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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可肖白对这些人的耻笑和非议根本就无所谓,穿什么衣服只要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好就可以了,何必非得与别人一较长短?在肖白眼里,穿什么衣服都是为了取悦自己,只要自己穿的开心,管别人怎么想!
而那个所谓的王子在自己的成人礼舞会上,把他的情妇堂而皇之的带来,肖白最多也只会甩他一脸呵呵,他不在乎自己不理自己,肖白却巴不得他这样,因为肖白注定了要做一枝爬墙的红杏了。
只不过勾她出墙的人怎么还没出现?按理说 ,既然梦是从这个成人礼舞会开始的,他应该会在这里出现的。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肖白的笑话,可是肖白却默不作声地低头等着王子牵着自己的情妇进了门,便随后也走进了大厅,一点都没有吵闹或是痛哭流涕的样子,让等着看好戏的一众人大失所望。
王子到了后,舞会正式开始,按理说,第一支舞应该是王子邀请肖白领跳的,可是众人等了半天,王子也只是拿着一个酒杯和那个情妇在一边咬着耳朵低声嬉笑,完全没有走过来邀请肖白跳舞的意思。
肖白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走到大厅当中,提高声音让大家随意跳舞,便转身走向后门,出了大厅。
肖白本来就是个非常自我的人,她来这梦里只是为了一人,所以除了他之外,肖白丝毫不想把有限的力浪在这些不知所谓的人身上,与其和这些人纠缠,她还不如去后花园里逛逛,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那样还能清清肺里的浊气。
后花园里只有昏暗的路灯,大厅里还有隐约的音乐声传来,肖白深深地吸了一口带清新花香的空气,哼着歌,拎起裙子,在这个空无一人的花园里转起圈来。
大厅里音乐的曲风有了改变,肖白也调整了舞蹈的风格,想起自己以前练过的斗牛舞,干脆就跺着小脚在这蔷薇花园里铿锵有力地跳了起来。
只是肖白一个连续旋转,中途腰部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截住,一个低沉的嗓音传来:“美丽的小姐,看来你还缺一个舞伴。”
肖白抬眼看去,心里就是一颤,虽然眼前这人明显是一副欧美人的长相,肖白却能一眼看出这就是白翰如!
他的个子要比她熟悉的白翰如更高一些,皮肤更白一些,鼻子更挺一些,眼睛也更加的深邃,只是深褐色的头发和茶色的眸子却是一点都没改变,总之……他、他更帅了有木有?!不不不,是帅毙了!!!
其实刚才那个王子金发碧眼,长得也绝对不差,只是肖白不在意的人,她根本就没注意人家长了几个鼻子几个眼睛,只有情郎出现了,她才会两眼发光的正眼看人。
看着肖白抬着小脑袋,眼里像是装了满天的小星星一样一闪一闪地望着自己,再想到刚才肖白像看一件死物一样看着王子的神色,他心里就感到一阵莫名的愉悦,于是他唇角微勾,牵起肖白的小手,将她更紧的拢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暧昧的低语:“小姐不出声,我就当默许了。”说着他脚下一滑,就把肖白带进了激烈的舞蹈里。
肖白被他转的头昏目眩,被他抱住的腰部也感到有一阵阵热浪透过衣物不断传入,这种温热让肖白的双腿直发软,她极力地克制着自己,才没有让两条软腿乱搅到一块。
停!停!!肖白在心里大喊着提醒自己,他虽然长得很像,可也不一定是白翰如,再说就算是白翰如的前世,现在也不认识自己,总不能、总不能第一眼看见人家就合不拢腿了,你的矜持呢?!你的高傲呢?!你的不屑一顾呢?!人家只是看一眼就都丢到南天门了?!!
在被带着旋转舞动时,肖白一边沉迷于他既优雅又有力的舞姿,一边又分地暗暗告诫着自己,试图唤醒自己被帅晕的理智。正好这时一曲完了,肖白便要趁机退开,好让自己可以好好冷静一下,可是那人不但没有松开肖白,反而大手一带,让肖白整个人都跌进了他的怀中。
“好软的腰啊,小姐,你没有穿紧身胸衣吗?”
他戏谑的低语,让肖白瞬间脸红耳热,本来肖白并不觉得不穿紧身胸衣有什么,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感觉自己好像是为了勾引他才特意不穿紧身胸衣似的。
肖白羞恼地一把推开他:“混蛋!你怎么可以对淑女说…说这种胡话!”





