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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朋友?她的朋友都是她的复制,互不打扰,尊重对方的私人空间,这种性格说好了是克制有礼,实际上就是冷漠嫌麻烦。冰块和冰块永远无法互暖。
爱人?哦哦,说来她还有过两个男朋友呢。可是她连他们的样子都记不清了,他们曾对她好过吗?有过吧。具体怎样好的?完全不记得了。
肖白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缺爱的人,可是现在细想一下,她应该是缺爱的吧?应该是极度缺爱的吧?
爱?
多可笑啊,一想到这个字,她眼前一晃而过的竟全是他们,全tmd是游戏人物!
她是不是有些可悲?呵,她太可悲了!
终于,肖白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仰头哇哇大哭起来,就像是丢了妈妈的孩童。
“阿刃……救救我……”她哭道。
“如烟……白哥哥……红袖……”她挨个哭着喊出他们的名字。
她忽然想明白了,无论他们是疯的还是傻的,系统设定他们是爱她的,要爱一辈子的。她受了伤,不必独自坚强,可以找他们撒娇哭诉;她高兴了,不必自己一个人呵呵傻笑,可以抱住他们又笑又叫。
所谓爱,不过是有个人甘愿和你一起同甘共苦一辈子。
起码在这游戏里,起码这辈子,她是有人爱她的吧?
她哭着求救,可是长长的走廊,只有两具僵立的雕像和哭泣的她,谁能回答她?
她哭着站起来,揉着泪眼向前走,她走近苏离,她抱住冰冷的他,她在他怀里继续哭着,将眼泪和鼻涕都蹭在他衣襟上。
他坏掉了又怎么样?他有着变态恐怖的独占欲又怎么样?他是一段代码又怎么样?
他是爱她的,她只要记住这点,就不再害怕。
太过深沉的爱不再让她感到沉重,她在这游戏里已经开始慢慢体会出这种爱的好处。
如果上帝将一个举世难寻的瑰宝放在你的手中,你会轻易放手吗?尽管那宝石的棱角有些扎手,可是你仍然会紧紧握住,生怕遗失了吧?
而且这种爱是会让人上瘾的,吸髓知味后,一个……怎够?
人的欲望就像魔鬼啊。
赌博时,大脑分泌多巴胺。吸毒时,大脑分泌多巴胺。恋爱时,大脑还是分泌多巴胺。
戒不了赌,戒不了毒,却能戒得了爱?扯呢?
不过是还不曾深爱罢了。
如果,曾经,你深爱过什么人。
然后,有一天,他要走出你的生命了,此生都不能再相见。
那是什么感觉?
剥皮削骨不过如此。
要去尝尝地狱的滋味,何必向地下走十八层?
试试深爱,再试试失去就知晓了。
何为地狱?不能再爱之苦即地狱。
当然,肖白还没到这一步,她现阶段只是尝到了爱的甜,便已经有些沉溺其中了。
“小离…你醒醒好不好?小离…抱抱我…我好冷……小离你不要坏掉…小离,你什么时候能修好自己?”
肖白一边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地哭着,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不怕不怕,他修好了就可以继续爱她了是不是?
“主、人?”
有些艰涩的声音响起,肖白猛地抬起头,苏离正在低头微笑着看她,眼睛上灰蓝的膜已经不在,眼里一片温柔。
可是,肖白却迅速退后,离开了他的怀抱。
不对!这不是苏离!
不,或者说这是那个刚进游戏时的苏离!
被重置了?
为了她而慢慢成长变化的苏离被清除了?
不是那个苏离她不要!
肖白不哭了,她越过苏离,一把打开凌青云的房门,在床上蜷缩僵硬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小白乖乖?你在找我?”
肖白迅速回身,凌青云就站在她身后,笑的灿烂。
可是那个笑却刺痛了肖白的眼睛,都被重置了是不是?属于她的,都没有了,是不是?
肖白又开始不自主地牙关打颤。
她逃了。
她让npc军团成员为她准备热水和换洗的衣服,便躲进了浴间。
她将自己埋进略烫的温水里好一会,还是觉得浑身冰冷。
她不停咬着自己的指尖,这样牙齿就不会自己在那里碰个不停。
忽然,她停止了动作。
或许刺激会使他们的记忆体恢复?
