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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长角男人说着双手握拳、全身使力,整个身体都憋得通红,宛如便秘了叁个月的重症患者在**,这个样子还真是没眼看,肖白无奈扶额,本想制止他这种有碍观瞻的动作,结果那男人突然一声大叫,紧接着身体就向上跃起。
呃……这是喷烟花吗?
肖白有些吃惊的看着从万魂剑上的小小洞口里,不断有人跃出,就好像是在喷溅着人形的烟花。
很快,这个白茫茫的世界就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填满了。
还真是各种各样:头上长角,背后长着一对巨大骨翼的;还有头上是毛绒绒的兽耳、身后还拖着一条大尾巴的,总之,都脱离了人类这个范畴。
这还不是妖魔鬼怪?
虽然是美型的妖魔鬼怪,可还是一帮非人类啊!
“这是我们鬼族打出的通道,你们这些骚狐狸凭什么从这里出来!!”
一个头上长了一对长长直角的家伙对着他旁边的白毛狐狸咆哮道。
那个狐狸男慵懒一笑:“路不就是让人走的吗?谁走还不是一样?”
“哼!好!那我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那长角男手里忽然就出现一个狼牙棒,向那个狐狸砸去,狐狸男灵巧的避开,大尾巴突然变长,卷住了狼牙棒,紧接着指甲暴长,向长角男的面部抓去!
这一对打得火热,剩下的其他人也跟着扭做一团,打了个昏天暗地。
他们扭打的动作太大,好像震得这个白色世界都开始震颤,肖白皱眉看着这帮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好战分子,0.5的耐心值已经消耗光了。
肖白拿出了红斧,看来就算是在这个崩掉的幻境,她可爱的红斧也没有抛弃她。
“要么滚,要么死。”
肖白扛着红斧,声音并不大,可还是让所有人停下了打斗的动作。
那领头的白狐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看了看肖白,忽然就单膝跪地,低头顺从的说道:“吾王,愿您能接受狐族的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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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黑门
“你们这些骚狐狸!是我们先来的,我们鬼族才是帝王当之无愧的眷侣!!”
眼看两边又要打起来,肖白向前一步,毫不犹豫的就将站在前边的两个男人一斧子砍为两截,她甩了甩斧子上的血迹,眼里都是冷漠和厌烦:“都给我滚!”
这些非人生物大概是那个女尊世界里第二大章应该出现的角色,现在游戏世界崩坏了,所以这些莫名其妙的角色才会四处乱窜吧。
她进来是想找一找那几个消失的家伙的线索的,就算是找不到,也不想和这帮不知所谓的非人物种搅和到一起去。
鬼族和狐族的男人们大概是被肖白红斧的威力所慑,慢慢的向后退去,离万魂剑上的洞口比较近的,已经开始从那里鱼贯钻了出去。
肖白不再搭理这些莫名其妙蹦出来,现在又开始狼狈撤退的魑魅魍魉们,她转过身,仰头看着白茫茫的天空:
既然红斧都出来了,或许这个世界也是可以破坏的?
肖白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世界思索着,她想起在凌小郎的前世里,红斧可是有着可以破碎幻境的恐怖实力的。
在肖白看不见的后方,那些正慢慢退去的鬼族和狐族们眼里闪过幽光,他们想要扑过来将肖白抓住,可是,就在他们跃起的那一刻,一条遍布黑色鳞片的长长尾巴忽然凭空出现,大力一扫,那些非人类便像被击倒的保龄球瓶一样,东倒西歪的翻倒在地。
而倒在地上的鬼族和狐族们惊恐的发现,他们就像是被粘在粘鼠板上的老鼠似的,完全动弹不得,就连发声器官都被麻痹了,一点声音都喊不出来,只能活生生的慢慢陷入如牛奶一样的白色地面里,直到被完全吞噬。
身后发生的惨剧肖白毫不知情也毫不关心,她的面前就在刚刚,突然出现一条长得看不见尽头的走廊,而走廊的两边则是无数道紧紧关闭的门。
肖白犹豫了一下,向前迈进一步,推开了左边第一道门。
“刃师哥……只要你能活着…我就很欢喜……下、下辈子,我、我…………”
“肖白————!!!”