沉溺(NPH) 一对
可是他用大手很轻松地就抓住肖白推拒的小手,又把肖白抱入了怀中。他一手抓着肖白的一只手腕,一手伸过去搂住肖白的细软的腰肢,低头在肖白耳边暧昧地调情:“是的,我是个混蛋,可你也不是个淑女,你不认为我们正好是一对吗?我的大小姐?”
原来的白翰如至少在表面上还能保持一个谦谦君子的模样,可是这个前世,怎么坏得这么无遮无拦、无所顾忌?
或者…他根本就不是白翰如?
肖白心里惊疑,心里想着挣脱他,可是身体却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在他怀里都恨不得瘫软成一堆,腻在他身上,甚至耳里听着他低沉性感的声音,肖白的两腿间竟然已经微微湿润了。
肖白暗叫不好,难道是这个坏坯子给她下药了吗?
想到此处,肖白竟有些怕了,她不要别的男人碰她,那样会让她感到恶心!
可是…这个人并不会……并不会让自己感到讨厌…难道只要长得帅,长得和白翰如相像自己就可以吗?不不不,她不是那么没原则的人,可是只是第一眼就……那也未太说不通了……
肖白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只要是关于他们的事,肖白的智商就会直线下降,肖白更不会想到有一种叫灵魂认同的东西,就是此种神奇的牵绊,让她与他们即使穿越不同的时空也会再次相遇、相识、相爱,直至彼此再也无法分离。
“谁、谁和你是一对!我和你才第一次见,你就说出如此胡话,你这坏蛋!这张嘴还不知骗了多少女人!!”
肖白外强中干的吼道,后来说着说着,不知怎的,竟满是莫名的醋意了。
听见肖白的话那人忽然面色一整,十分严肃郑重地说道:“我说的不是胡话,有些人天天相见也如同陌路,有个人只一眼就是一辈子!小姐,无论你相不相信,就在刚才,我就已经爱上你了。这些话,我发誓我从未对别人说过,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肖白被他迎头抛来的情话砸的有些懵,第一眼就……?一见钟情?这也太快了吧?肖白不是相信一见钟情的天真少女,所以她打算先让两人冷静一下,考察他一段时间再说。
面对他的灼灼盯视,肖白哑了半天,忽然想起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便张口说了出来:“可是……很抱歉,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他就是凯恩王子。”
“我知道…可那又如何?”他低下身,和肖白平视,他抬手轻轻抚摸着肖白一侧的脸颊,慢慢说道,“肖白,为了得到你,我不惜把整个天下都翻过来!”
说完,他一转身毫不犹豫地就向花园外走去,直到他的身影都消失在树篱后,却又忽然听见他提高了声音说道:“我叫本?亨利,很高兴认识你,肖?白。我相信,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直到脚步声消失,肖白紧绷的身体才算松懈下来。她低声喃喃着临走时他说的那个名字,奇怪,越念这个名字,越觉得发音有些像白翰如,难道他真的是他?
此后整个舞会肖白一直都没露面,直到散场的时候,肖白才出来走了一下过场。那王子大概是急着想把情妇快些弄回家,好能没羞没臊地翻滚一番,所以也没介意肖白的慢待,只是草草地对着肖白点了一下头,便带着他的小情妇上了马车一溜烟走了。而其他众人虽然没看到他们期盼的好戏,可是这场舞会带给他们的获也不小,只一晚上的功夫,不知勾搭成功了多少对儿,所以肖白的这个成人礼也算是皆大欢喜的结束了,只剩一脑袋问号的肖白在那没完没了的发呆。
舞会结束后,只有那个小侍女琳达叹息着安慰了肖白两句,此外再也没有人和肖白说什么。肖白的母亲早亡,父亲白公爵也在去年病死了。肖白作为公爵唯一继承人,直接世袭了白公爵的爵位,成为这个国家最年轻的女公爵。只是她这个公爵是世袭的,不像是原来的白公爵那样有军功在身,所以私底下也没有多少人在意肖白这个小女孩子,甚至因为她是凯恩王子的未婚妻,那些爱慕凯恩王子的淑女们还一致对她摆出一副敌对的姿态,只是为什么只是单单针对她而不是那个情妇,这里边就很耐人寻味了。
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王子不喜欢肖白。所谓墙倒众人推,王子不喜欢,肖白却占着让这些淑女们艳羡的位置,她们当然会阵营一致的欺负她。而那个情妇,王子是喜欢的,这些淑女如果欺负那个情妇被王子发现,肯定会引起王子的厌恶,所以她们虽然心里也不喜欢那个情妇,却也不会傻到去招惹她。
肖白对这种以一个男人的好恶来决定自己行事的女人们,虽然感觉有些无语却也没上升到鄙视的地步,毕竟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的活法,让你无语的,人家却乐在其中呢。
所以说做人何必那么较真,只要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恶事,自认为快快乐乐的过完一辈子,无论她们怎么活都不能说人家就是错的,或许到头来,笑人痴傻的自己才是最傻的那个也说不定呢。
肖白向老管家要了那天舞会来宾的名单,装着和侍女琳达聊家常,随意点了几个人的名字,让琳达给她讲一讲这些人的八卦,当然,那个本?亨利就在这几个人之中。
听琳达的描述,本?亨利就是个暴发户、土包子,花钱买了个伯爵的爵位却连基本的贵族着装礼仪都不懂,天天穿个马靴,粗鲁得不行。
肖白回想舞会那天,他确实穿了一双及膝的马靴和马裤,那大长腿简直太可了!!