“盈川,你进来。”她比较熟悉的炎一被苏离杀了,她只能随便选了一个叫他进来,好在他们的名字她都记住了。
盈川开门走了进来,肖白在浴盆里伸出一只手,对他做了个转身、原地待命的手势。盈川便不再前进,而是转身站直了守在门口。
肖白慢慢地洗着,可是令她失望的是,直到最后也没有哪只醋意大发地闯进来喊打喊杀。
肖白失望地长叹口气,罢了。





沉溺(NPH) 法事
当晚午夜,肖白站在宛城外乱葬岗的北面,这里的环境不必说,自是极差的。因为尸体都是草草埋葬,空气中飘散着尸臭味,在火把微光照耀下,还能看见没掩埋完全的尸体残骸,周围除了夜枭似鬼的阴森叫声,再无其它声响。
肖白只让苏离和盈川陪她来了,不过她要表演,怎么可以没有观众?她已提前让人给百花楼的巧哥带去了话,讲清了原委,并说如果楼里有和这些可怜游魂相熟的兄弟,想来祭奠的就都过来吧,明天她就要带他们走了。
肖白看了一眼身后,地上黑压压地跪了一地的人,皆素面黑衣,都是百花楼的倌儿哥。肖白知道百花楼肯定会来人,没想到会来这么多。
肖白也是黑衣素面,只是在鬓角插了一朵小白花。可是那身黑衣,更显得她的皮肤白得发光,尤其在那些百花楼的男人们看起来,就好像怜悯世人的神女一样。
子时快到了,梅霞观道长梅如雪一身白衣飘飘,缓缓走了过来。
“肖施主是有大德行的人,甘愿以生寿十年祭冤魂,我梅如雪替宛城所有女子向肖施主拜谢。”
肖白自是不能让她拜到底,赶紧托住她肘部将她扶起,自谦道:“道长不必多礼,肖某这么做多少也是有些私心的。”
那梅如雪是真正的方外之人,所以对肖白所谓的私心也不好奇,直接就出口问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准备开始吧,不知肖施主可有准备牌位,好给游魂一个宿身之地?”
“就是这个,”肖白拔出自己背上的玄铁剑插在地上,“此剑日日都在我身边,即使我死后也会陪葬在我的棺椁里,有我就近照看着,那些魂魄应该能得永世安宁!”
“大善,大善。既然时辰已到,容小道先去作法。”
那梅道长在乱坟岗上白衣翩跹地做着法事,肖白看似认真在看,实际上她的思绪早就飘到了别的地方。
肖白每做一件事,就算看起来再荒谬,也必是事出有因的。认养这些冤魂,当然不是因为肖白有圣母光环,而是有多方面考量。
一、减寿十年可以早点从这游戏脱身出去。
二、这些倌儿哥看似随她调遣,其实他们都被掌握在红袖的手里,或者实际上他们都在清贵君的手心里。自己的底牌被掌握在他人手中,即使这人是自己至亲之人,也不是太托底。肖白想把底牌真正掌握到自己手中,该怎么做?用钱买?肖白没有那么多钱。再说用钱买过来的人,终有一天,会被出价更高的敌人买过去。用情栓住?人太多了,肖白可没那么大力。所以她只能从这些倌儿哥最想要的入手,那么他们最想要的是什么呢?其实说来十分可怜,他们不过就是想要个人身保障。如果一个人的生命都受到威胁了,钱权情又算得了什么呢?如果肖白能救他们于水火,能保住他们的命,让他们生无忧死无惧,那么他们就算是别人的人,终将也会变成肖白的,所谓心悦才能诚服。
三、肖白想用这些冤魂厉鬼,将玄铁剑炼制成万魂剑。所谓万魂剑就是在剑中养百鬼,在此剑挥动时,发出鬼哭之声,起到震慑敌人心神的作用,可使敌人有瞬间的僵硬眩晕,其效果类似狂战的眩晕技能。为什么要弄重复的技能,因为效果可以叠加。为什么要弄这么多重保障,因为肖白怕死啊!不小心死了还得再重新玩,那岂不无趣得要命。
四、至于养阴鬼以得驻颜之效,肖白也不是在骗苏离他们,包括万魂剑,这些邪门法门都是来源于一个神秘莫测的门派——百鬼门。百鬼门对这个世界来说是神秘莫测,对肖白来说不过是游戏资料上的一段说明。而且游戏资料里还详细介绍了百鬼门各类法术的操作方法。所以这游戏百科根本就是玩家的最大金手指,包括布阵知识其实都是肖白按照资料照葫芦画瓢而已。