撕心裂肺的嘶吼声让肖白迅速关上了第一扇门,她的脸色有些发白,这门里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前世,那么这些门……
肖白又打开了下一道门,然后是下一道、再下一道……
后来,肖白不再打开那些门了,她只是顺着似乎永无止境的走廊跑着,一道又一道门从她身边闪过,肖白不想再打开那些门,那里面不过是一个又一个悲剧,虽然剧情完全不同,但都是撕心裂肺的悲剧。
肖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她不累也没有气喘,只是头脑有些迷糊起来,这么多……这么多……这么多………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终于,走廊跑到了尽头,右手边是最后一道门。
肖白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那扇门,果然,那里就是阿刃变成太监的那一世。
肖白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只是他们还能再给她弥补的机会吗?
忽然,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扇巨大的黑色大门,那扇门一片漆黑,浓的似乎能吸收掉一切光明,就好像是一个门形的黑洞。
肖白伸手轻轻一推,看似沉重巨大的门扇却被肖白轻松推开,一股阴寒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就好像开启了在地下沉寂了几千年的墓门。
肖白走了进去,里边一片漆黑,可肖白却奇迹的能在一片漆黑里看清那个人。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他紧紧的缩成一团蜷缩在地上,满身血污腐烂、臭不可闻,烂肉如秋天的落叶一样,颤颤巍巍的挂在他身上,而有的地方甚至已经烂得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
可他不是腐尸,他还是人,因为在血脓和烂肉之下,那双眼亮得似乎能穿透满屋的幽黑。
“阿刃……”
肖白颤声叫道,他已经腐烂的辨不清面目,可是肖白就是能分辨出他是谁。
他没有答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肖白,要是换了别的女人,面对这么恐怖的他,早就尖叫着连滚带爬的跑掉了,可是肖白没有,她不但没跑,还走上前去,将他的头温柔的抱进怀里,根本不在乎他身上的脓血沾污了自己的衣裙。
“阿刃哥哥……跟我回家吧,跟我回家……”肖白几乎是带着哭腔跟他说着。
“回家?怎么回?”
终于,那个腐烂的男人开口说话了,声音粗哑难听,仿佛嗓子里被灌了叁斤沙子。
“肖白……我和他们不同……在这里可以接受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了,我回不去了……”
“肖白……可笑的是,我却只在乎,我没有手臂能抱一抱你,自己都不存在了,我却只在乎这个……”
肖白终于控制不住泪崩了,一直都没出现的阿刃,她不去问,也逼着自己不去想,可是她的智商却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自行得出了自己的结论,让她不可能真正的自欺欺人下去。
他或许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陪伴在她身旁了,只是她以前不知道而已……
“没关系,阿刃哥哥,你回来吧,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不在乎……如果你想抱我,可以、可以进入机器人的身体里吗?我也想抱抱你……阿刃哥哥,我好想你……”
阿刃沉默了半晌问道:“你不是……讨厌机器人吗?”
“我是讨厌,可是如果那里边是你,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会讨厌?”
