喇叭裤已经晾干,少女又穿在腿上,薄料喇叭裤包裹着的臀蛋子,
摸起来极为惬意,男人已摸出这少女没穿裤衩,于是极享受摩挲着少女臀瓣,反
反复复掰开又合拢。
「叔……你掰得我……想……想放屁哩……」
夜色中,少女把脸埋进男人胸膛,羞昵低语。
「嘿嘿,想放就放,这事儿还用得着汇报么。」男人调笑。
「我怕你笑话我哩……」少女羞语。
「笑话啥,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放屁,嘿嘿!」男人不由得有些好笑,到底是
孩子心性,这事儿都要拿出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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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笑话都由你……就怕你嫌弃哩……」少女的羞语愈发呢哝。
「嫌弃啥哩,你身子里里外外,不管啥东西,叔都不嫌弃,爱都爱不过来哩!」
男人极宠爱抓着少女臀瓣,愈发掰扯。
少女愈发哼哼唧唧忸怩,一个极纤细的响屁,随着男人掰扯,极婉转释放出
来。
「呀……羞死个人哩……」少女钻在男人怀里,羞得浑身烫热,甜蜜得浑身
颤栗。
这一刻,男人明显感觉到一种奇异的骚媚,充斥着怀里这个少女的身心。
男人原本感觉好笑,但他并没有笑,他明显感觉到,少女在享受这样的释放,
在享受这释放带来的欢乐。
难道,这小骚肉放屁都能放出骚情儿?
男人不禁既惊讶又惊喜,放屁都能放出骚情儿,这样的尤物,只怕打着灯笼
都难寻哩。
他不动声色搂着少女,拍抚着少女的屁股,不动声色说道:「好了,赶紧进
窑里,你娘指不定像你一样,偷看着哩。」
「她爱看让她看去,我才不管哩……」少女钻在男人胸前,显然不舍这一刻
的旖旎。
男人于是也不再催促,任由少女娇娇羞羞在他怀里。
「叔……你真不嫌弃么……」少女婉转低语。
「这有啥嫌弃,你的屁又不臭,就是一股子骚味儿,我爱你的骚味儿哩,嘿
嘿。」男人笑道。
少女依然不放这话题,依然羞语:「叔……你真的爱么……」
男人有些不耐了,他不再接这话茬,弯腰抄起少女身子,如晌午一般,把少
女扛到肩上,大步往窑里走去。
刚跨几步,肩头丰盈饱满的屁股,在颠耸中竟然又放出一声屁响,男人禁不
住一边拍打这屁股,一边笑骂道:「你个小骚货,难不成是爱放屁的狐狸精转世
投胎的,看老子今晚咋收拾你个小狐狸精!」
「就是狐狸精哩……就是要你收拾哩……」
少女娇哼着,此时此刻,她心里充满了羞涩的幸福,男人并不反感她这羞耻
的释放,这让她迷恋羞耻的情欲,愈发婉转痴迷。
一进到窑里,男人就把少女扔到炕上,动手脱剥少女的衣服。
「叔……我先侍候你洗脚哩……」少女舍不得浪费专门为男人煮的艾草水。
「洗啥脚哩,不洗!晌午憋的一泡怂,到现在还没放出来,你先把这泡怂侍
候出来再说!」
男人有意高喉咙大嗓门说着毫无遮掩的粗话,有意刺激少女的母亲。
其实他一进窑里,就开始留意女人。
女人蒙头盖被在炕角,她显然已听见他的到来,但她却一动不动在被窝里蜷
缩着。
晌午的僵局让男人极为恼火,当时他已想着,把这老骚肉带到砖瓦厂里,狠
狠收拾一顿,非打到她服服帖帖顺顺溜溜不可,但回头一想,这违着人伦的事儿,
只怕是打到服帖不难,想强扭一个甜瓜却不容易,于是思忖再三,终于想出这个
攻心的法子。
以他对这娘们的了解,他估摸着,这娘们就是转不过母女人伦这弯儿,并非
有意违拗,只要当着她的面儿,和小骚肉放开了弄几回,等她见得惯了,估摸着
不用招呼自个就凑过来。
不论咋说,这事儿图的就是个高兴,只有让她凑着贴着自个往里钻,才能玩
出花样,才能玩出高兴劲儿。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得暗暗淫笑,亏得有小骚肉这好帮手,这小狐狸精,竟
然放屁都能放出骚劲儿,实在是料想不到。
少女确实是男人的好帮手,她已顺着男人的话,撒娇撒痴的说:「我不管哩
……晌午谁在院里惹的你……让谁侍候你去……」
男人不由得暗暗嘉许,这小狐狸精,这就把话给她娘捎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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