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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deltat
不能辜负了我的小冬瓜」。
「好啦,」我也忍不住幸福地微笑出来:「谢谢你这么在意我」。
她摇摇头:「我还是不敢相信,真的有人满足了我想要亲手阉掉一根鸡鸡的
愿望。真的,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这么好的 m 呀?」。
「因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 s 呀」。我说。
「我明明是世界上最坏的 s,只是收获了一个最好的 m」。
「好啦好啦,小涵学姐,你就别谦虚啦。拿出个 s 的样子来对我鄙夷一下、
刁难一下行不行呀?」。
「滚啦~」她嗔怪道:「每次气氛这么好的时候,你就要来犯贱,来破坏气
氛」。
「我错了嘛~」我也撒娇地认错:「我只是怕你多想,怕你没必要地自责」。
「知道啦。那你现在给我跪到调教室的钉板上去,一直跪到天亮,不准睡觉。
这算不算你想要的刁难了呀?」。
「那……」。我低头故意装作委屈:「那就算嘛」。
「那还不快去」。她轻轻踢了我一脚。
我也无可奈何,只好乖乖地爬去拿出了钉板,跪在了上面。
而吴小涵看着我如此听话,露出了不知是什么意味的微笑。
        
值得庆幸的是,吴小涵就这么渐渐恢复了 s 的模样。
之后,她甚至开始用我被阉掉的这件事情来羞辱我了。
有一次下班回到家里,我跪在她的面前正准备为她脱下高跟鞋的时候,她竟
然用脏脏的鞋底蹭起了我阴茎曾经在的那个位置的伤口。
「没了鸡鸡的感觉怎么样?」。她戏谑地问道。
「我……开始习惯了……蛮幸福的」。
她却突然用鞋跟钻向了我还未痊愈的伤口,瞬间就让那创口又流出血来。
「啊……疼……」。我呻吟出来。
她却忽然因此来了施虐的欲望,一边踢着我剩下的那一个蛋蛋,一边羞辱道:
「小贱狗,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剩下的那个蛋蛋也割了呀?」。
「嗯嗯」。我答应道。
「就不阉,哈哈。我就想看你发情,看你欲火焚身,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鸡
鸡的可怜样子」。
「哦……」。被她那么一说,我像个丧了气的皮球,低下了脑袋一言不发。
她此刻竟然又用鞋跟捅起我的伤口来:「话说起来,你现在没鸡鸡了,再也
没资格称作一个男人了,你知道么?」。
「嗯,我知道」。虽然很是委屈,但是某种程度上也是事实吧。
「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女生会要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了,知道吗?」。
「知道」。
「就连女 s 都不会要你做 m 的吧?连鸡鸡都没有,有什么意思呢?」。
「噢」。我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落了。
「我也不会要你这个太监的,看到你都觉得恶心」。她说着,又用鞋底狠狠
踢了一下空空如也的下体。
「我也不会要你这个太监的」几个字像是横冲直撞进了我的大脑。
似乎,直到此刻,被阉之后本该有的失落和难过,才终于全部爆发。
我的小涵学姐也不会要我了?
虽然我知道这确实是一种可能的未来,可是真正听到从她的口里说出,我的
大脑还是一瞬间被清空了。
我无法真正想象那种世界崩塌的可能性。
在那一瞬间,眼泪飞速地涌了出来——甚至,我自己都没来得及尝试忍住泪
水。
眼泪涌出的两秒钟之后,我还呆呆地跪在原地。
我忽然又觉得,大概还是该忍住眼泪的吧。
不然的话,她是不是会一脚把我踹开,说出「整天就知道哭,真恶心」,然
后让我滚呢?
