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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终于操到你了,终于彻头彻尾的将你占有了……小囡囡,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沉溺(NPH) 窥伺(H)
“在你还很小的时候,我就起了心思,那是多么龌龊的心思啊……如不是顾虑你脆弱的如同一颗小露珠一样一触即碎的身体,我在很多年前就早已动手了……圆嘟嘟的脸蛋,奶白色如奶酪蛋糕般软绵绵的小身子……那是第一次,我对着一个女人勃起了,虽然你那时实在称不上是一个女人……那也是我第一次对着人自慰,竟然舒服得我都要失语了……你知道我将你小肚皮上沾着的液擦掉时,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插入你那个娇嫩的不像话的小洞里吗?那时,我只是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尖试了试,就像现在一样,又软又湿又热,就像现在一样!嗯!好会吸!果然是个从小就会勾引人的妖!!”
“在遇到你之前,我从不知我还有那种嗜好,那时,我多少也曾纠结过一段时间,不过我很快就发现,这种隐秘的、不被世俗允许的欲望只针对特定的人,只针对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那个人……没有第二选择的唯一逼着我只能小心翼翼的等着你一点点、一点点的长大,那是一个怎样漫长与难熬的过程啊!不过好在我每天都能看见你,你在房间做什么、你在学校做什么,我都能看见。你慢慢的长大,小馒头比别的女生长的都早,长的都大,直到长到我一只手都握不住。你是个乖宝宝,即使在洗澡时也不会偷偷自慰,在被我开封前,你一直就纯洁的如同稚童。”
“不过,很抱歉,你越是一尘不染的样子,我就越无法自制。我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屋子里唯一的光源就是你,你洗澡时点起的灯光照耀着我,你每一次弯身都让我兴奋无比,那影影绰绰藏在暗处的地方让我垂涎欲滴,我恨不得隔着屏幕就操进去,操进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地方。
“不过理智让我暂时远离你,如果离你太近,我无法保证我能忍多久,所以我一直都是离你远远的,远到你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在暗处看着你一点点、一点点的长大,很多年、很多年……你终于长大了,终于长大到可以承受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不过……这时候出了点状况,那个该死的老东西竟然要把你给别的男人,这怎么可以?!明明是我一点点、一点点看着你长大的,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不可能把你让出去!除非将我杀死,不然别想让我放手!!不…不对,就是死了,我也要缠着你,不是有死鬼缠人的传说吗?如果那是真的,我想我就算是死了也要缠着你,在你身边,一刻都不离开!!所以……总之,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和你分开了!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呵呵……这里真是个有趣的地方,别的人都安排了个前世,我倒是很好奇我的前世是什么样,其实我实在无法想像还会有一世,我会比现在更爱你。我现在已经爱你爱到极致了,这么多年,你早已融进了我的血里,化入了我的肉里,你常年在我的骨髓和心尖游弋,所以我才想这样,就这样!将我也一下下的融进你的血肉里去,让你也能爱我入髓!”
“肖白……我的心肝……你是我的,我不会让别人把我的心肝从我身上扯走的,无论我付出什么代价,都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像上次被白翰如下的春药迷倒时一样,肖白的神智在肖韶插入的那一刻就迷迷糊糊起来,只知道陷入低俗的情欲里沉沦,根本就听不见肖韶这么长的一段诡异的低语:“好撑……好痒………不、不要顶那里啊!!啊哈……那里…越磨越痒啊……我要……给我……好难受……”
“宝儿,我一直在给你啊,还不够吗?!”肖韶一个上顶,隔着一层皮肉,正正的顶在了花心之上。
可是无论他再怎么顶撞,都是让软肉之间互相挤压摩擦,这只会让被春药烧灼着的小穴更加的饥渴难耐。所以随着肖韶的加速,肖白的前穴也跟着噗嗤噗嗤的吐出大量的水来。
肖韶瞅得眼热,他稍微停了停,又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来,打开了,是一个新的青藤,比刚才的小的多,却是通体乌黑发亮,也不知又是什么怪异物种。
