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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晨光路西法
在他的面前,林雨晴总是一副小女人的样子,自从两个人有了关系之后,每一次单独相处的时候,林雨晴总是忍不住要害羞,以至于徐君然甚至以为,是自己某个方面的要求太那个了,所以才会让他这么害羞的。
而林雨晴的感觉却不一样,在她面前徐君然似乎总以一种逐渐强势的姿态出现,什么麻烦都能够解决,什么事情都做的很好,似乎从两个人第一次认识开始,每一次在这个年轻的男人面前,林雨晴都会觉得自己有些没用,什么事情都帮不了他。
不过今天,徐君然肯把他的心里话告诉自己,这让林雨晴感觉到了自己在他心里面的分量,同时也成了压倒她的最后一稻草。
“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吧。”
一句话,让徐君然的情绪仿佛被点燃了一样,整个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重起来。徐君然不是那种喜欢游走在几个女人之间,标榜着爱情却又不得不对数个女人负责的男人,重生了一回的他,很清楚自己应该要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只不过正是因为重生了一回,让他更加珍惜每一份感情,珍惜每一个幸福的瞬间,因为他知道,一个人如果错过了幸福,就再也没有办法去挽回。
能力越大,承担的责任越大。同样的道理,如果背负的感情越多,意味着自己承担的责任也越多。
徐君然不知道自己能背负多少,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不会让身边的人伤心。
爱自己的,自己爱的,都不会伤心。
就好像,此时此刻坐在自己身边脸色酡红仿佛喝醉了酒一样的林雨晴。
小小的屋子里面因为一男一女的沉默不语而变得寂静起来,除了窗外偶尔传来的**鸣狗吠之外,只剩下两个人渐渐有些急促的呼吸。油灯一闪一闪的,让人忽然有些想要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林雨晴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一片旷野之上,浓郁的暧昧氛围把两人紧紧围在中间挤压着,随着徐君然站起身的动作,林雨晴觉得自己心跳加速,甚至整个后背都僵硬起来。
有些干涩的咽了一口吐沫,林雨晴在那一瞬间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使劲的攥着,就好像第一次跟徐君然在一起一样,这样的感觉跟在京城的时候不一样,就好像,就好像新婚之夜一般。
从小到大林雨晴都不是那种被人宠爱的孩子,跟着外祖父从省城逃难到农村的母亲未婚先孕的结果就是她在村子里面要被人鄙视,被人欺负,甚至需要用自己的拳头来证明自己并不别人口中的野孩子,对于父亲这个词语林雨晴从小就没有印象,一直到母亲临去世之前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军人,战争年代结束之后曾经在武德县驻扎过一段时间,后来调走了,再也没有了音讯。
至于母亲去世了之后的日子,对于林雨晴来说就是一场噩梦,从小要努力生存下去,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这也早就了她谨小慎微的内心和泼辣的外表,更重要的是,让林雨晴学会了看别人的脸色活下去。
就好像母亲说的那样,整整二十七年的人生里,林雨晴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愿意为自己付出的男人。
直到那一次在饭店当中,徐君然迎着秦寿生那么一大群人站在她的身前,昂然说出“她是我的女人”。
那一天晚上,林雨晴躺在床上,手里捏着母亲留给自己的那据说是父亲留下的半块弹壳,默默的流着泪,然后暗暗的祈祷:“妈妈,我终于遇见您说的那个人了。”
既然遇见了对的人,那就不能放手。
林雨晴看着徐君然站起身,来到自己的身前,她甚至能够感觉到面前的男人手在抖,看得出,他跟自己一样紧张。
