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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其实,这次战役最关键的致胜点就是军纪,如果埋伏在芦苇荡和草地里的士兵泄露出一点行踪,此计就绝不可能成,要知道草地和芦苇荡里虫蚁繁多,有不少士兵是硬扛着虫蚁叮咬却一动不动,才能如此顺利的大歼敌军。
而奔逃回去的北狄士兵为了开脱自己的罪名,更是把肖白描绘的神乎其神,称其为魔神现世,统帅的都不是人类,而是草兵水鬼,要不怎么一片寂静的草地水中会突然出现那么多的士兵呢?
肖白在北狄军队刚刚败退后,就赶紧命令工匠加厚城墙,原来肖白再能耐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造出什么坚厚的城墙,她让工兵们建的是个高耸却薄脆的纸老虎,就是用她在北狄军队里啃不动的乌龟壳的名声唬住了攻来的敌军。
肖白加厚了城墙的同时,又沿着苏依河每隔一段距离就建了一个圆楼,起着警戒河岸线和部队休息防御的作用。
等不甘的北狄王室又派兵前来,打算兴起第二次攻击时,发现肖白已经把整个大套湾地区变成了真正的铜豌豆:蒸不烂、砸不扁、啃不动,气得北狄军队上下一齐吐血却毫无办法。
肖白之所以要占领这块地区,自然是为了大套湾以及沿着苏依河那长长的水草肥美的区域,有了这块地方,只用作养马场是完全够用了。
等肖白占稳了大套湾地区,就又开始实行闭关不出的政策,任北狄军队如何骚扰鼓动,肖白就是不出关,离的关墙近了,我就狠射你丫的,离得远了,我就权当没看见。
而在关内,柳如烟疯狂猥琐发育,把北部的十三城打理得兴旺发达,竟隐隐有超过南部重镇的趋势。繁荣的城镇吸引了大量以前因为战乱逃亡到内地的百姓,或是在内地因为饥荒快饿死的流民,可是无论来了多少人,柳如烟都能将其妥善安排,因为有了玉米、红薯、土豆这几种高产又适合北方种植的作物,要养活大量的人口并不是难事。而在古代,人才是兴旺之本,人越多上来的税越多,能种出的粮食就越多,能征到的兵也越多。
所以,大套湾关卡的建设步入尾声后,肖白便又招了几轮兵,因为军队的福利实在是太好了,肖白哪次招兵的现场都是爆满的状态,民众积极响应的态度和凤曦国其他地方相比就是天上地下,别的地方是好男不当兵,在北部柳如烟治下的几个城池,却是家里长得最好最壮的那个儿子如果没当上兵,邻居都会瞧不起。至此,北营士兵的数量已经相比肖白初来时扩充了十倍不止,而且后增的士兵因为经过严格筛选,可以说个个都是兵了。
而修一在这段时间干脆和那些养马的住到了一处,天天像个背后灵一样盯着这些培养战马的马倌儿们,让古代佛系撞大运的育种方式被迫疯狂提速,只为培育出最适合草原艰苛环境、品种稳定的战马。
将边境线向北整整推进了五百里,如此巨大的功劳,朝廷的赏赐也是海量的,结果肖白连个布头都没给自己买,全部投入了军队以及边防建设,甚至肖白还搞了一个支公示的牌子,插在各大关卡的街头,让普通老百姓和士兵都能看到,无论是朝廷给军队的拨款,还是皇帝奖赏給肖白个人的巨资,每一笔款项都用到了何处。
那些普通百姓和士兵能认识几个字的都少,他们能看懂什么?但是无论看懂看不懂,只要有这个牌子立出来,他们就都知道了肖白是他们的青天,不但不会搜刮民脂民膏中饱私囊,反而自掏腰包养活了庞大的军队。而在这北部边陲,养活了军队,就等于养活了军队士兵背后的一个个家庭,这些家庭可以拿着合同兵的钱去尝试做一些小本买卖或者买更多的地,让自己家更富足。而这么多的家庭富足了,就会吸引更多的人口流入,这就是以军队旺地方的最好典范。
而旺了军队旺了地方,百姓和军队会记着谁的功劳?唯肖白一人而已。





沉溺(NPH) 阿刃(阿刃配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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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刃看着肖白那关切的表情,淡淡一笑说:“没事,这是凤岚山庄老庄主订的规矩,我只有一人闯过了山庄大阵才能下山。”
