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湾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面前的恶臭,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卑微得如同一个屁,这卑微到极致的感觉,
竟然让她感受到一种极致的受虐欢乐。
少年因为享受到了父亲才有的享受,这让他感受到一种极大的成就感,这一
刻,他莫名的又想起范小宇,他挺着鸡巴,在女人脸上乱顶,同时粗鲁而又狂野
的吼叫起来。
「范小宇,我日你娘哩,我把你娘的屄给日了,我把你娘的尻子日了,我把
你娘日得放屁哩!我把你娘的嘴都日了,你娘给我唆鸡巴,给我舔尻子,我把屁
都放在你娘嘴里,让你娘吃我的屁哩!」
女人猝不及防听到儿子的名字,强烈的羞耻让她浑身毛孔仿佛一齐张开,一
缕极其强烈,极其羞耻的快感奔涌到全身每一个毛孔,异常羞耻,异常甜美的性
高潮猝不及防袭遍全身,她丝毫都不由自的放了一个响屁,紧接着,火烫烫的
淫液随着身体的痉挛,一股接一股从屄缝里涌泄出来。
「范小宇,你娘又把屁放下了,你娘是个卖尻子货,你娘撅着大白尻子让我
日哩,你娘撅着大白尻子给我放屁哩!」
淫靡的情形让少年狂野的征服感愈发狂野,女人的哀羞已经无以复加,受虐
的快感也无以复加。
「建娃你你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给我唆鸡巴!你个卖尻子货,大白尻子撅高给我唆鸡巴!」
女人的哀羞无疑煽动了宋建龙与生俱来的淫恶,如宋老贵,如宋满堂一般,
这份淫恶源自于他们的血液,源自于土匪的本性。
「想让我不说,就得听我的话!」宋建龙感觉自己抓住了挟制女人的要害,
事实上,他确实抓住了。
在这样的时候,女人害怕听到儿子的名字,尤其是宋建龙把淫靡的细节说得
如此详尽,仿佛儿子就在旁边看着,这让女人的羞耻如同绷得太紧的弓弦一般,
几乎快要绷断。
女人已经极其卖力的撅着屁股给宋建龙唆鸡巴,宋建龙却依然不满足:「尻
子扭起来,一边扭一边给老子唆鸡巴!」
熟女肥白硕大的光屁股顺从的扭动起来,淫恶的少年依然不满足:「一边扭
一边放屁,给老子放屁唆鸡巴,你要是不听话,老子明天就收拾范小宇,抹了范
小宇裤儿,打范小宇尻子,把范小宇的屁打出来,把范小宇的屎打出来!」
女人竟然不敢违抗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这个淫恶的小土匪,发起狠来,
竟然比他老子宋满堂更让女人心悸。
「卟」的一声,女人挣出了一个极其哀羞的响屁,她极其哀羞的在宋建龙胯
间呜咽着:「小爷爷我给你唆鸡巴我给你放屁我啥都给你求求
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娘俩吧」
女人哀羞的响屁和哀羞的呜咽让宋建龙又一次冲向高潮,他欢快的嘶吼着,
硬撅撅的鸡巴在女人嘴里射出了欢快的精液!
