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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肖白看一眼她手里简朴的裙装,点点头,在那女人的帮助下,迅速褪下婚纱,把那件铁灰色的裙装套在了做工考究的衬裙外边。
那女人一边换上肖白的婚纱,一边对肖白说:“从那个门进去,有人会带您去暂避的地方!”
肖白也不犹豫,迅速下了马车就向还开着的小小后门里走,经过马车和门的小小缝隙时,肖白快速扫了一眼那些皇家卫兵,发现他们背对着马车把马车前后都挡的严实,看来今日这次行动,他们也是知情者,或者也有可能是他们已经把真正的皇家卫兵替换掉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肖白应该操心的事,几乎是她迈入那个后门的瞬间,那扇门就呯的一声关上了,紧接着外边就响起马车开动的声音。
肖白稳稳神,接过一个女仆模样的人递过来的宽沿帽戴上,压低了遮住面容,然后跟着她穿过这个普通的民宅,迅速走出前门,上了等在门口的平民马车。
马车走了很久很久,外边的声音由喧嚣转为寂静,道路也越来越崎岖的时候,肖白才将窗帘撩开一个小缝向外望去,原来马车早已出了城,现在已经走上了上山的窄道。
肖白将窗帘打开的大了一些,极目远眺,发现城市的方向浓烟四起,似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到底还是暴乱了,普通民众颠覆皇权的暴乱。
马车又走了很久,在接近黄昏的时候才停了下来。肖白下了马车抬头打量,这是……修道院?
是女修道院。
马车把肖白送到后,一句话也没交代,调转马头就走了。肖白站在原地静等了一会,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修女从院门里走了出来。
她走到肖白身边,介绍自己是女修道院的院长玛丽,还说了一些欢迎肖白的客套话,就带着肖白一起走进了修道院。
至此肖白稀里糊涂地就过上了修女生涯,跟着那些修女们一起早上冥想,晚上祷告,白天就与大家一起劳作,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肖白这双从没有种过地织过衣服的娇嫩小手上就磨出了一层茧子。
不过肖白也没什么怨言,白翰如那天临走时曾让她等他,那她就等好了,就这么简单。
这天,肖白跪在床边晚祷完毕,站起身正想脱下修女服擦洗一下上床睡觉,突然身后伸出一只大手死死地扣在了她的嘴上,肖白直觉就想惊叫,却在听见熟悉的嗓音后住了嘴。
“圣洁的修女大人,我要向您忏悔,“那个声音带着痞气戏谑般的开口,“请您原谅,我一直在觊觎您的身体和灵魂,这一定是万恶的魔鬼在操纵着我的身体!所以请圣洁的修女大人彻彻底底的洗涤我肮脏的身体和龌龊的灵魂吧!我祈求您!”
对于他暧昧意味满满的告解词,肖白只想翻白眼,实在不想和他玩这种低俗的角色扮演游戏,可是白翰如兴致正浓,完全不在意肖白爱搭不理的态度,继续他兴致勃勃的表演。
“修女大人,怎么办?我一看见您这副装束,那魔鬼更猖獗了,您感受到了吗?帮我制服它吧!求您了,修女大人!”
白翰如一边说着一边调整姿势,用自己硬挺起来的部位对着肖白圆弹的翘臀上下蹭动,捂着肖白小嘴的大手也向下覆在她的乳房上大力抓揉。
肖白被他这样前后夹击之下,很快的两腿间就有温热的春液泌出,喘息也渐渐急促了起来。
白翰如见她粉腮微染红,两眼微阖,显然已经情动,他愈发觉得不能忍耐,他轻咬着肖白的耳廓,语速急切的乞求道:“修女大人快点吧,那个可恶的魔鬼让我感到十分的胀痛难忍,请您帮帮我!”
肖白虽然觉得这个游戏十分的无趣又低俗,可是听见他急切的乞求声,还是红着脸将手背过去轻轻抚摸他胀大的部位。
“哦……真是仁慈的修女大人!可是这样还不行,您得伸进去亲自抓住它,不然这个狡猾的魔鬼是不会那么容易屈服的!”