——阿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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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肖白来了北疆后,行事不可谓不高调,似乎是和她韬光养晦的初衷不符,其实肖白心里是有数的。
一来,这北征北狄本就是前所未有的功业,如果肖白还是缩手缩尾的岂能成事?二来,在凤曦国历史上,担任武将的皇女一般都不会被立为皇储,因为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战死的可不是上佳的继承人人选。所以,肖白再高调,也会被那个漩涡圈排除在外。三来,被肖白暗地里挑拨而起的这场皇储之争,在这一年来逐渐趋于明面,已经快要白热化了,而肖白恰在此时远离京城是非圈,到了这个京城贵胄眼中是流放犯人才会去的不毛之地,就算是她作出花来,在那些人眼中也不过是个稍微大点的老鼠屎罢了,能掀起什么风浪。
这里唯一有一个弊病就是肖白这一番作为,有可能引起皇帝的猜忌,从来得民心者只能是最高掌权者,你和其争这个,如果统治者猜忌心重的话,这都可以算作有谋反之心了。
可是在这一点,肖白却不能退让,要想在北疆军民心中建立起凝聚力,吹捧远在天边的皇帝可没什么用,老百姓的思维简单,你只要在他们面前立个有求必应的人神,他们一定拜得比那些虚无缥缈的神仙要勤多了,从这一点上来看,肖白的形象更像是个有吸引力的吉祥物。
而且从内心里,肖白也不想退让,这就是个打造自己势力的最好机会,肖白不可能将自己辛苦经营的结果拱手让人,我可以帮你去要饭,可是你要是想将我讨饭的碗也抢走,那说不得,反他丫的吧!
不过不被逼到最后一步,肖白自然不会轻易想什么谋反的事,所以表面文章还是要做足,这件事肖白全扔给柳如烟琢磨,他的文笔那么好,想高大上的忽悠人谁能比得过他?所以,自他来后,肖白递向京城的奏表都是由他起草的,肖白只要抄录一下即可。
在北部的一切都步上正轨,欣欣向荣之时,肖白等回了她期盼已久的另一人:阿刃。
和柳如烟那时一样,肖白接到了飞鸽传书,提早在那个小院等阿刃。当阿刃到的时候,肖白都快认不出来他了,这个胡子拉碴、满脸脏污的莽汉是谁?
阿刃看见等在院子里的肖白,咧嘴一笑,满脸脏污映衬下,那牙倒是白的亮眼。
肖白走过去,拿出手帕要给他擦脸,嘴里嗔怪道:“在哪个泥堆里滚的这么脏?”
阿刃依然笑着却推拒了想给他擦脸的肖白:“急着赶路,路上就没来得及洗漱,我先去洗一下,你且等等我。”
可是肖白这么久好不容易才跟他见了面,怎坐的住,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还是走到澡间门口,探进头道:“我等得太久了,实在不想等了,我…我给你擦背吧……”
“呵呵,小妮子等什么等太久了?”
阿刃戏谑的口吻让肖白面上一红,不过她还是执拗的没有退去,反而转过屏风,嘟嘴道:“哼,无论你说什么都别想把我赶走,我就是要给你擦……”
后面的话肖白没有说出口,而是快步走到阿刃跟前,皱起眉头急切地问他:“怎么这么多的伤,谁弄的?!”
阿刃看着肖白那关切的表情,淡淡一笑说:“没事,这是凤岚山庄老庄主订的规矩,我只有一人闯过了山庄大阵才能下山。”
肖白看他满身的新伤叠旧伤,知道他这一年时间定是十分刻苦甚至疯狂的训练,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闯过久负盛名的凤岚山庄的阵法。
可是理解是一回事,心上还是心疼得很,肖白拿出一直扔在包裹里的,上次专门给他制造的伤药,轻手轻脚地给他涂抹到伤口上,嘴里却埋怨道:“怎么总是见你把自己搞得破破烂烂的?你现在全身都是我的,我可不允许你再把我的财产搞成这副样子了,知道不?”
阿刃笑容扩大,他突然欺近为他不停忙活的肖白,在她脸边极近地盯着她,压低声音问她:“我是你的?”
肖白虽然被他突然欺近的俊脸搞得脸上一红,可是仍然像只骄傲的小孔雀一样,翘着鼻子说:“当然,你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我的!”
阿刃看着她像是个骄傲的小公主一样,熠熠生辉的美丽容颜,他心底太多的爱意与思念汇聚成了情之海,在他眼里涌动着万年不灭的浪潮。
“那……你是不是我的,肖白?”
