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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就tm一个大白,太影响我水平发挥了!
“你tm一个大男人,嘴抹那么红干什么,吃死孩子了?!给我拿个毛笔!少涂一点,抿开,然后用毛笔涂匀……”
当天晚上,百花楼整体颜值提高了一大截。
客户反馈最多的一句话是:没想到你素颜也挺好看的。
肖白想,真tm耳熟。
然后第二天开始操心百花楼的艳舞。
“喂喂太单调了吧,不是脱衣服摸自己,就是顶胯 ,我们要高级,要创新!”
“你,不是自诩有些文采吗?那就不要一上来就脱啊…来跟我学跳扇舞……要慢啊,你就想着自己是大家公子,要有气度涵养……我不是让你当清倌,你可以找个出价最高的回屋再脱嘛!”
“你这是脱衣还是给猪褪毛呢?能不能慢点,带点美感?重要是会摆造型会卡点,什么时候停顿,什么时候继续很重要!好看的地方不要一下子就露出来,要先露出一点点,就像这样……”
身后忽然有一只大手,抓住肖白想向自己领口比划的手。
“玩够了吗?”苏离冷冰冰的问。
“玩够了……”才不!我还没教他们玩角色扮演……
苏离不管肖白的意犹未尽,直接将人扯离了现场,剩下一堆好学的学生在那里扼腕叹息。
把肖白拎回屋,苏离将她推坐在床上,然后问她:“看来已经休息的很好了,不是吗?”
不过,苏离倒是没直奔主题,而是拿了把扇子,开始对着肖白跳她刚才教那倌儿哥的扇舞。还真是跳得有模有样。
接着是脱衣舞,emmmm……肖白表示又上头了,最后的结局自然是嘴炮满级,实际战五的肖白被ko。
肖白在这百花楼混得风生水起的三天里,宛城爆出了一个大新闻:马财主家的小小姐被人在乱葬岗,做成七星养煞阵的阵心了!
这七星养煞阵是以杀气重的阴人为阵心,将七名青年男尸布在七星位做供养,然后用刚杀的七个纯阳头颅放在七星位做压阵,养七七四十九天方成。
七星养煞阵阵成之后,养阵人可驱策阴鬼千里杀人不留行,端的是厉害无比。
而以马小姐为阵心的七星养煞阵更是厉害,因为这阵心主棺里还用血气滋养了阵中阵:阴阳相合双鬼阵。
阴阳相合双鬼阵是七星养煞阵的护法阵,有这护法阵护持,去千里之外杀人的阴鬼,可挡三次得道驱鬼师的灭杀而阴魂不灭。
可想而知马小姐这阵要是真养成了,该有多恐怖!那阵养出来的是即使有驱鬼师在一旁保护,都无法阻止其杀人的厉鬼!
幸亏阵法刚布下,就被兰桂坊抬贱奴尸体到乱葬岗埋尸的打手们发现了。本来那些打手哪懂得七星位什么的,只不过是埋尸时,不小心刨出了好几个头颅,这乱葬岗有尸体不奇怪,有这么多被砍断的头颅就很奇怪了,毕竟还没听说哪家出了新奇玩法,是砍了头玩的。
其实要是一般男人的头颅,那些打手再奇怪也是不会管的,可是这些打手都是兰桂坊的老人,他们仔细一看,这些头颅不是常年跟着马小姐耀武扬威的打手们么?!而正好听说马小姐自昨日起就不知去向了,他们登时有了不好的臆测。
于是他们开始往下挖,直到挖到至三米深时,看到了那副从每一个缝隙都往外淌血的黑色棺材。他们也是胆大,看见这么诡异的棺材,他们竟然也敢打开!
