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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哦哦,抱歉,我忘了。这就给你打开。”
肖白伸手打开了绑着他手腕的钢环,他马上伸手将自己的东西向下扳过去:“就是这个,你、你摸摸我。”
“是这个?”
“啊——!!不要打!不要打!!”
“这么又骚又贱的东西为什么不打?!看我给你打烂掉!”
“哼!你要是松手躲开了,这辈子都别想让我再碰你那一下!”
凌青云躲也不能躲,让她打又实在受不住,只能僵硬在那里,生生把他逼哭了。
“呜呜……你个坏女人,总欺负我……”他像个孩童一样痛哭起来。
把人都欺负哭了,肖白知道不能再玩了,再玩就过了,她扔了手里的皮板子,哄他道:“好了好了,不打了,不打了,我给你摸摸。”
肖白说着就开始撸动他那处,可是却特意避开最敏感的头部。
他一边抽泣着一边默默地让她摩挲着,虽然感到一丝丝舒服,可是总感觉哪里还不够,而且随着她撸的时间越长,这种不满足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不够……再快点!用力!捏我!呃呃嗯,好难受……”
“怎么又难受了?真是难伺候的小祖宗!”肖白停手拍了他屁股一下。
“啊!不要松手,不要停!”他一边说着,一边冲肖白开始摇晃屁股,他已经很自然地对着肖白开始撒娇了。
“用手有什么趣?”肖白拆开了他腰部和腿部的枷锁,拍拍他的屁股催促他,“躺到地上去,我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舒服。”
凌青云很听话地从耻辱架上下来,转身就躺到地毯上,还拿两只上挑的圆眼亮晶晶满眼期待地看着肖白,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完全自由了,
这种急切等待主人投食的小老虎表情有点犯规啊。
肖白脱掉自己的裤子,小裤上已经拉起了长长的丝线,没办法,折腾这么半天,肖白又不是不会动情的神佛,早就叫着饿死了好嘛!
肖白给他松开银色的扣环,又抓来他的手,让他扶好自己,然后肖白开始从上往下吞入他,可是才入了半个头,他就忽然倒抽一口冷气,两手抓住肖白的臀侧,一挺腰部,重重地一下冲进了最深处。
“啊!你!你等等……”
等什么?他要舒服死了,可是一刻都等不了了,他觉得此时要是停下来,他瞬间就会死掉的!
他挺了两下,觉得不好使力,很自然地抱住她的腰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子下面,嗯,这样不错,这样就能使上力了。
他心里想着,就开始放开自己的力量,毫无保留。
然后肖白又又又一次品尝到不作死不会死的苦果。
如果说其他人虽然天赋异禀,只要不是被她惹得失去了神志,一般还会克制着操她,可是这凌青云本就是个混不吝加天然呆,这一尝到甜头,马上就像打了鸡血的公牛一样,只知道发了疯地向前冲,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肖白拍他掐他都无用,他也不会什么别的姿势,只是打桩一样将她按在身下狂操,想射了还天生知道停下来缓着,然后撕开她衣襟,咬她的乳。
她是他的师父,可是这徒弟也未太过天资聪颖,然后是教会徒弟,操死师父。
“宝贝!你是什么?!仙女吗?!我舒服得要炸了!”
射意再次涌来,他停下缓缓,这回又学会了亲嘴,他咬着她上唇问她,他脑袋不清楚了,说的都是胡话,其实他想问她名字,他想告诉她,如果能像现在这样让他操一辈子,他愿意做她的小爷。
可是今天被她蹉跎太长时间了,他已经再也忍不了如浪潮汹涌的意,他昂首吼着在她身体里爆发出来,那种剧烈的快感,让他眼前划过一线线白光,如临天堂!
“呃啊…………”
好舒服……太舒服了……他还要…………
年轻的身体让他在射完的那瞬间就又硬挺了起来,他亲了一口她张口喘息的小嘴,低头看她被他插入的地方,好美,就是这小小的地方带给他极乐世界般的快乐,以后他要留在她身边,这样就能时时操到这舒服的小地方了。
这么想着的他不知为何心就热起来,热得他又想淌泪。他不觉得他在她面前流泪有什么可耻的,他可以让她看见自己最不堪的地方,只有她可以。
他低头看她还闭着眼半天没缓过来,长长的睫毛密密翘翘,像一颤一颤的蝶翅,脸上粉扑扑的,可怜的小嘴上还有他啃过的痕迹,然后他就这么莫名地就恋她恋得不行了。
他伸臂将他的宝贝抱起来,抱在自己怀里,他开始亲她的嘴、亲她的脸、亲她的耳朵、亲她的脖子,亲她自己嘴能够到的一切地方,然后这回也不嫌使不上力了,在下面温柔地入着她。
他莫不是捡到宝了?