他那性感的超低音在肖白耳边鸣响,肖白羞耻地发现,他只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就悄悄的开始湿了,这可真要命!
肖白强自镇定地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说:“不是,我是我自己的!”
可是她看见本来在他眼底缓缓流动的情潮因为她的话有了一瞬间的凝滞,转而黯淡下去,她在心底狡黠一笑,抬臂抱住他,也学他在他耳边咬耳朵:“我是我自己的,不过我的心不是为了买断你一生一世,早就给了你了吗?你不知道?”
本来黯淡下去的眼眸随着肖白的话又是一亮,笑意又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底:“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肖白将本来就紧抱着的手臂又紧了紧:“你这木头,知道什么?要不是因为心里属意你,你以为当初能轻易得逞吗?”
阿刃闷笑起来:“可是我记得,当初可是皇女大人您先将我扑倒的。”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肖白老脸一红,可还是强自辩解道:“那、那你也不能那么使力啊,我那时候腰酸了好几天呢……”
阿刃看她那娇羞的样子,爱怜地将她整个抱进怀里:“我可没怎么使力,是皇女大人太菜了…不知道现在皇女大人有没有些长进?”
阿刃说着将一只大手无比自然地从肖白的衣襟处伸进去,隔着薄薄的肚兜抓揉起肖白的乳房。
肖白没料到他好好的说着话就开始耍流氓,本来因为他的声音就有些情动,现在这么直接来,那自是瞬间就被他弄软了身子。




沉溺(NPH) 狗狗(H)
“嗯…不…肖白星眸半眯,软瘫在阿刃怀里低低的娇哼着,阿刃已经准确地找到她的乳头,隔着肚兜转着圈的捻弄。
阿刃揉了几下,待那乳头稍稍膨起,忽然使了些力气一捏,掐得肖白小口一张就要惊呼,却被阿刃盖过来的大嘴尽数吞没了。
他的大舌压住肖白的小舌头一阵碾磨,又翘起舌尖,舔弄肖白敏感的上颚,痒得肖白一阵嗯嗯闷叫。
肖白的闷叫声让他的情绪更加高昂,他扯落肖白的腰带,直接将手塞进肖白的裤子里胡乱摸着,大舌放过了肖白的小嘴,却转而在肖白白腻的脖颈上煽风点火。
他一边又舔又吸,一边喃喃地道:“想死我了…臭姑娘……”说着长指一伸就插进了肖白已经濡湿的小洞里。
“哈啊……”肖白这身子格外的敏感,耳朵、脖颈、腰侧、后背、乳房、下体、甚至脚心都是敏感点,所以虽然他只是亲吻着她的脖颈,只用一根手指在肖白的小穴里慢慢的动着,肖白却已经难忍的在他怀里扭动起来。
可是在她的脑袋快成浆糊前,忽然想到阿刃定是一路上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的,得先让他休息一晚上才行。
于是她软绵绵地推拒着阿刃的肩头说:“你、你赶路回来的,先、先休息一晚上再说……”
阿刃捉住她推拒的小手,直接按向自己的下身:“累倒是不累,只是这里要是让我胀一晚,可是会死人的!”
肖白低头看去,脸上嘭地红了个彻底,他、他那里难道这一年多来也经过了什么特训了不成,怎地、怎地大成了这副样子!
那个大的离谱的巨杵直直的像个钢棍一样挺立着,紫红油亮,好像是某种被剥了皮的怪兽,露出贲张虬结的肌肉组织,向世人昭示着它逼人的力量与强悍。
而上边黑黝黝的小孔里凝结出一颗水亮亮的晶珠,颤巍巍地挂在中间的小小凹地里,不知怎么,那小水珠竟让肖白看出三分可爱来。可是,大概是感受到肖白的注视,那肌肉虬结的大家伙兴奋地抖了抖,就把那颗小水珠抖落到底下黑亮的毛发上,陷在那毛绒绒的一团里,闪闪地发着亮。而和上边挺立如将军的硬挺柱体十分配套的大大囊袋也是超大码,而且很明显地分成两个球形,因为太过胀满,几乎都看不到什么褶皱了。
肖白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个似乎不应该是人类的配件,只觉得鼻子痒痒的,好像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阿刃凑过来,仿佛邀功的大只狗一般,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肖白说:“这一年又长大了些,小丫头喜不喜欢?”
这是长大了一些吗?肖白都要怀疑阿刃祖上是不是混入了魔族的血统了,这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够长到的尺寸好伐!