当棺材打开,他们看见里面满满的尸体残肢时,他们终于忍不住全吐了,谁也不敢在那满棺材血肉里扒拉寻找里面到底有没有马小姐的尸体,他们甚至不敢再看,吐了个昏天黑地后,就一个拉一个,连跑带爬地跑下山去了。
在属于兰桂坊埋尸的地界出现了这种怪事,如果只是死几个男人倒也没事,可是这涉及到财大气粗的马家嫡女,兰桂坊就不敢压着这事了。在听了失魂落魄跑回来的打手们的报告后,兰桂坊的二管事就赶紧差人报了官。
宛城官府里的仵作也算是见多识广,去乱葬岗看了现场,就知道这布置不寻常。等几个仵作忍着恶心,把马小姐的尸体从那堆烂肉里挖出来时,那马小姐被男尸抱住插入,身体扭曲满脸狰狞的样子,即使是见惯死人的仵作也是看得心头直发凉,业务熟练的他们一看这马小姐的面部表情就知道,这马小姐是被人活埋的。
等仵作回来做了报告后,因为此事太过骇人听闻和诡异莫测,直接惊动了宛城知府,她一边命人压下此事,不准相关知情人随便泄露出去,一边赶紧派人去请宛城附近的梅霞山道士下山查探现场。
因为七星养煞阵太好辩识了,梅霞观的道士稍微看了一下就断定是此邪法无疑。





沉溺(NPH) 智算
这七星养煞阵因为太过阴毒一直被列为禁阵。不过但凡禁止的都会有人去偷偷违反,而一直没有人炼制这邪阵,是因为阵心难得。阵心必须是杀气重的阴人,即杀过不少人的女人才行。在古早时,曾有丧心病狂的男巫抓来女将军炼成此阵,后来虽然被各大道派联合诛杀了此男巫,可是此邪阵的恶劣影响一直留存到现在,以致那屈指可数的几个女将军们进出时,身边都是护卫成群。只是多年以来,谁也不曾将这阵法和玩奴的这些女人们联系起来过,可是只要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直到其数量再也无法控制。
所以肖白此计不可谓不毒啊,她用个似是而非的阵法,引出那些阴毒的使邪阵的高手,替她整治那帮喜好虐杀的毒瘤们,然后再引出各大道派出面狙杀这些冒头的邪巫们。而肖白呢,干干净净地坐在墙头笑着看他们斗法,甚至还有闲心嗑两把瓜子。
不不不,肖白哪有体力嗑瓜子,肖白正被ko在床上呈半昏状态。肖白总是在事前事后查了好几遍狂战状态,可是怎么不就看看自己那时的智慧值呢?都快低成赤贫了,这就是所谓的色令智昏吧,不过还好,不是所有的色都会让肖白昏头,左右也不过那几个玩意,肖白用以毒攻毒之计耍得人团团转,她哪知她这恶人也会有命中注定的恶人们来好好磨她的。
肖白长了个好脑袋,知府的也不差呀,她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如果让此事宣扬出去,在宛城的商人们就可能出现恐慌性外逃,那对宛城的经济一定会造成巨大的冲击,起码宛城的奴馆业会从此一蹶不振,因为她最了解这帮喜欢虐人的烂人们,她们虐人时有多狠,就有多怕死,一有点风吹草动,她们一定跑得比兔子还快。所以她在还没确定事情真假之前已经下了封口令,只可惜,这一点肖白也提前想到了:想保守一个秘密很难,想传播一个秘密,简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毕竟爱八卦的人,无论古今中外,都是多到满坑满谷。
而在宛城快被掀翻了的这三天,老奸巨猾的凌将军带着全将军府的人躲在家里,安静如鸡。她自不会去兰桂坊大闹特闹,凌鸿锦早看清了当前形式,撇清还来不及,哪会傻乎乎地往前冲?
而兰桂坊则是最惨的,将马小姐叫出家门的是兰桂坊的老板(自然是肖白安排人假扮的老板,真的那个被打晕灌药后藏了起来,到该他顶罪的时候才将昏迷的他扔到偏僻巷子里,让他醒来自行逃回回兰桂坊),埋人的地方是兰桂坊的专有区域,捆在马小姐身上的鞭子上面明晃晃地刻着兰桂坊制。
压制舆论完全失败的宛城知府大人,面对满城的风雨飘摇,她急需个替罪羊,虽然兰桂坊这头羊被栽赃嫁祸得如此明显,她也不得不将之逮住好好放放血了,这样不但能祸水东引,还能体现出自己处理事情的干练与果断。至于兰桂坊背后的靠山……说实话,她还真不怕。
二皇女肖炎虽然贵为太女,可是她的生父宣武大正已死多年,她这太女之位其实坐得并不是那么安稳。再加上依附于太女的那些得势小人,哪懂得什么叫爱惜羽毛?那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猖狂,平时蔑视法纪、恶事做尽,她看太女这一脉早晚恶贯满盈,终将一败涂地!
再说这皇家嫡女又不是只有太女一人,现在的文成大正唯一的女儿六皇女,就是另一个嫡女,而且倍受皇上的喜爱。这六皇女肖璐知书达礼,姿态端庄,岂是飞扬跋扈的太女可比的?她赌这天下早晚是六皇女的!
坚定的六皇女党宛城知府大人,平时正愁没有机会向她的主子表忠心,这太女的兰桂坊被人摆在悬崖边这么好的机会,她不上去踹一脚送其一程,不是太亏了吗?