徐君然伸出手,有些颤抖的把林雨晴衬衫的第一颗纽扣解开,然后轻轻捧起她的脸。
双眸如水,两腮酡红,美人如玉,吐气如兰。
接下来的事情,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
不得不说,虽然有些笨拙,可在褪去女人衣衫和自己衣服的时候,徐君然的动作还是飞快的,等到林雨晴跟他两个人都倒在崭新铺好的床上的那一刻,两个人重的喘息声和赤诚相见的身体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玉臂轻轻环绕着徐君然的脖颈,林雨晴半闭着眼睛,就好像等待人生最幸福的那一刻来临的新娘,把一切都交付给了身上的男人。
今夜,虽然不是两个人第一次在一起,可对两个人来说,却好像新婚一样。
她全身上下未着寸缕,灯光之下,女人的身体显得异常白皙,反倒是让口上的红雾被凸显出来,虽然只有两次,但对这具身体,徐君然已经很熟悉了。他侧着头,从脖颈开始轻轻吻着,彷如舔舐,片刻之后顺势向下,来到美丽的锁骨,却开始渐渐的加重自己的力气,等到到了前那一抹丰腴的时候已经开始含住那颗葡萄。与此同时温热的掌心自从纤腰滑下,至臀瓣儿,最终到大腿内侧,然后直达中枢。
林雨晴是那种内媚的女子,外表看上去风风火火,可实际上在床底之间却有些木讷,也许害怕徐君然不高兴的缘故,她更多的时候是迎合男人,反而是忽略了自己的感受。不过这一次,徐君然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跟在京城的时候不一样,他只是极有耐心的挑逗,力度适中的动作让女人咬紧了唇瓣,似乎是在克制自己发声似的。他感觉到女人身体的温度正在不断升高,耳边的喘息声也越发重,手指上湿润的感觉似乎是在催促他什么,但他却依旧耐住子,好像要把自己的温柔通过这种方式传达给对方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徐君然觉得自己在这种事情上的热情,似乎比上辈子要高涨了许多,也许这是重生之后带来的麻烦吧。
就在徐君然努力动作的时候,林雨晴用自己最后的一分理智,夹紧男人作恶的手,柔柔的说了一句话。
“今天晚上,姐姐可以让你尽兴……”
尽兴,自然是要鞠躬尽瘁的,虽然不一定要死而后已,但起码要表现出一个男人的实力。
当一切激动都归于平静的时候,徐君然静静的抱着林雨晴,两个人就那么躺在床上,默默的,谁都没有说话。
人的弱点就是,当他向往一样东西时,会把它想的很好,很完美,但得到它时,就会觉得它也不过如此。尤其是男人,当火热的象征进入女人的温暖的身体并在里面搅动时,情绪是何等的激昂?感觉是何等的舒爽?个个都是征服者,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可一旦喷过的某个东西疲软的从身体里滑出,怕是谁也抵挡不住接踵而来的沮丧和疲惫,这时男人的大脑是清醒的,思维是混乱的。一方面是看淡了世间的一切,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另一方面,瞬间的激情又让所有的男人都变成了哲学家,仿佛看透了宇宙法则和自然界本质。正好印证了佛家所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哲理。
徐君然喜欢这种感觉,抱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想着事情。
“君然,你为什么喜欢让我叫你老公?”林雨晴靠着徐君然的口,轻轻的问道。
在这个时候的武德县,一般都是叫爱人,很少有叫老公的。
徐君然一笑:“你要习惯啊,这是外国人对丈夫的称呼。”
林雨晴将信将疑的抬头看了徐君然一眼,然后才哼了一声道:“你就喜欢搞那些花样。”
现在回想起刚刚徐君然的那些花样,她甚至还有些脸红,这个坏家伙大学四年都学了什么嘛,哪里来的那么多折磨人的招数,自己都快要被他给欺负死了,一想起自己红着脸叫老公的样子,林雨晴钻进地缝的心思都有了。
徐君然哈哈一笑,伸手在女人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抚着,不时的用手指刺激着她:“雨晴姐,你喜欢做生意还是喜欢做官?”
林雨晴微微愣住了,有些不解的抬头看着徐君然:“怎么了?”