肖白吸溜回快要流出去的口水,心里想到:幸亏他穿了她最喜欢的靴子,不然她实在无法想像那样高傲的人穿个娘不唧唧的镶钻高跟鞋和白色长袜会是什么样的可怕场景。




沉溺(NPH) 夜访
舞会后,没有什么社交的肖白窝在她的公爵府过了几天清闲日子,至于那个本?亨利,肖白打算先晾一晾他,现在可不能向他泄露出半点她急切的心情,要不然那坏坯子很有可能就此打蛇顺杆上,搞不好自己稀里糊涂的就会被他推倒了!
哼,原来就是她那个坑妹的大皇姐肖韶联合他一起把她诓去,稀里糊涂地就把她吃干抹净了,这次说什么都得…都得让他好好追一追自己才行,她才不要马上就答应他,哼!
肖白在那里想的挺乐呵,可是却忘了她只要一看见他就腿软的劣势,只怕到时候,人家还没怎么样,肖白自己就先投降了。
像白翰如这种惯于掌控一切、性格果决的人怎么可能给肖白太多乐呵的时间,也不过是过了三四天的功夫,白翰如就再次找上门来了。
是的,本?亨利就是白翰如的前世,肖白还在那里疑神疑鬼,她也不想想,除了他们,还有哪个男人会让她腿软肝颤,尤其这家伙还是让她最肝颤的之一。
白翰如并没有正常的上门拜访,而是选择夜闯香闺。
这天夜里,外边下着瓢泼大雨,时不时就有道照亮夜空的闪电划破天际。而在雷声的间隙中,正要上床睡觉的肖白忽然听见一阵轻微的敲击声。这个声音如此的近,肖白猛转身,那是敲击通向小露台的玻璃门的声音!
肖白皱眉望向窗帘后映出的身影,那个人很高,身材很好,脚上应该是穿了一双马靴。
见鬼,这大半夜的,还下这么大的雨,他来做什么?!
肖白一把拉开窗帘,隔着玻璃瞪着站在露台上向她微笑挥手的白翰如一会,忽然,她用更大的力气把窗帘又扯了回去:这个时间,一个被浇的透湿的男人,肖白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把他放进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可是白翰如并不是拉上窗帘就可以谢绝得了的谦谦君子,事实上正相反,肖白就是在他面前焊个铁门,他也会想法把它卸了。肖白那天送给他的称号并没有冤枉他,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通向露台的玻璃门并没有锁,白翰如轻易就打开了门,长腿一迈就进了房间。
撩开窗帘,他和肖白面面对视,最后还是肖白先沉不住气,她冲这个夜闯闺房的登徒子吼道:“你来做什么?!有什么事,请你明天到公爵府的管家那里预约,谢谢!”
“我想你了。”不管肖白的叫嚣,白翰如就那么定定地望着肖白,非常平静地开口说道。
肖白被他说的一噎,尤其是他那毫不避让的炽热目光,让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其烧化了。她清了清嗓子,调节了一下被他打乱的情绪,依然语气严厉的吼道:“别胡说八道了,你个夜闯私宅的混蛋!快给我出去!!”
对肖白的指责,白翰如毫不在意,他微微一笑,走得更近了些,低头很温柔的看着肖白说:“你说我什么都可以,我只是想来好好看看你,这几天我想你想得狠了,实在受不住了才会大半夜的过来,你……”
白翰如想抚摸肖白脸颊的手被肖白一把打到一旁,她气哼哼的说道:“只不过才见我了一面,鬼才相信你说的那些话,好了,现在你看也看了,请回吧!”