就在知府大人点灯熬油秘密筹划着,怎么彻底料理了兰桂坊时,肖白正昏睡在苏离的怀里吐泡泡。知府大人是六皇女党的事红袖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所以这知府大人也早被肖白算进去了:如果你有两个敌人,你最高兴的是什么?当然是两个敌人斗得你死我活。以前,太女党和六皇女党都是互相试探,还没起过什么真正纷争,肖白觉得他们好磨叽啊,不如把他们都逼下场,好让她看一场的斗狗大会。
其实在肖白刚到宛城看到那些资料时,她就已经在脑袋里设想好了一切:在外人看来事情的发展是如此的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殊不知要在哪里放挡板,要在哪里增加坡度,肖白在来的第一天已经在心底布置完毕。
包括凌将军,肖白知道她脾气虽暴躁却不是个莽撞的人,肖白根本就没打算让凌将军和兰桂坊对上,她将凌青云布置进去,不过是为了将凌将军被迫和她肖白绑在一块罢了,共同知道一个不能让别人发现的秘密,多增加亲密性啊。
朋友定律一:拥有共同的敌人。朋友定律二:拥有共同的秘密。
事情如她所料的那样顺利发展,肖白也就高枕无忧地等着第二天去接她的傲娇凌小郎了,看着像个不可一世的混世小霸王,实则是个属性满值的隐m,肖白就是喜欢这种复杂有趣的玩具。
是的,算天算地的肖白最大的弱点就是好玩,她因为玩心太重,不断地往家里淘换各种不同类型的小玩具,可是智者千虑必有一疏,肖白肯定不曾想过,玩具太多了,关着玩具的笼子也会有爆掉的那一天吧。




沉溺(NPH) 碧霞
到了要去接凌小郎的日子,肖白早晨起来特意换上干练的窄袖衣裙,水红的纱质料子给肖白更添了三分娇媚,描金的宽腰带显得肖白的小蛮腰只有盈盈一握,可是这样的艳丽美人背后却背了一把黝黑的宽刃重剑,坐在浑身没一根杂毛的高头黑马上,那种反差感直让人目眩神迷。
肖白今天是要去骗走人家娇养大的小郎君,自然这行头马虎不得。这凌小郎左拖右拖,拖到十八岁都不嫁,还不是因为就喜欢他妈那种类型的?只可惜这女尊国的女将都喜欢娇滴滴的小男人,要不是肖白好心了他,他怕是可能要老死在家里了。
想到资料里提到凌将军的那一大家子小男人,肖白就有点腿肚子转筋,这是肖白最不善应付的类型。要说这男人,要么外硬内软,要么外软内硬,或者干脆里外都硬,这几类都很可口,只是这里外都软成泥的,emmmmm……肖白想跑。
到了将军府门口,自然是凌将军带领一大家子人在门口迎接肖白。肖白也不摆架子,远远地就下马走过去和凌将军寒暄。
这凌鸿锦也真是个直人,连顿饭都没安排,就拉着肖白去书房谈事了,还把那些莺莺燕燕如同各种鸟类的小男人们都赶跑了,只留下凌青云一人跟在她后边。
进了书房,凌将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走在最后边的凌青云已经几步上前,一把抓住肖白的手,两眼亮晶晶地说:“你今天真好看!你会耍剑吗,咱们比试一场好不好?你这把剑好像不错,看起来比我丢的那把还要好……”
“凌青云!!”凌鸿锦不知道她这暴脾气儿子也会这么缠人,像个小鹦哥似的在人家身边转个没完,一点正形没有。
肖白看着在她四周打转的小老虎,就好想摸头啊,可是小老虎的娘,那只母老虎还在旁边虎视眈眈呢,总不好随便摸狗头,肖白只能温柔地笑笑,将背上背着的阔剑抽出来,将剑柄递给凌青云,让他随便玩。
凌青云本来被他亲娘的一声虎啸吓成了安静的小鹌鹑,可是看到肖白递过来的剑,还是忍不住接了过来,只是这一接,差点闪了他手。
“你这什么剑,怎么这么重?”到底武艺卓绝,凌小郎虽没预料到肖白的剑会这般沉重,却也及时反应过来,在手上添了七分力,站远了,在一边耍了几下。
“是玄铁重剑。”凌将军代替肖白回答道,“相传玄铁质密沉重,极难延展,锤炼的时候需不断注入活血,才可熔炼。但是玄铁剑一旦炼成,那真是摧枯拉朽,势不可挡。尤其认了主的玄铁重剑还会吸食敌人的鲜血,当真是举世闻名的一大杀器。只是这玄铁剑亦正亦邪,它在吸食鲜血的时候极易影响使用者的神志,必须是有坚定心智的人才能掌控它,殿下,你使用它的时候可万万小心。”
“谢谢将军叮嘱。”肖白想原来这里已经有玄铁剑吸血的传说了,那她以后使用时把人吸成人干就不会太过惊世骇俗了。
“这剑真好啊……”凌青云听了自己老娘的解释后,对手里的玄铁剑更是爱不释手了,肖白看他两眼放光,像是守财奴看见绝世宝物一样不肯撒手,不禁忍俊不止。
“炎一,把小郎的聘礼拿进来吧!”想骗走孩子手里的玩具,只要给他一个更好的就行。
“你又不怎么用剑,这个才顺手吧?”肖白示意炎一将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把闪着碧绿流光的宝弓。
“碧霞弓?是用千年才会成材的碧霞木做弓胎,辅以白犀兽的角和筋做成的宝弓,其色翠绿如碧,其质坚韧又富弹性,可增强箭程200米,这是个宝弓啊!青云,殿下对你还真是大方,还不谢……”
可是凌将军还没说完,凌青云就急得右手抓起碧霞弓,左手一把拽住肖白:“走,咱们去后面跑马场练练去!”
