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湾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而且让女人觉着后窍清清爽爽极为畅快。
女人想着,今夜里这小爷爷必定还要弄她屁眼子,于是翻出这家具,先把那
眼儿里洗干净。
女人用针筒子吸了脚盆里热水,给自己屁眼里注了好几筒,这才憋着眼儿里
的水,蹲着盆子上,抹了胰子,仔细洗干净了屁股。
宋建龙看到那针筒子,自然觉得极为新奇,看女人用过之后,当下抓到手中,
趴在炕上玩耍研究。
女人洗干净屁股,出门倒了污水,然后去茅厕排干净屁眼里的粪水,顺便放
了一脬尿,这才拎了尿盆子到屋里。
宋建龙拿着针筒子,已经迫不及待询问:「这是啥玩意儿?」
其实他认识打针筒子,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刚才他看到女人用这东西往屁
眼里灌水,自然也就猜到这是洗屁眼的东西,但他却想听女人亲口说出来。
女人羞红了脸,小声说:「这是医疗站打针的针筒子……是你爹来给我
……给我洗尻子的……」
「洗尻子做啥呀?」少年又是明知故问。
女人看他那色眯眯样儿,自己也觉着下面那几个眼子酸痒难耐,刚才过了挨
打的瘾,但挨肏的瘾头又上来了,于是媚着眼神儿咬着嘴唇娇声说:「洗干净了,
给你这小爷爷卖尻子呀……」
看着女人惹骚的媚态,想起老爹说的
?
那话,此后这女人任他骑,任他打,宋
建龙此时的心情和昨晚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嘿嘿嘿,这玩意儿好。」
少年一边不怀好意的坏笑,一边拉着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他已经想到,要是
拿这玩意儿给女人屁眼里打气,肯定比芦苇管儿好使。
女人不知道这小爷爷竟有这样刁钻的念头,她自顾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
把雪花膏在屁股上如擦脸一般擦了个遍,她这是担心屁股上还有屎臭味儿,想借
着雪花膏的香味儿遮掩一下。
少年看到女人在屁股上擦雪花膏,不由得又调笑:「怪不得你尻子这么白,
原来还擦雪花膏哩。」
女人又羞红了脸,她也不做解释,一边呡着嘴轻笑,一边娇娇羞羞爬到炕上,
钻进被窝里。
火炕早已经滚热,女人精赤着的腿子和屁股一粘上火炕,不由得就是一声满
足的叹息,少年拨着她的身子,示意她趴着,她知道这小土匪和他老子一般,爱
她的屁股,于是顺从的趴在被窝里。
雪花膏的香味儿混着淡淡的屁屎味儿,还有浓郁的屄骚味儿,被滚热的火
炕熏蒸得扑面而来,宋建龙胯下那物件,又一次兴奋得膨胀起来。
未完待续
宋家湾那些事儿 【宋家湾那些事儿】第九章
作者:dangnianmy
27年/3月/日
9
又起风了,那风一阵紧似一阵在窗外旋,在早春暗夜里撒着欢儿穿过窗棂,
发出呜呜咽咽的啸声。
女人趴在炕上,听着窗外呼呼啸啸的风声,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柔弱的依
赖和柔弱的安全感,这感觉,几乎和她在宋满堂怀中时一模一样。
那年月,闭塞的农村几乎没人知道性奴和奴性这些前卫的词语,女人自然也
无从得知,她只是觉得自己贱,然而,这样的下贱,却能冲淡过去的岁月中,所
有的恐惧和无助,只留下无法言诉的欢乐。
宋建龙揭了被子,他尽情摸弄女人性感诱人的光屁股。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布
