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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也不是没人去救王子,主要是这一带地形多变、树林又偏密,想纵马追上一匹疯马很是不易,那些大小贵族,大呼小叫地骑马追赶,却总是和王子的疯马差了一些距离。
可是肖白就不同了,要知道因为游戏bug,肖白是把上个游戏《霸天》的骑神兽技能完美复制 下来了,现在要掌控一匹小小马匹,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而暴风雪也十分给力,那大长腿一迈,登坡跃沟如履平地。
于是肖白渐渐超越了众人,一马当先地离王子越来越近。只是这时候,大概是王子被吓得全身发软,竟抓不住缰绳,被颠下马来。可是他的一只脚却卡在了马蹬里,他就这么头朝下的被疯马拖着向前飞奔,眼看着就要被撒开了跑的马蹄子踹碎了脑袋。
而在这紧要关头,肖白刚好追了上来,见此情景毫不犹豫地拔出插在马匹侧袋里的匕首,一边让暴风雪贴近王子的马继续狂奔着,一边侧弯下身子,伸出胳膊干净利落地割断了挂着马蹬的皮带。疯马继续向前狂奔,而摆脱了束缚的王子则滚落到山道一旁的草丛中。
肖白调转马头,小跑到王子身边,下了马,粗略打量了一下,见他身体表面没什么太大的伤痕,看表情也不甚痛苦,应该是没有大碍,于是肖白微弯下身子伸出一只手说:“我拉您起来。”





沉溺(NPH) 杀意
这一番死里逃生让王子瘫软在地上,全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他只能呆傻地看着向他伸出手的肖白:此时,林间的阳光从叶缝间照射下来,跳跃在肖白的眼眸中,这些活泼的金色光点让王子一直不喜的那对呆板黑眸变得通透了起来,通透到王子能从中看出令人心灵安宁的冷静和自若。不知怎的,面对肖白的这份沉静,王子忽然感到自惭形秽起来,他感到自己是那么的幼稚、浮躁、懦弱,弱到都不敢抓住肖白向他伸出的手。
在王子犹豫的时候,众人吵吵嚷嚷的都到了,王子的随从们把肖白挤到一边,围着王子又是哭叫又是安慰。
肖白看着如绿豆蝇一样吵闹的一帮人皱皱眉头,走到皇宫总管跟前说道:“王子现在具体伤势不明,我建议暂时不要轻易移动,还是快去把医官接来就地诊治吧。”
皇宫老总管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还不至于因这种事就吓得思维混乱了,所以他略一思索,觉得肖白说的有理,于是他排开众人,按照肖白的吩咐安排去了。
肖白不可能陪在王子旁边哭天抹泪,可也不能在王子‘生死未卜’的现在转头回家睡大觉,所以她只能百无聊赖地站在一众人的外围,偷偷揪几根草叶编草蚂蚱打发时间。后来熬到医官来了,确诊王子无大碍后,肖白跟着护送王子回宫的一大队人走出了猎场,半路则悄咪咪地改道跑回家了——受到惊吓的王子自有他的小情人安慰,不用她去劳心劳力,实在是太好了!
可是肖白的逍遥日子才到了晚上就结束了,不必说,又是白翰如找上门来了。
“你为什么要救他?!”第二次夜闯香闺的白翰如张口就是咄咄逼人的逼问,他今天一脸黑气,就如同蕴藏了无数响雷闪电的浓黑乌云。
肖白根本不在意他的逼问,静静看了他半晌,忽然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王子的马……拾干净了?”
肖白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让白翰如气势汹汹的表情一滞,她…都猜出来了?怎么可能?!
肖白从他表情就知道他心中所想,她撇撇嘴说:“这种事出现一次叫意外,短时间出现两次,只有傻子才会认为这是巧合。先是公爵家的马出事了,现在又加上身份更加尊贵的王子,这种蹊跷事不可能不引起贵族圈的警觉。或许你自认聪明绝顶,做出的事也是天衣无缝,可是这世界之大不可能全是傻子,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聪明人看透你背地里做的事情,到那时候你怎么办?本?亨利先生?你就那么想当整个贵族圈的公敌被吊上绞架吗?!!”
肖白越说越激愤,说到后来甚至是在用吼的,这个白翰如太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了,这让肖白急怒到失控。
白翰如静静的听着肖白的责问,明明肖白是在怒骂他,可他脸上原本黑沉的怒气却渐渐消失不见,直到肖白住了嘴,他看着肖白因为怒气而急速起伏的胸脯,他最后的一丝怒气也消逝不见。可是怒气下去了,别的地方却有逐渐抬高的趋势,他长腿一迈,就已站得和肖白极近,他歪头看她,那种混蛋标志性的痞笑又若隐若现地挂上了他的嘴角。
“你…担心我?”
