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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我的小祖宗,正是紧要关头你做什么去?”肖白无缘无故的想跑,正操得性起的凌小郎自是不干,他将抱着肖白的手臂紧了紧,压制住她挣扎的可能,底下反而入得更欢了。
肖白气得直拍他把着她双腿的有力手臂:“你、你起来啦,我要去厕所,你你、你顶得我要尿出来啦!!”
听着肖白羞娇的叫声,他咧嘴一笑:“那你就在这尿好了,我也不嫌弃你,哪里弄脏了,我一会给你拾。”
“你你!”肖白气恼地叫道,“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是一样的混蛋!!”
早说过凌小郎虽憨却不傻,他立时听出了肖白话里的意思,他声音冷了下来:“他们都看过了?那看来我也不用跟你客气了!”
凌小郎不再说话,身下却是加上了力气,专挑肖白受不住的那处顶撞。可是肖白却赌气地和他卯上了,咬紧牙憋住了,就是不让他如愿。
可是那可怜软肉被那坚硬的棒槌捶打得稀松,怎有力气和其抗衡,不过一会功夫,就被大力撞击得漏出几滴尿液去。
肖白憋屈得两眼一眨,就大滴的流下泪来,看起来好不可怜。凌小郎没有他人那些心机,看肖白那委屈的样子,他马上心软的投了降。
“好了,别哭了,我带你去厕所还不行么?”说着已经将自己拔出来,抱着肖白向厕间走。
肖白抹了一把眼泪,半怒半委屈地瞪着他:“你欺负我…”
凌小郎虽然已经心软,可是心里倒底还是有了疙瘩:“别人都可以欺负你,为什么我不可以?”
肖白捶了他胸膛一下:“别人不疼我,你、你也不疼我吗?”
肖白委屈地说完,作势又要哭,凌小郎马上把她抱紧了哄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我疼你,只有我疼你好不好?”
肖白这句:别人不疼我。如果让另外几个知道了,不知得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不过肖白还真是顾不得了,这几个无论是什么性子,怎么都有成为变态的资质呢?现在连最单纯的凌小郎都有要往这方面发展的趋势,还真是让肖白愁的头秃。
肖白挣扎着自己进去解决了个人问题,可是出来后,凌小郎却不满意了。
“你变干了。”凌小郎摸着肖白变得干巴巴的洞口,手里握着自己急得通红的棍棍,一副焦急的不行却不敢伤害肖白的样子,看起来又傻又可怜。
“那啥之后总是要擦一下的嘛……”肖白抱住面前急得打转的傻郎君,在他耳边轻声说,“只要小郎亲亲我,马上就可以了。”
凌小郎虽然在外人面前是个混不吝的混世魔王,可是在肖白这却是乖得不行,肖白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肖白让他亲,他就亲,肖白让他摸他就摸。
肖白跪立在床上,嘟起被亲肿的唇,对着凌小郎捧起自己的豪乳,一脸天真的娇声求道:“小郎来吃我的奶,刚才、刚才就痒的很了……”
凌小郎一个毛头小子哪经得起这种阵仗,看着肖白小手举着和她纯真的小脸根本不相称的淫荡巨乳求他玩弄,刺激得他本已胀痛的巨根都快要爆掉!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妖就活该关在地窖里,一辈子不放出去!
