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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ltat
折磨。
痛楚不停地积累着,让我终于再也难以承受;只凭着最后的一点意志力,我
才努力坚持住没有向后退缩。
而那刀锋,却还在一点一点消磨着我的阳物——刀锋反复的撞击、摩擦和切
割,已经把我的阴茎根部彻底变成了泥状,根本没有所谓的切口或是断面了。
这样也好——这种漫长的折磨,无尽的痛苦,被彻底毁坏为泥的羞辱,似乎
才更能体现我为了吴小涵做出的牺牲吧。
而且,对于吴小涵来说,或许也算是能够多享受一会儿阉割这个过程的快感。
只是,下身的剧痛越来越猛烈地冲击着我的神经,已经让我浑身颤抖起来,
双腿更是一边抽搐着一边瘫软下去。
为了和这究极的痛苦对抗,我紧紧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都
抠到了掌心的肉里,而牙齿更是都要被自己咬碎了。
尽管这样,我都担心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终于,在她又往复剪了好几下后,剪刀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彻底合在了
一起。
解脱了——我的阴茎和身体间的最后一点连结,也被彻底斩断了。
吴小涵感受到剪刀的彻底合上之后,立刻把另一只手伸到了我们交合的部位,
摸了摸我秃秃的下身,确认了这一点,然后用颤抖着的声音喊道:「天呐,你真
的……」。
我激动地点点头。
此刻我和她的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着——或许我是因为这令人生不如死的剧
痛,而她是因为这次迟迟没有褪去的性高潮。
又或者,更是因为我们心里的兴奋——我们真真切切都兴奋到了极点,兴奋
到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是的,虽然下身的疼痛已经完全摧毁了我思考的能力,可我依然感到幸福和
欣喜——我真的为我的女神完成了这终极的奉献。
「吻我,求你」。她说道。
我顾不上止血,主动地吻上了这个我最爱的女人;甚至主动将舌头探入她的
嘴里,和她的舌头缠绵在一起。
她的香舌是如此柔软,如此娇媚,贴在我厚重的舌头上滑移着,安慰着我的
痛苦。
而我们的双手也都牢牢抱住了彼此的躯体。
可是,我却觉得这样的享受完全是对自己女神的玷污。
于是就在这一瞬,我忽然有了一个更加可怕的想法。
我把抽开嘴唇,小声说道:「求求你,把我的舌头也咬断吧,求求你好吗?
我要」。
我只是在想着,既然已经把自己奉献给了吴小涵,断了自己的退路,那么,
干脆就更加彻底一些吧——我的舌头,此番都得到了这世上最美好的吻,也该就
此划上一个句号了。
吴小涵的高潮尚未完全结束,于是同样处在毫无理智的状态,只顺着快感指
引的方向,点了点头。
我把舌头再次伸进她的嘴里——她还没等我完全把舌头伸入,只在我的舌尖
进入后,就用牙齿咬了下来。
浓烈的血腥味立刻在我俩的口腔里弥漫开来。
我的女神的牙齿,果然也是这么残暴呀。
不过,能被她如此圣洁的牙齿咬碎,是这世界上最最美好的毁灭方式了吧—
—这甚至比被她用手或者用脚毁坏还要美好得多,毕竟,这满是馨香的地方,是
她的嘴,是无数人幻想着能够吻到,甚至都不敢去幻想的小嘴呀。
而她很快就稍稍松开牙关,却是更加用力地猛然咬下——那决绝的力度让我
疼得几乎昏过去。
在我本能地想要抽回舌头、逃避疼痛的时候,却发现吴小涵重重地咬紧了我
的舌尖,我已经根本无法逃脱。
在痛不欲生之中,身体的本能让我越来越紧地抱住了她——力气恐怕都已经
大到会将她的肋骨弄疼,让她喘不过气来了吧。
这样的拥抱却加剧了吴小涵的兴奋——她见我的舌头还没有被咬断,便牢牢
啮住它,反复在两排牙齿间研磨撕扯了一会儿。
平时连自己不小心咬到一下都会很疼的舌头,此刻是被我的女神如此粗暴地
撕咬着——仿佛要把我的舌头都磨成肉浆一般。
已经因连续射精和受虐而耗尽了体力的我,在这种仿佛把我的全身都撕碎的
剧痛中,终于昏厥过去了。
        
只是,才十几秒过后,我就很快醒来了——吴小涵是用力抽着我的脸,把我
打醒的。
「快看……」。她兴奋地说道:「你的舌尖真的在我的嘴里了,你的鸡鸡也在
我的身体里了。它们……它们真的永远属于我了呢」。
「嗯」。我忍着疼痛,用剩余的舌头虚弱地说道:「好棒呀」。
「我把你的舌尖吞下去好不好?」。
我含混地回答着:「嗯嗯,如果你不嫌脏的话……」。