是啊,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她是他的小仙女。
“你该回去了,凌老将军已经开始派人找你了,不要让她找急了。”
一个冰冷的男人声音,戳破了他所有的粉红泡泡,他第一时间就向一边抓去,却忽然想起自己是被抓来的,自己身边哪有那把自己使惯了宝剑?
他将肖白完全藏在自己的怀抱里,好像把自己最喜欢的那颗松子塞进颊囊最深处的小松鼠。他回头去看开口说话的男人,原来是跟着她一起来的下人。
“我要带着她一起回去!”凌青云一副顽童要被人夺走心爱玩具,死不肯放手的执拗表情。
“不行!我的主人哪是你能随便带来带去的?!你先回去等着,她要是要你,自然会上门提亲!”
“我要说不呢?!”凌青云那蛮横霸道劲儿完全被苏离激发出来了。
“哼!”苏离回头冲外面喊了一声,“炎一!”
话声未落外边就扔进一把宝剑来,苏离一把接住了,又扔到他面前:“不放下她就留下命吧!”
“好啊!”面对挑战,凌青云反倒爽朗一笑,早上他是被多人围攻,一时不查才中了迷药。现在这光明正大的对决他又有何怕?
他回身看看还缩在他怀里低着头的肖白,慢慢退出她的身体,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她包成了个蚕蛹,轻手轻脚地放在地毯上。这才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转过身捡起了宝剑。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地就要大战一场的时候,被包成俄罗斯套娃的肖白侧躺在地上,看着他们叹了口气:“别打了。青云你先让他们送你回家去,三日后我必上门提亲!”
“真的?”凌青云马上又蹲下来,两眼亮亮地望着她。
肖白忍着腰酸勉强坐起来,对他点头道:“是真的。”
“屁!你这个骗子!你连名字都没告诉我,还提什么亲啊!”
“你也一直没问啊?好好好,我叫肖白,是京城来的五皇女。”
“你、你是五皇女?!”
“对啊,所以我不会骗你,要知道假扮皇亲国戚是会被砍头的。”
“好吧,我回家等你……”
“你、你一定要来啊……”
“一定来啊……!”
总算把磨磨唧唧不肯离开的凌青云打发走,肖白看苏离在低头默默看她,她脸一红,向他伸出双臂:“小离,抱我,我要洗澡。”
苏离在她面前蹲下来,又看看她,才一伸手指头点在她额头上:“让你玩!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肖白夹着一大泡液自是不能让他看的,可是苏离忽然变得一点耐心都没有了,用巧劲掀翻了她的身子,两只长指就伸进去一阵翻搅。
“嗯啊……不疼,没有受伤,小离,你,你把手拿出来吧……”
“没有受伤就好。”
苏离回手指,一手按住她的腰部,一手就拽下自己的裤子操了进去。
“嗯嗯啊……小、小、离?”
“你们在里面玩得愉快,我在外边听得苦,现在轮也轮到我了吧?”
“呃啊啊啊!先让我、让我,把那什么排一下,好、好胀……”
“不要,以后你的男人越来越多,现在连一个人的都装不下怎么行?我一会还要射进去,然后堵着你一晚,你那里撑大一些就不会那么胀了。”
苏离嘴里说着荡话,用和凌青云一样的姿势操着她,好像是要跟刚刚离开的那人较劲一样,甚至速度和力度都分毫不差。
虽然现在肖白的耐受度已经有了些微提高,可是一天遭两只小兽来回可劲儿践踏,她终于又被做昏过去了。
昏过去前,肖白在心底直哭,系统爸爸,不要再加人了,会死的!