可是,事实是,吴小涵竟然立刻就蹲下了身子,把我的脑袋抱到了她的怀里。
我毫不抗拒地躲进她温暖的怀抱,埋入她柔软的胸脯,将眼泪弄得她衣襟上
到处都是。
「好了,小冬瓜,我不会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刚才只是想羞辱你的,没想
到说话太过分了」。
「没事……」。我哭着说:「我知道你有资格不要我的,我知道我是不配留在
你身边的」。
「被乱说啦,好吗?我刚才真的只是为了羞辱你而已。对不起。我知道我不
该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
我还在不住地啜泣:「没事,小涵学姐。我知道你只是开玩笑。是我太敏感
了。我只是说,就算你真的不要我,也没关系的。是我太敏感了……」。
不知为什么,从前若是吴小涵说「不要我」来羞辱我,我似乎都不会那么敏
感——我知道这只是羞辱的一部分而已。
也许,自从被阉了以后,我真的从心底里觉得自己留在她身边的资格又少了
一分,所以才会如此害怕被吴小涵抛弃吧。
也许,是我心里知道,现在的这个阉人徐洋东,是真的不可能再有正常的生
活,也不可能有任何人会接受的吧——现在,吴小涵真真切切是我的一切,是我
的整个世界,是我全部的寄托了;如果连她都不要我,我真的只能去死了吧。
还好,此时此刻,她那真挚的眼神似乎在向我证明,她并不会离开我,并不
会离开这个卑微的我。
对于未来已经什么也做不了的我,也只能抓住此刻的温暖,深深埋入她的怀
抱中。





偏偏要做你的M 偏偏要做你的m(5a.7-5a.12)
偏偏要做你的m(5a.7-5a.12)。
第 5a.7 章。
等我的伤口都已经完全愈合,已经是好几个星期后的事情了。
渐渐地我也发现,虽然那晚的阉割满足了吴小涵的愿望;可是,确实减少了
从此以后吴小涵虐待我时的乐趣。
当然,吴小涵倒是绝不会因为这个而嫌弃我——在她的眼里,阉割一事终究
是她亏欠于我。
不过,我的舌尖被她咬下一截,这一点倒是带来了一些的影响。
进食不是什么大问题——最初的一个星期只能吃流质食物,可是当舌头上的
伤口愈合之后,也就可以正常吃东西了。
而舌头咬下的部分并不算太多,舌头的大半都还在,所以,我说话的功能也
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最初的几天里我说话是有点含混,可在拆线之后,习惯了新的舌头,发音渐
渐也就好了,即使是咬舌音和卷舌音,也都没有什么问题。
问题出在我舌头的最后一个功能上——我用自己的口舌来满足吴小涵,早已
成为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我已经练习得很灵活的舌头,每次给吴小涵口的时候,总能将吴小涵服侍得
很舒服。
可是现在,我的舌尖却被吴小涵就这么咬掉了一截。
少了最最灵活精准的舌尖,我再去为吴小涵口交的时候,似乎,她得到的体
验真的有所下降——也许是我再也没法再若即若离地精准挑动阴蒂,而舌头在阴
道里探索的效果也有所下降吧。
虽然吴小涵并没有因此责怪我半点,可是我似乎看得出来她眼里微微的失落。
作为一个男生,给自己心爱的女生以性满足,大约是本能的愿望吧。
我现在唯一能让吴小涵满足的方式,就只剩下用舌头了;于是,我不可能放
任自己的舌头这么无能下去。
这样又过了几个月的时间,我终于开始试图寻找解决的办法。
于是在考虑再三后,我主动提议让吴小涵把我剩下的舌头给切成左右两半,
来试图弥补她体验上的损失[1]。
吴小涵自然还是反对了:「以后别人看你的眼神都会很奇怪的啦。这么玩,
以后会不会……」。
「可是,小涵学姐,」我请求道:「我只是你的玩具、你的工具呀。我就应
该被按照你的需求来改造呢」。
「你真的愿意?」。她问道。
我点点头:「当然。试一试嘛,应该还是有效果的。而且,你也没玩过用刀
来切舌头呀,应该会喜欢的」。
「你还真是把我的变态本质看得透透的嘛」。吴小涵说道:「我倒是真的有
点想把你的身体变成我的东西呢」。
「没事呀,我也是变态嘛。我喜欢你的刀子切在我身上的感觉」。
确实,经过长期的磨合,此时我和吴小涵都已经渐渐地喜欢上了在我的身体
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最早的时候,吴小涵确实是试着坚守她「从不在 m 身上留下永久地伤痕」
的原则的,可是后来在我不停的安慰她,渐渐放下负罪感的她,心底里终究是喜
欢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的。
就像是拿到了课本会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搬进了屋子会装修成自己喜欢
的样子——每一个 s 的心里,若不是为了 m 的考虑的话,都是想在 m 的身上
留下自己的痕迹的吧,把 m 变成只属于她自己的独特的东西吧。
更何况,她都已经割去了我的阴茎,咬掉了我的舌尖——此刻只是在舌头上
再多改变一点点,又何妨呢?
