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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可是平和的死水也会因风起波澜的。
大丧之后,新帝继位。
新帝才二十二岁,正是锐意进取的时候,他比他昏聩的父亲可强多了,一上位就接连下了几道旨意,直指老皇帝在位时留下的积弊沉疴,让一众改革派大臣齐齐拍手称快。
可是好死不死的,他碰见了肖白。
冷宫附近有个梅园,那日肖白想摘些红梅拿回去临摹,却撞见了来梅园里思索政事的新帝。
十五岁,正是少女最美的时候,拿着一枝红梅回头娇笑着跟阿任说话的肖白,就像是梅树化身的娇俏灵,一下子就打动了新帝的心。
虽然辈分不同,可是肖白并没有被破身,新帝只要搞些表面功夫就能了肖白,世间对这种事也见怪不怪,常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于是肖白变成了普济道观里修行的道姑,洗白几个月后,就得躺在龙床上等着新帝临幸了。
肖白没别的要求,只求新帝让阿任在她身旁继续伺候,说是习惯了他,换别人还得适应。
新帝会防着所有的男人,但是不会防着一个残缺的男人,他答应了。





沉溺(NPH) 断肠
只是阿任更加的沉默寡言了,和肖白如此近距离的共处了几年,他早已无法做到当初那么豁达,他以为肖白永远都不会被其他男人夺走了,可是!可是!!
他的心每日都在滴血!他只要一想到他摸过的地方别的男人也会摸到,他摸不到的地方,别的男人却能摸到!他要疯了!他要疯了!!
他甚至想、甚至想杀了那个九五至尊,杀了那个万万万人之上的第一人!!
就在阿任快要在沉默中爆发的时候,肖白的家里忽然托人送来了几包药,鹿茸枸杞大枣和几味不认识的药,说是给肖白补身的。
肖白拨弄了那几味药一会,笑了笑,让阿任下去小心熬了,然后肖白按照袋子上的说明,按时按顿的都喝了。
喝了两个月肖白却消瘦了下去,阿任很担心,想去叫来大夫给她看看,肖白却阻止他说:“没关系,只是想着以后…有些烦心罢了。”
然后肖白忽然抬起头看着阿任的眼睛认真的说:“你不要做傻事,你没了…我、我怕……”
看着肖白的泪水在大眼睛里转啊转的,却强忍着不掉下来的可怜样子,阿任的心瞬间软了:罢罢罢!我就、我就痛苦些,留着这条残命,能护得她一世周全就够了!
可是阿任妥协到最后也没有换来和她的长长久久,三个多月,也就离新帝计划将她接回宫里的日子还有多半个月的时候,肖白病倒了,病得极重。
太医来看过,已经回天乏术,说是病已入骨。
什么病,不过是一种必死的慢性毒药罢了。
激进的改革派需要的是一位锐意进取的一国之主,而不是初露峥嵘便沉溺在温柔乡的帝王。
绊脚石是需要除掉的。
肖白这块没有根基的小石子要除掉太简单了,让她慢慢病死,已是全了帝王的颜面了。
新帝也不是没来看过,只是少女被毒药折磨得早已不复当初的娇美,那新帝再是清明圣主也逃不过男女爱欲,色衰而爱驰,再稀松平常不过。
最后一味药喝下后,肖白把阿任叫到了床前。
“你身子…低一些…再低一些…再…”
“我听得清,你、有什么话就说吧…”阿任实在不舍得看那张憔悴面容,他现在心如刀绞,太医都无能为力了,他、他上哪能寻来灵丹妙药治好她?哪怕是拿他的命来换也行!
肖白扯出一个淡淡笑容,好像是拿他没办法一样叹了口气说:“阿任哥哥,你再近些,我想在你耳边说话…你不喜欢我离你近些吗?你讨厌我吗……”
我怎会讨厌你!我、我爱你还来不及!!
不、不对,她、她叫我什么?!
“真是个呆子……”肖白伸出几乎只剩骨架的纤瘦手臂,把阿任的头拉近到她嘴边。
“这几个月送来的都是慢性毒药,我从第一天就知道了……”
“什、什么?!”阿任目眦尽裂,他没想到他的小白白不是病了,是被人活活毒成了这副样子!
