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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不,或许该换个思路,肖白想,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他们不过都是游戏设定好的人物,不是单单针对自己研发制造出来的,只要家里有游戏仓的,购买并下载安装了这个游戏的玩家都可以玩他们……
是的,都可以。
是啊……都可以………
他们那样的人物,哪个女人不会爱上?
而有爱就有欲。
可是肖白一想到那专情的眸子也会在这个世界的无数角落同时看着无数的女人,那火热的身体也会深深拥抱无数个女人……
肖白炸了。
这种想法刚起,肖白就瞬间被人性中的魔鬼占据了全部,肖白想把她们全杀了!
一个不留的,全部的,灭杀!
一个在爱上分不清游戏和现实的人,在恨上也无法分清了。
这就是一个疯子的可怕之处。
好在肖白还没完全疯掉,她现在还能把自己的思维拉回到现实中来:不,那些只是游戏玩家,对对,这只是个游戏……
肖白向后仰倒在床上,她不想再想了,她感觉再想下去,她就要掉入一个再也爬不上来的漩涡,她不想真成了一个疯子,一个被游戏逼疯的疯子?哈!真是让人发笑!
肖白虽然这么想,可是她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了。
肖白机械的嚼了两口饭菜,都不知道吃进嘴里的是什么,忽然,她抬头看向俯首站在门口的宫人,他在等着肖白吃完好拾碗筷出去。
“你过来。”肖白囫囵吞下口里的东西,对着那个宫人招了招手。
那宫人抬头小心地看了肖白一眼,没说什么就轻步走了过来。这些宫人在还没入宫之前就早已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他们就是为服侍这些贵人而生的,肖白虽身处禁宫,可是却没有任何法令说要让她禁欲,所以这整个禁宫的宫人实际上都是可以任她随时享用的。
肖白可不想享用他,肖白自己的那些破烂事还一脑门子包呢,她绝不会再想给自己添麻烦了,她只不过想做个实验。
她抓住了那个宫人的手,果然,有犯恶心的感觉直往上涌,在白翰如的梦里她就感到有些奇怪了,那个王子确实不是她的菜,可是自己如避蛇蝎的那种感觉是不是太过了。如今这个和她毫无瓜葛的宫人更是,她只不过是握了一下这个人的手,就有一种无法抑制的生理性厌恶感涌出,难道是这个鬼游戏还让她患上了恐男症不成?可是那些个鬼这酿紫那酿紫,甚至那那那酿紫她都没感到怎么样,不,也不是没感觉,是、咳,是太那啥了,所以绝对不可能是恐男症。
那是因为什么?肖白茫然了。肖白一茫然就有些发呆,一发呆就没有注意她叫到跟前的宫人已经开始乖巧的在脱衣服了。
忽然,一声骨骼的脆响声惊醒了肖白,她抬起头,看见一个半裸的宫人脑袋诡异地向后拧着倒在了地上,他身后则站着苏离。
“哦,你来了。”肖白毫不惊奇的跟苏离打着招呼,那种毫不在意倒地宫人生命的淡漠态度,其实比杀手离更让人背脊发寒。
苏离则一步迈过宫人的尸体,走到肖白近前低头看着她,满脸都是暴风骤雨前的黑沉:“刚醒就这么饥渴了?怎么?我们这些已经都不新鲜了,又想添新人了?呵,你想添新人,也不找个……”
苏离后边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肖白已经站起身,吊在他的颈上就亲了上去。
当肖白的小舌钻进他的唇缝里撩拨,苏离脑袋就是一阵迷糊,他的手自然而然地就把住肖白的后脑,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可当肖白的小手悄然向下,摸向他的下身时,他却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他一把捉住肖白不老实的小手高高举起,有些声色俱厉的喝问道:“你把我当成了谁?!!”
“当成谁?“肖白歪头看他,“当成苏离?”
“别骗我!”苏离一把撇开她的手,“我知道的很清楚!你现在最想见的绝对不是我!!”
“你知道为什么现在是我来吗?”说到这里时,苏离的表情有一些诡异的扭曲,“因为我不会引起你情绪的过份激动!”
“不会引起我的激动?”肖白上前半步,把苏离刚刚拉开的距离完全消弭,她抬起手轻轻抚摸他的唇慢声说道,“一想到这个好看的嘴唇正在亲着别的女人,我就恨不得把这个世界都毁掉!”