“回去?回去哪里?我的最终归宿只有你,就像你无论如何奔逃,最后还是会回到我这里一样。肖白,承认吧,我就是你的宿命,你看看,你在我手里打着摆子,那么高傲,鄙视一切的你,只在我的手下颤抖。承认吧,承认吧……你和我一样心情激荡,和我一样渴求着对方,我是你的灵魂之友,是契合你身体缺口的另一半。为什么要抗拒我,嗯?明明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在向我招手!屈从吧!我的小绵羊,顺从自己的心,到我怀里来……”
肖白都要被他一大长串情诗一样的话惊呆了,这是活在歌剧剧本里吗?可是一想到所处的时代背景,肖白就不那么惊讶了,好吧,一个浪漫到死的时代,说出什么肉麻的话都有可能。不过再美的语言让他说出来,肖白听着都像是恶魔在蛊惑迷途的羔羊,什么屈从,什么身体的缺口,这些用词听着怎么那么的……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离得太近了,起开!”肖白伸手推拒着他离得过近的胸膛,他身上散发的浓烈的男人味让她的腿一阵阵的发软,她只能做出强烈的抵触动作,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不用怕,我的小姑娘,”他又开始轻抚她的脸颊,“只有得到你的允许之后,我才会碰你。不过,我不会离开你的,至少不会离开你太远,因为你是只属于我的领地,我唯一的领地,我不容他人染指!肖白,你终将也只能是我的……快一点吧,肖白,快一点爱上我,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越说身体离肖白越近,直到最后一个字从他嘴里吐出,他的唇几乎是贴在肖白的耳廓上开合。他嘴里呼出的热气让肖白耳朵上的绒毛根根竖立,肖白因为神经高度紧张,呼吸变得十分急促,高耸的酥胸也时不时触碰到他的身上。那软弹的触感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紧,肖白身上隐隐飘来的处子幽香也让他愈发的不能自持,意识到自己正在玩火的他低咒了一声,有些懊恼的退开一些。
又一道破天的闪电袭来,瞬间的高光照亮了他的脸庞,也照亮了他深幽的瞳眸,那是一双即使穿越时空,也依然坚定不移的淡棕色的眸子。在那个世界,这双眼睛就是如此的坚定、执着,不曾出现过哪怕一丝的动摇和退缩,它们自始至终都锁定在肖白的身上,仿佛从旷古伊始它们就始终如是,未曾改变。
这种过了界的执着就是一种永恒的桎梏,它们斩断了肖白所有逃脱的可能性,无论她是爱、是恨,是欲、是欢,是疯、是魔,都只能在它们划定的区域里轮番上演!
不论过去、现在,亦或将来,有一种爱执着到竟然具备了刺穿时空的可怕力量。
所以,无论它到了何处何时,初生便已是顶级。
他的目光让肖白浑身不自控的颤抖,原来世界的白翰如是个已经生长成熟的个体,他知道隐藏起自己锋利的爪牙,懒洋洋地诱惑着肖白上钩。可是这个世界的白翰如还没学会隐藏,他就如同一个没有鞘的锋利匕首一样,闪着让人胆寒的幽光。
他的邪,他的恶,他不容置喙的霸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全部袒露在肖白的眼前。他不怕暴露自己,因为他笃定了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沉溺(NPH) 车祸
就是这种好像完全吃定了自己的笃定让肖白十分的不爽,好像在这个世上,肖白除了他就不会有第二个选择了一样!
………
好吧,确实也没什么其他选择,她就是为了他而来的。
可是肖白还是想挣扎一下,她刚刚回想了一下,那几只都是连个基本的求爱过程都没有,好像不知怎地就跟他们稀里糊涂的滚了床单。不行,这次她要好好体会一下被求爱的过程才行,尤其是面对白翰如这种高难度的货,更要挑战一下!
肖白打定了主意,就算是白翰如的深邃目光让她浑身战栗,她还是丝毫没有退让,她直直地回瞪着白翰如,指着他进来的那道玻璃门大声道:“胡话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请出去吧!你这个无礼的混蛋!!”
