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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晨光路西法
那老人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苦笑道:“这亚麻厂,嘿嘿,也撑不了几天了。”
徐君然眉毛挑了挑,接着问道:“怎么了,难道亚麻厂经营不善?不是国有厂子么?”
旁边的几个老头听了徐君然的话,顿时笑了起来,有人笑着戏谑道:“这小子,看来还打算进亚麻厂上班啊。”
“是啊,还是年轻人好啊,什么都不知道。”
最开始跟徐君然搭话的那个老爷子,伸出手拍了拍徐君然的肩膀,说道:“我说小家伙。大爷我劝你一句,这亚麻厂现在连工人的工资都欠了足足半年没发,你还是趁早打消了进厂上班的想法吧。”
徐君然闻言点点头,问道:“我听说,这厂子不是国营的吗?咋还发不出工资来呢?”他一直很好奇,按理说这个时候的国有企业,就算效益稍微差一点。也不至于差到连工资都发不出来吧。
那老爷子冷笑了起来:“企业是国家的,哼哼,可这管事儿的,却是人啊!”
徐君然就算是笨蛋,此时也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于他来说。这样的事情在未来并不少见,原本一个欣欣向荣的工厂,因为决策者的某些失误,以及经营者的问题,最后走向一个无法收拾的局面,看来仁川县这个亚麻厂,也是这种状况。
想到这里。徐君然又跟几个老人闲聊了起来,这才知道,原来这亚麻厂之所以会落到如今的地步,子上的原因,还是因为县里面的决策失误,当初原本生产出来的产品是供给省城的某个大企业,结果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信了谣言,说是新上马一条生产线可以出口到国外。结果机器倒是买来了。可却是国外已经淘汰了的生产线,非但不能创造效益,连从前的老客户也丢失掉了。
这样的情况时间一长,结果就是亚麻厂的产品堆积如山,销售不出去,自然也就没钱给工人发工资了。
“说到底,这个事情还得想办法打开销路啊。”徐君然走在回住处的路上。心里面暗暗的想道。
“县长,您可回来了。”
刚走到县政府招待所的门口,徐君然就看到政府办主任刘华强站在门口,一脸紧张的问道。
对刘华强这个政府办公室主任。徐君然并不是很了解,只是听李德明介绍的时候,说这是自己曾经的老部下,所以才对这个人有印象。今天参观办公室的时候,刘华强一直不声不响的跟在邓文兵和徐君然的身后,给徐君然留下的印象,这是一个很善于隐藏自己的人。当然,对于这样的人徐君然是不敢有一丝小觑的想法的,能够在机关里面讨生活的人,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看了一眼刘华强,徐君然笑了笑说道:“刘主任,有事儿?”
对于仁川县的任何一个干部,在确定对方能够为自己所用之前,徐君然是不敢轻易拉拢的,毕竟自己并不清楚,要拉拢的人究竟是真心投靠自己,还是怀着一些别有用心的目的。官场上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倒不是说改换门庭可耻,而是与其收拢一帮不知道什么关键时候会在自己背后捅一刀的下属,倒不如聚集一批不得志的干部,毕竟自己提拔起来的人,绝大多数还是相对可靠一点的。
这个事情,在富乐县徐君然已经得到了验证。
刘华强今年三十九岁,在仁川县政府办工作了九年,从政府办的普通干部,一直到副主任,然后是主任。可是此时面对着徐君然这个年纪比自己孩子大不了几岁的领导,刘华强的心里面却满是紧张。
他今天是来主动找徐君然汇报工作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刘华强舍不得丢掉这个县政府办公室主任的位子。
现代官场有一种怪现象,就是一把手的能力不重要,听不听话才是最重要的。尤其是办公室主任这样的角色,如果领导不喜欢你的话,哪怕再有能力,也是徒劳无功罢了。
刘华强自认为自己在仁川县政府办公室主任的这个位置上干的不错,可问题是,他是上一任县长提拔起来的人,在县里面没有什么后台和背景,如果徐君然这个新任县长对他不满意的话,那十有**,这个办公室主任的位子是要退位让贤的。
刘华强很不甘心!