肖白被他拽得快要飞起,不禁好笑,他这是把她当哥们儿处了吧。
“咱们先比弓箭,我先来!”凌青云把肖白拉到跑马场就松了手,急吼吼地就要开始和肖白比试。肖白看他根本就是急着试碧霞弓的威力。
“快把本少爷的箭袋拿来,树靶子,牵我的豹花马来!你他爹的能不能快点!!”
肖白在一边好笑地看他在那吆五喝六,不一会就齐整了装备跳上马跑了起来。
凌青云先是骑马在200米远处射中十环,而且把木制的靶子都扎透了,看来此宝弓在中短距还有穿甲效果。
然后凌青云又把距离拉到300米和500米,300米能穿轻甲,500米也能射中十环,只是力度要小的多了。




沉溺(NPH) 我们
肖白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着凌青云行云流水般的射箭动作,那种有力、迅捷、张狂的雄性美,真让人赏心悦目。
肖白抚掌赞道:“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云小郎当真是好箭法!那让我来会会你吧!”
肖白也让人牵过她的黑锋马来,又在旁边武器架上抽出一只短枪,上马向凌青云跑了过去。
凌青云见肖白远远跑过来,他又变成粘人的小鹦哥想凑过去,谁知,肖白一抬手,竟然冲他扔出了手里的短枪。
凌青云反应迅速地一矮身子伏在马上,躲过了肖白的攻击,短枪擦着他的背部,射在他背后不远处的木靶10环上,将木靶直接远远带飞出去,牢牢地钉在远处的地上。
凌青云伏在马上惊魂未定地看着被扎了个透穿,还被带飞出去的木靶,转头看肖白骑马小跑着向他跑来,他嘴一瘪,控诉道:“你要谋杀亲夫!”
肖白闻言一笑,控着马和他并排:“我知道你肯定能躲过去,因为我的小郎是最棒的!”
凌青云使劲压下上弯的嘴角:“切,那当然,还用你说?”
肖白向他伸出一只手:“明天我要出发去安南关打蛮子,跟我一起走吧,我们去战场上杀个痛快,好好玩他一把!”
肖白的一句话让凌青云的热血差点没从天灵盖冲出去,终于,终于不用憋在这个小地方了!终于,我也可以像母亲一样出去闯一番大功业了!!
“去!为什么不去?当然要去!!”凌青云十分坚定地说着,抓住了肖白伸过来的手。
“喂!你……!”
他没想到肖白那么大力,竟然将他从马上拽向她那边,他只是稍愣了一下,便顺势一跃坐到肖白的后边,和她共乘一骑。
他刚一坐稳,肖白便一夹马腹,嘴里喝了一声,纵马跑了出去。
黑锋不是汗血宝马,它是最正宗的战马,它的腿不像汗血宝马那样细长,而是粗壮有力。它或许没有汗血跑得那么快,却在耐力上胜其甚多。如今它背驮两人,丝毫没见吃力,到肖白给它的最高速信号,马上撒开长腿狂奔起来。
肖白一手控着缰绳,一手抓住抱着她腰的凌青云的双手,肆意飞奔,意态疏狂。
肖白在跑马场狂奔了三圈,在入口附近却忽然一拉缰绳,勒马停下。狂奔的马突然到停步的信号,势不及,人立起来。
坐在前边脚踩马蹬的肖白还好,后边的凌青云可是除了吊在肖白腰上的双臂,其他部位都悬在了半空。凌青云虽武艺高强,可是这冷不丁就两脚踏空,也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可这时肖白不但不想法坐得稳一些,反而在黑锋马立的最高的时候,从马上一跃而下。只见她在半空姿态曼妙地转过身子,伸出一只手臂,扶住凌青云的腰部,两人便稳稳地一起落在了地上。
凌青云脚踩到实地才长吐出一口气,低头拿一对上挑的圆眼瞪肖白:你这姐们也太爱玩心跳了吧?