“胡、胡说什么?!!你给我起开啊!”
因为被坏家伙突然说中心事,肖白有些羞窘,她红着脸抬手又想捶打他胸口,好让站得过近的他离远点,可是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下巴一捏,随即一条大舌就侵入她的嘴里大肆扫荡。
肖白被他亲得唔唔闷叫,可是使力也无法挣脱他的怀抱。肖白越挣扎,他亲得越深,到后来,当大舌的舌尖在肖白的喉咙口来回扫动时,肖白受不了地扭动身体,却勾得他突然抬起一只手覆在他肖想已久的酥胸上轻轻揉捏。
从胸上发散出的一道道酥麻电流让肖白浑身发软,可是肖白可不甘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又被他推倒,所以肖白的挣扎愈发激烈。
他猛地离开肖白的唇,将额头抵在肖白的肩窝里急促的喘息。等气息稍复,他略显慵懒地赖在肖白肩窝上歪头看她:“你…太甜了,肖白,好慢呐,你什么时候才能爱上我,我都等不及把你一口吞掉了!”
这样带着孩子气撒娇口吻说话的白翰如肖白还是头一次见,所以她愣在那里,都忘了第一时间推开他。
可是白翰如刚刚还柔和的目光忽然又变得黑沉:“好好告诉我,肖白,你到底为什么要救他?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这种平静的问话似乎比他刚才暴怒时的逼问还要危险,肖白的汗毛竖起,不自觉地一把推开他。她看着表情莫名的他皱眉说道:“凯恩王子死了,还有别的王子,白公爵家的女性只能和王子联姻,即使死了一个凯恩,还会有其他的王子做为替补,所以你能怎么样?难道要把所有的王子都杀了吗?到那时,你…你又怎么能活得了?!”
听了肖白的回答,白翰如不置一词,反而又把推开他的肖白抱进了怀里,他用手插入肖白的黑色卷发里慢慢的摩挲着,声音也放缓了下来:“肖白,今天骑着马的你很美,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最美的礼物,你是我的,是我一人的,所以那个蝴蝶结只有我才能开启,妄图染指者…杀无赦!”
“没关系,不用担心,”白翰如撩开肖白的头发,轻轻亲吻肖白的颈侧,“既然只有王子才能把你娶回家,那么我就将王子这个位置彻底抹杀好了!”
白翰如说完放开怀里的肖白,干脆地退后一步就要转身离去,可是因为他说出的话而心慌的肖白却一把抓住他急叫道:“白翰如!你到底要做什么!”
被拉住的白翰如半转过身深深地看了肖白一眼说:“肖白,与其看着你在其他男人怀里,我宁可死掉,所以不用担心,在我心里已经没有什么事会比这件事更糟糕的了。”
白翰如走了,可是肖白却再无法阻拦他半步,他说出的话深深刺痛了肖白的心:所以,你和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日日都如同死掉般痛苦吗?
肖白瘫倒在地上,将默默流泪的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她全身蜷缩在一起,如同一只蜗牛,可是包裹在她柔软身体外边的壳不是对她的保护,而是一种桎梏,一种将她囚困在一个永恒悲伤世界的桎梏。




沉溺(NPH) 舞会
白翰如自那日晚上之后就一去不复返,总感觉要出事的肖白除了只能在家里惴惴不安的等待外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如果以她的身份私下联系他,一旦被人发现,对他来说都将是灭顶之灾。
可是在家左等右等的肖白没有等来白翰如,却等来了王子的邀约——丰节舞会。
丰节庆典是一场举国同庆的欢会,肖白作为王子的未婚妻是不可能拒绝王子的邀约的,所以肖白即使兴趣索然,还是不得不去走个过场敷衍了事。
肖白选了条孔雀绿滚黑色蕾丝花边的裙子,希望这种不是很鲜明的颜色能让众人更加忽视她,最好谁都不来烦她就好了。
可是肖白失望了,今天王子的那个小情人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所以全程只能由肖白来填补空白:肖白不但要和王子一起站在城堡的露台上,对着欢庆丰节庆典的百姓们微笑着挥手致意,还要和王子一起与那些大臣们说着没营养的废话,最主要的,肖白还得和王子跳上一个又一个舞。
