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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见风使舵、胆小如鼠的肖白赶紧用大头在他怀里磨蹭:“有这么好的人在身边,傻子才会逃呢!而且,我还要和阿刃哥哥白头到老,为什么要逃?是吧?”
阿刃却完全不会被肖白的甜言蜜语迷惑,他继续冷着声音说:“你也就是在我面前才敢这么胡说,怎么?看我老实欺负我?”
肖白赶紧抬头解释道:“才不是!因为、因为我知道阿刃是我的第一个…嗯…男人,是最疼我的,所以就算我小小胡闹那么一丢丢,阿刃哥哥也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阿刃看她望着他的亮晶晶大眼睛里倒映着两个小小的他,好像满心满眼都是他似的,心里一热,但还是虎着脸警告她道:“只要你还在我眼前,你就是作上天去,我也是不管的。但是如果你敢将我抛下,肖白,你不会想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是是是,我知道你们都是厉害的变态,我肖白惹不起还不行么?
不过…这人一多,还、还真不好分配,要是以前看的np文里的女主能详细介绍一下相关经验就好了。
唉,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沉溺(NPH) 备战
阿刃一回来就得知肖白将原五皇女府的亲兵们,都提拔为小队长,编入了正规军中,虽然肖白一点做矜贵皇女的自觉都没有,可是一个堂堂皇女竟然连亲兵都没有一个,这事传出去,一定会被人耻笑。所以作为肖白前首席暗卫,他开始从各军队中抽调锐,组成了肖白新的亲兵队,由他亲自带领教导。
而让肖白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已经回到她身边的阿刃和柳如烟,以及苏离三人,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将陪伴她身边的时间等分成三份,而他们没有特殊事情 ,基本只在属于他们的时间里才出现在肖白身边,让肖白根本感不到什么压力。
而且,虽然人数增多到三人,在床事上,他们也尽量克制,不会像刚回来时那么凶狠到让人难以招架,所以,肖白摆脱了会被日日锁在床上的阴影,又是个没有什么事情做的甩手掌柜,天天乐得四处闲逛。
不过肖白不会作死地再去红楼,只是化了妆在各个大小城池热闹的地方四处闲逛,每次逛一圈回来,都会想起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点子。
比如说,肖白又让修一安排一些匠人造酒,按现代制酒法造出的酒一定会大卖,这又是一条生财之路,哦呵呵……
肖白这个懒人,只管想,执行的事都扔给了周围的人做,可怜修一马匹育种那边刚见起色,这边新的工作又给安排上了。对于这一点,肖白还振振有词,这人啊就是不能闲,一闲准出事!可是她怎么不想想,这北部十三城就属她最闲了!
距离北征前的最后一年,肖白执掌的军队已经扩充到近二十万,这可是一个相当庞大的数量,这在凤曦国历史上不说绝无仅有,也是十分罕见的,因为要供养如此庞大的军队 ,后勤压力是相当巨大的。
不过肖白有朝廷、红袖、柳如烟三方来财,供养这些人也不算有太大的压力,不然和平时期都养不起军队,那战争期间岂不是更完了?
而且这些士兵也不是只是天天训练干吃饭,肖白已经把大套湾以南几乎所有不适合放牧的区域都开垦了,给这些军队划分了片区,让他们在训练之余,也参与耕种。
肖白跟他们说,这些是供养他们现在口粮的田,也是未来等他们老了,让他们老有所养的田,这些士兵听了这话哪有不小心侍弄的?甚至恨不得天天趴地里除草捉虫。
肖白兴建的畜牧业也渐渐发达,不但有鸡鸭猪牛这类常规养殖品种,还增加了羊。想要士兵提早适应草原环境,必须将羊肉加入士兵的菜单,要不然让从没吃过羊肉的士兵,到草原上现适应羊肉的味道,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牲畜的饲料,肖白经过了较科学的配比,还将普通的抗病草药加入其中,这让牲畜的出肉率成倍提高,死亡率却大为降低。
大量的牲畜可以产出大量的积肥,肖白又根据不同牲畜肥料的特点进行配比,施于农田之中,再结合积极的育种嫁接,使北部边陲蛮荒之地的田地亩产量连年翻番。
这种科学的种养方式,这些愚昧的边陲小民何曾见过?看着自己田地里那黄澄澄的一片,这些小民只会跪在自己的田头,对着肖白驻守的倒马关方向遥遥而拜。要不是肖白派人劝阻,这些普通老百姓都要给肖白建生祠,将她敬为农神了!
