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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肖白像个老母亲一样殷殷又絮叨的叮嘱,把这些身高八尺的铁汉们弄得又痛哭出声,他们只觉得肖白比亲爹亲娘对他们都好,只是以后再没有肖白这样的人做他们的将军了,再没有这样的人疼他们了,他们一想到此处就忍不住哭出声来。
那些士兵一走,肖白脸上忧虑沉重的表情一,又变得平淡如常 。
从位高权重到赋闲散人,肖白还真是做到了从里到外都是宠辱不惊,因为她知道皇帝的用意。
皇帝走了肖白的军权,又把柳如烟从节度使这个重要的位置弄下来,一是为了敲打肖白,让她莫要得胜张狂,也是为了堵一些人的口。
至于要堵谁的口,只看肖白打下的这块蛋糕由谁瓜分就可以知道了。二十万北征军被打散调往全国各处,北部原来在柳如烟治下的十三城分别由太女和六皇女两派势力瓜分。
如果换作平常人,经营多年的胜利果实,一朝给他人做了嫁衣,不是得气炸就是得郁闷致死,可是肖白却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因为肖白懂得,当你在极盛时,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却是暗礁重重,最是危险时刻。
因为当你站在顶尖上时,所有人都会站立到你的对立面去:小人因嫉生恨,他们会两眼死死盯住你,用发大镜找出你的所有疏漏,然后无限夸大,以此来打击你;你的上司会防备你,他们此时更容易听信谗言,那时就是你毁灭的开始。
不如在最盛的时刻功成身退,上司放心,小人也会因为你没有挡他们的道而将你遗忘。
不过,肖白在心底冷哼了一声,她打下的江山能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夺去的吗?她富养了那些兵整整三年,因为肖白有强大的财力作为后盾,她养得起。换了别人,就是把他们骨头渣子都压碎了也不可能像肖白这样供养着那些兵!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那些兵在肖白这已经习惯了好待遇,再让他们回到以前吃糠咽菜如贱狗一样的生活,他们不会有怨言才怪!
一个兵牢骚满腹打死便是,可这人数要是多了呢?打杀得过来吗?二十万的怨兵谁能哄得住压得下?放眼这天下,也就肖白一人而已!
所以,表面上肖白被夺去了兵权,实际上,肖白都要高兴死了,有人替她养兵了,这是好事啊!
再说,俗话说的好:升米恩斗米仇,肖白如果一直富养这些兵,早晚会喂出一帮不知好歹的白眼狼!现在有人接手过去,替肖白好好将他们摔打一番,让他们切身体会到,除了肖白这里,外面都是活地狱!到那时,这些兵才会真正的死心踏地跟着肖白,呵,有人甘愿无偿地给她当白脸,把唱红脸的好事留给她,肖白真是要偷着乐呢!
只是肖白不过偷乐了三秒钟,就马上换上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在她戍边的三年,她的好爹地给她五皇女府不知塞进了多少美男,现在,赋闲在家的她,无论逛到什么地方,都会从各种犄角旮旯跑出数个美男来,要么是用各种或低劣或巧妙的方法勾引她,要么就给她一天十二遍地上演各种宅斗大戏,让她几天就感觉要头秃了一半!
有句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古人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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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融洽
而那几只最美的,才是最难消受的!
自从上次肖白和他们闹别扭后,他们也没跟肖白吵,只是一个个冷漠得不行,回程的路上都没怎么跟肖白说话。
而入京后的当日,红袖和楚天阔连京城都没进,就直接转去了往南方走的官道,说是南方的生意需要他们回去打理;而凌小郎则避到了左营,再没回家;柳如烟把那闲职当成了宰辅之位,早出晚归,天天看不见他的人影;至于苏离,就看这满院子的莺莺燕燕随随便便都可以在她眼前晃,就说明苏离还在置气中,要不这些人早就被他归置得明明白白了!