确实,想到自己那曾经无数次玷污吴小涵身体的舌尖,真的就要永远成为吴
小涵身体的一部分,我只觉得兴奋而满足。
吴小涵一边张大了嘴,让我亲眼看到自己的舌尖被她吞下,一边还在用她的
手指把我那根被割下的肉棒往她蜜穴的更深处捅着。
她是如此亢奋,很快又用手拿起了之前已经被我蹂躏过的脏袜子,粗暴地塞
进了我的嘴里:「给你的舌头止血呀,笨蛋」。
我躺在床板上完全没有力气动弹,身体两处同时传来的巨大的疼痛,似乎随
时都会让我再次昏迷过去。
但是,一看到她兴奋满足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切都是如此
值得、如此完美。
很快,她又转身拿过了她的衣服,用来暂时代替纱布,按在我的下身给我止
血。
整个过程中,吴小涵仍然夹紧着她的小穴,不让我那截断掉的肉棒从她身体
里滑出来。
随后,她一边抚弄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又吻到了我紧闭的嘴唇上——似乎也
并在意我的嘴里还有着她袜子的味道。
我却只能把嘴唇合得严严实实,以免让她不小心碰到袜子——我知道,那袜
子对于我来说是圣洁的,可对于她来说却是有些脏的。
「谢谢你……」。吴小涵说道:「谢谢你愿意为我牺牲这么多。我……我真的
不敢相信我真的能够……我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受宠爱」。
我只是笑着看着她——能够满足自己女神的愿望,能够真真切切地为她牺牲,
已经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成就和圆满。
        
缠绵许久后,吴小涵才起身来。
她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肉茎从她的身体里取出,将还套在我肉茎上面的避孕套
取掉,然后双手捧着那根残破的阴茎。
我也才发现,因为剪刀剪了很多下才剪断的缘故,那阴茎的断面实在非常不
齐整,都完全成了绒状。
不过,从她那珍爱的表情里,我可以读出,她是真的很喜欢我献给她的这东
西,全然视若珍宝。
她就这么捧着我的肉棒走到了调教室里,拿出了一瓶尚未开封的医用酒精,
准备把那根切下来的东西放进去保存。
在放进去之前,吴小涵还低下头,又深情地吻了一下那截肉棒。
此刻,我也没有在开口阻止她这么弄脏自己的嘴了——我知道,她此刻不希
望我打断她幸福的心情。
吻完那根残破的阴茎之后,吴小涵终于双手把那东西放到了酒精瓶子里。
「我真是个变态呀」,她看着那个瓶子,还在小声地嘀咕着:「生吃了自己
心爱的男人的舌头,居然还把他的鸡鸡割了下来收藏着。我真是个变态啊」。
我只是跪在她的脚旁,再次把脑袋埋到了她的脚上:「我喜欢你这个变态呀。
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满足我」。
终于,我把她又一次抱到了浴缸里,让她洗干净自己身体上沾上的血污。
我自己则去到调教室那边,拿起手术钳和缝合针线,对着镜子,把我把舌头
上的断面和阴茎根部的断面都缝了起来。
通常,在切除阴茎后都需要从断面往尿道里插入一根橡胶管来导尿;但是,
对于尿道早已完成改道的我来说,这个步骤就可以省去了,断面可以缝合得严严
实实。
不过,因为切掉已经的时候并没有完全贴紧了根部,所以,我的阴茎其实还
是剩了那么一两厘米左右的长度。
显然,这一两厘米的长度是已经不可能有任何作用了。
缝完后,我又抓紧时间,把被我的血迹染污的床单换了下来,换上了新的床
单——毕竟,吴小涵今晚还得睡觉。
终于——吴小涵从浴室里出来,长呼了一口气,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看着跪在床边的我,吴小涵说道:「你躺上来抱着我睡吧」。
可是我的理智却让我不得不拒绝她的邀请:「我下面还全是血,会弄到你的
床上的。你先睡吧,小涵学姐。我会在床边陪着你的」。
不过,舌头的断面被缝合线缝上以后,我说话的声音更加含混了,听起来颇
有些奇怪。
她将我的脑袋搂了过去,最后又一次亲吻了我的嘴唇:「谢谢你,小傻瓜」。
我跪在她的床边,小声答道:「不用的,小涵学姐。你辛苦了,快睡吧」。
「晚安」。
吴小涵今晚喝了不少酒,还被我折磨得早就精疲力竭;于是,不到一分钟的
功夫,她就已经睡着了。
        
[1] 参见此视频中的截图,若是用橡皮筋进行有效止血的话,业余的阴茎切
除操作也不会导致大量出血。
第 5a.6 章。
第二天的一早,颈后的电击一如既往地将我唤醒。
而我也一如既往地爬起来为她做早餐,然后爬回卧室,到吴小涵的脚边,准
