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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为了权利,要逼她上位?可是显然这帮玩意绝不是甘于囚于后宫之中,只知道一天天的互相死掐的无聊男人,他们不会那么蠢,做出这种作茧自缚的事。
那是为了什么?
肖白回想了一下,虽然最近她和肖韶互动得频繁了些,可是大多时候都被清贵君和白翰如恬不知耻的横插进来,所以肖韶应该不太可能因为‘独宠’而被其他人联合囚禁起来,那他到底要做什么?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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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工作
肖白皱着眉头看了一圈在座的男人们,叹口气开口说道:“我要去找肖韶,告诉我他到底在哪里?”
肖白的小地图是有地域局限的,要不肖白早就不跟他们磨叽,直接就自己找过去了。
清贵君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方才语气平淡的说:“不行,他得了传染病。”
肖白有些火了:“明明前几天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染病了?你、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清贵君放下茶杯,看向肖白,眼神幽深:“他得病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肖白,在我眼中,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执意去找他,为防止你染上疫病,我也只能事先清除掉这个危险源了,你,想让我这么做吗?”
肖白抓紧椅子扶手,咬了咬牙沉声问道:“呵,那么他要‘病’多久呢?难道就这么永远的病下去吗?!”
清贵君长指哒哒哒的敲了敲扶手,想了想说:“总要养几个月才能有起色吧,倒是你……”他话声一转看向肖白,“做为负有监国之责的亲王,现在与其在这着急那些没用的,不是更应该操心一下国事吗?要不等他病养好了,你却把他的皇位搞丢了,到那时我看他不见得会有多么高兴吧?”
肖白闻言嘟起嘴就想说:那些破事不一直都是你们在忙吗?可是想想,要是这么说好像挺过分的,所以她张了张口还是没说什么。
可是她不说话,清贵君却完全知道她想说什么,他低头拂了拂绣着银丝云纹的长袖,不咸不淡的开口说道:“我们啊,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接下这一摊事,如果你都不在意,我们又何必像现在这样瞎忙?要不……我们干脆抛下这一切,出海寻个小岛住下来怎么样?”
海岛?可以完全隔绝外部的封闭环境?天啊!那不就是稍微大一点的小黑屋吗?!
肖白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和这几人亲密无间的关在与世隔绝的小海岛上,肖白不知道自己能活得了几日!与其被他们挟持到那种地方,她宁可去工作!
“今天的奏折呢?都拿来!我要看!!”
懒惰白被小黑屋警告逼成了工作狂,每天都陷在山一样的奏折里攀爬,两眼都快看成了蚊香:她为神毛要玩这游戏?为神毛要玩这游戏?!她玩tmd的个逼游戏却要被累死了,她到底图什么??!!
这一天,天已经黑了,肖白依然还在继续着她怨念满满的批奏折日常,她每天批阅的奏折都是论担的,她批完了一大担子,两个宫人就又嘿呦嘿呦的给她扛来了下一担,这些该死的奏折仿佛是无穷无尽的,肖白觉得她就是批到死也是批不完的。
好好好,那就批呗,正好她也不想见他们——不让她去找肖韶;永远都是联合起来,背着她暗戳戳的在搞什么的样子;她一松懈,就想合力把她弄到小黑屋里关起来,这样的家伙们,不见也好,哼!
自那日谈崩以后,肖白就没再和他们亲近,心里装满对肖韶的担忧,她无法做到什么事都没有的和他们虚与委蛇。
“殿下,苏总管……”
“滚!”
“苏总管!没有殿下的允许,你不能……”
听见外边的喧闹,肖白叹口气,开口道:“修一,让他进来吧。”
开门的声音,肖白并没有抬头,继续看着桌子上的奏折——现在已经算是不错了,自从上次她把一个写奏折写得拗口啰嗦的老太婆揪来打一顿之后,这些大臣好歹学会了言简意赅、通俗易懂的把事情说明白,不再有长篇大论却叁大篇都说不到正题上的臭毛病。
“殿下。”
肖白批阅奏折的手一顿,当苏离叫她‘殿下’的时候,就代表着他的心情很不好,不好到糟透了的地步。
可是肖白的心情也很不好,活生生的就少了个人,她还不知道这人去哪了,现在怎么样了,她的心情同样不可能美妙到哪里去。
肖白没搭理苏离,继续将未写完的几笔写下去。
“殿下。”苏离的一只大手忽然按在肖白批阅的奏折上,再次出口叫道,虽然声音并没有提高,可是肖白还是能听出其中的冷意。
肖白不能再装没看见,只能捏着笔抬头看他,带着几分冷漠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她冷漠的态度让苏离的怒火更加的熊熊燃烧,他随手一拂,将桌上摞成小山的奏折都扫落到地上,双手支在椅子的扶手上向肖白俯身逼近:“何事?你说呢?只是因为一个肖韶,你就迁怒于我,这就是当初你口口声声说的‘爱’?!你的‘爱’也未太过狭隘了吧?!”
