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色风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晨光路西法
可现在,他忽然觉得,似乎在徐君然的面前,自己的这个理论有些行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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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风流 第二百四十九章 疑问(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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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把手,领导的是一个集体,不可能每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所以当领导最忌急噪,锋芒毕露是政治家的大敌,从政的人不受批评不作检查很难做到。杨维天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所谓不招人妒是庸才,可徐君然这招来的妒忌,未免也太离谱了一些。
常务副省长居然要动他徐君然,甚至由市长传达命令,由自己这个县委书记执行,目标是一个公社党委副书记。
想想这个事情,杨维天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看着面前安之若素,丝毫不见一丝慌乱表情的年轻人,杨维天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小徐,你是不是在省城的时候,有什么地方不小心得罪夏省长了?”
既然两个人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了,杨维天还是希望能够帮助徐君然一些,看看能不能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解决徐君然跟夏秋实之间存在的问题,当然他的心里还是认为,应该是徐君然某些事情做的不成熟了,这才惹恼了夏副省长,毕竟在华夏,政治上的成熟就是没有锋芒和棱角,说白了就是要学会圆滑。简而言之,所谓政治上的成熟,实际上就是遵守、掌握、运用潜规则的熟练程度。否则,你就永远不是一个政治上成熟的官员。尽管潜规则实际上是封建官场的文化伦理遗产,政治**的润滑剂。
可杨维天还是希望,徐君然能够学着成熟一些。留下自己有用的身子,为老百姓做更多的事情。
要知道张狂,可是从政之人的大忌,纵然身居高位,或者是取得了不菲的成绩,在官场之中也要适当的保持低调,否则木秀于林的话,必定会招来更多的敌人,那时候前浪死在沙滩上的事情,也会不可避免的发生。
徐君然也明白杨维天是为了自己好。虽说跟领导低头看上去有些低三下四,可在官场上,你不能认死理。国人讲究中庸之道,人尖子和人渣子都不适合做领导,所以官场中人不能太锋芒毕露,诸如明、狡猾都是官场大忌。聪明人就聪明在有些事情心里明白,但不点破,不翻脸,不露声色。打哑谜、装糊涂。做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是有能力就能上去;有时候有能力反而是千年老二。扶不了正。
上辈子干了那么多年的领导,徐君然很清楚,现代官场有一种怪现象,就是一把手的能力不重要,听不听话才是最重要的。而有些担任副职的人却长期工作在第一线,有能力有成绩,却得不到提拔。
这种事情,徐君然太清楚不过了,所以在听到杨维天的劝告之后。他眉头皱了皱,对杨维天无奈的说道:“杨书记,我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夏省长,要知道我之前可是跟他连面都没有见过啊。”
杨维天一愣,有些诧异的看着徐君然:“一次都没有见过?”
徐君然满脸的无奈,仔细的想了半天之后,这才轻轻点头道:“一次都没有见过。我可以保证!甚至于我得罪的人里面。也没有一个姓夏的人,本不可能和夏省长有交集啊!”
他这话绝对是真话,要知道这次在省城,虽说自己结下了不少仇敌。可说起来,不管是陈楚林家的于泽演,还是任久龄的儿子任深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只是仗着家族势力横行霸道的纨绔而已,就算是官场中人,最多也就是陈楚林等人对于自己这个破坏了他们好事,让他们大丢面子的小干部有些不满,应该还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要收拾自己。
最关键的是,就算陈楚林要对付自己,应该也不会假手于夏秋实啊,毕竟他们一个是江南本地保守势力的领军人物,另外一个,却是如今江南省改革派除了周德亮之外,最出风头的领导,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这才是徐君然如今最为不解的地方,那就是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夏秋实,要让他兴师动众的对付自己。
不对!
不是兴师动众!
