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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肖白的眼睛鼓成了铜铃,瞳孔紧紧缩成一个针眼,嘴大张着却像是哑了一样再也喊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腿不自然的弹动着,就好像是濒死的人做出的最后的蹬腿动作。
她的身体深处,可怜孱弱的花房被热刺激的紧紧蜷缩起来,把插入在其中的肉棒头部整个裹在中间狠狠挤压,那种力道似要把最为敏感的肉棒顶端狠命咬碎一般!
清贵君被咬得闷哼连连,可是肉棒最粗的冠状部位正好卡死在花房的入口处,他现在就是想退出来都不得,只能一边射着,一边和肖白一起体味着能燃光生命般的极致快感。
终于,过于剧烈的快感超过了身体的承受极限,肖白是彻底昏死了过去,而清贵君的身体则连人形都维持不住:满头的黑瀑瞬间变成根根闪亮的银丝,直垂至足;如同最完美的金色琥珀一样的竖瞳在他眼睛里闪着粼粼波光;背部、手臂后部遍布青色的、闪着七霞光的鳞片。最后,他连双腿都无法化形,变成一条粗长的布满青鳞的尾巴,呈螺旋状紧紧的从肖白的腰部直缠到小腿。
他就是变成了兽,也是世界上最美的兽,他的每一片鳞片都如同梦幻中的瑰宝一般,不断的闪现着耀目的宝光。他的双瞳金灿灿的,虽是猛兽才有的竖瞳,可是却比世上最睿智的智者的眼睛都要深邃,只要和这双眼睛对视一眼,灵魂都会被它们吸去了似的,彻底迷失在那片金色的深海里。
他的尾巴上还长着发散着各色宝光的,轻纱般曼舞着的背鳍,它们温柔的抚慰着肖白脱力的身体,可是尾巴尖端上的鳍尖却恶劣的拨弄着肖白不回去的紫红色的膨大肉珠,果真是再美也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性格恶劣。
清贵君玉雕一般的双手也长出长长的指甲,他现在正用这双美得妖邪的双手捧着肖白的头亲吻。他的身下一耸一耸的,还在进行着漫长的射。不但是前边,后边也被肖白挤压得同时喷。
和上边的那根不同的是,底下的螺旋肉棒喷出的却是刚才那种粘腻透明的水液,水液喷洒在肖白的肠道深处,缓缓的渗入肠壁,进入血液,然后与肖白的每一个细胞结合。它们在悄然改造着肖白的每一个细胞,被它们侵入的细胞都一闪一闪的发着金光,这些细小的金色颗粒紧紧的依附在肖白的细胞中心,护佑着肖白的每一个小小的细胞,就如同一个个微型的小小护卫。
爱你爱到我愿意将自己的力量、自己的生命,与你共享,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我不求永生,我只求和你活的时间一样长就好。
漫长的射终于结束,清贵君好似脱了力一般,支在肖白身子两边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他将自己轻轻覆在肖白身上,尽管力气尽失,他也尽力不压到身下的肖白。
肖白晕过去了,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晓得,甚至连呼吸声都变得细微得几乎听不到。洞里安静极了,却忽然传出了他的哭声。
他的眼泪掉下,却变成了金色的珠子,滚落了一地。
“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将你困在幻海中沉浮,和你千千万万年沉浸在这里,逼你违心的说出爱我的话……我知道我自欺欺人到可笑的地步,却还是沉溺在这个虚幻的游戏里无法自拔……因为我太胆小了,胆小到承受不住你清醒后哪怕只是轻蔑的一瞥,你的一句不爱就会彻底判了我的死刑……所以,对不起,吾爱,我将你囚禁在这里,你这一世不爱我,我就在下一世早早的等着你,继续痴痴的努力让你爱上我……没办法,我们这个种族就是这样,可以残酷的杀戮,可以随意的毁灭所有的一切,可是一生只有一个软肋,当初的一眼万年,便再也无法悔改……我就是死了,也要死在你身上…就是被剉骨扬灰、灵魂崩裂,也是要化成飞灰,扑向你、缠上你,与你共生同朽……”
清贵君喃喃自语着,越说心里愈发的空荡荡,那些蠢蛋们还不知道真正的真相,所以,在这世上,只有他一人独自吞咽这无法与人诉说的噬心般的苦楚。





沉溺(NPH) 晨起
情绪彻底低落下去后,清贵君身上或神奇或诡异的地方通通消失不见,他又恢复到平时的样子。他没有施展什么清洁的术法,而是在气力恢复过来一些后,小心的抱起肖白,进入温热的水潭中。他给肖白细心的清洗着每一处,他愿意这样一点点的伺候着肖白,对她,他永远都会不厌其烦的对她好,她早已成了他活着的意义。
这种如深渊一般沉重的爱,让人感动,却也让人窒息。如果她也爱他,这爱就会融化成蜜糖,让她时时都感觉如泡在蜜罐之中。可如果她不爱,这爱就会成为她永远无法逃脱的阿鼻地狱。
他以身为狱,爱她,也困住了她。
******
也不知过了多久,肖白渐渐醒来,她迷迷糊糊的在她前边的胸膛上蹭了蹭脸,觉得浑身无力,眼睛都很难睁开。所以惫懒的她干脆将头偎进前面人的怀里,打算就此睡个回笼觉算了。
等等,她好像忘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事……!!!!!!!!
