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娃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战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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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娃娃 |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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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十万美金从人口贩子的手中救下你,又花钱请医生来治疗你的伤口,你却给我搞破坏撒弥尔站在床边,冷眼瞅着长发凌乱地散落在睑上的初音。花十万美金从人口贩子的手中救下她初音不懂他说的话,她只知道,在离开教堂后,侯胜就带着她住进一问旅馆,而等她醒来后,侯胜已不见踪影,只剩贾鑫和他的手下站在她面前。
难道那个叫贾鑫的男人是人口贩子这么说来,侯胜是不是也被他们抓走了
一股恐惧倏地从初音的心底窜升令她更想离开这里。
快放开我她怒瞪着床边的撒弥尔,鼓动的双翼虽然不断地挣扎,却对被绑紧的四肢一点帮助也没有。
撒弥尔双臂抱冷冷地看着初音徒劳无功的抵抗,直到她用尽了气力、垂下羽翼。
撒弥尔对不起我不应该杀死你的玫瑰瞥见他金色的发丝随着他的气息贴近,初音被逼得照念。
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察觉到她似乎仍心存抗拒,于是,撤弥尔用力地扯起她的头发,冷声说:说啊
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初音紧闭双眼,任屈辱的热泪纷纷滚落。
看着她细碎可怜的求饶、剧烈打颧的纤躯,有一刻,他几乎不忍的打算结束这场恫吓,但是一瞥见静静地躺在床边的枯萎玫瑰时,却又重燃他的火气。
我不原谅你。他仿佛从地狱来的索命使者,在她的耳边呢喃。
见状,撒弥尔不禁皱起眉的停止了动作他跃下床,从贮藏室里拿了一瓶爱雨兰威土忌后,再回到房间。
凝视着她手脚上原本已好得差不多的瘀痕,又因为刚刚的挣扎而呈现严重的红肿与破皮,他不由得抓着酒瓶又仰头多喝了几口。
等情绪稍微冷静之后,他才将酒放在床边、替初音解开四肢上的束缚。
初音软倒在床上,蓬松且凌乱的黑发披散在床罩及雪白的翅膀上。撒弥尔伸手抚着她那温暖细致的羽翼,熟悉的触感重新唤回他对安琪拉的记忆。
他当初就是为了这唯一的相似点,才会花钱买下初音。
此时,昏死的初音,紧绷颤抖的身躯不自觉的动了一下,她痛苦地低吟出声。
撒弥尔靠上前,将趴着的她翻过身抱在怀中,把威土忌瓶口靠近她的唇边。
咳、咳一股浓重的辛辣味从舌头源源不绝地侵入她的喉问,令她被呛醒了。不要碰我她看见撒弥尔靠得好近,本能的挥动手臂想给他一巴掌。
撒弥尔讶异的感觉到脸上热辣辣的痛麻,眸子不经意的瞥见初音在他左手背上留下的齿痕他在期待什么是期待他从人口贩子手中救回的是安琪拉吗
五年了,也许安琪拉就像那株枯萎的七彩玫瑰,早就已经死在某个他不知道的角落撒弥尔摇摇头,想甩开那抹不祥的念头。
你还是被绑着比较好。说话的同时,他抓回企图逃跑的初音,再次将她绑在床上。
放开我咳、晤,咳、咳
喝撒弥尔掐住初音的双颊,强行将威士忌灌入她的嘴里。这会让你轻松点。
唔、咳咳疲惫的初音仍试图挣扎,浓重的烈酒却呛得她眼泪直冒。
咳、咳那杀身体不能杀灵魂的,不要怕他们咳
马太福音十章二十八节看见初音痛苦的模样,撒弥尔拿开酒,将瓶口送到自己的嘴边,把仅剩三分之一的威土忌一口气喝光。把你卖给我的人说、你瞒着抚养你长大的神职人员,偷偷跟着男友一起私奔你会遇到我,也许就是神对你的惩罚。
撒弥尔的话直刺进初音的心,她不知道祈祷了多少次,忏悔了多少次,祈求修女们能原谅她、祈求神能宽恕她和阿胜,然而,在她眼前的却仍只有不断的痛苦和羞辱
体内的酒逐渐发酵,初音开始觉得头昏脑胀、全身发热。你是魔鬼魔鬼她害怕地尖叫,可被绑住的手脚和被压制的身体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宁可自己是魔鬼如果灵魂出卖给魔鬼能换回安琪拉,他会去做