徐君然沉思的时候,脑海里面忽然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来,如同黑夜里凭空响起一声惊雷,徐君然的思绪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
从始至终,杨维天都没有明确说过,夏秋实究竟要怎么对付自己,而且徐君然前世经历了那么多的官场争夺,很清楚官场上的潜规则,其中最重要的是一条就是,不管是什么人,多大的官员,一般来说,不属于自己主管的事情本连问都不问。这叫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官场上的很多事情虽然大家都知道很无聊,但是彼此却都心照不宣,仍然是认认真真的样子。似乎上下级之间就靠这种心照不宣维护着一种太平现象。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是因为官场就象一盘棋,棋子之间相生相克,厉害关系因势而变。
官场里的许多事情,往往不是由最权威的理论、法规、政策、决策层、领袖人物所决定,也不是由官方有意识的运作所都能够左右的,在这一切的后面,在官场人群包括大官,也包括小官的群体意识深层,还有一种魔力,它是那么无法无天,那么力大无穷,它让官场里的人群是几乎本能地产生冲动,从而形成一股不可抗拒的群体处世规则。
屁股决定脑袋。处于不同职位的人,考虑问题的角度绝对是不同的。徐君然可不认为,自己这么个小人物会让夏秋实牵肠挂肚到兴师动众的来对付自己,很有可能他只是暗示了一下,下面的人自然就会心领神会为他办好。
也就是说,问题的关键,还在于找出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夏秋实。
到底是哪里呢?
徐君然苦思冥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到底是哪里跟夏秋实有交集。
最后在杨维天的目光当中,徐君然老老实实的摇摇头:“杨书记,我是真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那位大人物。”
他们两个人都清楚,所谓大人物,自然指的就是夏秋实。
杨维天叹了一口气,摆摆手:“先不说这个了,大不了我把你调到县委办,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当领导的人不一定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但至少要深谙世情,懂得如何利用手中的权力调动手下人的积极。杨维天就是这样的人,虽说上面点名要动徐君然,可他的打算却是把徐君然调进县委办公室,虽说是冷藏起来,可实际上,却把徐君然放在了自己的身边,从一个侧面来说,这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毕竟哪怕是夏秋实这样的副省长也应该清楚,所谓动一动某个人,在官场来说,要么是把对方彻底的踩死,从官场里面赶出去,甚至让对方身陷囹圄,要么就是把那个人冷藏起来,磨平他的棱角,耗光他的锐气,让一个怀大志的人,变成一个只知道在办公室里面喝茶看报纸的老油条。
平心而论,前世徐君然养父所经历的的,恰恰就是后者。
一个怀大志的年轻人,被压在小小的县城几十年,纵然有冲天的傲气,也会逐渐消磨在平凡之中。岁月是把杀猪刀,在容颜上刻下道道皱纹,令人唏嘘,同样也在人的心上刻下一道道痕迹,让人心若死灰。
杨维天自然不会希望徐君然变成那个样子,他的想法,是让徐君然稍微冷藏一下,消失在某些人的视线当中,然后等李家镇的工作上了正轨,或者武德县的发展上了正轨,看看能不能走一下关系,让徐君然重新再出来工作。
他其实并不知道,夏秋实对于徐君然早就已经恨之入骨,如果不是这个年轻人胡乱手,自己心中的完美计划早就能够得以实施,到时候渔翁得利的夏秋实,说不定要获得多么大的政治利益。可现在的一切都随着徐君然的手而化为东流水,要不是因为徐君然工作的时间尚短,没什么把柄可抓,再加上忌惮对付徐君然太狠,容易引起曹家和其他势力的关注,他甚至都有心叫人把徐君然弄进监狱了。
不过现在听到杨维天的话,徐君然心里面却涌起一丝感动,毕竟杨维天敢这么帮自己,也是要冒着一定风险的。
“杨书记,不用这么麻烦。”
徐君然笑了笑,对杨维天说道:“我自己有安排,您不必担心。”
说着,他对杨维天问道:“书记叫我来,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事情吧?”