“阿任哥哥,”她无力地拉住他的手臂,“哪里都不要去,你听我好好说话…如果你走开了,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你回来……你先、好好听我说…”
“我是自愿的…我不喜欢那个新皇帝…我谁都不喜欢…我、我小的时候第一眼就相中了阿任哥哥,到现在还是如此…我喜欢阿任哥哥,除了你,我不想别人碰我。有了这个毒药,我就可以…可以为阿任哥哥守身了……”
阿任崩溃了,从来流血不流泪的汉子,泪如洪水溃堤。
“你莫要哭,我能跟你这么多年,心里很欢喜,很欢喜,真的…我唯一遗憾的是,和阿任哥哥你能一起发同青,却再不能鬓同雪……”
“我只有一个小小要求,阿任哥哥,你能不能答应我?我好喜欢阿任哥哥背我…等我死后,你、你将我背到坟墓里好吗?肖白自己躺在坟墓里有些怕…但是只要阿任哥哥将我背进去的,我就不怕了…”
“阿任哥哥,你、别、哭了,亲亲我,亲亲肖白,这样、你就能把下辈子的肖白提前订了,肖白下辈子还是你的人…阿任哥哥,下辈子,你要早早的、早早的来寻肖白,莫让、莫让我这么煎熬了……”
肖白的最后的一口气息叹息般消逝在阿任的唇间,肖白死了,也带走了他的心魂,他不哭了,如雕像一般僵硬地抱了她一晚,第二日一早就通知人去给肖白准备后事。
新帝虽爱心不再,肖白的死还是引起他的一点怜悯之心:你既然习惯了这个奴才的伺候,那就让他跟着你下去继续伺候你吧。
只是新帝不知的是,此正是阿任的心中所愿。
阿任像肖白期望的那样,自己一人背着硕大的棺材一点点走入墓道,进了墓室。
身后突然响起了封闭墓门的声音,可阿任置若罔闻,只是一遍遍抚摸着肖白的棺材,如同抚摸着挚爱之人的肌肤。
等尘嚣落定,再无声响传来后,阿任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终于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阿任起开肖白的棺材,看着如同安静睡着的肖白,笑得愈发温柔:“小白白,你别怕,阿任哥哥来陪你了……”
阿刃抱起肖白的尸身,进了棺材,把棺材盖自里边合上。然后在黑暗中摸索出早就准备好的毒药吞下。然后他徐徐躺下,把肖白紧紧抱入怀中,闭上眼睛,和肖白一起交颈共眠。
发同青,鬓同雪,生同寝,死同穴。
你生,我伴你朝朝暮暮;你死,我随你碧落黄泉。
爱之一字,可痴、可癫、可生、可死。
却有几人能勘得破?
看这攘攘红尘,多少人悲悲喜喜、疯疯癫癫,生生死死、离离合合,不过只是因为一个爱字……




沉溺(NPH) 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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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男人的长相意外的俊美,可是那双如血双瞳和身上各处生长出的诡异鬼手,让他看起来还是十分的惊悚慎人。
——无名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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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是哭醒的,她醒来好久都没从噩梦中极度悲伤的情绪里脱离出来。
这他娘的是谁编的致郁剧本!!
肖白知道!知道这是在接游戏剧情。可是这种全息游戏是直接作用在她脑部的啊,这让肖白觉得,这就好像…好像是自己的前世一样感同身受!!
肖白在黑夜中惊醒过来,她也没有点灯,就这么坐在漆黑的夜里。哭泣倒是止住了,只是那种抑郁的情绪实在是无法快速的扭转过来。
屋子里静极了,所以一点响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哒哒的响声从桌子上传来,肖白抬眼看去,她放在桌上的万魂剑竟然在微微颤动。
这万魂剑跟了肖白几年,天天被她带在身边,肖白已经跟这剑建立了一定的联系,她能感到万魂剑杀敌时的兴奋嗜血,也能感到它被扔进背包里时的不情愿,只是这么多年,还没曾见它自己动过,凌青云他老妈不是说过这是把邪剑吗,所以说……这是要成的节奏?
肖白扬了扬一边的眉毛,坐在原地没动,她倒要看看这邪剑是怎么成的。
万魂剑已经动得越来越厉害了,终于,有东西从剑身上冒了出来。
是一只只鬼手,灰白色、瘦骨嶙峋,有着长长的、乌黑的尖利指甲。
这一个个鬼手越伸越长,越长越多,就像是索债的冤魂快要从地狱深处爬出来一样。
忽然,密密麻麻的鬼手中间鼓起一个包,随着这个鼓包越来越高,肖白看见一个男人从鬼手中间生长了出来。
虽然这男人的长相意外的俊美,可是那双如血双瞳和身上各处生长出的诡异鬼手,让他看起来还是十分的惊悚慎人。
“肖白……肖白……”那男人只生长出一半的身体就开始叫着肖白的名字,他拉着长长的调子吟咏般的,声音又低沉,还真是正版的鬼叫魂啊!
