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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行,可以。”肖白点点头,点出四张十两的银票给他,将三人的卖身契好。然后抓起从郑大户那搜刮来的财物对珞石说:“咱的屋子让人占了,不如上后面花园里溜达溜达吧。”
珞石都被她买下了,自然也没条件说不,于是就那么默默地跟着她走向后花园。





沉溺(NPH) 悲歌
这花楼的后花园和百花楼曲径通幽的后花园那是没法比,没有什么名贵的花卉和奇石,只是胡乱栽种一些花草而已,看起来平时也没经过什么细心的打理,不过在肖白看来也别有一番野趣。
肖白找了个远离前院的僻静小亭子坐下,指着对面的石墩对珞石说:“你也坐吧。”
肖白用手支在石桌上,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初见秋色的花园,随意地提议道:“你的筝在那房间里现在也不方便取出来,不如你给我清唱几曲吧。”
珞石依然很听话地让他唱就唱,肖白听了一会,也不禁跟着轻哼起来。这时的小曲,十个有九个是情歌,而这些情歌大多数都是唱着有情郎和负心女的伤心故事,这让肖白刚刚忘记的那些纷乱的情绪又缠绕上心头。
在珞石唱了一首又一首的伤心情歌之后,肖白叹息一声摘下发髻上的金簪,一边敲击着石桌,一边幽幽地开口哼唱道:
【誓言幻作烟云字,
尽千般心思。
情象火灼般热,
怎烧一生一世,
延续不容易。
负情是我的名字,
错付千般相思。
情象水向东逝去,
痴心枉倾注,
愿那天未曾遇。
只盼相依,
那管见尽遗憾世事。
渐老芳华,
爱火未减人面变异。
祈求在那天重遇,
诉尽千般相思。
祈望不再辜负你,
痴心的关注,
人被爱留住。
祈望不再辜负你,
痴心的关注,
问哪天会重遇。】
肖白一遍一遍重复着唱着,当肖白开始唱第三遍时,珞石从怀里掏出一只古埙和肖白的歌声相和起来。本来埙音就旷古幽远 ,演奏这种悲歌格外的让人揪心,直到肖白唱得泣不成声,那埙音却一直没停过。
而隐在密林里的几人却是听得痴,不知她在为何人而唱,为何人而哭呢?
终于,肖白发泄够了,掏出手帕抹了抹眼泪,对珞石说:“你的埙吹得真好,换首曲子吧。”
可是珞石就像是悲曲宝库一样,下一首吹得又是一个悲歌:《长门怨》。肖白听了一会,叹息道:“可惜手边没有琴,不然与你相和一曲,也算人生乐事。”
肖白又静静听了一会,忽然就起身漫舞起来,其曲悲怆,其舞凄切,两人仿如两个遗世独立的幽魂,各有自己诉不尽的愁思和怨绪。
两个人配合得浑然天成,有种如古词一般的凄美之感。可是那几个藏在暗处的尾巴,可就再也耐不住了,看着肖白在他们不擅长的领域,和别的男人好似灵魂交融一般的和谐,这种美,他们欣赏不来。
最没耐性的凌青云当先跳出来,一把抱住了旋舞着的肖白:“我是个粗人,我看不懂,可是我不想你和别的男人那么好,走,回家!”
肖白被他吓了一跳,失声叫道:“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苏离冷着脸说:“不看着你怎行?这一晚上就搞回来三个!”
肖白连忙辩解道:“我、我又不是要睡他们。”
“呵,你还敢睡他们?肖白,你信不信,你要是敢睡哪个,我就敢剁碎了哪个!”
“是是是,你最厉害。”肖白扶额,这个易爆物体自从升级到2.0,好像动不动就处于爆炸边缘。
“你!你这么敷衍我,是不是嫌弃我善妒?!”
“哪有,小离最好了,乖啊。”肖白被凌青云抱在怀里,还得伸出一只手去,踮起脚尖给苏离顺毛,哄着这只随时要爆炸的小怪物。
这三只一来,看来今天是甭想好好等李大力完事了,那只能先安排一下了。
肖白转头刚想交代珞石一些事,结果脑袋立马被凌青云又扳了回来:“不许看他,看我!难道我没他长的好看么?”
肖白又想扶额,两个弟弟型的情人聚在一起,感觉要哄个没完没了了。
肖白举起双手,将他两颊夹扁,对着变成猪嘴的他吧唧就是一口,然后用夸张的语调说:“对,你最好看,天下第一美,好了吧?”
