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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阿瞳怕赵菲嫌弃自家公子脏污了地板,手忙脚乱地就要爬下床去拾,可是半路又被赵菲踹倒了:“你家主子不行,你不赶快来代替主子伺候,还磨蹭些什么?!”
阿瞳早就被赵菲吓得肉物缩成了一团,这时得了命令,只能重新胡乱撸动着自己的东西,乞求它快快派上用场。
好在阿瞳到底年轻,虽然心中紧张又害怕,可是撸动了几下那小肉虫又吹气般地生长起来。
等阿瞳的肉物塞入赵菲穴内,他心中的紧张害怕就马上被舒爽代替,他完全忘了自家瘫软在一边的公子,啪啪插弄了几下爽的他竟然张口说起胡话来。
“啊…妻主你好紧啊,夹得阿瞳好痛……”
赵菲轻拍阿瞳的小脸笑道:“还是个会说骚话的小浪货,行,比你家公子强,那就再快点!”
不用赵菲吩咐,得了趣的阿瞳也会提高速度,那啪啪皮肉相击的连番脆响惊醒了一边的林琅,他转头望去,正看见两臀相叠的淫荡场面。
他躺在床尾,那两人几乎就是在他脸旁表演插穴,他能清楚地看到一根紫红肉棍水淋淋地抽出一半,又迅速地插没到根部。阿瞳的肉球也随着插弄的动作跳跃着弹击在赵菲的会阴部。而赵菲的菊花因为花穴被撑大缩小,也跟着张张合合。
虽然刚刚被赵菲玩弄得凄惨,可是林琅到底是男人,看着近在眼前的淫秽画面很难不动欲,他看了一会就气息粗重起来,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抚向下身。
阿瞳是处子,又不懂得留力,不停息地插弄下来,没有多久就射了出来。赵菲正被插到妙处,被他这么中途停下心中恼火,歪头看到一个人在那自娱自乐的林琅自然不能放过,又将他招过来继续伺候她。
射过一次的林琅这一次时间久了些,不过后来还得阿瞳二次补了缺才让赵菲泄出了一次。
把两个男人榨得干干的赵菲犹未知足的咂咂嘴,想再招一两个平时伺候她的奴仆进来,可是想想这是洞房花烛夜,要是自己这么胡闹,好脾气的老娘也得爆发,所以只能遗憾地叹口气,滚到床里干净的地方,夹着被子睡了。





沉溺(NPH) 伤害(H)
肖白还真是欺辱他到家了,那里虽然刚才有草草擦过,可是里边还满满的装着另一个男人的液,恐怕是个男人面对这种侮辱,都会目眦尽裂吧。
可是楚天阔死死盯着肖白冲他敞开的那处,忽然就低下头去不管不顾地舔舐起来。
“嗯哈……”肖白两手抓住楚天阔的头发,将他更紧的按向自己的下体,口里舒爽地呻吟出声。
肖白闭目享受了一会,忽然夹了他舌头一下,笑着说道:“爱郎,你还真是贱啊,呵呵,既然是条贱狗,就别穿着人的衣服遮羞了。”
楚天阔的动作一顿,坐起身表情麻木地脱掉身上的衣服。
肖白歪着头一副欣赏的表情看着他的动作,最后还提点他道:“靴子就别脱了,你穿着好看的很。”
肖白看着僵硬地站在床边的木头人,呵呵地笑着缠上他的身子,在他耳边小声感慨道:“傻子,真是个傻子啊……”
他听不出她话里的真意,他要是真能听明白,肖白也不会叫他傻子了。
肖白看他还是那副气鼓鼓的样子,好笑地抓起他一只手放到自己胸上:“傻子摸我。”
等到他揉着那两团好肉,把脾气揉下去些后,肖白跳到他身上,胳膊吊着他的后颈,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歪着头,眼睛像装满了银河里的星星一样,闪亮亮地望着他,甜甜娇娇的说:“傻哥哥操我。”
将这样的女人抱进怀里还能有什么脾气,就算是有些火气也能找到出气的地方。
“嗯……好大……”肖白蹙眉闭眼,才一插入就是一副不堪插弄的可怜样子,把楚天阔都气笑了,明明脆弱得就像只小奶猫,偏偏还要学人家做母老虎,这个能把人气得牙痒痒,又能让人疼得心颤颤的女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楚天阔就算是刚才被她气得要命,可是现在入着那只能勉强承受他的窄小入口,心里还是怜意大起,既不敢快了,也不敢重了,只能缓缓的入她,如同和风细雨。
可是肖白刚刚适应了他的尺寸,就又开始不怕死的撩拨:“哥哥好慢哦,劲道又小,哥哥是怕肖白受不住吗?可别什么都赖到肖白身上了,肖白我啊,可是胃口很大的,都恨不得……”肖白咬着他耳朵继续说道,“恨不得把哥哥的蛋蛋都吃进去呢!所以说,是不是哥哥老了,不好使了?”