只有阿刃这几日陪着她,却也对那日的事只字不提,或者不如说他很沉默,虽然他平时就是个少言寡语的人,可是以往面对她时,他的话也不算少的,所以,才凸显出他这几日的不正常。
而且,最主要的是,自那日后,他们没再碰她。
不碰就不碰呗,女人又不像男人,离了那事就如同失了魂,女人在这事儿上,是有也行,没有也行,即使几年没有,也照样活得悠然自得。
是的,肖白还真是悠然自得。
只不过在家闷了几日,肖白就开始和家里新进的这些莺莺燕燕们玩得十分嗨皮。
肖白弄个大画舫泛舟湖上,船上同游的是府里才艺出众的几人。肖白或抚琴和他们相和,或起身和他们共舞。不过一日,就不知赚得了多少郎心暗许。
只是到了晚上,代替肖白陪着他们的是小红小绿小黄什么的,话说做肖白的替身还真是艳福不浅。
或是找个晴朗的日子,去爬城外的安济山。然后在山顶上的悦然亭举行个家庭小诗会,随行的都是文采斐然的府中才子。肖白淡笑着轻抿甜酒,听着这些才子们吟诗作赋、口出华章,兴致来了,也会应和半首,让一众才子大跌眼镜。这些以为自己嫁了个草包莽妇,而心中郁闷的才子们,听见肖白随口而出的诗句,都是眼露惊艳之色,那一颗原本抗拒的心也有了些许的松动。不是他们容易动心,主要是人处在失望至极时,稍稍得到那么一点点的好,都会被放大到无数倍。
然后晚上肖白一行人宿在山腰的别庄时,自然又是小红小绿什么的代劳了。
然后又过了几日,肖白又带着一帮人去了更远的深山里打猎,肖白的技能里没有弓箭,所以干脆把箭矢当成飞枪投掷出去。随行的那些武将世家的庶子们,看到肖白以手掷出的箭矢,每一支都能准确地穿透猎物的脑袋,都是大声喝。声名远播的征北大将果然名不虚传!他们都以能嫁给这样杰出的女子而骄傲!
那些小红小绿也真是厉害,肖白在深山的山庄里住了三日,她们竟把肖白带来的人都睡了个遍,那可是个个都有武功在身的男子啊!
总之,肖白通过各种健康向上的家庭活动,把整个五皇女府上下都捋顺了。说实话,相对于超级无敌难搞的那几只来说,这些可以批量攻略的初段渣渣让肖白感觉不到丝毫难度,甚至是有些想睡。是的,是单纯的想睡,睡觉的睡,睡眠的睡。
当然,肖白并不会把功劳都算到自己身上,很有可能小红小绿的“寝技”实在太过湛,完全是她们睡服了整个五皇女府也说不定呢!
肖白就这么浪荡了近半个月的时间,五皇女府一片祥和,除了冰冷依旧的那几只。而且不止这几个,大皇女和白翰如自她回来后也是连一面都没见她,好像所有人都说好了一样,一起跟她置起气了。
可是肖白不但不着急,反倒感觉心里轻松不少。说实话,肖白这种极为散漫的性子实在是不适合谈恋爱,尤其还同时和好几个纠缠不清,还真是难为她了。现在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让肖白好像又找回了她进入游戏以前的那种悠然自得的状态,让她很是享受,一点都提不起劲去打听一下,为什么在京城没有跟她吵架的两只也不联系她了。
大概是淡忘了吧?肖白想着,毕竟她在边陲都待了近四年了。四年,足够让曾经深爱的人变作泛泛之交。
忘了就忘了吧,肖白耸耸肩,谁离开谁都能活,让她为了一个不爱她的人要死要活,这对爱自己胜过爱所有人的自私白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要不说肖白的天性太过凉薄了,她连去确定一下,事情是否是她想像的那样都没有,就给别人定了性。被忘记了,别人是失声痛哭,她却是拍手称快,她也算是个完全没长心的异类了。
只是,肖白的这种懒散的生活怎么可能过久?如果真的能让肖白如此轻松就混过这辈子,这个游戏的意义何在呢?
所以下一个任务很快就来了。
只是这次的任务发布者却不是大皇女,而是清贵君。自一个月前,皇帝赏赐她时,肖白在大殿上见过清贵君一面,之后清贵君便再没招她入宫。这次来,则直接交给肖白一个麻烦的任务:搜集太女手下的肱骨之臣齐在熙的罪证,而且为了保密起见,必须掩盖身份,不能带任何人上路,肖白必须独自去齐在熙驻地搜查。
不能带任何人?呵,可真有意思。她倒要看看这里面卖的是什么迷魂药。




沉溺(NPH) 解谜
肖白到了任务后,二话没说打包就走。
虽然这几日和那些个莺莺燕燕玩得很嗨皮,可是肖白清楚这些人不过是恋着五皇女这个位置而不是她肖白,所以,她让小红小绿替她待在这五皇女府当人幌子就好。
至于似乎还在跟她赌气的那几只,肖白也没通知,无所谓了,他们不理她,她反倒轻松呢,无牵无挂的上路,自己一个人出去好好玩一玩,她想想就惬意得很。
肖白就是个没心没肺渣到不行的大爷性子,你求我,我还不一定吊你,想让我放低了姿态哄人?做梦去吧!
