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肖白知道,不是皇帝看出柳如烟有如何的惊才绝艳,而全是为了支持她肖白罢了。
肖白在北疆实行的一系列政策,皇帝虽远在京城一定是洞若观火的,肖白也不怕她调查,肖白直到现在,明面上所用的钱数仍然没有超过肖白作为一个皇女能支出的极限。皇帝调查之下,只能看到肖白拿自己的钱贴补军队、修缮残损城池的拳拳爱国之心。这样一来,皇帝不仅没有理由惩治她,还会大大的褒奖她。
就像这次,对柳如烟的安排,就是个大大的奖赏了!
而且皇帝不仅给柳如烟赋予了巨大的权力,送到她身边帮助她,而且还下拨了巨额的军对肖白接下来要开展的工作以强力的支持。
而柳如烟好似肖白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给她带来了大批的罪犯和被罢黜戍边的罪臣之后,这些人如果被塞进这些圆楼里,没有人会说什么,这总比被派到哪里给高官大阀修屋墙要好得多了,要知道那些大族之家的脾气都不甚好,说不上什么时候一个气不顺就将这些罪奴说杀就杀了。





沉溺(NPH) 胡思(柳如烟配图)
lt;div class= imgstyle1 gt;
lt;div gt; lt;img src= div class=& divimage& img src=& cdn0.po18.tw/bc/97/689633/articles/8080411/201912162338091.jpg& border=& 0& class=& imagecontent& alt= gt; lt;/div gt;
lt;/div gt;
满院的杏花开得正盛,那个孤俊高洁的人坐在杏花树下,默默地喝着清酒
——柳如烟
——————————————
得了消息第一时间跨上黑锋狂奔而来的肖白,到了院子门口,反倒慢下了脚步。
此时正值黄昏,满院的杏花开得正盛,那个孤俊高洁的人坐在杏花树下,默默地喝着清酒,可是桌上却无一盘下酒菜,这是喝的什么酒?闷酒吗?要与我相见了,他…他不高兴吗?
柳如烟拈着小巧酒杯的手一顿,抬眼向肖白这边望来:“既然到了,怎么不进来?”话说的淡然,眸子里更是一片淡漠,仿佛肖白是个他没见过几面的陌生人一样。
正看他看得有些出神的肖白闻言身体微微一颤,心里也跟着一紧,莫名的,她就是有些怕柳如烟,明明他疯不过楚天阔,又不如白翰如那么的变态,论狠辣也赶不过苏离,可她就是怕他。
柳如烟等到肖白畏畏缩缩地在一边石椅上坐下了,才回目光,继续默默喝酒。肖白绞着手指,看着他,想说些什么,却忽然连要说什么都忘记了。
柳如烟只是坐在那里,自骨子里发散而出的高贵冷然的气质,就会让周围人手足无措起来,好像此时,他才是那个矜贵的皇族,而自己不过是个地位低下等候差遣的仆人罢了。
不仅是他,那几人何尝不是如此,本就出身高门大阀的白翰如和贵为一国圣子的楚天阔且不说,就是生长于杀手门的苏离和混迹于欢场的红袖也是这样,一个个的就像是隐藏身份待在她身边的王子,那种不知几世贵族才能培养出来的贵气,在他们举手投足间越来越频繁地显露在肖白眼前,让内心强大如肖白这样的人物也不有些自惭形秽起来。
可是同样是王子,这柳如烟就如同雪国来的,冷冷冰冰、无情无欲。楚天阔也是冷,肖白却知道他是外冷内热,实际上他内里已经热成了一团熔浆,她不撩拨都是熊熊炽燃的。可柳如烟不同,那是一块万年不化的冰,她得时时哄着才能捂热一小块地方,只要稍稍疏忽,他就会彻底冷下去,甚至比原来的冰层还厚。
本来如此麻烦的人物,惫懒如肖白是决计不会招惹的,可是自从稀里糊涂地爱上了他们之后,肖白的耐心竟前所未有地多起来,就好像前世真的欠了他们一样。
可面对柳如烟,仅仅是有耐心是完全不够的,还得有脑力,起码现在肖白就在绞尽脑汁:许久不见,他、他不高兴吗?难道…难道他终于摆脱系统设定的束缚,发现爱上我是因为系统强制而不是出于本心了吗?那、那还怎么骗住他?不不,什么伎俩在他那都没用的,这样的人怎可能深爱上什么人?我、我还是别做无用功了,我……
肖白这哪是绞尽脑汁,这根本就是胡思乱想了,而且想着想着,竟然又要缩回她的保护壳里边去,这要是让柳如烟知道,他肯定会更生气不可。
是的,他在生气,看看在他回来后得到了什么消息?都爱?骗鬼呢?!那些蠢材或者能被肖白的如簧巧舌忽悠住,他却绝不会!