他很清楚,要想保住自己的位子,就必须要抢在别人的前面,向新来的徐县长靠拢。
在仁川县工作了这么多年,刘华强明白一个道理,仁川的机关干部太多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片。自己不去接近上级领导,就不可能进入他们的视线,他们就看不到自己。不管自己怎么努力。怎么廉洁,怎么出色,都有可能被埋没。因此,在一定的阶段前,他必须得去接近领导。
当然,这个接近不跟领导去做交易,去做买卖。而是要让领导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自己的优秀,特别是自己的忠诚,要让领导感到,自己是他的人,或者是他所代表的利益集团的人。谁掌权都喜欢用自己人。在一点,古今中外,不管是打着什么旗号的,几乎无一例外。但是,官当到了一定的层次,一定的级别,又不能再去瞎找人了。也不必去瞎找人了。因为这个时候,自己已经从水下浮到水面上来了。已经进入领导的视线了。而到了县处级这个层次,只要一个人不犯太大的错误,怎么进一步使用、要不要进一步使用,基本上跟个人工作表现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了。主要是据需要。而在上层,需要这件事情,实际上是非常复杂、非常微妙、非常敏感,有时也是有的说不清、不透的事情。
而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对于刘华强来说。就是他需要的,同时也是徐君然这个新县长必须要拿下的位置。
深深的看了一眼徐君然,刘华强认认真真的说道:“徐县长,我有点工作,想要跟您汇报一下。”
徐君然的脸上不动声色,噢了一声,想了想之后才点头说道:“那好。到我房间去谈吧。”
他被县委办安排在县政府招待所休息,虽说是临时的,可是县政府招待所这边可不敢怠慢,派了四个服务员分成两班。昼夜在徐君然的房间外专门给他服务,毕竟这可是县长大人,万一哪里做的不好,惹县长生气了,可不是县政府机关事务管理科所能承担的。
对徐君然来说,他不担心刘华强给自己送礼,要知道一个领导最可悲的有两点:一是贪污受贿,那是人格的丧失。二是说话没人听,那是权威的丧失。真正想在官场上混得人模人样,在社会上能挺直腰干走路,那就只有一条: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实实做事。
这也是为什么徐君然从来不会收下级送的礼物,因为他知道,自己既然心里面有那个远大的目标,想要在仕途上走的更远,就不能够被这些阿堵物所羁绊住。
而所谓领导工作,实际上许多时候是做人的工作。领导班子团结了,凝聚力就是生产力。如果领导班子四分五裂,人心背离,力都用在勾心斗角的个人教量中,哪还有心思搞活工作。
所以徐君然在做这个县长之前,先要解决的,就是自己能够团结整个县政府的班子,不然到时候跟党委那边要是起了冲突,自己这个县长一不小心万一被人变成了孤家寡人一般的聋子、瞎子,徐君然可真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当然,徐君然也不会轻易的就因为刘华强的一句话话就把对方引为心腹,虽说这刘华强是第一个正式向自己靠拢,主动投靠的干部,可徐君然却知道,任何时候自己都不能掉以轻心,胡乱相信别人。因为在官场当中,心腹这个词可不是一般的重要。官场中的悲剧人物,大多下场不光彩,无一不与他们的亲信和心腹有关系。一旦有了心腹,就会有心腹之患,一旦有了亲信,就会有亲信之祸。所以,千万不要轻易做别人的心腹,也不要轻易下决定培养自己的亲信。
“说说吧,有什么事情找我?”
来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坐下,徐君然很随意的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给自己点了一烟,这才笑着对有些拘束的坐在自己面前的刘华强问道。他很好奇,这位第一个跑来跟自己汇报工作的刘主任,能够说出一些什么样的东西来。
刘华强有些紧张,半个屁股粘在沙发上,可是却不敢轻易像徐君然那样随意的坐着。反倒是把腰杆拔的笔直,好像一棵松树一般。
“县长,我想跟您汇报一下关于县亚麻厂的事情。”期期艾艾的犹豫了片刻,刘华强忽然灵机一动,对徐君然认真的说道。
他总算想起来了,徐县长今天刚刚上任就接下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关于仁川县亚麻厂的问题,刘华强相信徐县长对于这个厂子的事情肯定有不了解的地方,作为本地人,他对于亚麻厂的情况实在是太熟悉了,如果自己把亚麻厂的情况都告诉徐县长,刘华强觉得徐县长肯定会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
不得不说,这位刘华强刘大主任还真有些机智,徐君然看了看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亚麻厂的事情?”
