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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白喷出,如一股股热流冲刷着被磨得充血的肉壁,那种近乎疼痛的烫热,让肖白的臀肉都不自控的抖动起来。那种似要被夹断的感觉让柳如烟垂着的眸底似有异光一闪而过。等射时的舒爽感觉过去,他也不拔出来,伸手将肖白拉入怀中,咬着她的耳廓,嘴角勾起一抹顽劣的笑意:“如何?叁个男人有没有将你灌饱?嗯?宝宝?我看以后你都不用吃饭了,吃男人的液都吃饱了。”
被射了那么一大泡液进去,还被堵的严严实实的,有些缓过来的肖白那里有闲心听他的浪话,挣扎着就想下床往厕所跑。柳如烟一个上顶就把她的一切努力瞬间化为乌有,肖白哀叫着又倒入柳如烟的怀里,他轻笑出声,就这么抱着肖白一起下了床:“我带你去。”
“不……唔!”肖白知道如果这么被他抱进厕所,这个大变态肯定还会弄出什么羞死人的变态招式折磨她,她想拒绝,可是第一时间就被这个混蛋封住了口:反对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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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避逃
他伸臂摘下开在窗外的桃花,伸舌勾起一个花瓣咬入口中,那勾着花瓣的舌竟比那粉嫩桃花还要妖艳魅惑。
——冷长书
肖白一回王府就被阿刃和柳如烟联手抢回房去,连着一天一夜也没有放出来,这让余下的几只心情十分的阴郁,只是等级的压制让他们只能暂时隐忍的蛰伏下来,等到那两只主动将肖白放出来。
在这种虎狼环伺的情况下,肖白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本想着和他们正常的谈谈情说说爱,可是说着说着,最终都是滚到床上去了。
如此过了半个月浑浑噩噩的日子,肖白终于受不了的爆发了:他们也太过分了!这些日子,肖白连自己的房间都没能回去,被他们抢来抱去,然后在不同的院子里被摆成各种姿势吃了个彻彻底底、昏天黑地!
更可恶的是,肖白这些日子以来,除了他们根本就没见到什么人,无论是待在哪个院子里,那里的院门必是紧紧闭合的,他们把伺候的下人都赶得远远的,就连一日叁餐的饭食都是他们亲自端到院子里和肖白一起吃的。
这和软禁有什么区别?!
如果在院子里形而上的待一天倒也罢了,可是他们却连吃饭都恨不得和肖白黏在一起,要不是肖白强烈的抗议,他们真的会做出一边插着肖白一边给肖白喂饭的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他们就像是到了发情期的怪物一样力旺盛、需索无度,而最让肖白郁闷的是,她这副身体竟然能承受这种非人的需索,而且隐隐有他们一日不那啥啥,她就浑身不舒服的可怕感觉出现。
肖白怕了,肖白打算逃了,那个王府根本就不是她的,那就是个有深渊巨怪盘桓着的早晚会把她分食入腹的怪物巢穴!!
肖白也是有闺蜜的,那些和肖白一起攻打北狄时立下赫赫战功的年轻女将们,在肖白封王后,更是找一切机会要巴结肖白,肖白于是抓了一把这些人送来的帖子就奔出了门。
她是从老小冷长书的院子里直接逃跑的,这冷长书与肖白相逢最晚,可是却最是粘腻着肖白,白日一个不察,肖白就会被他抱到腿上又亲又蹭,晚上肖白不让他抱着睡,他竟然还会像怕妈妈不要他的孩童一样撒娇流眼泪,明明自从他入职刑狱司主事后,他就是一刀刀将人活活剐死,眼睛都不会眨一眨的!
肖白是早上趁着他还熟睡的时候悄悄溜走的,只是在肖白轻轻关上房间的门时,冷长书却睁开了眼睛。
他起身,看了看关着的房门,嘴角微勾,露出一抹不太分明的冷冷笑意。
这冷长书初见肖白时,只可称之为清俊,可是这时挂着一丝冷淡笑意的他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态。他的肤色更加白皙了,眉眼也更加的深邃迷人,身材也较初时更为高大紧实,不再像以前那样消瘦。
他变美了,以前只是普通青年的俊秀,现在却有了一种妖异惑人的绝代风华。甚至就连那里,也悄悄生长到肖白承受起来就连连叫苦的地步。不仅是他,他们都是如此,悄悄的改变,美得越来越不似……人类。
冷长书站起身走到窗边,他身上不着片缕,白皙坚实的肌肉勾勒出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体。他伸臂摘下开在窗外的桃花,伸舌勾起一个花瓣咬入口中,那勾着花瓣的舌竟比那粉嫩桃花还要妖艳魅惑。
这也是肖白爬着也要逃跑的原因,这帮玩意,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像一举手一投足都在勾人,弄得肖白时不时的就看得眼直,而肖白一发呆,他们就诬陷肖白想要了,然后就开始这样那样,搞得他们好像每次都是为了满足肖白的需求才这样那样的,这让肖白情可以堪啊!
