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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脸、脖子、前胸、后背、腰部、大腿、小腿、脚腕、脚,甚至脚趾间都仔细清洗了。然后又用簪子仔细挑出藏在他脚腕伤口深处的蛆虫。
然后肖白又将他放平,只露出头部在岸边,换了个布巾就向重点部位伸去,这下他再也无法保持沉默,无力地抬了抬胳膊想阻挡肖白:“这里…我自己洗……”
“你自己?你那手伤的跟鸡爪子似的,能抓住澡巾吗?你还自己洗,看把你能耐的!”
“那…就…不洗了……”
“不洗?!这里沤的都是屎尿,再不洗干净,你想这里都烂掉吗?哼!都烂掉了,尿不出来屙不出去,你是喜欢活活憋死的感觉还是怎么的?!”
冷长书也不知道是被肖白气得还是羞的,刚刚还苍白如纸的脸憋胀的通红,他似乎是对肖白完全没了办法,只能将视线转到一边,大概是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可肖白这个烦人鬼能让人省心就怪了。
“你可别动啊,这里的毛毛太脏了,洗不干净只能剪掉了,你可别随便乱动,要是剪到不该剪的我可不管!”
被人拿着剪刀在那里比比划划,是个男人都会肝颤,就算是心志坚定的冷长书也无法例外,可他咬着牙好不容易忍到肖白剪完了,一转头就见肖白把手里的布巾打好白沫就摸向他那里揉搓。
“你!”冷长书下意识地向后一躲,可肖白此时正圈着他的物事打算好好清洗,他这一后撤,正好让那处在肖白手里的布巾间摩擦而过,一阵舒爽传来,敏感年轻的身体马上给了最真实的回馈。
肖白斜瞟了一眼他半勃的那处,故意不屑地说:“你怕什么?我又不是那个没见过世面的齐鬼婆,我呀,比你漂亮十倍百倍的男人也见过、睡过,是不会对你动什么心思的,放心!”
说着肖白就开始认真地给他清洗起那处,好像完全没看到他越来越高越来越硬的特殊状态一样。
身下传来的一阵接一阵的舒爽感觉让冷长书本就不甚清醒的神志更是发昏,他真是用了全身仅余的力气才压制着没有呻吟出声,可是肖白的一句嘟囔又差点让他气得岔了气。
“这样也好,都抻开了洗得干净。”
冷长书还没喘匀被肖白气岔了道的气息,就感觉肖白将他的腿抬起,又摸向他更无法启齿的另一处。
“你别!那里绝不行!”
“不行个屁!好像我愿意给你洗一样!”
肖白说着赌气似的加了一些手劲在里面扣扣索索,可是这种力道不会让人感到疼痛,只会让人感到……
“嗯…你、你……”
后边酥麻钻心的感觉让冷长书的前面抖了抖渗出一小滴清液,溶入慢慢流动的溪水里。
肖白又不是真的要挑逗他,确认已经将他都洗干净了,就将他从水里抱起,放到岸边已经铺好了床单的大青石上。
可肖白停了手,冷长书心底却瞬间涌起一阵失望,好像极为不舍肖白停手一样。这种失落感让冷长书迷惘,为什么齐在熙只是摸了摸他的脸,他就恶心得直作呕,可这个女人都、都……他却一点都不讨厌,反而心底十分亲近呢?甚至、甚至想让她多摸一会……这是因为她救了自己吗?他这是一种报恩的心态?
肖白可不知道冷长书心底的纠葛,她洗干净了手,就把早已准备好的草药糊糊拿出来小心地涂抹到他的伤口上,又给他绑上了消过毒的绷带,直到把他从上到下都捆成了木乃伊,才吐出一口气叹息道:“总算是完事了!”