对于她来说,只要能够跟徐君然在一起,在什么地方都是无所谓的。这是林雨晴内心的真实想法,她可以为了徐君然的要求背井离乡去岭南读夜大学做生意,也可以因为徐君然的一句话把小饭店关掉,然后到公社来做普通公务员。只要是徐君然的话,她就会照做。
陷入爱情当中的女人,总是盲目而不顾一切的。这一点,林雨晴跟她那位省城大家闺秀出身的母亲是一样的。
徐君然的嘴角扯动了一下,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伸手在林雨晴的头发上抚着,淡淡的说道:“你要是想做官,我保证你十年之内坐到正厅级的位置。如果你想要经商,我保证你十年之内成为百万富翁。”
顿了一下,他迎着女人的目光认真道:“相信我,我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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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风流 第九十五章 利益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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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女人来说,尤其是一个陷入爱情当中的女人,自己的爱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就好像现在的林雨晴,她并不觉得徐君然躺在破旧的床上对自己说出十年之内让自己成为百万富翁或者是厅级干部有什么不对,要知道现在这个男人自己也才是一个公社副书记,手里面甚至连一千块都没有。可偏偏林雨晴就是觉得徐君然说出这样的话是理所应当的,因为这是她选中的男人。
别说徐君然只是说这点事情,就算徐君然此时说自己未来会做国家领导人,恐怕林雨晴都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爱情的力量有时候就是这么容易让人盲目起来。
“君然,我不想当官,我要是当官的话,对你影响是不是不好?”林雨晴偎在徐君然的怀里,轻声道。
徐君然一笑:“没你想的那么夸张,我有我的办法,你不要担心。”
林雨晴却固执的摇摇头:“还是算了吧,做官的没有一个好人,呃,我不是说你,我看你们每天说话都那么云山雾罩的,要让我也变成那样我可受不了。”
其实她还有话没有说出口,毕竟自己的名声不好,而且跟徐君然的关系又是这样。林雨晴很清楚,自己跟徐君然之间肯定不可能结婚的,起码李家镇这些老人就不会同意,她知道这些人对于徐君然来说就跟家人一样,如果所有的家人都反对,他肯定会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林雨晴不希望徐君然难做。
如果自己做商人的话,就可以在某方面帮上徐君然,而且还能一直跟他在一起,情人名分什么的,林雨晴压就没在意,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再加上母亲的耳濡目染,林雨晴对于婚姻其实并不是那么在意,甚至还有一点恐惧。在她看来,婚姻的那一张结婚证不过是束缚两个人的一道屏障而已,这些年她见多了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感情的好坏不一定要由那个结婚证来决定。
“那好吧,你先去鹏飞市,一边读夜大一边学着做生意,等过几年我帮你承包个厂子,搞几个好项目。”徐君然信心十足的对林雨晴道,对于他来说,别的本事没有,这抓钱的问题实在是不算什么问题。
林雨晴点点头,正要说话却哎呀一声,忍不住抬头瞪了徐君然一眼,低声喝道:“小混蛋,把你的手拿开!”
徐君然却是故作无辜的看着林雨晴:“姐姐,这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
“做什么?你都要了我四次了,还……”林雨晴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一声惊呼代替。
耳边只剩下徐君然充满霸道的声音:“四次可不是我的极限,雨晴姐,我保证你会满意的……”
夜色如水,连月亮仿佛也因为某个人的行为而感到害羞,悄悄的躲进了云彩当中,时不时的露出眼睛来偷看几眼。
第二天一大早,徐君然就被林雨晴给推醒了,不得不说,女人在某方面的战斗力要强过于男人,即便是两个人的“运动”让林雨晴最后甚至都浑身无力的任由徐君然摆弄,可第二天一早,她还是比徐君然先醒过来。
“君然,你得回去,不然让人看见怎么办?”
林雨晴趴在徐君然的身上,小声的说着。
徐君然伸手把玩着女人柔顺的长发,无所谓的说道:“怕什么?正常恋爱还不让啊?”
