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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这回肖白动了,她睁开眼,向他这个方向转头望过来,有一滴大大的泪珠从肖白的眼里滑落,搭配上汗湿的头发,苍白的面容,肖白就像是一个被他逼迫的孱弱病美人一样,有一种让人…让人好想撕碎的美。
肖白说的话也是孱弱中又带着三分歉意:“是我的…提前了,与公子无关,我、我忍过这几日就好了……”
冷长书抓紧了手下的被子,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着:“你怕什么?怕我事后纠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所以,是你过来?还是我爬、过、去?!!”
他的话似乎让肖白怔了一下,肖白随后摇着头磕磕巴巴的似乎想解释些什么:“我、不是…”可是还是在他濒临爆发的怒视中住了嘴。
肖白低下头似乎是想了一下,终于还是裹着被慢慢蹭了过来。
肖白刚爬上床就被他一把拖进怀里,右手紧接着就剥掉了肖白身上碍眼的被子扔到一边。
因为肖白刚才在那里自给自足,底下脱的光溜溜的,被他一下抢去被子,登时引起肖白的一声惊呼。
冷长书低头看见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美景,呼吸一下子就粗重了起来。他毫不犹豫地伸手就摸向他肖想已久的地方,同时左手压住肖白的后脑就侵略进她的嘴里。
上边是疯狂扫荡,下边也是又摸又揉,直到把肖白的小嘴都亲肿了,他才转向更让他眼馋的另一处。
两手使力,薄软的夏衫从中碎裂,他推高肖白的肚兜,一口咬上一只兀自弹跳的巨乳深深一吸,这似要将这肥嫩乳房一口吸光的力道让肖白痛呼出声,娘地,又tm是个生性的憨货!
可是他吸了两吸就又放弃了,因为底下实在是受不了了,从见到她的第一天起,他就这么憋着,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见天日的机会,他可是片刻也等不得了!
他把自己胀得难受的东西放了出来,一手扶住了,另一只手就去摸肖白身下的细缝,用指尖探到那个小洞口,就把自己的东西向那里怼来怼去,可是顶了半天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他一下子就急得满头汗,再不复刚才的凶狠样,竟有些可怜兮兮地对肖白说:“你、你帮帮我……”
肖白口里小声嘟囔道:“谁让你没事生那么大做什么……”
肖白算是服了,不愧是hgame男主,这零件都是单独设计制造的,就是和npc的不同,虽然说他们邓小闲不一定符合,可是这潘驴两项是妥妥的了。
肖白一手把着他肩头,一手扶住冷长书有些吓人的巨根,尝试着一点点送进自己体内,可是他的前头太大了,肖白试了好几次都打滑了。
冷长书急得跟什么似的,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肖白在那里龟速地努力着,不敢出声打扰。
“不行了…”肖白瘫软到他怀里娇喘着,“你…帮我抻开一些…”
肖白抓住他的两只大手放到自己的臀下,让他帮自己把那个许久没用,缩的太过紧小的洞口尽量撑开些,然后,她从身下扶住他的肉棒向撑开的小小穴口里硬塞,终于让她塞进了半个头去。接着,她慢慢坐正身体,靠着身体的重力慢慢向下压,总算是吞进了整个硕大的头部。
肖白卡在冷长书的肉棱处歇气,可是那紧窄穴口也随着她的呼吸一开一合地啮咬着他,这种销魂滋味,就算是神仙也受不住了,更何况是肉身凡胎的冷长书,他倒吸一口气,身下突然一个使力上顶,就把自己整个送入了肖白的小穴里。
“啊——!太、太大了!嗯嗯!太…”
肖白的话被冷长书的嘴堵了回去,他一手环住肖白的腰,一手在肖白的胸上揉捏,身下无师自通地不断顶弄起来。
肖白里边被他巨大的头部顶弄得酸胀无比,想说些抱怨的话,也被他堵住了嘴。一对巨乳,被他换着边儿地又揪又捏,如被电流电到的酥麻感觉,一簇簇地向下汇流,更增加了内里深处的麻胀。
虽然处子第一次时间不算长,可是他凭借先天优势,把肖白逼得泄了一次身后才射了出来。
可是他根本连停都没停,就这么一边射着,一边继续操她——他这段时间补的这么好,区区一次怎够?