        
不过,切舌头这种操作,自然是需要先把舌头给固定住以便操作的;而固定,
自然是用钉子了[2]。
在我的请求下,吴小涵答应把我的舌头钉到她的鞋底——毕竟,她的鞋底,
才是我这根舌头真正的归宿。
吴小涵选择了一双木色的坡根凉鞋——那双鞋的鞋底足够厚,软硬程度也合
适,正好适合钉入钉子。
我先蘸着洗衣粉把鞋底舔得非常干净之后,便将自己的舌头紧贴着鞋底盖了
上去。
而吴小涵抄起锤子,把钉子钉入我舌头侧边的位置——在一阵剧痛后,钉子
就穿过了我的舌头,将我的舌头牢牢钉到了她的鞋底里。
一枚钉子并不足以固定;于是,吴小涵又接连钉入了三枚钉子。
四枚钉子牢牢实实地把穿过我舌头的四角,分别牢牢钉入了鞋底的橡胶里—
—完美。
当然,在她放下锤子之后,钉子带来的刺痛还一直没有消逝——我仍然在疼
得冒汗。
吴小涵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脸:「怎么样?喜欢舌头被钉到我的鞋底吗?」。
我点了点头。
毫无疑问,被这么牢固而紧密地钉在她的鞋底,对我的舌头来说,是件万分
幸福的事情呀。
有那么一瞬,我甚至希望自己的舌头永永远远被钉在她的鞋底,紧贴着它应
有的归宿,永远不分离。
若不是舌头被钉住时说不出话,我真想把这般表白都立刻倾吐出来呢。
不过,吴小涵没给我感叹的时间,而是已经抄起了小刀,问道:「准备好了
吗?」。
我发出「嗯」的鼻音,表示确认。
「我会慢慢地割的哦。要是割太快的话,你就不够疼了呢」。
我并不意外——我知道,吴小涵总是喜欢看我肉体痛苦的样子的。
刀尖刚刚碰到我的舌尖,那冰冷的触感就让我微微一颤。
而吴小涵加大力气,用刀尖重重压住我舌头的中线,开始割开我的舌头。
这种持续的剧痛让我难以招架——可此刻我既不敢随便乱颤,也无法咬紧牙
关。
我只能绷紧自己的面部肌肉,试图与想往回退缩的本能对抗。
吴小涵看着我颤抖着的脑袋,只是小声安抚着:「坚持住噢,小冬瓜」。
我只是点点头——我知道,这都是我提出的,我绝不能先退缩。
刀子在吴小涵的手上灵活地来回切割着,沿着舌头的中线,将我那已经挨过
无数次虐待的舌头一点点划开。
不过,舌头上的血管确实蛮多,出血量自然不会小——不然也不会有「咬舌
自尽」一说。
她见到出血的势头有一点厉害,才不得不加快了手上刀子前进的速度。
当然,对我来说,疼痛的程度是不会有什么分别的。
刀割舌头的剧痛,早就已经超过了我舌头承受过的所有疼痛,而让我大脑一
片空白了。
我只能凭着「坚持一会儿也就完了」的信念来鼓励自己。
吴小涵终于割完了我的舌头。
虽然我自己并看不到,但她告诉我说:「好了,你舌头能伸出嘴巴外的部分,
已经完全别切开为左右两半了」。
看到我的舌头流血不止,她便抓了一只前两天刚刚穿过的船袜来给我咬住,
算是擦拭血迹也算是止血。
洁白的船袜微微发黄,正是最为纯洁的诱惑——这大抵,也算是给我的奖励
吧。
即使在浓重的血腥味中,我也还是嗅到了那船袜上淡淡的袜香。
做吴小涵的 m,果然在这些细节上都能收获最最完美的体验。
光是切割完,分舌的操作并没有完全结束——必须用缝合线将我舌头的断面
两侧缝合起来,以免它们再粘连到一起[3]。