她是他的唯一,为什么他就不能?!!
而且现在不仅不是唯一,可能都不如那几个……听说她想起了关于他们的一些事,可是他的,她一点点都没想起,这不正说明……
柳如烟越想心里越凉,可是面上却是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徐徐的喝酒,只是没有再看她一眼的喝酒。
肖白心底真的怕了,她总是在想,这样的人物怎么会爱上自己,如今这想法成真,肖白却完全接受不了。
爱会让一个曾经如此高傲的人卑微到什么地步,她爱得那么战战兢兢、疑神疑鬼,她总是把事情往最坏的程度上去想,可是如果事情果然如此,她又好像完全没有准备似的一夕崩溃。
肖白就坐在那里,无声无息地流下泪来,默默的也没看他,就是自己在那里扑簌簌的流眼泪。
可是爱情也会让人勇敢,肖白挣扎了一番,实在舍不下他,到底还是从自己的小壳子里探出了一点点。
她抓住他拿着酒杯的那只手,可怜巴巴地用哭红的双眼看他:“你…你不要不理我……你骗我也好…骗我一辈子后就解脱了…我死后…死后就放你走……”
柳如烟看着她的泪眼,心里却在想着,她还不如上一世,上一世,他没有见她哭过。无论她上一世是为谁金戈铁马打下了一片江山,她总是高傲锋锐的,何曾有如此软弱的时候?
那几个人说肖白曾让他们好好想想,他们到底爱哪一个肖白,是上一世的,还是这一世的……那他呢?,他到底爱哪一个?
他爱……
爱到底是什么?
上一世是真的爱上了她,还是只是不忿于她为别的男人而死……
什么女人会是没有眼泪的,或者只是…只是他不是那个可以让她扑进怀里放肆流泪的男人吧……
而现在,这一世,她倒是在他面前流泪了,可是却是他弄哭的。
不哭是因为他无用,哭了也是因为他无用,他是不是该退避,是不是没有他,她会活得更好?
可是……不行的,这一世,她是生是死,是哭是笑,必须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她就是哭瞎了眼睛,他也不会放手的。
他不知道爱是什么,上一世是不忿郁怒,这一世却是真真切切地感到了那份疼痛,疼痛到尖锐的地步。
心宿于刃,大抵如此。
只有将她按在胸口上、抱紧在怀里,才稍有缓解。




沉溺(NPH) 真实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柳如烟放下酒杯,将犹自哭泣不止的肖白抱进怀里,却什么安慰的话都不说,就这么静静的抱着。
两人都是如此的静默,都是如此的冰冷。
肖白渐渐止住了哭泣,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垂着眼睫不看他,把不知在心底辗转了几番的话语说了出来:“好吧,你走吧,你若无心,强留下也是枉然,不若一别两宽,各自安好吧。”
说着肖白站了起来,仍然是垂着头不看他,很是郑重地对着他行了一个礼,便转身向院外走去。
柳如烟不知道她是如何得出他无心这个结论的,不过无论原因为何,她如此轻易就将他放弃,足以见得,她对他真是毫无挂心啊……
可他怎甘!!
“肖白……”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可是肖白依然没有停步,反而更加快了脚步。
是了,她总是这么决绝,上一世也是,最后那场战役,临行前她也是如此郑重地向他行礼,然后便转身而走,再不回头,直到三个月后,他得到了,她为救那人冲进敌阵,被乱军所杀的消息。
当时他是什么心情呢?大概和现在差不多吧,不过是心裂开罢了。
呯的一声,杯盘碎裂的声音响起。没有被他叫住的肖白却被这声音缠住了脚步。
他是连洗完头都不知道擦干的糊涂家伙,如果被割破了手指,大概也是不会给自己包扎的吧……
肖白恍惚地想着,脚步已经转了回来,向他走去。
果然,那个人像个木头一样呆坐在那里,手里是捏碎了的酒盏,锋利的瓷器碎片还扎在他的手指里,血顺着伤口流出来,他却如一无所觉。
肖白又回到那个石凳上坐下,细心给他挑出伤口里的瓷器碎片,又拿出手帕给他包扎,可是包着包着,却又哭了起来。
“你能不能好好的,不要让我担心,不要我刚刚离开就开始受伤,这样,我怎、我怎放心……”
肖白的话让他从呆滞中回神,看到自己手上缠着的手帕,嘴里满不在乎地道:“本来不过是为了和你重逢才重铸此身,既然你不要了,还修它做什么?”