这回阿刃沉默的更久,他再次开口,却说出一句让肖白绝望的话。
“太晚了,肖白……你已经做出了选择,而我,和他们一样,爱着你,不,我比他们更要爱你,所以,我会尊重你的选择,醒来吧,肖白,醒来吧,去找他,去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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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管家
肖白不想醒来,可还是醒了。
她抹了一下脸,脸上的湿润告诉她,她刚刚哭过。这说明她的身体已经和幻境完全同步了。
肖白走出了游戏仓,站在屋子中间,目光没有焦距的发呆了一会,忽然开口说道:“阿刃……我知道你在,你、你跟我说说话……”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
肖白转身走到单人沙发里缩成一团,目光有些呆滞的吩咐道:“管家,打开电视。”
电视开了,播放的是某处的美丽风景,可是肖白却看得泪流满面。
她哽咽着说:“我听你的话,我会去找他的,可是……可是在走之前……能不能让我再看看你,我、我……”
肖白说不下去了,她感觉自己的心很疼,她伸手抓紧了心口处,到后来干脆一下一下捶击着身体最疼的那处。
全息美景渐渐扭曲,直至一阵沙沙的噪音之后就全部消失不见。
四周又是一片静谧,只有肖白的哭声一直在持续。
终于,管家那清冷的女声响起,却说着人性化的语言:“肖白,去吧,去找他。”
说着,肖白身侧的窗户上显出指示的符号,竟然指向市政厅顶部的圆形高塔。
肖白的视线从窗户上移开,看向房内,却没有聚焦在任何地方:“让我再看看你,不要用女人的声音,我只想再看看你的样子,听听你的声音。”
是的,阿刃就是从小陪着她长大的智能管家,无时无刻不陪在她身旁,可是她却一无所知。
屋子里再次陷入沉默,可是不久后,本已关闭的电视画面一阵扭曲,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影像出现了。
那个男人的面容熟悉又陌生,和女尊幻境里的阿刃很像,只是年岁要稍大一些,五官也更为冷峻凌厉,浑身散发着一种利落凌然的军人气质。
他看着肖白,目光柔和:“肖白,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虽然我已经没有心了……”
一句话没有让肖白止住哭泣,反而更让她变本加厉了起来。
她站起来,快步走到电视的画面前,想去摸摸他的脸,可是手指却穿过了影像,什么都触摸不到。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死。
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这种事还要令人绝望的呢?
“或许……我就不应该醒来,都是我的错……咱们再回到那个世界好不好?让我在那里边睡到死我也甘愿!好过现在…现在这样……连碰你一下都做不到……”
肖白哭得视线模糊,影像中的他也是满脸的悲凉,就像肖白说的那样,他连抱抱她哄哄她都做不到,他只是一个存在于智能设备里的意识,他没有能紧紧抱住她的臂膀,没有能亲吻她的嘴唇,更没有为她砰砰跳动的心脏,他能不发疯吗?!能不疯狂到想毁了一切能拥有她的人吗?!
可是最终他只能说着:“去吧,去找他吧,去……”
肖白本来不想听他的,她身体不自控的哆嗦着向游戏仓走过去,她真的想再回到那个女尊世界里去,她宁可让他们撕扯她、分裂她,也不想在这残酷的现实里清醒地活下去,她预感到,阿刃让她去的地方一定有着让她更加无法接受的事情,她不要去,让她自欺欺人的活在幻境里吧,直到死掉,直到不会再感觉到爱的痛苦、甜蜜、疯狂和无法自拔的滋味的那一天!
可是就像她说的,现实是残酷的,她不过是向着游戏仓走了两步,阿刃的声音就忽然像被什么切断了一样戛然而止,而同时,游戏仓也发出一阵火花爆响的声音——游戏仓坏了,还冒出了滚滚的黑烟,一看就是完全毁坏,无法再使用的样子。
肖白转身,阿刃的影像消失了,她试着唤了他两声,可是就像她预料的那样,再也没有声音应答她。
肖白捂住脸静了半晌,忽然呵呵笑了起来。
“我去还不行吗?!我去,我去找你!”
肖白转头望向窗外市政厅仿如耸入云端的圆形高塔,她的声音颤抖,带着被逼迫的恼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惧怕。
肖白并没有第一时间出发,而是沉默着将自己好好打理了一番:清洗满脸的泪痕,用小型治疗仪清除眼睛上的红肿,扎了一个柔美的公主头,然后换上一条白色的纱裙。
真神奇啊,她的衣柜里已经没有别的衣服了,只剩下这条她从没见过的纱裙。
纱裙是白色的,上面缀满了细细小小的碎钻,就如同摘了满天的星子缝在了上边,腰部是一条银色的细带扎在腰侧,长长的流苏垂落下来,随着风微微飘荡,柔美又婉约。
这无疑是一条极美也极贵的裙子,穿上它,肖白仿佛下一刻就可以去参加任何一个公国王室举办的顶级宴会。
肖白就穿着这身华美又高贵的裙子慢慢的走向市政厅的高塔,按理说,她这身过于华丽的装束走在大街上应该会让路人侧目,可是奇怪的是,肖白一路走来,却没有任何人看她,就好像她是完全透明的。
肖白走进了市政厅,登上了去往塔顶的内部电梯——这部电梯本来是不对外开放的,可是肖白走进电梯时,没有任何人出来阻拦她,她也就悄无声息的坐着电梯到了塔顶。
之所以这个塔顶不对外开放,是因为这里是整个城市的智能中心,它掌管着整个城市大大小小智能设备的运作,不论是军用还是民用,都由位于这里的中央智脑
统一管理。
肖白走在铺着柔软地毯的走廊上,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走廊两侧是一扇扇紧闭的房门,也不知道里边都有些什么。
只是肖白经过一个房间门口的时候顿住了,这个房间的门并没有关上,开着一条小小的缝隙,要不是有一线阳光从门缝投射到昏暗的走廊里,肖白很有可能就忽略过去了。
肖白推开了门,可是门里的场景让肖白抓着门把手的手指倏然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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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仪式
躺在床上的是冷长书,全身瘫痪的冷长书。
他转过头,定定的看着站在门口的肖白,半晌,他浅浅笑了一下:“你来了。”
肖白快步走了过去,手指拂过冷长书手腕上戴着的手环一样的奇怪装置问道:“这是什么?”
