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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她这个肖白比不过。
如果说这个世上有什么人是永远无法战胜的,那就是死人。和死人相比,你就是使尽全身力气,也是徒劳,人家用一条生命换来了一个她永远无法到达的终点。
“比不过……”
“肖、肖白!”
“比不过……”
“你说什么?”
“比不过……”
肖白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稍稍歪头看向抱着她的人的脸,眼睛还没眨,就有泪珠滚落了下来。
“是有…哪里疼吗?”那人小心翼翼将肖白又抱紧了些,很急切地问道。
肖白看着那双紧张的眼睛,心里叹息一声,很直白地问他道:“阿刃,你在看着谁?”
“什么…?”阿刃眼里一片迷茫,他好像一点都听不懂肖白的话是什么意思一样。
肖白嘴角微微弯起,她带着笑,却说出一句残忍至极的话:“她已经死了,永远的死了。”
阿刃的脸色骤变,担忧、紧张、怜爱,通通消失不见,他放下肖白,转过头去满脸沉郁。
“不……”沉默了许久,阿刃转过头,眼里带着某种病态的执拗望向肖白,近乎乞求的说道,“她没有死…你就是她…你…”
“我不是她。”肖白斩钉截铁地打断他未完的话。
“你是!”
“我不是!!!”肖白突然暴怒了起来,她一拍床边猛地坐起身,瞪视着阿刃吼道,那架势活像一只被惹怒了的小斗鸡。
阿刃腾地站起身,再没说一个字,就这么直愣愣地转身离去了。
阿刃走后,肖白泄气一般地仰倒在床上:她可真是的,和个已经设定好剧情的代码较什么劲啊,她真是疯掉了。
肖白把手掌放在自己脸上闷了一会,抽抽鼻子,慢吞吞地坐起身,伸手拿过床旁边的衣物穿起来。
应该是卧床有段日子了,她只感觉手脚软如面条,穿个衣服都累得满头大汗。
好不容易穿好了衣服,她下了床想去桌子边倒点水喝,可是才走了几步,脚下一软就坐到了地上。
有推门的声音响起,肖白却没有转头,直视着前方很是冷漠地说:“你们谁都别进来,我现在一个都不想见。”
“你耍什么脾气?”柳如烟可不管她的冷言冷语,直接走过来,想把她抱回床上。
肖白蓦地转过脸,直直地瞪视着他道:“无论你对她是爱,是恨,是不甘还是什么,与我有什么相干?!你走吧,你走!走啊!!”
其实肖白也不算是无理取闹,想想如果那种生死相许的感情发生在自己老公和前女友身上,没有哪个女人知道了会受得了的。
虽然这实际上只不过是游戏的情节设定,虽然这情节设定的还是肖白自己的前世,可是肖白是个在感情上非常小心眼的人,她喜欢的人必须百分百喜欢自己才行: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多么出色的人,可是既然说了喜欢她,那就只能是因为真的喜欢她这个人才行,不能因为前世的纠葛(还tm跟她没有什么关系的纠葛)到她这找补偿,她可没有白莲花的宽广胸怀,可以献上自己安慰什么痛苦的灵魂,她这么自私小心眼的人,只能接受单纯喜欢她本人的人,而不是因为什么狗屁前世而喜欢她的人,就算是再深爱也不行!
其实这根刺在和红袖他们那次吵嘴时就已经扎进了肖白的心里,她清楚红袖他们是因为狗屁前世才会来到她身边,肖白当时虽然想不起阿刃和柳如烟的前世,可是她知道阿刃和柳如烟恐怕也是因此才对她爱意绵绵,她那时是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的拖沓心思,可是现在,她眼睁睁地看见了阿刃、柳如烟和别人那么撕心裂肺的过往,她怎能还装糊涂下去?尤其是他们两人!尤其是他们,格外的不能忍!
柳如烟不顾肖白软绵绵推拒着他的手,一把将肖白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然后他用两只大手箍住她欲要再反抗的手臂,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她道:“你都想起来了?好!那咱们就说说‘但求世世不相见’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忍心发出世世都不与我相见的毒誓?!!肖白,你的心是铁打的吗?!你,你真是好狠啊!”
听到他说的话,肖白更是气闷了,就是这样!明明跟她没一毛钱的关系,却要接受他的质问,他凭什么?!这些破烂事跟她有什么相关?!滚滚滚!他愿tm跟谁缠绵就跟谁缠绵去,离她远点!!