梅道长做完了法,拂尘一甩,一股腥臭的阴风隐隐带着鬼号之声向肖白这里扑来。大多都钻进了肖白的玄铁剑里,还有少部分越过肖白向她身后的苏离盈川扑去。
苏离和盈川即便有武艺在身,可是他们又怎懂得和这些无形之物打斗的方法?几乎瞬间就被这些厉鬼掐住了脖子,舌头都被掐出老长。
肖白半转身,冷冷地看着苏离和盈川他们,其实是瞪着那些不听话的厉鬼:“不听话的狗我是不会要的。”
说着肖白就要拔出插在地上的剑,只要这玄铁剑一离地,这场法事就算完成,到时候,他们这些孤魂野鬼就是想进去也是无门可入了。
肖白的威胁很好使,厉鬼们乖乖地放了苏离和盈川,都钻进了玄铁剑中。
梅道长走过来,自怀里掏出一把烂银小刀,在肖白手臂上划了一刀。肖白攥紧拳头,让流出的鲜血浇灌在玄铁剑上。血顺着剑柄流到剑刃上,原本黝黑的剑刃慢慢开始变得暗红,那些流到剑刃上的鲜血很快消失不见。随着饮入的血越来越多,玄铁剑如同有了生命一样,自己开始震颤了起来,接着就是鬼哭狼嚎般的声音传出,似有无数厉鬼想要挣扎出来索命一般。
梅道长拧紧眉头担忧的道:“好像这些游魂并不安于此处,这次法事怕是失败了,肖施主你还是带着这些人速速离去吧,我来善后!”
肖白笑笑安慰道长说:“不要紧,他们憋闷得久了,想喊就让他们喊喊吧。”
肖白回身看了一眼苏离,在心底摇头,现在的苏离好是木呆。肖白又看了一眼盈川,扬扬自己的手臂,盈川马上反应过来,掏出手帕给肖白包好了伤口。
肖白似乎对那些鬼哭之声充耳不闻,神情淡定地等着盈川包扎完。
可是这时苏离却靠了过来,揪住肖白的袖子,一脸哭相地向肖白撒娇道:“主人,苏离好怕……”
肖白看了他一眼,叹口气道:“苏离,你不该怕的。”
等盈川包扎好,肖白这才转身看向还在那震颤不止、叫嚷不休的玄铁剑。
“我的血好喝吗?”肖白淡淡地开口,并没有因为玄铁剑吵嚷不止而提高自己的声音,可是玄铁剑却突然停了一切动作和声音,就好像刚才的诡异现象从来没有过一样。
“所以,你们已经记住了我的味道了,是不是?那么你们就听好了,下次再闻到这种味道就是你们魂飞魄散的时刻!因为不能护主的狗是没有存在必要的。”肖白说完就拔出了地上的玄铁剑,插回背上的剑鞘里。
梅道长看看肖白背后的剑,不放心地说:“真的没问题吗?不如这个就送给肖施主吧,多少有些镇煞的作用。”梅道长说着摘下身上带着的一个太极鱼玉佩,递给肖白。
[系统检测到可抵挡一次致命攻击的太极鱼玉佩一块,是否装备?]
哇,能挡致命攻击?这都算是法宝了吧,好宝贝那可是不要白不要。肖白向梅道长道了谢,接过玉佩当场就挂在了腰带上。
诸事完毕,肖白仰头看看呈小山状的乱葬岗,感慨地说了一句:“只愿今后这里不要再添新的冤魂,我以后……会想办法的……”
“殿下仁心必有仁政,我梅如雪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这梅道长是方外之人,一直都不以俗世的称号称呼肖白,可肖白最后的一句话却把她也引进这滚滚红尘里来。如果举世皆浊,她们这些方外之人也难以独善其身,再说了她们纵然逃出世外,可是这天仍然压在其头顶上,无论如何,青天白日总比暴雨倾盆要舒服。
“殿下仁心必有仁政,我百花楼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那些百花楼众人直到现在依然长跪不起,听了道长的话,他们齐声附和着对着肖白拜了下去,有些人一边拜一边还悄悄地抹起了眼泪。
至此肖白想要的效果都有了,便又向梅道长致了谢,接着吩咐百花楼的人不要引人注意分批离开,她便也打算先回将军府,可是在下山的路上却趴跪着一人,挡住了肖白的道路。




沉溺(NPH) 收奴
“你是谁?有什么事?”