凌青云扭头摆脱肖白的捉弄,微昂下巴说道:“我知道我当不了第一,哼!比他美就行!”
肖白对这两人胡乱吃飞醋感到好笑:“喂,你们怎么都跟珞石杠上了?他是我请回来的军伶而已,你们不要想多了。”
红袖看了一直很安静的珞石一眼,拎起肖白搜刮来的财物包包说:“这里我会找人安排,你别管了,天已晚了,咱们回家。”
“回什么家?军营?喂!好好走就行了,飞什么呀?干什么那么着急?喂!”
等几人闹闹吵吵地走远,一直垂着眼安静吹埙的珞石终于停下了演奏。他拿出手帕擦净了手里的埙好,方才看向肖白消失的方向,口里喃喃地说:“如果是因为那几人,你负了谁又有什么稀奇。”




沉溺(NPH) 陪客(H、与主角无关)
李大力抱着小安带着宛舒就跑回了屋,她将小安小心地放在铺位上,回身关好了门,这再转身回来,看着眼前的场景,就有些腿软了。
那宛哥因为药效早就憋的难受,现在进了里屋再也顾不得其他,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撩起袍子隔着裤子就伸手抓揉起高高撑起的那处。
“嗯……好胀……”
李大力回身正看见他一边呻吟着,一边自虐似的重重抚弄自己,夏季薄软的布料根本盖不住那里的形状,那胀大之物在软布上隆起明显的管状线条,甚至有一处已经被洇湿出了铜钱大小的一圈水印,那是溢出的清的痕迹。
宛舒在外边重重揉了两下,暂时缓解了刚才那种快要憋爆炸的感觉,他赶紧脱下外袍解开腰带,把裤子半褪了下来。坚挺的褐色肉棒弹跳了出来,底下垂挂着深褐色的囊袋。
“嗯……”宛舒用手心抚过从前面小眼里不断溢出的透明珠,将它们涂抹在整个柱身上开始撸动自己。
李大力傻愣愣地看着肉棒那圆润光滑的头部在宛哥细长的手指间进进出出,他还时不时地发出低沉性感的呻吟声,这种画面,对她这个没开荤几次的十八九岁的丫头来说,属实有点太过刺激了。
李大力这丫头父母死得早,也没人给她张罗婚事,她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的,就这么一直单到了十五岁。
可自从在街上碰见出来买胭脂的宛舒,她就一见倾了心。打听清楚宛舒原来是红楼的伎子,她也不嫌弃,拿出攒的钱当晚就去花楼点了宛舒。
可是晚上同房时,宛舒舔了她好久也没见她出水,底下依然是又紧又干。细问之下,宛舒才知道,原来这个傻孤儿没有来月情自己都不知道。
宛舒只能像教自己的小女儿一样告诉她,要去药房抓药调理自己,等到底下痒得不行能流粘粘的水时才能来找他。
李大力的身体只是有些淤堵,吃了两幅药就正常来月情了,只是积压了几年,第一次的势头有些凶猛。李大力强忍着拿了钱去找宛舒,可是赶巧宛舒正有客,她也不找别人,宁可缩在角落里轻轻低哼着等宛舒。其间也不是没有花楼的小哥哥过来撩拨她,都差点被她火大地扔出楼去。
宛舒送了客才得了消息出来接她,那时她已走不利索,被宛舒半拖半抱着才回了屋。
当宛舒脱下她湿透了的裤子,心里也是感动的,不过,她还太年轻,心不定,他怎敢就这么轻易动心?