肖白没有回府骑黑锋,从皇宫出来摆脱了暗卫,按照清贵君的指示,到某个不起眼的客栈房间里换了衣服易了容,在驿站租了匹性格温顺的老马就直接出了城。
肖白知道有任务要完成,路上也没耽搁,一直在驿站歇宿换马,走了大半个月总算是到了目的地。
东庆城是位于凤曦东南的第一大城,也是那个什么熙的驻地。
肖白找到清贵君说的凤来客栈,在柜台上出示了有特殊印记的碎银,就被安排到二楼最里边的一个房间里去了。
小二把肖白带到房间后,临走前说了一句:“贵人,要是实在闲得慌,可以看看书架上的书。我们这的书都是老板心准备的。”
一个客栈小二让客人看书什么的自然是不寻常,这么粗浅的提示肖白还是能听明白的。所以,在小二关门走后,肖白走到屋子里的书架前看了看,就开始把书架上的书都拿了下来。
书都拿下来后,书架后除了一个光溜溜的墙板,什么都没有。肖白曲起手指在各处敲了敲,敲到最下层时,听到了空响。
肖白摸了摸没有发现什么机关,想了一下,她把书架向前挪开一些,再伸手摸去,果然摸到一个小小的孔洞。
换作是别人,可能以为那就是墙板上的一个破洞,可是肖白却想起上次在那个‘仓禀实’的小村子里也有一个和这个差不多的孔洞来着。
肖白用手里的戒指对准那个孔洞,果然,轻微的咔哒声响起,书架底下的某块地板翘起来了。
肖白翻开那块地板,拿出里边的盒子,打开了,里面却没有什么稀奇的,就是一张写了几个字的纸和一张地图。
肖白先打开那张纸,上边只有短短的八个字:欲寻证据,先救冷郎。
然后又打开那张简略的地图,那上面的某处被画了个圈,旁边还写了一串数字。
肖白叹口气,把这两张莫名其妙的破纸叠一叠放进怀里,又把那个小盒子、地板、书架、书什么的一大堆都通通归回原位,这才向后一仰躺倒在床上,在心底嘟囔道:这个清贵君可真喜欢出谜题,敞亮地直接告诉她要去做什么多好,非得弄得这么神神秘秘,麻烦得要死!
不过…冷郎…肖白有个不好的预感……
肖白烦闷的在床上翻滚了几圈,还是认命地抱着被子睡了过去,这游戏里发布的任务都是不可抗力,完全没有能让人反抗的余地,所以她除了被迫接受外,又有什么办法呢?
肖白睡饱了,招来店小二要了两盘简单的菜在屋里吃了,只是吃完了让小二进来拾时,小二却拿了个半长不短的袋子进来,双手举着递给肖白:“这是有一位客官前几日留在小店的,说是要给住在九号客房的客人的。这九号客房到今日也只有您一位客人,这东西看来是留给贵人您的,您看看是否认得此物?”
肖白接过那个袋子颠了颠,看了小二一眼,让他出去之后,才拆开袋子绑绳把里边的东西抽出来。
只是那东西抽出来后却让肖白一愣,这不是……
肖白使力一抽,银光闪过,竟然是红袖须臾不离身的双枪中的一个!
随着短枪出鞘,还带出一张纸来,肖白捡起展开一看,也不过是短短四个字:安全归来。
字简短到极点,可是写着四个字的纸却是褶皱破烂,不知被人反复揉搓了几遍。
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们先是惹怒了她,又齐齐跟她搞起了冷暴力,现在呢?这算什么?担心?示弱?想缓和关系?纠结?他又在纠结什么呢?
肖白坐在桌边看着那张纸,又想了一会,忽然淡然一笑,将那张纸递到烛火上点燃了:管他忽冷忽热、阴谋阳谋,最后总有答案揭晓的一天,而且肖白预感这一天不会远了。既然答案就在不久的将来,她又何必现在耗脑细胞去苦苦思索这些人的用意呢?