显然,肖白的哭诉在用冰冷金属做脑部结构的系统那里,连个浪花都没掀起。





沉溺(NPH) 败笔
这边肖白被做得头昏,那边回到家的凌青云也是不好过。
这人莫名消失了小半天,家里人总得问问他去哪了。凌青云想想刚才的经历,脸上一红,没有说实话,只说自己偷溜出城玩,半路遇见打劫的土匪,跟他们好一翻缠斗才脱身出来。
对他编的那套话,家里那些性格温顺的大爹爹、小爹爹们都被吓到了,有的拍着胸口惊呼,有的赶紧围上去查看这小少爷有没有受伤,登时莺莺燕燕一片,吵得凌青云头直发昏。
一直沉默着看他的凌老将军这时开了口:“阿哲,你去厨房让人煮点姜糖水。文哥你带着这小子去小书房等我。”
凌青云捏着鼻子喝掉了姜糖水,等来的却是拿着戒尺进来的凌老将军。
凌青云这个混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这个将军老娘,别人家的戒尺都是竹板做的,他家的戒尺是钢板!虽然他娘手上有功夫,不会把他打残废了,可是那顿好打的痛苦和打残了也差不多了!
要说为什么这么厉害的将军老娘却教出了这么个混儿子:一是,凌青云小的时候,凌老将军一直驻守边关,没在他身边教养他;二是,这凌老将军也是个护犊子的主,凌青云小打小闹的,凌老将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胡闹,只有触犯了原则性问题的时候,才会将凌青云抓来一顿狠揍。显然,今天凌青云又触到她的底线了。
“以前你和那帮混小子们好勇斗狠挂一身我不管你,可是现在你跟谁学的,竟然开始跟外面的烂女人厮混?!以前我和你爹给你找了多少个好人家的姑娘,你看不上,在地上打滚撒泼就是不嫁,怎么,今天出门才半天就让人哄到床上给睡了?!来来来,你这混小子,过来,让我打死你算了,省的在那丢人现眼!!”
“娘!你、你别打,她、啊!她不是烂女人啊!她是五皇女、五皇女肖白!”
“五皇女?!”凌将军凌泓锦刚才猜想这混小子定是被风月场老客给骗去了身子,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人竟然还是个皇亲国戚!
五皇女……听说她最近确实来了宛城……
听到凌青云的话,他的生父周贤文惊得站起身子说道:“不可能!听说五皇女自来宛城就没离开过百花楼,这几天把百花楼的头牌红倌儿都睡遍了!小云,难、难道说,你是被她带去了百花楼,和那红倌儿一起……”
“荒唐!”凌鸿锦听她正夫的话后简直要气炸了肺,她家的孩子可以桀骜不驯,却绝不可以淫秽放荡,看来今天不把这混小子打得半死,他不会有记性的!
“不是!不是!娘,你听我说!我是被人抓走,是她救了我!”
凌鸿锦听他说得蹊跷,就停了手,让他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青云不敢隐瞒,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只是和五皇女行房的具体过程,他可没说,他虽然没什么经验,也知道他和五皇女那时可不是普通的那个……。
凌鸿锦眼睛微眯想了一会,忽然开口对凌青云说:“你过来……你他爹的能不能快点!”
凌鸿锦等凌青云磨到她跟前,抓起他的手腕仔细查看,又拉起他的裤腿看他脚腕,这一看,凌鸿锦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恐怕……抓走你的人不是兰桂坊。”
凌青云很惊讶,不是兰桂坊?他娘为什么这么说?
“这兰桂坊对待手下的奴隶从来都是毫不体恤,你被绑了那么久,手腕脚腕竟然一点伤痕都没有,这实在不符合兰桂坊狠辣无情的风格。”
凌青云听他娘这么说,回想了一下,那捆住他的钢环内侧确实都被厚厚地包了层棉套子,他挣扎了那么久,手腕竟然连红痕都没留下。
肖白怎么都不会想到,她千算万算,自己的温柔才是她最大的败笔。
“不是兰桂坊,那是谁?”凌青云完全糊涂了,难道他被抓不是偶然事件,而是什么人事先计划好的吗?
“我想……恐怕是五皇女本人安排的吧。”
“什么!她为什么这么做?!!”
“是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听了他们母子的对话,凌将军正夫周贤文越听越糊涂:“锦妹 你是不是想错了……那五皇女要是真看上咱家孩儿,直接上门提亲就行了,有必要抓人强、强上吗?”