柳如烟用结实修长的大腿轻松地把肖白四处乱踢乱蹬的小腿通通都压住,一番折腾下来,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肖白是久病后身软无力,一折腾就气喘;而柳如烟这个变态纯粹是因为肖白的反抗而兴致勃勃了起来。
柳如烟把肖白的四肢都束缚住了,可是那双因为绝不屈服而格外明亮的双眼,让他身下又是一阵发紧。
薄薄的衣裤遮不住她身体的柔软,自己的硬物正好抵在她美好的凹陷处,让他只想撕裂了那块碍眼的布料直接捅将进去,只是这个小傻子还在纠葛这些有的没的,总要先跟她掰扯明白这些事情,不然她轴起来不定又狠心地把他抛下一走了之。





沉溺(NPH) 乞求(H)
“肖白,还说那不是你,你看看你现在,不过是做了个梦就想把我再次抛下,这心狠决绝的做法和当初不是同出一辙吗?
“呵,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如何如何地爱我吗?怎么这么个小小波折就可以轻易将我丢掉?这就是你说的爱吗,肖白?如果是,你这爱未太过脆弱了吧?”
“我才不爱你!”肖白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你爱的根本不是我,凭什么还想着让我爱你?我不爱你了!我讨厌你!你放开我!”
那上下起伏的高耸胸脯让柳如烟眼底的暗色越来越深,他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能为肖白忍到现在已是不易。于是他不客气地用单手箍住肖白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直接扯开了所有衣料,大手粗鲁地揉搓了两下让他眼热的软弹绵乳,然后一边用手指拈揉着迅速挺立的乳尖,一边阴森森地说:“不爱我?肖白,自你出生起,这个选项就已经没有了。”
肖白没想到在这种时刻,他还能如此欺辱自己,所以她真的只是他发泄爱与欲的替代物吧?他不会管她怎么想,不会管她的喜怒哀乐,只要她是那个人的翻版就好,她只要样子和那人长得像就好,他在意的仅此而已。
肖白又哭了,气苦憋闷不忿,肖白那么骄傲的人怎能受得了这种屈?
柳如烟用更大的力压下肖白的拼命挣扎,他像舔咬自己猎物的猛兽一样,舔咬着肖白的脖子、胸乳:“我爱的怎么不是你?你个狠心、贪婪、自私自利、双标到令人发指的女人!我是带着不甘和恨意而来,可是让我泥足深陷的却是你这个要人命的坏东西!我是如此恋你,爱你,对你欲罢不能,可是你呢?却是见一个爱一个,见两个爱一双!肖白,你不应该恨你的前世,你应该感谢这些前世孽债,要不是这如同一团乱麻一样的孽缘,你以为我能放任你像现在这样爱了一个又一个?!你本该是我的,独属于我一人的!如果此生才是我们两人的初始,我不会允许你的人生再出现第二个人,就是原本有的,我也会把他灭掉!”
“告诉你,肖白,我不是你能随意摆布的人,你以为你闹一闹,作一作,我就会像其他人一样被你推开吗?别做梦了!这辈子你都别想再从我眼前逃开!无论是前世的你,还是现在的你,甚至是下辈子的你,都是我的,是我的!!”
柳如烟只要一想到她又企图从他身边逃走,他的心就反射性的又回到了那一日——被刀子捅穿的那一日,一想到那时痛彻心扉的绝望和无边的孤寂,就让他浑身颤抖、双目血红。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但不能还他以百分百的爱,现在连原本给出的可怜的一丝也要从他这里回吗?!呵,怎么?撩够了、耍够了,现在腻了想跑?真当他是傻凯子?!任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叫他来可以,叫他走?别妄想了!!
肖白的亵裤倒底被他从中间撕裂,他毫不客气地从那裂开的缝隙里插入了她的身体。肖白在他的嘴下闷叫,饱满的乳房被他压得扁扁的,两人的耻骨更是紧紧相贴,他从上到下压制着她、禁锢着她,似乎只有这样,那时刻啃噬着他心魂的不安才可以稍稍退去。
“肖白…肖白……我将灵魂卖给了恶魔…将一颗心丢进了地狱炼火…只为换回你…你怎可、怎可这么轻易地又将我丢下?
他深重而又缓慢地入着她,那一下下好像是他沉痛的控诉。
“你听听这声音,这水声,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为什么总是想逃呢?”