“贱奴是……殿下前几天救过的狗奴……贱奴想恳求殿下留贱奴……”
“哦?原来是你。可是你们百花楼内部早知道了吧,别的女人碰过的我是不会接的,百花楼那几个头牌,我连手都没摸过,为什么要留你?”
“奴是干净的,奴…还是童男身!”
“当狗奴的都是童男,别的地方呢,都被人用烂了吧?”
“没有没有!那天我刚被调教好就被张大户选走了,张大户从不在店里玩,一向都是将狗奴牵回家才开始虐玩的……”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那天我可是记得你后面都被人插爆了,别告诉我是你自己插的。”
“殿、殿下,确实是我自己插的…因、因为师傅说这样会更快勾起女人的施虐欲,我见过哥哥们过的是什么日子…被选上的那一刻,我只求速死……”
“呵,要想死还不简单,你为什么早不自我了断?”
“我如果自裁,楼里会向我娘要回卖我的钱,可是我娘肯定早将卖我的钱赌光了。我娘没钱还,就会把我弟弟也卖了,我不想我弟弟也掉入这个深坑里,他才八岁……”说到此处他终于掉下泪来,他大概是极疼弟弟的,本来诉说自己悲惨遭遇时是那种麻木的语调,可只是稍稍说到自己的弟弟,便开始泣不成声了。
“那你可知你的弟弟现在在何处?”
“在家里吧,爹爹给人做厨子,总能偷藏点边角废料回来做给弟弟吃,弟弟人小,吃一点就能吃饱。”他一边说着眼底闪现出回忆的光芒,大概是想起弟弟吃饭时狼吞虎咽的可爱样子了吧。
肖白叹口气,扬声说:“巧哥,你在附近吧,出来,我要问话。”就是没有小地图,肖白也知道作为百花楼的主管不可能放任一个狗奴在外边乱跑。
巧哥大概没想到肖白会突然出声叫他,呆了半天还是盈川不耐烦,将他从树丛后揪了出来扔在地上。
巧哥赶紧冲着肖白跪好了磕了个头,磕磕巴巴地叫道:“殿、殿下,有、有何吩咐?”
看来上次肖白要踩爆他卵蛋的宣言将他彻底吓到了,一和肖白面对面就无法自控地想打摆子。
“他弟弟到底怎么样,你告诉他吧,说实话。”
“是,殿下。小四的娘在卖了小四几天后又想将小四的弟弟也卖给我们,可是那还是个小孩子,我们实在不忍心。后来听说他娘当天就将他弟弟领去了兰桂坊,然后,第二天我们去这乱坟岗埋人的兄弟回来说,有个小孩肚子被野狗掏空了,就剩了个头还算完好,瞅着像小四的弟弟,还问我,要不要告诉小四。唉,我知道有些客人专门喜欢幼奴,所以我才不敢,想着让那孩子多少能多活几年,可是…唉……!”
“不、不!不会的!!小五那么乖,怎么会有人忍心伤害他?!小五、小五——!!”
小四哭叫着从地上一跃而起,向乱葬岗扑去,却被肖白一脚又踢回了原地。
“你去那里做什么?抱着你弟的头哭?可是那个头是空的,要哭,对着这个哭!”
肖白说着拔出万魂剑,插在地上。那万魂剑嗡嗡作响,随之便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如同小鬼们在窃窃私语。
小四被肖白踢得一噎,等看到插在地上的万魂剑,反倒哭不出来了,只是愣愣地看着。
肖白看看天上的月亮,将万魂剑拔了起来:“逝者已矣,生者可追。这个世道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你悼念,你还是再想想以后你怎么办?还想继续跟着我吗?”
小四马上反应过来,又是以额触地的跪拜下去:“恳求殿下留。”
肖白将万魂剑回到剑鞘里,勾起一边嘴角说:“这么想做我的狗?可惜,你知道吗?我是不会吃狗的,这一忍,可能就得一辈子,你能熬得了?”
小四顿了一下,随即语气坚定地说:“能忍!如果殿下觉得那东西碍眼,就是让小四将它割掉,小四都能忍!”
“哈,在别人那要死要活的,怎么到我这就一副随便我怎么玩的样子?怎么?你是笃定了我不会玩死你对不对?”
小四抬头看了肖白一眼,又低下头去,语气更为坚定:“即使被殿下玩死,小四也心甘情愿!”
