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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是啊,是啊,就是这样,在我眼里,你就是黑暗中唯一的灯火,让我目眩神迷……”
肖韶毫无预兆的就将这场哲学讨论转成粘牙的情话,她大手一拽就将肖白拽跌进她怀里,然后就是要夺走肖白呼吸般的深吻。





沉溺(NPH) 平胸(H)
关于这一点,肖白很想吐吐槽,他们怎么都是一个德性,接吻这件事难道就不能温柔柔、甜蜜蜜的吗?为什么每个人都好像第二天就要世界末日一样,逮住了她就往死里亲,那力度,那深度,让肖白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要把她的灵魂就此吸出来!
肖白被肖韶亲得晕坨坨 ,只能瘫在她的胸膛上直喘气……
等等,胸膛?
肖白疑惑的坐起身,伸手轻摸,她的小笼包哪里去了?就算是再小,也不至于一点都摸不到吧?
“嗯……”肖白冒冒失失的摸来摸去,也不知碰到了肖韶哪里,让她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吟,这声音如同大提琴在琴腔里发出的低沉奏鸣,听得肖白脸红耳热,心里就是一荡,这女人的声音怎么比一般男人的声音都要低沉好听?
肖韶松开腰带,牵着肖白的手就压在自己的胸上,星眸微眯,眼里已没有了冷意,而是带着某种妖异的魅惑:“肖白……摸我……”
这是什么该死的邀请?!
肖白连吞口水,眼睛死盯着肖韶裸露出来的胸膛,以前看到的可爱小笼包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只是那两个小奶尖却不像男人一般干瘪,而是如两粒粉嫩嫩的小红豆,勾人采撷。
肖白忍不住抬起指尖,轻搔其中一粒胀得粉红的小红豆,登时引得肖韶身体一颤,又发出一声让肖白心帜荡漾的性感低音。
这是什么要命玩意?怎么比男人女人都要……
对肖韶的身体,肖白确实早有猜测,只是不知这种人的胸部难道还会随着季节而有所变化的不成?
肖白刚刚那一下好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肖韶不但掌控着肖白的小手在自己胸上揉着,她还抬起左手用自己的手指捏住胀得有些发硬的小红豆,在那里自娱自乐的打圈搓弄。
这种淫荡的场景,把肖白看得口舌发干,她有些理解那些臭男人的想法了,面对这种了不得的尤物,谁能把持得住啊!
肖白可不是个能委屈自己的主儿,肖韶这样门户大开、邀君享用的架势,肖白自然是从善如流。她低头伸舌舔弄一颗小红豆,感觉肖韶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而轻轻抖颤,这让肖白有一种特别的成就感,于是她更加兴趣盎然,由舔变成吸吮,甚至啃咬,她把那些男人用在她身上的招数学了来,一股脑的都用在肖韶身上。
“嗯……啊……要烂了,不要、不要只咬一边……这边、这边也……啊嗯……”
肖白虽然松了口,却没有听她的话去照顾另一边,而是抬头咬住她的薄唇,把肖韶接下来的话都堵了回去。
要命,用比男人还要低沉磁性的声音那样的呻吟,她是想让自己死掉是不是?
可是肖白虽然是主动吻上去的,先被吻软的依然是她,她气喘吁吁的扶在肖韶的肩头,只觉得腰酸腿软,干脆抬腿跨坐在肖韶的大腿上,打算节省些力气,好有继续反攻的可能。
只是……什么东西这么硌屁股?
这触感如此熟悉,难道……难道她在腰间绑了个假的,等到一会……好用吗?
想到这,肖白脸上一红,也…也好,绑在腰间比手拿着要…要更有感觉呢……
肖白在这边扭着屁股左右揣摩多出来的那个东西的触感,可她无心的动作却苦了肖韶,那东西没长出几日,可娇嫩敏感的很呢!这个死丫头!