被他厉声逼问,肖白只觉得泪意上涌,心里顿时委屈的不行,她瘪瘪嘴,压下想滑落下来的泪水,哽着声音说道:“那你们呢?口里说着爱我,却联合起来隐瞒肖韶的去处,就好像、好像你们才是一伙儿的,只有我是孤零零的……你们那么好,那就不要再来找我了,你们干脆抱成团一起过算了!”
苏离低头看着肖白的大眼睛里的泪珠转啊转的,还强忍着不落下来的可怜又倔强的样子,他就有些心软了,他终究是不舍得她哭的,她捏住了他的软肋,无论何时,他都是先输的那个。
他叹口气:“是肖韶拜托我们不告诉你的,等到时候他自会叫你去他那里,向你解释这一切的原委,你就先耐心等几个月不行吗?还是说……我们绑一块都不抵肖韶他一个?!”
听见苏离陡然变得低沉的声音,肖白头皮有些发麻,她最不喜欢做的就是比一比的问题了,这种送命题,无论是偏向哪一方,都可能一脚踏空摔个万劫不复。




沉溺(NPH) 伏案(H)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肖白赶紧摇头否认,可是苏离并不想听她的辩解,他抓起肖白的手,让她摸着自己的脸问道:“我哪里比不上肖韶,是这张脸吗?还是……这里?”
果然,这帮玩意叁句正经话一过就开始耍流氓。肖白红着脸,想将手抽回来,可是苏离怎可能放开她,所以她只好扭开头不看他,又开始鸵鸟战策。
她不看他,并不耽误苏离继续耍流氓,他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袍子,然后抓着她的手就摸到他的胸膛上:“你说啊,肖白,说说我哪里比不上他?嗯?”
因为已经离开了敏感部位,肖白好歹不那么害羞了,所以她又将头转回来看着他小声说:“苏离,我哪有说过你不如他,只是……只是肖韶这么突然的消失,我肯定会担心他啊,如果是你突然不见的话,我一样也会担心你的……”
苏离放开肖白的手,懒洋洋的向后坐在书案上:“我消失?呵,我可不会学那个傻子,我啊,就是和你分开一时半刻都是难熬呢!”
他说着话却突然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那玩意大咧咧的放了出来,还对着肖白顺手撸了两下,歪着头看着肖白继续道:“你看看,不过几日的时间,它都熬成了这个样子了,你难道一点体恤之心都没有吗?”说完,他用食指点了点头部溢流着清液的小孔,还把那清液拉成长丝让肖白看。
肖白被他的括不知耻的出格举动弄得脸上爆红,口里连连‘你’了几个字,却一时半会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知道……”苏离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道,“殿下政务繁忙,那殿下就不用管我了,继续批你的重要奏折好了,呐,我给殿下让让地方,殿下继续努力操心国事吧!”
说着,苏离抬起腿,支在桌角,向后挪了挪屁股,让出一小片区域来,他一边撸动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示意肖白可以在他挪出来的地方上继续办公。
我擦!面对这种场面,她还批个圈圈叉叉啊!!
苏离衣襟敞开,裤子胡乱挂在一条腿上,两腿大开,把那重点部位极为鲜明的向肖白展示着。他垂着眼眸,斜眼瞟着肖白,手上的动作不疾不徐,虽是做着勾引的样子,却泰然自若的如读着诗书的贵家公子。
肖白可没他那镇定自若的气度,一张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她好想转身拔腿就跑,可是心里知道,这要是跑了,后果那肯定是毁天灭地的,所以,她只能强忍着呆立不动。
苏离看她木呆呆的僵在那里,忽然嗤笑一声,长腿一伸,夹在肖白腰部,把她勾向他怀里,大手也伸出箍住她后脑便亲了下来。
这一亲直把肖白亲得气喘吁吁的,才意犹未尽的暂时歇了歇,他咬了咬她的下唇,口里小声的抱怨道:“真是个没良心的啊,稍不顺你的意了,就想着一拍两散了是不?你啊……”
苏离口里喟叹着,抱住肖白的后腰,一个轻巧的翻转,就把肖白压在了桌案上。苏离也不脱肖白的裙子,直接伸手扯脱了她的亵裤,大手抚上她的腿间软肉揉了揉,便长指一伸,插进肖白的穴里动作了起来。
直到把那穴插得咕叽咕叽直响了,他反而抽出了手指,从旁抽出一个折子,在肖白面前摊开,又拿了一支笔放在肖白的手上,淡笑着恶劣至极的说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两不耽误,怎么样?我安排的、不错吧!嗯?!”