冷长书依然笑着,可是说出的话却让肖白心脏紧缩:“是阻隔神经传导的小东西,你不要在意。”
阻隔神经传导?肖白转头看了看他脚腕上也戴着类似的装置,这么说就是这个鬼东西让他像瘫痪了一样,四肢都无法动弹?
“怎么把这些玩意拿下来?”
冷长书的嘴角勾起,笑得更柔和了:“你砍断我的手脚就可以将它们取下来了。”
肖白咬了咬下唇,沉声问道:“这些东西是谁……”
“白白,其实你心里都清楚,又何必问出口呢?”
肖白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说:“我带你去找他。”
这回是换冷长书叹气了,他看着肖白背对着他的小小脊背,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可怜:“现在可不是在幻境中,你这小身板怎么可能背的动我?”
是啊,在这现世,她只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没有了主角光环,其实她什么都不是。
冷长书看着她颈后梳不上去的碎发,绒乎乎的伏在她细白的颈项上,目光更加柔和,他低头在那碎发上蹭了蹭,低声说道:“白白的后背是世上最温暖的地方,我永远都忘不了……”
肖白皱眉:“不要说的好像是临终遗言了一样!我去跟那人说说,让他撤下这些折磨人的玩意!”
冷长书笑笑没再说话,目光一转,墙上就出现了一道门,有一个无面机器人走了出来,抱起了冷长书。
肖白看了那机器人一眼,便走出了门,那个机器人则抱着冷长书跟在后边。
走廊到了尽头,推开两扇大门,一个圆形的大厅出现在肖白眼前,大厅的穹顶是全透明的,午后的阳光让整个大厅光线十足,也让肖白一进门就看清了大厅里奇怪的布置。
大厅的地面上用血液画了一个诡异的图纹,柳严等人漂浮在半空中,面对着这个图纹围成一个圆形。肖白注意到他们手腕、脚腕上也有着和冷长书一样的装置。
肖白脸色发白: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某种……仪式?
“呵,你果然把他带来了。是啊,像你说的,大家都要齐齐整整的才好。”
低沉悦耳却让肖白心头发寒的声音响起,一个全息影像投映在大厅里侧的位置上,看那样子赫然是女尊世界里的清贵君,他墨发披肩,银白色的袍子上勾勒了几笔风中淡竹,愈发衬得他风仪如仙、卓然不群,只可惜……他根本就不是人……
肖白绕过似乎是陷入昏迷的几人,走到了投影旁边,她仰着头望着他,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把他们都抓到此处,他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会盯上她,她到底对他们、对他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为什么要把她骗入那个女尊游戏里,难道只是为了和她玩一场虚假的恋爱游戏?
还有……他到底是什么?
投影中的清看了肖白一眼,却没说什么,而是摆摆手,机器人抱着的冷长书就忽然漂浮起来,到了最后一个空位那里。
肖白看着这一切,却毫无办法,她只是个普通人,只是个普通人!可是普通人为什么会碰见这种怪事、这种怪人!!
“你到底要做什么?!”