凌小郎举起大手胡乱搓揉着肖白白腻软弹的乳房,可是就是这么肆意抓弄也嫌不够,他便将嘴也凑过去,又亲又咬,甚至把那娇嫩乳头咬在齿间轻磨。
他叼着一个乳头,手伸到下边抚摸肖白的柔嫩缝隙,一摸就是满手的水,果然就像肖白说的,只要自己亲亲她,很快就可以了。
既然自己的爱人也这么需要自己,他哪里还能忍下去,他嘴里喃喃地说着:“实在是等不得了…”底下已经塞了半个进去。





沉溺(NPH) 玩物
肖白听着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走出门去,知道定是还有一个不听话的没有走。
她转过身,看着还四平八稳地坐在那张椅子上,根本一点都没动的楚天阔,毫不留情地说道:“你也出去。”
呵,他们这是拿着号码牌上她这排号来了?怎么?这回该楚天阔的班了?老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肖白她忍过了再三已经仁至义尽了,眼前这个再四可以滚了。
楚天阔搁在膝盖上的手紧了又紧,终是没有说什么,腾地站起来向帐外走去。
如果说对凌小郎,肖白有一种逗二哈的心态,对楚天阔则完全是恶劣的欺负了。肖白就是想欺负他,想看他气闷的样子,想看他欲求不满的样子。肖白不想让他松懈,不想看到他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肖白就是想逼得他绷得紧紧的,这样肖白才能将之当做琴弦,弹上一首美妙的乐曲。
可是虽然无情的将他赶走,肖白的视线却一刻都没离开他,脑子里还回想着他刚才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及膝的黑色军靴裹着那两条长腿确实是够诱惑,让刚刚被喂饱的肖白瞬间又起了心思。
娘的,难道真的是自己太那啥了?可是要是她本性如此,前二十年怎么没发现?他喵的不会是让这几个混蛋开发的太狠了才会这样吧?!
也许是肖白如狼目光如同实质,让楚天阔脚步一顿,转过身来。
“你在看什么?”那冷淡异瞳过来,肖白只觉得就像是被某种冷血动物锁定一样阴冷冰寒。
可是肖白完全不会怕,反而平铺直叙地直接说出心中所想:“看你的腿好看。”
楚天阔的眉间微微一蹙,向着肖白大步走了过来,伸臂压在肖白头两侧:“逗我很有意思?”
肖白唇角一勾,眼底染上些笑意回道:“当然。”
这个恶毒的女人,就这么恬不知愧地直接承认是在玩弄他,真是…真是…
他心里还没‘真是’完,身体已经早一步压下去,吻上那张让他爱极恨极的恶毒小嘴。
面对他近乎是在撕咬的强吻,肖白完全没有抵抗,反倒是十分积极地和他的唇舌纠缠,甚至是翘起舌尖,挑逗着他塞进来胡乱扫荡着的舌头。
肖白如美女蛇一般的回吻,让他强自压制的情焰瞬间炽燃了起来,他喘着粗气,放开肖白的小嘴,伸手就要去拉缠在肖白身上的被子。
可是肖白却忽然扇了他一巴掌,脸上还是刚刚那带着笑意的表情,说的话却冰冷无情:“我刚刚不是让你滚了吗?”
他被气得双眼赤红,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在她那里,他什么都不是!就是个、就是个被她随意玩弄的小丑!!
“要被气死了?”肖白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真可怜……要不,你掐死我好了…”
肖白说着将他的手摆弄到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在他双手的桎梏中笑颜如花:“来吧,这不是你擅长的吗?毕竟都有过经验了。”
一句话说得楚天阔自喉底发出一声如临死困兽一般的低鸣声,他蓦然松开放在肖白脖子上的手,缩到床尾,抱住自己脑袋,如癔症患者一样喃喃道:“我就知道你恨我,我就知道你恨我……”
肖白坐起身,爬到他背上,自后圈住他的脖子,脑袋懒洋洋地搁在他肩头说:“我才不恨你呢,我要是真恨你,哪容得你活这么许久?其实我只是……单纯的坏。”
肖白拿手指戳着他脸颊继续道:“小玩物,你只能听我的话,要做到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任我予取予求,谁让你…欠我的呢?”
楚天阔扭过头去,不让她看见他眼底涌起的泪意:“是,那几个都是你爱到骨子里的恋人,而我却只能当个随你戏弄的玩物,肖白……嗯!”
