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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亲完了,弘毓秀就低头细看肖白那里,那向他缓缓张开的花朵一样的地方,让他半勃的肉棒腾地一下又恢复到它该有的角度。
“是这里吗?”弘毓秀小心试探地摸向那个隐隐约约的小小入口,那湿濡的触感,和隐隐在吸吮他手指的感觉,让他喉咙发干。
“嗯……是、是……”肖白用胳膊盖着自己的眼睛,一直都没放下来过,听他发问,不说又不行,只能声如蚊蚋的小声轻哼。
既然找到了正路,弘毓秀真是一秒都等不了了,他扶住自己已经胀得邦硬的肉棒向那个小小凹陷处压去。





沉溺(NPH) 成功(H)
只是一个是迥于常人的大,一个是从来都没敞开过的门,哪是说进就能进的。
其实要是硬进,有什么进不去的,只是弘毓秀心疼肖白,只要看到肖白稍稍皱一下眉头,他就不敢冒进了。
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一个是被咬住了最敏感的头部的一半,忍得冷汗都下来了;一个是被没尝试过的大东西撑得皱眉轻哼。
最后,弘毓秀放弃了,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心最软的那个,他怕自己冒冒失失地伤了肖白,唉,早知道就事先好好钻研钻研了。
“我真是逊毙了…”弘毓秀像个打败仗的小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地坐在床尾嘟囔着,他说完又偷偷瞄了肖白一眼,小声商量着:“要不…我去查查怎么弄?”
说着弘毓秀还真的站起来要出去找他扔在门厅那里的手机。肖白坐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红着脸似嗔似怒地瞪了他一眼道:“呆子,这、这事还翻什么手机!你,你刚刚都快要……你!你就不会再用点劲!”肖白越说越羞,最后干脆恼羞成怒地伸手去扭他胳膊上紧实的肌肉。
肖白这种似泼辣,实则娇羞得抬不起脸的样子让弘毓秀爱的不行,刚刚的郁闷心情一扫而光,他嘿嘿笑着一把抱住在看似凶巴巴实际上一点战斗力都没有的肖白,把她整个都压在自己身下,用硬挺的地方胡乱拱着肖白的身体,嘴里又皮了起来:“那咱们就再试试!好宝,真是爱死个人!”
他压着肖白响亮地连亲了好几口,这才支起身子低头又开始研究刚刚让他有些挫败的地方。
“嗯!”
“弄疼你了吗?”
“没……就、就是有些胀…”
“肖,肖白,你别这么吸我,我舒服得都有些忍不住了……”
“哪有啊…我哪有…哪有……”
“嗯哈…越说你咬的越紧了,不行了,我要动动,不动就要死了……”
出入渐渐顺畅,弘毓秀舒服得要起飞,他支着胳膊,低头专注地看着自己出入的地方,明明只是枯燥地一张一合、一吞一吐,他似乎都能饶有兴趣地看到天荒地老。
而肖白就说不好自己是什么感觉了,只觉得下面又胀又痛,可是又隐约有着奇怪的酸软之感,随着他越插越深,这种酸软的感觉就越甚。
而等到里面的酸软变成酸麻,肖白渐渐感觉有尿意上涌,这让她感到十分的羞耻,只能偷偷地夹紧自己,以防再一不小心尿了出来可就丢死人了。
“你怎么越来越紧了,嗯……天啊,舒服死了……我是不是捡到宝了?宝贝,你的里面真是让人爽死了!”
他停下来,暂缓上涌的意,低身又去亲肖白,这是他的女人了,怎么都爱不够的女人!
只是肖白里面狡猾的小肉们怎肯就这么放过他,他停了下来,那些小肉还是会自动自发地包裹住他的肉棒,磨蹭、亲吻、吮吸。
这一下下,就像是催战的战鼓,让他再也停不住,又开始新的一番征伐掳掠。
肖白紧致的小肉已经被他操得稀软,出入再无滞涩,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将速度提上来。听着自己小腹撞击在肖白下体上的啪啪声,他心里独属于雄性的,征服雌性、独占雌性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肖白已经被操得双颊酡红,全身瘫软,小声的喘息也变成娇甜的哼唧。两只小手放在他胸膛上做着毫无力道的推拒动作,大概是初承雨露就碰见能将她每一处褶皱都撑开的硕大,实在是有些难以承受。
“嗯啊……太胀了…太里面了……不、不要那么快……不要了……能不能停…啊啊啊…要烂了啊啊……!!”