这一刻,宋家湾村外那个破败的窑院中,范小宇欢痛的呻吟着,手中的青槐
木棒,又一次插入自己的肛门,又一次插到肛门最深处
未完待续
宋家湾那些事儿 【宋家湾那些事儿】第五章
作者:dangnianmy
27年/2月/2日
5
一夜春风,河湾里柳芽又绽开几分,远远望去,一层若有若无朦胧新绿。
这河源自西山,小而无名,涓涓细流经宋家湾村北往东而去,宋家湾人便叫
北湾河,河北岸上徐家湾人,却是叫南湾河。
冬春干旱时节,河水幽咽委屈,几近于无,若是夏秋雨季,那水势便欢涨起
来,河道里水草也丰茂起来。
东子折了一根柳条,用匕首环剥下萌动的树皮,做成一个柳哨,唧唧吱吱吹
着,狗熊一直是眼馋东子那把匕首的,央告着东子给他玩玩。
宋建龙没有掺和,自顾迈着步往前走,只是柳哨唧唧吱吱的响,让他不自禁
想起昨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咛咛的声气儿,还有一边唆鸡巴一边撅着乱扭的大
白尻子,挤着挣着放出来的那些个好笑又好玩的响屁。
东子剥了皮的那一截柳枝,在熹微的晨光中白格生生闪着瓷光,酷似女人光
溜溜的身子。
「建龙,你今咋了,走两步笑一下,走两步笑一下,有啥高兴事儿哩?」
东子大名叫崔保东,他爹崔栓魁是个心眼儿极多的鬼钻子,虽说也是宋家湾
一个人物,但缺些杀伐决断的手段,一直是跟着宋满堂转悠。
因两个爹沆瀣一气,两个年纪相仿的崽,自然也是小哥们,只是遗传所致,
东子虽也是个鬼钻子,但村里的孩子王却是宋建龙。
宋建龙努力起脸:「谁笑了,走你的路,闲心还操的多!」
「就是笑了嘛,走两步笑一下,走两步笑一下,摸着蜜罐罐一样,狗熊你说
对不对?」
狗熊是宋建龙远房堂,大名叫宋建军,因小时生得结实胖壮,再加上皮肤
极黑,爹娘就叫他狗熊。这是个生猛莽撞的儿,如他爹宋满元一般,没啥脑子,
但打架是一把好手,不单蛮劲儿大,且心狠能下得手。
崔栓魁和宋满元是宋满堂的左膀右臂,如今宋建龙和东子狗熊的关系,也隐
隐如父辈模式,狗熊虽说没脑子,但好使唤,宋建龙常常把他当枪使,这小子也
不含糊,唯宋建龙马首是瞻,指哪打哪。
狗熊还想着匕首,瓮声瓮气说道:「我没看见,你把匕首给我玩玩呗,我又
吃不了你的」
「你要能吃了,我白送你!」东子不给,显然有意惹狗熊那眼馋样儿。
宋建龙极为不屑,看了他俩一眼,着脸,自顾往前走。
一夜之间,宋建龙长大了,他已不再是懵懂少年,他已是睥睨一切的男人。
至少,他自己确然就是这种感觉,不单东子和狗熊显得极幼稚,且以前觉得
挺宽挺长的北湾河土桥都显得狭窄而短小。
凌晨从砖瓦厂家吃饭时,看到老爹的黑脸,他不再如往日般心生畏惧,至
于他娘赵乖翠,平日就管束不了他,今早看见时,第一个念头竟是,那裆里也是
夹着个屄,头一想毕竟是自己亲娘,便没敢多想。
他娘哪里知道儿子昨夜晚已由男孩变了男人,兀自心疼着问:「一个人睡砖
厂害怕不?你爹也真是,非得让你看砖厂,砖厂有啥看的,又没啥值钱物件,离
村又远吊」
老爹的黑脸依然波澜不惊:「吃饭,吃了上学念书去。」
「爹,那我我今晚还看砖厂不?」宋建龙已猜着爹给娘谎称自己昨夜是
看守砖厂,于是顺着老爹的慌话问。
宋满堂没抬眼,淡淡抛出一句:「黑了的事黑了再说,先上你的学,虽说念
书没啥用,你也得把初中给老子混下来。」
饭没吃完,东子狗熊便喊他一起去学校,他早觉着今日这饭远不及昨夜晚女
人的奶头咂起来有滋味,便放下碗,跨上书包出门了。
初中学校叫东原中学,和东原乡政府同在东原村,出村往东北,过北湾河再
过徐家湾就是,距宋家湾七里多路,平日里觉着挺远,今日这路途竟也仿佛缩短
了几分。
已过徐家湾,东原村已然在望,四邻八乡上初中的男孩儿女孩儿,三五结伙
顺乡间小路朝东原村汇聚而去,此时天色已大亮了。
狗熊依旧没得着匕首玩,愤然抢了东子手中那截剥了皮的柳枝,追着在东子
屁股上抽,东子敏捷灵活,左躲右闪,狗熊总难抽中。
「甭让我逮着你,逮着了我非拿这棍儿捅你尻门子不可!」
东子躲闪着嬉笑:「呶!要捅去捅徐红娟,让她尻门里夹着棍儿,扭着大白
尻子去学校,嘻嘻!」
徐红娟是徐家湾徐生财的女儿,和他们同龄,也是在东原中学上学。这女孩
儿如她母亲吕爱娣一般俏且风骚,那时没有校花这概念,但徐红娟却是校花的角
色,因母亲是妇女任,家境富足,平日里穿着打扮得花枝招展,和男生交往也
不羞不臊,虽是少女,身段儿早出拔得臀圆乳突,常惹得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年撸
管儿。
此刻,徐红娟就在前边不远处,和几个女生嘻笑蹦跳着,发育期的女孩儿们,
因着早春萌动气息的感染,她们从里到外散发着青春的明媚。
徐红娟隐约听到身后嬉笑,猜想定是这几个男生对她评头品足,这风骚的女
孩儿不但没有羞恼,反而将屁股扭得愈发欢实。
狗熊听到东子这几句话,眼中看着徐红娟紧揪揪圆溜溜乱摆的屁股蛋儿,口
水差点流出来,裤裆里那物件不由得硬邦邦挺起,当下咧嘴傻笑起来。
宋建龙眼瞅着徐红娟的屁股蛋儿,裤裆里那物件也硬邦邦挺了起来,他又想
起昨夜里女人撅着屁股,偏着脸儿,叫他小爷爷的模样。
徐红娟比起昨夜的女人,恰似一枚没成熟的青杏子,宋建龙已经尽情品尝了
熟透的水蜜桃,没成熟的青杏又是怎样的滋味呢?