肖白觉得王子今天很有问题,尤其是跳舞的时候,王子那咸湿的目光让肖白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对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上饱以老拳。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周围的男男女女跳着跳着就不知跳少了多少对儿,而剩下的那些也叁叁两两的找一些灯火阑珊处不知在说些什么淫词浪语,甚至背对着人上下其手的也不在少数。
处在这种乌烟瘴气环境下的肖白恨不得下一刻就蹦起来冲出门跑回家去,可是她只能再忍忍,她得等王子和其他女人跳完这支舞,和王子行告别礼后才能走。
可是王子根本就没有给肖白告别的机会,他几乎是把刚刚和他共舞的女人送回座位后,立即就快步走到肖白身边,作势又要请肖白跳下一支舞。
肖白觉得再要和他跳下去,搞不好就会吐在他的脸上,所以肖白僵着脸推说不舒服,然后就要拎起裙子行礼走人。
可是肖白的腿还没弯下去就一把被王子抓住手腕 ,然后王子搂住肖白的腰,一个旋转就把肖白又带入了舞池:“最后一支舞白公爵不会不赏脸吧?”王子说着,还自认为有趣地对着肖白眨眨眼。
肖白忍着上涌的恶心感,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意,只能选择勉强跟着王子把这最后一支舞跳完。
可是舞只跳了一半,王子就带着肖白逐渐向舞池边缘旋转,直到跳到墙边,一推墙上的装饰板,竟然拽着肖白进入那个装饰翻板后的房间里去了。
王子把肖白拉进来后,就一下把肖白抵在翻板旁边的墙上作势要亲。肖白一把将他推开,因为急怒,没太控制好力道,差点把他推到地上去了。
肖白低头拍拍裙子,也是趁机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直到心情稍复,她才抬头看着王子冷淡的开口说道:“王子殿下,请您自重。”
王子凯恩好似听到了这个世界最大的笑话一样,啼笑皆非的指着肖白说道:“让我自重?我的女人,我想亲就亲,想摸就摸,想操就操,我自重什么?”
王子的话让肖白的指尖发痒,好想马上拎出红斧把他大卸八块,可是想到她还没能和那个消失了的本?亨利把话说明白,不能在这里就乱来,所以只能忍下满腹的怒气,声音沉冷的说:“您错了,王子殿下,没有举行婚礼,我还不算是您的女人,所以请您能保持绅士的基本礼节!”
肖白说完不再给他机会,一推翻板门就大步走了出去,然后目不斜视地绕过舞池,直接出了大门,登上自家的马车扬长而去。
肖白以为自己今天跟王子跳了这么多支舞,最后还被王子拽进了小黑屋,独占欲超级强的白翰如一定会憋不住蹦出来,结果肖白呆呆坐在床头等到半夜,白翰如依然不见踪影。
在家又等了数日的肖白实在憋不住了,想着怎么找一些可靠的渠道去白翰如家里打听一下,可是还没等肖白把想法付诸实施,王子的仆人却给肖白带来了王子打算把婚期提前的噩耗。
当天晚上,肖白在露台上站了良久,她想见的人依然杳无音讯。最后,肖白低下头,在心底轻叹:想见他,无论如何,在婚礼前想见他一面,如果不能,这一世只能止于婚礼前夜了。
余下的日子里,肖白想尽办法想联系上白翰如,甚至支使琳达找去了白翰如的家里,可是他的住所却空无一人,甚至连个看房子的佣人都没有。
肖白还想继续调查,可是琳达却无法再随意上街了,因为皇家《叁级税法案》的突然公布,被高赋税逼迫的第叁等级公民大量涌上街头抗议,还跟皇家卫兵起了冲突。而一些地痞流氓则趁机打砸抢烧,社会治安因此变得奇差,妇女儿童都不敢随意上街走动,家家户户都紧闭房门,过起了人人自危的日子。
时局的恶化让肖白心底更是不安,现在这一切已经逐渐印证了她起初的猜想:在历史的滚滚巨轮面前,个人的小小爱情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确幸,终将会被卷入那无情巨轮下碾压成齑粉!
肖白连连叹息,为什么她的爱情都是一场场悲剧呢?难道她就不配获得幸福吗?难道她百般努力也无法挽回最后的悲剧吗?那她一次次回到过去的意义是什么呢?只是为了让她的心一次比一次痛得更加剧烈,碎的更加彻底吗?