肖白松开口,抚摸着他后颈上的深深齿痕,嘴里混不在意地回他道:“有什么区别呢?恋人也好,玩物也罢,左右都是要痴缠一世的,分得那么清楚做什么?”
肖白满不在乎的口气让他更伤心,他捂着被肖白咬疼了的后颈站起来,几乎是用吼的喊道:“好啊!是我欠你的,肖白,我欠你一条命,那就随便你玩好了!在这最后…就让你玩个痛快,玩个痛快!!”
他双眼赤红,歇斯底里的癫狂样子,要是别的女人看到恐怕是要心生惧意的,可是肖白却只觉得有趣。
肖白大咧咧地向他伸出一只脚去,很是平淡的说道:“脚冷。”
楚天阔真的搞不明白这个女人的脑回路,明明他刚刚冲她大吼完,她不是应该立刻赶他出去么,为什么又伸脚过来让他给她捂脚?
虽然搞不明白,可是低头看到那被冻的发白的小脚,只能气哼哼地坐下来把肖白的两只脚都捉住了,塞进怀里,又抓过被肖白扔到一旁的被子,裹在肖白身上。
肖白等他忙活完,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噗嗤一笑:“傻子,谁让你宠我入骨,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呢?”
肖白将两脚上移,在他颈后交错,勾着他的身子向前倾倒,然后肖白咬着指尖向上望着他,笑得恶劣至极:“既然是舔狗,就给我好好舔一舔吧。”
肖白还真是欺辱他到家了,那里虽然刚才有草草擦过,可是里边还满满的装着另一个男人的液,恐怕是个男人面对这种侮辱,都会目眦尽裂吧。




沉溺(NPH) 洞房上(H)(番外,与正文无关)
肖白手下几个来镀金的年轻女将里,赵英也算是个能征善战的,再加上她赵家本就是武侯世家,肖白对她也就颇为留意,这种根基深厚的年轻势力,该拉拢的还是要拉拢的。
赵英在家里行二,她大姐是个文采颇卓越的人物,现在任一个不大不小的文官,算是这个武侯世家里特立独行的一棵独苗。
老二赵英从小喜武,这次跟肖白出来北征也是为了将来能名正言顺地继承她老妈的军候封号。可赵家的老三、老四和她们的两个姐姐一比就差远了,文不成武不就不说,还养了一身的衙内脾气。
尤其是赵家老四,还没行成年礼就成了红楼里的熟客,按理说,武将之家不会这么娇惯孩子,可是谁让赵菲是赵家最小的女儿呢,一般家庭,最小的女孩子都是爹娘最疼爱的。
这四小姐,赵家二老是不舍得打不舍得骂,只盼着给她讨个好夫婿能让她心。可是说了几个世家子弟,她都不要,嫌人家粗鄙,那些武将世家的子弟从小习武,怎可能静下心刻苦研读什么典籍辞章,只能算是粗通文墨罢了,自然举手投足间和温文尔雅的饱学之士相差一截。可是她赵四小姐怎么不想想,世家子弟里读书好的,怎肯委身于她这个红楼熟客,她嫌别人粗鄙,别人还嫌她秽不可闻呢!
赵家二老没法,只能拜托媒人到普通人家里去找,实在不行就给四姐儿招个卖身女婿吧。
高攀不好找,低就却不难,媒人很快就给赵四姐儿找到了几家小门小户的适龄男子,都是出口成章的读书人。这几人,赵四姐都在屏风后过了眼,自然是选了那个最好看的。
赵四姐赵菲蹉跎到十八岁才好不容易定下了婚事,赵家二老自然是火急火燎地用最快的速度准备好了婚礼,没几日就让两人成了亲。
成亲当日,赵四姐喝的半醉,打发走了在她周围起哄的发小,走进自己的院落推门进了主卧房。
新郎林琅覆着长长的红色面纱安坐在床上,他的小书童侍立在一旁,见赵菲走进来,赶忙绞了个热毛巾递过去。
赵菲用滚烫的毛巾敷过了脸,感觉顿时清醒了三分,看着静坐在床上的身影,心里火热了起来,她大步走过去,一把就掀起他红色的面纱,那面纱下的俊秀脸庞微微有些冷漠,可是赵菲就是喜欢读书人这种清高气质,在白纸上挥墨才有成就感啊!