“呵呵,那刘主任,你就给我介绍介绍,咱们县这亚麻厂,到底有什么猫腻在里面。”
徐君然伸出手在茶几上敲打了几下,缓缓的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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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风流 第六百二十五章 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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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华强的脸色变了一下,看着徐君然却没有马上说话。
徐君然微微一笑,走到房间的一边拿起电话,拨通了市委书记郭红涛家里的电话。
“郭书记,您好,我是徐君然。”徐君然客客气气的握着话筒说道。
电话那边响起了郭红涛和蔼的笑声:“呵呵,小徐啊,怎么样,今天上任还算顺利吧?”
“郭书记,有个事情跟您汇报一下。”徐君然说着把亚麻厂工人因为发不出来工资闹事的事情向郭红涛进行了详细的汇报,又把自己掌握的一些情况告诉了郭红涛。
听完了徐君然的话,郭红涛严肃的说道:“这个事情很重要,处理不好就有可能变成**,你们仁川县委县政府,一定要尽快稳定好工人们的情绪,有什么困难的话,可以找我或者贝市长,明白吗?”
说了几句话之后,郭红涛这才挂断了电话。
刘华强坐在一旁见到徐君然直接跟市委书记通话,言语当中一点都没有初来乍到的那种拘束感觉,心里面马上就明白了,徐县长在省城的关系很深,甚至跟郭书记都能搭上线。
“老刘,你说吧。”打完电话,徐君然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刘华强说道。
刘华强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对徐君然说道:“县长,这个事情,还是得从前年春天说起……”
随着刘华强的叙述,徐君然总算是明白了亚麻厂没落的原因。虽说他对于刘华强的话,也有些不太相信,可是结合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倒也是比较符合实际的。对刘华强这个人,徐君然现在是不太信任的,毕竟自己初来乍到,也没什么可以用的人,刚刚当着刘华强的面给市委书记郭红涛打了一个电话。用意也很明显,就是给刘华强传递一个信号,跟着自己这个县长,是大有前途的。
在刘华强的讲述当中,亚麻厂原来也算是兴旺发达,后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可以引进一条国外的生产线。生产出来的产品,有人可以帮忙出口到国外,当时的亚麻厂厂长也不知道昏了头还是怎么样,竟然答应了这个事情,把亚麻厂积攒了十几年的资金都砸了进去,弄回来一条据说是德国制造的生产线。可到工厂这边用了不到半个月就坏掉了,找人修理又修理不好。最后拖了大半年,才知道这个生产线,本就不是什么先进技术,是那边淘汰了的旧东西。
“县长,整整二十万呐!全都打了水漂!”刘华强满脸的苦笑,对徐君然无奈的说道。
徐君然眉头皱了皱。二十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尤其是对于仁川县这样的一个贫困县来说,二十万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老刘,这个事情,县里面就没人管么?”徐君然想了想,对刘华强问道。亚麻厂损失了这么一大笔钱,县里面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了。那就不可能置若罔闻不处理责任人,毕竟损失了这么一大笔国有资产,那可是犯罪啊!
刘华强无奈的露出一个笑容:“县长,您知道那个给亚麻厂牵线搭桥进口生产线的人是谁吗?”
徐君然一愣:“谁啊?”
刘华强压低了声音,用特别神秘的声音说道:“听说,是京城某位大人物的孙子。”
“京城的大人物?”徐君然更加好奇了,有些莫名其妙的问:“谁?”
刘华强一脸严肃。仿佛说出的名字是自己偶像一般的说道:“是曹副总理。”
“噗!”