他这是真心话,对于徐君然来说,林雨晴未嫁,自己未娶,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不过林雨晴可不像他这么大方,羞红了脸连声道:“我不管,你快起来,别让人看见你在我这儿睡的。”
见徐君然还是不动地方,她只好无奈的趴在徐君然耳边一阵低语,说着说着,脸色就红的好像苹果一样。
跟她正好相反,徐君然脸上的表情却好像吃了什么补药一般,顿时变得兴高采烈起来,嘿嘿一笑道:“你真的答应?昨天晚上我可是求了你好久你都不愿意的。”
“哎呀,你赶快走,不然晚上不让你来了。”林雨晴好一阵娇羞,使劲儿的推着徐君然。
徐君然嘿嘿一笑,眼睛盯着林雨晴那嫣红的小嘴儿道:“好好好,我走,我走还不成么?嘿嘿,雨晴姐,晚上我可等着噢。”
林雨晴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心知这坏小子又在想那事儿,连忙转过身去,把头埋在被子里面不肯出来了。一想到自己为了让他走,答应晚上给他做那羞人的事情,她也忍不住身子一阵火热。
这边徐君然却已经哼着歌起身穿衣服,他也不太喜欢吃早饭,笑嘻嘻的亲了一口林雨晴,溜达着出了林雨晴的房门,朝外面走去。
现在才早上五点多,农村人因为要上田里干活,起的都比较早,还好徐君然和林雨晴住的这个地方不太靠近镇子中央,倒是没什么人家,注意徐君然的人也不多,偶尔跟几个相熟的乡亲打着招呼,徐君然就那么朝着李乾坤的家而去。
这个时间,李书记应该是在家的。
“婶子,我叔在不?”一进李家的院子,徐君然就对正在忙活着喂**的李乾坤妻子问道。都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徐君然也没有那么见外,自顾自的拿起笤帚帮着她扫地上的玉米粒。
李乾坤的媳妇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也是李家镇人,看徐君然进来就露出一个笑脸:“君然来了,你叔没起呢,昨儿陪县里的领导下乡了,后半夜才回来。”
徐君然也不客气,点点头嘿嘿一笑道:“我饿了,婶子,有吃的么?”
李乾坤家的转身进屋,从屋里拿出一块贴饼,递给徐君然道:“还热乎着呢,吃吧。”
徐君然接过来咬了一口,这才接着问道:“铁柱哥呢?”
李铁柱是李乾坤的儿子,徐君然记得他差不多到了结婚的年纪,应该有二十六七岁了。
“铁柱跟生产队的下地去了。”
正说着话,屋里传来李乾坤的声音:“谁在外面呢?”
徐君然一笑:“乾坤叔,是我,君然。”
说完,他对李乾坤的媳妇一笑:“婶子,我进屋找我叔说点事儿。”
“去吧去吧,你们商量的都是公家的事儿。”很明显,对于徐君然这个李家镇的“状元郎”,大家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爱护,这就好像自家的亲戚里面一下子出了个大人物,每一家都会感到与有荣焉,这是一种朴素的阶级感情,跟后来商品社会人与人之间的那种淡漠绝对不能够同日而语。
来到李乾坤的家里面,徐君然并不是第一次过来了,家里也没什么像样的家具,虽说李乾坤当着公社的一把手,可他却不是那种爱占公家便宜的人,再说李家镇公社是全县乃至全市倒数第一的穷地方,年年指望政府的救济粮,自然也没什么油水可捞。
“叔,您今儿这是不打算上班了?”
徐君然看见还躺在被窝里的李乾坤,笑嘻嘻的问道。
李乾坤见是徐君然,也没爬起来,干脆一翻身,指了指炕头对徐君然道:“先坐吧,昨天从京城回来的?见过你大爷爷了吗?”
徐君然点点头:“见过了。”
“怎么样,京城的事情顺利么?”这是李乾坤最关心的事情,他跟县里的严望嵩等人不一样,当了这么多年的公社一把手,李乾坤可是很清楚,徐君然的那个计划要是能成功,起码李家镇的人不用再担心饿肚子了。
徐君然笑了起来,他就喜欢李乾坤这一点,越是基层农村的干部,相对来说就越比高高在上的领导们懂得老百姓的需要。
“已经联系好了,下个礼拜农科院的教授就带人来考察咱们公社的情况,工程队那边也都谈好了,那边的老板给拿了五千块钱,我跟大爷爷商量过了,第一次咱们出一百人,一个人先给五十块钱的工钱。”
“五十块?这么多!”李乾坤一个激灵从炕上坐了起来,满脸诧异的说道。
徐君然一笑:“这是预付的,我估算了一下,咱们的工人去岭南那边,要是活好的话,一天能挣五块钱,一个月就是一百五十块。”
他这么一算,让李乾坤咂舌不已:“我滴乖乖,这可是赶上城里的工人工资了吧?”