这种时候能停下的男人除非是神仙,可就算是神仙,在这种超爽的时候也不会傻兮兮地停下来。
女人连声求停,男人却反而更加提了速:“宝贝,马上…就好…马上…”嘴里哄得有多温柔,底下就操得有多凶狠,那坚实有力的肉肉相击声就算是再心如止水的人听到了也得面红耳赤。
男人的肉物已经胀到了最大,上面虬结凸起的筋脉明晃晃地表示着它已经濒临临界点,可是弘毓秀却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憋住汹涌的意,在她里面太舒服了,他还没呆够。
可是他舒服了,肖白却很是凄惨。因为被太过巨大的东西撑开了下面,又被那么高频率的磨擦,肖白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操肿了,肿得合不上腿。所以只能叉开着双腿,软绵绵地架在他的胳膊上,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甩动。
而最要命的就是那越来越无法抑制的尿意,肖白娇软的哼唧都带上了哭腔,为了不丢丑,只能把全身的力气聚起来,狠狠地夹紧下面。
她这一夹不要紧,把本就万分艰难的弘毓秀夹得闷哼一声,一个不提防,腰眼一松,攒了整二十年的童就被肖白这一下硬是给榨了出来。
弘毓秀手忙脚乱地拔出正在射的肉棒,那明明是肉生肉长的,却硬的就像能打人的橡胶棒子,一拔出来,就啪的一下直指向天,正射的欢快的童,因为少了遮蔽物,竟强劲地画了个大大的抛物线,越过肖白的整个身体,落到了肖白的……发梢上。
弘毓秀暗道一声不好,赶快按下自己惹事的家伙,让剩余的液都射在肖白的小腹上。
弘毓秀喘着粗气,长指握成圈状,挤压出肉棒里最后一滴液,都涂抹在肖白白净的腹部上,这才心满意足地抬头看向肖白。
肖白到现在好像还没缓过来,眼睛紧闭着,嘴却张开着,像一条渴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她的两条腿僵硬地还保持着叉开的动作,这让弘毓秀能清晰地看见他刚才不小心射进去的奶白色的液,从肖白被操得无法合拢的小穴里慢慢溢流出来。肖白的头发上挂着他黏糊糊的液,小腹上更是被他射满了一小摊,肖白浑身上下都沾满了他男人的腥膻味,就好像他在用液给她盖上了专属印章一样。
“你是我的了,肖白,你是我的了……”他虔诚地俯身轻吻她的额头,就好像是在对她做着什么一生的承诺一样,“我也是你的,永远是你的……”




沉溺(NPH) 约定
等肖白缓过神来,弘毓秀已经悄咪咪地把沾在肖白头发和身上的液都清理干净了,现在正在仔细地给肖白擦着下边。
“嗯…不要再弄那里了……”还没散尽的情欲让肖白声音犹带着三分娇软。
“我给你擦擦,要不你湿的难受。”
“不用了,我去洗洗。嗯,你…”
“这里太舒服了,我还想进去……”弘毓秀俯身亲着肖白,用指肚轻压肖白敏感的穴口,语带撒娇,就像是一只求着主人撸毛的奶狗狗。
“不要了…都被你弄肿了…啊,不要那样…嗯…”
弘毓秀无师自通地用两指交替着搔弄肖白的穴口,又把中指塞进去一小节:“又变得这么小了,好可爱…嗯…宝贝,你可真要命……”
“你身上好粘,起来啦~”
弘毓秀刚才一直忙活肖白,还没来得及清理自己,这时他像个求欢的小狗一样在肖白身上蹭来蹭去,身上汗津津的,尤其是那东西,还沾着半干的不明液体,全蹭在肖白的大腿上了。
“还想要,还想要……”这一物理摩擦,年轻的身体马上擦枪走火,又半抬了起来,弘毓秀干脆耍赖地扑进肖白双乳间来回蹭着自己大头,像个求妈妈抱的撒娇孩童一样。
肖白被他闹得没法,心想自己不是一向喜欢成熟理智的男人么,怎么就为他破了例?只是他行为再幼稚,那东西却是发育完全了,不,是超常发育了,肖白觉得要是今天再被那东西插一次,她一定会被插死在床上,所以就算小奶狗再卖萌黏人,她还是坚决地推开了他,打算起床把被他弄得黏糊糊的自己清洗干净。
可是一站起来,腿间的异样感更甚,肖白一个站立不稳差点又坐回到刚摆脱不久的床上,可是肖白才勉强稳住了身体,却被弘毓秀从后一把抱入了怀里:“一起洗,嗯?”