“啊,对了,你在其他人身下也可以这样呢。”
“肖白,你有那么多人,我却只有你一个,你却还是想把我丢下……我该拿你怎么办?”
“嗯?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柳如烟坐直身体,一边操着肖白一边问着她,他的嘴角挂着淡笑,眼神却已经明显不对了,像深渊里的熔浆要涌流出来一样,带着炽燃的疯狂。
他的手在肖白的脖颈上交汇,渐渐紧,可沉默的肖白只是那么静静地望着他毫不反抗。
“肖白,我太恨你了,你太坏了,你比你自己知道的还要坏,上一世,你以为是我欠了你一条命,其实,我也不过是你的玩具而已。”
“肖白,我知道了所有的真相,我恨你到了骨子里,可是我还是戒不了对你的爱,这种卑微可怜盲目的爱还不足够么?你还想要多少?”
“是啊,你不足够,不足够,怎么可能足够呢?毕竟你有那么长的时间可以用来消磨,而我有的也不过是短短两世而已,可是这仅有的两世交集,你却那么随意地像丢垃圾一样丢掉了,上一世你用最伤害我的方式将我狠狠丢弃,这一世呢?你是连编排出一个能听的过去的理由给我都懒得了是吗?”
柳如烟每说一段话,他的手就紧一些,可是在最后一刻,他却放手了。
“我非常非常恨你,”柳如烟像是疲累又像是投降似的,将脸埋入肖白的肩头里,“可是这一世的你……我实在舍不得…你说些什么吧,说些让我的心不那么难受的话…骗我的也行…你说了,我就会装作忘记过去,和你好好过下去,好好地一直走到我生命的终点。”




沉溺(NPH) 妥协
如此高傲的柳如烟却说出这么卑微近乎是乞求的话语,让肖白的心痛得一阵扭转,而这一切却是自己造成的。
明知道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可还是想去作、去闹,总想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是这感情上的事哪里能捋顺的这么明白呢?
眼里揉不进沙子,就总想着把眼球摘下来洗一洗,可要是真洗得干干净净、明明白白的,也一切皆休了。
罢了,要是这世上人人都计较爱人的前世,那恐怕这世上也不会有什么情侣了。
“我比不上她,”肖白忽然抬手抱住窝在她肩头沉默的柳如烟,“我这么自私的人可不会随随便便拿出一条命赔给你。可是,我得到的比她多,我可以这么抱着你,她却不能。”
柳如烟抬起头,看着这个自己跟自己斗得火热的别扭家伙,心里感到一阵好笑,刚刚那种抑郁的心情也因此散去了些。
“是啊,这样…只有你可以,谁都不行。”柳如烟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地又向里挤了挤。
肖白被他入得嘤咛一声,她媚眼如丝地半睁着星眸看向柳如烟,举起一只手放在他胸口处:“以前就算了,这里以后都是我的,还有这里…这里…”
肖白的手指依次点过他的唇、喉结,划过手臂,和他手指交握。
“还有这里…”柳如烟撞击了她一下,“本来早就是你的了,只有你这小傻子还在那自寻烦恼。”
肖白忽然又想起柳如烟刚刚的话,她心里又是一痛:“我不想这样的,可是因为太在乎了……”
“我知道……”柳如烟知道在她心里,自己是比别人强些的,虽然得不了唯一,可是在现在这种乱局下,多得总比少得强一些。
只是心中纵有千般思绪,柳如烟也没有任性胡来,他抽插了一会便拔了出来,肖白不解地望向他,他便笑着解释道:“你病刚好,现在只能稍稍解解馋,等你大好了,咱们再继续。”
肖白确实觉得有些疲累,便也没坚持,只是抓紧了他的手,迷迷糊糊小声地说道:“陪我睡一会。”
好像都有好久了,她都没跟他一起相拥而眠了。
可是和这个人相拥而眠,梦里却是另一个人,还真是同床异梦啊。
“肖姐,肖姐?咱们快到地方了。”
“嗯?哦…”刚刚睡了一会的肖白被助理小王叫醒后,疲累地揉了揉太阳穴,“给我根烟。”
“肖姐,你得控制一下了。”小王虽然嘴里劝着还是递了根烟过来给肖白点上。
“这几天没睡好。”肖白仰躺在椅背上享受香烟给她的神带来的轻微刺激作用。
“肖姐,昨天又有一篇报道,把你和韩爷绑在一块了。”
“和韩离做什么荧屏情侣,这是公司了搞了几年的老策略,他们还喜欢拿出来炒冷饭,最近没有什么新闻能让这帮吸血的狗崽子糊口的了吗?”