肖白在心底低咒了一声,可还是犹豫着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他鼓胀坚硬的部位。
“嗯……前面可以用力些……底下也要……嗯哈……宝宝的小手真的好舒服……”
白翰如的肉棒在肖白的细心抚慰之下,越来越硬,越胀越高,到后来他干脆半褪下裤子,将整个性器都裸露出来,让肖白的小手可以照顾到他每一个敏感的部位。
下身的舒爽让白翰如的呼吸渐促,嘴里说出的话更是孟浪:“哦……圣洁的修女大人,您的服务真是细致又周到……我这个虔诚的信徒看着您握着男人的肉棒不断撸动的淫荡样子,都要献出我最真诚的献礼了!不过在那之前,我得检查一下您的圣杯准备没准备好,我可不想我可怜的小修女受伤。”
白翰如两臂使力,将肖白一把抱到床头的小柜子上放好,撩开长长的修女裙,提着肖白的脚腕,将她的双腿打开的大大的向下望去:“呵呵……我可爱的修女大人,看来你的小圣杯里已经装满了圣水,那就赶紧把这个可恶的魔鬼关进去吧,你看,它闹得多厉害!”
白翰如一手提着肖白的一只脚腕,一手好像是在向肖白展示一样,撸动了两下高高翘起的粗长肉棒。
肖白低头看那凶器,发现它没有借助外力,竟然自己就可以对她频频扬头,让肖白深深怀疑他那玩意是不是单独喂养的筋肉怪物!





沉溺(NPH) 噤声(H)
肖白吓得对着筋肉怪物大咽口水,白翰如却把肖白的这种表情曲解成急不可耐,他轻笑出声,安慰般的说道:“小馋猫,哥哥这就来喂饱你!”
“嗯哼……”
也不过是一个多月前刚破了处,中间又空了这么长时间,肖白那娇嫩小穴早就恢复到处子的细窄状态,白翰如这一下虽然使力,还是被卡在了一半的位置。
肖白的感觉是被大肉棒插的又撑又胀,不自禁地开始频频呼气。而白翰如则是被这小嫩穴夹得闷哼了一声,硬胀到极为敏感的肉棒竟然感到了隐隐的疼痛。可是他却没有一股脑地就这么硬冲进去,他的小修女只有一个,弄伤了可没处换去。
“宝宝,用手指将你的小逼逼撑大些,你夹得哥哥好疼。”白翰如在肖白耳边轻声撒娇,虽然这声音听来就像是一个恶劣的海盗头子在哄骗一个不谙世事的良家少女。
对白翰如的邪气与变态,肖白虽然在心底时常是连骂带咒,可是哪次又拒绝过他?这次依然是心底嘟囔着,却听话地红着脸掰开穴口,让他能够更顺畅的出入。
“真是个乖宝宝。”白翰如捏住肖白的下巴,低头给她一个奖励的吻,身下慢慢的前后蠕动,一次比一次深的向肖白的最深处开拓。
白翰如提着肖白的脚腕不紧不慢地向前渐进,低头看着被自己粗大的肉棒完全占满的可怜小穴,心里不禁就升起一种邪性的冲动。
“宝宝,你说你穿着修女服,却叉开着双腿在修道院让男人操,你是不是太淫荡了,嗯?小荡妇?一说你,你就夹我,插得你好舒服,是不是?”
白翰如半弯下腰,双臂支着柜子的边缘,肖白的两条小细腿只能架在他的胳膊上,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说啊,宝宝,你的小逼逼有没有被哥哥插舒服?哦…上边的小嘴死不开口,下面的倒是诚实的很那,你听它咕叽咕叽的直叫,吃大肉棒吃得都合不拢嘴了!”
肖白被他说得快羞死了,干脆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抬头就吻住他浪话不断的薄唇。
肖白的主动亲吻让白翰如的兴致瞬间高涨,他两臂架起肖白的腿弯,几乎把她抱离了她身下的柜子,那大肉棒对准了已经被插软的小穴口就是一顿看不清动作的猛操。
肖白被这顿暴插弄得直想尖叫,可是白翰如却屡屡将她的尖叫声吞入到口中:“宝宝不能喊哦,要是把修女姐妹们喊进来,她们岂不就发现宝宝有多么淫荡了吗?”