满了皮带抽打的红印子,连屁股缝子里都有,他不由得想起天擦黑时,女人屁股
上也有这样的红印子,当时他没太留意,现在想起来,那红印子肯定是有人拿
皮带抽了女人的光屁股。
「后晌我爹去你了?」少年已猜着这八成是老爹做的事儿,不自禁就问了
出来。
「嗯……后晌你爹过我……你咋知道哩……」
女人没想到红印子这档子事儿,她有些纳闷,这少年咋会知道后晌的事儿呢。
「他打你了?」
听到少年这样问,女人这才想到是屁股上的红印子让少年猜着了后晌的事儿,
当下尴尬羞昵的嗯了一声。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宋建龙竟有些吃醋恼怒的感觉,他抬手在女人屁股上扇
了一巴掌,恨声恨气说道:「你咋这么贱哩,咋这么爱让人打你尻子哩!」
女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贱,她能听出少年吃醋恼怒的声气儿,但她
却不知道该咋样才好,这父子俩个,都是一般的强横,宋满堂刚才那些话,她也
是听在耳中,人家父子俩把她当了老宋家的牲口,她又怎能选择,让谁来骑,让
谁来打。
她无法解释,于是媚着声说道:「小爷爷……我也不知道为啥哩……就是爱
让人打着尻子……心里才好受……」
听着女人这惹骚的声气儿,宋建龙不由得就想起刚才拿皮带抽女人屁股的情
形,肆虐的血液又开始在体内沸腾,他抬手狠狠扇了女人屁股一巴掌,狠狠问道:
「我打得你好受还是我爹打得你好受?」
「小爷爷……你……你打得好受……」
眼下这时候,女人自然知道该讨好身后这小爷爷,少年的巴掌虽然不甚有力,
但这一下狠狠的扇打,又让她犯了受虐的骚贱。
女人屁股肥实,这一巴掌打得宋建龙手疼,他没有皮带,裤腰带是母亲缝的
布带子,于是抬眼四顾,想找一个家什替代,看到炕角有一把扫炕的笤帚,自然
就抓在手中,抡起那笤帚疙瘩,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
沉甸甸的笤帚疙瘩抽在屁股上,那滋味儿和皮带又是不同,女人疼得心尖尖
都哆嗦起来,受虐的快感却又一次炽烈起来。
「好受不好受?」
「好……好受……小爷爷……你把奴家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啪」的一声,笤帚疙瘩又抽在屁股上,少年继续喝问:「笤帚疙瘩好受还
是皮带好受?」
「都好受……小爷爷咋样打都好受……爷……小爷爷……打奴奴尻渠子…
…」女人一边痛楚的欢叫,一边情不自又撅起屁股,并且动扳开肥美的臀瓣,
动央求少年抽打她最敏感的部位。
「啪」的一声,笤帚疙瘩毫不含糊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抽在女人的阴户
和肛门上。
「小爷爷呀……」女人甜美的哀叫着,笤帚疙瘩抽在最敏感的地方,这滋味
儿比皮带更加难以捱禁,同时也更加欢乐。
屄缝里的淫液又甜美的溢出来,滚热的火炕,熏蒸着雪花膏的香味儿,熏蒸
着淡淡的屁屎味儿,熏蒸着浓郁的屄骚味儿,这气味混在一起,愈发煽动少年
肆虐的狂热。
「啪」
「打你尻渠子,打你屁眼子,打你骚屄!」
「爷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奴屄水儿打出来了……你把奴奴骚汤子打出
来了呀……」
经过了昨晚,宋建龙已然知道屄水儿和骚汤子是啥东西,女人说的不错,她
耸撅着向后张开的屄缝儿,已经是淫液横流,白腻腻的淫液渲染着红肿饱满的阴