那些草药糊糊里肖白兑入了极微量的红药,这样能保证他不会死也不会残,但又不会马上好,太快把他治好了肖白的目的就达不到了。
肖白把他抱入山洞深处,放到肖白事先垒好的石床上,那床上早已铺好了肖白提前准备好的被褥。
幸亏有游戏包裹在,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一大堆东西扔进包裹里就能轻松地带入这个深山里来。
肖白将他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对有些迷糊过去的他交代道:“你先睡一会,我去弄些吃的。”





沉溺(NPH) 贪恋
肖白先把自己好好清洗了一番,又给自己的头发抹上一些香膏,这才感觉身上好像没有什么臭味了。
换了身衣服,肖白马上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给冷长书煮上了鸡丝蘑菇粥,自己则烤好了一只小野鸡在那大啃特啃。得亏自己在现世厨艺不错,不然在这深山老林里还不得饿死。
肖白这个心细如发的人为深山生活准备的相当齐全,什么锅碗瓢盆、做饭调料,哪样都弄来了不少。肖白可不是能吃苦的人,如果可以过的快乐,她可不想亏待自己。
她在这边吃得津津有味,可苦了被香味勾醒的冷长书,他被挂在那刑架上已经有六七天,这段时间,那齐在熙恶意地不让人给他喂食,连水都是一天只喂一次,他的胃早就饿过了头,现在陡然闻到饭食的香味,他忍耐力再好也无法阻挡自己嘴里不断分泌出的口水。
肖白啃完了刷了果酱辣酱和蜂蜜的肖氏秘制小野鸡,把油爪子洗干净了,这才慢悠悠地去查看肉丝粥炖得如何了。
就在冷长书的口水都要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时候,肖白总算姗姗来迟地捧着一小碗晾凉的粥走了进来。
肖白把冷长书扶起,给他后边放上几个靠枕,让他靠舒服了,这才端过放到一边的粥碗过来。
冷长书低头看去,只见那粥碗里的鸡丝被撕的细细的,里面还有被切成了薄片的小口蘑,被炖的糯糯的粥上还飘着几片绿色的野菜嫩芽,这碗鸡丝鲜蘑粥不论从卖相上还是香味上都令人食指大动,冷长书馋的好想像一岁的小幼儿一样拍着桌子说:快给我吃!快给我吃!
肖白看他那副眼里快要伸出手抓过来的样子,心里一笑,特意慢悠悠地将本来就不热的粥吹了又吹才喂到他嘴里。
那粥的味道果然好吃的让他直叹气,只是肖白的动作太慢了,让他恨不得抢过来一口将那一小碗粥都倒入嘴里,只是他手伤得无法抓物,这些也只能在心底想想了。
肖白再慢,那么小的一碗粥也很快见了底,肖白看他还眼巴巴地看向洞口,一副催促肖白再给他盛上一碗的样子,肖白心里感到好笑,看他一开始冷冰冰的样子还以为是多高冷的一个人,原来却这么的孩子气。
要是冷长书知道肖白心中所想,他非得气吐血不可,他也不想这样,谁知道他面对肖白时就是不由自主的显露出这么幼稚的样子还不自知。
肖白笑着一副哄宝宝的口气道:“你许久没吃饭,吃太多了胃受不了,先吃这些,让胃先适应适应。”
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的委屈神色,肖白不自禁地就想伸手摸狗头,话说家里的某只也爱这么撒娇来着。
可是肖白想到躲去左营再没回来的那人,在心底轻叹一声,恋爱还真是一件让人庸人自扰的蠢事,如果没有这些牵挂纠缠,她该是多么的优哉游哉啊。
晚上,累了一天的肖白躺在另一张石床上很快睡着了,可是浑身伤痛的冷长书却失眠了,他看着肖白在篝火映衬下显得格外恬静的睡颜,不由得就看痴了。
他又开始脑子混乱地思考白日他曾想过的问题,为什么他看着肖白会如此的、如此的想跟她亲近,好像她是一个温暖的小太阳,可以融化被冻僵的自己,那种温暖让他心中如此的贪恋,贪恋得甚至到了贪婪的地步……
他想摸摸她的小脸蛋,看看是不是像看上去那样手感很好。他甚至还想让她再摸摸自己,真舒服啊……被女人摸就是这种让人灵魂都要颤抖的舒爽感觉吗?不,他莫名其妙地就知道,只有她才可以,只有她才会让他如此…就像是终于找到了百世不得的珍宝,就像是碎了千年的镜子找到了另一半……
他还在如痴如醉地想着,却被她翻身的细微响声惊醒了过来:他在想什么?!他疯了吗?!他明明今天才第一次见到她,真是要疯了!难道……难道她给他下了什么奇怪的药不成?
想到此处,他警惕地又看向肖白,却看见她踢开了被子,虽然衣服穿的好好的,可是那盈盈一握的细软腰肢,和细腰形成强烈反差的肥圆臀部,让冷长书瞬间喉头发干,眼睛都有些直了。
不不不,冷长书艰难地将自己的视线从肖白的腰臀处拔出来,自我否定着,他很清楚自己心智没有被她掌控,所以…所以可能只是单纯的男人对女人的…欲望罢了,毕竟白天这个女人如此近距离的和他接触过。
哦…见鬼!他又想起她怎么给他洗那里了!