他说着已经从后撞了进来,初入时的些许不适和瞬间的酸软,让肖白抓紧了手中的笔惊呼出声。
他啪啪啪的撞了一阵,撞得肖白确实批了几本折子出来,只是那些折子上的笔画是谁也看不懂的天书罢了。苏离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插得水洞黏水四溢的样子,又开口戏谑道:“你看,伏案工作时多个帮手,是不是舒服得不得了?”
肖白素了几日,身体就变得敏感的不行,被他这么次次撞在花心之上,早就说不出话来,更何况还是这种臊人的荤话,她更是懒得搭腔了。
她不说话,他也不在意,大手伸向前,从肖白松松垮垮的衣襟里掏出一只白乳来揉搓揪扯,口里继续道:“我看这东西比毛笔还好用,不如你以后就用奶子来批阅奏章算了,也让那些大臣们见识一下他们有个多么淫荡的亲王。”
苏离揪着肖白的乳头,恶劣的建议着,对他这种荒唐的提议,肖白自然是理都不理,只是似愉悦又似痛苦的轻蹙眉头,嘴里哼哼唧唧的不停。
苏离说这些荤话也只是为了助兴,也不是非得听到肖白的回答,这时候,肖白只是哼叫着,对他来说就已经够了,她娇吟着,说明她很舒服,而这种舒服是他带给她的,这让他从身体到心理都感到一种满满当当的满足。
他动了一会,又将肖白翻了过来,让她躺平在桌案上,他则拎着她的两个脚腕继续挺腰操击,这种姿势让他可以将两人的结合处看得一清二楚:他低头看着他的粗大肉棒将她的穴中嫩肉不断的扯出塞入,那紧紧裹缠着肉棒的粉嫩小肉,好似是恋恋不舍的纠缠着他、挽留着他,好像对他爱的不行,紧紧抱住了就不想撒手一样。苏离越看心越热,他的呼吸愈发的粗重,动作也是更加的深、准、狠。
“呃嗯!不、不行了,要不行了……呀啊!不要更快了!!呃啊啊啊……”
肖白的内里急速的抽动,一股热流就从花心深处汹涌而出。苏离忍着小穴阵阵要命的紧夹和温暖春液的冲刷,立场坚定的深深插在肖白咕哝着小嘴的花心上动也不动。




沉溺(NPH) 智商(H)
他猩红着眼睛忍过了上涌的意,俯身亲吻肖白像渴水的鱼一样张口呼吸的小嘴:“很舒服?那爱不爱我?嗯?”
肖白气息都没喘匀,哪能开口回答他,可是他已经不耐烦的叼着她的上唇,底下顶住了花心就开始画着圈的磨蹭。
“嗯啊……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好酸好难受……”
刚刚高潮完,花心还处于疲软状态,他这么顶着磨蹭,肖白只觉得下身酸麻,后腰酸软的似要化掉。
“不想让我弄,就快点回答我,肖白,你爱我吗?嗯?”
肖白忍着酸麻的感觉,口气有些着急的开口答道:“爱呀,爱呀,我不是都说了好多遍了吗?!”
苏离忽然有些委屈的撇撇嘴说:“你狠心的不理我这么多天,我当然怀疑你已经不爱我了!”
肖白看他微嘟着嘴,一副委屈宝宝的样子,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你个呆子,我要是不爱你,怎可能还、还让你这样?你……”
“那倒也是。”苏离勾唇一笑,俯身啵的一声,又亲了肖白一口:“那咱们就继续两情相悦吧!”
