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逆流星河
这个相比窒息的话也不算什么伤害啦,其他比如扩张肛门什么的也就算了……我
看你进来时候的检查的照片上倒是有这样的痕迹,不过现在你妻子已经死了……
光看照片我看不太出来,回头还要亲自去见你妻子一眼」。
「什……你说什么呢?」我的嘴唇哆嗦了起来,「你也知道的……林钰已经
死了啊」。
「所以去法医研究所看喽,」何志说着直接从衣兜里掏出了手机,一副很随
意的样子,「这个点的话,你妻子那个死法……应该还不至于进行过分的解剖吧」。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我咬着牙,说不出话来,只得低下头,不让他看
到我的表情。
「说真的我本来还想多问一下呢,让你跟我好好讲讲昨天晚上,你和你妻子
的性生活的事情,」何志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不过留在下次吧」。
「下次?」。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到时候我们就能够确认了,」何志说着,露出了一副
很神秘的笑容,「我们到底是不是同类」。
这最后一句话仿佛是一根火柴一般,点燃了我脑内的爆竹,将我的脑浆炸成
了一滩烂泥。也在那一刻,我也确认了,一开始我对于他的印象,是肯定不会有
错了。
我们到底是不是同类?这是个毫无疑问的答案,但是却又是带有着疑问的答
案。我已经很清楚了,这个警察的「来头」,还有这个警察现在想要做的事情。
何志似乎是没有在意我的反应——但我觉得他一直在观察我——吹了声口哨,
对着房间角落似乎是安装了监控器的方向打了个响指,便开门离开了审讯室,紧
接着那个年轻的警员走了进来,再一次押送我回关押室。
我的内心已经是波涛万丈,某些东西也开始在我的内心中发生改变。
记忆中的某种东西开始脱落了……仿佛是一块幕布的脱落一般,幕后的东西
逐渐呈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是的,我想起来了,想起了很多……我与林钰的相
遇……与林钰的第一次……以及昨晚,与林钰最后的炽热触碰……我摇了摇头,
再一次将幕布拉了起来——我还不至于去相信这些东西,但现在我又必须强迫自
己去相信。
哪怕还有一点机会我都要抓住,至少在那个名叫何志的家伙能够揭开真相之
前,至少在我真的陷入了另一种厌恶感之前…………。
当回到关押室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无法再将那块幕布拉回去了。
第七章、何志:调查。
「你觉得他如何?」。
回到陈明科办公室之后,我们一块再看了一次刚才我「审讯」李秉文的全过
程。实际上并没有什么过程可言,仅仅只是我把我想到的问题说出来,然后看李
秉文的反应罢了。我倒是没想到竟然这么轻而易举搞定。
「说真的,这个叫李秉文的,应该不算是什么棘手的家伙,你也根本就不是
搞不定他,」我斜眼看着一脸疲惫的陈明科,「我看你真的是在搞我啊」。
「这次的审讯是我凭着负责人的手腕给你搞来的,虽然我叫你不用担心,但
没说让你这么吊儿郎当的,」陈明科也斜眼看着我,「不过能有收获就好……也
就是你我的收获了」。
「你这什么意思?你准备把这次审讯的事情给压下去?喂喂喂,你知道你这
是在干什么吗?就刚才那一段对话,李秉文那个反应,拿出来就是可以当疑点的
了」。
「我说了这是动用了点手段,这次办事的基本都是我手底下的人,我觉得这
个东西在拿到确切证据之前最好还是别曝出来,」陈明科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也是为了你好」。
我本来继续反驳一下他这话是狗屁不通,但细细想来确实如此。本来这次的
案子是没我什么事的,也不是缺人手,我一个本来出去休假的突然插进来就显得
很别扭,难免会让上面注意到。命案也不能当做是闹着玩的,陈明科也不敢轻易
把我拉入到调查行列里。说到底这算是我们私人的事情,那也就是说……「说不
定真的如你之前说的那样,」陈明科说着,给自己到了一杯开水,「咱们还真得
先划清界限」。
「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以个人名义去查?」说到这儿我有点头大,「没负责人
的关系的话,很多地方我连个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你不是说要去看林钰的尸体吗?我给老张那边打过招呼了。老张你知道吧?