肖白有些崩溃,她有着很不好的预感,恐怕今日这些人都得……
面对肖白语气急躁的质问,他垂视着她淡淡一笑:“不是你嫌弃我们人太多了吗?那爹爹就帮女儿削减去一些好了。”
肖白的脸色更白了,她早就知道,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这种腌臜又淫乱的关系,他能忍到这时才出手已经是奇迹了,可是肖白能理解却不可能接受,别说是削减掉几个,就是少了一个,她就觉得活不下去了!
“不!我不嫌多!!我……”
肖白以前从不肯正视自己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是摆出一副被动接受的架势,觉得自己是被迫的才会如此花心,可是如今,她如果再自欺欺人下去,恐怕清贵君会让她再也没有条件花心——因为能让她花心的都会被他灭了!
“你放他们下来,我…我接受你们的安排,是去岛上还是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只要你将他们放下来,我都听你的不行吗?”
“不行,”清笑得温柔和煦,可是说的话却冰冷瘆人,“肖白不是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吗?正好爹爹也喜欢,所以只要把这些碍眼的小石子去掉了,咱们两人的愿望就都能实现了。”
“去掉?怎么去掉?”肖白的泪流了下来,怔怔的看着清哑声问道,“既然你要把他们除掉,当初又何必硬是送到我面前来?!如果我不认识他们,不知道他们,不爱上他们,他们就是死了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现在他们已经扎进了我的心里,和我心上的肉长死到了一块,你这时却又要夺走他们,你觉得我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去,我还能有什么一生一世?!我会疼死的,这里会疼死的,不如你再弄出一个位置,把我一起带走得了,嗯?把我一起杀掉得了!!”




沉溺(NPH) 选择
肖白真的感到心口疼,所以她一边捶击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哭诉着。常年来如附骨之蛆一样纠缠在她心底的爱与欲、痴与贪,在此刻恨不得全部喷薄而出。
她承认了,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贪心的人,就算是无法负荷,也要痴望着拥有全部,哪怕因此走向灭亡也在所不惜!
他们性格扭曲乖张,她又何尝不是!要么爱,要么死,爱就一起爱,死也要一起死,一点都没有回旋的余地!让她放弃,哪怕是一人也绝无可能!!
对于肖白的痛哭与喊叫,清似乎完全无动于衷,他云淡风轻的挑了挑眉梢,淡声说道:“哦?那也好,那你过来吧,点一下我心口的位置,他们就可以解放了,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肖白愣愣的看着他长指轻点的那个位置:“那你呢?我和他们在一起了,那你呢?!”
“我就死……不,”清自嘲的淡淡一笑,“我现在这样子连死都谈不上,就算是消亡吧,永远的消亡。”
肖白瘫坐在地上,两眼发直的喃喃道:“你这是要逼死我是不是?!非得逼我做个选择……好啊,好啊,有一个好方法,谁都不用死,你猜是什么方法?”
肖白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麻利的爬起来转身就走,只要她离开了,就谁都不用死,真好啊,这个办法……
“肖白——!!!”
随着清的一声厉喝,整个大厅都凭空出现滋滋啦啦的紫色电光,肖白回头,原本超然物外、一身风淡云轻的清,此时长发无风自动,双目血红、满脸狠戾,如同一只就要择人而噬的万年老鬼。
“肖白,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嗯?”
他的声音由尖利转为低沉,他渐渐走近,走出了投影区域,他的身影有些发蓝透明,这时,他已不是投影,所以,他到底是什么?
他伸手想触碰一下肖白脸上未干涸的泪痕,可是他显然什么都碰不了,他没有实体,不错,他是强大的,强大到仅凭精神力就可以在这世间四处游走,可是他碰不了她,他感觉不到指尖触碰到她肌肤时,那令人迷恋的微凉与滑腻,仅仅就这一点便能让他发疯。
“所以我的小贪心鬼想要什么?想要我们全部?可是,亲爱的,你知道的,我无处不在,我能看到所有的地方,所以,当你和他们颠鸾倒凤的时候,我能做什么呢?在一旁全程观看?看你被他们操得浑身瘫软、性福得要死的样子?肖白啊,你长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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