我去!!!她好像是把自己的爹给睡了!!!!!
不——!!!
她在心底惨呼,这一定是她在做梦,对!这一切都是噩梦!!哈哈……
“宝宝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一个低醇到让女人听见了瞬间腿都合不拢的声音,彻底打碎了肖白的自欺欺人。她僵直着身体不敢抬头,那人爱怜的轻吻她的头顶发旋,对她不承认既定事实的蠢样他也爱到不行。
一个吻就像是打开了肖白的感觉开关,她这时才发现两人几乎就是裸着拥抱在一起,他给两人穿的是那日他身上那种薄到透明的细软纱衣,蔽体作用完全没有,引诱功能倒是十足十。
她僵了半天,还是掐细着嗓子,艰难的问出她一直搞不明白的心底疑惑:“你……为什么……”
这回他没有恶劣的开玩笑,而是用手指卷着她的发梢,懒洋洋的说道:“你是我的,我这只是拿回本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他把她当成可以随意处置的私有物一般、漫不经心的语气让她心头火起,她猛地抬起头,和他的视线直直的对视,不怕死的吼道:“我才不是你的!我不是任何人的!!我、我是我自己的!”
“是的呢,你是你自己的……”清贵君松开他一直随意玩弄着的那缕头发,一个翻身就压在肖白的身上,他的眼眸就像是有吸力一般看着身下的肖白,嘴里的语气慵懒中带着某种控魂般的魅惑,“包括我……也是你的……”
他的甜言蜜语让她头脑晕眩,他的身体更带给她无限的压力。两人身体之间夹着的那根半硬的肉棒,威胁性十足的挤压在肖白紧紧闭合的腿缝之上,仿佛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挤进肖白的腿缝,插入失守的小穴里。
肖白紧张的身体僵硬,可是腿间的小穴却像是有自己独立思想似的,竟然开始没羞没臊的在那里偷偷的分泌出一小点春液来。
自己身体的变化让肖白感到极为羞耻,她一碰他们就合不拢腿的毛病好像也转移到他身上来了,这可真要命!他是她的爹好嘛!!对这个不是亲爹胜似亲爹的男人,她竟然两腿发软,淫水横流,这、这还是人做的事吗?!!
清贵君趁着肖白思绪混乱的时候,伸手破开肖白双腿间的缝隙,长指在肖白的穴口轻轻摸过,然后抬手极认真的看了看在他修长指间拉丝的黏液,看向差点羞晕过去的肖白,笑了笑说道:“看来宝宝下边的小嘴更饿,那不如咱们先喂饱它再说?”
他一说‘喂饱’什么的,肖白就不自控的打了个寒噤,她虽已完全记不起和他那啥啥时的具体细节,可是残留在她身体上的,被彻底征服后的惊惧感,还是让她第一时间退避叁舍。
她连滚带爬的躲到床的最里边,还拿一床被子做了个小小的堡垒。她在被子堡垒后,只露出滴溜溜的大眼睛,戒备的看着清贵君说:“我饿了,是肚子饿!我要吃饭!再不吃饭,我就要被饿死了!!”
清贵君看着如同一只吓破胆的小仓鼠一样的肖白,他那半勃肉棒跳了跳,竟然彻底竖立起来,嚣张硬挺的指着天。
肖白这回是真的吓破胆了,那个巨大妖物就是沉睡时都比寻常男人最佳状态时粗大上不少,这一完全苏醒,简直就如同一根可以直接致人死地的利器!他这要人命的玩意真的插入过她的身体里?她现在其实已经死了吧?不可能有女人经历过这根东西还能活命的!!