楚天阔仿佛都能听见自己血管气爆掉的声音,这个女人真是无一刻不在找死!!
早就说过,楚天阔在上一世已经被肖白逼疯了,再加上那无日无夜的地狱炼火的摧残,他还能保持基本的神志已经不易,哪经得住肖白如此三番四次的折磨,顿时怜惜的心情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地狱猎犬一般的暴戾。
偏偏肖白还鼓励他,口里迭声称赞着:“哥哥好棒,肖白要美死了!那里、那里好舒服…肖白的的穴儿都要被哥哥插爆了…呃啊……”
肖白缩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只,轻的就像是一小块云,他抱着完全不力,所以就这么自下而上的插着她,半天都没有换姿势。
可是肖白早就不行了,这种自下而上的姿势本来就插得最深,他还这么不留余力的插弄她,虽然还不至于又把她弄伤,却也把她完全掏空了。
肖白被他弄得已经泄了两次,溢出的淫水在地上都汇聚成了一小滩。肖白的眼睛半睁半闭,间或还能被他的一击重锤操出个一两声。胳膊虚虚的架在他的肩头,两腿则无力的滑落到他的腿侧,要不是他紧紧地抱住她,她早就仰倒在地上了。
可是他仿如浑然不知,依然还在那血红的洞口里急速进出,这时已没什么快感可言,恨意、郁闷、悲凉,种种负面情绪已经控制了他,他恨他和肖白之间畸形的相处方式,为什么她和别人都能好好的,偏偏他就不行,为什么他不行?!明明、明明他才是最爱她的啊!!
强烈的恨意上涌,他释放了出来,可是他不过只是在那被插得完全无法合拢的洞穴里上下动了动,便又挺立起来,一场新的折磨又要开始。
“你要操死她了。”
一个平静无波的声音蓦然响起,他转头看去,原来是带着密探营出去打探敌人动向的红袖回来了,他身上还穿着灰扑扑的行装,显然是还没来得及换下就急匆匆地过来了。
“滚!”楚天阔厌怒地骂了一声,就转过头继续忙自己的,可是挂在他身上如同一具死尸的肖白忽然慢慢抬起头来看向红袖。
肖白笑了,只是这个笑看起来凄惨无比,她的下唇上还有被楚天阔咬出的伤口,血淋淋的。
“怎么?你也是排班要来操我的吗?何必那么麻烦,不如一起来好不好?”
一句话说的两个男人的心瞬间就滴出血来,她是想弄死他们两个啊!
肖白用长长的指甲,慢慢却有力的在楚天阔的脸上划出三道血痕:“我恨你,我恨你们!你们觉得这样胡乱绑在一起有趣吗?无间地狱的滋味利于下饭是不是?还有你,你不是想操死我吗?怎么不继续了?快来啊?呵呵,你害怕了,你怕我死了就能从这阿鼻地狱里解脱出去了对不对?”
一句话石破天惊,楚天阔颤抖着手将肖白轻轻放在床上,帮她将所有遮住脸的发丝都仔细拨弄开,可是他轻轻的捋着发丝,就默默地滴下泪来,一滴一滴,是红色的,鲜红色的。
血泪。
或许这不合常理,可是这是个故障百出的破游戏,这种小小的不合常理之处谁又在乎呢?
红色的泪滴落在肖白的脸颊上,那苍白肌肤上的红格外的触目惊心。
“你打我、骂我、辱我,我都会忍下,没用的,肖白,你无论如何刺激我,我都不会再杀你的肖白,你不知道我们有多么多么多么不容易才把你困在这里,我们不会再让你逃了,肖白,不会了,绝不会了。”




沉溺(NPH) 巡视
“你不爱我,可以。你恨我,可以。你讨厌我,那就拿着这个冲这儿来,何必尽说些捅人心窝子的话呢?说实话,听着你说那些话,真不如直接将我杀了还舒爽些。”
楚天阔平静的说完了便直起身,穿好了衣袍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肖白看看手里被楚天阔塞进来的眼熟的金色匕首,撅撅嘴随手扔到了床下,嘴里嘟囔了一句:“无趣。”
肖白怎么不懂得这些千日哄不好的酸性子们受不得一点刺激?可能这一闹,以前的努力都要全部前功尽弃!可是肖白却不是个能受屈儿的性格,肖白顶讨厌别人逼她,就算是以爱的名义逼她也不行!