肖白自觉气势十足,可是在白翰如这个变态眼中,这样的肖白更是别有一番风情:她直直望着他,大声叫骂的样子就像是一头野性难驯的小马驹,刚才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在不经意间弄湿了她的胸口,在闪电的光照下,他能隐约看到纱质睡衣下的一抹春光,那是没有人触碰过的嫩粉色……
白翰如吸了一口气,最后深深看了肖白一眼,然后就如上次一样,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肖白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跑到玻璃门后,看着他利落地翻过露台的栏杆,踩着建筑物上繁复的花纹装饰,灵巧地跳到了楼下。
他最后似乎又回头看了肖白这边一眼,只是夜深雨大,肖白隐在窗帘后边,也没有看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直到他快步走远,身影完全消失,肖白这才慢慢地滑坐到地上。
不行,明明是和他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怎么自己还是会像初恋的小姑娘一样,心砰砰跳得如此厉害,仿佛没有喉咙阻着,一颗心就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一样!
之后的几天,肖白依然没有出门,可是无论肖白是躺是坐,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时刻盯着她,肖白知道这双眼睛的主人是谁,只不知这种感觉到底是自己的臆想,还是他真的像变态一样在某处窥伺。
而被这种感觉困扰了几天的肖白却有一种疯狂的想法,肖白想躺在床上,对着窗口大大的敞开自己的双腿,然后将手指慢慢插进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是的,她想折磨窥伺她的变态。她想让变态欲罢不能、疯狂地渴求她,她想勾引变态忍无可忍地扑过来吃掉她,而她会在最后一刻拒绝他,她喜欢看他因为她而变得暴怒和歇斯底里,然后她会用爱和欲望安抚他,可她却又会在猛兽满足的酣睡之时再次远离他。
所以说,肖白能招惹这帮变态不是没有缘由的,就她这种别扭的性格,她不死谁死。
不过最终肖白还是没有那么做,她得矜持,既然选择蹲在羊圈里就得有羔羊的样子,再说了,就算是配合游戏背景,她也得装出淑女的样子。
可是没有互动的游戏是乏味的,肖白终于耐不住走出了羊圈。肖白打算去自己的公爵领地看看,顺便看看自己出门晃晃能不能引得毒蛇出洞。
肖白只带着琳达一人坐上了马车,此外就只有一个赶车的车夫。上车前,肖白四处看了看,到了外边她被人窥伺的感觉更加明显,可是她不知道他究竟是躲在哪里在看着她。
一路无话,马车这时已经走上了山路,肖白坐在马车里昏昏欲睡。
突然,马车一阵剧烈颤动,随即变得东倒西歪起来,好像随时要翻覆一样。肖白抓住车上的把手想站起来透过对面的小窗口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因为马车剧烈的晃动,肖白连站稳都很难,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琳达的尖叫声和车夫惊恐的惊叫相继响起,肖白猜想到可能是拉车的马失了控,要撞上什么地方,所以肖白拽着把手,一脚踹开了门就要往外跳。
这时,突然有一个黑影一晃而过,紧接着肖白就听见前方传来一声马的悲鸣长嘶,然后整个车厢就突然向左倒去。
肖白皱眉刚想往外跳去,却被人一拽一搂,瞬间就被拉到了一匹马上。
肖白稳了稳神,侧头向后看去,果然救她的是白翰如。
“多么危险啊!我的小卷心菜。”白翰如一手搂着肖白的腰,一手控着缰绳,让马走到悬崖边。
肖白看看倒在悬崖边的马车,又看看牵着马的绳子被利器割断的地方,很快就在脑中还原了刚才的危险场景:拉车的马刚才不知为什么受惊了向前疯狂飞奔,而它的前面就是悬崖,如果任其疯跑下去,非得带着马车一起掉到悬崖底下不可!幸亏白翰如当机立断拔出佩剑砍断了绑在马身上的绳子,这才使马车只是翻到而不是跟着那匹疯马一起掉下悬崖!
肖白想清楚了事情的原委,略微沉吟了一下,忽然莫名地微勾唇角笑了起来,她就那么带着三分笑意望着白翰如说:“白、本?亨利先生,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只是,您是否知道我家的马忽然失控的原因呢?”
白翰如闻言,眼睛眨了一下,随即嘴角也挂上了和肖白一样的莫名笑容:“我…应该知道吗?”
肖白白了他一眼,不想在这里跟他玩猜哑迷的游戏,按白翰如的恶劣本性,这事十成十是他做的,先弄疯了肖白家本性驯良的马,再出手救她,好让肖白能感激他,从而……因感恩生爱而从了他?
她是为他而来,从是早晚得从的,只不过不是现在,这样的坏家伙,肖白就是不想让他轻易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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