肖白随手从包裹里把那柄无往不利的红斧子拿了出来,跳下床走到那个一直叫得她头疼的男人面前,很不客气地问:“你是什么玩意?”
“我是……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敢情还是个得了阿尔兹海默症的老鬼,肖白翻了个白眼,实在是受不了这只男鬼那歇斯底里的叫声,将手里的红斧放在男鬼的脖子上:“不知道自己是谁,总知道自己出来做什么吧?快交代,再嚎我就把你剁了!”
本来捂在那男人脸上的鬼手渐渐退去,那男人用一双猩红的眼睛怔怔地望着肖白说:“肖白……我是为了你而来……”
肖白十动然拒地就想挥动手里的斧子:向她讨债的鬼太多了,实在不需要再多一个了!
“我才是!我才是……他们不是!他们不配!你爱的应该是我…你爱的应该是我!!我才是你应该爱的人!!肖白!肖白!!肖白——!!!”
他们?肖白停下手里的斧子,想听听这疯鬼倒底要说什么,没料到那疯鬼说着说着就突然发了疯地扑了过来,那无数只鬼手和那个男人一起扑向肖白,瞬间就淹没了肖白整个人!
可是很快,肖白一挥手就把那男人和鬼手们打落到地上,肖白用脚踏上那男人的身体还慢慢地来回碾压着,她睥睨地望着自己脚下的男人说:“你以为我肖白吐掉的东西,我还会趴在地上再舔回肚里去?呵,你早就该消散了,给我灰飞烟灭吧!!”
说着肖白拿手里的红斧向下一劈,那男人和鬼手们凄厉地惨嚎着四分五裂地消散在空中。
肖白抬头望向北方,口里喃喃的道:“还差一点……”
这时,一线月光从半开的窗子照射进来,映照在肖白的脸上,肖白眼里哪还有平时讨人喜欢的又大又黑的瞳仁?现在她的眼里是一片惨白,就如同她被楚天阔伤到的那一日,不,如果细细观察的话,肖白的眼睛中间有一圈微不可查的灰白色痕迹,隐约像是一圈瞳仁的影子。
肖白起红斧,走到床上直愣愣地躺下,很快就一动不动了,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
而在遥远的京城,一个有着如嫡仙一样面孔的男子看了一眼皎洁的月亮,抬手把窗子关严,他似乎是喃喃自语地轻声道:“吃吧,这是最后的了,我们…就要成功了……”
在同样的皎洁月光照耀下,在一处处关得紧紧的密室里,啃食血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听来格外的毛骨悚然:乌黑的血流过修长漂亮的脖颈;骨节分明的长指撕下灰白的枯肉放入引人遐思的薄唇里;大舌伸出,贪婪地舔净手上沾染的所有污血,那上挑的虎睛在漆黑的夜里分外的明亮,或者说太过于明亮了,亮的瘆人。
而那嫡仙一般的男子分到了最好的一块:头颅。
如白玉雕琢的长指轻轻的转了一圈,那头颅的头盖骨就掀开了。那男子用指尖优雅地挖了一点浓黑色的脑浆放入嘴中,他闭上眼睛,慢慢地吮吸自己的手指,一副陶然欲醉的表情。
细长上挑的凤目慢慢睁开,他拿起那个头颅,忽然兜头浇在自己的脸上,污浊腥臭的脑浆顺着无可挑剔的俊美面容缓缓滑落、优雅纤长的脖颈、玉雕一般紧实宽阔的胸膛,直到……
“啊……肖…白……哈啊……”
那嫡仙一般的人物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内袍,前边全无遮拦,他用那污黑脑浆做着润滑,撸动自己一想到那人就胀痛难忍的部位。
他星眸半眯,伸出舌尖舔舐着唇边沾染的脏污,他身上的薄纱一点都起不到遮蔽的作用,无论从何角度看去,都能看清他裸露的躯体。这种躯体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污秽凡间,他应该是生活在仙界的,生活在那无欲无求的仙界的。
可是他现在却在撸动着自己的欲根,脑里想着的是如何才能将那个勾引自己堕了仙界的可恨又可爱的人永远困住。
是的,他现在已经渐渐失去了当初的云淡风轻、仙风道骨,他已堕落成最顶级的魅魔,只为迷住让他动了凡心的那个人。
她是他的业,她是他的障。
可是这业障,他不想度过去。
不仅不想,他还想长久地停滞在这,久到自己灭亡的那一天……
“啊哈……!!”他狠狠地虐着自己的欲根,终于射了出来。高潮的一瞬间,他脑中闪过以前的画面。
“师父,抱抱。”
她那时候才几岁?白白的一小团,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不知里边藏了多少个鬼主意。
他真的很喜欢她的眼睛,那时候她还没学会隐藏,那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看就是小鬼一个。
可是,在他的脑海中,他想的是,对着她射出自己白黏的液,用那粘稠浊液糊住她懵懂的大眼,然后在樱花瓣一样的粉嫩小嘴边缓缓流下……
凤目缓缓睁开,他向着她所在的方向抬起手臂,用沾染着粘稠白浊的手指好像在慢慢描摹着什么。
“肖白……布置了这么多年…你终于要入瓮了……”




沉溺(NPH) 粘人
“柳姐姐,我们玩球球好不好?”