赵菲低头就要亲上那张紧紧抿起的薄唇,可是那小书童在一旁赶紧咳嗽了一声提醒道:“妻主大人,要先和哥哥喝了交杯酒才、才……”
赵菲停下自己的动作,斜瞟了那书童一眼,那小小书童不过十四五年纪,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好像犹带了三分孩童稚气的模样。
赵菲调笑道:“你这小矮子也喊我妻主,也不知道伺候人的零件长全了没有。”
小书童红着一张脸低下头,嗫嚅着说:“家里大爷说了,今晚、今晚小奴是要和哥哥一起伺候妻主的……”
赵菲知道世家子弟出嫁当晚都是要带着自己贴身书童或小奴一起伺候妻主的,这是为了能更好的在妻主那里争宠,只是赵菲没想到,一个小门小户的穷读书人也有闲钱训练这种争宠的小厮。
不过赵菲作为一个纨绔,几人抱在一起大被同眠的事算是她再普通不过的日常,自然乐得晚上的娱乐能多上一人。
赵菲接过小书童手里的酒杯和新郎林琅交臂对饮,看着一直垂眸不看她的林琅嘿嘿一笑站了起来。
“哥哥,妻主等你给她脱衣呢……不,哥哥,你先得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胆小的小书童小声又惶急地提醒着自家的公子。
我终究还得依靠赵家的接济才能继续考取功名,为了前程,自己……唉!罢了!林琅在心底一叹,低着头开始慢慢解开衣袍。
赵菲噙着笑在那里欣赏着,读书人的身架就是和那些粗鄙武夫不同,看看这身细致的皮肉,真是惹人怜。
嗯,和红楼里剃了毛的伎子不同,他那里是天生毛发稀疏呢。肉物长得也比伎子好看,到底是处子,粉嫩粉嫩的,不像伎子都暗沉发黑了。
小书童看自家公子脱完了衣服,他马上也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也剥了个光。
赵菲斜瞟了小童那里一眼,好笑地伸指弹击了他的小肉蚕一下:“这么小,还没到能竖棍的年纪吧!”
“啊!妻主不要弹,好疼…”小书童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宝贝,急急地辩解道,“大爷请过师傅教导过,阿瞳可以的!”
赵菲不再逗小书童,视线又转回到林琅身上,主菜没吃,她哪有心思品尝小菜的味道。
林琅低头给赵菲脱去衣服,因为总是不可避地与赵菲的肌肤相碰,他的指尖一直是微微颤抖的。
赵菲看他那样子心里好笑,以为他是因为没经过人事才如此紧张,不禁心生恶意,想好好捉弄他一番。
于是等林琅给她脱完衣服后,她往床边上一坐,两腿叉开,对一直低着头默声不语的林琅要求道:“林公子,给你的妻主好好舔舔吧。”
闻言,林琅的身子微微一颤,机灵的阿瞳赶快跪到赵菲的脚边,替林琅解释道:“我家公子…哥哥舔穴的技术不好,怕惊扰到妻主大人,还是我来吧,让阿瞳伺候妻主大人行不行?我一定……”
赵菲一脚就把急着辩解的阿瞳踢成了滚地葫芦:“你家公子是皇家的皇子爷啊,连舔穴都不会?!莫说是他,就是丞相家的公子也得跪着给女人舔穴,他算什么东西!!”