肖韶解开肖白的腰带扔到一边,扯开松垮的领口,然后大手一推,肖白软白的一对好乳就从肚兜下边弹跳了出来。肖韶一口叼住一只吸裹,大手则揉着肖白肥弹的臀瓣,带着肖白用她腿间的嫩肉给她下边做着按摩。
“啊……嗯……”
没、没想到被假的这么蹭蹭也会有感觉啊……肖白只觉得穴口被肖韶腿间的假东西磨得发热发痒,渐渐的开始往外吐水。
肖韶只是稍稍咬了几口奶解解馋就迫不及待的一把抱起肖白,将她抱到了床上。
肖韶胳膊支在她的头侧,自上而下的看她。虽然屋子里灯光微弱,可是她如薄雾笼罩下的幽幽泉水一般的眼眸就如同能自发光似的,在微弱的光线下幽波流转,有一种说不出的惑人的风姿。是了,她就是永恒的光、永远的热,而他就是不顾一切飞扑向光源的飞蛾,就算是燃尽自身的每一片肌肉和皮肤,他都要奔向她,拥抱她,直到他献祭般的奉献出自己的所有,与她融合成再也无法分割的一体!
“韶啊……抱我……”她短暂的停顿让肖白等得不耐了起来,她伸出手臂抱住肖韶的脖颈,将她拉低亲吻,一边微曲膝盖,轻轻磨蹭肖韶两腿之间坚挺之处,她迷迷糊糊的竟然忘了那是个假的,情热之下自然而然的就把勾引男人那一套用了出来。
不过她误打误撞之下成功地把陷入呆愣中的肖韶唤了回来,只听肖韶在肖白的唇间不知低咒了一声什么,就迅速伸出大舌在肖白的口里狂搅,瞬间就回了主动权。
与此同时,肖韶的大手从肖白亵裤的裤腰处挤进去,毫不犹豫的就摸向肖白腿间软肉,长长的中指如同长了眼睛一样,很快就找到那个隐秘小洞插了进去。
“啊……”
小穴被侵入让肖白小小惊呼了一下,可是她的惊叫让肖韶的动作更是加快,涔涔的水液汩汩而出,很快就打湿了轻薄的亵裤。
肖韶实在无法忍耐太久,稍稍用手指抽插了一会,就喘着粗气一把将肖白的亵裤脱掉扔到床下。
肖韶将肖白的两腿曲起打开,让那汩汩水洞对着灯光细看,嘴里戏谑道:“真是个小浪货,我还没做什么,就流了一屁股的水!”




沉溺(NPH) 双性(H)
肖白被她这么明晃晃的看得直发窘,明明两个人都是女人,她就是止不住那从心底涌上来的羞意。
而心底的羞意让身体更加敏感,于是肖白就在肖韶直勾勾的注视中不自觉的吐出一口黏腻腻的春水。
肖韶看得眼眸瞪大,喉头连动,嘴里带着叁分歉意急促的说:“肖白,今天实在是等不得了,下次,下次一定陪着你慢慢来!”
肖韶说着一拉本就松垮的裤子,放出一个根本就不应该长在人身上的可怕物件!
肖白迷迷糊糊中也有些好奇她准备好的道具是什么模样,可是她低头一看,顿时被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只见那东西就如同一个被剥了皮的筋肉怪物,粗大如女人的手腕,上面遍布突起的血管,就好像那上边盘绕了一条条的毒蛇,而那被憋得紫红的巨大头部,正向下滴着粘稠的馋涎,好像是张牙舞爪流着口水的地狱犬!
肖白的第一反应就是,她会被插死的!!就算是历经了不正常零件的考验,她也是会被插死的!!!
而肖韶扶着自己新长出来就修到了满级的物件,呆呆的看着自己因为太过兴奋而流下的前,正被肖白的小嘴咕哝咕哝地贪婪吞吃着,就好像她馋得他不行,连他流出的每一滴体液都不肯放过,一定要全部吞吃干净一样。
这样淫靡的画面让她最后一根理智之弦彻底崩断,她发出似某种肉食兽类一样的低吼声,扶着自己如同凶器一样的巨物就冲了进去!