户,蜷曲的阴毛被淫液浸润得愈发黑亮,这淫靡刺激的景象,让少年更加兴奋难
当,但他却并不满足。
少年丢下笤帚,抓过针筒子,狂野而又邪恶的把针筒子顶在女人屁眼儿上,
「噗嗤」一声推了一股气进去。
女人不知道这少年要做什么,只觉得冰凉的针筒子顶在屁眼儿上,推进了一
股子气,她惊惶得拼命夹紧屁股躲避,口中连声惊叫。
「不许躲,乖乖撅着,老子不光要让你流屄水儿,流骚汤子,还要让你放屁,
一边挨打,一边撅着大白尻子给老子放屁!」
少年模仿着父亲凶悍的声气,命令女人。
女人终于明白这少年要做什么,自己最羞耻的屎尿都让这少年打出来过,还
有什么样的羞耻值得矜持呢。
女人不再躲避,任由这刁钻的少年施为,针筒子噗嗤噗嗤的声响中,一股接
一股气体推进女人肛眼儿,推进女人肠道里。
「小爷爷……不敢再来了……」
女人肚子里的气体越聚越多,她蹙着眉,楚楚哀求。
「再来几下!」少年淫邪的说,仿佛乐此不疲。
又有好几股气体推进女人肛门里,女人只觉得肚腹越来越胀满,实在是无法
承受了。
「小爷爷……你饶了我吧……」女人难耐的扭着屁股,她带着哭腔哀求起来。
刁钻的少年终于停手,他拍打着女人哆嗦颤栗的屁股,淫虐的问道:「想放
屁不?」
「想哩……」女人哀羞的说。
「嘿嘿,先憋着,我打你尻子时,你再放。」
少年心中阴暗淫邪的欲望被女人的哀羞愈发煽动起来,他丢开针筒子,重新
抓起笤帚,极其兴奋的用笤帚疙瘩在女人屁股蛋子上摩擦,在女人屁股缝子里摩
擦,在女人红肿的阴户上摩擦。
粗砺的笤帚疙瘩摩擦出一种异样的情欲,胀鼓鼓的肚子和极想放屁的感觉仿
佛也融入这异样的情欲,女人不由得甜美而又苦闷的哼叫起来。
「啪」的一声,摩擦着的笤帚疙瘩,毫无预兆抡起来,重重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
女人痛叫着,屁眼儿条件反射一般收缩起来,紧接着又不由自松开,就在
松开的这一刻,一个脆生生的响屁,丝毫都不由自释放了出来。
「好受不?」少年兴奋而又淫猥的问。
「好受……」女人羞不可抑的答。
「屎打出来好受还是屁打出来好受?」
「都好受……」
女人说的是实情,被打出屁来,同样充满了羞耻和无助,同样充满了羞耻和
无助所带来的快感和欢乐。
狂热的少年抡起笤帚疙瘩,接连在女人屁股上抽打起来,噼里啪啦的肉响如
雨点一般密集。
女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迎着抽打,极其迷乱的颠耸着屁股,「卟」的一
声,耸出了一个毫无羞耻的响屁,同时毫无羞耻的楚楚媚叫起来。
「小爷爷呀……你咋这么会打尻子哩……你把奴家
◢2?
的贱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你把淫妇的屁打出来了呀……」
女人的屁,仿佛触动了宋建龙最阴暗最狂热的情欲,他丢开笤帚,迅速解开
裤子,一手张开拇指,不由分说抠进女人肛门里,另一手握起硬绷绷的鸡巴,照
准女人淫水横流的屄眼子,火烫烫插了进去。
「啊……小爷爷呀……」
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又响起熟女的媚叫和少年的嘶吼,早春料峭的寒风,
又穿过窗棂子,拍打着窗户纸,仿佛也想窥看少年勇猛的顶撞抽插,窥看熟女多
情的颠耸迎凑。
女人早已顾不得羞臊,随着颠耸迎凑,脆生生的响屁一个接一个颠耸出来,
仿佛那屁眼子也在多情的媚叫。
此时此刻,宋建龙恨不得自己胯下能生出两个鸡巴,他一边肏干女人淫液乱
冒的屄眼子,一边抠弄女人响屁连连的屁眼子,难免顾此失
?
