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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肖白看苏离下边的小胖旗又升高了,呵呵一乐,从那袋子里又拿出一个东西,在手上绕着圈子,走向苏离。
“刚才我不说要送你个礼物吗?看看这个,”肖白摇了摇手里金色的铃铛,“很适合小猫吧?”
“主人送我礼物,苏离好喜欢,主人快给我绑上吧。”苏离说完还天真地仰起了脖子。
“好的,小猫,别着急,现在就给你绑。”
“主、主人,你、你怎么绑那里啊?”
“因为绑这里很好看呀,还很好听,你听。”说着肖白开始拨弄那几个铃铛。
“嗯!哈……主人,不要用铃铛打我的球球啊,好麻好痒啊!”
哦哦,又是这种受音,果然不拿来磋磨一顿都屈才了。
“哪里痒?这里?”肖白说着连铃铛和他的肉球一起胡乱而粗暴地抓揉起来。
“嗯——啊!主人,上面也要!上面!”
“哪个上边?这里么?”
“呃啊啊——!主、主人,不要一上来就用指甲扣那里面啊!要先撸棒棒……对……主人好紧,好有力……”
肖白用螺旋的手法又紧又慢地撸动着他,几下就将他撸得整根竖立起来,却在他开始吐清蜜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好了,你在这待会,我还有工作。”
“主、主人?”苏离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肖白洗干净了手,又坐回那张该死的桌子后面去了。
主人为什么在我最舒服的时候放弃碰我了?果然主人是不喜欢我的吧?
苏离又在那自怨自艾了,头和猫耳都耷拉了下来,底下刚刚翘得高高的小肥旗也摇摇欲坠。
“小离,主人一工作你就要偷懒么?”
“啊?!”
“那里,小离要是让那里变得不漂亮,主人就不要小离了哦!”
“真可怜,小离现在没有手了,怎么让自己那里变漂亮呢?”
肖白用单手支着脸颊,看着被吊在房梁下的苏离,一脸的坏笑。
苏离的双臂被捆在一起,吊在房梁上,他确实没法自慰,可是肖白只是坏笑着那么专注地看着他,他就又重振雄风了。
“嗯……只要、主人看着、苏离、苏离就、就站得起来!”
“唉,可是怎么办呢?我很忙的,不能一直看着你啊 ,小离要学会没有主人的时候,只要想着主人,自己也能稳稳站立哦!这才能看出小离是真的爱主人呢!”
“苏离会的,主人不要扔掉苏离,苏离会的……”
“呵呵,那我一会回来验成果哦。”
肖白说着站起身走出房间,然后一脚将隔壁房间的门踢碎了。
屋里巧哥吓得瘫坐在地上,一副快吓尿了的表情。
有游戏小地图在,没有谁能好好地隐藏在肖白周围而不被她发现。
“看够了么?”肖白随手拽下门板上的一个碎片,拿在手里拍着。
“我我我、我只是、想、想看看大人、怎么高级……”
“知道吗?如果你是女人,现在都过奈何桥了!”肖白怎不知他是什么想法?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扔了手里的木板驱赶他,“滚滚滚,再有下次我tm将你卵蛋踩爆!”
巧哥屁滚尿流地跑走后,肖白走到靠窗的桌子前坐了下来,摘下挂在腰带上的小包,从里面掏出几把小刻刀和一块润如油脂的玉石。
肖白一边小声地哼着歌,一边细致地刻着手里的玉石。
肖白知道苏离耳力极好,她哼着歌,就是要告诉苏离,她一直就在他隔壁,她没放弃他,只是在逗他玩罢了。
逗小野猫可是要有尺度的,近则不逊远则怨。
肖白刻的是自己的印章,单字一个白,仍然是她屈铁断金的强横笔体。
她刻的很细致,所以很慢,直到隔壁似呻吟似低泣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她才一吹玉石上的石粉,在一旁的笔洗里洗干净擦干了,拿着走回原来的屋子里去。
“主人……主人……苏离不行了……主人……好胀……苏离要死掉了……主人……”
肖白踩着这句句软糯的求饶声踏进了屋子。
“怎么了,小猫?”肖白走过去抬起他的下巴,细细看他的脸,完全不理他快要胀废掉的那处。
“主人……让阿离射……阿离的鸡鸡好胀,呜呜……让阿离射,阿离的鸡鸡要坏掉了……”
这可怜的求饶声都近似童音了。下边也真是到了极限,紫胀的颜色,本来肥圆的棍棒被勒得青筋突起,绑着铃铛的绳子也陷了进去。而且整个绳子都湿黏湿黏的,浸满了他溢出的液体,铃铛上也挂着几点浊液,向下慢慢地滴落下去。
而那前头明显陷进去的沟壑里不再挤出清如露珠的液体,而是混如奶冻一样半清半浊。
“哪里要坏掉了?这里么?”肖白好像才发现那地方的状态一样,一脸惊讶,“真可怜,都哭成这个样子了,主人给你摸摸,不要哭了哦。”
“嗯嗯啊!主、主人,不要摸了,阿离疼,主人,让阿离射,主人,救救阿离吧,让阿离射出来……呜呜……”
这回苏离不再是只带着哭腔求饶,而是真的哭了出来,大颗的泪珠从他大眼睛里涌出来,顺着他致白皙的脸颊滑落下去。
“阿离疼?可是怎么办?主人还想阿离更疼呢!”