他很清楚,杨维天特意叫人把自己喊过来,肯定不仅仅是因为问自己究竟得罪了夏秋实哪里,毕竟这个问题就算他们找到了症结,也没有办法解决,地位相差太多就是如此,就算知道了错在哪里,也没有办法去解决,因为主动权不在自己的手里面。
更何况官场只有利益,没有是非,对或者错,本身就只是一句话而已。
杨维天点点头,看向徐君然问道:“秦寿生的这个案子,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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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风流 第二百五十章 点滴的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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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因为地位太低了,所以一旦有个什么错误就容易显眼,被别人看到,所以小人物不能有小错。大人物则是因为地位太高,一般的错误在他们身上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大人物不怕错,纵然有错误只能是伟大的错误。小人物的全部生命意义就是居家过日子,说句俗一点的话,就是为了吃饭玩女人。所以小人物一旦有桃色新闻,那就是耍流氓,是作风问题,是人格问题,是要严肃批判认真调查的。而大人物的生命意义是治国安邦,所以他们玩玩女人只不过是劳累过程当中的一次小失误罢了,本不足为虑。
西方人说,政治家最好的休息方式就是和女人上床,很明显,华夏的某些人,诠释了这一点。
这是徐君然对于某些人的讽刺,只不过他这些话只能够放在心里面,对于杨维天的问题,虽然有些诧异,可是他却早已经想到,毕竟刘柳跟自己之间的关系,瞒不过杨维天的眼睛,而且秦国同刚想要对李家镇公社伸手,就冒出这么个事情来,要说别人不知道自己的手段也就罢了,像杨维天这样见识了自己诸多手段的人,怎么可能不联想到自己的身上呢?
只不过,这件事,徐君然是死活不会承认的。
他又不是傻子,政治斗争也要有底线的,陷害对手的事情虽然可以做,但绝对会拉低自己在杨维天心里面的印象,毕竟在杨维天这样的人看来。如果这一次真的是徐君然下手对付秦国同,着实损了一些。
毕竟格局决定眼光,杨维天这个年代的人,还没有见识过后世为了扳倒对手那种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
“杨书记,您这是什么意思?”徐君然露出一个诧异之极的表情,莫名其妙的看着杨维天。
杨维天一愣,却没想到徐君然竟然是这种反应,难道说这个事情真的跟他没有关系?
迟疑着,他还是接着问道:“小徐,你跟我说实话。刘柳调查这个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后鼓动的。”
不得不说,他的思维是极为敏锐的,抽丝剥茧之下,很快就联想到徐君然的身上,毕竟秦国同倒霉,徐君然绝对是乐于看到的。要知道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恐怕秦国同已然在常委会上面提出,正式调整李家镇公社班子和新建工业园区管委会的事情了。
但现如今。恐怕他想得最多的,应该是如何保住自己县长的位置了。
徐君然心里面自然清楚杨维天的那点想法。毕竟上辈子见多了这样的事情,此时他自然不会露出马脚来,平静的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上午的时候跟刘局见了一面,谈了一下李家镇公社派出所的人事问题,听他提了一句秦县长家里的事情。我倒是觉得,这次是秦县长确实有些冤枉,毕竟是儿子犯的错误,跟他关系其实不算大。”
杨维天闻言脸色一沉。冷哼道:“没关系?我看他秦国同的责任大了!教子不严,纵子行凶!按照国家刚刚颁布的文件,秦寿生这是犯罪!是明目张胆的顶风而上!”
他是那种老派的官员,对于这种生活作风不正,官员家属为非作歹的行为是最深恶痛绝的。秦寿生的这一番作为,可以说跟旧社会封建家族的公子哥没什么区别,在杨维天的眼中。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秦国同责无旁贷。毕竟要是没有他这个县长老子在,秦寿生也没有那个胆子敢跟马丽娜勾搭在一起。更不要说公然把受害者打成重伤之后还敢跑到县委家属大院躲起来,看样子这种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了。
这就是人,如果对某个人印象好,那这个人不管做什么,哪怕是错误的,都会有理由帮他开脱。可要是对这个人印象不好,哪怕他跟好人做一样的事情,也一样是坏人。
在杨维天看来,徐君然如果背后策划了这个事情,最多是在官场上误入歧途,一时间走错了路。可如果这个事情跟徐君然没有关系,那他秦国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对儿子的教育失败,做官更是失败,连自己的亲密战友沈勇敢都是那种中饱私囊之辈,他秦国同敢拍着自己的膛说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么?