冷长书不自在地夹了夹腿,那里早就硬棍竖立,胀痛难忍。他的手上带伤,又被她绑成了一个棒槌,也无法稍稍自我疏解一下腿间的难受,他硬挺挺地憋了一会,不知怎么的就又恨起她来:凭什么他胀得这么难受,她还能睡得这么没心没肺?!他心里由怨生恨,完全没自觉自己现在的想法是多么的胡搅蛮缠。
他赌气地又看向肖白,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瞪着她的后颈,可是那块白得耀眼的皮肉又让他心里热了起来:他应该狠狠咬住这块小肉,然后插入她的最深处,这样她就逃不了了……
仅仅是这么设想了一下,他就激动得快要射出来,他终于压抑不住地轻哼出声,身下和被子紧贴的地方有些潮湿,那是他兴奋溢出的前。
可是这轻轻的一声却把熟睡的肖白惊醒了过来,她揉着眼睛起身走过来,用小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嘴里嘟囔道:“还好,没发烧,应该是伤口疼了吧?等等,我给你冲一些止疼药去。”
止疼药就是肖白从北狄那里搞到的酥酥草做原料再掺和其他药材制成,少量可镇痛安神,大量可麻醉,极大量则可致死,所以说,这用处极广的酥酥草才是肖白要跟北狄做交易的主要原因,那些动物皮毛什么的只是为了掩盖这个主要目的。
肖白从篝火旁边温着的水壶里倒出一些水,冲开早就制好的药剂,搅拌均匀后就扶着冷长书喝下了。
“这个药很好用,可以让你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你还得跟我一起去找食物去,今天得休息好了才行。”
可怜被里藏着的跃跃欲试的小长书,还没建尺寸之功,就被肖白这碗药弄得和他主人一起沉睡过去了。




沉溺(NPH) 打猎
第二日肖白起来给冷长书洗漱了一下,又给他找出了一套衣服换上,至于早上又神抖擞起来的小长书,肖白就像是没看到一样给他硬塞进了裤子里。
热了一些昨日剩下的粥给他喂上,肖白则只是热了一张干饼子就着温水吃下了。然后拿出绳子,将他绑在背上出去打猎:猎物还是得吃新鲜的,这种天气可搁不住。
“带着我一起去打猎方便吗?要不把我留在那山洞中好了。”
冷长书貌似很体贴地向肖白建议着,其实是他这么近地趴在肖白的背上,闻着她身上如婴儿一样的奶香味,底下那东西也紧贴在她身上磨蹭着,实在是又要……
“这里可是深山啊,老大!你现在跟个木头人似的,把你自己扔在那山洞里,要是让野兽叼去吃了,你让我上哪哭去?”
冷长书就好像没听见她前面的话似的,只怔怔地想着:如果自己被野兽吃了,她…真的会哭吗?
肖白不知道自己背着的这位早已犯起了癔病,还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性子冷不爱说话呢。
肖白用小地图搜索起猎物来简直不要太简单,她按照地图指示,穿林涉水很快就追上猎物,拔出短枪,一下就贯穿了一只小鹿的头颅。
母鹿悲鸣着冲过来要跟肖白拼命,让肖白一脚就踢趴下了。肖白抱臂在那静静地看着母鹿,看它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又嗅了嗅小鹿的尸体,哀哀地叫了一声,还是向森林深处跑去了。
“你受伤了,小鹿的肉嫩。再加上母鹿咱们吃不了,剩太多的肉在夜里会招来饥饿的野兽。”
肖白一边解释着一边摘下旁边灌木上的大叶子,仔细把小鹿的头部包好,防止其一路上留下血迹引来野兽,这才拖着小鹿的脖子向回走。
半路肖白又摘了几个果子装到背包里,还顺手抓了几把野菜,就这样,肖白背上背了一个,手里拖了一个,身前又挎了一个装菜的大包,都压在肖白那小身板上,看起来还真是有点可怜。
“等我好了,我就可以帮你拿这些东西了。”
冷长书有些歉意的话从身后传来,可肖白一点都不领情地翻了个白眼道:“等你好了,咱们还待在这深山里做什么?当野人上瘾么?”