“嗯啊!等……不要那么快……”
苏离把肖白的两个肥乳都掏了出来,大手覆在上边,像是揉面团一样不断的画着圈搓揉,底下则是又开启了第二轮的攻击。
刚才那高潮本就没怎么过去,他这一搅弄,穴里的水便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流,又被他噗呲噗呲地挤压到了外边,喷溅的四处都是。
“你看看你,在批阅奏折这种正经地方流了一桌子的骚水,还真是不像话啊。”
在肖白马上就要爬上第二次顶峰的时候,他却忽然直愣愣的拔了出来,带出大量的淫水,洒了一桌子。
“啧,这水儿是不是多的不像话了?拿这个垫一下吧。”苏离说着竟随手抽出一旁的几个奏折摊开了垫在肖白的屁股底下。
“那个不行,好不容易批完的,嗯啊!!”
“没关系,那就再批一遍吧,用你的骚水把它批得透透的!”
“呀啊!等等!!嗯啊啊……”
苏离将肖白压在桌案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大半夜,才勉强放开她。肖白这几日没日没夜的批阅那些摞成山的奏折,心里还担心着忽然消失的肖韶,本就睡眠不足,被他这一折腾,还没熬到他给她清理完就沉沉睡去。
苏离轻手轻脚的给她清理干净,又拿一个大布巾给她整个人都包了,放到书房里间的小榻上。
他低头看了她半晌,低声叹息道:“我啊,真是为了你一退再退啊……”
因为心里装着事,肖白没睡多久就惊醒了,她坐起来,抓了旁边的睡袍穿上,趿拉着拖鞋就走出门,打算把没有批完的奏折尽量弄完了,要不然明天会积压的更多。
可是她一打开门才看见苏离并没有走,他坐在书房桌案前,拿着一个折子低头认真的看着,一旁的地上是不知道堆了多少摞的奏折,也不知道是批完的,还是没批的。
听见门响声,他抬头向肖白这边看过来,微微一笑,对着肖白招手道:“过来。”
肖白走过去便被他伸手揽入怀里,亲了亲她的鬓发,感叹着说道:“你啊,就是宁可自己累死,也不会开口求人,我在一边看着,真是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骂你一声笨蛋,明明只要你张张口,我们便什么都能替你解决了。”
他又将她往怀里抱了抱,好像恨不得把她嵌进身体里去:“肖白啊,我心疼你,不如做个轻松快乐的昏君吧,脏的、累的,那些见不得光的腌臜事都让我们去做,你只管快快乐乐的就好了。”
肖白听他这么说,没感到轻松快乐,反而有些郁郁,她抠着他袍袖上的花纹闷闷的说:“你们这是要把我养成个废人啊,那要是有一天你们都不爱我了,那我该怎么办呢?又穷又丑又笨,还没人要,我是不是会哭死啊?”
苏离笑了一声,下巴蹭了蹭她的脑顶,有些感慨的说道:“那敢情好,没人和我抢你了,就算你又挫又笨,我也会当成宝的。肖白,我多么希望你的好只有我知道,你是平平凡凡的,我也平平凡凡的,相依为命到终老,然后两手相牵互约来生,就像…就像在那个荒凉的星球上一样,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
他的话让肖白止不住的落下泪来,她的小苏离,终是回不去了,回不去那种日子了……
后来,肖白惊讶的发现,苏离在她睡觉的两个时辰内就把所有的奏折都批阅完毕了,一开始肖白以为他是胡乱批阅了事的,可是肖白在那个堆在地上的奏折山里,随便抽出几个翻看,竟然有的里面还对上奏的事情,详细批注了处理意见,而这些事这么处理下来,确实是滴水不漏,实在挑不出什么错处。
肖白叹口气,果然,她才是最笨的那个,这帮玩意脑袋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她累死累活做一整天才能弄完的事情,他们不过几个时辰就完美无缺的处理完毕了,智商上被绝对的碾压,还真是让人无力啊!
苏离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轻笑一声又抱着肖白蹭了蹭:“呵呵,愁什么?我就是你的手、你的脑,你以后尽管随意使唤我没关系的。”
肖白回头看了看他,眨眨眼,忽然说:“好啊,那你……亲亲我。”
苏离的笑意更扩大了,他从善如流的亲了上去,他就是喜欢肖白这点,她的小勾引、小媚态总是出其不意的随性而发、毫不矫揉造作,让他永远都不会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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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万睡
自从苏离打开了突破口,剩下那几个没脸没皮的自然也有样学样,都上肖白书房报道来了,连流程都是一样:睡肖白,在肖白昏睡的时间里快速处理好堆积的奏折,在肖白醒来后一起吃饭,晚上搂着肖白一起睡觉。
间或几日,他们还会给肖白安排个假期什么的,或是泛舟湖上(在画舫上睡肖白),或是去山上打猎(在山庄或野外睡肖白),总之无论是工作还是假期,唯一铁打不动的项目就是睡肖白!