在公爵府中,自从白翰如第一次的突然夜访之后,肖白就把奴仆都打发到另一层居住,所以她在被白翰如推倒的那日,就算是弄出什么响声,也不会有什么人会听见,可是这修道院不同,各个修女虽然都有自己单独的小房间,可是彼此间相隔不是很远,起码尖叫声确实会被听见。
意识到这个问题,肖白不敢喊了,只能咬着呀闷声坚持,只在被插得太狠时,才会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声。
不能发出酣畅淋漓的叫声,仿佛所有的感觉都聚拢到了那一处,让肖白更觉难捱:尖锐的头部深深扎入花心,逼迫花心不断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坚硬的肉棱刮擦过肉壁,将粘腻的淫水一次又一次带出体外。而被带出的春水早就在柜子上汇聚成一小滩,又顺着柜子的边缘淌落下去。
肖白被插得头昏脑胀,可白翰如还是觉得这样插得不爽利,所以他干脆一把抱起肖白,打算将她转移到可以任他畅快抽插的地方去。
可是他这一抱,本来深深插入的肉棒出来了一些,这可是他不能忍的,所以他很快补救般的大力上顶,又将手里的肖白稍稍放开些让她随着重力掉落,迎上他上顶的长棍。
“呃啊——!!!”感觉要被彻底插穿的肖白仰头惊呼,紧跟着就反应过来,马上用双手死死按住自己的嘴,满眼是泪的瞪向白翰如。
可是白翰如看她含着泪怒瞪他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可爱到他愈加的想欺负她了。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于是他毫不间断的连续几个又深又重的上顶,每一次的力道都用到了十足十。
这几下插得肖白内里酸麻难忍,竟然连着小腹都是坠坠的麻胀,她捂着嘴连连闷哼,底下就如同开了闸一样泄出一大泡粘腻春水,淌到白翰如鼓胀的肉囊上,又被那上下甩动的肉囊甩到屋子各处。
肖白见白翰如似乎是就这样插上了瘾,还有越来越快的趋势,恨得她一口咬在了白翰如的肩头,顺便还用那两排小贝齿在被叼住的肉上左右磨了磨。
白翰如对她这种小奶兽一样的攻击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这种轻微的疼痛感更助性,于是他便任她咬着,底下反而顶操的更加欢快了。
肖白被他大力插顶,整个人仿佛都被他顶的上下窜动,这种直上直下,完全没有缓冲的姿势逼得肖白很快又进入了新一轮的高潮。
“啊啊——插穿了!插穿了!!要死了啊!!嗯啊啊啊……”
这时的肖白哪还记得要噤声的事情,似乎能刺穿灵魂的剧烈高潮让她失声尖叫,两条小腿痉挛般的弹动,内里更是翻江倒海的一阵剧烈翻腾,夹得白翰如的低哼声也渐渐高涨了起来。
那种让人疯狂的紧箍感让白翰如上瘾般的根本停不下来,想换个地方的想法都忘到了九霄云外了,他就这么抓住肖白的肥臀不断地往他肉棍上按,底下的肉棒则配合准地向上连顶,以确保每一下都能操进肖白的最深处。




沉溺(NPH) 捆绑(H)
被插得穴肉外翻,花心肿硬的肖白嘶声喊叫着: “不、不要插了!憋、憋不住了!那里不行!别插那里!别、咿咿——呀啊啊啊啊……”
白翰如在快速抽插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肖白的前壁越缩越紧,甚至有些褶皱凸起,他福至心灵地稍稍调整一下姿势,就对着那可疑处发起了进攻。结果几下重击就把肖白操尿了出来。
白翰如感到小腹被一股小小水流沐浴,低头看去,正看见肖白被他操得失禁的淫乱场景,这让这个大变态的性致空前高涨,他抱着肖白几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探手就摸向肖白刚刚呲出小水流的地方:“你这个随地尿尿的坏宝宝,刚才是从哪里尿出来的,是这里吗?”
“不!不要碰那里啊!!”那个针尖般的小孔极为敏感,只是稍稍碰触就让肖白惊得全身缩紧。
“嗯!!哼……”那前所未有的紧夹让白翰如倒抽一口凉气,也把他心底的戾气全部激发了出来,他抽下领子上系着的绸带,将肖白的手腕绑到铁架床上,然后紧跟着就是一顿毫不留力的猛操,直到把肖白操得差点闭过了气去,这才稍稍缓了速度。
“来啊,再夹我啊?”白翰如恶劣地再次伸出手指轻搔那个小孔,感受着肖白一阵紧过一阵缩力,这种紧到痛的感觉让这个变态上瘾,更让这个变态想要破坏。他挑整姿势,翘起肉棒,让整个肉棒每一下都狠狠擦过肖白的上壁,拇指也配合的按在肖白滑腻的小珠子上按揉,口里的话更是彻底的暴露了他变态的本性:“宝宝,再尿一个给我看看,我真是爱死了你那淫荡不堪的样子!”