清贵君没有说什么,就这么硬挺着下身,竟然还能姿态闲雅的下了床,慢悠悠的往自己身上穿着一层又层的衣服。只是他素喜薄软的料子,就是穿了几层,那个根本就无法让人忽略的东西,还是十分强硬的支起几层的布料,显出淫靡强悍的形态来。
清贵君穿好了衣服,就仿似身下的异状不存在似的又走回床边,向肖白伸出手说:“过来,我给你穿衣服。”
肖白被那支楞着的大东西刺得眼睛生疼,怎么可能乖乖的向猛兽靠拢,可是她还没说什么,清贵君就继续淡然的说道:“要么我现在就上床去,将你插晕过去,然后给你套上衣服,要么你赶紧乖乖的过来让我给你穿衣服,你选一样吧,宝宝。”
呜呜……
肖白被吓惨了,果然她是被他插得昏死过去,然后被逼出了应激综合症什么的才使她暂时没了记忆的吧!那种可怕经历,她可不想再尝试了!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只能认命的乖乖爬到床边,让他穿衣服。
她爬的虽然像兔子一样的快,可是清贵君那双利眼还是清楚捕捉到她爬动时垂吊着摇晃的巨乳,和细腰款摆带着肥圆的屁股左右扭动的淫荡样子,他还一直硬挺着的肉棒,因为眼前的美景,兴奋的弹动了两下,把一直戒备地看着他的肖白吓得差点拔腿就跑。
可是他长臂一捞,很轻松的就将又要落跑的肖白抱入了怀里:“乖乖的穿衣服,别再逗我,我刚在你身上开了荤,禁不得逗……”
他在她耳边湿溽的说着,勾得她头脑一昏,好悬没把他就此扑倒在地,骑在那根太过招摇的肉棒上自娱自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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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本本
完了,这人有惑人大法,她再不打点起神,怕是这辈子都走不出这个房间了。
肖白在这边战战兢兢,清贵君那也不好受,他这种族天性如此,他又是血统高贵、完全发育的成体,在他选定的女王面前,他得用数千年修炼出的忍耐力才能对抗自己种族淫邪的本能。
他让肖白站在床边,他那高大的身材,肖白即使是站在床上也只比他高上那么一点点。他在给她穿抹胸,他的指尖微凉,每一次不经意划过肖白的肌肤,都让她身体微颤。当他环抱似的将两手伸到肖白的背后,给她系上腰后的系带时,肖白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天啊,她是在发情吗?!!人家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她就忍不住要生扑过去了!他是你爹啊!!你醒醒吧,肖白!!虽然这人美到毁天灭地,身材也超赞到让女人直飙鼻血,甚至底下的肉棒,虽然超级大但是颜色却如初绽的荷花一样干净粉嫩,不但不丑,还有些漂亮是怎么回事?!嗯,果然这真美人,是从里到外,无一处不美啊……
…………
我!了!个!去!!!
肖白好想转身去撞床柱!她真是疯了,这得饥渴到什么地步,才能去细想男人的那玩意,还给人家品评了一番!!呜……好想死……
肖白被自己竟然如此淫荡震惊到失神时,清贵君的眼眸也更加的深邃黝黑了。肖白腿间逐渐明显的水亮痕迹,让他满布裂痕的理智更加岌岌可危。
他伸指顺着肖白腿上的湿亮痕迹缓缓向上,直到轻撩着肖白黑亮的青草地,声音低哑的说:“我看还是先把这里解决解决,不然这个样子,你连亵裤都无法穿上……”
“唔……你、你起开!!”肖白就像是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打开他乱摸的手,“你出去!我、我自己能穿!”
肖白拒绝他的碰触,让他瞬间眼神阴郁,不过他心里也知道再待下去,两人今天确实有可能连门都出不去了,所以他只是深深的看了肖白一眼,转身推门走出去了。
肖白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把门栓好,这才手忙脚乱的找出布巾,狼狈的擦拭着腿间的湿液。好在他一离开她的视线,她刚刚那种控制不住的饥渴感觉就完全消失不见,她擦了两下也就干净了,她这才嘘了一口气,穿好衣服好好洗漱了一番。
走出门来,肖白看见他背着身站在廊桥的尽头,衣袂飘飘,如要飞去,就觉得一阵眼晕:要死了,只是看了个背影,她就腰酸腿软,她莫不是被他下了降头吧!
他就如同能感知到肖白的视线似的转过身,向肖白伸出一只手:“过来,我带你去吃饭。”
肖白哪敢牵他的手,她怕自己碰到他手指的那一刻就会像八爪章鱼一样,扒在他身上,揭都揭不下来的那种。为了避自己的失态,她只能如避蛇蝎的,快速绕过他伸出的漂亮到过份的修长手指,向前跑去。
这是她第二次避开自己了。清贵君的眼底酝酿着将要肆虐的风暴,比针眼还细的肚肠已经在心底的小本本上,给肖白狠狠的记上两笔了!