冷长书将整朵花都放入口中,红红纷粉粉的花汁从他嘴角流下,就如同被稀释了的红粉色血液。
“母亲,去吧,去给我找出更多的猎物来……”
在他院子里的库房中,有一个不起眼的箱子,里边放了几件衣服,那不是他的,更不是肖白的。那只是肖白记不住名字,甚至连长相都记不清楚的某些人的,后来他知道这些人肖白根本就没有在意过,可是他依然将他们变成了一件件的衣服,这怨不得别人,在他们这个种族里,羸弱就是原罪。
肖白先去找的女将赵英,她这人巴结的不那么明显,还不至于让肖白倒尽胃口。
肖白一来就歪在赵英房里小会客厅的榻上,等着赵英出去给她安排些吃食填饱肚子——她一大早就溜出来,连早饭都没敢吃就跑了。
肖白懒洋洋的歪倒在引枕上,昨晚冷长书闹她到大半夜,现在她还感觉腰酸腿木呢。
忽然,推门声响起,肖白只道是赵英回来了,她实在懒得起身,只扭头向后看去,却见是一男人,目光有些闪烁的端着茶水走进来。
肖白看着他皱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又转回头去,可是那男人将茶盘放到桌子上后,见肖白背对着他,目光就有些放肆起来。
肖白背对着他侧身靠着,因为穿着显露身形的常服,那明显凹陷下去的盈盈细腰和圆润突起的臀部,形成了一个魅惑勾人的迷人曲线,让那男人看得偷咽了一口唾沫。
他倒了一杯茶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殿下,请、请喝茶……”
肖白连头都懒得回,本想摆手将他打发了,谁想他不知是心中害怕还是紧张,手一抖,那杯茶水竟然全泼到榻边上,溅湿了肖白的裙角。
“殿、殿下!!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那人仓皇的叫着,手足无措的抓出一个帕子就要擦拭肖白的裙角,可是手一歪,却是要摸向肖白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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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分食(H)
清贵君大手扶住肖白的膝盖向两边分开,伸出玉白长指,勾了一线粘腻的汁液,放入口中,半眯双眸,吮吸得啧啧有声:“嗯……看来宝宝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张仙人般禁欲的脸却做着最淫荡的动作,把肖白看得面红耳赤,身下被他勾得水意更凶了。
清贵君手一挥,他身上的衣服就瞬间脱了下来,如活物一般飘到一旁的撑衣架上,板板正正的挂好了。
肖白一看,不禁有些气不打一出来,凭什么他的衣服就齐齐整整的挂着 ,她的就只能可怜的变成一地碎片?
肖白撑起身体,嘟着嘴问出来,清贵君捉住了她的小脚,正啮咬着肖白的小腿内侧,听到她的问话眼里波光闪动,嘴角一勾又是一笑:“因为我想长年累月的把宝宝养在床上,既然如此便不需要什么衣服了吧?”
变态!