冷长书听到肖白的话却怅然若失起来:是啊,等他好了,他就不能再像这样和她一起吃一起睡了,那…那他不想好了……”
肖白完全不知道这位冷郎君已经想到了多么离谱的地方去了,她快步跑回山洞把冷长书放下来,转身就出去拾刚捕获的小鹿。
虽然肖白手法很不熟练,不过忙活到中午好歹也把要弄的做好了:肖白给冷长书做了肉丸汤,搭配上新鲜的山野菜,又是让人食欲大增的一餐。肖白给自己弄的是蜜汁烤鹿肉,不过这次冷长书醒着,她不好把病人扔一边自己在那里先大吃大喝,所以她先进山洞里给冷长书喂完了饭,才出来津津有味地吃完了自己的烤肉。
小鹿的内脏肖白早已带到远处埋了起来,剩下的鹿肉留出晚上的那一份,剩下的都被肖白腌制起来挂在洞里的石壁上阴干。
冷长书靠坐在床头,看着肖白在外间忙碌的身影,开始思索起肖白的身份来:武艺不错,是江湖游侠还是某个大势力雇佣的女护卫?不对,看这女人的气质实在不像个女护卫…那么真是个游侠?不过游侠会厨艺吗?或者说她小时经历过什么样的生活,竟然逼得她一个女人将厨艺练得如此之好?
可是看她手上细嫩的皮肤又不像是个吃过苦的,难道她是谁家的大小姐?不对不对,大小姐怎么肯伺候男人洗澡,还、还那么的细致……
晚上给冷长书喂完了饭,自己也解决了五脏庙以后,肖白又给冷长书全身都换好了药,还把换下来的绷带拿出去洗了,晾在向阳的悬崖峭壁上。
这一串忙活下来,又让冷长书怀疑肖白是个医生了,不然她怎么会治疗伤病?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临睡前,冷长书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可是肖白打了个哈欠用敷衍的语气回他道:“我说了,等你好了,我会告诉你的,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睡觉,明天还得忙一天呢!”
就这样肖白和冷长书混了有小半个月,冷长书别的地方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只是脚腕上的伤口还是有些严重,无法行走,不过经过这半个月的调养,冷长书都被肖白喂胖了,本来塌陷下去的面颊丰润了起来,甚至气色比他没有受伤时还好。
这也是当然的,肖白那做饭的花样,只怕是个骷髅都能让她喂得长出肉来,再加上肖白随手抓的那些野菜,实际上都是些滋补身体的草药,这么双管齐下,冷长书自然是被肖白养得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这一天,冷长书和肖白坐在桌子前吃饭——冷长书吃了一周的病号饭后,就可以和肖白一起吃正常的饭了——他忽然放下筷子,皱起眉头说:“你,换了熏香吗?怎么这么浓郁?”
肖白欢快夹着饭菜的手一顿,忽然心里有了个不好的预感。
不能啊,她一直都有服抑制药物,在战场上从来都没出过纰漏,怎么会到这里忽然失效了?
肖白夹了一口菜到嘴里慢慢的嚼着,呵,怎么就不可能?这个游戏的bug还少吗?或者她根本就是被人算计了……
那么…如果真的是…她该如何应对呢?
肖白叼着筷子头看了坐在桌子对面一直皱眉盯着她的冷长书一眼,垂下眼睫:是听话…还是反抗呢?




沉溺(NPH) 准备
反抗?这一出去至少三天,三天估计这个冷长书早就被野兽叼去吃了,任务失败。任务失败也就等于这个游戏gameover了,还得重来。
接受?肖白想想也无所谓了,她又不是贞洁烈女,何必坚守什么,就把他当成有生命的工具,度过那几天就行。
只是看他这样子还什么都不知道,自己这么想还真是渣啊。
可是她肖白也很郁闷的好伐,想想从进了这个游戏就被强制np,中间打仗这几年好不容易消停了,肖白以为这种强制安排已经告一段落了,没想到现在又开始了!所以,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难道要活到老,强制到老吗?!
想想自己鸡皮鹤发还得想法勾引韶华少年,不用别人,自己就先被自己恶心死了!
而且肖白睡了这么多人,却连主线都没搞明白!为什么是这个人,而不是别人?为什么有的人她随意的看一眼,他们就恨不得活剐了人家,而有的人他们甚至…主动将她送上门?比如…这次?
所以为什么是他?系统安排?安排也得有个合理的主线剧情吧,可是肖白完全看不出这几个人之间有什么关系:性格、长相、家庭背景、为人处世,无一相似之处。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明明完全不是一路的人,为什么会去共谋一件事情,而共谋的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肖白直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不,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共同点:前世。有的她能想起所有,有的只是片段,有的连一点都想不起来,可是肖白还是确定,这几个在剧情安排上肯定都是狗血的和她扮演的这个肖白有着前世的纠葛,所以,眼前这个冷长书也是前世有所不甘,到她这讨债的?