在肖白跑错了岔路,被清贵君提溜着衣领拽回来后,肖白再也不敢瞎跑了,她唯唯诺诺的跟在清贵君的身后,却低着头不敢看他。
不是她不想抬头,只是她只要看他一眼,脑子就开始不自控的发花痴:这头发怎么可以这么黑、这么顺?肩膀真是好宽哦!天……这腰!刚才有偷瞄到哦,那恰到好处的腹肌,一定超有爆发力的……
爆发力是什么鬼!!怎么又想到床榻之上了?!她这色女脑筋,能不能离开那个要人命的一亩叁分地远点??!!
“头疼吗?”清贵君回头看见肖白在敲着自己的额头,有些担心的问,毕竟他那超级致幻又催情的口涎是第一次对人使用,他虽知道那东西完全无害,却也不敢保证没有什么小的副作用。
男人怎么可以做到吐气如兰的??!!他低头跟她说话,肖白就闻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先是如山间清泉般的清冽香气,但是仔细嗅闻之后,又会隐约闻到在清香掩盖下的另一种若有似无的异香,那是什么香味呢?肖白说不清楚,总觉得…总觉得,如果她再闻一会,她就会躺倒在一旁的草地上,拍拍旁边的位置,向他抛个媚眼说:“来啊大哥,咱们深入浅出的好好聊聊?”
我tm………
肖白狼狈的连话都不敢答,赶紧绕过这个行走的荷尔蒙集合体,同手同脚的向前逃去。
她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吗?!清贵君心中记账的小本本快被他戳漏了。
好在剩下的路再没有岔道,昏昏噩噩的肖白即使想走错也难。她一走到桌边就一屁股坐下,拿起碗筷就开始吃。不是她饿了,而是她必须做点和床无关的其它活动,转移自己总在下叁路游移的注意力。
清贵君看了她一眼,也默默的坐下来吃饭。只是可惜了这个优美的环境,这本来是他特意安排来讨她欢心的,看来她一点都不喜欢,清贵君面瘫脸底下有个小人儿在委屈的抹泪。
在湖心亭里吃饭的两人一个比一个沉默,气氛压抑到如有实质。忽然,从湖水上远远的轻掠来一个人,那人到了亭外,一踩水花就跃了进来。
“肖白!跟我走!!白王府才是你的家!!你都出来叁天了,该回家了!!!”
那来人拉住肖白的手腕就往外边拖,肖白错愕抬头,见那人原来是凌小郎。
肖白只是一愣马上转为惊喜:爱死你了,小郎!!快带我走!快带我走!!呜呜……再不走,我都不知道一会谁奸谁了!谢谢你保住了我最后的脸面!!
肖白匆匆忙忙的和清贵君说了声再见,连他的脸都没敢看,拉着凌小郎就落荒而逃,留下拿着筷子,坐在桌边,脸黑如锅底的清贵君,想着干脆把这个世界灭掉算了。
肖白拉着凌小郎飞奔出宫,小郎那傻小子还以为肖白多么急切的想和他回家呢,被肖白拽着傻笑着跑了一路。
可是两人半路还是被人截下了,拦住两人的是白翰如,他又是那副温润公子、人畜无害的模样,哪看得出一丝那一晚的妖邪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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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呆萌(H)
白翰如用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看着肖白,慎重的开口问道:“你,没有事吧?”
肖白忽然有些莫名的鼻酸,她摇摇头小声回答:“没,我没事……”
白翰如把肖白抱入怀里,轻吻她脑顶:“没事就好……”
肖白能听出他担忧许久终于放心的心情,于是她的鼻酸更厉害了。
“要常回宫来看看……”他的身份现在已是大正,不能随意出宫,要想和她相会,只能等着她来找他,这一辈子只能日日翘首盼着她来找他……
可是他说进宫,她马上就想到了一人,随即身体就是一僵。他和她贴得那么近,她身体的变化他马上就感觉到了,他抱在她腰后的手倏然紧:“对不起……是我无能,不能保护你……你不要进宫了,我、我会想法出去找你……”
他的语气那么的灰败,如此桀骜不驯的一个男人,却像是被人活活折断了高翔的羽翼,这让肖白猛然想起清贵君让她看的,他们在障狱里受折磨时的凄惨场景,她心碎了,抖着声音哭喊道:“我会再来的,就算是被人砍断了双腿,我也会爬着来找你的!!”