肖白换了身夜行服,吹熄了火烛,开窗跳了出去。
肖白的目的地是东庆城西最大的寺庙妙禅寺,妙禅寺有东庆城最高的建筑物筑骨塔,肖白想弄明白手里的地图,只能找个高处,鸟瞰整个东庆城,才能搞明白这个简略地图里标识出的那处到底是什么地方。
肖白技能里虽然没有轻功选项,不过肖白的技能本来就是开挂级,那身法敏捷度也和有轻功差不了多少了,所以肖白轻松地踩踏着房屋的屋脊,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越过妙禅寺的庙墙,几步蹿到筑骨塔的顶层。
肖白借着顶层燃烧着的长明灯的微弱灯光查看手里的地图,又对比着东庆城各处的标志性建筑物。虽然现在是黑夜,可是繁华的东庆城还是有星星点点的灯光亮着,让肖白很容易分辨出各处都有些什么。
我去,搞什么玄虚!那里不就是那个齐在熙的住处吗?!让她老鼻子事绕了这么大一圈!




沉溺(NPH) 救人
肖白在心里骂骂咧咧地跳下筑骨塔,想横穿过妙禅寺抄近路去齐在熙的住处,只是经过一偏僻禅房时,被里边传出的声音吓得差点脚下一滑,滚落屋檐。
“官人,你的里面好热…好湿…嗯…好舒服…啊…”
“小光头,舒服你还不快点插!”随之就是啪的一声击肉声,也不知道那女人打到了小和尚的什么部位。
肖白险险回差点要大劈叉的双腿,满脸冷汗地急急逃向远方,她可没有听别人壁角习惯。
这一吓让肖白忘了刚才她正在骂些什么,心思转到感慨这个女尊游戏世界的设定上来。
这个世界的寺庙往往会留一些流浪街头的男童、还有一部分是被卖入寺庙的男婴,将其养到十二岁后,就让他们成为寺庙里的‘修行稚童’。只是这些稚童修行的不是佛法妙义而是床上功夫,他们主要用于接待来寺庙礼佛的一些贵族女子。有些重大的法事要经过三天甚至是半个月之久,为了不让在寺庙里住得心浮气躁的贵族女子们随便染指修习佛法的正牌僧侣,把整个寺庙搞得乌烟瘴气,寺庙只能出此下策,养这些少年来全程伺候这些来庙里礼佛的贵族女子,白日伺候她们起居,晚上给她们消火,也算是没办法的办法。
只是那些正牌的僧侣就不能染指了吗?呵,怎么不可?只要价码足够,就算那些僧侣本身不愿,也会被绑到某些人的床上。
所以这些寺庙的名声还真不比那些红楼强多少,不过是为了满足猎奇玩家而设置的特殊所在罢了。
不过听说那些稚童个个姿色过人,毕竟光头可不是随便什么相貌都可以轻松驾驭的。
肖白摇摇头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她可以色,可不想滥到没边,什么怪东西都吃,可是很容易吃坏肚子的。
肖白经过几日的日查夜访,总算搞明白了地图上那几个数字的意义,和她要找的正主。
二四一九:二是齐在熙宅邸所在街道的名字二道街的二,四是齐在熙府邸里私设的牢房里重刑犯所在监牢区域的编号,一九是正主所在牢房的号码,正主的姓名是冷长书,男,这应该就是纸条中所说的‘冷郎’没错了。
至于他的罪名,不过是两个字:不从。
齐在熙这个淫婆老鬼,不说她别的罪行,就是色这一事上就恶行累累。
六十多岁的高龄,满身的褶皱老皮,还总想着染指青葱少年,而且行止怪异,她把人抢来后,不会下药将人强行占有,而是用各种下三滥手段逼迫这些少年主动说出:“某某心悦齐姥姥,求姥姥怜惜。”这种令人作呕的话来才肯享用这些少年。
这不,冷长书就是因为容貌俊秀,被齐姥姥看上抓到府上来了。
而且这冷长书还算是破格录取呢,因为齐姥姥什么时候抓过二十‘高龄’的男宠?要不是冷长书长相格外出众,他就是求着齐姥姥,姥姥都不见得肯呢!
可是这冷长书一点都不识抬举,给齐姥姥来个抵死不从,他不从?好啊,就下到狱里去吧。还不肯?加刑!还是不肯?!再加刑!!
只是齐姥姥把她私牢里的所有刑罚都在冷长书身上过了一遍,冷长书就是不从,气得齐姥姥把他扔到重刑犯牢房里,锁在刑架上,就让他慢慢煎熬而死吧!