就是张通路,这人也算是个好心眼的,跟你我关系都还不错,看一眼尸体这事他
还是能帮上你的」。
「我说的不只是尸体的问题……我还想更深入一点的」。
「比如呢?」。
我想了一下:「我想去了解一下,李秉文和林钰在日常生活中,外人眼里到
底是什么样的人」。
陈明科皱起眉头,抿了一口白开水:「你这个其实说起来也不难做,看你自
己的搭话能力了……还有也得看这夫妻俩的社交面给不给你面子了」。
「这个你还没查吧?」。
「我让下边人去调查的,估计到下午就能来结果。当然,我还是对于那些小
崽子们的办事效率不放心的,你能给我提前把结果拿出来我自然更高兴」。
「你这说的很容易,但是实际来看,我要调查真不如你那群小崽子来得方便
呢」。
「那都是你自己的事了,你就当是为了你自己,去干吧!」杏吧首发
这家伙着实是累坏了,我也确实没必要在他这儿死缠烂打了。稍微收拾了一
下,我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刚出门便看见两个比我要年轻的警察迎面过来,他
们瞪着我看了两秒才算是认出我,然后就像是平常那样不冷不热地跟我打了个招
呼。非要说的话现在我算他们的前辈,但是实际上位子坐的也不比他们高,瞧不
起我也是自然的事情,我也不会在乎什么,当然如果当着我的面说难听的话的话,
我也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
不过看着这些比我年轻几岁,刚从警校里出来的小年轻们的样子,我都想感
慨一下时光如梭。从警校毕业这么些年,在刑警队里也没做出什么太过突出的成
绩,若说混吃混喝的话,不如去当民警来的好受,每天的任务也就是去办些家长
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多跟普通老百姓交流,说话的人多了,自然也就乐呵
起来了。一开始刚进来的时候我也算是处处逢缘的,但现在真的聊得来的也就剩
那么几个了,不过归根结底也是我太没上进心了吧……就是我活该而已,感慨再
多也没什么意义的。
出了警局,我没有直接去开我那辆老爷车,而是先奔街道对面的早餐店买了
一笼包子和一杯豆浆——到目前为止九点五十分我还没有吃饭。一边在吃着不怎
么好吃的早饭,一边想到忙活到现在的陈明科似乎还没吃什么东西,心里又有点
心疼他了。这就是忙人有忙人的坏处了。
法医研究所距离我们的公安大楼也不算远,我开车过了两个路口便到了。虽
然仅仅只是过了两个路口,但是街景已经是大变,整个法医研究所周围完全就是
一片未开发的郊区一般的景象,看着让人有点毛骨悚然。我觉得以后这地方就算
是单位搬家了也可以租给恐怖电影的拍摄组当拍摄场地了。
我在过来之前又给老张打了个电话,寒暄了一番之后谈到那尸体的时候,我
刻意问了一下有没有解剖。老张告诉我这个完全不用担心,就算是再怎么解剖,
他都能还原出来解剖前的所有身体细节。老张这话说的让我心里有点发毛,倒也
不是不信任他的技术,就是怕他真这么一解剖,可能破坏了我想看的部分了。不
过我倒也觉得,可能是我小瞧了老张。
进了法医研究所的铁栏大门之后,我直奔老张的办公室——一栋三层小办公
楼的二楼而去。这建筑的风格上像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经适房,光是走在走廊
上都感觉快要塌了,不知道某些老家伙安的什么心,把法医研究所安排在这儿。
我到的时候,老张正泡了一杯乌龙茶,见我来了,赶紧也给我倒了一杯,我
也就欣然接受了。相比于我们,老张跟尸体打交道的时候要多的多的多,反正他
的工作总归是要跟尸体放在一块儿的。不需要行径出面的一些意外事故伤亡,也
是得有法医来看,法医研究所这边又常年缺人手,可以看得出来,老张是真的不
容易的。