肖韶稍稍后退,将手里正处于安眠状态的青藤缓缓插入肖白已经被淫水浸透的前穴,他很小心,只要肖白稍稍蹙眉哼唧一声,他就停下手,直到肖白不那么紧绷身体了,他就再次深入。
“要爆炸了……怎么会这么胀?好满…好胀啊……”肖白闭着眼摇头哼叫,她被春药控制着,还不知道自己下边正在经历着怎样的恐怖体验。
肖韶一直都没动,只是用手小心缓慢的拖拽手里的黑色青藤。肖白两腿被绳子拽着,被迫大大张开,她的的腿间此时被一红一黑两根粗棒全部占满,显得十分的凄惨可怜。肖韶手里动着,因为被撑到了极限,他隔着那层肉壁似乎都能感觉到隔壁青藤的形状。
那青藤,可能是因为品种特殊的原因,被丰沛的淫液浸泡了这么半天,这才刚刚醒来,谁知它刚一能动就啪唧一口咬在了肖白花心圆肉上使劲吸吮,这种吸裹花心的体验直接让肖白尖叫抖动着上了高潮。
直到这时肖韶才松开手里的青藤,继续慢慢抽插了起来。只是诡异的是,那黑色青藤在大口吞咽下肖白喷出的淫液后,竟然开始模仿男子操穴的样子,里里外外自发的抽插起肖白的小穴来。
而肖韶则配合着青藤的速度,它进他就出,它出他就进,一人一物配合得倒是天衣无缝,让肖白的两个小穴一时都不得闲,被迫接受两根粗棍的鞭挞。
因为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两根粗棒的每一次出入都狠狠挤压过肖白的所有敏感点,两根粗棍的轮番征伐,也让肖白无法稍歇半刻,是以,肖白明明刚高潮不久,便又被迫迎来了第二次似乎会更加恐怖的高潮。




沉溺(NPH) 炸懵(H)
肖白看他一身雪肤,白皙得如同凝固的牛奶,宽肩窄腰,身材好到快要爆炸,肖白看得喉头发干,这是个仅用背影就能蛊惑世人的绝世妖,宜远离!
——清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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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肖白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眼泪糊得眼睛什么也看不清,双臂和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僵直,两腿间更是让人不忍卒睹:黑色的怪棒和紫红色的狰狞肉棒紧紧相贴,把肖白的整个下身都全部占满,滑腻的淫液随着两个凶器的不间断动作而噗嗤噗嗤的往外喷着。
只是这种惨相却让肖韶这个怪物无法离开目光,他咽了咽口水,无法自控的提高了速度。奇异的是,在隔壁动作的青藤似乎能感知到他的提速,竟然配合的也提高了速度。
“呀啊啊啊……不、不行,要被插烂了,要被插死了啊!!不!不要!!不要!!呃啊啊啊——!!!”
那青藤不但急速插入饱受蹂躏的小穴,它的头部还配合的每一次都准的轻吸红肿充血的花心,带给肖白根本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肖白不得不再次被这恶劣的一人一物逼上高潮,那种濒死的体验,让肖白浑身的肌肉都紧紧绷直,窄穴里的强力缩让作怪的两个巨棒再也无法顺利动作,只能老老实实的被那痉挛颤动的软肉箍住了拼命挤压。
“嗯……”
肖韶看出肖白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所以他便没有再克制,就此放开关,在肖白高潮的狠狠夹击中,累累垂垂的球囊一抽一抽的喷出白色的乳浆来。
而吸饱了淫液,又被死死夹住的青藤也没有气力再继续作乱下去,刚刚还裹住了花心吸吮的口器一松,像被压扁的浆果一样,喷出大量的可疑汁液。
那汁液也是金色的,虽然大量,却诡异的都被肖白的小穴吃了个一干二净,而爆浆后的黑色青藤却不像别的青藤一样,它吐完浆水后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直到变得像是一条黑色的干菜。
肖韶射完以后,定了定神,将变得干瘪的黑色青藤小心的从肖白前穴里抽出,又将手指伸入进去搅了搅,自言自语的小声道:“已经够松软了,应该…没有问题了吧?肖白……你……你一定坚持下来,只要熬过了这一关,等出……唉……”
肖韶及时停住了即将出口的话,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抽出自己吃得酒足饭饱、沉沉睡去的肉棒,又用手插入肖白的后穴试探:“还是太紧了,这么一会就快要缩回去了,只怪那几人顾惜着你,平时根本就没怎么开拓这里,结果到现在反倒是要受苦。”
肖韶又去床头柜子里翻找,拿出一些瓶瓶罐罐,打开来,将那些可疑的药膏涂抹按揉进肖白的后穴,他的动作仔细小心,直到感受到那些药膏都被肖白吸了才停下手。
而这一切肖白根本就一无所知,虽有强力春药吊着,可还是禁不住这番要命折腾,她早在最后一个高潮后就两眼一翻,彻底昏晕了过去。
******
肖白还在朦朦胧胧时,首先听到的是细细的流水声,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木木的想着,屋子里怎么会有流水声?她疑惑的睁开眼,却有些懵:这是什么地方?