肖白手握住雕好的玉石,用狂战里的烧灼技能作用在玉石上,瞬间就让那块玉石烫如烙铁。
“阿离要是疼可以咬我的胳膊哦。”肖白将左臂横在苏离嘴边,右手快速地将手里滚烫的玉石盖向苏离小腹的左边,人鱼线的位置。
“呜!嗯……”面对真正的疼痛,苏离反倒不叫了,只是闷哼了一声,便再无声音。肖白的胳膊自然也是好好的,苏离再痛也不会咬肖白的胳膊,他只是低头将额头顶在肖白的胳膊上,挡住自己因为疼痛而瞬间扭曲难看的脸。
“真是乖孩子,这样都没有软掉,”肖白将玉石印章了起来,看着他仍旧旗帜高举的那处,很是赞叹地道,“真是可爱啊,小离离,主人让你快乐好不好?”
肖白解开了挂着铃铛的绳子,然后轻轻抚摸被勒出红痕的地方,又转而向上,不再逗他,用手圈紧他半个头部,快速地在那周围上下撸动。
“呃啊…啊哈……主人,抱住我,苏离冷,主人抱抱我!”
对努力完成任务的好孩子,肖白很有耐心,她用空着的右臂抱住他的背,将他那东西夹在两人之间继续大力撸动。
“哈啊……主人,苏离要射了,啊,好舒服,好舒服……主人的手真舒服!呃!啊……要射……射、额啊啊啊————!!!都射给主人!一滴不剩地射给主人!!”
苏离顶了好几次胯才把积攒日久的存货都射了出来,那滩白挂在他的胸腹之间,浓稠得几乎不会往下流淌,肖白的身上也被他溅到不少,可是肖白并不在意,她还在慢慢抚摸他,让他的愉悦感由激越化为绵密延长。
她亲着他脸颊和脖颈的交界处,一直向上,然后将舌头伸进他耳朵里舔着,而他还陷在疯狂射后的失神中。
肖白又裹了他耳垂一下,退开些身子,两手捧起他的脸好好看了看,把他看得清醒些了,才张嘴去亲他。将舌头伸进去,和他上下交缠,并不猛烈,徐徐缓缓,有种激情之后的缠绵。
她也不做过多纠缠,亲了一会就退了出来,临走时,还裹了他下唇一下,将那微嘟的唇瓣裹得长长的再松开。
然后肖白忽然蹲下,摸着苏离被她打上烙印的地方说:“听说只有烙上主人名字的死侍才有资格陪葬进主人的主墓室。以后我死了,你也跟着我死吧,他们会将你烧化了,洒在主棺的下边抬阴棺。那样,到了阴间,我也丢不了你,你就一直跟着我吧。”
很认真摸着‘白’字烙印的肖白并没有发现,刚刚还温柔低头望着她的苏离,听了她的话,眼底深处有瞬间的凝滞。
“有没有一种感情叫碧落黄泉?”
是谁曾在他耳边说过同样的话?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是谁呢?
啊……我想起来了,是肖白……
她曾和他相约碧落黄泉,可是……
不过不要紧,这一次……她已经全无退路……
她开始轻轻亲吻那处烙印,苏离歪着头看她,他想看清她的脸,他想看清她是怎么亲他的。
肖白抬头看他,那张白净的小脸向上望着,就在他挂着污浊白液的腹部附近,澄澈的大眼像是汪着最纯净的清泉,好像那大眼后边藏着的是一颗无垢的童心一样。
可是对着这张白月亮一样的小脸,苏离却只想做最恶劣的事:他想将自己射出来的白从腹部挖起来,涂在她的粉嫩的唇上。他想用自己浓郁的男性味道把她彻底污染、淹没。
我已在地狱,卿何故不来?