“停一下…让、让我歇歇…”
他不想停,她可受不了了,这么一边被灌着,一边被狠狠锤击,让肖白的小穴里的嫩肉都辣烫得不行,偏偏还被他锁住腰部,一点都跑不了、避不开,肖白只能告饶。
“不要,”他好像赌气地说道,“下一次还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这次一定得吃得饱饱的再说!”
他是放纵得酣畅淋漓,肖白可被弄得凄惨,要不是有月情在,肖白非得被他操昏过去不可。
等他实在是疲累了才抱住汗淋淋的肖白向床里一躺 就这么插着肖白的穴睡下了。
肖白推拒着他的胸膛,想将自己解救出来,可是他睁眼一顶,又恢复到原位置:“怎么?还要?”
他懒洋洋的问题成功地让肖白不敢再动,肖白也是累了,只能任由他就这么胀乎乎的待在自己体内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沉溺(NPH) 询问(H)
肖白皱皱眉,迷迷糊糊地醒来,半睁开眼看见一片裸露在外的宽阔胸膛,肖白睡迷糊了,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还以为自己是在某只身边醒来,不自觉地靠过去,像只小猫一样蹭了蹭,低笑声传来,却忽然惊醒了肖白,她猛然抬头,看见的是一张还不算太熟悉的俊脸。
可是明明不太熟悉,昨日却已经……
“睡好了?睡好了,咱们就继续昨日的运动吧。”说着冷长书用一支手臂架起肖白的一条腿,就这么用侧躺的姿势开始慢慢出入肖白的小穴。
肖白这才完全醒了,也想起这个可恶的家伙一晚上都没拔出去,现在竟然又做上了。
“你!你出去!脏死了!让我去洗洗…啊啊…别插了…嗯……”
就在肖白说话的功夫,冷长书已经插顺溜了,他便开始提起速度,力度也是又深又重。
“做完了一起洗。”冷长书捉住肖白敲击在他胸膛上的小拳头,放进自己的嘴里咬着,真可爱,好像一个蒸得松松软软的小馒头。
“你这人……”
“我这人怎么了,嗯?”
冷长书身子一转,把肖白压在身下,两肘支在肖白脸侧,自上而下双眼亮晶晶地打量着她。
他看了一会,忽然低头就开始亲肖白:额头、眼睛、鼻尖、嘴唇。
最后他在肖白的唇间喟叹一声:“我这人…快要爱死你了……”说着底下又开始动了起来,他只是脚腕有伤,腿是完好的,虽然走不了路,操她还真是一点都不耽误!
肖白这是月情第二天,被他这么弄了一会,脑袋就迷糊成浆糊了,只能由着他去了。
他越操越舒服,不禁低头又亲了亲肖白张口喘息的小嘴:“也不知是所有女人都这么的好……还是只有你才如此…嗯…真的好舒服…你的底下在亲我…你也舒服是不是?”
肖白睁开眼,头脑因为他的暂时的停顿而有些清醒,她自下而上地望着他,这人啊,是不是太过单纯了,把他拉入那种绝望的生活里,是一种罪过吧?
心中生出的点滴怜悯和愧疚让肖白抬起手臂圈住了他的后颈,两腿也盘到了他的腰后。
肖白的主动让他眼底一亮更加兴奋了起来,他动的更欢更快了,啪啪的击肉声在他耳里听来如闻天籁。
在肖白连泄了两次后,冷长书才有些不太甘心地射了出来。
等他喘息稍缓,肖白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胸膛说:“这下可以出去了吧?”
冷长书看着被困在他身下的肖白,把没怎么削减的肉棒又往深处挤了挤:“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肖白看着自己身上的他,那无垢的双眼亮的就像天上闪烁的星星,自己要怎么做?摘下这颗星星,让他变得晦暗不明吗?
不,还是让小鱼游回他自己的大海吧,困在她身边是永远得不到幸福的。
“我叫…小路…”
“小鹿?”冷长书讥讽一笑,“你是拿第一天打的那只小鹿给自己随便安了一个名字?”
肖白眨眨眼,忽然淡淡回他一个笑容:“是啊,就是额头上有一小绺白毛的那只小鹿,我就是叫那个名字。”
冷长书知道让她说出真名是不可能了,明明两人现在这么紧密,却连个名字都讨不到吗?