肖白在那里腹诽道,却绝不敢喊出声来。
“宝宝是在骂我变态么?”他的笑眼微眯,嘴角的笑意变得有些危险。
“哪有……嗯啊!不……”
被说中心思的肖白想张口否认,却被他低头一口吮上腿心的动作逼出一声惊叫。
那长舌如游龙,或是灵巧弹动,或是卷起来在肖白的敏感穴口快速出入,肖白被他弄得春水连泄,可是流出的粘腻水液都被他一滴不剩的吸入口中,还吸得滋滋有声,把肖白直羞得脸红眼花,他还没插入就实实诚诚的去了一次。
“变态伺候得你舒不舒服,嗯?宝宝?”他叼着她的乳头抬眼问道,肖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圆胀的乳头被他含在唇齿间滴溜溜的玩弄,那双清冷冷的丹凤眼明明没有丝毫媚意,却比最妖邪的怪都更要勾人。
肖白看着看着,眼睛一眨,竟然落下泪来:“清啊,进来,我想要你……”
清贵君看她一副不堪激情的可怜样子,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叹息道:“真是个怜死人的娇娇……”
他坐起身,长指扶住粗长到骇人的肉棒,用光滑的前端轻顶肖白的穴口,每一次只比上一次稍稍撑开一些。虽然自从上次他暗中改造了她的体质,她便已经能很好的承受他了,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开拓,不想带给她,哪怕一丁点的伤害。
他们都是如此,可以说出最恶毒的话、怀着最阴毒的心思,毫无顾忌的做出背弃全天下的最阴狠之事,可是他们对她,却如在呵护一片随时会融化逝去的雪花,她是他们最后的柔软,藏在心尖上,疼到了骨子里,时时刻刻的抱着亲着还是想,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捧在手心里,举在眼前,不错眼珠的看着。
“清啊……嗯……清啊……嗯啊……好、好大……好满……嗯…………”
随着他一点点的进入,肖白也一声声的娇声唤着他,只把他撩拨的呼吸粗重,难起波澜的心潮也渐渐澎湃了起来。
“肖白……爱不爱我?嗯?说爱我,肖白,说爱我,宝宝……”
当他的小腹终于和她紧密相贴,他便急不可耐的开始索起她的爱来,他的性器与其说是想插进她的穴里,实则更想插进她的心里去,他是尝过她的心的味道的,甜腻的勾人,他整个人都恨不得化在里边。
“清啊……爱的……爱的……嗯…你、你可以再重一些,我、承受得住…嗯!好深啊……嗯嗯………”
在他们齐心协力、长达几年的改造之下,她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被欲瘾控制的淫兽,一时离不得他们的浇灌,准备大婚之礼这段时间,他们刻意疏远她,让她的心头如有万只蚂蚁在爬,她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被爱所困,还是被欲所囚,她分不清也就不想了,左右无论是爱还是欲,到最后都得着落在他们身上,还想个劳什子?想就直接上去推倒就是了,虽然表面上每次都是她被压在下边。
男人低沉的粗喘声、女人或娇软或高亢的娇吟声,还有拍打皮肉的脆响以及咕叽咕叽的操穴声,交织在一起,激情演奏着一篇恢宏漫长的淫欲篇章。
满是红色装饰的新房里香艳四溢,前头的大厅里则是完全相反的画风。
柳如烟能写出一手漂亮颜体的长指此时正插入九尾狐的头颅中拨动,从那滩湿腻的脑浆里翻找出一个闪着金光的珠子。
“这个可真是一个好东西。”
柳如烟将那金珠举到眼前细看,纤长指尖沾染了一些令人作呕的红白之物,一向淡漠的眼底有暗光潋滟,竟有种让人望之便心生惧意的邪魅之气。
他长指一捏,那颗金珠瞬间碎成等大的九份,向四面八方迸射而去,坐于厅堂四处的众人伸手一接,轻松地将属于自己的那份抓入手中。
小郎凌青云将手中的金珠碎片扔入口中,如在嚼一个花生豆一样,咬的咯咯有声,他一边嚼一边愤愤不平的说道:“凭什么肖白的大婚是他上?他老就有理了?”
白翰如让那颗碎片在手心里滴溜溜的悬空转着,并没有急于吃进口中。他听见小郎的抱怨,嗤笑一声懒洋洋的道:“你不服,可以现在就进去杀了他,今夜尽可以让给你,大家都不会有什么意见。”
小郎被他一句话怼的憋闷的直瞪眼,要是他能打的过,刚才怎么可能放他抱着自己的宝贝独享二人世界去?!
阿刃还是一如既往的少言,他已吃完了那个碎片,现在手里正抓着半条腿,撕咬下一大块喷着血的鲜肉在那里血淋淋的咀嚼着。
老小冷长书最是可怜,他表情阴郁的啃着没有什么皮肉的脚,自从觉醒后,他不得不接受了他们这个种族等级森严的种种制度,想往上爬,唯有变强一路。
随着一声脆响,肖韶掰断了一截臂骨,满脸冷肃的提醒道:“内斗还是缓缓吧,上次是鬼族,这次又来了妖族,真是一帮贼心不死的蛆虫!”
柳如烟姿态闲雅的撕着另一只手臂上的肉丝,淡淡的说道:“他们尽可以来,不过是让咱们多了一顿餐食,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白翰如咽下口中咀嚼着的心脏上的肉,斜瞟了柳如烟一眼,忽然呵呵低笑了起来:“怕只怕,咱们的小囡囡要是有一天爱上了外来的野小子,那可就彻底凉凉了。”
他的话声未落,旁边突然响起脏器被人捏爆的,令人作呕的粘腻之声:“呵,那也好,那就大家抱着她一起死掉,倒也干净。”苏离眼眸充血的沉声说道,暗紫色的血从他的手心里迸溅出来,顺着他线条紧实性感的手臂向下流去。
苏离的话让大家一起住了声,此时,分歧颇多的众人头一次达成了共识:对她,他们是要么爱,要么死,再不可能有第叁条路让她走。
余下便只剩抽筋剥骨、茹毛饮血时令人牙酸的咀嚼声,白王府富丽堂皇的大厅此时已经宛如人间炼狱,如果肖白看见眼前这一幕,不知她会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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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过往
红烛憧憧,被过份疼爱的肖白在清贵君的怀抱里昏睡着,她红肿的腿间还牢牢插入着清贵君的雄物,虽然那东西释放过,却比正常男人勃起时还要大上不少,要不是肖白太过疲累,睡死过去,哪还能容他这么满满当当的插着?