被烈酒瘫痪了意识的初音,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瞬间,只感觉到撒弥尔缓缓降下沉重的身体,双手紧紧的交缠住她的手指
撒弥尔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好好地睡一觉了。
他闭着眼睛,单纯的呼吸着,然后翻过身,寻觅那片能让人安心的白色羽翼,想再一次将柔软温暖的身躯抱在怀中
伸出的手臂却抓了个空他倏地睁开眼坐起、惊觉床上只剩他一个人。
该死瞥见床柱上松脱的绳结与失踪的长大衣,撒弥尔不禁咒骂一声。他跳下床,边穿上西装裤,边抄起手机拨号陈叔,初音拿走开门的磁片卡逃跑了
初音经过狭长的走道,长长的阶梯,砰的一声,她推开厚重的铁门,却立刻被迎面扑来的喧嚷人声与乐器演奏声吓住。
晃动着的彩色灯光、舞合,晃动着的男男女女头痛欲裂的初音紧抓住大衣,摇摇晃晃的往前走着。
她来了,她走过来了,她像一阵温柔春风,吹拂我的血颤动、我无法克制自己不被她吸引
在艾妲娇媚的歌声中,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在没穿鞋、里着黑色长大衣的初音身上。
冷得瑟瑟发抖的初音扶住餐桌,颤声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她的询问令正在用餐的客人吓了一跳。
,全香港最有名的酒吧。有一个人回答,然后好奇地注视着虚弱得像是飘零的落叶的她。
旷香港满心困惑的初音格开隔壁桌客人的搀扶,神志不清的继续问;圣恩堂在哪里我要回教堂
教堂哈,听见没。她在说教堂
找教堂找到酒吧里面,这也太离谱了吧
坐在吧台的几个酒客传来一阵讪笑,随即朝初音围了过来。
你一个人吗
搞成这样;是不是被男人欺负了
看,还有吻痕耶
不要碰我初音甩开着她颈侧的手,想后退,但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却迎上前,令她惊吓得撞上另一个围着她的酒客。不要过来她用双臂拉紧衣服护住身体,却无法掩盖露在大衣外的纤细玉足。
在纷乱还未扩大之际,刚与撒弥尔通完电话的陈连忙走过来,这几位先生恐怕喝多了吧我们的服务人员会带各位到后面休息
拉什么拉我没醉酒客没好气的说。
不好意思,打扰到各位,请大家继续听歌、享用餐点。陈向店内的顾客打了声招呼,随即侧过身搀住初音、扶她走到舞台后面初音小姐,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我不要回房间,初音本能地挣脱陈的扶持。
陈,她是谁一直坐在位子上旁观的中区警局刑事组组长巴民伦,上前阻止初音离去。
这巴组长,看见巴民伦,陈不禁面霹惊讶。
看见一向内敛的陈吞吞吐吐的没回答,巴民伦更加疑惑了。你叫什么名字
巴民伦靠近一步,初音便害怕地退一步,直到巴民伦亮出警察证件,她才不安的低夸,初音。
初音姓什么
不知道初音望着巴民伦的身影越变越模糊,她不禁眨眨眼、努力站稳自己的身子。
组长,她是店里新请的服务生,这两天得了重感冒陈边扶住初音,边扯谎道。
什么新请的服务生你骗谁啊巴民伦不满的打断陈的话。
他皱着眉上下打量初音手脚上残留的捆痕,闻着她身上浓浓的酒味。你是从哪里来的身分证拿出来给我看看广他倏地抓住她的手。
好痛初音痛呼出声。放开不要碰我她神经质地扭动全身,仿佛所有碰她的人全都成了撒弥尔的化身。
当巴民伦碰触到初音的那一刹那,他突然起了一抹奇异的念头,他伸出另一只手,将筋疲力竭的初音转而背对着他。
就在他准备扯下初音身上的大衣检查她的背部时,撒弥尔却倏地窜到他的面前,阻止他的动作。
组长,帮个忙撒弥尔微笑着,使个眼神示意陈离开。她是我的女孩。他伸手将初音揽回自己的怀抱。
你的巴民伦讶异地挑高了眉。她不是酒吧新请的服务生吗
她是新请的服务生没错,不过,只为我一个人服务。
巴民伦瞪大眼睛。难怪陈刚才的表情会这么古怪,原来她是你的人啊哈这可稀奇了,公爵,认识你这么久,我可是第一次看见你对女人有兴趣呢他暖昧地注视着撒弥尔将晕倒的初音紧搂在前。她真漂亮,该不会是天使人吧
天使人这三个字一出口,顿时令四周充满紧张的气氛
你常来我的店里,我怎么敢在你的面前做违法的事呢巴组长。撒弥尔对巴民伦露出迷人的一笑。