他盯着徐红娟活泼泼乱扭的屁股蛋儿,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发狠:日你娘的,
老子迟早日了你的屄,日了你的尻子,让你撅着尻子给老子唆鸡巴!
昨夜里几乎没睡一样,宋建龙却毫无困倦,初经人事的兴奋和喜悦,鼓荡着
这个天生就精力充沛的少年。
早操早读过后,第一节就是语文课,刘老师袅袅婷婷走上讲台,甜甜糯糯的
声调儿,让宋建龙又想起昨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咛咛的声气儿。
刘老师开始在黑上写字,那踮着脚撅着臀的模样儿,竟惹得宋建龙硬邦邦
勃起了,一想到那臀缝里也夹着一个热屄,夹着一个屁眼子,不由得就兴奋莫名,
几乎忍不住想要撸管儿。
这一天,宋建龙一直处于异常亢奋的状态,苏桂芳却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
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如初生牛犊一般,几乎挤出了她全部的欲望。天快
亮时,她拖着疲惫酥软但却异常满足的身体到家里,勉强给儿子做了早饭,儿
子去学校刚出家门,她就散架了,酥松的屄眼和肛眼里依然丝丝缕缕滑出少年的
精液,她已经没力气清洗,和衣钻进被窝里。
上初中的孩子们都是在学校灶上吃中午饭,苏桂芳不用准备儿子的午饭,她
这一觉一直睡到后半晌。
敲门声惊醒了苏桂芳,她听得出这是宋满堂敲门的节奏,赶紧爬起身,开了
窑院破败的大门。
宋满堂照例波澜不惊的着黑脸,径直往窑里走,苏桂芳栓上院门,怯生生
跟进窑里,想给宋满堂沏茶,早上却忘记了烧开水灌暖壶。
「你坐着我给你烧水去」女人躲避着宋满堂阴鸷难测的目光,羞答
答怯生生说。
昨夜那事儿虽然是宋满堂授意的,但女人依然有些不敢面对。
「我不喝,说两句话就走,你别瞎忙活。」宋满堂点上一根烟,波澜不惊的
吸着烟,一时之间,屋里的气氛显得颇为怪异。
女人先打破了沉默:「建建娃去学校了吗?」
「唔,去了。」宋满堂叼着烟,青烟丝丝缕缕笼罩着他的黑脸,这仿佛让他
自己都难以忍受,他眯着眼说道:「昨夜晚享福了吧?我的崽还是童子身哩,把
你个老骚屄日美了吧?」
女人羞惭而又惶惑,她忸怩着,满脸羞昵的表情。
「说!老骚屄日美了没有?」
女人不知道该如何答,但也不敢不答:「日日美了娃随你
干啥都厉害」
「日尻子了没有?」宋满堂继续问。
「日了啥都日了我还给娃唆鸡巴舔尻子了跟侍候你一样
」女人嗫嚅着说。
「你个卖尻子货!跪下!」宋满堂低声但却凶狠的喝道。
女人吓得一哆嗦,赶紧跪伏在宋满堂面前。
宋满堂扔掉烟蒂,他抽下皮带,跨到女人身后。女人一看这架势,赶紧解开
裤腰带,抹下裤子,白花花的光屁股动耸撅起来。
「噼」的一声,宋满堂手中的皮带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日你娘的!福已
经享了,罪还没受哩,老子让你享啥的福,就要受啥的罪!」
「呀队长爷呀」女人颠着肥嘟嘟的大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 .