因为刚接了客,宛舒也无法马上伺候她,只能先用手指给她解渴。
可是一个手指进去,宛舒心里就是一叹,他容颜只能算清秀,性格也内向不善言辞,无法当头牌,哪有机会接待年轻的顾客?所以从开荤至今伺候的都是半老徐娘。这女人岁数一大经的男人就多,经得男人多了,底下不松垮得很,他也不算巨根,所以虽然他这些年也伺候了不少客人,可是却从没体会过女人的紧致是什么滋味。
而今日一个手指就被紧紧吸住的肉洞,让他的肉棒立时忘了疲惫,眨眼间就进入了备战状态。
少女的湿和紧引诱着,让他的心开始急切,好在她正处于月情期间已足够湿润,不必他再慢慢舔湿她,只要用手指开拓好洞口,不让她太难受就好。
一根、两根、三根,那种充沛的水声让他更加兴奋,他在以前的客人那里没听过这种声音,他那些客人能自己出些水就很不错了,大多数时还得他往里涂抹润滑膏。
让他眼馋不已的肉洞终于开拓好,他把住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塞了进去,换来她啊的一声惊叫和自己舒服的闷哼。
虽然他的尺寸不能插到底,不过他这么多年伺候人的生涯也不是假的,他的技术不算顶好,不过对付一个小女雏儿,还不是手到擒来。
所以本来就对宛舒一见倾心的李大力,经过这一夜,对他更是爱得死心塌地。
只是李大力不过是个穷屠夫,虽然比一般的农户强,但是每个月赚的钱省吃俭用也只够买宛舒一夜的,所以李大力只能将这一点钱留在了她来月情的第一夜。也就是说,她一个月只能见宛舒一次。如此坚持了三年,李大力仍然对宛舒倾心如故。
可是李大力的邻居们可就把宛舒骂惨了,说他是勾人的狐狸,勾得好好的女孩子不成婚,赚得的一点钱全贴给了他这个老男人。
李大力自然不喜欢听这些闲言碎语,不过她想了想,让这些碎嘴子闭嘴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她娶了宛舒不就得了。
可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宛舒的赎身价已经够便宜的了,也是她不吃不喝将近十年才能赎他回去。
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僵了下来,她要攒钱就不能月月去见他,那她月情时怎么办?她要还像以前每个月都去找他,那她永远都赎不回他。
难道真的要娶上几房男人来帮她一起攒钱赎人?可是娶夫要先下礼,采买男人也要一笔不小的钱,再说了谁也不是傻的,会心甘情愿帮她攒钱养其他男人。
在她左右为难,晚上了肉摊,想来寻宛舒商量时,却得知他正在见客。
自从李大力起了要娶宛舒回去的心思,她就把他当自己的男人看了,这一听到他在伺候别的女人,本来就憋闷万分的她更是升腾起抑制不住的怒气。
她冲到包间门口,眼前的场景更是让她气到爆炸:原来那郑大户给宛舒灌了药,让他坐在包间门口,不能关门,要他对着大堂里的众人脱下裤子,撸着自己的棒子,说自己是离不了女人的老浪货。
李屠户想给宛舒赎身的事,整个花楼都知道,常年混迹于各大花楼的郑大户自然也知道,原来宛舒不过是个过气的伎子,这一贴上别的女人的标签,登时就别有一番勾人的风味了。
只是他那棒子不大不小,也无甚出色之处,再加上年岁大了,不是特别持久,射的也是稀汤寡水的,郑大户连来了两天就有些腻味了。不过,今日郑大户又想出了新的玩法,这才揣了药来,想好好折腾这宛舒最后一次。不想,去大堂后面解手时,正撞见带着自己儿子被老板赶出来的宛舒。
同时玩父子、玩兄弟,一直是她们这些纨绔女最喜欢的项目,郑大户一看见宛舒父子简直一瞬间就眼冒绿光,当下大度地拍给站在一旁的老板五两的银票,就订下了大小两个男人。
本来平时宛舒都把自己的儿子藏在屋里,只有他接客时才把他打发到厨房帮佣。他知道自己这不知其母是谁的可怜儿子,早晚也是要步上他的后尘的,可是他总想着让儿子长结实些再出来接客,这件事,老板也是同意了的。
那死要钱的老板能同意,主要是小安长得和他父亲一样,柔美有余风味不足,性格又唯唯诺诺,脑子也不灵光,学不会什么技艺,就是让他早早出来卖也赚不到什么钱,不如让他再长结实些,还能好好多接几年客,凡是这小孩伢的伙食都是从宛舒的卖肉钱里扣的,老板又不损失什么。
可是既然赶巧让郑大户撞见了,给的钱也不少,那就让他开始学着接客也没什么不好。
宛舒性格柔弱,他不敢也无力抗争什么,只能逆来顺受地带着儿子一起去了郑大户的包间。
可是宛舒没想到的是,在他和儿子被郑大户轮流灌了药后,她、她竟然提出如此让人羞耻的要求!
宛舒坐在包间门口,低着头揪着自己的衣袍,手放在腰带上,却无论如何不敢拉开。前方一帮看热闹的女人,搂着倌儿哥们的腰,在一旁嬉笑着指指点点,逼得宛舒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他虽然已经二十七八岁,从十三岁做伎子到现在已经历了十多年的漫长时光,可是他内向柔弱的性格从不敢做出如此放荡出格的事,这是、这是要把他往死里逼啊!
而就在他万难之时,听见熟悉的声音发出一声爆喝:“宛舒是我的男人!你敢碰他一下试试?!”