一句无情到连自身都不顾惜的话,让肖白瞬间泪崩:“你不要这样……我本来还为了你能摆脱而高兴,你不要这样……”
这回肖白终于抬头看他,却因满眼的泪水,什么也看不清。
“我不知道你们为何能如此……如果易地而处,如果是我,我是、我是一刻都忍受不了的……我知道你们的苦,如果谁想离开,我纵使千般不舍、万般不愿,我也会放手的……爱一个人不是应该希望他好么?他能脱离这阿鼻地狱,我该为他高兴……”
“所以……你最先放弃了我?”柳如烟的头转向她这边,冷淡的眸子望着她,似乎丝毫没有因她的泪水而有所触动。
肖白看不清他,就又垂下了眼睛不再看,那泪水却再没断过:“如果一家子都落了水,母亲会将哪一个孩子先抱上船?”
其实这句话说起来好听,还是有歧义的,母亲可能会将最爱的孩子先抱上船,也有可能是将最近的那个孩子先抱上船。
不过此时此景下,就算是睿智如柳如烟也想不到其中的歧义,自是直觉就得出第一种结论。
“我不相信,肖白…”柳如烟垂眸,慢慢将碎裂的酒盏拾捡到一处,“你能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说实话吧,肖白,你给不了爱,还不能给我个真实吗?”
“呵呵……既然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低着头的肖白忽然呵呵怪笑了起来,“想听实话?好啊!我告诉你,实话就是:你们我一个都不想放走!如果这个世上有一种咒语,可以世世将你们困在我身边,我一定早就念出此咒了!!只要我能在极乐,哪管你们身处无间地狱?!!这就是你要的真实!满意了吗?你满意了吗?!”
“呵呵呵哈哈……”柳如烟听了肖白吼出来的话,先是闷笑,接着就是仰头畅笑,似疯似癫。
等他笑声渐止,他又望向肖白,眼里是专注和隐隐的莫名兴奋。
“你真是坏啊,肖白,你真是坏……”他伸手抚摸肖白的脸颊,“坏得让人咬牙切齿却……”
却欲罢不能……
最后的几个字消失在两人的唇间。
在床上,柳如烟将肖白剥了个干净,吃了几口肖白的乳之后,才似随意地拿起肖白的手腕,看了一眼问道:“谁给的?”
肖白这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他们稍稍碰触,就能流水流得自己都惊讶。刚才他不过是吸了两下她的乳尖,底下就粘腻得不得了,她不适地微皱眉头,听他询问,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才想起这个要亲自送给他的礼物。
“是我自己做的,给你的……”肖白褪下手上绑着的手链递给他。
那是一个黑色绳子编织的手链,在手链的连接处系着一个白色骨质的小骰子,骰子是镂空雕琢的,里面滴溜溜地放着一颗红豆。
骰子是用咬死安南关郡史的剑齿虎的长牙打磨而成,里面的红豆是从安南郡城里老妇人那里买到的红豆手链上拆下来的。
剑齿虎的长牙质地非常致密,比原来世界的象牙还要硬得多。肖白笨手笨脚地雕了好长时间,雕废了整颗长牙,才得了这唯一的一件成品。
雕出形状后,又用锉草细细打磨,之后还用光叶抛光。这么细致的工作一天是完不成的,都是那一个个被思念烦扰的不眠之夜,肖白从床上爬起来,一点点做完的。




沉溺(NPH) 相思(H)
看着肖白递过来的东西,柳如烟眼底有了微光在跳跃,他的冷意起,身上有了一种慵懒的贵气。
“玲珑骰子安红豆…”
“入骨相思君不知!”
肖白抢着说出了下一句,还气呼呼地改了一个字。
“呵呵,不仅如此,六个面都是一点…我要是真的将这个戴在手腕上,你不怕那几人……”
任我七窍玲珑心,此生独爱你一人。
这句爱语要真是被那几人知道,那还真是要炸个满塘,可是要哄住眼前这最难搞的家伙,只能用这种重磅招式。
肖白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道:“没关系,我不是个坏家伙么?我最喜欢看你们为我逗个你死我活的样子,不这样,怎么能证明你们是真的爱我呢?”