肖白却对他的瞪视,视若无睹,还笑嘻嘻地抓起他一只手,放在自己心口上,仿佛在发誓一般地说着:“小郎,你记住,我是不会让你死在我眼前的,此生我护你!”
凌青云面上一红,有些虚张声势地嚷嚷道:“哪有让女人护着的男人?我护你还差不多……对!我要永远站在你身前,我要保护你一辈子!!
凌青云说完怔了一下,他是不是以前跟她说过此类话,怎么这么熟悉?上次是怎么说来着?
我愿率金戈铁马,拥你一人君临天下?!
我一生戎马倥偬,只不过是为你,才护那江山万里!
上次说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不被理解的激愤?求而不得的痛苦?真情错付的悲凉?
哼!总之是她负了他,这次他是要讨回的!
脑浆都是肌肉构造的凌小郎,根本就没细想,他脑袋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那些话,他只知道他很生气,因为她上次欺负了他,这次他要欺负回去!
被她放在她心口的大手向下大力一抓,惹得她惊叫一声。绵软的手感,娇甜的声音,让他心底突然出现的如岩浆般汹涌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
他手比脑快,双手箍住她的后脑就狠狠亲了下去,彻底的狂荡所有、翻搅一切,甚至绑架了她的舌头到自己嘴里。她好甜,他想吃了她,消化了她,让她变成自己的血肉,那么她就不会有机会再次逃得无影无踪。
上次他等得她好苦!等了多久?一辈子?两辈子?不!还要更久、更久……等得他好像身化黄连,从外苦到里,又从里苦到外,里里外外,似永无穷尽!
终于,他逮到她了,他要讨回来!讨回来!!讨回来!!!
他已不满足她的嘴,她的脸、脖子,所有所有……都是他的!都是他的!!
突然,旁边砸来一个拳头,让陷入癫狂的凌青云清醒了过来。
他转眼看向拳头的主人——苏离,然后在和苏离的对视中,抬起拇指缓缓抹去嘴角流出的血迹。
刚刚还像个小太阳一样热烈的人物忽然就冷了下去,就像是狂风暴雨前让人压抑沉闷的阴寒。
“对了,我们似乎还有一笔账没算。”凌青云平静地对给了他一拳的苏离说。
苏离没搭他腔,而是转头对肖白说:“你不是还有事要跟凌将军谈?”
肖白摸了摸被虐肿的唇,想像了一下自己变成香肠嘴的样子,顿时有些气闷地瞪了凌青云一眼,不过还是叮嘱道:“我不管你们怎么玩,要是只回来了一个,我肖白一定会亲手剁了另一个!炎一,你留下监场!”
直到肖白走出跑马场,从前边的弯路转过去,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苏离才回视线,看向凌青云淡淡地开口:“我们不会容忍在她身边有个控制不了自己的疯子,如果你今后还像今天这样,会被我们淘汰掉。”
“你们?你们是谁?”
苏离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向武器架走去:“你说是谁?她的…呵,男人们喽!”他随便捡了两把宝剑,扔给凌青云一把,“或者说,你还天真地认为,她只有你一个?”
凌青云利落地接住宝剑,当即就抽出剑来指着苏离说:“没关系,我可以从今天开始慢慢让自己变成独一无二的那个!”
对他的威胁,苏离扬了扬一边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呵,我们可不是你以前随手就能杀死的阿猫阿狗,别到时候,你杀人不成反被杀。再说,就算你能将我们杀尽了,你就可以一劳永逸了吗?不,姐姐是不会为任何男人驻足的,她就是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小混蛋。不不不,也幸亏在她一生中没有出现那个人,不然即便是天神,我们也很联合杀了他的……”
“什么?姐姐?你个贱奴敢和尊贵的皇女妄称姐弟,你……!”
“嘘…要不是姐姐临走时的那句话,现在你已经是死人了。”苏离走放在凌青云喉咙上的薄刃,“不,要不是你是我们中的一员,在她目光看向你的那一刻,你已经无法喘气了。”
苏离退后了几步,也抽出了手中宝剑:“再给你最后一句忠告:我和其他几个相比,脾性还算温和,算你今天命好,没碰见真正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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