眼前是一个清澈见底的水潭,而这水潭却是处于一个偌大的山洞里,山洞里遍布着各种肖白说不上名字的奇花异草,散发着一种使人迷醉的幽幽香气。洞壁各处悬挂着无数硕大的夜明珠,而最大的一颗就在肖白视线的前方。那颗夜明珠大得如同明月入凡一般,散发着银白色的皎洁光芒,而在那光芒笼罩下,是一个人的背影。
是一个男人,背对着肖白站在水潭中,身上不着寸缕,正在慢悠悠的往身上有一搭无一搭的撩着水,看样子应该是在洗澡。肖白看他一身雪肤,白皙得如同凝固的牛奶,宽肩窄腰,身材好到快要爆炸,肖白看得喉头发干,这是个仅用背影就能蛊惑世人的绝世妖,宜远离!
肖白刚刚已在脑中把自己已经划拉到手的那几只迅速地和这个背影对比了一下:长得最白的是楚天阔、柳如烟和白翰如,那楚天阔是一头金发,首先帕斯掉,柳如烟要比这男人瘦削一些,而白翰如虽然皮肤也很白,却还没白到如此地步,从小肖白便总是被人说白到发光,可肖白现在粗粗对比一下,这男人竟然比自己还要白上叁分,这……还是男人吗?
不,不对,现在不是纠结皮肤色号和品评人家身材的时候,这tmd显然是个陌生男人啊!他是谁?!光着身子在老娘眼前洗澡,意欲何为?!
不过,肖白刚要欲盖弥彰的避开视线,那男人似乎听见了肖白起身弄出的细微声音,他半转过头看了肖白一眼,淡淡的说道:“你醒了!”
!!!!!!!!!!!
肖白快要炸了,是清贵君!!为什么是他?他怎么在这里?!!而且、而且tmd为什么要在她这个女儿面前洗澡?他不、不会是刚从日本旅游归来,学到了什么不好的习俗吧??!!
肖白脑瓜子嗡嗡的,完全被眼前的场景炸得当了机,竟然被吓得完全忘了避开目光!
清贵君却毫不在意肖白那副眼珠子快要掉出来的样子,伸手从伸到水潭中的树枝上取下衣服披在身上,转身向肖白缓缓而来。只是那哪里能称之为衣服,那绣着仙鹤暗纹的薄透白纱,如同最薄的雾霭一样,笼在清贵君的身上,只会让他更增添了若隐约现的诱惑,至于蔽体什么的,则完全无用。




沉溺(NPH) 架高(H)
肖白的目光如同被恶魔召唤了一般,不可抑制的被他腰下的部分吸引而去,虽只是匆匆一瞥,那黑色毛发下垂吊着的,即使是沉睡着,却还是会让人吓得梦中惊坐起的可怖物件,让肖白瞬间头皮发麻,爸爸果然是爸爸!!这是终极boss吗?!我的天!!!
不不不,现在不是研究尺寸的时候,是做为一个父亲,却在女儿面前露鸟的问题!!难道…她竟没发现清贵君是天然呆吗?
看着肖白那副完全慌了手脚,不知该作何反应的样子,清贵君眼底滑过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笑意。他虽步伐缓缓,可是那长腿也不过是几步就迈到了肖白身前。过近的距离让肖白压力倍增,平时就算是他穿得好好的,都让肖白有一种被血脉压制般的天生惧怕,现在这副让人快要爆炸的样子,更让肖白身子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君父!你……”
“叫爹爹。”清贵君淡笑着纠正肖白的称呼,长指微扫,肖白身上打着结的腰带就似被谁拉动一般,松散了开来。
“啊!!这!”
衣襟散开,肖白这才惊觉她里边竟也是光洁溜溜,吓得她条件反射的赶紧合拢了衣衫,眼里带着警觉的瞪向清贵君:这个老狐狸不可能是什么天然呆,他这是要做什么?!觉得无趣,所以要到她这来玩什么背德体验吗?!
肖白眼里的防备让清贵君眼底刚刚出现的些微笑意瞬间散去,他又动了动手指,肖白整个人突然就被一股无名的力量悬空提了起来,她拢着衣襟的手臂被强制打开,僵直的向两边伸着,完全动弹不得。没有了阻碍的衣襟再次松开,一对美乳俏生生的挺立了出来,却好死不死的正正的对着清贵君的视线。
“这就是我错失了千年都无法采撷到的花朵吗?”清贵君抬手轻握一只白乳,还用食指缓缓摩挲着已经悄悄挺立的乳尖,喟叹着说。
肖白只感觉羞窘欲死,他虽不是自己的生父,却也是将她自小养大,这个样子…这个样子怎么像话!!