至于喜不喜欢…还喜欢,肖白只剩担心了。
“会、会裂的……”肖白张口结舌半天蹦出了几个字。
阿刃好像不知道怎么表达对肖白的喜欢,干脆低下头用他那蓬乱的头发胡乱蹭着肖白的脸和脖子,嘴里不知羞地夸肖白道:“不会的,小丫头的小洞洞是世界上最好的小洞洞,无论怎样插都不会坏的,耐操的很。”
他硬直的头发丝戳的肖白直想打喷嚏,确定了,这家伙祖上肯定混有狗妖的血脉,要不怎么撒起娇来和大狗狗一样一样的呢?
还耐操,上次还被柳如烟插肿了呢!不过这话打死肖白也不敢在这时候说。
“再说,它是为了小丫头舒服才长的这么大,它怎么舍得伤害小丫头呢?吶,它为了小丫头辛苦地长到这么大,小丫头是不是应该奖赏奖赏它?要不先摸摸它的头好不好?一边摸一边说它好乖、好乖,好不好?”阿刃说着握住自己的大家伙往肖白身边凑,一副求抱抱举高高的撒娇模样。
想想一米九几的大个子只对你露出这副撒娇样子,这种反差萌哪有女人能抵挡得了?只要…只要不那么流氓地握着那个凑近过来,emmm……
见肖白总是左躲右挡,阿刃委屈地停下动作,低头弹了一下自己挺立的大肉棒,可怜巴巴的说:“你看小丫头都不愿意碰你,肯定是讨厌死你了,那要你还有何用?砍了你算了!”
说着作势就要一巴掌呼过去,吓得肖白一把拦住了他的胳膊:“你疯了?!这么脆弱的地方下死手打!你、你这个疯子!!”
阿刃像个赌气的孩子,将头扭到一边:“你都不要它了,那留它还有什么用?我也不要了!”
肖白不知道这人怎么越来越孩子气,有些啼笑皆非地说:“你不要那个……嗯,难道还想当太监?”
本来是句玩笑话,谁知阿刃眨了眨眼,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苦笑道:“太监就太监,你不喜欢,当个男人也没意思……”
肖白见这人的疯症似乎越发的厉害了,知道只有一种方法能治疗这帮疯子,于是肖白两手扶正了他的脑袋,让他和她对视着,很认真很认真的对他说:“刃哥哥,你信么?就是你变成个太监,肖白也会守着你一辈子的……”
我相信。
上辈子不就是如此吗?在你身边蹉跎了一生,直到你临死前,在我耳边说的那句话,让我肝肠寸断、懊悔至极:
我和你,发同青,鬓同雪,生同寝,死同穴。可是这一辈子,你都不知道我爱你……阿刃哥哥,下辈子不要再让我等这么久了……
我答应你…我听你的话……早早地来寻你……可是…可是…你已经不是我的肖白了……不是了………




沉溺(NPH) 放任
阿刃想着上一世肖白断气前在他耳边说的话,心里就痛得不行,虽然经过这么多年,可一旦想起,那种剧痛也没削减分毫,痛到心裂开,痛到赴死都不会流泪的汉子,落下了大滴的泪水。
看着刚刚还耍流氓的一米九几的壮汉忽然就哭得像个孩子,肖白是完全手足无措了。这怎么了这是?难道是听她说的甜言蜜语感动哭了?可是又不像啊,好像是哭得……好伤心的样子?
“肖白……”阿刃将头埋进肖白的颈侧,伸臂抱紧了肖白,就如同抱紧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去的宝物。
“肖白…你能活过来,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再次看见小小的你,和当初一模一样,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跟没跟你说过,我爱你,肖白?说没说过,我都要再说一遍,不想再留遗憾了,遗憾……太揪心了,扯得心都像要掉了一样……你死了,我也死了,你活过来,我才又活过来…没有你,我活着就像死了一样,再见到你,我就是个死物也活了过来……肖白…肖白…你能活过来…太好了…太好了……”
肖白听他说的这些话,不用说,又是想起什么前世的剧情了,说实话,肖白听了这几人都张口闭口前世前世的,她听得都反感了起来,她知道这些人是因为游戏的强制设定才会爱上她,可也不用总是这么提醒她吧,难道没有前世的牵扯,他们和她就会形同陌路了是吗?她就…那么的一无是处?