“柳姐姐,等等我,我也要去!”
“柳姐姐,咱们放风筝啊?”
“柳姐姐…为什么风筝飞不起来?”
“柳姐姐,风筝挂到树上去了。”
“我、我能自己去拿!”
“啊——!柳、柳姐姐?”
“有没有砸伤柳姐姐?要是没有柳姐姐,小白白就会摔死了…柳姐姐最好了,小白白想跟柳姐姐永远在一起!等小白白以后长大了也要保护柳姐姐!”
肖白被‘柳姐姐、柳姐姐’吵得头疼,她睁开眼,看见一个肉圆子坐在另一个小孩子的腿上,还在那攥紧小粉拳头信誓旦旦的发誓,那张婴儿肥的小脸上一派严肃认真。只是这认真表情放在肉乎乎的小脸上,再搭配上那胖乎乎的小身子,让人直想发笑。
另一个小孩子不客气地把坐在她腿上的肉团子推到一边,站起身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就走掉了。
被推到地上的小肉圆,瘪了瘪嘴,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可是还是忍下了泪水,一骨碌爬起来,追着前边的小孩子去了。
肖白叹口气,自言自语地嘟囔道:“这回又是谁?姓柳……是他吗?不过他怎么穿着小女孩的衣服?是女装还是前世就是个女子?”
肖白带着心中的疑惑跟上了前面两个小小的身影。
可是肖白跟了几天也没搞明白,她甚至都想龌龊地趁着那个‘柳姐姐’上厕所的功夫跟进去一探究竟,可是自从那天她跟上小团子以后,就像是粘在了那个小孩童身上,怎么都无法离开,所以就算是有什么想法,也实现不了。
而被迫跟着那个小团子一段时间后,这个小团子总是‘柳姐姐’长‘柳姐姐’短的,把肖白烦得要死,由此她也确定了,这确确实实是游戏强加给她接受的剧情,不然凭肖白的性格是不可能对一个根本不理自己的人死缠烂打的。
是的,那个‘柳姐姐’简直就是世上最臭屁的小孩,明明不过是七八岁的样子,却像个小老头一样成天板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她在忧国忧民什么。小小白跟她说一百句话,她都回不了一个字,大多时候都是干脆就不理有些黏人的小小白,总是忙着自己的事情,连一眼都不看跟在她屁股后面跑来跑去的小小白。
艹!太贱了吧!肖白看着缩小偏肥版的自己很是郁闷,你能不能别顶着和我肖似的这张脸去上赶着倒贴人家,要是她肖白,就是再爱也做不到此种地步。或者不如说,谁给她肖白摆这种臭脸,她早跑远了,而且极大几率连下家都可能找好了。
好在肖白跟了那个让她憋闷的小团子不几日面前就是一花,等又能看清东西时发现小团子长大了些,能有个八九岁的样子了。
小团子正哭得极为伤心,就好像失去了什么至亲之人一样,这对小团子来说是很不正常的,因为小团子虽然黏人,可是却很坚强倔强,肖白几乎都没见她流过泪,除了在‘柳姐姐’那受了太多的冷待才会偷偷红了眼圈。
是了,不用说,这次哭得这么伤心,一定也是跟那个拽得二五八万的‘柳姐姐’有关了。
肖白向前望去,那个柳姐姐被几个人簇拥着,似乎是要上了马车远去的样子。
小团子哇哇的哭得这么伤心,她却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曾,惹得肖白都想上去踹这个冷心冷肺的小屁孩一脚。
这时,小小白旁边站着的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实在忍不住了,他走过来一把将小小白抱进怀里,还用手给她擦眼泪擤鼻涕,哄着哭泣不止的小小白说:“小白白别哭了,以后我陪你玩,我还会骑大马,以后我带你骑大马,大马可好玩了,你一定会喜欢……”