可是还有让肖白更加无法接受的:肖白悬空的两条腿忽然也被刚刚那股奇怪的力量扯开,固定成大大张开的蛤蟆腿姿势,清贵君眉眼不动的低头看着肖白再也无力遮挡的那处,在肖白羞得满眼通红的视线中,伸手轻撩肖白微微打开的穴口,然后手指张开,用研究审视般的目光看着在指缝间拉丝的黏液,语气平淡却格外恶劣的品评道:“女儿,你在心底唾骂着我时,却流了这么多的淫水,这是不是有些太过虚伪了啊?”
他的话让肖白的脸上如同有个炸弹爆炸了般,红得如要滴血,可是他慵懒说出的恶劣话语却要命的刺激着肖白又无法自控的吐出一包淫水来。
上帝啊!她是怎么了?!!他、他到底要干什么??!!
“咦?又有水流出来了。”他脸色平淡,却故意做出发现什么有趣事物的样子,低头细细研究着肖白那处,还伸出手指浅浅的搔了搔。那手指看似无意,却是准的扫过敏感的穴口,又轻轻带过半隐半现的小小珠子。
“嗯……唔!”肖白浑身一阵轻微战栗,嘴里不自觉的溢出轻吟,然后马上意识过来,又赶紧慌忙忍住。
“你一定是很疑惑吧,为什么会这样?”
清贵君没有对肖白的重点继续进攻下去,而是直起身,两手环过肖白的细腰,在肖白的后背与翘臀上轻轻漫漫的抚摸,看似没什么手法,却让肖白的身体又开始轻轻抖颤起来:肖白从不知道自己还有那么多的敏感点,这人、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了、对了,她模模糊糊的记得那两个该死的给她下了什么狗屁的春药,现在一定是春药的余韵未消,一定是!!
肖白咬着下唇,抑制着就要冲口而出的轻哼,可是身体却很诚实的分泌着汁液,很快就让她的整个下身都变得湿漉漉的。
清贵君的手逐渐加重力量,原来在各处逡巡的手指,现在则重点照顾肖白的翘臀。他把那两瓣软肉当成了上好的面团,来回搓揉着,搓得肖白的两瓣臀肉都酥麻发胀,而连带着若有似无地被挤压着的小穴,也饥渴的微微张开小嘴,似乎是要急于吞咽什么似的,吧嗒吧嗒的咕哝着往外吐口水。
“乖女儿,你在听我说话吗?”清贵君在肖白耳边湿湿热热的轻喃,那低醇如酒的喉音让肖白呜的一声,小穴一抽,竟不自禁的要开口求他了。
求他什么?!她、她真的要疯了。
“不要害羞,”清贵君的手终于松开被他揉得红肿的臀瓣,却又探向肖白已经水意涔涔的小穴,“你不是说这世上你最爱的就是师父我吗?那么对着我流这么多水也是应该的,要不然你不就是小骗子了吗?小骗子的下场可是很凄惨的。”
他的语气淡然,却让肖白冷不丁的打了个寒噤,小穴也吓得死死咬住浅浅探入半个指节的长指。
“乖,不要害怕,爹爹疼你。”
清贵君没有强硬的继续深入,只是用那半个指节在肖白的穴口浅浅出入,他只是动了几下,刚刚还死死咬住的小口便开始微微张开,似乎是极为欢迎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欢迎到喜极而泣的地步。
“你听,你下边也会叫人呢,真是好乖。”
这时清贵君已经伸入了整个手指,那长指不疾不徐的在肖白的小穴里动着,因为水量充沛的关系,细微的咕叽咕叽的击水声在这安静的洞府里却是清晰可闻。
肖白已经羞恼到麻木了,她全身都不能动,只能闭眼咬着唇任这个恶劣的坏蛋予取予求。
“肖白,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吗?”清贵君淡淡的问着,指肚却准的抵在肖白的花心上微微一挑,让肖白穴肉抽紧惊叫出声。
这个样子她根本无法聚起神细听他到底在说什么,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在关注着,在她身体里作乱的手指的一举一动。
“你看那边。”清贵君退出半个手指,不给肖白太多压力,让她有力向他所指的方向望去。




沉溺(NPH) 障狱
肖白有些木讷的向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发现那处角落不知为何一团漆黑,黑浓得如同被泼了墨。忽然,一束不知从哪里照射而来的昏黄光线微微照亮了那里,肖白这才看见那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身黑衣,用手抱着头,身体在微微抖颤。
那人给肖白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肖白正在疑惑,那男人猛然抬头向这边望过来,竟是阿刃!!