“等等!你那是……啊!等……好疼,要被插裂了啊!放开我!!”
因为是被压住两条腿直直插入,肖白得以更近的看清那个恐怖物件,这哪是什么道具,这根本就是长在身上的活生生的肉物好吧!只是双性人的东西都长得这么大的吗?大的已经超出人类该有的范畴了吧!!
大到肖白在本来已经消除了痛感的游戏中都感到了疼痛。不是痛到受不了的,而是更加刺激的……
天啊她什么时候有了被虐倾向了,还能体会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可是肖白脑袋一片混乱,身体却格外诚实,肖韶不过是艰难的抽插了一小会,那个乖巧的小水洞就渐渐顺滑了起来,甚至随着他的动作,那小肉洞还欢快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是啊,该称呼她为他了,没有胸,下边还长了个能杀人的玩意,这哪里有一点像女人!!只不知以前他是如何把这种能吓死人的大家伙完美藏好的,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肖白也只能无厘头的胡思乱想到这了,因为插爽了的肖韶心情好的俯身亲吻肖白的小嘴,而随着他的俯身,那大家伙顶得肖白直翻白眼,好悬没闭过气去。
“要死了……不要这么深……”肖白在他的唇齿间艰难的说着,绵软的小手也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肩头。
可是她断断续续的娇软话语,和随着每一句话的节奏不断啃咬他的贪婪小肉,让他完全无法理解她在说什么,他又发出了怪异的吼声,眼睛在幽暗灯光照不到的地方转为了碧绿色的竖瞳,他的后背上也隐隐现出金色的鳞片,他不仅仅下身的物件不似人类,他根本就不是人类吧!
可是这一切肖白都没有发现,她正被他海啸一般的凶猛撞击撞得魂都要飞了。他的力道是那么的大,要不是他死死按住了她的双腿,肖白毫不怀疑她会被他撞飞出去。
他咬着牙狠狠的盯着肖白被他强硬撑开的那处,两条小白腿中间几乎看不见什么,都被他插了进去,而随着他每一次深深插入,那被撑到极限的洞口就咕叽一声溢出一泡水来,而他抽出时,自己胀到发疼的东西就被那水液涂得油光锃亮,帮助他下一次更无障碍的再次插入。
他越看眼越热,越瞧心越烫,眼热心烫的他动作更加的凶悍和无所顾忌。可是这种毫无缓和、长时间保持超高速的动作对初哥可不太友好,于是他就在这高速撞击中低吼着射了出来。
肖白早就先他一步达到了高潮,所以他射时正好接受了肖白高潮后,穴肉痉挛按摩的服务,这种一边射一边被高速吮吸的快感让他爽得嗬嗬喘着粗气,鼻翼大张,眼睛上翻,真真是爽到了极点!
“没关系,第二次就不会短了!”射完,爽够了的肖韶稍稍恢复了一点神智,不过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过快的事实,于是他羞恼的保证着,战意满满的将肖白翻了个身,提着肖白的小屁股就又冲了进去。
“呀——啊!!”
肖白高高仰起头颅,喉咙里发出似痛似爽的一声尖叫。因为射过一次,那种似要爆炸的感觉减少了不少,这让肖韶的理智还没那么快丧失,所以他没有着急抽插撞击,而是抵住肖白深处的软弹圆肉画起了圈子。
“啊……哈……不、不要磨啊……”那种轻微刺痛和酥麻酸痒的感觉让肖白不自觉的跟着他的频率扭起了屁股,嘴里的恳求看似在求饶,可是那种娇软绵音在男人听来根本就是在求欢。
肖白白花花的屁股夹着他的东西骚浪的左摇右摆,这种淫荡画面立时又把他的理智弹飞到九霄云外,他俯身叼着她的耳朵恶狠狠的低声道:“你这摇着屁股欠操的母狗,是不是想让我操死你?说!是不是?!!”