沉溺(NPH) 父子(H、与亲父子3P)
宛舒快速又大力地撸动自己却迟迟不见出,他重重地喘息着,一抬眼看见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门口的李大力,这才想起自己这是被下了猛药了,肉棒不吸饱了阴水是无法出的。
“李妹,哈…过来帮帮我……”
宛舒一边向呆愣在那里的李大力招手,一边用手摆动着自己的肉棒,就好像他底下也有一个小手在召唤李大力一样。
李大力以前和宛舒都是黑灯瞎火地做的,几时这么明火执仗地看过宛舒如此放浪模样?肉棒召唤术让李大力如同中了魔一样神情恍惚地晃了过去。
那宛舒性格再柔弱,到底是个男人,更何况现在真是一秒都等不得了,他一把拽过磨磨蹭蹭的李大力,兜住她后脑就吸吮啃咬了起来,另一只手隔着衣服大力地抓捏着李大力的胸,让她不禁痛哼了起来。
“抱歉,李妹,”宛舒喘息着停下了粗暴的动作,一手抱住她腰,一手兜住她的脖颈,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解开她的腰带,脱下她的裤子。他伸手一抹她下边,看着沾了满手的湿黏,他感觉自己底下立时更胀了,“李妹,李妹,哥哥要炸了,李妹,为哥哥忍忍好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扶着肉棒就塞进那个流水的湿洞里去,他实在等不及给她慢慢扩充了。宛舒一边慢慢地来回动着,一边将自己送到她深处去,虽然无力给她扩充,至少给她少许适应的时间。
“啊……宛哥,好胀……”李大力毕竟还是少女,冷不丁被塞进整个肉棒去,突如其来的的饱胀感让她有些许不适地皱起眉。当然,同时皱起的,还有她的下边。
“嘶……好妹妹,你太紧了,我实在…嗯…实在忍不住了,抱歉!”
宛舒也不上床,就站在床边,把住她的膝窝就开始猛操,几下就撞得她哎哎直叫起来。
李大力这边吵得厉害,就把一旁被药倒的小安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爬起来下了床,就去找尿罐子想尿尿,可是掏出jj按倒了比划半天,除了抖掉了几滴清下去啥也没尿出来。
他转眼看见背对着他站在床边的亲爹,赶紧叫道:“爹,我想尿尿,可是一点都尿不出来,憋死我了!”
可是他爹哪有空说话,他正憋着劲要操出李大力的阴来,只有这样才能解了他的药性。
被药得头昏脑胀的小安一手提着裤子,一手不自觉地撸动起自己翘挺的肉棒,撸了两下好像不见缓解,反倒更有火上浇油的趋势了。他只能哭丧着脸去找一直站在床边耸动屁股的爹爹。
“爹~我自己挤了两下,也没挤出尿来……李姨?”
宛舒不想让小安太早知人事,再加上小安本身就不是很聪敏,他都十三四了还被宛舒养得如同稚儿一样,不是太懂男女之事。如今小安看见爹爹狠撞着李姨的屁股,把李姨的屁股都撞红了,他就有些着急:“爹爹,你打李姨干嘛,李姨对咱们那么好。”
宛舒一个深顶,撞得李大力发出啊的一声长调,这才转头看向他的儿子。只见他的儿子一手提着裤子,肥壮的肉棒翘到衣服外边,清透的前从那张开的小眼里汩汩地溢流出来,沾湿了筋脉凸起的棒身。
宛舒一边看着他的儿子,一边将肉棒顶住了李大力的里边画着圈的碾转,心里不禁有些悲凉地想到,男人一过三十就完了,他又能留得住李妹几年?看来他以后可能要靠他这本钱不小的儿子了。
想到这,宛舒伸手解开李大力的衣襟,将她的肚兜粗鲁地向上一掀,揪起一边乳房对他的儿子小安说:“你从小没吸过亲娘的奶,总是羡慕别人,现在你过来吸吸李姨的奶吧,让李姨疼你。”
“宛、宛哥?”
宛舒低身亲吻李大力的嘴,哄着她说:“既然那恩人将我们父子俩救出了苦海,送给了李妹你,你就不要推脱了,不然,你让我们父子俩孤苦伶仃地去哪呢?”