我的大脑还没剧痛占据,自然没法思考这些事情;我只是躺好,任由她来操
心这些事情。
而吴小涵熟练地用手术钳握住了缝合针,很快就把舌头两侧的断面都用线缝
了起来。
「哎,我的缝合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呢」。吴小涵说。
确实,缝过那么多次我的伤口,吴小涵已经熟能生巧,简直可以当半个护士
了。
她最终拿起钳子,把我舌头上的四枚钉子拔了下来。
拔钉的几阵剧痛过后,我的舌头终于完全解放;只不过,伤口疼痛还远没有
消逝,而我也不敢把舌头缩回嘴里。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吴小涵确实分得非常整齐,切口笔直而平整。
我都有些开始期待起创面愈合后我用我分过的舌头来舔舐吴小涵了呢。
        
分完舌的一个星期里,我都没法正常进食,只能喝糖水度日。
第二个星期,我也不敢猛烈使用我的新舌头,不敢吃可能会弄到舌头的食物。
不过,我已经开始对着镜子练习起控制舌头的技巧来了[4]。
确认舌头完全愈合,拆了线之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给吴小涵展露我新舌头
的能耐。
当然,拆线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触碰她的身体。
吴小涵先让我把她这两个星期里穿过的三双鞋都先叼过来,一一舔舐干净—
—之前因为我的舌头还在愈合,两个星期里都没有舔过鞋。
今天她对我也真的很好,并没有让我趴着自己舔鞋,而是允许我先把鞋子穿
到她的脚上之后,再舔舐鞋底。
毕竟,趴在女神的脚底,一边仰望着她,一边舔舐着正穿在她脚上的鞋子,
那体验远比自己在鞋柜前抱着鞋子舔要强得太多了。
首先是一双白色的平底小皮鞋。
那鞋底本也该是白色的,只是现在早已磨灰,浅浅的花纹里面全都是泥灰。
毕竟是攒了好多天的灰尘和污物,比起平时,还要多出不少——我也十分受
用,很是兴奋地吞食起这些污物。
舔舐女神鞋底的灰尘,总是最让我心安的事情——毕竟,我本来不只该是吴
小涵鞋底的尘土呀;那些尘土本不配得到的幸福,都是吴小涵的溺爱。
把这双玲珑可爱的小皮鞋舔完之后,我把鞋从她的脚上叼下来,给她换上了
黑色高跟鞋。
黑色的高跟鞋鞋底没有什么纹路,因此也没有那么多灰尘,但还是有些泥渍
溅到了不会接触地面的地方,因此需要我来舔干净。
最后,脱下了她的高跟鞋,为她换上了那双可爱的白色板鞋。
板鞋鞋底的花纹是最擅长藏污纳垢的——因此,我老老实实吞下了不少的沙
石、泥土和味道奇怪的恶心的东西,才算是清洁干净。
当然,一想到这一切都是我女神这圣洁的鞋子上的东西,我也并没有任何嫌
弃,反而是虔诚而幸福地接受着这一切。
我享受完这满载着卑微的饕餮盛宴后,抬起头见到了吴小涵欣慰的笑容:
「好啦,小傻瓜。这两个星期一定是把你馋坏了。都快两年了,你舔起我的鞋底,
还是跟第一次的时候一样投入啊」。
「嗯,当然啦。小涵学姐的鞋底,永远都是我的天堂,我最爱的地方呀」。