八十年代的时候,只有那些大企业的工人一个月才能有近百元的工资,按照徐君然的这个算法,李家镇公社的这一百个建筑工人,就等于是赚的比工人还多了。
徐君然点点头:“主要就是盖房子的活,乾坤叔,我的意思是您出面,跟各个生产对说一下,咱们公社不是有五个生产队么?每个生产队出二十人,要那种最熟练的瓦工和木工,这是咱们第一次出远门干活,一定要把活干好,这次的名气打出去了,以后的工程肯定源源不断。到时候,人手要是不够的话,咱们再从家里这边找。”
他的想法很简单,利益均沾,把整个李家镇公社的利益牢牢的捆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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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风流 第九十六章 摊牌(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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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然很清楚一个事情,自己想要把李家镇公社的事情做好,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让整个李家镇的人感受到自己所做的事情能够给他们带来利益,确切的说,要让他们明白,稻田养鱼和建筑队的这两个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很重要,关系到他们的吃饭问题。
而一旦跟吃饭问题联系起来,就绝对会变成大事情。
前世做了那么多年的地方官,徐君然记忆最深刻的就是自己看过的一本书里面对于权力的描写。
书的名字徐君然已经不记得了,但是里面有几句话让他印象深刻:“人们为什么要拼命的抓住权力?就是因为权力名义上是公,可实际上却是私。权力私有化最大的支撑点,恰恰在于权力分配的私有化。”
徐君然清楚的知道,自己能够有现在的权力和地位,完全出自于县委主要领导严望嵩和杨维天对自己的看重,还有就是李家镇公社几位主事的老爷子对于自己的信任。但问题也就出现在了这里,杨维天和严望嵩不会一直在武德县做领导,毕竟他们也要接受上级的指挥,随着上级对于地方控制力的逐渐加强,再也不会出现像严望嵩这样在一个地方做几十年县委书记的例子。至于李家镇这边,老人们总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甚至于现在跟自己相熟的李乾坤等人也有可能离开,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又应该如何面对这个局面呢?
而这就是伯乐制的弊端,虽然官场上“伯乐”这种事情本身就是权力私有化的体现。
要知道,伯乐们可以任人唯贤,举贤不避亲,但问题就在于两个事情,第一就是那个举荐人真的是伯乐,善于选择人才。再就是这个伯乐真的是出于一心为公才推荐的人才,否则一旦有了私心杂念,那么必然就会选择一些不算人才的人走上领导岗位,这样一来,所谓权力的公正必然受到损害。
但问题就在于,大部分的官员伯乐们,都只是生活在普通人当中的感动物,他们会被自己的情绪和喜好所影响,那么必然就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犹豫。或者一些不必要的想法,徐君然不能保证,等到李家镇公社发展起来之后,会不会有人眼热如今的成绩,做出摘桃子抢功劳的事情来,毕竟真要是出现那种事情也不奇怪,官场当中什么人都有,抢下属功劳也不算什么离谱的事儿。
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刻,徐君然就需要有人站出来替自己说话。
因为按照规矩,他是不能开口的。
所以,徐君然才会想办法把整个李家镇的利益跟自己捆绑在一起,真要是有人想动自己,那就等着承担整个公社因为吃不上饭而暴怒的群众们几乎能融化人的怒火吧!
李乾坤当然不知道徐君然的这些花花肠子,他只是觉得徐君然的这个想法不错,让五个生产队都能够看到工程队的好处,起码能够让各家各户都知道,跟着工程队出去打工,是有赚头的。
想到这里,他点点头对徐君然说道:“你的想法不错,这个事儿我今天就着急各个生产队的队长,好好聊聊。对了,你要不要出息一下,有你在的话,说起来更方便。”
徐君然摇摇头:“我下午得去县城找六叔,我让雨晴姐跟您一起去,她是工程队负责管钱的人,以后有什么事儿,您的找她商量。”
李乾坤一怔,想了想还是低声问道:“那丫头,能信得过么?”
对于他来说,徐君然是自己人,可不代表林雨晴是自己人,相信这一点整个李家镇的人都已经形成了共识。
徐君然知道,林雨晴的名声不好,却忘记了在李家镇人的眼中,她终究还是个外人,让一个外人负责管自己的血汗钱钱,对于李家镇的这些人来说,那是一件不怎么愉快的事情。
犹豫了一下,徐君然对李乾坤说道:“叔,雨晴姐,她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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