冷长书的心底忽然涌出一片悲凉,好像荒寂了万古的沙丘一样荒凉又孤独,这种从没体会过的感觉几乎将他瞬间压垮。
“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也不需要你负责,我只…求你…不要把我抛下…我不想被你抛下…我会受不了的…我…”
那种如同被亲生母亲抛弃过的孩童般的无助让他卑微了起来,他在恳求她,他在乞求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这么贪恋她到如此地步了!好像离了她,他就立刻会死掉一样!
肖白看着他的菜单,那片纯白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看不透的浓黑吞噬,直到完全消逝无踪。肖白叹口气,果然,她是改变不了的,他们的结局其实在游戏开始的那一刻就已经设定好了,她没有选择,只能被动接受,而他们…则连脱离出去的资格都没有,只能顺着固定的轨道滑落下去,即便前方是万丈深渊也无力停止。
他们是没有自由的。
而失去了自由的他们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以爱为名,网住了他们唯一的猎物。他们已深陷局中,怎能忍受肖想许久的猎物可以悠哉地置身事外?大家捆在一起,共同滑落吧,不问将来,只活当下!
那天,冷长书直到最后也没有得到肖白的承诺,肖白即便知道结局无法改变,还是执拗的想反抗一下,就像是被兽夹夹住脚的野兽,就算是知道逃不了了,还是要拼死挣扎一样。
在肖白的月情过去之后,冷长书脚腕的伤逐渐好了起来,很快就可以下地扶着墙走路了。又经过半个月,他的脚走路无大碍的时候,肖白提出他们该出山了。
在月情之后,肖白就不让冷长书再碰她,肖白知道自己这样真是既别扭又矫情,可是还是无法就这么放任下去。
肖白的拒绝让冷长书整个阴郁了下去,直到肖白提出要带他出山,冷长书就不单是阴郁了,简直都要抑郁了。
所以,分别的日子还是到来了吗?此生,还有再见之日吗?
冷长书只要一想到此处就心痛如绞,他不敢想象没有她的日子该怎么过,他只看见前路一片黑暗,不见五指的黑暗。




沉溺(NPH) 分割
出山的偏僻山道上跪着几个蒙面的黑衣人,肖白走过去接过黑衣人首领呈上来的信件看了看,心底冷笑了一声,真不愧是神通广大的清贵君,连她怎么打算的都预料到了。
肖白把信起,转头对站在一旁木着脸的冷长书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救你吗?我知道你手中握有齐在熙的罪证,那你就扳倒这个恶婆吧,他们几人能帮你。只要你能做成此事,我们还会有再会之日的。至于我的身份,你好好想想,其实一点都不难猜。好了,希望你诸事顺利,我们先就此别过吧。”
说完肖白转头就走上了另一条路,再没回头。
扳倒齐在熙,谁最得利?自然是六皇女了。
而六皇女的名字叫,肖璐。
等冷长书拼尽全力弄倒了齐在熙,上京城寻找他的“小鹿”讨封赏时,发现人不对版,会生气吗?或者也可能看见六皇女就目眩神迷地留在她身边了,肖白可是听说六皇女生的相当貌美呢!
肖白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她知道,无论她设置了多么曲折的障碍,游戏一开始便已经设定好的男主最后都会找上门来的,只不过那时的冷长书估计是彻底气炸毛的状态吧。
不过那都无所谓了,肖白现在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甚至像前段时间,她都开始作死的想惹怒这些神状态不稳定的家伙们了,她胡乱想着:如果打出坏结局,她被某个杀了,是否就能逃出去呢?
不,肖白预感不会。他们不会杀她的,她前段时间小小试探了一把就可以看出,就算是神状态最不稳定的楚天阔也不会,他们会极度克制,会尽最大努力让她活着,只不过,如果她作死打出坏结局,这种活着不会那么好捱就是了。
退一万步,就算她是被杀的,系统也会让她无限复活的吧?无限次的重新开始,只不知下一次的他们是什么样的?是完全重置?还是…难度提升,变得更不容易顺毛,更偏执变态?肖白总有种感觉,如果是重新开始的话,肯定是最坏的那个结果:直接地狱难度。
肖白虽然对这些后果有所预感,可是肖白确实是有些受不了了,现在人数越来越多,如果以后都围在她周围,她真的会神分裂的,齐人之福哪是那么好消受的?!