肖白有了充足的钱、粮、军队、马匹、装备,才开始慢慢筹备北征的诸般事宜。肖白是个谋定而后动的人,让她没有计划地冲动行事,肖白就会浑身难受 。或许这样的人容易错失先机,可这样的人起码能立稳不败之地。须知善战者先立于不败之地,方可图进。
以前初来倒马关时,肖白非常明智地选择坚守战略,因为肖白知道:不可胜者,守也。
而现在肖白开始筹谋北征,则是肖白认为在各方面已经准备周全,可有与北狄一战之力,这就是:可胜者,攻也。
肖白在现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生,也不知道她从哪学来的这些策略,竟然暗合古代兵书的辟理论!
在北征事宜提上日程时,在各处忙碌的众人都放下手头的事,纷纷从各地汇聚倒马关:安排好各地的生意,带着队密探营归队的红袖;带领整个禁军左营,以督军营将身份参战的凌青云;把化妆品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的楚天阔也来了,他麾下的亲兵虽不多,可却是五毒俱全,如果应用的好,或许也是一队奇兵。
现在肖白身边除了碍于身份,不能前来的大皇女肖韶和白翰如,头一次聚全了这么多的人数,于是,肖白又有那种要被支配的恐惧了。不过,她又是白担心了,即使是六个人,依然是和原来三人时那样,他们私下达成了协议,将时间六等分,该谁陪伴的日子,绝没有什么争执,和谐得不得了。
肖白原以为的鱼塘变炸鱼锅的情景没有出现,肖白自是求之不得,才不想去深究其中的原因。
可肖白一脸平静,北营里的士兵却是私下议论纷纷——不愧是高高在上的皇女殿下,也不知从哪里拐回的这些英雄人物!真可谓是个个如人中龙凤,不说那从没见过的神仙长相,单是一身本领,也是罕有人敌!
尤其随着相处时间日久,这些士兵竟然分成了几派,除了不是武将系统的节度使柳如烟,其他五人在军中都有了各自的后援或者说…粉丝……
而那些女将则对肖白,竟然能将这些世难罕见的豪杰人物驯服得如此服服帖帖,感到由衷的敬佩。可是面对她们的星星眼,肖白真是有苦说不出,她驯服他们?怕是他们搭伙一起来驯服她吧!在这种情况下,肖白想向她们讨教怎么才能…嗯…一晚和两个男人而不晕掉的妙法此类的话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了。




沉溺(NPH) 脚刑(H)
相较于其他几人,楚天阔的后援团人数最少,基本就是他的那些亲兵罢了。这也和楚天阔的性格有关,他虽然长相俊美,如同异族天神,可是那种冰冻万里的气质,实在让人无法靠近,怕是谁在他身后喊加油加油就会被瞬间冻成冰雕。
而且这些小兵眼睛很尖,他们发现楚天阔在这几人当中似乎……最不受宠。
其实也不是他们眼睛尖,实在是肖白懒得遮遮掩掩,没办法,吃住都在兵营,那就只能大大方方地在这些士兵面前发狗粮了。
他们发现,在护卫首领阿刃面前,他们的殿下就会像个小女孩,娇憨得可爱。在红袖参将面前,他们的殿下又会变得如水一般的温柔。而到了煞神苏将军那里,他们的殿下则成了变色龙,一会高高在上,一会又撒娇卖乖。至于不怎么和他们掺和的督军营的凌将军,他们的殿下则是又掐脸又踢屁股,完全不给那个在督军营有混世小魔王之称的凌将军面子。
至于这异族圣子楚天阔,大概是性格不行,也不懂拿个甜言蜜语哄女人,天天甩一张冰脸子,哪个女人受得了?也无怪乎他们的殿下一到他这就成了作女王,他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天天被骂,还有人见过殿下甩他巴掌呢!要知道男人的脸顶重要的,除非一家之主对其厌恶至极,不然是不会轻易抽自家男人耳光的。
可你要说殿下讨厌他吧,每日无论吵得多么厉害,当晚殿下却都不会拒绝他进门,不过至于后来做没做,嘿嘿…他们可不敢去听,殿下的那几尊煞神太可怕了,他们还想活命赚了军功,也讨一个像殿下这么可爱的小媳妇呢——呃,仅限于平时的殿下,打仗时的殿下,太他爹的吓人了!!他们不但会软了,还会被吓尿了!!或许殿下这样的战神,也只有那些煞神才能镇的住吧!