“肖姐,韩爷昨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说这场戏拍完了,邀你一起留在那个海岛散散心?难道他们公司又要有什么动作?”
“管他呢,正好这段时间我确实是有些累,那个岛的景色也不错,散散心,休息一段时间也挺好的。”
“话说那个楚小小的演技真的是差到令人发指,公司还让肖姐嘴下留情,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背后有人呗,在这圈子里混,演技可以没有,背后没有靠山可不行,毕竟现在的年轻人还有谁忍得了走得一脚血泡的苦?”
“也是,现在买家就喜欢她这种调调的,演技什么的,他们那些大爷才懒得理会。”
“是啊,所以何必那么认真?”
肖白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在导师评审时,肖白骨头里挑鸡蛋,不说把楚小小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也是赞赏有加的。
买家、观众、舆论都向一边倒,她又不是傻波,做那螳臂当车的傻事图什么?
“许哥?有个饭局儿?行,没问题,许哥都开口了,做妹子的怎能落了许哥的面子?行,一定去。”
肖白接完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又拿起未抽完的烟,一边在那吞云吐雾,一边对在一旁忙着拾她的行装的小王说:“先不急着拾,晚上帝豪有个局儿。”
“又是许战豪啊,他把咱们都当成什么了,真是!”
肖白抖抖烟灰,继续吞云吐雾:“他家老爷子只要一日没倒,他在这地界儿就是尊撼不动的大树,咱们这帮小虾米能怎么办?不识时务就等着封杀吧。”
米娜岛,在这南半球的小岛上,在国内所谓的一哥一姐,在这些红皮肤的老外眼中也不过是两个稍微好看点的黄种人罢了。
“这里的海胆不错,你尝尝。”当侍者端上来当天新捞上来的新鲜海胆时,韩离姿态优雅地抿了一口酒后,对肖白小声说道。
肖白不知道韩离这只老狐狸要搞什么,她也懒得知道,唯美食和爱不可辜负,送上门的美食,不吃白不吃,只要不跟她谈爱,其他都好说。
饭后,肖白还挺有兴致地跟韩离共舞了一曲,权当做是消食了。只是肖白在舞池旋转时,忽然捕捉到一个如狼崽子一般的目光。
弘毓秀,最近风头正劲的后起之辈,是圈里为数不多的能力对得起那张脸的小生,只是不知他用那如同看着猎物一样的目光在看着谁?
看着谁都不奇怪,这个圈里隐同,甚至是双插头的实在是太多了,在这一点上,他们还不如她助理小王光明正大,一天能约出三个耍乐,骚的一比。




沉溺(NPH) 小子
凌晨,肖白仰躺在房间露台的躺椅上抽烟,海湾里的风并不强烈,炎炎夏日能到这种景色优美的海岛上享受凉风习习,肖白心里已经很满足了,肖白真不是个欲望很强烈的人,甚至像个退休十年的老太婆一样寡淡。
只是老太婆惬意的退休生活被邻居弄出来的噪声打断了。
“小小,你的小逼太紧了,嗯……”
哦哦,原来她是一个给人看的幌子,优雅的老腊肉韩离原来真正想搞的是比他小二十多岁的小娇花啊。
呵,看在今天那海胆确实不错的份上,就给你做做挡箭牌又如何?
怪不得要留在这海岛上,这要是在国内,就算是房间面冲大海,那些狗崽子也能爬到礁石上去偷拍你,呵,老腊肉和小娇花在酒店露台啪啪啪,这种大料够那帮狗崽子吃得盆满钵满的了。
到底是上了岁数了,隔壁也没闹腾多久就偃旗息鼓了,肖白扔掉了手里的第三个烟屁股,站起身打算回屋睡觉,只是她随便向下看了一眼,却发现楼下礁石上站了一个人。
虽然底下只有酒店一层的灯光隐约照射在那人身上,肖白还是一眼认出他就是弘毓秀。
啧,到底是盯上了老腊肉还是小娇花呢?