这回换作苏离茫然了,进而又是满腔被冤枉的郁怒:“你以为都像你……”
“是啊,是我不好,我配不上你,配不上任何人。”肖白忽然落寞的向后退去,又坐回刚才的椅子上低下头,“苏离,你说,这一切是不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我当初就不应该开始,或许就此结束这一切,大家都能落得轻松吧……”
苏离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是他能听懂一个词:结束。
“你要结束?结束我,还是把我们都结束?那你想从谁那里重新开始?你有目标了吗?”苏离的脸更加阴郁,甚至开始隐隐出现疯狂的电光。
可是肖白在这时却抬起头看他,满脸的泪水:“重新开始?有了你,有了你们,我这辈子都无法重新开始了,我废了,苏离,我就是出去了,也是废人一个了!!”





沉溺(NPH) 逼宫
肖白看着苏离,眼里的泪水遮住了视线:“真的好吗?大家挤在一起,每一刻都在煎熬,每个人都是另一个人的地狱,这种日子真的好吗?!”
“不然呢?你想怎么做?抛下我们,和别人毫无负担的重新开始?你说我们能平心静气的松手吗?”苏离蹲下来,仰视着肖白,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起来,脸上也出现和话语毫不相衬的笑容,“肖白,相信我,如果你想开始那种生活,只能从我们的尸体上一个个踏过去才可以哦。”
可是肖白听他说到尸体,眼前不禁晃过白翰如最后努力从眼缝里看她的表情,进而是小苏离笑着蒙住她的眼睛,却口吐鲜血的样子,然后是更早的弘毓秀在病床上痛苦抽搐的样子,她受不了了,她惨白着一张脸,在苏离骤然变色,快速起身抱住她时,再也忍受不住,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再次昏厥了过去。
抱着肖白的苏离比她的脸还要苍白,他的前胸全是肖白吐出的血,他怕了,他真的怕了,他抖着手是那么的想唤醒肖白,可是他知道肖白现在需要休息,就是因为这个,就是因为这个,他妥协妥协再妥协,他已经后退到尘埃里去了,他卑微的爱着她,只要能换得在她身旁的位置,他已经抛弃了一切,甚至是作为男人的最后一丝尊严!
可是现在恐怕连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肖白再醒来时屋里有些昏暗,肖白一时看不清坐在她床边的人是谁,可是那个看似靠着椅背睡着的人,却在肖白慢慢转头的那一刻靠拢过来。
是白翰如。
“醒了?”白翰如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有些挡到肖白眼睛的头发,低头看她,虽然屋子里很暗,可是那双眼眸仿佛能自发光似的,在黑暗里闪烁着幽幽的光亮。
肖白伸手轻轻握住白翰如的手默了一会,虽然知道不合时宜,可是还是开口说道:“你们不要为难苏离……他、我吐血和他无关……”
白翰如垂下蝶翅般纤长的睫毛,语调平淡的说道:“这些一向都是君父在管的,我能拿他怎么样。倒是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肖白将他的手靠在自己的脸颊上磨蹭,半晌才轻声开口道:“你知道吗?最后我对那个向我开枪的那个王子笑了,因为是他让我尽早的结束了那种……痛苦。而现在我还要感谢轮回之神,将你又送回到我身边,不至于让我一直陷入到那种痛苦里无法自拔。”
肖白坐起身依偎进白翰如的怀里怅然的说道:“这一世咱们约定好行不行?不要再让我死在你后边,这次,那种苦你来吃吧,好不好?”
白翰如抱紧肖白,声音有些艰涩的说道:“不会的,你一直都会好好的,就算是…就算是我们死光了,你也会好好的,我也希望你能一直好好的……”
肖白的声音有些空茫的说道:“是吗?那还真是让人感到绝望的余生啊……”
之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在黑暗里静静的相拥而坐,也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
在肖白被困于禁宫之中时,太女的势力发展到了鼎盛,甚至是皇帝似乎都无法扳倒她的权势了,是的,皇帝醒了,从长达数月的半昏迷中清醒过来,并下达了旨意,只是这个旨意连宫门都出不去。
当皇帝拖着羸弱的病躯走出她的宫殿时,迎接她的是站在广场上的太女和黑压压的士兵。
太女反了,彻底的反了。
她这是来逼宫了。
太女声色俱厉地控诉了皇帝的偏心,并恬不知耻的承认了是她设计了六皇女的死,她将心中的偏狭和郁忿好好的发泄一通后,得意洋洋地向她的生母举起了箭,只要射死这个老女人,她就是一国之主了,整个天下就都是她的了!!
箭矢发出,没有武士出来阻挡,因为在皇帝昏迷期间,她的宫廷守卫都被太女的人买或替换了。
可是在这支箭将要刺穿皇帝的最后时刻,一个黑影不知从哪里蹿出来,以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射向皇帝的箭。
箭射穿了那人的右肩,那人痛哼一声抬起头来。
“你!!你怎么还活着!!”