沉溺(NPH) 洞房下(H)番外,与正文无关
赵菲发了怒,林琅知道今天这关是无论如何都过不去了,只能认命地低头跪到赵菲腿间。
他这是此生头一次看见女人那里,可是心里的反感早已压过了微乎其微的好奇心,他看着赵菲那里,没有升起性的冲动,反而感到一阵恶心。
可是形势所逼,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一下赵菲那里。
赵菲低头看着眉眼冷峻的大才子跪在自己腿间给自己舔穴,心里的满足感大大超过了生理上的满足,她兴奋地两手把住林琅的后脑,把他死死按在自己的下体上,然后下身一阵耸动,用林琅高挺的鼻尖和冷冰冰的薄唇自慰着自己的下体。
林琅的鼻唇都被堵住,只能在她的穴肉之间喘息,浓郁的女人味道充斥鼻翼,他只觉一阵头昏眼花,极度的屈辱和性的凌虐把他打败,他竟然就这么被赵菲蹭出眼泪来。
赵菲本就是残虐的性子,林琅这一哭,她更是想捉弄他。她从床侧的抽屉里找出一个色俗丽的绸带扔给小书童命令道:“给你家公子绑了。”
小书童得过教导,知道要给自家公子绑在哪里,接过绸带不敢怠慢,赶紧爬到林琅旁边小心地给他绑上了绸带。
刚刚那交杯酒中赵家二老吩咐人放进了特殊的药物 ,所以林琅就算是心中反感,底下却已经半勃了起来,被阿瞳拿绸带捆结实了,更觉得憋胀难忍,可赵菲还要给他增加难度。
“给你家公子舔硬了。”
小厮书童这些卑贱的奴隶和好人家的男子不同,他们不但要学会伺候女主人,还要学会伺候男主人,所以这吹管之术和舔穴之技同样重要。
阿瞳虽然没有服侍过自家公子,口技生疏的要命,可林琅也是初哥,还没经历女人就被人伺候着吹管,他哪受得了,那胯下巨物眼瞅着就膨胀直起。
赵菲没喊停,阿瞳哪敢稍停?虽然都把自家公子吸得直立起来了,仍然头部摆动,嗦弄不止。
“吞到底。”赵菲伸手过来帮忙,把阿瞳的头整个挤压在林琅的小腹上,有几根卷曲的毛发都扎进了阿瞳的鼻子里。
“啊哈……”被巨棍捅进了喉咙深处的阿瞳害怕地嗯嗯挣扎了起来,而被不断蠕动的喉眼挤压敏感头部的林琅则受不了地仰头长叹。
赵菲直到阿瞳快要被堵死过去才松了手,可怜的小书童迅速撤离,趴在地上大声的咳嗽,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还在磨蹭什么,你家公子还没满足呢!”
赵菲伸脚踢了踢还在地上喘息不止的小书童催促他,阿瞳自是不敢违抗,虽然还没怎么缓过来,还是马上爬回林琅身下,把住了直挺向天的粗棍塞回嘴里。
“速度太慢了,快点!”赵菲不知从哪找出一个行家法用的竹板子啪的一声打在小童光裸的屁股上,拍得阿瞳闷哼了一声赶紧加快了嘴上的动作。
这速度一快可苦了林琅,他是没经人事的初哥,要不是被绑着早泄了出去,可是被那绸带结实地绑紧根部,那硬物憋闷欲炸却不得脱,再加上阿瞳不断地快速嗦弄,让那憋胀感越来越难以忍受,就算是自认颇有风骨的饱学之士也不求起饶来:“已、已经不行了…不要…不要再弄了…我想射…让我射……”
可赵菲像没听见一样又啪的一声打在阿瞳的另一边屁股上命令道:“用另一只手撸自己的小肉虫!”