对底下军队追星般的派系斗争,肖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军旅生涯枯燥无味,他们能自己寻些乐子宽慰一下因繁重训练而紧绷的神经也是好事。
不过肖白无聊时偶尔也会想,果然是自己魅力不够,成不了星,不过她也只是自我取乐的想想,毫不放在心上。
其实肖白不知道的是,她也是有追星族的,要不那些士兵也不会在心底偷偷的加上“他们的”殿下,只不过这些小种子还没等到发芽,就被这些煞神一脚踩为齑粉,想想那些在野外拉练或者对抗赛中死去且死相凄惨的先驱者们,他们就不寒而栗,红烧肉再香,也得先有命尝才算数,不然一切风花雪月、痴爱浪漫终是枉然。
肖白对这些情况一概不知,也懒得理会。她有时真是无情又刻薄,她绝不会因为被某人、或某些人喜欢上而沾沾自喜,反而她第一反应却是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如有麻烦尽快远离,摆脱不了的,除之。
不过对楚天阔,肖白确实感到了麻烦,这也是她总对他莫名发脾气的原因,可是要说摆脱他,肖白却又不会。
对他,肖白的感情很复杂,有些怜悯,却又有些怒气,明明知道他很可怜,却恶毒地就是想欺负他,最好欺负到流泪才好,可是这家伙又偏偏很坚强,无论肖白怎么折磨都不会流泪,极富挑战性。
比如现在。
“哼!将它踩爆了,好不好?”
肖白光着白嫩的小脚丫,踩在楚天阔勃起的巨物上,嘴里说的凶狠,可是那小脚的力度却没有多少。
楚天阔靠坐在床头,两臂抬起,被肖白绑在两边的床柱上,他微微皱着眉低头看向自己被踩的地方,似乎是在忍受着痛苦。
而在肖白看来,这着实是一副美景:他皮肤瓷白细腻得不似人类,微卷的淡金色头发略微有些凌乱地披在肩头,肩膀宽阔,胸膛紧实,两点茱萸因为肖白刚刚的掐弄,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腰肢细窄,上边因小腹紧,能清晰地看见几排整齐的块状肌肉。
他就像是被恶魔囚禁的天使,因为至真至纯才格外引人犯罪。
可是既然是无欲的天使,为什么还要长出可以体验下贱淫乐的物件呢?而且还长得如此粗长,难道这是为了要度人飞升的道具吗?
肖白踩在那又大又粗的器官上慢慢摩挲,因为尺寸实在太长,即使肖白整个脚踩上去,仍然能露出完整的头部。那头部虽光滑却不圆润,反而如匕首的尖端一样有个尖锐的角度,可以想见如果被这东西扎进深处,定是要被扎的哀哀直叫的。
肖白这么想着,一泡水涌出,两腿之间更是湿黏。肖白悄悄咽了咽口水,小脚抬起,用大脚趾在那个让她吃过苦头的头部上转圈。
那么敏感的地方被这么转着圈的摩挲,即使楚天阔强忍着,也是不自禁地低吟出声。而且那粉珍珠一样的脚趾肚,还时不时地擦过他因兴奋而微微张开的洞眼,带给他直窜背脊的过电快感。
“看,脚上沾的都是你粘腻腻的水,你这个大变态,被人踩还出这么多水!!”
肖白对着他抬起被他溢出的前弄湿的脚底,满脸不屑之色。
肖白以为自己特别的恶劣,可在楚天阔看来她就像是一块被糕点大师刚刚心制作出来的奶白色蛋糕,散发着让人垂涎欲滴的香甜味道。
肖白全身只穿了一件她让人改良的小小肚兜,勉强兜住了她的一对沉甸甸的圆乳,可是薄软的料子却掩盖不住已经兴奋起来的小奶尖的痕迹。那里他还没有碰也没有舔,已经高高地顶起了衣料,这说明她只是看着他就已经兴奋如此了,而她偏偏还要装出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样子,这让他心里暗笑:真是可爱,陪着这样奶凶的小老虎玩一万年他都不会腻。
而肖白完全不知道对面人已经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底细,还牛皮哄哄地抬着脚示威,以为这对楚天阔肯定算是一种让他无法忍受的耻辱。
确实无法忍受,楚天阔想,要不是为了不败坏她的兴致,他现在就想挣脱像纸一样脆弱的绳索,抓住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勾着他的小脚,又舔又咬。




沉溺(NPH) 臆想(H)
也不知道她的小脚是怎么生的,就像是没有下过地的婴儿的脚,小小的,还没有他的手大。即使是脚底也是嫩得不像话,粉嫩嫩、软嘟嘟的,没有一处硬茧。
偏偏她这如同婴儿般纯洁的小脚上沾满了他的浊液,还不知死活地伸到他眼前让他看,他真是用了相当大的意志力才没有一把将那胆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小脚捉住了,实实地咬上一口。
而这让人爱不释手的小脚长在一条修长细嫩的长腿上,肖白每日清晨必做的腿部拉伸运动,让这条腿没有一丝赘肉,却也不会像个柴火棍一样的细弱。所谓真正的美人,要瘦不露骨、丰不显肉,此话在这条腿上得到最好的诠释。
而顺着修长白皙的大腿向尽头看去,让他魂牵梦绕的桃源洞被紧紧闭合的双腿遮得严实,可是那团细软黑亮的毛发,就是遮羞的长腿也掩盖不住,在她白腻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显眼和淫荡。
肖白的这种穿衣法真不错,他想,要是只有他们两人,她不如就这么穿吧,不但好看得紧,而且方便。
他想着肖白在他的屋子里,从早到晚只穿个肚兜,底下空空如也,能让他时时欣赏,兴起了,就拽过来插进去畅意抽插,那该是何等美事!