凌鸿锦两手架在唇上想了一会,做出了结论:“她是想让我和兰桂坊……不,是想让我和整个宛城奴馆对上。她看不惯宛城肆意杀奴的风气,想治理却没能力,她就想借他人之手帮她将这些奴馆整治一番。”
“而在这宛城,能说上话却还没有和那些奴馆沆瀣一气的也就是我凌鸿锦了。她一定事先调查过,知道我脾气暴躁,还最宠溺这小儿子,老话说得好,这刀子扎到自己的肉上才知道疼,她抓青云,就是想让被‘刀子扎痛’的我,去和那些奴馆闹个翻天覆地。”
“可是,我这一闹,青云曾被奴馆抓去糟蹋一事必将传遍整个宛城,到那时,不会有哪个好人家的女子再肯娶青云。这时候,她再适时出现,说要求娶青云,到时我必将对她感恩戴德,这样,她不但整治了那些她看不惯的奴馆,怕是连我手里的一些势力都会逐渐被她所用……”
凌鸿锦吸了一口气,感叹道:“五皇女,好个智算千里的可怕人物!”
凌青云听了他老娘的神奇分析后,大脑一片茫然:什么?原来以为她是个又软又萌的小仙女,现在怎么听着像修炼千年的狐狸?
然后,他马上又想起在她身体里的感觉,唉,可能真是个狐狸,能让自己如此飘飘欲仙,怕是被那鬼狐狸施了妖术也说不定。
凌鸿锦是不会想到,在她严肃分析事情的时候,她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还在那意犹未尽地咂摸着那档子事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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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二更




沉溺(NPH) 可嫁
听了妻主的分析,本来就宠溺儿子的正夫周贤文更是吓得六神无主:“那、那怎么办?听小云说的,她三天后就要来了,这、这难道真的把小云嫁过去?听说那五皇女,从建府就没在自己家里睡过,整夜整夜地宿在红楼伎馆,这到了宛城还是如此,咱家儿子这脾气,嫁过去了哪受得了这屈儿,要是闹起来惹恼了皇家的人,再让人失手打杀了,可怎么是好哦!呜呜……”
这粗犷豪放的凌将军就喜欢温柔和顺的男子,她娶了一大家子,全是这种品类。正夫虽然是小时家里给选的,也是顺着她脾气找的。这类男人平时和风细雨的瞅着百般好,就是经不得事,一遇见个大事小情就哭哭啼啼的,不过,凌将军就吃这一套,梨花带雨什么的多赏心悦目。
“行了、行了,别哭了。流言蜚语不可尽信,她到底是不是风月场的老客,问问你那宝贝儿子就好了。”
周贤文一想也是,百闻不如一见,他儿子都跟人家睡过了,只要细问问,那女子是老手新手,还是能看出来的。
周贤文于是就把凌青云拽到一边小声问他:“你和那五皇女做了几次?”
“就……就一次……”
周贤文上下打量他这儿子,从小练武身体倍儿棒的,被人灌了药还只能来一次么?不能啊,随谁啊?
被他亲爹的眼神伤到的凌青云不禁抬高了声音:“爹!我是还想做啊,被她一个下仆阻止了嘛,说你们开始找我了,要送我回家!”
“奇怪,一个下仆敢阻止主子的床事……等等,你和那五皇女做完一次后,她什么样?”
凌青云回想了一下,又想起当时抱在怀里的她,像水蜜桃一样粉扑扑的脸,不禁咧嘴傻笑道:“很好看。”
周贤文顿时觉得这傻儿子真是没救了,他轻敲了凌青云额头一下,换了个问法:“那你说说,做完后她都说了什么吧。”
“她没说什么啊,她那样也说不出什么话吧,喘气都喘不匀了,我都好怕她晕过去,怪可怜的。”
傻儿子这番话让周贤文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一次就差点晕过去的女子,真是渣渣中的渣渣啊,哪个老手会装出这个样子?太丢脸了!
不过亲儿子的事还是要再细问问才行。
“那你和她做的时候,她和你用了几个姿势?”
凌青云听他父亲问起才想起当时自己什么姿势都没换,登时有些后悔:“没有……都是我压着她做到最后……”
然后,凌青云想起了更多的细节,不禁开始有些垂头丧气起来:“爹,她跟我做的时候,又掐我又打我,还哭着说不要,是不是我技术不好弄疼她了,以前我有好好学习就好了,爹,我后悔了……她会不会不来咱们家了……”
父子虽然到一边小声说话,有功夫在身的凌鸿锦怎能听不见,此时她不禁哈哈一笑道:“不用问了,这五皇女明明是个还没撑开的雏儿,还日日宿红楼,呵呵,不说京城那些倌儿哥的手段,就是咱们宛城百花楼那几个头牌,如果她真是日日和他们厮混,怕是连能不能站起来都是个问题,怎可能出手就捏碎了马家小姐的手腕?她明明就是在借着这些红楼伎馆掩人耳目!”