肖白把前因后果查探了个大概,又把解救冷长书的方法以及后续安排在心底过了一遍,然后又花了一两天的时间做了各种准备,这才出发去救人。
肖白把一直带在身上的北狄蛮将的腰刀鬼眼涂满了从世界小boss那得来的战利品蛤蟆口涎,然后在夜深人静之时摸进了冷长书所在的监牢。
那蛤蟆口涎只要沾身就可以使人昏迷,肖白用最快的速度让守在门口的两个守卫昏迷。接着摸出钥匙,打开牢门,把同监狱的其他两个也弄昏了,这才打开冷长书的牢门走了进去。
没打开牢门时就有一股恶臭传出,这一开门更是熏的肖白差点昏厥:腐肉的臭味、排泄物的臭味、阴暗牢房里的阴腐臭味,种种味道搅和在一起赶上生化攻击了!肖白站在门口稳了稳神才向里看去:两个铁环穿过冷长书的琵琶骨,将他挂在刑架上,手心也被钉入两个长长的铁钉,也不知道这样挂了有多久了。没人替他清理排泄物,那些秽物就直接排泄在裤子里。他身上的伤痕更是遍布全身,尤其是双脚,应该是被什么刑具夹过,伤口深可露骨,里面隐约还能看见有蛆虫在爬动。
这人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也幸亏他有强悍的神力支持着,要不一般人早就被活活折磨死了。
肖白叹了一口气走进这个活炼狱,伸手轻松掰断穿过他琵琶骨的粗大铁环,又拔出钉住他手掌的铁钉,然后抱住他的身子将他小心从铁环上撤下来。
“……谁……”
应该是抽出铁环和拔出铁钉时扯痛了他的伤处,让处于昏迷的他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来救你命的人。”肖白嘴里小声说着,手下一刻不停地忙活着。
肖白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冷长书结实地捆到自己的背上:“我现在带你出去,你别出声。”
肖白小声嘱咐完就快速掠出牢门,向齐在熙府邸的高墙处跑去。
出了齐在熙府邸,肖白丝毫不停,直接向城外跑去,避过城墙上守值的士兵,肖白避开官道专挑小道跑,到后来干脆向深山之中遁去,而且连樵夫常走的羊肠山道都不走,专挑行人难走的灌木乱石中前行。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冷长书一直强撑着没昏过去,现在见肖白选的道路如此奇怪就出口问道。
“带你去山中喂老虎!”肖白没好气的回道,他身上太臭了,肖白背着他跑了一路,被熏的不行,心里对接下这个破任务都要懊悔死了。
冷长书听出她口气不好便不再说话,肖白心想他臭成这样也不能怪他,便解释道:“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这一身伤就算是我给你易了容也躲不过齐老鬼爪牙的搜查,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逃进深山把伤养好了再做打算。”
“你…为什么…要…救我?”
肖白把他又往上背了背回道:“等你能活下来再问这个问题吧。”




沉溺(NPH) 清洗
以肖白的脚程也走到快天亮了,才把他背到肖白事先选好的地方,可见这里有多么隐秘。
肖白把他放在小溪边的大青石上躺好,又进山洞里拿了装着洗漱用具的小筐出来,然后就伸手把他身上烂成布条的破衣烂衫往下脱。
他语气稍急:“你、你要做什么?”
“给你洗澡啊,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臭!”
“我、我自己来。”
“来个屁!你脚腕都烂了,一步都走不了,怎么洗?滚入水里吗?早知道你这么急着奔死,我又何苦背着臭烘烘的你跑这么远的路,早该在那牢房就一把掐死你得了!”
冷长书也不知是被母老虎一样泼辣的肖白吓住了还是怎样,接下来无论肖白怎么摆弄他,他都没有再提反对意见。
肖白把他从上到下剥了个光,拿出个剪刀把他粘结成一坨的长发剪到齐肩的长度,然后拿着盆打来了水,用楚天阔发明的洗发乳给冷长书仔细地洗了好几遍头发,才算是把那板结成破麻袋片子的头发清洗干净了。
肖白洗完了头发,就把他抱起来,放入小溪中。小溪靠着溪岸处的浅水里,被肖白放了一块大青石,在那上边可躺可坐,用来给病人清洁身体非常好用。
肖白让冷长书靠坐在那青石上,用麻布巾开始一点点清洗他的身体,不但要把每一处皮肤都清洗干净,还得小心避开伤口,这还真是把没伺候过人的肖白忙得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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