肖白就是想逃去百花楼躲闲也不行,他们会跟着也来百花楼,还叫了花魁和前几名的红牌一起给肖白敬酒,然后就是没有对比便没有伤害,他们那张过于妖孽的脸,让京城头牌们都自愧形惭到抬不起头,坐不了多久就都走了个干净。而他们在闲杂人等退场后,自然是又开始睡肖白。更要命的是,百花楼里的某某工具特别多,他们如鱼得水一般,一天变着花样的搓磨肖白,要不是肖白最后拼死逃出,他们看样子都要乐不思蜀的一直住下去了。
肖白就是这样夜夜笙歌,身体也毫无亏损,反倒愈加的龙虎猛——她那便宜爹爹,隔叁差五的就给肖白弄出个乌漆麻黑的药丸子,让肖白吞下去,有那‘仙药’护持,肖白就是想推脱身体不济都张不开口。
几个月下来,肖白被那几人滋养的身娇肉贵,到哪里坐着都想歪一会,眉角眼梢都是不自控的媚态,常常勾的宫人侍卫见着肖白就偷偷咽口水,只是再馋也只能在梦里想想,上一个大胆想爬肖白床的那人,被那几个恶魔活扒了皮,吊在下人住的小院里,硬熬了几日才死,他们可是吓的得得瑟瑟的听了几夜的痛呼声完全无法睡着,那可怕凄惨的景象现在想来都让他们两股战战,他们看见肖白就是再硬,回想到那可怕一幕也瞬间软了。
那些侍卫宫人们有何想法白完全不知道,也不想管,他们在她眼中就是活动的背景板,不是肖白傲慢,主要是她太懒了,实在不想耗心神去关注那么多,对她来说,那几只就够让她满脑袋包的了。
这种日子不习惯也只能被迫习惯了,肖白现在虽然挂着亲王的名头,其实一天到晚所做的都是皇帝的那一大摊事。肖白有时候甚至怀疑,肖韶是躲起来搞个由头逼她上位。好在,那几只成立了个什么‘内阁’,庞大的国家机器,在他们几人手中运转的飞快,完全不需她操心劳力。
有人冒死进谏,说是内阁已经完全架空了监国亲王的权利,劝肖白警醒;还有的干脆说他们想复辟男权,夺位做男皇帝。
“有人说你想做男皇帝哦。”肖白趴在清贵君的胸口,懒洋洋的卷着他的发梢玩,很随意的开口说道。
“哦?你觉得呢?”清贵君轻吻肖白的发旋,眼里幽光闪动。
“呵呵,爹爹要是想当一国之主,都不必等我长大,想当就当了,放眼天下,谁能挡得了爹爹?再说了,这种轻易能得到的东西,爹爹也提不起兴趣,不是吗?”
清贵君嘴角一牵,说不出的飘逸出尘:“是啊,能让我感性趣的只有你了,不如……再让我研究研究?”
“嗯啊…都肿了,不要再来了!”
“没关系,我给你抹抹药,一会就能好。”
“别、别弄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药啊……”
关于权势地位的严肃对话没说几句,就终止在一场漫长的香艳之中,没有企图便不会有冲突,两人都志不在此,当然是一片云淡风轻。
至于为什么他们要孜孜不倦的插手大小国事,不过是为了坐稳地位好护住他们的宝,位高权重可以为他们守护的珍宝遮蔽一切伤害,也可以杜绝所有痴心妄想的觊觎。
不过是因为这一个原因罢了,仅此而已,便是全部。
冒死觐见的那些人他们都没有杀,留着几个敢于蹦哒出头的也挺新奇有趣的,毕竟以他们那变态性格和恶毒心思,他们大概能有一万叁千种将这些人活活气死的方法。
肖白坐在朝堂之上,看着他们和这些人斗法,也觉得有趣,他们将仅有的温柔都留给了她,对这些人便只剩寒冬般的冷冽。肖白默不作声的看着这几只鬼狐狸,将腹黑、狠辣、残酷这一类的形容词用到了极限,她却在一旁看得赏心悦目,只要这些手段没用在她身上,她便毫无怜悯心的只顾着星星眼:还可以这样,好酷哦!哇,那一抬眼,帅毙了,有木有?!这杀人时干净利落的身段…嘶溜……
肖白本来就不太正的叁观,到他们身上更是被砸了个稀巴烂,拼都拼不起来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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