柳如烟对肖白的话不置可否,只是淡淡一笑,伸出手去,简短地说:“给我戴上。”
肖白坐起身,给他仔细地戴好了手链。他低头细看了半天,忽然拿到唇边亲了一下那个小骰子,抬眼看向肖白,唇角微微勾起:“喜欢。”
这种颜值的,平时都没有个笑模样的人,忽然唇角挂上春风般的温暖笑意,那么专注地看着你,就算是再有定力的女人都会有所动容,别说肖白这个高段颜控了。
“喜欢我的样子?”柳如烟忽然就压近了身子,那张俊美得能做凶器的脸离肖白极近,他呼出的热气几乎都能喷到肖白的脸上。
明明更近的距离都有过,可是肖白还是脸红了,不过,他接下来的话才让人更加羞耻:“喜欢我的样子?给你看,喜欢我的身体,给你摸……喜欢我的心,都给你……”
他引导着她的手,按照他说话的顺序,依次摸过他的脸、他的胸膛和他的……
肖白被他羞得脸都红透了,想赶紧撤回自己的手,可是却被他抓得牢牢的,哪能动弹半分。
肖白羞恼地啐他:“你、你!哪有人的心长在那里!”
“不然怎么办?难道你还让我把心剖出来让你看吗?”
柳如烟毫不在意肖白的羞恼,反而顺手就抓着肖白的小手撸动起硬挺直立的肉棒来:“你看这里,要不是对你钟意满满,怎么会这么硬?你摸摸,硬不硬?嗯?”
肖白自然不会回答他这羞死人的问题,只能憋着气把自己的手从那羞人物事上夺回来。
柳如烟也没强求,她略微一挣便放开了她的手,只是随后他双臂向后一支,大咧咧地挺立着那硕长的肉棒,歪头看向肖白。
“你不是说喜欢我么?那自己上来。”
肖白本就红透的脸,因为他的话又热了一层,快要红得泛紫了。他和白翰如这两个腹黑狐狸,真是一个比一个会逼人。逼她做出那些羞煞人的事,就那么、就那么有趣吗?!
肖白虽然羞得不行,可是知道他不同别人,是无论如何都唬弄不过去的,只能硬着头皮,一手扶住他肩头,一手把好他的根部,对准了就想缓缓坐下。
可是肖白下边太滑了,就是刚才被迫摸了几下他那里,便又悄咪咪地吐了两口淫水,是以,肖白试了两次,都滑开了。
“简直要笨死了。”柳如烟素了这么长时间,那还有耐心等肖白磨磨蹭蹭地自己送上门?他长臂一捞,将肖白抱进怀里,扶稳了自己,在肖白的下边前后滑动两下,就准确地找到那个细小的凹陷处,挺腰一顶,就进去了半截,然后不顾肖白的娇哼与紧缩,又加了几分力气,一冲到底。
紧紧的嵌合在一起的舒爽,让两人齐齐低哼了一声。在他还没有动作之前,肖白内里的嫩肉已经自发地蠕动起来,紧紧贴合入侵者似拒实迎地夹紧吮吸。
许久没尝到这吮吸髓小穴的销魂滋味,柳如烟开板就被她吸得顶端麻痒,邪火横生。
“这么骚吗?还没插你,自己就动起来了,真是欠干的小屄屄,那咱们就干烂它好不好?”