备舔她的脚趾来叫醒她。
只是,我的舌头已经没法正常使用了,便只能含住那迷人的大拇趾,用嘴唇
来反复吮吸。
她醒来后爬起身子,看见我光秃秃的下体,瞬间愣住了。
「我昨晚真的阉了你……」。她呆呆地说道。
「嗯」。我点点头,表示确认。
「你怎么还真让我阉了你呀?」。她摇摇头,立刻跪倒在地上,抱住了我。
我一脸疑惑:「怎么了?你……你昨晚不是蛮开心的吗?」。
听到我含混不清的声音,她继续叫道:「对呀……还有你的舌头……天呐,
我都做了什么……」。
「好啦,没事的,小涵学姐……你快起来,求求你快起来」。
我把她扶回床上坐着,可她似乎还有些没接受这个现实:「我……我昨晚真
的喝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我……我……」。她抱住脑
袋腿颓坐在床边:「你……你不会恨我吗?」。
「我还怕你恨我呢,」我跪好在她面前对她说:「昨晚其实都是我对不起你。
我昨晚亲了你,还和你做爱了呢。你……你还记得吗?」。
吴小涵点点头:「记得」。
「所以,把我用来玷污你的这两个部位割掉来作为惩罚,也是应该的呀。而
且……就算割掉,我也不足以赎罪的吧。你不记恨我,就算对我很好了」。
「我……你本来就没玷污我……惩罚什么呀……」。
「我是你的 m 呀,对我来说,那么糟蹋你的身体,真的是连割掉都不足以
谢罪的。而且……如果你不觉得是玷污的话,对我来说,能和你亲热过,它们就
算割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呀。你干嘛有什么愧疚呀?」。
我说的确实是心里话——对我来说,阉割这种事情,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昨晚真正让我难以释怀的,是和我的女神亲吻,是一夜的床笫之欢。
那一切,是我本不配得到的,是我从来都不配得到,也不敢想象的。
昨晚当最初提出阉割时,我是希望能够为我的小涵学姐做点什么,减少一点
我一直一来对她的亏欠的。
可是到了最后,我却真的只是亏欠她更多了——区区一个本就该有的阉割,
怎么能够配得上如此厚重的僭赏,怎么能够回报她献给我的一切呢?
「徐洋东……我……我可是彻底把你的鸡鸡割了,再也长不回去了的呀。你,
你真的不觉得这很过分吗?」。
「它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呀,小涵学姐。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做好了被
你阉掉的准备了呀」。
「可是……如果以后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你怎么办?」。她急切地就像一
直受惊的小鹿一样。
「傻瓜……」。看着这么善良的吴小涵,我真的忍不住用『傻瓜』来称呼她:
「这些,我们昨晚不是都讨论过了吗?」。
「我……我昨晚真是脑子不太清楚呢……现在我都记不清昨晚的细节……可
是,我真的让你一辈子都残了,我……」。
「好啦,」我抱着她的腿说:「我从来没觉得自己那么完整过呢。能把它献
给你,是我一直希望的归宿」。
说真的,我只觉得这一刻很幸福、很甜蜜。
虽然,我也真真切切地觉得自己真的再也无法离开她了。
我简直无法想象,如果离开这样一个已经深入骨髓地融到我生命里的女孩,
我会怎么样。
        
看到我走路都困难,说话也不利索,吴小涵帮我请了假,自己也请假在家里
陪我。
她走到调教室看到我那根被她泡在酒精瓶子里的阴茎,才渐渐回想起来昨晚
的一切。
吴小涵在沙发上颓丧了好久,直到我又一次努力地轰了她好久,她才算恢复
过来。
她依然很是心疼我,小心翼翼地问我:「今天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做给你。
或者你有什么愿望我都可以满足你」。
「像平常一样,把我当个 m 就好了呀。吃的嘛……你的早餐在餐桌上了呀,
就和平时一样。我还等着你喂我狗粮呢」。
「你……」。她问道:「你的舌头还能吃狗粮吗?」。
「嗯……试试吧」。
吴小涵摇摇头:「我给你煮粥去。你在沙发上休息吧。听话」。
于是,这一天,我和吴小涵两人在家里看着剧集度过了。
但是我知道,我和吴小涵必须得认真地谈一谈了。
亲吻、做爱——我和吴小涵间的关系已经明显越界了。
我原本只是她的 m,如今却做了她的男朋友才可能有资格做的事情。
而我们在刑虐和做爱的间隙中,又也明确地提到了,我和她不可能以情侣的
关系走下去。
我自然没有什么可以担心或是失去的,可是吴小涵——她真的还要在我的身
上耽误她的青春吗?