肖白没有感到享受,只感到窒息。
而现在捆住她的链条又多了一个。
深爱唯有回报以深爱,差上一星半点都是辜负,如果只是一人,肖白伴他到地老天荒也就是了,可现在这么多份的爱意让肖白怎么回应?肖白不是神仙,肖白也仅仅只有一颗心而已。
给谁?给其中任何一人,剩下的必是分分钟就会黑化给她看,而得到肖白心的那个一定会被群起而攻之!
平均分割?能轻松分割的,那根本就不是爱!不,实际上肖白现在是完全被动的,先是人,然后是心,她正被他们一点点分割着,以前悠哉独立的肖白已经不复存在了,他们正把她一点点的撕扯成碎片,他们正在瓜分她!
所以肖白现在还不想回去,她需要静一静,她要想想以后该怎么做:是在几人之间继续打太极?他们都不是傻子,粉饰太平能混的了几时?不管不顾地将一颗心都扔进去,由着他们搅成碎片?怕是这唯一的一颗心真成了碎片那一天,肖白也彻底疯了。
不不,她什么都不想想了,她只想静静,一个人。
现在任务也算完成了,下一个任务还没到来,在这个间隙,让她一个人歇歇,喘口气吧!
肖白上马市买了一匹马,信马由缰地走到东庆城隔壁的一个小镇,选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要了间上房。
进了房间,肖白把万魂剑从包裹里拿出来扔到桌上——跟冷长书混的这一个月时间,都没把它拿出来放风,那些冤魂没有黑夜中阴气的滋养,好像一个个都干瘪了似的,在她包裹里怨声载道的。
肖白也没吃饭,直接躺到床上昏睡起来,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做到真正的放松啊!
可是她的身体放松了,心呢?
肖白又做噩梦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肖白是某个大官家的嫡女小姐。
这时候还很小吧,五岁还是六岁?小小的绑了个双髻,穿了个粉缎子滚兔毛边的夹袄,一蹦一跳地向前走着。
她要去哪里?
哦,原来她是去选自己的护卫。
为什么要选男孩子?不是应该避嫌吗?
“你可以让我信任吗?”小小的肖白抓住一个少年的手,抬起头一脸希翼地问他。
他是沉默寡言的性子,他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太好了!”小肖白高兴的拍着手跳了起来,“那我叫你阿任好不好?你是我一个人的,你要一辈子保护我哦!”小肖白奶声奶气地说着。
阿刃?!
处于噩梦中的肖白皱眉轻哼,她飘近了去看,果然是阿刃!虽然是小了好几号的阿刃。
“阿任背背。”小肖白总是这么撒娇地让阿任背她,谁敢忤逆她?毕竟她是肖府里唯一的大小姐。
所以肖府的后院总看见一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背着一个小白团子四处走动的场景。
这么一背就背了好几年,直到小肖白长到了十三岁。
十三岁的大女孩不能随便背了,那是待字闺中的大小姐了,阿任要听她的什么吩咐,都得隔着门听她交代。
可是阿任很满足,他就算是只能听见她的声音,只能远远地看见她的身影,他就很满足了。
这一年,阿任十八岁,一颗心早就不知道挂在那个在他背上长大的小白团子身上多久了。
虽然他知道,以他的身份,此生是无望的。
他知道自己相对于如天上月亮一般的大小姐来说,是多么的卑微,所以他也只能爱得卑微。
他只求能守在她身边,他甚至希望以后能跟着他的大小姐一起出嫁,毕竟大小姐嫁的一定不是普通人家,对方那里肯定也是需要家丁的吧?他做一个普通的家丁就行,只求能和他的大小姐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就好。
他怎么不痛?只要一想到他的大小姐以后会委身于另一个男人,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活活撕裂一般的痛苦!
可是他没有办法!他太卑微了,蝼蚁面对皎洁的月亮只能仰望,怎敢肖想?!