听到杨维天的话,徐君然脸上不动声色,可心里面却笑开了花,他苦心造诣营造了这个局面,就是为了现在杨维天的这一句话。
对于徐君然来说,秦国同一天不倒,他就一天寝食难安,毕竟时刻有个人惦记着自己的那点成绩,可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惦记着自己的那个人,还不是自己的朋友,而是那种恨不得把自己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的敌人,那这种感觉就更加不好了。
但是,官位决定话语权,徐君然如今的地位,决定了他即便是有意要扳倒秦国同,也只能够是设套给秦国同钻,可却没有办法在真正的决策者面前进言,因为不管是全州市委书记张敬敏也好还是全州市长朱逸群也罢,现如今对自己的印象恐怕都好不到什么地方,更不要说,朱逸群还在上面领会了神,暗示杨维天准备雪藏自己了。
想要办成扳倒秦国同的这件事,不仅仅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还需要一个能够在市委说得上话的人。
而杨维天,恰恰就是这个最合适的人选。
徐君然继续说道:“书记,我看这个事情,还是跟市委汇报一下吧,毕竟牵扯到两个县委常委,而且现在县里面已经传开了,都在议论秦寿生的这个事情。”
杨维天一愣,想不到徐君然给自己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建议,难道他不知道秦国同是市委张书记的人吗?
苦笑了一下,杨维天缓缓道:“你忘记了吗?秦县长跟张书记的关系……,唉,刚刚我已经接到了张书记的电话,他的意思,还是让我们把这个事情压下去,毕竟涉及一个县长,而且又不是秦国同做出来的丑事……”
一说到这个,杨维天的脸色就很难看,在他看来,张敬敏这么做,等于是包庇秦国同。
有时候,官场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可笑,明明知道一个事情是错的,可却偏偏没有办法改变,甚至于还要继续这个错误。还是那句话,官场没有对错,只有利益。
徐君然眉毛一挑:“市长怎么说?”
这件事情当中,全州市长朱逸群的态度十分重要,徐君然不相信,在这么重要的机会面前,朱逸群会放弃打击张敬敏的机会,要知道如果能够扳倒拿下秦国同,并且彻底掌握武德县,对于朱逸群提升自己在全州的威望,可有着重要意义。最关键的是,秦国同能够坐上这个县委副书记、县长的宝座,全赖于张敬敏在市委的提议,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对张敬敏的威望打击可是十分巨大的。
杨维天摇摇头:“我上午打过电话过去,市长的意思,这个事情既然是小孩子之间的问题,还是不应该涉及大人。毕竟县长自己没有什么问题,拿这个事情做文章的话有失体面。”
体面?
徐君然冷哼了一声,心里却明白了朱逸群的意思,不外乎是因为证据不足以把秦国同给拉下马,所以他才会隐忍不发而已,这种政客的本质是纯粹的利己主义,在没有百分之百确定自己能够得利的情况下,是不会轻易掀开底牌的,自然也不会贸然出头冲锋陷阵。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本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罢了。
看徐君然的样子和反应,杨维天就知道他对于朱逸群的做法是有些不满意的,平心而论,他自己对于市长的这种做法也有些不敢苟同,奈何自己是朱逸群一手提拔的干部,相对于无牵无挂的徐君然,他杨维天总归是要顾忌一些的。
所以,杨维天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没有说话。
伸出一只手在下巴上搓了搓,徐君然琢磨了一会儿之后,这才对杨维天问道:“朱市长知道刘局长后来向您汇报的情况吗?”
既然朱逸群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那自己就干脆鼓动杨维天把刀子递到他手里面,看看这位市长大人,能不能忍得住不动手,这么大好的良机要是错过的话,估计他会睡不着觉的。
杨维天听到徐君然的问题,摇摇头道:“刘柳派人送过来那份材料的时候,市长已经跟我通过电话了……”
说着说着,他一下子愣住了,诧异的看着徐君然:“你的意思是说,把沈勇敢同志的问题,还有秦寿生交待的事情,都报上去?”
说完这句话,杨维天自己的脸色都有些变了,一副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徐君然,不得不说,徐君然的这个提议,实在是太大胆了,难道他不知道,一旦这么做的话,就等于把秦国同的势力连拔起,彻底得罪了张敬敏吗?
不对!