沉溺(NPH) 前夜
可是时局的动荡对奢靡的贵族生活完全没有影响,舞会茶会依旧、饮酒作乐依旧、放荡淫靡依旧。
所以婚礼不会改期。
缝制着上千颗珍珠的婚纱已经送到了公爵府,雕工美的宝盒里静静躺着‘天使之泪’王冠,可是肖白却一眼都没看这些皇室宝物,而是摆弄着手里的小匕首,嘴角挂着一抹苦笑。
小匕首非常的致,听说是她母亲的遗物。匕首整个呈金色,它的手柄是个鹰头的形状,鹰眼处镶嵌着一对鸽血红宝。
可是武器这东西只有用来杀别人时才有心情欣赏它的美丽,如果用它来自杀,只余苦涩。
肖白来这里只是为了他,既然到这时了都等不到他,那她只能走了,离开这个世界。
肖白唇角的苦笑是因为她想起她在小苏离的透明棺材里抱着小苏离一起死去的时候,曾一闪而过的荒谬想法:他们想让她将他们的死法都体验一遍,所以这次该是用匕首刺进自己的心脏了吗,像柳如烟当初那样?
肖白想到此处不又想起了小苏离,心里一恸,更觉万分悲凉起来,这让她去意更浓,匕首拿起,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因为她突然听见从露台上传来了轻微的敲击响声。
肖白骤然转身,手里的匕首都掉到了地上也不自知,她愣了有一会,才像猛然惊醒了一样站起身跑过去,一把拉开通向露台的玻璃门。
和第一次夜访时一样,今晚又是个雨夜,露台上站着被大雨浇得透湿的白翰如。
肖白愣愣地瞪着他,随着他一步步的迈步进入房间而慢慢后退。她不知道他这么长时间不出现是真的有事脱不开身 ,还是为了吊她胃口。如果他是为了后者,那么他成功了。
她想他,非常想,要发疯的那种想。在肖白眼中这整个梦中世界满满的都是他 ,她看不到其它的地方。如果失去了他的踪影,肖白会不知所措,会想尽办法去找他,而如今再次见到他,她只想扑进他的怀里,放下自己的小心思,舍弃自己的小刁难,紧紧抱住他,不让他再离开!
可是她还没开口说话,白翰如却错开和她对视着的视线,望向那条华美的婚纱:“婚纱很美…你穿起来一定很漂亮,”白翰如又转回头继续定定的看着她接着说道,“很期待吧?听说王子为了你准备了一场超豪华的世纪婚礼。”
肖白摇着头,眼泪也被她摇落了下来:“不…我一点都不期待,那个人…我是不会嫁给他的…让我嫁给我不爱的人毋宁死!”
其实进这个游戏之前的肖白是不会这么干脆的拒绝命运的安排的,她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考上的是一所自己不是很喜欢的学校,读的是自己不太感兴趣的专业,如果毕业出去找的也是能糊口就可以的工作,然后,到了拖不下去的岁数,就相亲一个还算好相处的人嫁了,这一辈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其实这种平庸也不失为一种平平淡淡的幸福,只要没有看见过。
没有看见过大海的激情澎湃,一辈子只守着涓涓细流的小溪,平凡的生,平静的死,心里因为无知而无憾,或许反倒是一种幸运也说不定,只要没遇见。
没遇见那个人,那个你遇见了,余生所有人就都成了将就的那个人。
其实,两种人生,说不上孰优孰劣。
有的人说,真遗憾啊,此生都没有好好爱过……
而有些人说,此生再无那人相伴,那么就一切随便吧……
不知哪一种更痛苦些呢?
而肖白更要糟糕,白翰如让她连和别人将就一下都受不了了!
可是真是讽刺,明明她在游戏世界里爱了一个又一个的,到了这个梦里却妄求一心一意、一世唯一。
肖白这个笨拙的情感小白,让她玩这种高难度的感情游戏,真是要折磨死她了啊!
肖白激烈的语言终于让白翰如不再阴阳怪气的说话,他的心像长出嫩绿的小芽一样隐隐期待了起来。白翰如几步走到肖白跟前,低头仔细看她:“你不想嫁给王子?那你……”
“我不想嫁给他,一点都不想!”肖白坚决的再次强调。
“那……你会退婚吗?”
“不…退婚是不可能的,我……”肖白看似贵为公爵,可也无力和整个皇室对抗,如果她不顾一切悔婚和他一起出逃,只会害死他。
肖白的话让白翰如眼底燃起的小小光亮又熄灭了,他抬手好像是想摸摸肖白的脸颊,却又在最后一刻停住,他平静地望着她说道:“那好吧,明天我会去参加你的婚礼的,祝你幸福。”
白翰如说完祝福语转身就要走,却被肖白一把抓住,她的手有些抖,说出的话也有些抖:“你不要走,今晚…都不要走!”