可是那小男孩还没说完,眼前人影一晃,怀里的小小白就不见了踪影。那柳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伸手一把抓住小男孩的整张脸,就这么定住了,可是肖白却莫名的知道这个柳姐姐原来是打算一下子捏爆小男孩头的,只是这种冰冷性格的人,就算是暴怒了,也能瞬间冷静下来。
所以,柳姐姐最终还是放下了手,只是那小男孩的侧脸上已经出现了几个紫黑的手指印。
而小小白也没好到哪去,她被柳姐姐的一支铁臂从后夹着大头,那手臂紧的差点没把小小白勒死。
那小男孩被柳姐姐这一抓,再加上抬头撞见柳姐姐的死亡瞪视,竟吓得妈呀一声尿了裤子,屁滚尿流地跑远了。而围在小小白周围的一些小孩也是被柳姐姐的一个冰冷环视都吓得惊叫着做鸟兽散。
看着这个煞神般的小孩,肖白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真是,这种别扭的性格原来是自小就有啊。
可是肖白笑过以后,心里却忽然怅然若失起来,果然,如果易地而处,她是不可能和他有交集的,像他这种性格,也就是小小白这种磨人才会真正走入他的心。如果是自己,怕是相处不了两天就会受不了他的冷遇而永远走开了吧。
柳姐姐吓走了那些碍眼的小孩们,这才放开被他勒得够呛的小小白。她低头看向眼角还挂着泪珠的小姑娘,就这么冷着一张脸看了一会,把小小白都看毛了。
终于,她闭了闭眼,像和什么妥协了一般,抬手摘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一个玉佩,给小小白挂在了脖子上。肖白低头细看,原来是个雕工繁复的龙牌。
“殿、主子!那个不是……”
“闭嘴。”柳姐姐忽然开口打断了站在马车附近的跟班的话,她的声音虽然不高,可是那种浑然天成的凛然威势还是让那个跟班马上就闭上了嘴。
“记着,你还欠我一条命,长大了来还我。”
柳姐姐说完又定定地看了小白白一眼,忽然转身就大步离开了,这回她迅速地上了马车,而那些跟班也随后骑上马跟着马车后边走了。
刚刚柳姐姐的话虽说得冷冰冰干巴巴,可是肖白却眼尖的看见她的手指动了又动,然后肖白就莫名地知道了,这性格别扭的柳姐姐其实是想摸摸小小白绒乎乎的脑顶,甚至有把绒乎乎的小丫头摸秃的冲动。
而小小白似乎比肖白所了解的还要依恋这个柳姐姐,看着柳姐姐坐上马车走了,她就大哭特哭起来,后来干脆就这么哭得晕厥过去了。
就这么爱吗?真是要命……




沉溺(NPH) 再会
她这一晕不要紧,等再睁眼,小小白已经长大了。
而且中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原本一个圆胖的小团子,竟然成长为一个屡建奇功的女将军!
第一次回京的庆功宴是太子主持的,宴后,喝得醉醺醺的一众将领都各自回家了,只有她反其道而行之,走到了太子府僻静的后花园深处。
走上假山,看到那个让她魂牵梦绕不知多少年的身影时,她紧张得手心都攥出了汗。
原来当初的柳姐姐竟然是当朝太子!
当初被巫蛊冤案牵连而被废的周皇后,曾因惊吓早产一皇子,当时给她接生的稳婆抱出来的是个死婴,可是谁又能想到,真正的皇子其实被人用狸猫换太子之计给偷运出宫外,悄悄养了起来。
为了怕新上台的陈皇后的势力发现,偷皇子出去的人一直给这皇子做女童装扮,这就是他会被小小白称呼为柳姐姐的原因。
而偷运皇子出去的人里就有肖白的父亲。
当时肖白的大姨赶巧正难产生下一个死婴,肖白的父亲就用这个死婴换回了周皇后生下的皇子,并把这皇子就这么寄养在肖白的大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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