他、他怎么瘦成了这副样子!!
黑暗角落里的男人已经瘦脱了相,两腮塌陷,本来上挑的长目,现在向外圆鼓鼓的凸出着向这边望来,形同地狱里爬上来索命的饿鬼!
“阿刃!!他怎么……啊!你、你放开我!快放开我!!他怎么了?!呜呜……”
在肖白叫出阿刃名字的时候,清贵君在肖白身体里停滞的手指忽然猛地深深插入,并且迅速的抖动抽插了起来,让肖白好不容易凝聚的理智瞬间又开始涣散,她快要崩溃了,她的心着急的想扑过去查看阿刃到底怎么了,可她的身体却只因为清贵君的一个手指便澎湃起伏的不能自已。
“小姑娘长大了,开始知道心疼人,爱别的男人了。师父的心还真是五味杂陈啊,明明以前小宝宝的全世界只有师父一人的。师父……有些伤心呢……”清贵君叹息着,却好整以暇的又放入了一根手指。
“求求你,放了他、放了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放了他吧……”
肖白回一直停留在那黑暗角落的目光,泪眼婆娑的望向正在对她做着背德恶行的养父,肖白这个冷情冷心的人也有了软肋,为了长死在心尖上,再也撇不下的心头肉,高傲的她也开始学会了乞求。
“让我放了他?原来在你心中,爹爹我是个这么坏的人吗?可真让人伤心啊,明明是我将你一点、一点养大的……”清贵君一副兴趣索然的样子抽出了手指,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肖白望着他决然而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慌的厉害,阻止的话不经思索的就冲口而出,“我……我只是想让你告诉我他怎么了,他…他……”
她想问阿刃没事吗?却怕激怒了清贵君,这种担心别的男人的话,她直觉的觉得他听了一定会生气。
清贵君扫了那个黑暗角落里的男人一眼,淡淡的说道:“那只是个幻像,却又是曾经的真实。不是我将他关在那里的,那是他……自己选择的。”
肖白越听越糊涂,却不敢仔细询问,她就是怕清贵君,不知道为什么。
“你以为他们能穿越漫长的时光,在这一世和你重逢,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吗?”
清贵君转过身直视着肖白的眼睛继续说道:“为了不忘记你,不喝下能了却所有前尘往事的那碗汤,他们必须付出常人无法想像的代价!”
“死去的魂灵因为心中执念,不肯老实踏上奈何桥喝下那碗汤进入轮回,就会在忘川里堕为恶鬼,时时刻刻在自己的执念形成的障狱里煎熬。”
“记得他是怎么死的吗?生同寝,死同穴?可是你知道活人躺在漆黑密闭的棺材里一点点死去是什么感觉吗?他在桥头痴痴等你,可他哪知你早就先他一步步入了轮回,他等不到你,痴守在桥上不肯离开,不知经过了几十年的岁月,终于堕成了执鬼,被鬼差打落桥头。”
“可是他泡在忘川的血水里,头还是高昂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视着奈何桥上,他怕自己一眨眼,你就已经走过这桥,把他彻底抛下了。”
“只是忘川的血水有着腐蚀性,他泡的年头久了,头脑就有些糊涂起来,他有时会忘记与你之间的一些细微小事,这让他害怕起来,因为和你之间的回忆已成了他的所有,如果渐渐忘记你,那他也将不复存在!”
“他开始反抗,他想从腐蚀心智的忘川里爬出来,可是鬼差挥舞着鞭子一次次将他打落下去,那是能直接鞭击到灵魂的鞭子,那种疼痛何止是肉体被鞭打的万倍!”
“就在这一次次的反抗和被鞭打之下,他的灵魂开始出现了裂痕,像他这种死都不知悔改的恶灵,是地府里顶不受待见的存在,他就算最后被鬼差抽得魂飞魄散也不会有人管的。”
“只是为师看不下去了,毕竟他是爱着你的,虽卑微如蛆虫,不过到底还没坏到要被彻底抹杀的地步。虽然他已经被你像是破抹布一样丢在身后完全忘记了,为师还是对这个可怜的蝼蚁伸出了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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