撒弥尔的笑容让巴民伦看呆了。哈是我多疑了。他不好意思的了胡子,随意说:这阵子,我的部属破获了好几件非法盗卖天使人的案子,听说那些侥幸脱逃的人口贩子,现在正忙着出清手上的货口呢
我可是为你好才提醒你啊你可别对那些受到玷污,连教堂都不要的天使人起同情之心他们的命运汪定是要被抓起来,接受死刑
我是生意人,只懂酒和美食,其余的我一概不知。
这样最好了。巴民伦哈哈一笑,接着话锋一转,不过,你除了知道酒和美食,也挺了解如何抓住人心的嘛他随意的环顾一下店内,不然,你这小小的酒吧怎么能吸引这么多有钱、有地位的人呢还让音乐界顶尖的乐团与艾妲推掉所有的合约,死心塌地的留下来演出最后,他将目光移回撒弥尔俊美得如艺术珍品的脸上。
巴民伦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触撒弥尔俊美的脸庞。
魔鬼,放开我
两个男人之间的奇妙气氛,被突然醒转的初音打断。
组长,真是抱歉,我现在必须处理一些私事撒弥尔一把抱起挣扎、吼叫的初音,也乘机与巴民伦保持距离。
撒弥尔巴民伦不舍的轻唤。
组长,回位子去吧你叫的菜都快冷了。
丢下话,他随即抱着初音走向地下室、将还有话想说的巴民伦,与舞台上满脸醋意的艾妲抛诸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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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娃娃 |第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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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快放开
你刚才差点就被警察抓了,你知不知道回房间启,撒弥尔脚踹开浴室的门,并将怀中的初音连人带衣的丢进浴缸后,转开水龙头。
热水刺痛了初音脚躁上的伤口,她本能的跳出浴缸,却立刻被撒弥尔用力的按了回去。看你一身狼狈,给我待在这里好好的洗干净
不放我出去由于肩膀被压着跌坐在水中,使得初音只能利用挂在浴缸外的两只脚继续挣扎。
出去撒弥尔低吼。这里是香港,你人生地不熟的,想去哪里
初音泪眼婆娑,回台湾回圣思堂让我出去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在在令她心生恐惧。
你已经选择离开教堂了,你还回得去吗撒弥尔坐在浴缸边缘,任由初音像躲瘟疫般的缩在角落。圣殿要的是纯洁无瑕疵的天使来事奉神,你认为,那些神职人员还会接纳一个已非纯洁之身的天使人吗
会的他们会的信心动摇的初音垂下了头。
那你就打电话给他们嘛让他们知道你在这里,好来接你回去。撒弥尔嘲讽的扬起嘴角,将手机递给初音。拿去啊
初音被动的接过手机,瞪着繁复的按键好几秒钟后、才发现,她竟然不曾打过教堂的联络电话。
怎么了不记得电话号码了吗看穿初音的心思,撒弥尔随即拿回手机。你总该知道自己的教堂在台湾的哪个区域吧
台北市,天母初音才张口,便看见撒弥尔的上半身朝她倾过来,她连忙躲开、却发现他只是要伸手关掉水龙头。
瞥一眼浑身颤抖的初音,撒弥尔边重新坐直身子,边压下电话按键。请帮我查台湾台北市,在天母一带的圣恩堂的电话号码。然后,他把接通了的电话塞给初音。
喂圣恩堂,请问找哪位
电话彼端传来热悉的声音,令初音不自觉的落下欢欣的泪水。她颤抖着双唇出声,玛利亚修女我是初音。
初音你在哪里你跑到哪里去了我们找了你好久
玛利亚修女一连串的担心话语让初音的泪珠直落。对不起我跟侯胜一起走没告诉你们我现在在香港
你跟侯胜一起到香港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见那个男人吗
不是的我跟侯胜失散了我是被坏人抓住卖到香港她紧抓着手机说:对不起,请原谅我,玛利亚修女我我想回教堂她不断的忏悔着,愿意接受一切的惩罚,只要能让她再重回圣殿。
电话的另一端沉默地聆听初音的忏悔,好久、好久以后,玛利亚修女才缓缓,干口,多可怕的遭遇d凹我可怜的孩子在弥撒仪式上,你总是那么的耀眼,你的存在仿佛是神所赐予的奇迹,可是现在,你闪为禁不起情欲的诱惑而让自己深陷险境,你现在这个样子教会也不可能再让你回来了。