我记得之前一次闲聊的时候谈到工作的话题,我问老张有没有想过转行或者
提前退休之类的。老张笑着跟我们说:「嗨,都跟尸体打了二十年交道了,我还
能差这么几年不成?倒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干这活怕是都受不了的,没我们这
些老家伙在,以后这验尸工作,怕都是些敷衍了事的喽。」虽然老张确实瞧不起
一些年轻人,但也不知为何他就跟我关系挺好的。我说到底也是好吃懒做之人,
难道我不是那些没用的年轻人了吗?猜不透啊。
「说起来你这次是要看小陈办的那个案子的受害人的尸体?」老张一边发问
一边点上了一根烟,「我说真的,这次死的也算是个不简单的人了,我一开始就
这么给拉回研究所我心里也没个底。小何,现在你这个局外人又过来掺一脚,这
就越搞越复杂了。我说真的,我跟尸体打那么多年交道,我心里也没什么好怕的,
但某些活人的事,我真不想挖的太深」。
「老张,你想太多了,说到底也就是个杀人案而已,」我嘴上这么说着,但
心里知道自己实际上是没脸这么说的,「而且非要说挖深了,也不用你来负这个
责任,责任在我,在明科身上,您就放一万个心,我们是肯定不会跟您找麻烦的」。
「真这样就好喽!」老张说着一口喝完杯子里的乌龙茶,把烟叼在嘴里,取
下墙上挂着的一串钥匙,「过来呗,你想看,让你看个够」。
「哎,老张,这不挺爽快的吗?不过你虽然这么说,看个够还是免了,我就
看那一具尸体,其他尸体我还真没什么胆子看」。
「小何,你这话就很不对了。尸体说到底就是尸体,你看再多它也是尸体,
是死了的,不管是缺胳膊少腿还是头破血流,最后都是得往停尸房里一趟,然后
等着被火化装盒的。你不能说你敢看这一个,你其他的就不敢看了」。
「说不定也是因为这个被害人太漂亮了,我才会不害怕的。」我开了个玩笑,
实际照片来看林钰不算是难看但也不算是漂亮的,至少跟玲儿比不算漂亮。
「漂亮?嘿,小何,你这思想很危险啊。怎么?现在当刑警压力大了,内心
都开始变态起来了?」。
「您想到哪儿去了啊」。
我们一边说笑着,一边走到了解剖室旁边的临时停尸房。按理说现在林钰的
死亡时间应该还没超过十二个小时,尸僵现象还在,还不至于送到冷藏停尸房去。
说白了,我这次算是能看到一个比较新鲜的死人了。
开了门之后,迎面便看到了一张铺着白色被单的单人床,被单下面显出人性,
那毫无疑问就是林钰了。老张朝着门外看了两眼,轻轻地把门关上,又拧了一道
锁后,对我说:「现在随便看吧,注意别留下指纹就行」。
「这个还请您老放心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双白色皮手套带上,这对
于刑警来说也算是必不可少的东西了,平时现场采证都是得带着,因为本来也不
是什么大玩意我也就习惯什么时候都拿一双手套带着了。
慢慢揭开遮挡住尸体的被单,一张看上去有些发紫的女性的脸浮现在我的眼
前。和光看照片还是有区别,至少在这样一个距离去看的话,这张脸也不算是太
难看,当然也肯定不能算好看……等一下,妈的,我在想什么?我对着一张死人
的脸我他妈是在想什么?。
「是不是觉得挺好看的?你是没看到我们把她下巴合起来之前的,」老张说
着拍拍肩膀,「说真的,这种被勒死的人,死的时候那表情都是要多难看有多难
看的,你最好别多想」。
我会多想?我笑了一下,本来想要跟老张再开开玩笑的,但是话到嘴边又说
不下去了——我已经看到了那条勒痕了。
因为死亡时间的推移,勒痕已经呈现出暗紫色,颜色比脸部的颜色明显要深
一些。对于法医这方面的东西我了解不多,实际上推断死亡时间、人死亡之后尸
体变化程度的理解,我也就是只知道些表面的,我今天来这儿也不是为了看这个。
「老张,我再确认一次哈,」我摆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你们真的没有