肖白在心里脑补了一场缠绵悱恻的狗血大戏自娱自乐,只要不捎带上她,别人的狗血就是成盆往外泼她也不管。
虽然现实中的狗血可以避开,可是这演戏就不了狗血满盆了。
《三十岁后的我》,老处女和小鲜肉的这种不现实又狗血的故事,肖白虽然在心底对其嗤之以鼻,可是为了取得不同受众的支持,这种无脑剧公司一年里多多少少都得给她安排上一两个。
不过既然操的是老戏骨、敬业什么的人设,肖白就算是狗血无脑剧,也得拿出本事认真对待,虽然手里的剧本写的像一坨屎一样稀烂,肖白还是会认认真真地背下来每一句台词,包括和她演对手戏的弘毓秀的台词。
“为了他,你值得吗?!啊?值得吗?!!”
卧槽,有必要抱这么紧吗?我快断气了喂!
哇哦,真哭了?这大雨哗哗下的,就是不哭出眼泪也看不出来吧,还真是认真啊,啧,年轻人的冲劲真的比不了。
wtf?不是都错位拍摄了吗?为什么还要真吻?卧槽!舌头!尼玛!!
最近肖白被弘毓秀这个小鲜肉搞得神经有点衰弱,虽然年轻人有冲劲,认真敬业值得褒奖,可是作为和他演对手戏的肖白来说,可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话说被他按在床上那场戏,肖白明显感觉到他身下有根硬棍在顶着自己,这都算得上是职场性骚扰了吧?你tm脑袋入戏,难道那根东西也跟着入戏了?!
肖白一想到在这个狗屎剧中被那小子各种花式骚扰,就连最爱的阿芒迪娜女士烟都抽不下去了。她掐灭了手里的烟,叹口气,没办法,谁让那小子有黑背景,谁敢惹啊,这世界四处是大爷,哪个都是她这个小虾米惹不起的。
好在这种网播剧大多粗制滥造,为了节约成本恨不得一天拍十集,所以就算那小子再如何过分,忍过这段时间也就是了,等戏拍完了,就赶紧跟他撒油那拉吧!
杀青宴,肖白把该敷衍完的人都敷衍完,就带着小王坐上保姆车往家里走,这段时间被那小子搞得神经衰弱,现在总算是可以回家歇歇了。
只是肖白刚打开家门,身后就刮过一阵旋风,裹挟着她一起进了屋里并带上了门。
肖白被那人拉得一个趔趄,抓住了一旁的鞋柜才于摔个狗吃屎的命运。
肖白抬头一看,不禁后脑勺嗡嗡的,这个祖宗怎么跟着她回家了?
这可是她咬咬牙才大出血买下的超高档小区,就是为了这里超严密的保安性能,怎么他……算了,他是黑道太子爷,这个世上有几个地方是他进不来的?
“你要做什么?”肖白甩了两下紧抓着她手腕的大手,却怎么都甩不开,只好无奈地望着这个皱着眉头的大男孩问道。
“肖、肖白,你不要跟他在一起了,他是个混蛋!”
“他?谁?”
“韩离!他除了你还跟好几个女星厮混,我都打听清楚了!”
“韩离?你调查他?怎么,喜欢他?”肖白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问他。
“喜欢他?他是个男的,我喜欢他做什么?!我喜欢的是你!!”
肖白又想抽烟了。
肖白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也不管自己正被弘毓秀抓着,自顾自地往屋里走,抽出一根常年放在客厅桌子上的香烟,转头看向一直跟在她身后,抓着她手腕不放的弘毓秀说:“放开,我要点烟。”
“少抽点这个,对你身体不好。”
“喂!你拿我烟做什么?!”
弘毓秀这一抬手,快两米多,这是肖白蹦起来也无法企及的高度。
肖白越发的郁闷了,所以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难道他是禁烟大使,专门到她家来宣扬吸烟有害健康的?
弘毓秀把手里的烟远远地扔开,把肖白向上够着香烟的小手也抓在了手里。他把肖白的两只小手往她腰后一背,瞟一眼肖白因这个动作而愈发高耸的胸脯说:“你跟韩离分手,他配不上你。”
肖白对他翻了个白眼,不客气地说:“我抽烟你要管,我跟谁在一起你也要管,你是我的谁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韩离那种烂人就那么好?!知道他和几个女星乱搞,你还对他依依不舍?!”
“我就是爱他爱到不行,明知道他外边有人,我还是放不下他,怎么地吧!关你屁…唔!!”
弘毓秀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红唇说着让他心痛的话语,他的心都快要憋炸,他知道他的身体不允许他有太过激烈的情绪,可是一向冷静的他只要看见她,他就控制不了自己,比如说现在,他用最拙劣的方法堵住了那张好看又让人生气的小嘴,让它再也无法说出让他更加失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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