那阿瞳因为心里害怕,虽然给自家的公子吃了半天的肉棍,自己却是没有动情,他听见赵菲的命令,怎敢不从?马上用闲着的左手开始抚弄自己胯下的小肉物,而吮吸得发麻的嘴却不敢稍停。
随着林琅的硬物愈发肿大,阿瞳的嘴被撑到了极限,他的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嘴也磨得肿起,看起来颇为凄惨。手里抚弄的小肉虫已经吹气般的胀大竖起,原来这小家伙本钱还真不小,大概是长了一只活鸟,前后相差才这么大。
而林琅被胯下肉物憋胀欲死的感觉夺了神志,他把住阿瞳的脑袋就开始撞击起来,几下就把阿瞳插得翻了白眼。
赵菲总算是还没混到家,不想在自己床上弄出个死人煞风景,所以她一把扯开阿瞳,看向林琅憋得紫红的那处。
整个肉棍紫红肿胀,上边的筋脉明显地隆起,顶部的小眼大大的翕张着,可是因为根部被紧缚着,却是除了一些清外什么都吐不出来。而因为肿胀到了极限,绑在根部的绸带已经深深陷进了肉里,原本稀疏乖顺的毛发也被阿瞳的口水弄得黏到了一块。
赵菲像是要摘掉自己亲手培育成熟的美味果实一般,眼光发亮的抓上林琅的肿胀肉物,稍稍撸动了一下就拉住肉物向下一拽又突然放手,那肉物啪的一声脆响向上弹向林琅的小腹,如此敏感的时候被这么结实地甩了一下,那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林琅啊的一声惊叫了起来。
可是赵菲显然一下是玩不够的,她如法炮制,又玩了四五下,直到林琅的声音愈加凄惨才了手。
可是赵菲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这么好玩的玩物,她或者用两指夹住林琅暗红肿大的头部捏揉,或者干脆坏心地用长指甲轻搔林琅闭合不起来的小眼。
这两种致命操作之下,林琅腰部痉挛颤抖、口里更是惨呼不断,不知道的还以为给他上了什么酷刑。
直到把林琅的眼泪再次逼了出来,赵菲才心满意足的松手。可是她仍然没有松开绑着林琅的绸带,而是扶正了林琅被玩弄的敏感到极点的肉棍,一屁股坐了下去。
本来就被玩弄到濒死,这下又被女人的湿穴夹紧了吞入,林琅被夹得头部仰起就像是一条快被渴死的鱼一样,开合着嘴哈哈地喘着粗气。
赵菲把他那处当做了自慰道具,或上下吞吐或四下转圈,完全不顾林琅受不受得了她这番动作。
不过赵菲是被男人伺候惯了的大小姐,玩耍的兴头一过就懒得再这么辛苦,她从林琅身上起身向旁边一躺,对林琅命令道:“一个大男人躺在那让女人伺候半天羞也不羞?过来,侍弄得我舒服了,我就让你解开带子。”
阿瞳见自家公子被玩弄到如此凄惨模样早就心有不忍,听见赵菲好不容易松了口,哪敢怠慢,赶紧爬过来扶起林琅,一手握住林琅的肉棍就将之引导进赵菲的穴里去。
只要这阳物一入了女穴,就是个傻子也是会操的,所以神志昏迷的林琅两手支在床上就啪啪撞击了起来。
只是赵菲被红楼技术高超的伎子们伺候惯了的,这几下就想让她高潮是绝不可能的。
可是林琅却是受不了了,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书生,这一番快速撞击已经耗了他最后的体力,所以当他的身子无力就要砸到身下的赵菲时,被守在一旁紧张关注自家公子的阿瞳一把抱住了——这要是把妻主砸疼了,他们主仆两人都得不了好,非得被这妻主活活玩死不可。
“真是没用!行了,带你主人到一边解决去。”
阿瞳如同接了大赦令一般双手颤抖着解开勒住自家公子肉物的绸带,轻轻抚弄了几下,林琅就腰部僵直挺起,大叫着射了出来。
因被憋得太久,那浓稠白在天上划了一个高高的弧线,竟尽数射到了地上,打得地板哒哒得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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