彼。
女人却有经验,她偏着脸媚声哼叫着说:「小爷爷……后面干净着哩……你
把两下里换着弄吧……」
顾此失彼的少年这才恍然大悟,他挺着鸡巴,如撒欢的牛犊子一般,把那两
个眼儿轮流肏干了起来。
雪花膏的香味儿,淡淡的屁屎味儿,浓郁的屄骚味儿,又一次翻腾起来,这
些气味儿混在一起,仿佛混成炽烈的春药,翻腾激荡着这个滚热的火炕上所
有的情欲。
这天夜里,宋家湾村西那个窑洞的火炕上,同样的气味儿也在翻腾激荡范小
宇的情欲。
母亲离开家后,范小宇早早就上炕睡了,作业已经在晚自习时写好,因为昨
晚上手淫过好多次,他今晚原本打算克制自己。
然而,炕上却分明有一股子雪花膏的香味儿混着淡淡的屁屎味儿,还有母
亲身上特有的骚香味儿。
他以为雪花膏味儿和屁屎味儿是自己昨晚留下的,他以为母亲特有的骚香味
儿是母亲午睡时留下的,他哪里能够想到,这些气味儿,是他家之前,母亲和
宋建龙留下的。
这些淫靡的气味儿,在春夜里,如春药一般挑逗着这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
他想要克制自己,但终于无法抗拒。
暗夜里,仿佛有未知的精灵在勾引他,他终于情不自禁翻身趴在炕上,把翘
笃笃的小鸡巴挤压在炕上,他的屁股情不自禁扭动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把自己的衬裤脱了下去,光溜溜的屁股在被窝里楚楚的扭
动,扭得屁缝里一缕又一缕沁出瘙痒的潮热,屁眼儿仿佛被妖异的火苗点燃,无
法言诉的空虚和渴望,迅速燃烧起来,蔓延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如思春的少女一般,嗲着声楚楚呻吟起来,他的双手情不
自禁抚摩自己的屁股,并且不时扳开两瓣屁股蛋子,让燃烧着空虚和渴望的屁眼
儿充分暴露出来。
不知何时,他的手指已经抠进那个火热的洞眼,然而,细小的手指却让空虚
和渴望愈发苦闷,愈发炽烈。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终于去那孔坍塌的窑洞缝隙里
摸来那根青槐木棒,他光着屁股趴在被窝里,如思春的少女爱抚情郎一般,如痴
如醉摩挲那冷冷硬硬的木棒。
男孩儿用一块旧布包裹着青槐木棒,他每次用过都会清洗干净,虽然藏匿在
土缝隙里,打开旧布,木棒依然干净,因为经常被雪花膏和屁眼儿滋润,那木棒
在灯光下泛着一种极温润的光泽,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只是这艺术品却散发
着淫靡的雪花膏味儿和骚臭的屁屎味儿。
范小宇莫名喜欢这些气味儿,其中如果再加上母亲特有的骚香味儿,对他而
言,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和刺激,这大概和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自从雪花膏流行普及到农村之后,苏桂芳就常常喜欢把这东西做为肛交时的
润滑,在范小宇的记忆中,许多个被惊醒的夜晚,炕上几乎总会弥漫着雪花膏味
儿和屁屎味儿,还有母亲浓郁的骚香味儿,这些气味仿佛充满了整个的窑洞,如
同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一般,充满了整个窑洞。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畏惧这些气味,畏惧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但这畏惧却
变成受虐的渴望,深深潜藏在他的肛门里,潜藏在他的前列腺中,潜藏在他心灵
最深处。
母亲经常买雪花膏,那扁扁的雪花膏盒子,炕头上,炕席下,柜子抽屉里,
几乎到处都有,范小宇从炕头摸过一个雪花膏盒子,在那根青槐木棒上涂抹,在
自己屁眼儿上涂抹,火热的被窝里,那淫靡的香味迅速浓郁起来。
男孩儿掀开被子,他又如叫春的猫儿一般痴迷的呜咽哼叫:「队长爷……你
把我尻子日了吧……队长爷……我给你卖尻子呀……」
痴迷的哼叫声中,青槐木棒已经探进那火热的缝隙,顶上那火热的洞眼。
白炽灯炮儿昏黄的灯光下,男孩儿圆溜溜的光屁股,极妩媚极性感的迎着木
棒耸撅起来,冷冷硬硬的木棒,终于顶开了火热柔软的洞眼儿,这一刻,男孩儿
发出一声极其甜美的欢叫。
「呀……娘呀……」
冷冷硬硬的木棒,如强悍的入侵者一般,彻底打开了火热柔软的洞眼,并且
徐徐深入,雪花膏如入侵者的帮凶一般,让那深入毫不艰涩,男孩儿甜美的哆嗦
着,颤栗着,他如同渴望情郎的少女一般,毫无保留的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手中
的木棒一直送到肛门最深处。
所有的空虚和渴望,在这一刻,仿佛全部被塞满,男孩
?地?¨?