清贵君用手轻轻擦掉肖白额头上密密的汗珠,低头将她看了又看,明明看着她有几百上千年了,还是怎么都看不够。
他嘴角挂着温暖的笑意,眼睛看着她如同在发光,就好像是龙族在它阴暗巢穴的最深处,细心欣赏着它最珍贵的唯一珍宝。
珠宝是真的,满腔的爱意也是真的,但是如果这唯一的一颗珠宝一旦被盗,龙族那毁天灭地的愤怒那也会是真的。
肖白昏着,清贵君便大咧咧的把自己的尾巴又放了出来,那能荧惑人心的绝美长尾蜿蜒的整个屋子都是,尾尖还调皮的缓缓摇摆着,带着如轻纱般的背鳍缓缓飘舞,美得如梦似幻。
“呵,一帮无知者无畏的小子……”
清贵君用十分轻淡的语气轻嗤着,他不怕他们成长起来,因为他的血统足可碾压一切,当初要不是因为他是高贵而稀有的隐秘族群里最后的王,他们是绝不可能放他在他们的领地里等她出生的,虽然那时每日打上叁场是必不可少的,不过他并没有吃多少亏就是了。
她的母亲是个非常强大的女王,不说她的那些实力可怕的亲密眷属,就是底下不入流的卑微眷族也是强横到横扫一切的地步。她缔造了幅员辽阔的庞大帝国,她的光辉如日在天,令人目眩,可他却并没有被她折服。
他们是隐秘又性格执拗的一族,冷心冷肺到宁可血脉断绝也无法忍受哪怕一秒的委曲求全,不动心毋宁死,就算对方是霸业昭彰、八方归附的不世帝王,也不能让他的脊背稍稍弯折。
可是这个睥睨一切的帝王肚子中的一块肉却可以,谁也解释不清,隔着那么漫漫的距离,她是怎么勾的他如死水一潭的心弦开始颤动,竟飞身离开自己住了不知多少寂寥岁月的秘境,寻她而去。
迷的他甘愿守着她,直到她出生,然后把她小心的抱入怀里,极为细心的藏好,就像是接下了一生一世的债。
想着当初她那么小的一只,连眉眼都看不清,他怎么就爱得不得了了,紧张兮兮的捧在手里还差点把她摔了,吓得她的父亲险些把他捶死,呵呵,那么硬的拳头他至今都没有再遇见过了……
她是那些传说中的强者留在世上的结晶,她有着那些强者的一切优点,她可以耀眼如灼灼红日,也可温柔如皎皎水月,她满肚子诡谲的小心思,有时却又呆傻的让他心疼。她正正好好长在了他最喜欢的那一点上,分毫都不差,所以她就挂在他的心尖上,再也下不去了。
只是啊只是……我的宝……万万都不要爱上外人,千万不要…千万不要……
清贵君在那里自己想着想着就生起气来,明明他们这一脉感情最为淡漠,很难起什么波澜,偏偏为她总是失了本心。
清贵君孩子气的捏住肖白的鼻子,当她皱起眉张嘴呼吸时,他又冲入她的口里胡乱翻搅,只是亲着亲着,苦的也只有自己,他只能支起身体又慢慢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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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惊变
虽然世人对白王的新郎,新婚第二日就身染恶疾、暴病而亡的消息深感震惊,心底里也有着各种猜疑,但是谁也不敢把这事放到明面上大肆评论,毕竟现在白王的淫威日渐隆盛,任谁都不敢轻易去撩其虎须。
之所以人们现在对白王这么忌惮,不仅仅是因为新帝肖韶的那句惊世骇俗的发言,其实和肖白的其他几个男人也脱不开干系。
新帝肖韶登基后不久,就开始大力提拔肖白的那几个男人,他们几乎是用坐火箭的速度,迅速占据了朝廷里最重要的几个文武要职。
自前丞相牵连进太女逼宫一案而诛九族后,一直空缺的丞相一职现已由柳如烟担任,他凭借自己过人的手腕,不出几日就坐稳了这个百官之长的位置。
而总领军政的天下兵马大元帅这个大帽子,肖韶虽然赏给了肖白,可实际上真正督导军政的却是凌家小郎凌青云。