他轻咬着肖白的耳廓,声线低沉地问,那在肖白耳边喷吐出的热气,让肖白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是肖白屁股下边坐着的硬到骇人的凶器却叮铃铃地给肖白敲着警铃,直白地告诉肖白,那迷人声线的主人有着怎样的浪子野心。
“我要自己洗,你、你放开啦!”
弘毓秀从后将两只大手都盖在肖白双乳上抓揉,啃咬着肖白的肩窝继续乞求:“要不咱们试试这样进去,听说这样女人很舒服的,宝宝不想试试吗?试试吧,试试吧…”
肖白才被他揉了两下胸,就感觉腿间又有湿湿的东西流出来,她羞窘地从弘毓秀的温柔陷阱里挣扎出来落荒而逃,要是再磨蹭一会,她一定又跟他稀里糊涂地做上了,就像是刚刚的第一次一样。
肖白逃了,弘毓秀无聊地叹口气仰倒在床上,看着自己直挺挺的肉棒,弹了弹,自怨自艾地说道:“没人疼没人爱的家伙。”
弘毓秀躺在床上感觉背后湿乎乎地,他坐起身看向床上,发现床单上有淡红色的一圈湿迹,他伸指摸了摸,忽然心情又大好了起来:“以前的肖白是我的,以后的肖白也会是我的,从头至尾,肖白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真的…好高兴……”
可是他自言自语地抒了一会情,被虫占据的脑子一拐弯马上就想到这湿迹是从肖白的哪里流出来的,本就没消去几分的肉棒又翘高了一些。
他无奈地低头看看自己难受的地方,低咒了一声,迅速换下脏床单,这才晃晃悠悠地去客房冲澡。
肖白让热水一泡感觉身上的骨头更酥软了,她吹干了头发,找了件最最保守的睡衣套上,先把门开了个小缝伸出半个头去瞧了瞧,见那磨人家伙不在屋里,才如释重负地走出来疲累地倒在床上。
肖白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感到有个人轻轻把自己揽进了怀里,她勉强支开打架的眼皮,隐约看见他穿着外出的衣服,肖白就嘟哝着小声问:“要走了?”
“我得赶三点的飞机回去,明天上午还有几个片要拍,等回来……”弘毓秀将脸埋进肖白的发间深深嗅了一下,“等回来咱们就官宣好不好?”
“什么?!”肖白一下子就被吓醒了,“开什么玩笑!我可不想被你的那些‘红粉佳人’们生吞活剥了!!”
弘毓秀看着吓得蹦起来的肖白,带着满脸委屈的表情控诉道:“难道你睡完了就不想负责了吗?”
肖白看着面前媲美秦香莲本莲,一脸被抛弃的小媳妇苦相的弘毓秀,头疼地抬手按了按直蹦的太阳穴,尽量缓和下来语气劝道:“这…你不觉得咱们两人发展得有点太快了吗?总得…总得先处个几年看看合不合适再说吧?这也是对喜爱你的粉丝负责嘛?对不对?”
“不要!”弘毓秀像个执拗的孩子一般一口否决了肖白的提议,“我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认定你了,这辈子都不会改变,现在和几年后也不会有什么变化,所以不如早早把你定下,省的你半路反悔再跟那个混蛋跑了,到时候我可没处哭去!”
面对耍赖孩子一样的弘毓秀,肖白好想扶额:“几十年都没跟人跑了,没道理这几天我就会改了性子。”
“我不管!”弘毓秀一把抱住肖白,“我必须昭告天下,说肖白是我一个人的我才会放心!”
肖白怕再让他这么磨下去会误了飞机,所以只好妥协道:“等下次两人能有时间相聚的时候,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该怎么做吧,不说别的,该怎么跟两边的公司说,还有公关该怎么搞,都是大工程,不可以草率地就突然放炮,毕竟还有很多人靠着咱们吃饭呢。”
听了肖白的话,弘毓秀已经迅速地冷静了下来:“没关系,一切交给我,我会开始筹划的,务必会将一切安排妥当,你不用担心。”
弘毓秀说完亲了亲怀里的肖白后松开了她,你在这好好等我,我忙完了就安排咱俩的事!”