太女失声尖叫,而替皇帝挡箭竟然是本该早就死得透透的六皇女。
六皇女虽然受了伤,脸上却不禁露出了比刚刚的太女还要得意的神色:“呵呵,没想到吧?!我并没有死。我不会死的,因为我要彻底将你打入地狱!!大姐!”
随着六皇女的大声喊出,场面突然起了变化,本来围拢在太女周围的士兵忽然有了动作,他们中的一些人骤然发难杀向自己毫无准备的同伴,无数头颅在瞬息间就滚落一地。
而在这场乱象中缓步而出的是大皇女肖韶,她慢慢走到站在宫殿门口的叁人不远处止了步,静静的看着叁人。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黄雀在后!好一场黄雀在后!!!”
太女貌似癫狂的仰头尖声笑着,直到笑够了,这才又看向按住伤口讥笑地看着她的六皇女,太女嘴角的讽笑比六皇女更甚。
“你以为你诈死将了我一军?哈哈,其实全是为他人做了嫁衣!!你想不到吧,我的箭术可不太好,所以箭上事先是抹了毒的,必死的剧毒!!现在你后悔了吗?急于跑出来以身挡箭表忠心,却把诈死弄成了真死!!哈哈哈……用你的榆木脑袋好好想想吧,你被毒死,我因叛逆被斩首,最终谁会坐上那个位置?蠢货啊,真是蠢货啊,都他爹的是一帮蠢货!!!哈哈哈哈………”
她笑着六皇女,好像也在笑着她自己。
六皇女听到她的话,脸色一片惨白,像是为了印证太女的话似的,六皇女的嘴里开始大口的涌出黑色的毒血,眼瞅着是活不长了。
太女笑过之后又忽然哭了起来,看样子似乎已经疯了,她不再看不断吐着毒血的六皇女,而是看向六皇女身后,表情莫名的皇帝,她抽泣着叹息一声,抽出背后箭筒里的一支毒箭,惨然一笑:“我不想身首异处,母皇,娘亲,原谅女儿的不孝,赏女儿一个全尸吧!!”说着,太女就将手里的箭毫不犹豫地刺穿自己的心脏!
权倾一时的太女就此陨落,而身中毒箭的六皇女也在死前的最后一刻想通了前因后果,原来,原来自己终究不过是个棋子,是大皇女登顶的棋子,又何尝不是自己亲生母亲清除路障的棋子呢?
直到两个人都死不瞑目的躺在了皇帝寝宫门前冰凉的广场上,大皇女肖韶这才走过来,抬手搀扶站的有些摇摇晃晃的皇帝。
皇帝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两具尸体,闭了闭眼,叹息一声,拍了拍搀扶着她的肖韶说:“行了,你去把小崽子放出来吧。”




沉溺(NPH) 深谋
皇帝口中的小崽子肖白,在别人为了争夺权势要死要活的时候,她却正在男人的怀里尖叫。
在那日的混乱后,肖白稀里糊涂的又跟白翰如滚做了一处,后来闹着要见苏离,以确定苏离真的没事,然后自然又跟过来见她的苏离滚了个天昏地暗。之后,面对依次来见她的几人自然说不出拒绝的话,就又这样那样个没完没了。
这种荒淫无度的日子肖白也知道不好,可是她无法抗拒,因为这种可以简单得到的快感,可以将她麻痹,让她不去细想,细想那些让她惊恐、让她痛苦的事情。
当几人把她当做世界boss,挨个刷了个彻彻底底后,肖白却对始终没有出现的另几人只字未提,那几人是:凌青云、楚天阔和肖韶。
如果说肖韶和小郎是为了扳倒太女而忙碌的话,楚天阔为什么也没有来?
肖白其实隐约猜到原因,这叁人有个共同点,就是她都没有进入过这叁人的前世梦境。
或许这个前世之梦和他们近身接触后就会被触发?他们见她被这梦境折磨得痛苦不堪,所以干脆将没有触发梦境的几人和她彻底隔离了起来?
那就…暂且不要见面吧,不是她的爱脆弱到不堪一击,是她得做好足够的准备,以更加强悍的神迎接下一轮暴击,她的肉体是铁金刚,神可不是。
当肖白还在男女感情这团乱麻里纠葛不休的时候,外边的事态已经彻底的尘埃落定了,就像一个根基不稳的大厦,太女的权势帝国在瞬间就轰然倒塌,叛变的、归隐的,被明里暗里处决的,这个女人建立的王朝正在经历着许多年都没有出现过的政治大洗牌,很多根深蒂固、盘根错节的大家族在这场浩劫中甚至被连根拔起、抄家灭族!