晶莹剔透的爱就像脆弱的眼球,揉进一点沙子,都难受得一刻也受不住,所以就算他们是…肖白叹了口气还是把心底的别扭直白的问了出来:“你…也和他们一样想起了前世?所以你是因为前世的我,才留在我身边的是么?是因为前世,才说爱我的是吗?”
阿刃身体一僵,顿了一下才抬起头看着肖白很认真地望着她的眼睛说:“肖白,就算我是第一次遇见你,我还是会爱上你…我感觉…我好像就是为你所生的一样…”
他说着眼底划过一丝困惑,肖白看着他有些迷蒙的眼神,心里一叹:罢,我跟个代码较什么真啊,真是……
肖白吐槽着自己,却忽然就感觉无限的悲凉起来,或许自己醒了以后该去谈一场恋爱,无论对方是谁,起码是有血有肉的人就好……
可是她却不想想,被这些人如此深爱,深爱到甚至是溺爱的地步了,她出去后还会有爱上他人的能力吗?
想到等醒了以后,在这里边的所有的爱、恨、痴缠、埋怨、激情、温馨通通都化为了云烟,这些让她如此揪心、思念、爱恋的人连一片灰都不会给她留下,肖白只不过是稍微设想了一下,就浑身颤抖了起来。
还斤斤计较什么?你跟终将一去不复返的人计较什么?这短短的相逢,全部用来爱尚且不够,哪有时间去埋怨,哪有时间去隔阂?况且这不是尘世,这就是个专门为了爱而打造的幻想世界,何必自寻烦恼?爱就是了,往死了爱就是了。
想通了的肖白不再执着于前世今生的剧情设定,泪盈盈的望着阿刃,语带恳求地小声道:“亲我……”又将手向下抚摸他沉睡过去的巨兽,“爱我……像下一刻我就要死了似的爱我……”
不知道为什么,肖白就是爱说这句话,她曾经也跟白翰如也说过吧?她真是说一句话都恨不得捅漏了他们的心窝子啊,她如果真的再次在他们眼前死去,那他们真的会痛到神魂分裂的。
所以阿刃没让她说完便吻住了这张不管不顾乱说的小嘴,一边唇舌纠缠,一边将她抱到床上放下。他也随之覆在上边,压制着她,囚禁着她,似乎这样就能永生永世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下,哪里也去不了,哪里也逃不了,甚至死都不能,只能接受他,接受他的爱,接受他深如沉渊般浓黑的爱。
“嗯!哈……”
底下似要崩裂的危机感不再让肖白害怕,她甚至主动吮吸,妄想一点点地吞进还未进入的部分。可是那种尺寸的东西,仅凭肖白的微薄之力,还是不好使力的自下而上的姿势,如何吞得进去?不过是嘬住了他插进来的头部,像吃冰棒一样,又吮又吸罢了。
无法自力更生的肖白,只能更哀哀地求他:“阿刃哥哥爱我…再、再深一些…嗯…我要…哈…要你的全部……好哥哥,再插得深些,再里边点…啊……好深…啊哈……哥哥好大好长…是不是都插到肖白的心上去了?嗯……那、那,哥哥就操肖白的心好不好?肖白、肖白浑身上下就属一颗心最爱哥哥了,你操它,它、一定喜欢得紧…就像这样…塞满了我的心,一定比现在还舒服……”
阿刃足有一年多没有房事,现在被这会吞吐、会压榨、会旋吸的妖洞牢牢困住了,本已是万般煎熬,偏偏肖白还在他的耳边说着,要了他命的情话浪话,这让他如何受的住?
怨得了谁?爱上了妖,就得受妖的磨!好在这妖只要操软,操迷糊了,就不会像现在这般不知死活的挑逗,尤其一泡热浇下去,她就会立时像个小奶猫一样喵喵地叫,叫了一会就会睡着了,乖得不得了。
如果肖白知道阿刃的心中所想,肯定不忿地跳起来,她叫是因为他那个啥得太有力、太烫了好吧!还有,那不是睡着了,是被他活活操晕了好吧!!




沉溺(NPH) 畸形(H)
不过,肖白就是想跳脚也没什么余力,那个巨长的硬杵楔进了她的最深处了,将她死死地钉在了床上,正是要一展威势的紧要时候,哪能容许她随意逃窜?
不过尽管肖白刚才那般的作死挑逗,阿刃到底是本性温柔隐忍,不舍得她受苦,虽然插得深,好在只是缓缓蠕动,给她适应的时间。
不过,肖白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法体谅,那种怪物尺寸,不给她适应时间,难道是要让她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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