他问一句,就向前狠狠的撞击一次,那巨大的头部,每一次都把可怜的小圆肉撞得深深凹陷了进去。
“啊……哈啊……要死了……要被插死了……”
肖白已经没有力听他说什么污言秽语,她全部的力都用来夹紧他的凶器,防止他插得更加深入,那种不是人类该有的凶器,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有被插穿插死的恐惧。




沉溺(NPH) 哥哥(H)
只是她这样频频紧夹,只会让他更加兴起要把她彻底撞开的欲望,那一圈圈紧缠的软肉哪能阻挡得了那个又硬又有力的大家伙的攻势,肖韶不过是几下重重的深顶,就破了肖白疲弱的防备,再次被他顶在了最深处碾磨。
“啊啊……哈……”
那大家伙像是玩弄似的在那q弹的圆肉上磨擦,磨得肖白腰酸得要塌陷下去,那淫水更是一波波的往外涌,顺着垂吊着的大大囊袋流到了床上。
“爽不爽,小妹?”肖韶把肖白从床上拉起来,大舌裹住了她的耳朵胡乱的扫荡着,两只大手则一边一个,握住了肖白的乳房大力揉搓。
“我……嗯!可是爽死了!!”他一个大力上顶,把肖白顶得尖叫一声,膝盖都离开了床,整个人竟然被他顶得悬了空。肖白全身上下只有那一处支点,那妖物般的粗大肉棍,顶着肖白的花心把她整个人挑到了半空,肖白整个人的重量都靠那么敏感之处支撑着,那种濒死的极致感觉让肖白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两眼翻白着,双腿无意识的弹动,就像一只将死的青蛙。
可是肖白这种快要被操死的凄惨丑陋的模样却让肖韶这个怪物心情十分的好,他好心的圈住肖白的腰部,缓解那个大东西对肖白深处的压迫感,又强迫肖白的头扭过来和他亲吻。
他慢慢的入着她,整根缓缓拔出,只剩个尖端,然后再突然重重的上顶,把肖白顶得抽搐连连。
“说,我插得你爽不爽?嗯?小囡囡?记不记得小的时候我跟你说过的话?既然我的爸爸正在操你的妈妈,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操你?你看,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成为如此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这样多么好啊?你那时为什么要拒绝呢?”
“你那时怎么说的?你的小屁屁还得拉粑粑呢,不能放哥哥的鸡鸡。呵呵,从小你就是个会狡辩的坏家伙!”
肖韶说着又是一个猛顶,大手也伸向前去,找到肖白胀红裸露的珠子,咕噜噜的按压着玩。
肖白根本没有力听出他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对,里外同时承受着的强烈的刺激,让她只凭着本能的在摇着头哭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受什么酷刑。
“叫我凤哥哥,你叫得好听,我就给你个痛快。”肖韶像是恶魔一样在肖白耳边低声引诱,可是他的巨大肉物和恶魔一样作怪的手指却丝毫都不温柔。
“凤、凤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啊哈…要死了…太深了……要胀裂了…啊啊……”
“前边叫对了,后边的可不合格哦,你应该说:凤哥哥,舒服死了,快来操死我吧!快说,不然把你的小奶尖揪掉!”肖韶说着大手掐住肖白的乳头,长长的向上揪起,把浑圆的乳房都揪成了圆锥形。
敏感的乳头被扯到了极限,肖白面对这种如同上刑一般的玩虐一秒就败下阵来:“不要!!好难受!凤哥哥……来操死我吧,不要再弄我了,我要被你玩死了……”
听见肖白的话,肖韶脸上很少见的露出一抹满意的浅笑:“既然好妹妹都这么求哥哥了,疼爱小囡囡的哥哥当然要照妹妹的话做了,呐,把屁股撅高点,让哥哥好好的把你操死操烂!”