徐君然原本端起茶水准备喝一口润润喉咙,没想到听了刘华强的话,却一口喷了出来,顿时整个茶几就被水给淋了个遍。
“你说是谁的孙子?”徐君然一脸惊讶。再一次对着刘华强问道。
刘华强继续说道:“是曹副总理的孙子。”
说着,他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无奈:“您是不知道,这位曹大少在咱们县住了好一阵子,连市里面的领导都接见过他。要不是有他牵线搭桥,亚麻厂本不可能从国外进口到那个生产线。虽说这生产线是被淘汰的,可这曹大少也是被骗了,咱们县里的领导,哪里敢去找他要说法啊,毕竟,毕竟那可是京城里面来的人……”
徐君然满脸古怪的看着面前的刘华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刘华强解释这个事情。
难道要告诉刘华强,你们十有**是被骗了?
曹副总理的孙子?
开什么国际玩笑,现如今京城姓曹的副总理就只有曹老爷子,也就是曹俊明的父亲。而曹家一共只有两个儿子,不管是曹俊明还是曹俊伟,可都没有儿子。
且不说一直不结婚让老爷子碎了心的曹二少,曹俊明跟徐君然认识了这么多年,徐君然可真就不知道,他除了如今那个三岁的女儿之外,还有什么儿子。再说了,就算是曹家的旁系,徐君然也不相信,有人能够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想到这里,徐君然看着刘华强认真的问道:“老刘,你说的那个京城来的人,自称是曹副总理的亲孙子?”
这个事情很重要,徐君然必须要认真的核实一下才行。
刘华强点点头:“没错,人家说了,他老子是曹副总理的小儿子。”
徐君然傻眼了,半晌都没吭声,最后憋了半天才开口问道:“那个,那人多大岁数?”
刘华强皱起眉头想了想才说道:“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说实话,县长,他跟您差不多大的年纪。”
徐君然叹了一口气,苦笑了起来,摇摇头对刘华强说道:“刘主任,实话跟你说,弄不好,这是个骗子。”
“什么!”
刘华强顿时就呆住了,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徐君然:“县长,您不是开玩笑吧?”
徐君然的表情十分严肃,对刘华强认真说道:“你现在马上联系白书记。请他,不,我亲自过去好了,这个事情我得当面向白书记汇报。”
刘华强看徐君然这么严肃的说着话,也不敢多说什么,心里面虽说满满的都是疑惑不解,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两个人起身离开县政府招待所,朝着外面走去。
这个时候已经下班了,白林肯定不会在县委办公室里面办公,要见他,就只能选择去白林的家里面。徐君然找不到地方,自然只能让刘华强给他带路了。
一路上两个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走着。
走到一栋楼房前面的时候,刘华强站在门口对徐君然恭敬的说道:“县长,这就是白书记的家。”
徐君然点点头:“行,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刘华强略带失望的点点头,却没有再说什么,毕竟两位领导谈话。自己这个县政府办公室主任的级别还不够在一旁听着。
就在他临近转身的时候,忽然听到徐君然淡淡的开口说道:“以后政府办的工作,老刘你要认真负责起来,有什么困难及时跟我沟通,明白了吗?”
刘华强的身子一僵,整个人的神面貌一下就不同了,声音洪亮的对徐君然点头道:“徐县长您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他知道。自己终于打动了这位新县长,成为新县长圈子里的第一个成员了。
在社会中,多数人注定是要别人替他们说话的,尽管由工作、生活而形成的众多人际交往圈子内,每个人都有发言机会,但事实是总会有一些人被另一些人左右,社会也就分化为平民、英、贵族。他们依照经济条件。文化教养、政治需求,各自建立起一套行为准则,在这些准则之下,圈子也就成为一个准社会单位。虽然无形无声,但它限制着每个人的行动,同时也相互碰撞和渗透。
政治上圈子的魔力在于一旦进入圈内,就不约而同地形成默契,对圈内人的事情不遗余力、有求必应,政治生活私人化,圈内兄弟好办事。私事公办,化私为公,是圈内相互谋取私利时驾轻就熟的拿手好戏。大凡进入圈子中的人在圈子内需要办什么,往往是一路绿灯,畅通无阻。而在官场当中,围绕权力人物,都会形成一个生态圈,衍生各类物种。权力人物一旦失势,生态圈就不复存在了。那些赖以生存的物种就会退化、变种、迁徒、绝迹。