想像着那种污秽淫荡至极的场景,楚天阔长吸了口气,眨眨眼,好歹压下了想就此挣断绳索,把她压在身子底下直接插进去的冲动。
可是他能控制全身,只一处无法控制地泄露了他心底真实的贪欲:那翘挺的巨物连连抽动,小眼微张,泄出了一线略粘的前,在他小腹和顶端小眼之间拉起了一条晶亮的丝线。
可他又是吸气,又是皱眉,让肖白误以为自己成功气到了他,她不就有一些洋洋得意。为了更加深自己的恶劣行为,她将两只小脚一起踩在了他那兴奋得开始爆筋的狰狞巨物上,胡乱地两脚交错着揉搓。嘴里还示威般地说:“哼!这种坏东西就要给它踩烂!”
那两只小脚实在是粉嫩可爱,交叠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少女的性器一样幼嫩,他喉咙咕咚一声,实在是忍不住了,挺腰偷偷的用自己胀得快要爆掉的长棍,在那两只小脚间暗搓搓地抽插。
她真是全身都是这么的可爱,他好想用自己的脏物插遍她全身,能插进去的就插进去,插不进去的就摩擦,把她埋没在自己腥臭的液里,成为只有自己能看到、摸到、操到的肮脏禁脔。
所以说,这些被地狱烈火淬炼得过于扭曲的丑恶灵魂,早已失去了正常爱人的能力,现在疯子和疯子之间好歹能互相监督,让他们还勉强能披着像模像样的人皮,可一旦肖白真的只落入他们其中一人手里,那才是肖白真正噩梦的开始。呵,别人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到肖白这,可是一生一世一地狱了。
可肖白对此类人的危险性根本认识不足,她甚至还作死地继续挑逗他本就不多的耐性。
“哈!你还享受上了!哼!让你动,让你动!”
肖白一边气呼呼地说着,一边用脚底拍打这个无时无刻不想抽插的坏家伙。
“嗯……”肖白的小脚绵软无力,这种轻轻的拍打踩揉,不但没有让楚天阔感到疼痛,反而刺激得他好悬没就此射出去。
楚天阔咬着牙忍过了上涌的意,实在陪她玩不起了,再不操到她,他感觉自己要就地爆炸了!惹了她不高兴,大不了明天让她狠揍一顿就是了。而且说是狠揍,她却对他从来没用过力量,或许她对他是带着点儿打是亲骂是爱的意味?
可当楚天阔赤红着双眼,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肖白时,肖白还憨傻的完全没有感觉,她正在好奇地研究着他的巨物。
“真是稀奇,我又踢又踹的,竟然还没软,这里……难道你也有什么神功在里面?”
她一边说着,还用小指头一戳一戳地点着他敏感的头部,就像是在点燃超级炸弹的最后导火索。
“啊——!”肖白冷不防被楚天阔掀翻在床,他只用一只手就压住了欲要挣扎起身的肖白,另一只手掰开肖白的一条腿,向肖白的腿间看去,随即就是一个冷笑,他握住自己青筋暴起的长大肉物,啪啪地击打在肖白的两腿之间:“听听这声音,肖白,你不是在训斥别人吗,怎么湿得像尿了一样?是不是因为你太淫荡,一刻不被男人插就饥渴得不行,嗯?!是不是?!是不是!嗯?!!”他扯着肖白的两腿就插了进去,随着他每一声的疑问,身下就是一个深顶。
“太粗了?粗才好,正好插裂你这小紧逼,嗯……你tm还敢夹?!!操!真是欠操!!欠干!!干死你!!!干!!”