进行过解剖吗?」。
「你觉得呢?」老张露出一副颇有深意的笑容。我都有点猜不透了,也不太
想猜了,一只手抓住被单,猛地一下全部掀开,赤裸女尸的全貌就这么呈现在我
的眼前。
跟我记忆中的一样,确实是个又瘦又小的女人,一百五十公分上下的身材,
与其说是纤细,不如说是瘦骨嶙峋。与玲儿那种小瞧的乳房不同,林钰的乳房显
得相当干瘪,本身不大,也透不出「小」的那种美感,胯部相对于成年女性来说
也太过窄小,阴部没有阴毛,不知道是自己剃掉了还是因为确实没有生长,整个
给人的感觉像是个严重发育不良的小女孩一样。
「虽然我还没看过这小姑娘的病史,不过我敢肯定,绝对是非常吓人的东西,」
老张小声对我说,「出生在这种家庭里还能虚弱成这样的,说明医院都拿她这体
质不好办」。
「我看口供里李秉文说他跟林钰以前是相当恩爱的,看不出他喜欢这种类型
的啊。」我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刚一看到脸的时候我还想着挺漂亮的,细想一下
反而也不是不能理解李秉文那一套说辞。
不过也仅仅只是那套说辞罢了……目前林钰的尸体表面全貌已经暴露在我的
眼前,某些事实也就暴露在我的眼前了。这毫无疑问已经足够拆穿李秉文的谎言。
「怎么样?还需不需要看看背面?」老张问道,「尸斑看着可能会有点不舒
服,做好心……」。
「已经不用了,」我立刻摆了摆手,「在这儿看到这个程度已经是相当足够
了」。
但是这也就是必要的证据足够了罢了……对于我来说还不够,我还得去查查
其他东西,以此来完全推翻李秉文话语中的不合理之处。
他们夫妻俩,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同类 【同类】(08)
第八章、何志:美梦。
离开法医研究所之后,我没有急着开车去下一个地方。躺在车座椅上,我闭
上眼睛,在脑海里开始想象着一幅画面——李秉文和林钰做爱时候的画面,所谓
性虐待爱好者纵情的画面,这对于我这么一个人来说并不难。
我和李秉文是同类,就算仅仅只是一面之交,我也可以这么肯定——至少我
们在某一个本质的东西上是一样的,但这也是李秉文最为重要的一个漏洞。
眼前的画面逐渐浮现了出来。我看到了一个体格壮硕的男人,他如同一条狗
一样四肢着地,狼狈地跪在一个瘦小的女人面前。两人都没有穿衣服,相比于男
人,女人瘦弱的过分了,似乎男人只要站起来轻轻一巴掌就能把她打的倒在地上
起不来,但是这情景显然相反,跪在地上的男人,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了。
女人露出了笑容,那不是人类的笑容,那是恶魔的笑容。男人露出了无奈的
表情……等一下,是无奈的表情吗?不协调的感觉很快便产生了,但我没有立即
在意,而是继续去想了下去。
仔细看去,男人全身并非是完完全全的一丝不挂——他的手脚被用绳子捆绑
住了,很可能是系的死结,这也就能勉强解释一下为什么男人不对面前这个弱不
禁风的女人反抗了。
女人抬起手来,她的手里是一根皮带,应该是男人日常生活中经常用的一条。
女人用力挥下皮带,打在了跪在地上的男人的脊背上,痛感让男人不由自主地叫
了起来,那声音中除了包含有被抽打产生疼痛的痛苦感,也带着一些愉悦感。
女人笑了起来,有些满意,但更多的是渴望,她再一次举起皮带,再一次挥
了下去,这一次打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男人的身体朝着被打中的一侧倒了下去,
本来支撑着地面的被捆绑住的双手,因为这个动作而导致绳子勒的更紧了。男人
的手腕被勒住了淤青,他用胳膊支撑着半边身体,咬着牙再次「跪」了起来,而
他的肩膀上与后背上也泛出了被抽打之后的红肿。
女人继续挥鞭抽打着男人,男人的叫声、女人的小声混杂在一起,男人的阳