我相信,不管过了多久,在吻到女神的鞋底的时候,我都会这么用情的。
「好啦,」吴小涵说:「刷牙去吧。你的舌头都全黑了,要好好刷刷,才能
舔我噢」。
我点点头,乖乖地把三双鞋子都叼回鞋架,然后老老实实去刷牙。
刷完牙,我跪回到吴小涵的面前,准备用我的新舌头来伺候她的身体。
而吴小涵依然懒懒地靠坐在沙发上,只是伸出脚来,递到我的嘴旁。
用唇舌接触吴小涵的身体,当然是然得先从脚趾开始——现在有了左右分开
的舌头,我已经可以把两个舌尖分别伸到她两个脚趾缝里舔舐,或是把两个舌尖
上下叠起来,如双龙戏珠一般,夹住她的大拇趾摩擦。
看吴小涵闭上眼睛的表情,她似乎是真的很享受呢。
既然她都感到舒服,我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我用舌头占领她的每一个脚趾缝;用舌头贴着她的脚背,一遍又一遍地享受
那冰清玉洁的触感;连她的脚后跟,也被我用分开的舌头包裹住,来来回回地摩
挲了许久。
把那双全世界最完美的玉足亲吻了无数遍之后,我沿着她的小腿,开始了罪
恶的行军。
用舌尖扫过那细嫩的小腿,感知过那肤如凝脂的膝头,玷污过那比雪还白的
大腿后,我终于触碰到了她灰色的小内裤。
吴小涵早已迫不及待,自己就动手脱下了她的内裤。
这花草掩映的圣殿,又一次出现在我眼前,等待着我的享用。
只希望,这一次在我徜徉其中、饱尝花蜜的同时,不要辜负了吴小涵的期待。
毕竟,我的小涵学姐,没有选择向某个完整的男人索求性欲的满足,而是把
这最最美好的一切,都留给了我来享用;我不能再辜负她了。
稍稍在最外侧挑拨了一会儿后,我就贪婪地含住了她娇嫩的小阴唇,用两侧
舌尖夹着那肉瓣来回摩挲。
不知是我的舌头真的比之前好用了,还是只是她好些天没被舔过的缘故,她
似乎真的比之前要兴奋了。
听着她渐渐粗重的呼吸,我也更加兴奋了,不再有耐心在外圈徘徊,而是向
大门上方那被保卫着的花蕊进攻。
分开的舌尖夹住她的阴蒂,轻轻旋转扭动,取得了很棒的效果——这大约才
是真正的「双龙戏珠」吧。
几秒钟的工夫,她就已经娇喘连连。
而在我感知到她就快达到阴蒂高潮的时候,我抽出了舌头,并果断地伸进了
她的的小穴里。
分开的舌尖在那满是蜜汁的巢穴里可谓如鱼得水。
我用力把两个舌尖往两边撑开——如此一来,舌头抽插的时候,就不再像是
「牙签捣酱缸」那样松垮垮的了,而是真的可以牢牢挤压着她的肉壁。
在我舌头的往复运动下,吴小涵已经彻底失去了矜持:「嗯,用点力,小冬
瓜,继续……嗯……你把学姐伺候得好舒服呀……我的好冬瓜,用力……啊……
啊……」。
往复运动了有几分钟,吴小涵的兴奋程度似乎已经上升到了一个平台,没有
继续攀升的趋势。
于是,我开始用两侧的舌尖微微旋转着摆弄着她的肉穴,渐渐在上壁寻找着
最敏感的位置。
吴小涵一遍「嗯……啊……啊啊……」地叫着,一边双手抱住了我的脑袋,
把我的脑袋拼命地往她的的胯下挤着,似乎恨不得把的头颅都塞进她的蜜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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