而这一场血雨腥风的始作俑者肖白,却懒洋洋的靠在柳如烟的怀里,在慢悠悠地荡着秋千。
是的,当初被困在禁宫里一步都不能出的肖白,在暗中导演了这一切,或者不如说,她在进入禁宫前,就已经布好了所有的棋子,之后都不用她指挥,这些棋子只要照着她布好的路数走下去即可。
肖白当初猜到太女想把她当枪使,干脆将计就计,让六皇女来个诈死,只要太女眼中这个最大的敌人死掉,太女一定会彻底猖狂起来,直到她的贪心顶破了天那一天,也就是她最终灭亡的日子到来的那一刻。
至于怎么让六皇女诈死骗过众人,记得肖白在北狄那取得的酥酥草吗?应用肖白的制药系统,就可以调配出能让人呈现出假死状态的准剂量。而之后由大皇女肖韶出面,与苏醒过来的六皇女接洽,假意要帮她铲除太女,就连以身挡箭的计策都是大皇女以为她着想的名义谋划的。当然,就算到时候六皇女没有挺身而出,肖白也早已布下了后手,她不出来,就安排人推她出来好喽。
至于在皇帝寝殿前上演的反杀之计,则是肖白在很早以前就逐渐布下的,最早都可以追溯到她领兵攻打北狄之前。
肖白早就知道手里没兵是不可能取得政权的,所以她是扎扎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地耗数年的时光,慢慢让自己在军中树立起不可撼动的威望,虽然后来肖白被褫夺了兵权,可是兵权这玩意可以由上边授予,也可以潜移默化深深扎根在底下这些大头兵心中,而肖白要的就是无法被轻易剥夺的后者。
当那些大头兵的代表在肖白被夺兵权后,上皇女府和肖白哭着告别时,肖白曾经十分仗义的对他们说,如有困难就让他们托人告诉自己,自己一定会出手相助。
这话在当时听来,好似是肖白体恤下属的一种表现,其实,早在那时肖白就埋下了伏笔:被肖白富养数年的士兵们,肯定很难再适应一般军营里那种苛待灰暗的生存环境,尤其那些自恃有才的,更是难以忍受慢待与不公,所以他们中的大部分都辗转托人找上肖白,希望肖白救他们于水火,肖白也就可以借此把这批人不显山不露水地逐个调动到京城。
皇女府的护卫兵是有数的,这么大一批退役的士兵肖白不可能明目张胆通通招募为自己的私兵,但是要安排这一批人进京并不一定非得让他们当兵,做豆腐的、跑堂的、走街串巷的货郎,做什么都可以,与其小心翼翼的藏起装着水的玻璃杯,不如把杯里的水倒进大海,这才是最高明的隐藏。
而一旦有事,只要肖白振臂一呼,这些隐藏在市井窄巷间的士兵脱下平民的装束,瞬间就可以集结成一支足可以和京城禁军媲美的锐部队!
而禁军左营那边,肖白则完全交给了小郎打理,那个小霸王自有一套独特的带兵法子,在他的变态‘摔打’下,哪有士兵敢叛变,那些所谓的叛降到太女阵营的兵将们,个个都成了出色的双面间谍,直到最后一刻,打响绝地反击第一枪的就是这些诈降的士兵们!
当然,肖白不可能让自己的底牌倾巢而出,相较于露在表面上的其实也只是冰山一角,肖白无论何时都要先准备好后路,才会向前迈进。
其实这一整套谋划的关键点是在皇帝身上,肖白绝不会相信那个皇帝会昏聩无能到只是一场病就会被不太聪明的太女掌控的地步。肖白其实一直在小心试探揣摩着皇帝的真正用意,她所做的事都尽量应和皇帝的一些举措,只在一些可左可右的岔路口上,用一些细微的小手段,将事态导向自己所希望的路线上去。敏锐谨慎如肖白这样的,她绝不会蠢到和皇帝的真正用意背道而驰,一旦她感觉触到了皇帝的一点底线,她马上就会如同惊弓之鸟一样远远逃开。肖白心里太清楚,那种至尊绝对的权威,最是冷酷无情,在那个宝座面前,什么亲情、感情、恩情通通都如屎一样一文不值,她可不认为,如果一旦被皇帝发现她的什么马脚,皇帝会顾念那一点稀薄的亲情而放过她的小命




沉溺(NPH) 身世
经过长时间的摸索,肖白觉得这个皇帝好像既不想太女继承皇位,也不想扶正六皇女,她像耍猴一样,戏耍着这几个满脑子权势欲望的亲生女儿,让她们像斗鸡一样,在皇帝圈就的斗鸡场上斗得你死我活。
而肖白推测皇帝真正属意的继任者是有手段有能力的大皇女,只是被嫡女继承的制度掣肘,才一直没有发布旨意。
皇帝想扶大皇女上位,这不正好和自己的心意相合吗?有障碍物挡路?那就由她肖白帮皇帝和大皇女肖韶扫清路障吧!