吃醋了就想在她身上找补回来?他们想得美!肖白可不受着!她心情好时可以装乖逗逗他们,可是想让她真的屈服,真的跪下,做tmd春秋大头梦去吧!
“我带你去洗洗。”红袖先说了一句才低身将肖白抱起来向澡间走去。他长睫微垂,无论是抱起肖白时,还是走在半路时,他都没有看肖白。他脸上的表情也是不喜不怒,看不清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可破罐子破摔的肖白根本就不管他怎么想,躺在浴盆的边缘上,肖白望着房顶,忽然开口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呵呵,这个办法大家肯定都能满意。”
肖白虽然笑着,可是红袖却能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一种死气来,红袖心里又是一抽,一边慢慢地给她擦洗着身体,一边喃喃的道:“你不是说让大家都好好的吗?怎么玩腻歪了,就随手丢到地上,也不管那会不会摔得粉碎……”
可是他叨叨他的,肖白却是说完话就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红袖将肖白清理干净又上好了药,抱她回房的路上,红袖突然又开始小声的说话,语气温柔,好似在安慰肖白一样,可是那说出口的话却一点都安慰不了人,甚至是扭曲又恐怖的。
“宝宝,刚来地狱可能不太习惯,没关系,时间长了就好了……”
肖白这一闹连最温柔的红袖都被逼疯了,也不知那几个会变成什么样子?
疯子,都是疯子。
在这无间地狱,已经疯了的会被逼得更加疯狂,而没有疯的会被活活逼疯,谁也跑不了,谁也逃不掉……
第二日肖白像是完全忘记了昨日的事一样,表情如常地听红袖报告他这几日探查到的事。
肖白可以装作没事人,可是那几只从早上起都是低了好几个气压,把手下的兵操练得直喊妈。
肖白在红袖那得到的消息和她设想的差不多:北狄女王突然暴死,直接上位的大王女被支持二王女的部族质疑,二王女派怒斥大王女是弑母夺位,现在两派已经由朝堂上的争吵上升为小范围械斗。
只是大王女派的支持者因为在前时支持女王的那场决战中损失惨重,本来强盛的势力已经大不如前,再加上最近部族里仅余的青壮莫名病倒了大半,更是无力和基本没有损失多少的二王女派抗争,所以大王女虽然坐上了北狄大王的位子,却坐得很不安稳。
“赤纳吉蛰伏了这么久肯定没有耐心再拖下去,再加上他的支持者虽然基本没有参与对我们凤曦的战争,可是那疫病是无差别攻击,可不分什么大王女派、二王女派的,所以他定会用最快的速度夺权,好以此为筹码,向我们商讨疫病用药的问题,我看也就这几天,他就会带着足够的诚意上门的。”
肖白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边思索,一边说着:“咱们的车队应该也快到了吧?”
“据飞鸟传报,他们距营地大概还有五日的行程。”
“嗯,五日来得及,让他们稳妥地走着,不必催,水的问题让他们注意一下。”
红袖按照肖白的意思出去安排,肖白则无聊地走到营地里四处溜达。
肖白先走到一队在操练间隙稍事休息的士兵后方,他们整齐洪亮地唱着军歌,而为他们打鼓的人却有些眼熟。
哦,是珞石,肖白从红楼里挖出的音乐人才,看来他也随军北征了,只不知这段时间被那几只藏到了何处,直到今日才看到他。
珞石若有所感地向肖白这面望来,见是肖白,眼光忽然变得深邃起来。而肖白却连上去打招呼都没有,只是微笑着略一点头便转身向他处逛去。
肖白还去了伤兵营。和其他军队不同,肖白下了死命令,她的北征军,带出去多少个也得带回来多少个,受伤的要得到尽可能好的照顾,死了的就一把火烧了,把骨灰背回故乡,绝不让其做埋骨他乡的孤魂野鬼。
就因为肖白这些政策,肖白的北征军才悍不畏死,甘于为她拼命。
“包裹伤口的布条换下来后,一定蒸煮晒干了再给伤兵用,现在北狄那边疫病闹得挺严重,你们都得小心点。”肖白经过营地门口,看见有几个小兵用大锅正在煮绷带,便随口嘱咐了一句。
那些小兵自然点头如捣蒜,面对他们心中的军神,他们是心甘情愿的听她的命令。
肖白进伤兵营转了一圈,对里边杂役的工作还算满意,伤兵能得到好的救治,才能让军队没有后顾之忧,这是能鼓舞士气的好办法。
而伤兵们见到肖白进来,都是十分激动,但凡能动的都想挣扎着爬起来要给肖白磕头,被肖白一顿笑骂才老实了,不过有不少又呜呜哭了起来,要知道这些大头兵被自己亲生父母卖于兵营,就是一条稀烂贱的命,在别的军队伤了病了连药都得不到一颗,只能活活等死,死了便被人扔到营外拉倒,连个裹身的草席都没得。
可是在肖白这里他们受伤了,不但有医生给看病,还开药给他们吃或者给他们敷治不说,竟然还有专门伺候他们这些病患的杂役!像他们这种贱命就是在家里时都没有可能享受到被别人伺候的滋味,没想到被终身卖与军营如奴隶一般的卑贱的小兵竟然还能被人这么细致的照顾,他们怎不深受感动?!肖白对他们来说就是活菩萨,没有肖白,他们现在说不定在哪个荒地里腐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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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就是瞎忙啊,还得上七大姑八大姨家拜年,保证不了日更了,要是哪天没更新,提前说声抱歉了。(┯_┯)




沉溺(NPH) 求和
果然不出肖白所料,赤纳吉就像是饿狼一样,一旦被他咬住了肥肉,怎肯轻易撒手,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吞进肚里去!