因为时常被宋满堂打屁股,女人对这样的性虐几乎有些上瘾,酷虐的皮带抽
在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但却会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感,这快感夹杂
着羞耻,夹杂着屈辱,夹杂着无助和恐惧,同时也释放了她的羞耻,释放了她的
屈辱,释放了她的无助和恐惧。
「饶命哇队长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女人虽然在求饶,但白花花的大屁股却热切的摇晃着,渴望着宋满堂继续抽
打。
宋满堂对此极为熟悉,他丝毫不理会女人的求饶,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血液中
的淫恶,又一次狠狠抽下去。
「呀爷爷呀奴家由着爷爷日由着爷爷打爷爷把奴的骚尻子
打烂吧」
窑院也是远离村落,女人放开声哭爹喊娘的哀叫起来,尽情宣泄这份受虐的
欢乐。
女人挨得欢乐,宋满堂打得也毫不含糊,酷虐的皮带每一下都是带着风,狠
狠抽在白花花乱耸乱颠的肥屁股上,抽得那肥嘟嘟的屁股肉哆哆嗦嗦泛起一片片
绯红。
眼瞅着女人又耸起屁股,肥美的屁缝儿充分张开,宋满堂抡起皮带,照准女
人屁缝儿狠狠抽下去。
「噼」的一声,这一下结结实实抽在女人屁股缝子里,结结实实抽在女人的
阴户和肛门上,女人杀猪般哀嚎起来。
「呀亲爷爷呀奴儿受不住了呀」
「日你娘的,受不住也得受,老子抽烂你个骚屄骚屁眼!」
「噼」的一声,酷虐的皮带又抽在肥美娇嫩的屁缝里,女人又一次哀嚎起来,
被抽得欢痛难当的屁眼子哆嗦着挤出一嘟噜湿屁,睡醒后还没来得及溺的那一脲
尿,此时此刻再也夹不住,决堤般从失禁的尿眼里喷洒出来。
「呀队长爷奴尿下了亲爷爷呀你把奴奴打得尿下了呀
」
女人被宋满堂打得屁滚尿流,这并不是第一次,之前有许多次,宋满堂不仅
把女人打得屁滚尿流,而且把女人的屎都打了出来。
女人莫名的喜欢这种极致的淫虐,每当这样的时候,她总会想起许多年前,
宋满堂带着民兵抓她公爹的那个晌午,失禁的屎尿,恐惧而又无助的从排泄孔道
中滑出来,那一缕极其羞耻的快感,从那一刻起,仿佛一直藏匿在她的身体中,
永远无法熄灭。
「爷队长爷你狠劲儿打吧打我尻渠子打我屁眼子爷
奴粑呀队长爷你把奴奴的屎打出来吧你把奴奴不敢见人的东西
都打出来吧」
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极其昂扬的耸撅起来,并且动扳开肥美的臀瓣,嘴里
迷乱呼叫。
宋满堂看得真切,女人褐色屁眼儿在臀间鼓突翻动,眼看着就要翻出粪来,
他当下断喝一声:「不许粑,我日你娘的,你要是敢粑出来,老子就让你吃下去!」
女人的粪便已涌到肛门口,只等宋满堂再抽一皮带,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
乐,便会一齐释放出来,然而,宋满堂却不许她释放。
事实上,宋满堂打女人的屁股时,一直喜欢把女人的屎尿打出来,之前有许
多次,都是打不出屎来不完事儿,这一次,女人实在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
女人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她自然也不敢违抗,只得拼命缩起屁眼儿,一边
抗拒着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一边呜呜咽咽哀求:「爷奴真的粑呀奴家
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也要憋!老老实实憋着,今晚上老子还要用你这泡屎哩,到时候,
这泡屎要是没在你尻子里面,不管你粑在哪里,老子都要捡来让你吃了!」
女人不知道自己的粪便会有什么重要用途,并且还必须保存在自己体内,她
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但宋满堂要她憋着,她只得老老实实憋着。
宋满堂停了抽打,他系上皮带,点上一根烟,坐在屋里唯一一张破旧的太师