局势稍稳后的一天,皇帝忽然招肖白进宫。肖白其实心里也是没底,皇帝肯定早已看透了是自己安排的这一切,而她所做的确实不可谓不毒,太女和六皇女虽然不是她亲手所杀,甚至两人死的时候,她都不在现场,可是她的的确确才是那个真正的凶手,在皇帝看来,她可能就是个屠杀亲姐妹的穷凶极恶之人吧?狡兔死、走狗烹,皇帝利用她踢走了挡路的石子,那清理她的时刻是不是就在此时了?
进了皇帝的寝殿,整个卧房里只有皇帝和她那个面目普通的随从孟礁两人。肖白紧走两步,到了近前跪拜行礼。皇帝也没说什么,等肖白好好行了礼,她看了肖白一眼,对孟礁摆摆手说:“拿给她看吧。”
孟礁递给肖白的是一个金丝凤纹的锦缎卷轴,肖白眉头微皱,顿了一下,还是把那卷轴徐徐打开了。
是提前拟好的遗诏,上面写的是要传位给一皇女。
肖白看完并没耽搁,而是马上又递还给了孟礁。皇帝却在这时开口了:“怎么样?肖白,你有什么想法?”
皇帝这句莫名的问句让肖白心里咯噔一下,一个皇帝问一个不是皇位继承者,关于传位遗诏的想法,这几乎就是在指鼻子骂这人是叛逆了,她能有什么想法?她敢有什么想法?!
想及此处,肖白立时跪下,先夸大皇女这是实至名归,又表忠心说她肖白将来一定会好好辅佐大皇女,不过话音一转又马上嘴上抹蜜的拍马屁道,母皇您老人家还要一统天下万万年呢,说这些还为时尚早云云。
皇帝静静的看着肖白说完,看得肖白直发毛。直到肖白说得口干舌燥自己讷讷的住了嘴,她才叹息一声,身子一歪,似乎万分疲累般的倒在一旁的引枕上靠着。
“肖白啊,你真的不想要这个位置?”皇帝连连叹息着问道。
肖白头摇的像拨浪鼓,不管这个皇帝是真心的还是要诈她,她都铁了心的不受诱惑,那种烫手山芋般的位置,谁愿意接就接吧,只要别让她来!
皇帝又是一声深深叹息,她有些发呆地望着窗外半晌,忽然开口轻声道:“肖白……你不懂,只有你是不同的,我……只是想给你这世间最好的:我这么多年暗中经营布线,只是为了能让你名正言顺的坐上这个位置,可是你……你却为了她要放弃整个天下?!”
她?他?谁?皇帝似乎对自己有些误会,她是那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吗?她根本就是自己不爱江山的好吧?
皇帝说到此处似乎是有些激动,连连咳了数声,她伸出手,孟礁赶紧上前扶着她站了起来。皇帝向肖白这边走来,可是即使是有孟礁搀扶着,她走起来也十分吃力。
皇帝何时病重如此了?难道前段时间不是为了引蛇出洞才装病的吗?不不,也有可能她现在也是在演戏!
肖白心里虽然各种心念电转,可是她的反应却一点不慢,看见皇帝那颤颤巍巍向她走过来的样子,肖白马上机灵的站起身迎上几步,扶在了皇帝的另一侧。
皇帝转头看向肖白,又有些发呆,临了又叹息了一声喃喃的说:“你这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啊,还真是和他一模一样……”
他?她?这又是在说谁?
“来吧,跟我去那处坐着,我跟你说些事……”
孟礁扶着皇帝在椅子上坐好,又给她拿了几个软垫靠着,这才给肖白搬了一个瓷墩放在皇帝近前。
肖白等皇帝坐稳妥了,她才小心翼翼的在瓷墩上坐下了半个屁股,听这些高位者的秘辛虽然可以满足八卦之心,可是伴随着秘密而来的往往是掉脑袋的风险,所以肖白好想选择不听,可是看样子这秘密是和她有关,她不想听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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