杨维天脑海当中蓦然间闪过一个念头,徐君然的做法,绝对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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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风流 第二百五十一章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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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书记,您想过没有,武德县想要发展,最大的阻碍是什么?”
在杨维天微微有些诧异的眼神当中,徐君然缓缓开口道。
杨维天愣了半晌,最后苦笑着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是观念,对吗?”
徐君然点点头:“不错。就是观念的问题,现在我们县里面的很多干部,都还抱着从前的那种老思想,指望着靠上级帮忙,这些人当中以谁为首,您应该也知道。”
他的话没有说完,杨维天却也知道,徐君然所说的都是事实,整个武德县虽说现在个体私营经济和集体经济有了一定的发展,可这都是在徐君然和自己的全力倡导之下才出现的。但是在多数干部的心里,依旧对于改革开放的事情有些怀疑,确切的说,是大家不知道该如何发展经济,很多人的心思更多的是用在别的地方。
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可问题是如果在其位的人不懂其政,那才是最可怕的。
徐君然的意思杨维天知道,秦国同,就是那种在其位而不谋其政的人。
准确的说,秦国同是不懂经济。他本身能够坐上县委领导的位置,就是靠着溜须拍马,造反打砸抢才成功上位的,到了现在的地步,也是因为他一直都在斗争当中不断的转换着自己的阵营。要说发展经济的话,一个能在县委常委会上面,说出经济落后不要紧。只要坚持主义斗争就能吃饭的人,能指望他发展什么经济?
所以,徐君然的意思杨维天很清楚,武德县想要发展,秦国同必须要铲除!
“你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会跟市长汇报的。”杨维天沉吟了一下,对徐君然说道。他很清楚,只要把刘柳汇报的情况向市里面汇报之后,剩下的事情就不用自己来心了。
徐君然微微一笑,点点头道:“您放心。这个事情我还会给您找个帮手的。”
杨维天闻言一怔,却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徐君然要到省里请人帮忙,没准儿是让李东远出面,毕竟他在省里面能够说动的力量,也就只有李东远一个人,而且李东远又在省公安厅工作,正好可以手。
殊不知,徐君然的打算却并不是如此。只不过现在他还没有联系上人,暂时不能开口而已。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一旦秦国同倒了之后,不管谁来做这个县长,肯定都不会是杨维天的对手,毕竟如果到了这个份上,杨维天还不能够掌握武德县的大局,那他也就太让人失望了。
“小徐,你觉得接下来要怎么办?”
杨维天看向徐君然,一字一句的问道。他忽然觉得,这个年轻人一点都不像那种初出茅庐的人。官场经验丰富不说,行事手段实在是太过于圆滑纯熟了一些,该强硬的时候强硬,该收敛的时候收敛,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被夏省长给压制呢?别忘了,他可是被最高首长亲口称赞过的人。只要最高首长一天还在台上,就没有人敢真正把徐君然一棍子打死,否则哪一天领导想起来这个改革开放的探路者,询问起来的话。岂不是要自打嘴巴?
官场上最紧要的一个事情,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要打领导的脸。
你打了领导的脸,领导肯定要撤你的权。
所以,杨维天很好奇,徐君然这个有本事的年轻人,最后能够走到什么地步。
“杨书记,我准备过几天去京城一次。”徐君然自然明白杨维天的意思,不外乎是问自己下一步要怎么办,毕竟现如今武德县发展的比较好的几个集体企业,都是自己一手拉起来的,如今企业已经有了产品,如何把产品变成巨额的效益,杨维天自然是等着自己下一步的安排。
“去京城?”杨维天微微有些不解。
徐君然笑着点点头:“这个事情,还得建筑公司那边帮忙,花不了几个钱,做得好,就能让咱们武德县在全国出名。”
“这么厉害?”
听到徐君然的话,杨维天顿时就有些不淡定了,毕竟作为一个县级领导,谁不想在全国出名?而且还不是坏名声,听徐君然这个意思,如果事情能够办成的话,武德县就会在全国人民面前露一把脸,这要是放在十年前,那叫放卫星!就连市里面和省里面都得被惊动。要知道别说全州市委领导了,就算省委领导,轻易想要在全国人民面前露面,那也是很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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