肖白刚刚接连经历了内外双高潮,这时正处于向下滑落的低谷期,哪有那么容易就再次登顶,再说肖白那容易害羞的性格,让她再那啥一下,非得把她逼昏过去不可,所以这时她只能不断的喊着‘我不要了、不要再来了’一类的拒绝字眼。
可是一两声的‘不要’那是情趣,说多了就让白翰如听得刺耳了起来。
“不要?你不要我?嗯?”白翰如的声音缓缓低沉了下去,一直都未曾停顿的抽插也完全停了下来。
他阴沉着脸和愣怔望着他的肖白对视了一会,突然,他抬手就撕开肖白长长的修女裙,将那件裙子撕成了破破烂烂的碎布条。然后他提起肖白的小细腿,压向床头,然后用那些破布条胡乱地将肖白的脚腕绑在床头的铁艺雕花上。
这时肖白的两手两脚被捆的结结实实,腰部悬空,两腿叉开,只把那被插得红肿的穴口十分显眼地直对着天。
“你看看你,都淫乱成什么样子了?把小逼逼举得这么高,生怕别人不把你插死是不是?嗯?”
白翰如冷着脸恶劣至极的讥讽着,扶着那沾满了淫液的大肉棒啪啪地打在肖白红肿微翻的穴口上。
肖白这回不敢说‘不要了’,所以只能断断续续的啜泣着,听起来好不可怜。
白翰如虽然凶相毕露,可是心底却没有完全发疯,他似乎天生就知道肖白的最后尺度在哪里,所以他不打算再玩下去了,再说了,他那快爆炸的粗肿部位也不容他再悠哉游哉的玩下去。
他在床上站起身,叉开双腿,按压着肉棒插入肖白完全不能设防的小穴里,然后用几乎是坐在肖白屁股上的姿势开始自上而下地操肖白。
这种姿势让女人的甬道变得最短,是可以轻松插到花心的姿势,可是对白翰如这种异形来说,根本就不需要这种姿势的辅助,如果他用这种姿势只会让肉棒对娇嫩花心的压迫达到最大值,而且因为角度的问题,肉棒直插花心的同时,也能给予甬道前壁的敏感点以强烈的压迫感,是一个最容易将女人操出双高潮的姿势。
这种要人命的姿势再搭配上白翰如那要人命的物件,肖白在被插得再次里外齐喷水后便彻底昏晕了过去。
肖白晕过去了,白翰如也终于到了顶点,他迅速拔出肉棒,对着肖白被插出的那个血红圆洞,强劲地喷射出一股股的白色液。
一个多月积攒下来的白色奶液,从那肉囊中连续不断地被泵出,射出的白色液多到几乎盖满了肖白的整个下体。终于,过多的液从那不堪重负的小肉缝里向前溢出,滑过肖白白皙的小腹,流向双乳间的沟壑里。
白翰如伸手将那让人眼馋的白乳从内衣的束缚中解脱出来,然后好整以暇的从肖白的穴口里抠挖出一大坨白黏液,涂抹到淡粉色的奶尖上,直到两个小奶尖都被雄性味道浓郁的液糊满这才罢休。
白翰如解开肖白被捆住的手脚,然后完全不嫌弃她满身的污秽,将她抱入怀中:“你不要再说不要我了,那会让我发狂的,你知道了吗?”
白翰如小声说着,小心的抱着,可是眼底却有一抹幽光掠过。肖白要不要他,她都是他的了,这是谁都不能改变的铁一般的事实,即使肖白自己也不行!
等肖白第二天醒来时,她已经是全身清爽,显然是被白翰如小心仔细的擦洗过的,所以她完全不知道他昨日的恶劣行径。
肖白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屋里没有人,看来他已经趁着夜色离去了。肖白叹了一口气,这算什么,他这是来探监的吗?难道以后他们都得以这种形式相处下去吗?




沉溺(NPH) 混乱
可是肖白想错了,她即使从梦中醒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还是没有少多少,她捂着胸口挣扎着起了床,想用盆里的水洗洗脸,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那是梦,那是梦,她在心底喃喃着不断重复,可是下一刻她还是忍不住口一张,噗地吐出血来。
铜盆落地的响声,这一次肖白再也无力拾她呕出的血迹,因为她已昏厥了过去。
一个人轻声走了进来,银白色直垂到地的长发,白到近乎透明的手指微微挥动,溅落四周的血迹就消失不见了。肖白的身体浮了起来,慢悠悠地飘进那人的怀里。
那人将肖白抱进怀里,嘴里喃喃的说道:“算了,我心疼了,不继续了,这个时空也没什么不好,只要跟你在一起,哪里都是一样……只是,抱歉,既然他们无用了,那就只能都杀掉了,永远的……根除……”
肖白晕过去了,她听不见也看不见,根本无力提出反对意见。
肖白再次醒来时,是在禁宫的床上,周围没有什么人,只有守在门外的禁宫守卫。
没有他们,一个也没有。
肖白却不急,他们不在也好,至少不会让自己变得更加混乱。
是的,她现在的状态只有一个词:混乱。
太可怕了,经过这一个又一个逼真的梦境,她发现自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一个又一个。
是的,说是那些人的前世,可是在她看来, 那一个个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弘毓秀、小苏离还有本?亨利,或许他们和现世的他们有相似之处,可是他们对肖白来说,绝对不是仅仅活在过去的记忆,他们在肖白的脑中、心中,是活生生的、是有血有肉的,不是谁的复制,更不是为了游戏主线服务的副本人物……
天啊!!