肖韶说着放开肖白的身子,让她重新趴好,可是要被操死在床上的恐惧,让肖白即使腰酸腿软也无意识的向前缓缓爬去,祈望能稍稍逃离开身后的怪物,哪怕只有一点点的距离。
“要去哪里,我的好宝宝?!”肖白勉力爬开的那丁点距离,被他一个有力前顶就消弭于无形。
“这小胳膊还有逃离的力气,那就不要它们吧!”肖韶将肖白的双臂拽到后边拉着,就像拉着两根细白的缰绳,他抖了抖肖白的小胳膊,恶劣的说:“小母马,看你这次怎么逃!”
“呃啊啊……太、太快了…啊啊不啊啊——!!!”
肖韶拽着肖白的胳膊,挺着下身就是一阵不似人类的极速猛撞,撞得肖白悬空垂吊着的豪乳四处乱甩,那快被磨烂的通红肉洞也像失禁一样喷出大量的淫液。
开门的轻响,床上的两人,一个因为被操得失神而根本就没听见,另一个听见的则完全不在意。
进来的是白翰如,外表是温润公子,里边却装着胡蛮海盗一般的灵魂的那一个。
他不慌不忙的慢慢走近,每走近一步,就脱掉身上的一件衣服随手扔到一旁。
因为今天登基大典之后,紧接着就是册封他为大正的典礼,所以他身上这时也是穿着绣着金龙的红色礼服,可是那么庄严肃穆的衣服被他沿着道路扔了一地,这一幕因为极度的反差而显得格外的淫乱。
他走到床边,身上的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及膝的黑色官靴和半透明的软缎亵裤。那身下高高胀起的那处,很明显的有一大团黑黝黝的影子,看起来比全部裸露出来还要淫靡引诱。
他伸手将肖白的下巴扳向他的方向,看着肖白满脸分不清眼泪鼻涕的肮脏样子,啧啧连声的怜悯道:“看看这小可怜,要被你的亲哥哥操死了。”
他说着解下肖白半吊着的肚兜,拿着那件绣工美高级的肚兜就给肖白擦起脸来,直到把那张糊满了各种液体的脸擦得干干净净的,这才将揉成抹布一般的肚兜扔在一旁,伸手就捞起肖白四处甩飞的乳房转着圈的捏揉起来。




沉溺(NPH) 接力(H)
那对乳房因为兴奋变得又满又胀,又被大力甩了这么久,早就酥麻的不堪触碰,哪受的住白翰如像揉面团一般的揉搓,就算是被操得云里雾里的肖白也受不住的乞求起来:“白、白哥哥…不、不要揉了……嗯嗯!不要……啊啊啊……”
白翰如还没说什么,后边一直没有停止耕耘的肖韶却生气了,他啪啪的打着肖白早已被撞得通红的翘臀,不满的指责道:“见谁都叫哥哥,明明你只有一个亲哥哥,你却不叫,看来还是对你太好了,惯的你如此的无法无天!”
肖韶说着松开肖白的手腕,转而提起肖白的腰部,也不管肖白的膝盖都离了地,对准了肖白被插得殷红如要滴血的肉洞就是更高速的撞击,每一次那狰狞肉物只是拔出来一点点就快速的撞入,这样就可以将速度提到最大化。
白翰如这时并没有幼稚的和肖韶争抢肖白的注意力,他没脱掉靴子,就这么大咧咧的迈步到床上,在肖白对面叉开腿坐下,把裤子半褪,将早已硬直向天的肉物释放出来,在那里自娱自乐、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弄自己长如肉矛的坚挺物事。
肖白被肖韶撞得头昏眼花,可是还是能看清近在眼前的淫荡表演,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让她很快又攀上一个新的高潮,僵直着身体失禁般的呲出一股晶亮水流之后,她再无一丝力气似的瘫倒在白翰如的靴子边,就如同惨败之后被敌人捉住的战奴。
白翰如用靴尖挑起肖白的下巴,看她一副连眼睛都无力睁开的样子,又是刚刚那副怜悯语气:“肖白啊肖白,这么久了,你还是连一个人都应付不来,这漫漫一生,你该怎么度呢?”