可是苏离终是不忍心,他闭上眼遮住自己太过黑暗深邃的目光,只要她还是他的,他还是会宠着她,由着她闹。只要她还是他的,在他能抬手碰到的地方好好活着,他就会一直爱下去。
肖白开始舔他的烙印,刺痛与微痒交织,他又站了起来。他仰头喘息,何必这么麻烦,明明他早已告诉过她,只要她看着他,他就会浑身火热,她是他永生不竭的燃料。他宁愿为她焚身至死,也不愿再回到那个冰冷的地狱,不要再将我推入那里了,求求你,吾爱,求求你,不要再将我放逐……
“主人……阿离冷……主人……给阿离吧……阿离等得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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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不完了,明天接着h,不分两更了,晚上十点一更





沉溺(NPH) 姐姐(H)
肖白也觉得玩够了,这配菜嚼得吧唧吧唧响,主菜却不吃,不是神经不好么?
不过,好像还差点什么,肖白歪头看着苏离思索,苏离也歪头看她,像是看见什么无法理解的东西的小猫,萌得肖白一脸血。
肖白在心里一捶自己手心,对了,就是它。
肖白将系着自己头发的绸带解下来,蒙在苏离的眼睛上。
“主、主人?”苏离已经被肖白层出不穷的新花样搞蒙了。
而肖白则跑去床上拽了床厚被子下来,轻手轻脚地铺在苏离身后。
肖白开始给苏离解开身上的绳扣,只留下一截绑住他的手腕。
“好了,小离,现在开始要听我的指挥哦。蹲下,对……向后坐……然后慢慢躺下来……就是这样……”
肖白像照顾一个盲人一样,扶着苏离做着各种动作,直到让苏离躺倒在地上铺的被子上。
然后肖白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看着躺在地上的苏离。
他被灰色绸带蒙住眼睛,那鼻梁却显得愈发的高挺。昂起的下颚,深凹的锁骨,平阔的胸部,突然细窄下去的腰肢,还有修长的四肢。他不但长了一副童颜,连这骨架都似少年,细瘦修长。
这让肖白总有种诱拐了中学生的负罪感。
这……这都又摸又亲了,就算真是中学生……说不得也得啃下去了。
肖白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走到苏离身边停了一下,突然就抬脚,跨站在他脖颈两旁,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苏离迟疑地伸出舌尖,肖白踩了他胸口一下:“太短了!全给我伸出来!”
苏离只能尽力伸出舌头。
肖白蹲了下来,在他脸的正上方摆出女人小解时的姿势。
苏离的呼吸重了,他虽然完全看不到,却可以听到、闻到,直到尝到。
“嗯啊……”
肖白拿他的舌头当作安慰棒,或者前后移动着臀部,让那舌头在自己沟壑里前后滑动;或者干脆就将那舌头夹进自己的肉洞里,屁股一颠一颠地,让那舌头在洞口里外来回抽插。
苏离本来忍耐着,老实的当了一会人肉按摩棒,可是她都把他舌头插进那水洞里去了,苏离怎还能忍?当他死人么?
苏离忽然就在她的洞内节奏飞快地弹动起来,等到淫水淌得太多时,他就狠命一吸,好像把她那处当作肥腻喷香的骨髓一样,吸得啧啧有声。
“嗯啊……不……”和自己弄的小小刺激不同,他轻易就能让她神魂颠倒。
肖白被苏离一顿如虎操作弄得身体发软,顿时再也蹲不住,向前面栽倒下去。她双臂拄着地喘气,却不知道,这个姿势让几根毛毛戳进了他的鼻孔里。
他很痒,他好想用双手抓住她臀部,不让她逃跑,然后狠狠地吸她、舔她、甚至咬她。
现在她的这块小肉是他的,他闻得到,舔得到,一会还能操得到,苏离很高兴。
苏离高兴就会很宠她,惯着她玩。她捆住他手,那他就不动手吧。
苏离用高挺的鼻尖像鼹鼠一样胡乱地钻着她的下体,舌头探到了洞口,便用舌尖在洞口周围画着圈,却不再伸到里面,给肖白稍稍解馋。
“外边……嗯,好痒,里边!里边啊……”
肖白摇着小屁股,追逐着四处乱跑的舌头,想将它怼进身体里去,却总是不能如愿。
玩了一会拉锯战,苏离已经忍无可忍了,他最后亲了一口肖白已经水淋淋的洞口,用肖白爱听的小受音求道:“主人……好姐姐……苏离下边都冻硬了,姐姐给苏离暖暖好不好?”