“谁是谁的人”是一个许多人常用的话,在机关呆过、在企业干过、在官场混过的人,多会用这句话。要知道,一个人一旦成了谁的人,他就没有独立人格,没有自主意识了。古人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一个人一旦成了谁的人,他必定战战兢兢,死心塌地地效忠于此人。因为他要从主人那里讨衣食、讨名誉、讨权力。

圈子一说,在百姓而言只是个生活范围的概念,但在政治系统中,却是一个官员安身立命的本钱。在政治词汇中,与圈子相近的表述还有很多:宗派、帮派、山头、派系、党羽、势力、班子、集团等等。简言之,一个官员置身于这个系统中,或主动自觉加入一个圈子,或无意识地卷入一个派系,或纯粹是被别人当作是某某人的“人”,多多少少都会被归类和贴标签。一个圈子就是一股政治势力,要想完全置身事外,其结果很可能就是被边缘化:上边没有人照顾你,下边也没有人追随你,孤家寡人一个,既成不了气候,也就难以施展自己的抱负。“朝中有人好做官”——被人推荐赏识和提拔了,你就应该站在这个人的队伍中,如果左右摇摆,不但会被这个圈子抛弃,也很容易被别的团体所不齿,也就很难混下去了。
现如今在仁川县,徐君然要在这里干出一番事业来,就必须要建立自己的圈子,而刘华强,就是他纳入这个圈子的第一人。
当然,也是因为刘华强这个人,主动投靠徐君然,希望融入他的圈子当中。
徐君然笑了笑,看着刘华强在自己的视线当中消失。他很清楚,自己算是初步收拢住这个办公室主任的心了。最起码,在别人给他更高的权力地位之前,刘华强肯定是效忠于自己的。
在官场里面,对于众多的官员来说,他们在站队的时候,要解决好两个最重要的问题。
第一个重要问题是跟对人。首先是政治势力的大小。是权倾朝野如日中天,还是风头已过在走下坡路?有没有发展潜力?有没有牢固的基?核心领袖人物的前途如何?有没有潜在的危机?这些都是不可不细细盘算的。其次是自己与理想中的圈子的渊源。能不能与其中的关键人物发生直接的关系?诸如同乡、同学等等。自己能否体面地加入?自己的身份在圈子中能处于什么样的位置?有没有发展前途?自己能得到的眼前好处和长久利益是什么?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和机会成本?
第二个重要问题是要有人跟,也就是说你还需要经营好自己的小圈子。这个以你自己为核心的小圈子是你的重要政治资本之一,它也决定了你在上一个层面的圈子中的地位。一个政治官员,要善于“跟上”,上边要有人;也要善于“御下”。下边也要有人。要妥善分配好下层的利益关系,学会用各种手段团结人,用理想、用利益等等。
而为官行政者,要组建自己的圈子,最忌讳的是贪恋和刻薄寡恩:好处和利益都归于自己,过失和责任推委给下属,而且对下属严苛。少有笼络。具体的行政事务千头万绪,再好的政策也必须要有得力的人手给你去实施,所以,没有一支明能干忠心耿耿的队伍,自己在政治上也难有好的前途。
徐君然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尽量给那些追随自己的人以利益,让他们知道跟着自己这个县长是有前途的,等到他建立起来属于自己的圈子。也就算是建立了一股能够在仁川县立住脚的势力。
想到这里,徐君然忽然觉得,这一次亚麻厂的事情,对自己来说,说不定算是一个打开局面的良好契机。
伸出手在白林家的门上轻轻的敲了三下,徐君然决定跟这位白书记,好好的沟通沟通。
“谁啊?”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听起来似乎年纪不大。
徐君然笑着说道:“是白书记家么?”
里面的那人答道:“我爸在看书,你是谁?”
徐君然总算听了出来,回答自己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人打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徐君然面前,有些诧异的看着徐君然:“你好,请问你找白林有事吗?”
徐君然打量了一下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试探着问道:“这位一定是嫂子吧?我是徐君然,您叫我小徐就行。”
“徐君然?”门口的女人和孩子都有些意外,不知道这个陌生的年轻人是什么意思。那十来岁的女孩儿更是一脸厌恶的看着徐君然,直接了当的说道:“你才多大啊,就管我妈叫嫂子,真是的。”
她的话刚说完,白林就从里面出来了,看到徐君然明显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哎呀,小徐县长,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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