儿撅着屁股极其甜美
的呻吟,翘笃笃的小鸡巴如一条欢乐的小白鱼,在胯下甜美的跳动,溢出一串欢
快的前列腺液。
「呀……队长爷……你饶了我娘吧……我替我娘给你卖尻子呀……队长爷
……你日我尻子……打我尻子吧……」
范小宇把青槐木棒的棒头和棒身打磨得极为光滑圆润,棒尾依然保持着当初
从树干上锯下来的横截面,棒身上还打磨了一圈光滑圆润的凹槽,当木棒深深插
进肛门之后,这圈凹槽就卡在肛门口,让木棒不会轻易滑出脱落。
一尺多长的木棒深深插进肛门之后,还有半尺多如尾巴一般翘在屁股后面,
随着男孩身体的颤动,翘在屁缝里的木棒,在灯光下极其妖异的抖动着,如一个
淫恶的精灵,洋洋得意宣告着它对这个男孩儿的扭曲和占有。
「队长爷呀……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迷乱的春夜里,范小宇又一
次迷乱的吟叫起来。
宋满堂并不知道,在这个春夜里,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
他从砖瓦厂家后,很快就和赵乖翠滚在一起。
方才在砖瓦厂,宋满堂被苏桂芳惹出了一腔欲火,他原打算去周木匠家,和
木匠的婆娘弄一火,后晌在村口遇着了这婆娘,她抛着媚眼往他身上蹭,那意思
就是邀他黑夜晚去淫媾。
周木匠是外来户,阶级斗争最厉害的那几年带着妻儿来了宋家湾,落脚在村
东废窑里,这木匠会来事儿,还没等宋满堂带了民兵去盘问,他就动把婆娘献
给了宋满堂。这婆娘虽姿色平庸,但在炕上却会来事儿,由此,宋满堂也就不再
追究木匠一家从何而来,出身如何,由他们在那废窑里安家落户。这木匠是个龟
怂蔫巴,每逢宋满堂上门,他便腾了地方,让自家婆娘侍候宋满堂淫乐,因此上,
村里分田分物时,宋满堂也把他们当宋家湾老住户一般对待。
出了砖瓦厂,宋满堂还想着去木匠家
|
里,到村口时他却改了意,自己现下
已是四十出头的人,炕上那事儿经得多了,虽说依然勇猛,但精力毕竟不比当年。
如今这年纪,捡着可心的弄弄就罢了,贪多也没啥趣味儿,再者说,赵乖翠自打
跟了他,虽说没受过啥罪,但自己年轻时多在外面过夜,把这原配婆娘辜负了不
少,一想到他带儿子出门时,赵乖翠眼巴巴那样儿,于是就决定家去陪着自家
娘们。
凭心而论,宋满堂并非无情的人,他爱自己的女人,他感激这女人多年来对
老宋家勤勤恳恳养老养小的功劳,更感激这女人对他无条件的放任。他爱自己的
儿子,这是他的骨中骨,血中血,赵乖翠常自责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
儿,他宋满堂又何尝不自责,只是他喜怒不形于色,把这自责都换成了对儿子的
爱。
为了让儿子早早明白事理,他着实煞费苦心,他这前半辈子,赶上了好世道,
再加上自己这一身的强横,完全做到了多吃多占多日,他深谙其中的快活滋味,
他希望儿子能享受到这份快活,他甚至希望老宋家把这份快活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其实,他对苏桂芳也爱得发狠,这娘们出身大户书香,举手投足,一颦一笑,
都是常村妇无法比拟,在这娘们跟前,他其实有一种深深的自卑,他深深知道,
虽然他把这娘们揉搓得服服帖帖,放个屁都要看他的脸色,但如果没有那翻天覆
地的世道,他宋满堂却连人家的屁都闻不到,事实上,他对这娘们的揉搓,多半
是因为自己的自卑。
不过,自卑归自卑,如今他让自己的儿子也日了她的屄,日了她的尻子,把
她的屎都打了出来,这难道不是他宋满堂
..n
的本事吗?
这天夜里,宋满堂在赵乖翠身上极为狂热,赵乖翠在他身下极快活的呻吟叫
唤:「他爹,你弄死我吧……你再给我种一个……我给老宋家再下一个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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