至于掌管一国民生命脉的大司农和主管刑狱的主事则分别由红袖和冷长书担任。而纠察百官的监察御史之位虽然明面上是空缺,实际上却是由后宫之主白翰如暗中操控,不出一个月,这位后宫之主的狠辣手段就让百官闻风丧胆,那些以前爱蹿出来蹦哒的清流们,现在个个都乖的像被阉割的鹌鹑,再无人敢编排肖白一丁点的不是了。
而最搞笑的是楚天阔,他本来是掌祭祀行礼之事的太常卿,结果竟然扮演起神棍角色,隔叁差五的就上报各种祥瑞,而这些祥瑞十之八九都和白王有关,这还真是明目张胆的就往肖白脸上贴金,完全都不顾忌肖白头上还有一个叫皇帝的东西了。
至于阿刃和苏离是没有职位的,一个作为肖白永远的侍卫长,几乎是24小时不离肖白身边的保护着她;一个则带领杀手门隐在暗处,凡是对肖白有威胁的、白翰如明面上不方便解决的麻烦,全部由他暗中清除。
就这样,在这些男人众星捧月的扶持下,肖白的权势如日在中天,甚至隐隐都有和皇帝肖韶平起平坐的趋势,有些嗅觉灵敏的大臣心底直画魂,他们暗地里嘀咕着:这天啊,可能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变喽!
有这些可怕的男人坐镇,连嫁进白王府的正夫都在一夜之间暴毙而亡,还有哪个世家敢不要命的将自家的儿郎硬塞给肖白?!所以肖白的小日子过的格外的悠哉游哉——主要还因为那几个都有自己的事要忙,再没有像前一段时间一样,将她困在一个个小院里一天天没完没了的不可描述。
不过肖韶却有一些反常,他这段时间总是以各种明目召肖白入宫,然后当然是每次都是谈事谈到床上去了,而宫里的其他两个常驻民便近水楼台,经常没羞没臊的和肖韶成对儿出现,让肖白总是苦不堪言:tmd!这几个鬼对自己的鬼畜型号难道心里就没一点碧树吗?!还总是呈复数形式出现,是想弄死谁咋的?!
不过这几个堪比魔王级别的大boss,肖白就算是单刷都是战战兢兢的,更不用说他们组队出现了,肖白在他们面前只觉得自己就是面对终极boss的五级史莱姆,弱渣到姥姥家了。
只是肖白风平浪静的史莱姆日子并没有过太久,一个让人措手不及的转折就突然出现了。
皇帝肖韶突然身染严重疫病,已经连夜转移至避暑山庄养病,临走前通过丞相柳如烟将国家大事全权交与肖白,命肖白监国,一切大小事务可由肖白自行裁决,不必再报予皇帝知晓。
这一消息传出来,举国皆惊,有很多人都在心底怀疑,这很有可能是丞相柳如烟联合肖白将皇帝肖韶软禁起来,打算夺下天下大权了!
可是就在人心惶惶、心存不轨的大小势力都蠢蠢欲动时,肖白的那几个狠角色中的狠角色就用雷霆万钧的手段,把局势彻底稳定了下来。
比如,在朝堂上,一直站在肖白身后默不作声的阿刃突然走向前,拔刀就将敢于公然谩骂肖白的一个老臣一刀砍为两截;或者反对肖白的激进派的头目一夜之间就被人屠尽全府五百多口。军队中更是转瞬之间就大换血,曾跟着肖白出生入死的老兵老将们顶替了怀有异心的大小将领;护佑皇宫的侍卫们也有很多第二天被人发现死于家中,不必说顶替这些死人上任的都是在肖白身边保护多年的死忠家兵。
这一切让世人惊惧的血腥手段不过几天时间就平稳了纷乱的事态,可肖白也被人们在暗地里封上了鬼王的称号,让人闻之色变。
肖白对自己脑袋上被人新扣上的鬼王头冠毫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肖韶的行踪。
肖白坐在自己的雏凤宫中,面容冷肃的看着默声坐在两侧的男人们,她才不想管什么国家大事、遮天的权势,她只想知道肖韶到底去哪了。
一开始她怀疑是这帮男人联手把肖韶杀了,可是她的菜单上攻略成功对象栏里,肖韶的头像并没有变得灰暗,这说明他还活着,那么只能是一种可能,这帮男人又开始联合起来搞鬼,至于目的是什么,就得肖白绞尽脑汁的好好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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