不玛利亚修女的话令初音觉得背脊发冷。
天上的使者何其圣洁、一旦受到罪的污染,连神也不会宽容。初音,你太令我们失望了,而且,别再打电话来了,以后,你必须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你要好自为之。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让我回去初音无助的啜位着,不相信向来疼她、爱她的修女们会就这么丢下她不管。
咔一声传来,玛利亚修女竟主动切断电话。
不,不要挂断初音死抓着早已断讯的电话喊。
蠢撒弥尔站起身,将抽了一半的烟按熄在肥皂盒盖里。你不会先编个谎话哄哄她们吗你把事情这么赤裸裸的全讲开了,那些保守的宗教份子哪受得了
我不是故意要离开教堂初音六神无主的掩面哭泣,她更无法忍受撒弥尔那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还在她面前极尽嘲讽之能事,这些天身心上所受的委屈、羞辱,陡地全一古脑儿的涌上口。都是你是你伤害我她气得从水中爬起来。
要怪就该怪你的侯胜。撒弥尔却更迅速地将她推回水里。是你的男朋友把你卖给人口贩子贾鑫,不是我
骗人初音呆若木的跌回浴缸,你骗人阿胜他也也被坏人抓走了晃动的水刺痛着伤口,可她却浑然不觉。
我为什么要骗你撒弥尔拿回电话,身体倾向一脸茫然的初音。我不管你跟你的男人之间究竟怎么了总之,他丢下你一个人,这是事实,他拍了拍她毫无血色的脸颊,现在,把自己洗干净,顺便用你的脑袋好好的想一想。他随即昂首阔步的离开浴室。
有好几分钟的时间,初音就这么瞪着从水面浮出的热气,看它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她想着阿胜爽朗的笑脸、想着他的甜言蜜语,但她想不通钓是,他怎么可能会把她卖给坏人呢
绝对不可能的而如果教堂不要她,那她就只剩下侯胜了所以撒弥尔一定是在骗她
一波接一波的打击令初音心力交瘁,她闭上仍泪流不止的双眼,任巾疲惫的身躯浸泡在水里
撒弥尔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矮柜上那朵枯萎的玫瑰花,它曾经是多彩娇媚的,如今,失去水晶玻璃的保护后,便无法再存活下去。
他突然联想到几乎是跟外界隔绝的天使人。我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他瞥向浴室,缓缓地从鼻子里呼出一口烟雾,然后走到浴室前敲敲门。你洗好了没
但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
初音不对劲撒弥尔凭直觉的转开门把、一打开门,就看见初音像是睡着了似的,整个人浸在水里。
shit撒弥尔立刻冲上前,揪住初音的衣领将她拉出浴缸。你找死呀他压低她的身子,用力拍打她的背部。快吐把水吐出来
咳、咳咳别碰我她边呛咳出水、边缩紧身体,抵挡撒弥尔剥扯着她的湿衣服的动作。
别碰我、别碰我,你能不能换别的话说他一把放开蜷缩在地卜的初音,皱紧眉将浴缸里已经变温了的水放掉,而后扎起长发,脱掉西装外套。
全身虚脱的初音倏地面露惊慌,你做什么
替你洗澡。撒弥尔卷起衣袖,俯首一笑。既然你不会自己洗,只好由我来了。
不要无视于初音的反抗,撒弥尔用力的拉起她,两三下就将她湿漉漉的衣物剥开了。
不她挣扎、逃避着他握着肥皂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涂抹的手,一会儿。他拿起莲蓬头从她头上淋下。
啊初音不堪受辱地连连尖叫,即使蹲着身挥舞双手,却还是无法阻挡水柱的攻势。
一番折腾下来,全身湿淋淋的初音只能抱着裸身蜷坐在墙角。
你很冷吗初音颤抖地背对着他没回答,于是,他拢了拢头发,一边转器浴缸的水龙头,一边注意她。
流水哗啦哗啦的响着,掩盖了初音的啜泣声。
过来泡一泡热水,你就会暖和点了。
撒弥尔走近她,将她一把抱起,当初音惊觉而试图抵抗时,他已动作快速的将她放入浴缸的水中。