具早就已经耸立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一直看着女人的裸体而兴奋还是因为被反
复抽打而兴奋了。女人似乎也发觉到了这一点,冷笑起来,停止了挥舞皮带。男
人愣住了,但下一刻女人便将自己的阴唇凑到了男人面前,按住男人的脑袋。男
人立刻心领神会,伸出舌头来,乳头狗一般疯狂舔舐着那片光秃秃的「圣地」。
不知道这样的舔舐持续了多久,女人也开始陷入到迷醉之中,发出低声的呻
吟,爱液从阴唇中不断流出,男人一滴不落地将那些液体吞咽了下去。充血的阳
具似乎随时都要爆发,但是却又一只没有爆发,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了它,
让它内部的精液无法喷涌而出一样。
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男人嘴上完全不敢停住,更加卖力了起来,似乎也
是在逼迫着女人能够蛰伏于此。但是就在那一瞬间,迷醉的女人在快要迎来高潮
的前一刻,突然间瞪大了双眼,将自己身下的男人推开,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
了一根粗短的棍棒,一棒打在了男人之前被抽打过的肩膀上——那是一根电击棒
——男人的身体一阵痉挛,一阵抽搐之后,男人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嘴一张
一合的,似乎是失去了意识,而那根耸立着的阳具之中包含着的热烈欲望,也唐
突地喷射了出来,撒了一地,似乎刚才的旺盛猛然间变得毫无意义了。
「废物」。
我似乎真的听到了这句话,这是从女人的口中骂出来的,但我自己似乎又很
熟悉这个声音。男人躺在地上,艰难的点了点头,似乎这种辱骂也是合情合理的,
不如说是让他感到美好的。
女人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腹部,那雄壮的腹肌承载着瘦小的女体,一起一伏
的,似乎是在证明男人此时依然保存有活力。女人的一只脚踏在了男人刚刚喷射
完毕、陷入疲软的阳具上,来回摩擦着。小巧的脚丫似乎再一次勾起了男人的欲
望,那根阳具在这摩擦下又缓缓立了起来。再一次挺立时,似乎那阳具比那只小
脚还要长。
女人冷笑着,脚上猛然用力,使劲把那根立起来的阳具踩了下去。男人惊叫
着、呻吟着,身体不断扭动着,女人则笑的更加大声,同时液体也从她的阴部挥
洒而出,洒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这样的高潮还要继续吗?还要继续多少次呢?连我内心都要兴奋起来了,我
期待着接下来女人会以什么手段去折磨这个男人。
但是,猛然间,画面急转直下——在这一瞬间,画面中的男人和女人的位置
似乎改变了。男人拿着皮带,抽打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女人则发出愉悦的叫声,
似乎是在享受着这些一样;淫水不断泄出,男人见状,用力朝着女人的阴部抽了
一下,女人仿佛受惊的马匹般大叫一声跳了起来,然后仿佛筋疲力尽般倒在地上,
嘴巴一张一合地吐着气。
当我还在为这画面感到奇怪的时候,画面再次变换,男人骑在女人的身上,
将皮带缠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勒紧。女人因为窒息而脸色发紫,舌头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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