不过仅仅只是前世这一因素还不够把他们绑到一条船上 ,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帮彼此憎恶的男人能强忍着挤在她周围呢?
明明都是心窄如羊肠细线的人却做着最大度的事,甚至大度到可以向她推荐新成员,呵,这就是肖白最想不透的地方。
是的,他现在还不知道,可是总有一天,他也会和他们一样,忽然有一天就什么都知道了的样子,肖白也不知道这些新成员是怎么知道的,是他们告诉他的?或是他想起了什么?
肖白不知道,肖白只知道冷长书的菜单也和他们一样布满了金色的问号,而原本白色干净的菜单,经过这几日,底部已经被一些黑色腐蚀了,就像那几个人当初一样,被黑色逐渐腐蚀,直到整个都变成一片浓黑。
大概都是讨债鬼,讨债鬼才会用这么丧的颜色。
肖白又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想,希望他全黑以后也能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又冷又呆的挺好的,不要再变出个腹黑的文化人,家里的两个文化人已经让她愁得挠头了!她敢打赌,虽然这次明明是他们硬逼着她走上这步的,别人不知道,那两人肯定得把这事全怪在她头上,并以此为借口,还会弄出些变态招数好好整治她。
想想就心累,要是这样的人物无限增殖下去,肖白早晚会疯掉。
说实话,耐心稀缺的肖白已经厌烦了,要不是被困在这游戏里,肖白早逃得远远的了。
可是还得继续,直到这个游戏通关或者她在这个游戏里死去才有可能出去吧。
可她连主线剧情都没搞明白怎么通关?就这么稀里糊涂无休止的睡下去?
肖白又叹了口气,而且怎么睡人家?毕竟冷长书的人设背景可是被淫婆以死逼迫都不从的贞烈小白花啊!强上?强上肯定会bad end。
啊——!真是烦!明明不想做,还得绞尽脑汁去做成功,是一种多么憋屈的感觉!
一顿饭在肖白的唉声叹气中度过,吃完了,肖白沉默着快速拾好碗筷,又背起冷长书进行例行的打猎。
只是冷长书被肖白身上愈发浓郁的又甜又奶的香味勾得实在无法自持,他好想深深埋进她的后颈上嗅闻、舔舐,甚至…啃咬。
而肖白虽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也没在意,毕竟这段时间又是补药又是生饮鹿血的,他那里时不时就神抖擞的,肖白已经习惯了。
肖白也没时间想别的,她今天得多打些猎物,毕竟要是真来了,她可不能出去打猎了,要是看着哪只野兽眉清目秀再给人家硬上了,那就太丧病了!
肖白忙碌了一天:打猎、宰杀分割,通通煮熟了,还弄的咸一些,以便能多放几日。然后肖白把这些切好的肉食和足够量的清水都放置到冷长书的旁边,就爬到自己的床上蒙头睡了。
症状是从第二日清晨开始发作的:熟悉的潮热、头昏,底下又湿又黏又痒,肖白迷迷糊糊地低咒着将手伸到下边妄图自我疏解,依然如意料中的毫无作用。
冷长书是不良于行,不是眼睛瞎了耳聋了,肖白的不正常他自然是发现了并密切关注着,他只看了一会,脸上的表情就从担忧变成隐隐的兴奋:她是…月情来了?
用药强行压制了几年的月情岂是肖白的意志力可以跨越的?肖白白着一张小脸,极度的兴奋让她的下唇都开始颤抖,她虽然已经把自己的小手指插到了指根,可是那种开始侵蚀她心魂的痒意却愈演愈烈。
虽然盖着被,冷长书依然猜出了她在做什么,也看出她做的这些小动作一点作用都没有。他咽了口吐沫,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你…过来,我帮你。”
肖白就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甚至连手下插弄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停顿。




沉溺(NPH) 释放(H)
她忽视他的态度莫名的就让他心生一股邪火,他坐直起来,向肖白的方向半倾过去些身子,压制不住地大声喊道:“我说我要帮你!你没听见吗?!”
肖白依然如故。
他突然就暴怒了起来,随手拂落床上的什么东西,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他咬牙切齿的道:“你嫌我是个废人,是不是?!我就是腿废了也操得动你!你给我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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