他在两派只是小打小闹地争执的时刻突然发难,集结大量军队,于夜间突袭大王女王帐,把大王女与其亲近党羽近三万余人尽皆斩杀!接着马上推举自己的妹妹上位,并自封为监政亲王,成为草原上的实际掌权者!
等安稳了局势后,赤纳吉马上带人来到了凤曦北军的大营,以极为谦卑的姿态向凤曦北征军大元帅肖白求和。
肖白自然是接纳了他的求和请求,肖白可不想打掉整个北狄,如果那样的话,皇帝老妈肯定会把她按在草原上拓荒戍边,那她一辈子都得耗在这无趣的茫茫草原上了。
赤纳吉态度很诚恳,与和书一起呈献上来的还有很多的奇珍异宝,以及大批的马匹、牛羊等牲畜。
肖白也不会白拿他这么多好处,手一挥,就有小兵不断抬进来装有各种货物的箱子。
这些都是在大军开拔后不久就出发的运货队带来的,肖白在还没得胜之前就已经把下一步安排好了,也不知道这算是肖白过分自信呢,还是真的做到了算无遗策。
货物有肖白以前向赤纳吉提过的茶叶、锅具和少量药材,至于真丝布匹肖白却没准备多少,而是换成了造价更为低廉的棉布。肖白在北部边境三年间普及了棉花的种植,又把染房的技术等级强行提高了不知几个世纪,使得北部边城生产的棉布,颜色艳丽舒服,即使贴身穿着也完全没问题。
用更低廉的货品换取更高的利润,这就是商人一直追求的,肖白虽然不是深谙商道,可是这么浅显的道理,她还是懂得一些的。
肖白等赤纳吉将所有货物样品都查验过后才拿出一个瓷瓶说:“这里边是能医治北狄疫病的药物,须先将水烧开一柱香的时间,然后再加入进去,半瓶兑一锅水,一锅药水可供百人服用,连服七天之后,可停服药水,只以烧滚之后的开水晾凉后给病人服用,坚持二十天基本就可以痊愈了。当然,药水的数量有限,这就看亲王你想让谁活,想让谁死了。”
这药水不用说自然是一日毒不死,兑水服用,效果会减半,不过肖白本来就不想那么快医好这些北狄人,不然一个个很快地活蹦乱跳起来,又给她弄什么幺蛾子出来可就烦人了,怎么也得等北征军撤退后再说。
这种药水肖白可以做出很多,不过东西都是物以稀为贵,如果一次就拿够了数,赤纳吉反倒不会承她的情。
赤纳吉本来这次来是带着请神容易送神难的忧虑的,只希望丰厚的礼品能填饱肖白这尊大神的肚子,好把她好好地送走,根本就没指望能有什么回礼。
可是肖白却忽然拿出琳琅满目的货品来,说不白他的礼,这些就权当和他做成的第一笔交易,这让赤纳吉真是大感意外:她从哪变出这么多货物的?难道出征的时候就带着了吗?带这么多货物怎么还会行军如此迅速呢?