“呦,真奇怪。”肖白看着他趴跪着的头顶,“抬起头来。”
小四抬起头,刚和肖白的视线对了一下,就像只惊慌的兔子一样逃开了,可是肖白却抬起脚尖扳正了他的头部:“不许避开目光,看着我!”
小四只好抬头看着肖白的眼睛,可是只看了两眼,小四的脸上就红成了一片。可肖白命令他不能转开视线,所以小四只能忍着,忍得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转了。
“为什么要跟着我?嗯?为了我能保你狗命?还是为了荣华富贵?我肖白呢?最恨别人骗我,所以你要说实话,就算事实再不堪,也要跟我说实话。”
“我、我、我喜欢殿下!”他憋了半天终于吼出了心里话,“我从第一眼看见殿下,就喜欢上了!!殿下处置了那个讨厌的张大户,我就更喜欢殿下了!!殿下用十年寿命供养我们这些卑贱之人的可怜冤魂,我就、我就喜欢殿下喜欢的不得了了!!!在别人那里,我小四只求做一个死人,可是在殿下这里,我愿做条狗,只要能在殿下身边,活狗死狗都无所谓!殿下,下小四吧!求求您了,殿下!”
“喜欢我?好啊,那我就了你。巧哥,吧他的奴契给我,你肯定带在身上吧。”
肖白接过巧哥递上来的薄纸,看了一眼就随手撕碎了:“既然选择做了我的狗,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向别人摇尾乞怜的机会了,所以这张纸也没用了。你跟上来吧,用走的。”




沉溺(NPH) 验狗(无爱H,SM:调教狗奴)
肖白回到将军府洗了个澡,去去从坟场沾染的晦气。肖白穿好柔软的中衣,将守在门口的苏离和小四叫了进来。
“给我擦头发。”现在这个苏离如同木头人,不吩咐到了,他是不会主动做的。
肖白让苏离服侍着,眼睛却看着站在门口的小四。
“你过来…你看谁家狗是两条腿走路的?”
“去那边,在我洗过的水里将自己洗干净。”
“你看哪只狗子洗澡时是遮遮掩掩的?”
“将自己擦干净,到这跪着。”
“听说巧哥还给你备了嫁妆,我看看都有什么。”
肖白挑了个黑色的小夹子,在手里咔哒咔哒地把玩着:“我下你,可并不等于你就有资格做我的狗了,我得先验验你合不合格当条狗才行。现在,把舌头伸出来。”
“嗯,颜色倒是不错,那这个赏你了。”
“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是嫌我的礼物不够好吗?”肖白换了个地方夹。
“嗯……”
肖白随意地拨弄着夹子的尾部,又拉住夹子向外扯,肖白看着那被拉得长长的舌头笑道:“把这狗舌头拉断掉好不好?”
他竟然在点头。
“错了,”肖白敲了他脑袋一下,“这时候要摇头,然后求我。”
他伸着被夹住的舌头惶恐摇头,却不知道怎么讨好肖白。
肖白捏开他舌头上的夹子,随手就夹在了他乳头上。
“嗯!哈……”
“你要说谢谢殿下,毛孩子都要学会讲礼貌。”
“头再低些。”肖白踩在他脑袋上,将他的头实实地抵在地上。
“好了好了,说几遍得了。”肖白又挑出一个乳钉,“把你的骚奶搓起来,我要给你穿一个钉子。”
“大点劲儿,用指甲抠它,快一点速度……好了,将它揪起来,揪长点!捏住了啊,要不我手里的针就扎穿你的手指头了。”
“嗯!啊哈……!”
“疼不疼?”
小四摇头。
“嗯?”
“疼,殿下,我好疼。”
“那你该说什么?”
“谢谢殿下。”
“不错,终于有点入门了。”
肖白拿掉夹着他乳头的夹子,那个红色的小头向前肿起,完全就是个熟透了的紫红浆果。另一个乳头整个被乳钉穿透过去,再也无法回缩,黑色的乳钉和他古铜色的皮肤很是相称。
“箱子里有药,你把这里给我养护好了,过两天我要给你换环。要是你给我搞烂了,我就把你这小包给你割掉。”肖白手指拨弄了一下乳钉,引起他一声闷哼和喘息。
“后面来之前巧哥是不是让你自己拾干净了?”
“是的……”
“身体转过去,趴着。”
“撅高点,“肖白拿出箱子中的竹板打了他屁股两下,“自己扒开,让我看。”
“大点力!”肖白又开始打他,“把你底下的口扒开,让我看看里面的骚肠子洗没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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