被肖白抱头热吻的白翰如有些懵,她…怎么忽然如此这么在乎他了?
肖白和凌小郎出宫就坐上了等在宫外的王府马车,肖白靠在马车壁上发呆,努力平复刚才过于激动的心情,而凌小郎则窝在角落里,郁闷的画圈圈。
“你坐那么远做什么?”冷静下来的肖白,看着远远坐在角落里,背景灰暗的凌小郎,有些奇怪的问道。
“你喜欢白大哥?”凌小郎抠着马车壁上的墙皮嗫嚅着问道。
“哦。怎么?”肖白看他那委屈样,莫名的就想笑,可是为了不刺激到他,只能拼命忍住。
“你还喜欢刃大哥、柳官人,红袖大哥你也喜欢吧?你所有人都喜欢,就不喜欢我!”
“谁说的?”肖白好笑的反问,她要是告诉他,他不自觉的嘟嘴的样子真是可爱爆了,他一定会被气死。
“还用说吗?明明、明明是我最久没见你了,你也没有、没有像刚才对白大哥那样…那样紧紧的抱抱我!!”
凌小郎委屈的眼圈都有些微红,可是肖白心底下却没良心的在捶地狂笑:他怎么这么可爱!!本来她是绝不会喜欢弟弟型情人的,可是为了他,她真是破了例。撒起娇来完全不娘,还天然呆萌可爱的男人,嗯,真的好稀有,宜藏。
“你过来。”肖白对着委屈的小郎勾了勾手指,他踌躇了一下,还是抵御不住想向肖白靠近的心情,慢腾腾的挪了过来。
肖白看着靠过来的他,笑弯了双眼,手痒得不行,到底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小郎的头。
凌小郎气咻咻的打掉肖白的毛爪:“我就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小孩子!!明明我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哥哥的!你、你叫别人哥哥时,那么…那么的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
“哦?我叫别人怎么叫的?”肖白身体向前伸臂圈住他的后颈,在他耳边喷着热气说道,“哥哥,你好棒……我还要……是这样吗?”
她在他耳边说出的湿软娇语,让他眼前马上就闪现出无数令他心绞的场景,于是,他的眼圈更红了。
可是肖白骑到他的腿上,与他越贴越近,她用比刚才还要娇软的语调在他耳边小声说:“可是…哥哥有很多,小郎却只有一个……你确定想让我改口叫你哥哥?”
凌青云被她说得心底一荡,可还是白了她一眼说:“你莫要哄骗我,你说得再好听,到最后还不是对别人都好,只丢下我一人!”
“哪里有,我对小郎不好吗?嗯?”肖白双臂圈在他颈后,下身则开始如美女蛇一样,在他的腿上扭着屁股,把那根棒棒很快就磨得邦硬。
“你不要每次都这么忽悠过去,我、我这次说什么都不会上当的!”
“是的呢……我就是藏在深山里的妖,现在就要出山来吸干少年郎的髓了,你…怕不怕?”
肖白一边说着,将舌头伸进凌青云的耳洞里湿乎乎的舔扫,一边探手下去,隔着裤子抓住支楞起来无处可逃的大肉棒撸动。
被自己爱惨了的女人抓住要害,那些所谓的别扭抵抗,瞬间化为乌有,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着:你还知道你是个妖!哦…你这个该死的妖,就不知道伸进裤子里,肉贴肉的才舒服吗?
肖白本来是要逗人家,自己却被他身上的草木爽朗的香气熏得先迷糊起来,她舔着小郎的颈侧,不经意的问道:“你将熏香加量了吗?怎么这么的香?真好闻……”
“什么香?我哪会弄那种劳什子东西…你、到里边去弄啦!”
还说他不是弟弟,一到这种时候,比谁都会撒娇。
肖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莞尔,很听话的拉开他的腰带,将手伸进裤子里,捉住他滚烫的大肉棒,继续刚才的动作。
他已经兴奋的溢出了滑腻的前,肖白用拇指在溢出晶莹水珠的小眼上打着转,然后在他的抽气声中,将这些水液涂抹在他整个柱身,这样撸动起来,就毫不滞涩了。
只是少年郎根本忍不了多久,肖白只是撸动了几下,他就把肖白一把抱起,扯脱了裙子里边的亵裤,摸向了肖白的下身。
“这么湿…应该可以了吧?”小郎语气有些急切的问道,他虽然急得要爆炸,可还是要确定肖白的身体能否接受他,他虽毛燥,也本能的护佑着肖白,不想她受一点儿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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