椅上,慢悠悠抽烟。
这太师椅依稀还能看到范家当年的荣华,只因这椅子在解放前就破旧了,瓜
分胜利果实的贫下中农也看不上眼,这才留在了范家。
「起来吧。」宋满堂对女人说:「梳洗收拾一下,换换衣服,打扮漂亮,今
晚上来砖瓦厂。」
女人顺从的爬起身,刚才因为裤子只是抹到膝弯,那一泡尿大多溺在了裤子
上,湿淋淋的,又羞丑又难受。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依然在延续,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依然在作祟,最让女
人苦闷的是,那份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乐,并没有释放出来。
宋满堂从衣兜里摸出三十元钱,放在炕头上,说:「这钱你先用着,年前年
后花费大,我手头也不活便,隔些天活便时,我再给你一些。」
三十元钱,对苏桂芳来说,这是大大的一笔钱,女儿范小丽在食品厂上班,
每月才挣二十元。
女人不由得感激涕零:「用不了这么多,我们孤儿寡母的,花费不大再
说了,你给小丽了个好工作,她也能补贴家里了」
宋满堂不耐的摆摆手:「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人实在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伏在宋满堂胯下,风韵犹存的俏脸贴在
宋满堂胯间,谄媚嗫嚅着说:「你把裤儿解开我给你唆一阵」
「不了,我还忙着哩,乡上要扶助村办企业,我给咱村争取了个名额。不过
这事儿还没敲定,该送的礼还得送,等会让栓魁陪我走一趟乡上。」
女人不懂这些官场上的人情世故,她也不关注这些,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
天和地。
「连一阵阵都不能耽延吗你把裤儿脱了我给你舔一阵阵尻子」
男人不再坚持,女人这份极其下作的柔情,让他极为惬意,虽然他不缺女人,
但眼前的女人却真的与众不同,男女间的那些事儿,他经见得比别人多几倍不止,
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能够满足他所有的欲望。
宋满堂脱了裤儿,一双毛茸茸的黑腿跷在太师椅两旁的扶手上,黑毛丛生的
肛门弥漫着腐败的粪臭,毫不客气耸到女人面前。
女人痴迷的低低吟叫了一声,她捧着男人粗黑硬实的屁股蛋子,香糯的嘴唇
迅速圈住男人臭烘烘的粪眼子,舌尖迅速抵在那眼子上,打着旋儿舔。
「嘶!」男人咬着牙,齿缝里极其惬意的吸着气,喃喃的骂道:「你个卖尻
子货,你个舔尻子货,你他娘的真会舔尻子!」
「舔尻子」也是宋家湾一代的方言,形容那些巴结逢迎,自甘下贱的人,从
字面解释,就是自甘下贱到连别人的「尻子」都愿意舔。
「唔唔我就是舔尻子货我爱给队长爷舔尻子」女人一边舔,
一边欢快的呜咽。
「嘶!」男人又在齿缝中吸着气,嘶声说道:「嘴张大接着,老子有一个屁
哩,赏给你!」
女人赶忙张开嘴迎接,「卟」的一声巨响,男人挤出一个恶狠狠的响屁,醍
醐灌顶一般喷到女人嘴里。
此时此刻,女人丝毫都不顾忌扑鼻而来的恶臭,她迎着那恶臭,香糯的舌尖
奋力挤进宋满堂因为放屁而张开的肛门里,如痴如醉的舔舐。
宋满堂黝黑粗大的鸡巴已然挺立起来,他真想在女人嘴里放一炮,但男人家
咋能为这些破事儿耽搁正事哩,他站起身,推开女人:「好了,不能再耽搁了,
栓魁还等着我哩,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好好治治你的骚病。」
宋满堂一边说,一边提裤子,女人却扑到他胯下,极尽下作,极尽谄媚的低
语:「爷你给奴尿一泡吧奴家喝了爷的尿爷再走」
宋满堂睥睨着胯下的女人,惬意的笑骂道:「你可真他娘是够贱的,吃了屁
还不够,还要喝尿!」
女人已经把宋满堂的鸡巴含在嘴里,柔柔的吮。
「来,嘴张大接着,老子赏你一泡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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