如果她依然每天和我亲吻的话,那当她不得不找一个真正的男朋友的时候,
她还能从抽离我吗?
我这样一个生理上和社会上的双重废人,又有什么资格得到吴小涵的温存呢?
在夜里,她再一次邀请我躺到她的床上——而她再一次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一丝不挂地和我拥抱在一起。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小涵学姐……你记得我们昨晚说过的吗?我们……不
可能一直这么下去的」。
「不可能什么?」。
「我们不可能像情侣一样走下去……你……你肯定需要一个真正的男朋友的」。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可是,现在你都已经被我阉割掉了,如果,我们不能
一辈子在一起,那你怎么办?」。
「我从戴上有你名字的项圈,烙印上 wxh 三个字母开始,就很清楚,这辈
子不可能有任何女生会要我了呀。所以,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呀」。
「可是……那时候……那时候……你那时候想过你可能不会和我一生一世吗?」。
「当然啦,」我说:「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是不会有那个资格的呀。一开始
我就只打算做你普通的一个 m 而已」。
「那你和我在一起,从一开始,就只是为了让我毁掉你的一生吗?」。
「怎么能叫『毁掉』呢,小涵学姐。我说过那么多次了,能被你虐,我真的
很幸福;能被你阉掉,我的生命也只是能完整了呀」。
她摇摇头,又把我抱得更紧了:「我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能遇到你这样的 m 呀」。
「只是……」。我叹了口气,说道:「我们需不需要回到最开始,我仅仅是你
一个的 m 那个时候的样子?因为,现在这样……真的……」。
「我也不知道……」。吴小涵说道:「对不起,我知道我在这段关系里从来都
没什么计划,也从来都不负责任」。
「没事的,本来你也不需要负什么责任。我只是担心你像现在和我这么亲密,
以后……」。
「你怕什么呀?我本来也都不是处女,现在和你亲密一下,又不影响以后我
找别的男生」。
或许,吴小涵这么说,是故意装出不在乎的样子,来减少我心里的负担吧;
可我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所以……你真的愿意和我继续这么亲近下去吗?」。
「嗯呀。不过,说不定等我发现自己又想要真正的男人了,就会把你抛弃了
呢,哈哈」。
从她的语气里,我知道她更多是在开玩笑;不过,我还是回答道:「那就好,
那我就放心了」。
「我要抛弃你,你还说放心?」。
「只要学姐你幸福,怎么样对我都可以的。我怎么样都不重要的啦」。
「好了,别傻了」。说着,吴小涵又一次把我抱得更紧:「你已经为我牺牲
得够多的了,我不要继续牺牲你了」。
「不要用『牺牲』这个词啦,小涵学姐。我是个 m,本来就是用来虐的嘛」。
「哈哈。不过,我也确实在想,我是不是还是该把你当 m 看待呀?那样似
乎你也更习惯一些」。
「嗯嗯,那当然了」。
「好吧,那……我可就不会再亲你了噢,除非你表现得特别好」。
「嗯嗯,知道啦,小涵学姐」。
我心里当然清楚,我本来也是不可能配得上她的吻的;所以,她这么说,我
只是更踏实了。
        
之后的两天又恰巧是周末,给了我愈合伤口的时间。
到周一去上班时,我一眼看上去已经可以接近一个正常人的样子了。
虽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下身,我终究还是会有些失落——毕竟,我确实失
去了很多的可能性。
但是,我从没有半点后悔。
只是,每一次看到自己那个残缺的伤口,我还在本能地因为我那晚对小涵学
姐的身体的所作所为,而感到不住的愧疚。
没过几天,吴小涵弄到了一些福尔马林,用来把泡着那截阴茎的酒精给替换
掉——她说,酒精的保存效果还是不如福尔马林好。
那根断面凹凸不齐、尺寸稍稍萎缩的肉茎,此刻毫无血色地躺在瓶子底部—
—安静地仿佛从未是个活物,从未属于过我。
捧着那个瓶子的时候,她的双手依然小心翼翼,眼神里也依然充满了珍惜;
她小声说道:「这可是我最爱的人的大鸡鸡,这世上曾经最能满足我的东西;现
在也是我最宝贵的财产,是我这辈子收到过的最贵重的礼物」。
一句话用了四个「最」,确实足以体现她的喜爱和仍未褪去的兴奋。
她甚至还又亲吻了一下那个瓶子,又补充道:「我可要一辈子好好保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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