“幸好我早已做了准备。“
他说着拉出床侧的小抽屉,拿出一个玳瑁小盒,打开了,把那里边的药膏慢悠悠的涂到自己的肉物上。那药膏是金色的,涂在男人的狰狞性器上,显得那极具侵略性的器官更加的怪异瘆人。他抹完了,将两手支在后边,歪头看着还在那如同连体婴一样没完没了的两人道:“你快一点,不然一会药没融进去,那老妖物搞不好会把肖白操死也说不定。”
肖韶闻言虽然贪恋不舍,还是放开了不再憋住意,没一会儿就昂头怒吼着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波阳。
肖白早已如一块破布一样瘫软在床上,全身只有小屁股被抬得高高的,被迫接受着她亲哥哥的灌。只是哪小小壶根本装不下太多的液,在肖韶退出后,多余的液就如同决了堤的小小洪水一样喷涌而出,反倒浇了肖韶一小腹的白浊。
肖韶也不在意,他撸动自己依然半挺的巨物,将最后一滴液挤出来,坏心的塞进肖白的小菊花里,然后他一把抱起肖白,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就这么抱着放进白翰如怀里。
白翰如扶住自己长棍的根部,等着肖韶抱着肖白对好了位置,他就一个上顶,将刚刚休息了叁秒的疲乏肉洞又给撑得满满当当。
过长的肉棍将肖韶刚才射入的白色液挤了出来,粘腻在他黑亮毛发的四周,甚至那下边垂挂的圆圆囊球也被浊液浸染,可是白翰如对于自己性器上沾染了另一个男人液一事似乎并不在意,就像他说的此后还有漫漫的一生要度,这种事以后必将是一种常态,他又何必纠结于这种已成定局的事实呢?
肖白刚刚被肖韶活活操晕了过去,本来按照以往的惯例,她潜意识以为肖韶射了以后就会放她休息。可是那木楔子一样膨胀巨大的物事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后,还没等她喘口气,就又被一个更为颀长的滚烫肉棍塞满,这让迷迷蒙蒙处于半晕的她也被吓得有些清醒了。
肖白半睁开眼睛,看清正抱着自己的男人,滞后了半晌才想起白翰如刚刚进来的事情,她将倍觉沉重的头倚在他的肩窝里,囔着鼻子、哑着嗓子小声求饶道:“不要了……我好累……明天好吗?我真的……”
可是不等她说完,白翰如就用大手缓缓抬起她的小屁股,拉到仅余头部在里边,又缓缓下压,如此循环往复,速度虽然缓慢,那有力大手却逼迫着肖白的肉洞每一次都将他的巨棍吞吃到最深处。
淫荡饥渴的肉洞又分泌出新一轮的淫液,从上到下好好洗刷着那狰狞肉物上涂抹着的金色药粉,一下、两下……不知多久之后,肖白用自己身体内的肉壁把那挺直的长物洗刷的干干净净、水水亮亮。
肖白则再次被迫拉入下一场的饕餮肉宴,只是人为刀殂,她为鱼肉。
啪啪啪啪……毫不间断的击肉声不知已经持续了多长时间,本来紧缠的肉壁被操得稀软松散,可怜的花心则被那坚挺肉棍顶得血丝遍布、抽搐不断,肖白早叫不出来,只能软绵绵的瘫在白翰如怀里,随着他快速有力的撞击上顶而全身抖颤。
这种长时间的剧烈动作,即使是天赋异禀的白翰如也耐不住的张嘴粗喘,他暂缓了动作,转头伸出大舌胡乱舔舐着肖白汗湿的颈侧,又咬住肖白的耳垂,在牙缝间不轻不重的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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