肖白看着他一脸坚毅认真的表情,笑笑说:“好啊,我等你的好消息。”




沉溺(NPH) 车祸
肖白拍完了和楚小小合作的网剧后,在家修整了一天就坐着来接她的车去了这些年都要去的一个地方。
略显昏暗、进深阔大的大宅,一路上却是难见人影,还是一如往常的寂静得过份。肖白换好了属于她的那身衣服,微垂着头跟着带领她的人走进了熟悉的茶室。
肖白坐到茶台前,熟练又优雅地洗茶烹茶,只是全程都是认真地微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活,一眼都没看在长案前挥毫的人:眼睛乱瞟、没有定性的是进不了这个大宅子的。
“肖白啊……”须发皆白的老人放下手里的画笔,长案上是一副未画完的荷花,“以后你不用来了,去吧。”
忙着手里活的肖白动作一顿,旋而站起,俯身对着那个老者鞠了一躬,然后微垂着慢慢倒退着走向门口。
“肖白。”那老者抬头看向退出去的肖白,眼睛却是一如当初一样悍厉,“跟了我这那么多年,你就不想要点什么?”
肖白恭谨后退的动作停住,然后慢慢舒展开,肖白站直了身子抬头对着那个尊贵的老人说:“肖白这么多年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无需再要其他。”
“呵,你倒是不贪。”
老人说完没再管肖白,又拿起笔继续自己未完的画作。
太阳从正午到西斜,老人快把手底下的写意荷花画成了工笔的,最终他叹息一声扔下了手里的笔,抬头又看向在门口低头站了一下午的肖白:“你不要,我也会给,至于给什么,我还没想好,你先走吧。”
垂着头的肖白又俯身鞠了一躬就默声退了出去,其实她的腿早站僵了,幸亏离门口也就两三步远,肖白咬牙挪动到门外就一步也走不了了。
一直像个黑铁塔一样守在门外的汉子低眼瞟了瞟瘫在地上的肖白,忽然低身就想抱起肖白,将她运到休息室去。
“阿杰啊,你不用管她。”老人的声音忽然从里面传来,就好像他长了一双透视眼一般。
叫阿杰的黑铁塔带着白手套的手一顿,迅速站直身体,又恢复了他面无表情的门神样子。
肖白也不管这主仆之间的暗潮汹涌,坐在地上感觉腿不像刚才那么僵直了,就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头也不回地一瘸一拐着走向自己的小休息室。
当黑色的车将肖白从那大宅里拉出来,肖白回头看了最后一眼那个似乎还能再屹立数百年的宅邸,心里对那个住在古迹里的老人说了一声谢谢。
这就是肖白可以悠游于残酷的大染缸十多年还能保着自己身子干净的最大倚仗,也是肖白最深的秘密,无论这老人是以什么目的将肖白留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肖白还是要谢谢他,至于今后…确实就只能靠自己了。
弘毓秀不知道被什么事拖住了,一开始他还能在网络上和她逗趣、互怼表情包,可是突然有一天,她就再没有到他的任何一条信息,肖白耐心等了三天终于第一次拨通了他留给她的手机号,可是那手机却关机了。
肖白又等了几天,依然是音讯全无,到后来,那个手机号竟然销号了。而在网上查到的关于他的新消息,肖白却知道这是他以前就拍摄好的,所以,他到底是去了哪里?
被封杀?可是以他的背景,他的公司还不敢这么干,而且肖白能从网上的消息看出,他的公司在极力维持着他的热度。
所以他到底是去了哪里?
正在肖白想不通的时候,一个爆炸性新闻出来了。
韩离死了。在某外国的海域挑战他的深海潜记录时出了事故。
他这一死,肖白可着实忙了一段时间。先是得在追悼会门口带着半干的泪痕亮相,还得让自己的保镖作出愤怒挡开长枪短炮的动作,引起一轮各方骂战。然后是工作人员代表她本人维护她在网上的各处发言口,做出遮遮掩掩下的悲伤状态。而肖白正好可以借着伤痛无法正常工作的理由光明正大地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可是肖白刚在家瘫了三天,就又接到一个工作:农家乐?她现在不是应该处于悲伤状态吗?乐什么乐!可是公司给的理由是:‘回归自然,让大自然治疗自己的伤痛’。
好吧,在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工作来了就得做,可是好歹选个交通便利一些的农村吧,有必要弄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吗?
助理小王连开了四个小时的车,中间还迷路了一段,肖白看他越开越烦躁,就跟他换个手,自己帮着开一会。肖白更是个路痴,听导航都听不明白,小王还得拿着手机在一边给肖白做着指挥。
要不是工作来得急,公司让她俩尽快先自己上路,说是工作人员随后就来,她和小王也不至于两人一辆车就这么在这荒郊野外孤军奋战。
当事情发生时,谁都没注意到,谁能想到,在对面车道开得好好的重卡会一转车头向她们冲来呢?