刚刚才被迫接纳超负荷的巨物,小穴里面的层层小肉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娇嫩得很,哪禁得起他插进来没几下就飙上了高速,登时肖白就被入得两眼泪花,嘴里哀叫。
其实这也不能怪楚天阔不知怜惜,他能给她适应的时间在刚才都被肖白作死的玩没了,那说不得,肖白只能自作自受了。
楚天阔抓着肖白的两条小腿,低头死死地盯着肖白被迫接纳吞吐他的那处,狠狠地撞击。紧实的腰腹不一会就把肖白白嫩的下体撞得通红一片。
可是那被撑得似要裂开的可怜小口,却像它的主人一样倔强,越是逼迫它,越是反抗。越插越紧的小穴爽得楚天阔更加提了速度,然后随着他一个挺腰硬顶,被高频摩擦的一处再也经不起这样直面攻击,闸门一瘫,一线清亮的水液,像一个超微型的小喷泉一样,直上直下地飙射而出。
而一直紧紧盯着肖白下体的楚天阔,自然全程目睹了这一胜景。




沉溺(NPH) 疼爱(H)
“都被操尿了,是不是操得你美死了,嗯?”就男人的心理满足感来说,能把自己的女人操上高潮,甚至比男人自己射都来得满足,所以,好心情的楚天阔,就像是一个得胜的将军,大度地暂时停下征伐,给战力渣到可怜的敌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肖白确实是差点喘不上气来,眼前白蒙蒙的,高潮引起的视力暂失还没怎么过去,即使听见楚天阔好像说了什么,也只是听见个嗡嗡的声音,听不清他具体说了什么。
楚天阔见她喘息剧烈,两眼失距,就像是一条被抛上河岸的濒死的鱼一样可怜,不禁心里暗笑,明明弱得只要他稍稍欺负就瘫软成一团任他揉圆搓扁的小面团,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奶凶奶凶的样子,就是这一点,让他爱到不行。
他弯下腰去,抱住肖白的头就是一顿又亲又蹭,一副喜爱到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的样子。肖白本来就喘不上来气,被他这体型一压还有得好?再加上他不是用自己的舌头堵她的嘴,就是拿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戳她的鼻子,让急于顺气的肖白啪啪的打他的后背,让他起来点,好给她喘息的空间。
“小心打的手疼。”心里充满爱怜的楚天阔,被打了也毫不生气,反而肉麻地捉住拍打他的小手又亲又咬:这小手是怎么长的,像小雪团一样,只比他掌心大了一点点。
把小小的手指嗦的都是口水,又在小手的侧面印上几个牙印,楚天阔终于放开了肖白的手,可在他眼里肖白无一处不可爱,每一处他都想留下他的印记。
于是他大手勾住肚兜的边缘向上一推,一对豪乳就弹跳了出来,晃动的乳波让他插在她深处的欲根又粗了一圈。
肖白可是真会长啊,该小的地方小得惹人怜爱,该大的地方却又大得让人血脉贲张。她就像是按照他的喜好一点点生长起来的,每吃一口饭,每长大一点,都是为了将来能打开腿承受他的操弄。
这种变态的想法,让他心里既酸胀又疯狂,他急不可耐地低下头咬住一个奶头就是一顿狠命吸裹,嘬得那奶头急速膨胀,直到胀无可胀到欲要裂开。
“不要吸了…要、要坏掉了啊!”肖白真是受不了这些人,怎么一扑到她身上都像是七天没吃肉的饿狼一样,从来就没有过柔情蜜意的时候,亲她恨不得将她亲断了气,操她恨不得将她扎个透穿操死算了,就是亲个奶,都像是和她的奶头有仇似的。
楚天阔吐出被他折磨得淤紫肿胀的朱果,那俏艳艳的红果子挺立在白腻的乳肉上,就像是掉进雪里的红艳落果,不用尝就知道里面定是包了满满的蜜浆。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两下胀大的奶头,嘴里稍有些遗憾地嘟囔道:“要是真能吸出点什么就完美了……”
“既然小猫缓过来了,那咱们继续吧。”楚天阔直起腰,又抓揉了两把手感极好的乳肉,也不等肖白回答,便又动了起来。
和刚才不同,缓过了起初的急切,楚天阔现在很有余力地可以好好的弄她。他缓出慢入,却每每在最后一寸才突然发力,对着那块小肉狠狠一顶,那尖锐的尖端顶得肖白每一次都惊叫出声。
“你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咬我……是不是你里边也有只像你一样会咬人的小老虎?真是可爱,这么贪吃,一定是饿坏了,现在我就喂饱它,等会我在灌它些奶浆喝,它有吃有喝的,一定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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