被他舔得三魂丢了两个的肖白,这才意识到她正菜还没开吃就险些跪了,战五渣什么的真是伤不起。
肖白慢吞吞地将自己挪到苏离身上,扶正翘到肚脐上的粗棍,慢慢往自己身体里送,然后不出意外地,卡在了最粗的地方。
肖白在心底掀桌,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她的女王事业如此坎坎坷坷,还不都因为他们异形零件的问题?!要是都是唇膏,她早就远征星辰大海了!至于像现在这样,在起步线就大头抢地,流下遗恨的泪水吗?!
苏离虽然看不见,可是自己半个头部被紧紧咬住的感觉,让他屏住呼吸,一心只想着猛攻进去,疯狂地攻城掠地。
可是他拦住了己方跃跃欲试的士兵,只是因为自己的这个敌人太软太娇了,稍微声大一点都会跑得不见踪影,他要学会迂回。
“姐姐加油!你可以的!我和阿刃哥哥的差不多,姐姐你能吃下他的就能吃下我的。”
一个技术超菜的女王还被m奴安慰,肖白只想蹲墙角画圈。
可是肖白哪知,她这样算哪门子女王,她这不是在调教m奴,根本就是在以身饲兽呢!
肖白双手支在他腹部上,将自己的身子抬起来些,压下,抬起来些,又更深地压下。她尝试着一点点吞下他的巨物,虽然进度缓慢到让他发疯。
他咬紧后槽牙,拼命克制自己想向上一顶到底的冲动,被栓住的双手也紧紧攥成了拳头。
终于,肖白攻克了最难进入的头部,她以为后面就会顺利多了,可是她想不到,那太过巨硕的头部不但能卡住她的入口,在通道里也会卡得死死的。
毫无坚忍美德的肖白在又试了两次无果后,便没出息地打起了退堂鼓:我不当女王了,当女王是会被累死的。
肖白退出了,将他整个扔到了外边。
“姐姐?”苏离迅速坐起身,虽被遮着双眼,被捆住双手,却用臂弯将她瞬间困进他怀里。
“你要去哪?姐~姐~~?”他的语气随着每个字的吐出逐渐变冷,“现在不是小离的奖励时间么?你……又要将小离丢下吗?”
“要去哪里?哪个男人那里?是新欢还是旧爱?可是……姐姐……”苏离将肖白紧紧压在他胸膛上,歪头在她耳边小声说,“记不记得小离学的是什么?小离半生只学会怎么讨好姐姐和……杀人。如果姐姐不让小离讨好你了,那小离便只会杀人了。”
“姐姐更喜欢谁?是那个满身骚气的红袖,还是伪君子白翰如?或是性子阴鸷的柳如烟?烂好人的阿刃?小离不知道姐姐喜欢谁,可是小离知道,姐姐肯定不喜欢小离。怎么办呢?姐姐不要小离,小离心很痛啊,那就将那些男人都杀了吧,姐姐没有别的选择了,是不是就会喜欢小离一点点呢?”
苏离说着让人寒彻入骨的狠话,可是蒙在他眼睛上的灰色绸带却渐渐被他的眼泪打湿,他就好像一只在母亲尸体边对着人呲牙咧嘴,却浑身颤抖的小兽,既好笑又有些可怜。
算了,算了,跟个毛孩子计较什么,既然当女王太累,那就当个疼弟弟的大姐姐也不错呢,嗯,姐弟恋什么的好像也很好玩的样子。
就是这样,因为肖白这总是对变态心软的隐形属性,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大坑,她却拍着手嬉笑着一头栽进去。等肖白在坑底想明白这个大坑是不是太深了时,却已经晚了,因为大坑已经封了顶,变成了一个将她永远困在里边的墓室。
于是,肖白被他压进怀里,她不但不挣扎,反而用手臂环住他的腰,似羞似娇地对他说:“姐姐不是不要小离,只是姐姐……嗯……没有力气,小离能帮帮姐姐吗?”