赤纳吉心里疑惑重重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无论肖白是如何做到的,目前的局面都是对他最有利的,得到这批珍贵的货物,对于进一步巩固他在北狄的地位是有着极大的助力的,所以赤纳吉不会不识趣地暗中查探肖白这批货物的来龙去脉。
不过从这件事上,赤纳吉对肖白的认识又深了一层,肖白能操控对手不得不按她的套路走,这种厉害的手段让赤纳吉更不想和这样的人做敌人了,也许两国之间维持和平是最好的结果了,不然有肖白这样的对手坐镇,凤曦国没有妄想吞并他北狄已经是万幸了。
临走前赤纳吉还哭笑不得地补充道:“至于和亲之事,不如大帅亲自上门挑选吧,连有草原明珠之称的小王子都被大帅亲手杀了,我实在挑不出比他容貌还胜一筹的王子了,唉,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神仙人物能入得了大帅的眼呢?”
赤纳吉说完眼睛还意有所指地瞟向站在不远处的几人——看来今生是无望了,就算凤凰有打盹时,守着她的几条恶龙也不好对付啊!
肖白听他提到和亲之事,敬谢不敏地连连推脱道:“亲王的心意我心领了,我的侧夫位已满,实在装不下多一个王子了。”
赤纳吉看肖白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觉得有趣,难道这种智慧人物却处理不好家里人的关系吗?也是,看那几人都不是好相与的,一山容几虎,还不知道打成什么样子呢!
但是有机会取笑肖白这样的人物也是蛮新鲜有趣的体验,赤纳吉怎肯放过?所以他开口笑着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女子说嫌男人多的,大帅也算是头一个了。”
肖白苦笑着回道:“多个人就多出一堆是非,我可不想整日陷在这些无谓的事情里去,所以守着现在这些人相伴到老就足够了。”
赤纳吉又瞥了一眼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几人,他知道那几人都是武功深厚,就算是离着有些距离也是能听到他和肖白的对话的。呵呵,能让肖白这样的人物主动说出这话来,看来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说实话,他还真是有些眼气呢,那就给他们添添堵?
赤纳吉又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唉,只可惜以大帅的才智,将来怕是不知还有多少大帅想推脱也推脱不得的人物要嫁给大帅呢!大帅还是早早做好心理准备才是!”
肖白心里只想说的是,你个不怀好意的小赤佬,吃饱了撑的来诅咒她是吧?!现在这几个都把她搞得头秃,再多几个,还是让她直接跳楼算了!




沉溺(NPH) 赋闲
总之拿着和书以及大量礼品浩浩荡荡归国的肖白算是让整个凤曦国都扬眉吐气了,尤其是北方边城,那些百姓不仅是夹道欢迎,简直都在道边载歌载舞起来。
肖白骑在黑锋马上,对道边兴高采烈的百姓微笑致意,不过肖白一边笑着,一边对走在她不远处的红袖小声提示道:“把前边摆香案跪拜的百姓劝起来。”
肖白可不会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其实古来为将者在打仗时并不是最凶险之时,往往打了胜仗才是离死亡最近的时候:百姓在道旁摆香案跪拜这是皇帝才有资格享受的待遇,她这打了胜仗的大将军就算是装得再乖,还时时都有被卸磨杀驴的危险,就不要蠢到把铡刀主动送到刽子手的手里去了吧!
等肖白千里迢迢地回到京城,皇帝老母自然是比上次赏赐的还要多出几倍,只是随后就撤去了肖白北征军大元帅一职,肖白巴不得将这个烫手山芋一般的职称送出去,所以二话不说地就卸任归家了。
不久,不但是肖白被卸了军职,连在边陲做节度使的柳如烟也被调职回京安排了一个有名无实的闲职。
之后跟着肖白进京领赏的兵士们,上五皇女府与肖白告别时个个都哭得稀里哗啦。
肖白叹口气对他们说:“行了,别哭了,你们又不是挂着鼻涕虫的小毛头,哭成这副样子,羞也不羞?我虽然不是你们的将军了,你们不还是凤曦的兵吗?好好服兵役,要听长官的命令,不要违法乱纪,尤其是千万不要当逃兵,不然就是告上天去,也没人能保你们!”
肖白看着渐渐止了哭泣但还是一副失魂落魄样子的士兵们,放柔了语气继续道:“要是实在有过不去的坎,就托人给我传个话,我养了三年的兵,可以为国战死,却不能憋屈而死!不过要是你们不占理却来诬告,小心我让人用军棍打烂你们的屁股!!”
肖白顿了一下,语重心长地又嘱咐道:“这次皇上赏你们的,你们尽可以带回家里去,只是我给你们的就自己留着吧!男人身上的首饰,女人是无权索要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把给你们的赏赐都弄成首饰的原因。须要记住,谁有不如自己有,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给自己留点保命的钱才是正经,女人性狡,就算亲如母亲或妻主,也不要随便把这保命钱交出去,万万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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