肖白急打方向盘,可已经晚了,两个气囊都出来了,她和小王被撞得七荤八素。
有人在车外敲车窗,肖白迷迷糊糊地给他按开了车门,那人将肖白扶了出来。肖白抹开遮住视线的血,看见自己车后边停着一台救护车。
肖白心想,这算是自己命好么,自己刚出车祸,就碰见正好路过的救护车
“肖姐——!!”助理小王忽然凄厉地喊了一声,突然又戛然而止,而与此同时,肖白突然感觉侧颈一痛,似乎是被针刺入并向里注入了冰凉的液体。
肖白在失去意识前的几秒,隐约听到有人吩咐:“重新做一下刹车痕,那个男人直接扔里面就行。”
“药物残留6小时就消失,把抢救时间安排好。让那边准备好接,走官之后,马上运过去。”




沉溺(NPH) 心脏
肖白再次有了意识是在一个黑黑的空间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哪?肖白想伸手摸摸周围,可是…她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臂……
怎么回事?!
忽然,她感觉自己连同这个装着自己的大箱子被挪动了起来。
对了!她出了车祸,然后被人注入了让她昏迷的药物,所以…她这是被人劫持了?
箱子好像并没有运得很远就停住了,有隐约的人声传来,他们说的什么,肖白听不清,肖白想用手拍打或者用脚踹击这个像棺材一样的大箱子,可是她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不会是被人截去了四肢吧?想的这种可能,肖白冷汗直冒,可是她真的还能……出汗吗?
突然,箱子盖打开了,一片大亮。肖白抬眼就看见了弘毓秀,臭小子,你跑哪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联系我?!
肖白想骂他个狗血喷头,可是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而且弘毓秀那怪异扭曲的表情,也让肖白骂不出来,咋了?被她抓包害怕了?
弘毓秀那俊美的脸从没如此扭曲过,他看着箱子里的东西,终于忍受不住,一转身狂吐了起来,是无法自控的喷射状的呕吐。
操!我还不至于丑到让人呕吐的地步吧?臭小子,你想死是不是?
可是弘毓秀吐着吐着却忽然身子一滑,晕厥了过去。
肖白被吓了一跳,她着急地想看看他怎么样了,可是她站不起来。
装着她的的箱子盖子啪的一声合上了,肖白隐约听见有很多人急促的跑步声,再后来,肖白就不知道了,因为她觉得越来越冷,最后又失去了意识。
嗯…好暖,这是哪里?好暖,好舒服……
这依然是个黑黑的地方,却不像上次那个冰冷的箱子,这里很暖和,很舒服,把她包裹得热热的。
可是肖白刚要舒服得快要昏昏欲睡过去时,却突然听见一声极闷极细的惨叫,紧接着她就全身疼痛起来,这种痛像是浑身痉挛的那种痛。
太疼…太疼了…太疼了……
肖白一直处在剧烈的疼痛中,她感觉自己就如同一条在热油里翻滚的活鱼,活生生地在被生煎油烹的痛苦中煎熬。
不知痛了有多久,痛得肖白昏昏沉沉,似要麻木了,可是突然,一阵似要把她的身体扭断撕裂的剧痛袭来,肖白感觉自己这回不可能再忍受得了这种痛苦了,太痛了,痛得肖白恨不得速速死去!
可是那阵疼痛就像它来时一样,突然就全部消失了,肖白身心一松的同时也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怅然若失。
怎么了?难道自己被虐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吗?不疼不舒服斯基?
肖白还在吐槽时,有一种怪异的声音传来,肖白形容不好那是什么声音,不过肖白又能看见了,原来有人用一把巨大的刀劈开关着肖白的东西,光从裂口渗漏进来,让肖白又重新恢复了视力。
肖白看见一张巨大的脸,这张脸上戴着医用口罩,可是那双眼睛肖白还是熟悉的,深宅里的那位老人?
那人用巨大的手在肖白身旁比比划划,大概是割开困住肖白的绳索什么的。
然后那人把肖白捧出了那个温暖的地方。
被人捧在手心里确实是很奇怪的体验,肖白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大脸心想:这老头难不成是成的妖怪?现在是现了原形了?要不怎么会有如巨人一般的体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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