“是是是,锦妹最知道百花楼那几个人的好处了是不是?”
“哈哈,我这不都是听朋友们说的嘛……”
凌青云可没耐心烦看他老爹老娘在那黏糊,他还是最关心肖白的事:“娘,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在风月场混出花名难道还能有什么好处不成?”
凌鸿锦面容一整一边思索着一边对凌青云说道:“她这是在藏拙,五皇女这人怕是所图非小……不,有大皇女珠玉在前,依附太女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她现阶段是在求自保……看来这次她去安南关督军是存了势在必得的决心啊,那么……”
凌鸿锦抬眼看向凌青云,难道五皇女特意改道,是存了求才之心?不能吧,她这儿子虽是有些天赋,可是这事也只有自己和这孩子的几位老师知道。所以……果然是为了自己而来?可是在这开战在即的时刻,她这个半退下来的将军对五皇女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啊?
凌鸿锦对肖白来宛城的用意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把她想明白的先跟她这有些憨直的儿子都说了。
“青云啊,我品这五皇女可嫁,不,是必须嫁!她这人慧而能忍,是能成大事之人,其进可宏图大展,退可明哲保身,跟着她,吾儿不屈,这是其一。”
“用财藏拙的一定不贪财,用色藏拙的一定不好色,要得五皇女这颗芳心,可不是一张颜面就够了。我猜以后这五皇女府啊,不是惊才绝艳的男人难入其门。所谓才高傲物,这一类人生而大气,不屑于效那猪狗之辈,困于深宅互相撕咬,生活在他们其中,吾儿无忧,这是其二。”
“可是这五皇女有个最大弱点就是心软,如果是她认定的人,就算犯些小错,她也不会计较,甚至我猜,只要不背叛她,你就是作上天去,她也会想办法帮你圆回来。如果说这天底下除了你娘之外,还有一个女人能容得下你,那非五皇女莫属了。这种心软的性情对她来说是个弱点,要知道,至情之人不能登顶,只能居于军师武将这种辅佐之位,但是对她身边的男儿来说,却是大大的幸事。只要她能选定你,必定会与你一世相守、不离不弃,跟了她,吾儿此生无虞。”
“一世相守……不离不弃……?”凌鸿锦说了一大篇话,可是凌青云好像只听见了这一句一样,在那里怔怔地重复着。
周贤文在那听自己妻主将这五皇女夸的千好万好,可是一想到就是这人要将自己疼爱的唯一孩子从他身边夺走,他还是心有不甘:“那五皇女就那么好?要是真好,还能让别人抽咱家孩子两鞭子?!”
“哼!她抽的好!这孩子被你惯的不成样子,以后嫁了人难道还想如此胡闹?她这是小惩大诫,让咱家孩子有些分寸有什么不好?!”
周贤文搞不明白自己孩子被人打了,自己的妻主为什么还一副要感谢人家的架势。可是,他生平就怕这将军妻主生气瞪眼,是以,就算心中千般不愿,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总之,这几天青云就在家老实等着五皇女的消息,哪里也不能去!”凌鸿锦又瞟了一眼魂不守舍的凌青云,又补了一句,“青云,你放心,三天后,就算这五皇女不上门,我也会去找她的。”




沉溺(NPH) 养煞
被凌将军扔了无数顶高帽的肖白,这几天却和百花楼的倌儿哥们打成了一片。
为了和外面发生的事撇清关系,一直只能关在百花楼里的肖白快要闲出屁来了。而这人啊,一闲不就要多管闲事。
“哎哎,你那粉怎么擦的啊?一边走一边掉,你要拿白粉铺路啊!还有你,你那脖子和脸根本就是两色儿,咋?你那头是向别人借的刚安上的啊?都给我过来!一天天的也不怕吓死个人!”
“你这脸长得有高有低的,本来挺好的,唉,偏拿那大白粉满脸糊,你是想当块白板咋地?记住了啊,这鼻子侧面,眼窝,脸侧面的粉给我打薄点!还有脖子,脖子也得往上擦粉啊,手里擦完脸的余粉,都给我抹脖子上,还有耳廓这都得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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