咳、咳一个打滑,让初音整个人跌进水里,她本能地伸手抓住浴缸边缘,仰起头呼吸。为什么咳咳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撒弥尔愣住了,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在雾气弥漫之中,他凝视着残留在初音剧烈起伏的酥上的吻痕,因热而变得更加艳红,随着水波轻摆的修长双腿微微合拢,遮住了若隐若现的三角密处。
撒弥尔将目光慢慢的从初音姣美的身躯移至她喘息的双唇上,他不由自主地记起吮吻她时的甜蜜滋味。可怜的女孩。他攫起初音颤抖的下巴,缓缓降下唇。想再一次品尝她那可口的樱红唇瓣。
初音吓得激烈挣扎,被踢得四处飞溅的水花惹恼了撒弥尔、他不耐的扼住她纤细的脖子,将她的头压入水中。
不咕噜
他看她似乎快不能呼吸了,才从水里捞起她。
初音张开嘴想大口吸气,撒弥尔却乘机堵住她的唇,吸吮纠缠着她的香舌。
唔唔可是,当初音撇过头,扭动得更厉害时,撒弥尔就再次将她按入水中,不要咕咕
反覆喝了几口水后,疲累的初音才逐渐减缓挣扎的动作。
撒弥尔忘情地吻着她如蜂蜜般的红唇、颈侧,轻咬锁骨部位的细致肌肤,他用一只手托着终于柔顺下来的纤躯,为她那似出水笑蓉般清丽的模样赞叹。
他横抱起初音,扯下钢架上的浴巾裹住她。你怕我他拨开贴在她脸上的湿发,即使没有得到回覆,他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恐惧。乖,不用怕。他拉起她的手,用唇舌舔吻伤口。
初音下意识跳起身,挥动手臂扯开撒弥尔的掌控。
一阵刺痛从手上传到口,撒弥尔低头一看,只见还留着齿痕的左手背又新增加了四道指甲的刮伤。很好,看来,你还有体力嘛他伸手揪住她身上的浴巾,将企图逃出浴室的初音用力扯回来。
啊初音惊叫一声,本能的抓紧浴中,与他的力道相抗衡。
就在初音脚一滑,即将要跌倒的瞬间,撒弥尔倏地揽住她的纤腰,让她安稳地靠坐在浴缸边。
禽兽放开我撒弥尔的靠近令初音放声尖叫。
你该庆幸是遇见我撒弥尔不悦的吼道,同时弯腰压住初音的双手,阻止她站起身。你想不想知道,那些被不肖商人卖给卖集团或变态者的天使人是什么下场,嗯
不停地颤抖的初音猛摇头,为了闪躲耳边他所呼出的热气而不得不跪坐在地上。
她背后那对纯白的羽翼似美丽的纹身,随着初音虚弱的颤动而起伏着,令撒弥尔忍不住伸出手抚弄。
不初音的贝齿咯咯打颤,撒弥尔着她背脊的动作,让她再一次记起不久前才被伤害的恐怖情景。
由于初音抖得实在是太厉害了,撒弥尔皱起眉,用力扳开她紧抓住浴缸的双手,从她的背后吓住她,轻轻摇晃着。嘘不怕、不怕。
撒弥尔意外的温柔让初音困惑,她想动,却被他牢牢的筘制住,并一前一后的轻晃,使得仍残留在她脑袋里的酒意再次浮现。渐渐的,她合上眼,想起小时候她常坐在修女的膝盖上,就像现在这样,被柔柔地摇着。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终于不再颤抖了,撒弥尔笑了笑,脸颊贴着她的湿发,在她身上淡淡地散着沐浴香的诱惑之下,忍不住吻上她的脸
初音感到连串似花瓣飘落般的吻,时而印在耳垂、脸庞,时而停在眼皮、眉心令她不禁叹息出声,不知道该不该拒绝这样的舒服感受
直到他的大手抬高她的下巴,路上由脖子吻到她的唇,并转变成彼此唇舌交缠的狂吻时、初音才慷慌的睁大双眼。
撒弥尔任由初音挣扎着,改以两只手在她细白的身躯上搓揉。
你想清楚了吗你的男朋友为什么不碰你为什么丢下你
我的猜测是,从他一开始认识你,就在盘算着你的价值,好把你卖掉,大赚一笑。
住口住口嘴上的濡湿令初音作呕的想立刻擦掉,她推开身后的撒弥尔,双手攀附在浴缸边缘想要站起来。
撒弥尔却单手扼着初音的后颈,逼她呈跪地姿势。
阿胜爱我,他一定会来找我的由于挣脱不了他的箝制,使得初音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声。
无助凄惨的哭声扯动了撒弥尔的心,正处在彻底绝望与惊恐中的初音,就好像当初遍寻不着安琪拉时的模样。
也许他会来找你,也许他不会来同病相怜的思绪让撒弥尔温柔的贴近她,膝盖轻轻摩擦着她雪白颤动的两股之间,也渐渐燃起他燥热的欲念,也许我可以帮你找到侯胜,让你和他见面。
帮我找阿胜他随意的一句话,让身陷绝望的初音好似抓住一线曙光。你真的可以
可以什么她噙着泪水的乌黑双眸怯怯的回望着他,一时之间竟勾动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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