白翰如顿了一下,随即摆出他惯常的痞笑:“怎么?尊贵的女公爵大人是想在婚礼前夜放浪一把过过瘾吗?”
肖白伸手就扇了他一巴掌,肖白骨子里就是个女王属性,她可以深爱一个人,却绝不会因为爱情就抛弃了自己的尊严。她可以给男人爱她的权利,却绝不会给男人践踏她的机会。
一个巴掌打掉了白翰如假笑的面具,他的脸上现出真实的情绪:阴郁、躁狂,如要吃人。
可肖白根本就不怕,她静静地走过去拾起掉在地上的匕首,拿着它对准了自己的心口,她直直地望着白翰如说:“我刚刚就说了,我死都不会嫁给那个让人恶心的王子,而且今天也已经见到你了,我也没什么遗憾的了……”
白翰如不等肖白说完,急速迈步过来,捏住肖白拿着匕首的手腕一掐,肖白吃痛松开手,匕首再次掉到了地上。白翰如大手箍住肖白的后颈,迫她抬头,他极近地盯视着肖白的眼睛,仿佛在逼问一般:“肖白,你为什么要见我?嗯?你让你的女仆来找我,我是知道的,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见我?!不要再绕弯子了,肖白,说!是不是你要见我?是不是你想我?是不是想我想得就要死掉了,就像我想你一样?!”
他恶狠狠的逼问、气势汹汹的态度逼得肖白泪如泉涌,她挥着小拳头一边砸着他的胸口,一边带着不甘愿的语气吼道:“是啊,是啊!你这乱玩失踪的坏家伙!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哇……”




沉溺(NPH) 礼物(H)
肖白就像个摔了跤的幼童一样仰头痛哭,可是她哭得小脸粉扑扑的样子却让白翰如更想欺负她了。
他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没有亲她,而是嗷呜一口咬在肖白粉嫩的脸颊上,把正在伤心哭泣的肖白都搞愣了。
白翰如见肖白止了哭泣,便松开被咬上两排牙印的嫩肉,只稍稍挪了挪,就叼住小嘴吸吮起来。
肖白脸上还挂着泪珠就被他亲得晕头转向,不过白翰如并没有将这个吻进行太长时间,毕竟有大餐吃,谁会把开胃小菜吃到饱?
白翰如松开被亲得气喘吁吁的肖白,两臂使力,很轻松就将肖白抱了起来。肖白手臂抱在他颈后,双腿环住他的腰,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两人,转瞬就这么亲密,这让肖白有些呆怔,她满脑子都在想着:要命!这个时代是没有内裤的,这个姿势太过……
不过白翰如怜惜她是第一次,不可能一开始就用这个高难姿势,他只是抱着肖白向前走了几步,将肖白轻轻放到床上,然后又开始和肖白的唇缠绵。
“嗯…我的小奶包,你太甜太香了,现在可以答应我了吧?我实在等不了了…”
白翰如说几个字就啄一下肖白,让肖白就算是想说出拒绝的话也没机会。肖白已经想好了不再逗弄他,不过在他灼灼盯视下,实在无法把放行的话说出口,只能涨红着一张脸,避开了视线。
“嘿嘿,不说也没关系,我就当你默认了。”白翰如最后啄了一下微肿的小嘴,毫不犹豫地就开始攻占他肖想已久的软绵雪峰。
他伸出舌头,隔着纱质的睡裙,在肖白敏感的乳晕外缘缓缓地画着圈,最后又猝不及防地一口叼住大力一吸,把那如粘糕一样的软肉连着衣服一起吸进嘴里,还像猛兽撕扯猎物皮肉一样高高的向上扯起,而白翰如那双鹰眼却向上直直地盯视着肖白,那里面满满的都是欲的狂躁和情的独占。
和那双炽热的双眸对视,肖白只感觉它们要将自己的整个人都点燃了。胸部被粗鲁地叼住扯起,那种又痒又痛的奇异感觉让她失声轻呼:“啊…不要……”
“不要什么?”白翰如松了口,任那饱受蹂躏的软绵, 肉弹弹的恢复原位,右手却准确地隔着衣服用指缝夹住肖白另一个乳头揉搓、轻揪,弄得肖白惊叫轻呼不断。
隔靴搔痒只适合玩玩情趣,白翰如不可能长时间满足于此,他大手向下抓住肖白睡裙的裙摆,想直奔主题了。
可是容易害羞的肖白却条件反射地一把抓住他的手,白翰如向上瞅瞅,见肖白只是满脸通红的看着他,并没有一丝拒绝之意,他难得地泛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别怕,小白兔,一会我保证你会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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