柳如烟嘴里说得凶狠,底下却慢的可以,缓缓地抽出,深沉地插入。因为被撑得太过满胀,肖白内里的粉色嫩肉都被那粗壮的肉刃拖拽出来,又随着下一波的插入,被送了回去。
而每次掏挖出来的滴滴淫液,顺着肉红色的硬棍蜿蜒而下,在柳如烟黑亮的毛发上凝结成一个个亮晶晶的小液珠。
因为这缓慢的拖拽送入,肖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走到了哪里,能用自己身体里的甬道描摹出他肉棱的形状和肉棍的长度。
“啊……哥哥的好长…好粗…好硬……嗯嗯……”因为清晰地感觉到那份从里到外的舒爽,肖白微闭双目,仰头赞叹。小腹在他抽出时缩紧,用湿滑软肉紧紧包住他,就像是一个有力的小嘴从根部至头部狠狠嗦吸了一通;而在他进入时,本来紧缩的小穴却会微微张开,软绵绵地欢迎入侵者,这样,即使两人的尺寸相差悬殊,却不会带给他丝毫痛感。
所以说,他们说肖白这里就是个要人命的去处,一点都不冤枉她。偏偏长了这种媚穴的肖白,却是一副骗人的清纯长相。可那如幼女一般的粉嫩小嘴里吐出的却是哥哥好大、好厉害,这样的女人,单单只从床事上来说,能吸引住男人真没什么好奇怪的。
而插着她的是她相中的男人,她更是不自觉地把那天生便刻在骨子里的妖媚技能使将出来,一副不把眼前男人迷得七荤八素不罢休的架势。
“肖白…嗯…好爱哥哥,所以、所以,哥哥插烂肖白…也是可以的,嗯啊!好、好大啊……插、插到最里边了…嗯嗯……”




沉溺(NPH) 妖精(H)
柳如烟就算是性格再沉稳,那处到底是肉长的,被肖白这么肉贴肉的吸吮,再加上耳里灌满了肖白那一句句能令男人雄风大盛的娇言浪语,即便是他也不气息渐粗,动作愈重。
肖白被顶得钗横鬓乱,粉腮绯红,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得愈加娇媚入骨:“嗯啊!好舒服!肖白要被好哥哥插死了…啊哈!好、好深!!”
其实一开始就这么深重,肖白是有些受不住的,要照往时,她早就不要不要的叫得欢了,可是这一次毕竟是久别重逢,她爱他、怜他,就让他可着性子弄一回又如何。
她这么想着,那盈盈水目也流泻出满眼的爱意来,那粼粼波光晃得柳如烟心都颤了:无论多少,她还是有将他放在心间的吧……
柳如烟咬住她爱语不断的小嘴,伸舌进去和她痴缠,一双大手抓握在她的双乳上揉搓捏弄,底下也是顶弄不断,他恨不得多生出几只手来,爱抚遍她全身,甚至,他想抚摸、亲吻、深插进她灵魂的深处,因为身体的欢欲终是浅薄,他想刻进她的灵魂里,只有这样,她才能世世都不会将他忘记。
这样的爱她,只给他一世怎够!
柳如烟越想心越热,越热就觉得愈发地要不够她,就算这么深插在她身体内,他还是想她想得心脏一阵阵紧缩。
因为太过深爱就会患得患失到可笑的地步,今日有你,明日有你,今年,明年呢?今生,来世呢?
体会过拥有你时的千簇花开,我如何捱得过失去你后的凛凛寒冬呢?这怎不令我忧虑重重?
因为害怕失去,所以只能更多的索取:肖白的舌根都被柳如烟吸麻了,白嫩的乳房上遍布斑驳的指痕,本来小小粉粉的乳尖,被他掐得膨大紫红,似快要爆浆的乳果。那肉刃每一次深入都到了它能够达到的极限,即便如此,他犹未知足,竟然还左右碾动,好似打算插穿她内里的屏障,直接插进她的内心深处似的。
肖白就算是感觉不到疼痛,被如此深深‘疼爱’也不有些受不住了,可她虽不适地皱起眉头,一双白生生的手臂却将柳如烟越抱越紧:因为爱你,即便你是尖锐的荆棘,我也会紧紧地拥抱住你。
即使肖白的舌头都被柳如烟吸肿了,可是她一得了自由,还是不想要命了似的撩拨他:“如烟,你插得这么深,不怕出不来么?出不来就不要出来了,好不好?肖白用自己的身体做笼子,将哥哥困住,永远都不放出来,让哥哥永生永世都插着肖白好不好?如烟…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她大着舌头在他耳边说着,说完了还用舌头卷起柳如烟的耳垂又吸又扫,底下更是主动地一缩一放地吮吸起来。
在外边看来,肖白一动没动,其实里边却是如同翻江倒海,她用那似软实硬的嫩肉将那坚实肉棒紧紧包裹,然后拽住了就向里一阵吸扯挤压,好像要把那肉棒压扁抻长一样。等吸到极限,里边就有一张小嘴准确无误地对上肉棒上最致命的脆弱点,就是一顿嘬吸,就好像把那当成了吸管,拼命要从里边吸出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可它又聪明的知道不能一味的吸食,紧紧吸了几口就松开了本已到口的美食,将之向下推去,可是在推走的过程中,那小嘴又改吸为磨,将肉棒的整个敏感顶端都磨得酥痒酸麻,只求着那小嘴再将其拽过去,吸他个一魂出窍二魂登天。
1...5354555657...1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