沉溺(NPH) 太监
可是这一年发生的大事完全改变了阿任小小的、卑微的计划。
这一年,皇帝五十八岁,重病,命天下选秀,只为了给皇帝冲喜。
肖白年满十三岁,又是大官的嫡女,她逃不过。
在众秀女之中,肖白不是最美的,可是她皮肤白皙、相貌周正,体态优美、举止娴雅,想落选是不可能的。
病情稍有起色的皇帝当天就临幸了最美的那个秀女,并马上给她封了嫔位,肖白和其他四个面貌姣好的则封了美人。
知道肖白被选上并封了美人的阿任疯了,他把自己关在自己房中再没出来。
他的房间虽然小,可是肖白照顾他,让他可以自己睡一个房间,所以他把自己锁在房里,谁也不知道他在房中做什么。
因为肖白对他多有关照,而他性格也沉默寡言,所以其他的奴仆跟他关系都比较疏远,他不出房间,也没人关心。
阿任在做什么?他自宫了。
这么大的岁数,又是没有经验的胡搞,阿任差点就这么把自己弄死了。
是想着肖白,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去到肖白身旁,这种近乎疯狂的执念支持着他从黄泉路上又爬了回来。
没有他,谁来保护他的大小姐?
那么大的宫城,他的…小小白会怕的……
他活了过来,就去肖府的男主人屋子门口跪着,跪了三天三夜。
肖老爷只有这一个女儿,他也是心疼的,权衡再三之后还是答应了阿任的请求,送他入宫,托人安排到自己女儿身边。
当阿任再见到他的大小姐时,他整个人都无法自控地颤抖着,可肖白却只是对着他淡淡一笑:“你来了。”
肖白那么平和地说着,好像早已知道他一定会拼死来到她身边一样。
一开始,阿任因为自己身体的缺失,自惭形秽地都不敢看他的大小姐,好像是怕自己这个废人看一眼肖白都会玷污了他的大小姐一样。
可是肖白一直很平和,她让阿任给她梳头,让阿任给她盛饭,让阿任给她穿衣,让阿任给她拿各种小物件。晚上,她让阿任给她倒洗脚水,然后,她让阿任给她洗脚。
阿任懵了。
他没想到可以离他的大小姐这么近,近到可以触摸大小姐的肌肤,还是…还是这么私密之处的肌肤!
他没有了那东西,他的身体不能再火热了,可是他的心还在,那颗心热的似乎要熔开挡着它的骨头皮肉,从胸腔里蹦跳出来!
“怎么?阿任是嫌我脚脏,不想给我洗吗?”
肖白笑着询问发呆的阿任,语气并不愠怒,依然平和。
“不、不!我愿意、我愿意……”
阿任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手,乞求它们不要那么的抖,可是他的手不听他脑子的指挥,只会跟着他的心一起颤抖。
他的小小白的脚真小啊,他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包住。长得真好看啊,那一个个小脚趾头,就像是刚剥出来的莲子,鼓溜溜的雪白可爱。
他、他真的好想拿到嘴边亲一亲,甚至…咬上一口……
他意识到自己脑子中蹦出的大逆不道的想法时,整张脸马上胀得通红,笨手笨脚的差点把盆子都弄翻了。
可是肖白依然没有责骂他,甚至若有似无地好像还轻笑了一声。
晚上,阿任就睡在肖白床下的脚踏上,本来在寝室里值夜的应该是肖白贴身的宫女,可是现在局势混乱,宫里可没有闲心给她一个小小美人指派伺候的宫人。
是的,皇帝那日的雄风一振,又把他好不容易用药堆起的好起色一朝败光了,现在竟然比原来还不如了。
皇帝这一病,宫里乱了套,只有阿任在那窃喜:他的小小白不必受那老色鬼欺辱真是太好了!
时间如水而过,阿任已经对贴身伺候肖白之事习以为常了。他伺候的极细致、极小心,他巴不得和肖白就这么过下去,这比当初只希望能和他的小小白同活在一个屋檐下的期望可是超出太太多了,他满足了。
可是一个蝼蚁的小小幸福实在是太过脆弱,经不起一点点的风波。
六月二十九,皇帝崩于长宁宫。
侍寝的那个嫔被新升格的太后逼着陪了葬,肖白和其她几个美人则被驱逐到离冷宫不远的萧索宫殿里居住。不过好歹吃穿用度还不算太过苛待,饱腹还是可以的。
没有宫人肯跟着这种完全没有希望翻身的主子混的,所以几个美人身旁都是家里送进来的丫鬟陪着,只有肖白跟前是阿任这个沉默寡言的太监。
不过,这些美人都是惶惶如丧家之犬,哪有闲心来管肖白的闲事。
所以,皇帝的死对肖白和阿任来说,只不过是换了个住处继续过他们的平和日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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