“我、我不是不要你们!只是…小安还小……”
“不小了,不信你摸摸。”
宛舒拉着李大力的手,强迫她握住小安的粗肉棒上下撸动。
“呃啊……爹爹…李姨…好舒服…小安好想尿…李姨,你的手能治病对不对…多摸小安几下,让小安尿出来…”
李大力被宛舒操着,一只手却在撸动着他亲儿子的肉棒,这种淫荡的场景刺激得她立刻吐出一泡阴出来。
被药强行扩张的小眼对阴格外敏感,那泡阴黏腻腻地流下来渗进他的小眼里去,辣着他小眼里面的管道,让他只觉得那处酸酸胀胀又酥麻的很,就好像经历了一次小射。
这下他也顾不得儿子了,俯低些身子,将李大力的双腿扛在肩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快速抽插。
李大力被宛舒插得呼吸困难,手上不就使上了些力气,一开始小安还挺舒服,可是李大力的手越攥越紧,攥得小安哀叫着求起饶来。
“李姨!李姨!轻点!小安的小鸡鸡要被李姨捏掉了!”
宛舒百忙之中看了一眼被李大力捏的直叫饶的儿子,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谁让你不赶快去给李姨吸奶!再磨磨蹭蹭的,李姨就把你小鸡鸡揪掉了!”
小安不想小鸡鸡被揪掉,那岂不是更尿不出来了?所以,他赶紧爬上床,趴在李大力的胸上就吸裹了起来。可是裹了半天,除了让自己的小鸡鸡更胀痛,什么都没裹出来。他不死心地换了另一个吸,可是吸了许久,依然什么都没有。
他终于抬起身子向他爹哭诉道:“李姨根本就没奶,爹爹你让我吸什么?”可他爹爹正处在关键时刻哪有力搭理他。
李大力下边被宛舒狠操,上边又被小安吸不出来死不休地吸裹着,没一会,那阴就一小股一小股地被操了出来,在宛舒的小眼里越积越多,直到阴顺着小眼里的管道,滑到被药物控制着的关,刺激得关一阵酥麻,再也拦不住汹涌而出的液。宛舒挺腰最后大力撞击了几下,低吼着将憋了许久的水都喷了出来。




沉溺(NPH) 吃青(H)
宛舒手臂支着床喘着粗气,缓了一会,才缓缓拔出有些半软的棒子。一边用布巾粗粗整理了一下自己和李大力,一边指挥着儿子小安躺下来。
“小安什么都不懂,只能让李妹你在上边了。”
宛舒扶起被他操得腰软的李大力,让她趴在小安身上,然后他抓住小安的肉棒对好了李大力的肉洞,塞进去一个头部。
他正想让李大力往下坐,吃进剩下的肉棒,可是小安已经屈起膝盖,无师自通地向上一顶,顶得李大力昂起头啊地叫了起来:“啊!好深……怎么这么深…啊…嗯、啊啊、啊……”
小安是一通百通,他被不知名的炽火焚烧了这许久,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被就此烧死的时候,陡然入进这清凉府第,他简直舒爽得要叫起来,不,他已经叫起来了。
“好舒服啊…李姨,你、你真的能治病…李姨,你是大夫吗?啊…好舒服…李姨,你真厉害……”
他一边向上顶着,一边用幼稚的话语夸着李大力,说得李大力小脸通红,可是她笨嘴拙舌也不会斥责他什么,只能将头偏向一边,咬紧下唇任他操干。
宛舒刚刚射进去的白,随着小安抽插的动作,逐渐从两人之间的缝隙中溢流出来,染湿了小安淡色的囊袋和他刚刚长出不久的绒毛。
宛舒虽然刚刚射过,可是那虎狼之药一次怎泄得干净?他在后边将两人的交合之处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亲生儿子插着自己最爱的女人,两人都是自己最亲的人,这种悖伦又淫乱的场景,让他呼吸又粗重了起来。
他低下头亲了亲李大力的屁股,用手指抹了一些淫水在李大力露出的菊花上,然后用食指的指腹抵在菊口处按揉,几下就揉得李大力摇起了屁股。
“啊……不要动后边…好痒……”
“李妹,不要怕,以后等宛哥把自己压在老板那里的钱取出来,给李妹买个好点的青藤,咱们再好好用这处疼李妹,今天,咱们只用手指好不好,你会舒服的。”
李大力是真爱宛舒,只要她能忍受的,都愿意配合宛舒。她看不见后边,只能抱紧小安的脖颈,小声答应着说:“嗯、好、好吧…你、试试…”
宛舒于是用手指尖挤开菊门,进去了一小截手指,然后在里面微微颤动。
“啊…嗯…胀……嗯嗯……”
本来前边就被小安占满,后边又被宛舒挤进去一截手指,李大力只觉得前后都被胀满了,这种感觉她也说不上舒不舒服,身体却已先她思维紧了两个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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