肖白一句话就把满身炸刺的小怪兽顺平了毛,小兽低声笑了起来,胸膛随着他的笑声一阵震动:“姐姐,我看不见,你能将我放回去吗,放回去阿离就能帮姐姐了。”
他的声音虽然软和下来,可是手臂还是牢牢圈着肖白,让她没有一丝逃跑的可能。
肖白只能向下探出手,抓住他一直硬挺着的部位,往自己身体里塞,然后又陷入到和刚才一样的情况。
“你、你前边太大了,进、进不去……啊!”
“姐姐被撞疼了吗?”
“没有……嗯嗯……啊……”
果然,男人的力气就是不一样,苏离已经很克制了,依然只用了两三下就齐根塞了进去。
“姐姐喜欢在阿离上边那就在上边,姐姐怕累那就阿离来动。只要姐姐不把阿离丢掉,姐姐想让阿离做什么都可以。”苏离一边说着一边在肖白身体里缓缓抽插,给她适应的时间。
“嗯……姐姐里边拉拽得好厉害,姐姐会不会疼?”
“姐姐,阿离还想再进得深一些,姐姐难受就告诉我。”
“姐姐,你不要跑,嗯……在姐姐里边感觉好舒服,好舒服……姐姐,阿离在你里边,姐姐舒不舒服?姐姐舒服?那让阿离一直操姐姐好不好,一直到天荒地老好不好?”
姐姐……
姐姐………………
阿离终于找到你了……………
你忘了阿离……
不过没关系……
现在……一切还来得及……
让我们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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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上新人




沉溺(NPH) 阴婚
马家的小小姐今天到一个好消息,她常去光顾的兰桂坊的老板今天了一个上等的雏儿,而那个常常跟她抢人的张大户前两日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被人弄瞎了眼睛,被人送回家时,神志都不清楚了,只会天天惊声尖叫。
没人跟她抢人,这尝新雏的好处自然就落在她身上了。而现在她正去往兰桂坊老板所说的地方,不过这个地方是不是偏了些?
地方到了,在外面看去,这就是个在山间供樵夫林户休息的小木屋,可推门进去后却发现里边铺设考究,有床有榻,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靠墙还摆着各种道具。
而正主俯趴着被绑在耻辱架上,口里因为被绑了口球,口水不自控地流淌而下,洇湿了他面前的地毯。
马小姐走过去,粗鲁地捏起被绑着的男人下巴,不禁双眼一亮,好个唇红齿白的好奴儿!这等货色绝对是她平生仅见,也不知那兰桂坊老板从哪里淘换到这种极品货色。
马小姐兴奋起来了,只是这小狗奴身上还穿着衣服,真是碍眼。
马小姐走到墙边,从道具架上取下一条长鞭,穿着衣服也没问题,一点点抽碎好了。
马小姐往跪在地上无法自由行动的狗奴背上抽了两鞭子,可是那个狗奴竟然一个声音都没发出。喜欢听男人惨叫的马小姐不爽了,她气哼哼地大步走过去,又抓起那男人的下巴,可是那男人脸上的表情又取悦了她,暴怒?凶狠?见惯了狗奴们如同死人一般麻木的脸,这么生动有趣的活靶子大大挑起了她的征服欲。
她兴冲冲地又走回了原位,她倒要看看,何时才能将那反抗的表情从那张脸上扒下去。
她正要抽出第三鞭时,门被推开了。
她皱眉回头,以为是她守在门外的守卫有什么事要通知她,可她却看见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你是谁?!”她警觉地喝问。她不是傻子,这个女人能进来,说明她在外边警戒的护卫怕是都被人水漫了。
进来的不用说自然是肖白,肖白一向说话算话,今天她就是来给马小姐送礼物来了。不过可不是地上跪着的那个,那个是肖白一会要啃的,让马小姐打两下,给地上那个劣童一点教训就可以了,这拆封的事还是亲力亲为的好。
“马姐姐,你搞错了,”肖白对抽出匕首冲她挥舞的马小姐完全不在意,一边轻巧地躲避着她的攻击,一边笑妍妍地继续说道,“你要的人在那里,你看!”
肖白一把抓住马小姐的手腕,稍一用力,马小姐就是一声惨叫,手里拿着的匕首掉到了地上。
狂战的手劲可不是开玩笑的,肖白这一下便捏碎了她的腕骨。
那马小姐也真是个凶蛮的性子,右手的手腕碎了,就要抬左臂攻击。肖白自然又依样画葫芦地抓住她的左腕捏碎。
马小姐还要抬右膝顶向肖白的腿心,这时一个黑影从门外飘入,几声快速击打之声过后,肖白抓着的马小姐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委顿到地上,四肢软如面条,手脚都或前或后的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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