肖白抱住自己的头痛苦呻吟,对啊,这只是个游戏,只是个游戏!!可是自己就好像坐上了一部只能向下的电梯,不断的深入,向地底的更深层深入。肖白越向这个游戏深层发掘,越无法自拔,就好像这个游戏才是她真正的人生,而现世只不过是个短暂无趣的过渡罢了。
不不不……她要好好想想自己为什么会见一个爱一个,她是花心吗?可是她在现世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自己有这种特质?
啊,是了,不是说这个游戏引进了先进的智脑系统了吗?难道那个传说中无所不能的智慧中枢可以侵入她的脑域,根据她的喜好,量身打造出一个又一个只因她才生成的游戏人物?
…………
不,不完全是,肖白形容不清楚,可是她能肯定,是因为先有了他们然后才有了爱,虽然那种爱来的过于快速而且莫名其妙,但是肖白能肯定他们绝不是她臆想出的人物,他们不是某种智能系统根据她脑中的模子打造出的模式化产品,他们太有血有肉了,那么的真实,真实到已经超越了现世中那些被基因改造过的人类。
天!她又绕进去了!这是个游戏!他们不是真实的!!她竟然花大量时间在跟一堆代码纠结!!他们就算是再真实,也是一堆代码!是tm可以人为改造、断电后就完全消失无踪的东西!!他们甚至连一个细胞都没有!tmd她爱上海绵都比爱上他们现实些,至少海绵还是多细胞动物!!
肖白头疼欲裂,她抱着脑袋,只觉鼻子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灵魂!!
对,是灵魂!肖白擦着鼻血的手一顿,为什么她会觉得他们如此真实,不是因为游戏打造出的那副皮囊,而是灵魂,鲜活的,深邃的灵魂!!那是无论何种高级算法都无法制造出的复杂东西。这种东西没有鲜明的善恶界限,它有时是天使,有时又会化为魔鬼,而善恶的转变可能就在瞬息之间。而所谓的好人和坏人,只不过是天使占主场还是魔鬼占主场的区别。
是的,这种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东西,我们称之为人类。
人类?难道……他们是和她一样,是……玩家?
但是肖白很快就对自己的这种猜测感到好笑:不可能,这种玛丽苏乙女向np游戏,肖白想不出会有男玩家玩,尤其是他们那种臭屁到一定程度的性格,更不可能玩这种在他们眼中完全不知所谓的游戏,让他们在游戏里争抢一个女人,或许让他们去死还更容易些。
不是玩家,难道真的是那个智脑过于智慧了,智慧到已经生出了完整的人性?!
肖白想到她的好友小艾的那个升级后植入妒忌情绪的陪伴型机器人,虽然有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人类外表,可是肖白实在无法把一个妒忌值可以随心所欲地由主人控制,体液还需要主人去超市购买的东西,视为一个有人性、有灵魂的平等事物去对待,在肖白心里,那种东西只不过比清扫机更智能一些罢了,终究不过是一堆零件组装的东西。
东西是不可能有人性的。
虽然肖白有时也会异想天开的忧虑,忧虑超出人类控制的人工智能什么的,可是在肖白的想像中,机器人如果真的失去控制也只是会暴动,进而毁灭控制它们的人类,它们绝不会走上和人类和平相处甚至是谋求结合的道路,毕竟老祖宗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说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哦,如果它们有心的话。




沉溺(NPH) 疯狂
不是人类,不是机器,那他们是什么?
不不不……我又想复杂了,那只不过是程序员敲好的一段代码,至于为什么这段代码会这么的复杂,复杂到可以模拟人类的思维和情绪,肖白就不想向下细想了,实在不能细想了,因为有个词叫细思极恐。
这只是个游戏,是她太认真了,认真到付出了自己的真心,虽然这真心已经被分裂成了太多份,而且如果再有新的梦境出现的话,肖白估计还会被撕裂得更加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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