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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六皇女死后的两个月零两日这天一大早,内医正就匆匆地向文成大正所居的卧龙宫快步走去,昨日晚上几个太医聚在一起反复斟酌后又调整了药方,现在他正拿着这个药方去找文成大正批示。
这一段时间以来皇帝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到现在还没有人敢告诉她六皇女已死的事实,就怕皇帝悲怒交加之下再有什么不测。
可是这个医正带着几个医官走到卧龙宫的东暖阁门口时,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文成大正所住的暖阁门口竟然没有一个值守的宫人。找不到传达的宫人,这个医正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将门小心的打开了一条缝,可是里边的景象却把他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东暖阁的幔帐都没放下来,他从门缝里清楚地看见文成大正不着片缕地躺在两个裸女中间睡着,甚至大正的那东西还插在前面那个女人的腿间,而大正身后的女人则紧紧地贴在大正背后,胳膊还搭在大正的腰上。地上则横七竖八地躺了四个近身服侍大正的高级宫侍,也是光洁溜溜,看他们这样明显是昨晚和主人一起共度了一场淫欲盛宴的样子。
医正刚想喊出声,却被一只手快速的捂住了嘴,身后的一个医官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他捂着医正的嘴向后拖离门口,又回身小心的关上了门,这才走远了一些小声地对医正说道:“千万别声张,咱们现在只有快速地去报告给太女殿下才能得一死,要不早晚会被大正灭口,快走!!”
当太女带着后宫大主管和一帮侍卫宫人赶到卧龙宫时,那文成大正竟然还在昏睡着,还是大主管在太女眼神示意下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低声叫了好久,大正才缓缓醒了过来。
只是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首先看见的却是直直瞪着他的太女,那太女脸上挂着冷笑,眼里满是讥讽和蔑视。
大正第一反应就是要怒斥太女怎么可以如此不懂礼数,擅闯卧龙宫!可是他还没张口冷不丁听见一声娇吟,他低头看去,却是吓得满脸大骇:他的床上怎么会有一丝不挂的陌生女人?!!
不用说,最后太女以文成大正在皇帝重病期间公然秽乱宫廷的大罪将其暂时关入冷宫,以待皇帝苏醒后再做定夺。
只是这皇帝还能醒来了吗?
事后,当医正战战兢兢又拿出修改的药方向太女请示的时候,太女看了他一会冷下脸开口说道:“新药方我看颇有凶险,还是维持原有的方子吧!”
是啊,当然要维持原有的方子了,毕竟这个方子已经让皇帝昏迷长达两个月之久了,好用至极,怎可轻易改动?
太女接连踢掉挡住她通天大道上的两块绊脚石,心里大畅,可这心里一畅快,色心就起来了,六皇女府上的男人们现在还不方便动,不过罪臣肖白的可就随便她挑拣了,尤其是那个什么圣子,她还没玩过长相这么特殊的男人呢!
只是让她气愤的是,她这边刚起了意,肖白府里最出挑的那几个男人好巧不巧地都被清贵君招入了他的宫中!
哼!大正都被她弄了,一个贵君算什么!可是手下的谋士大臣却都劝阻她:在这关键时候,千万不要因色误事!
太女还得靠这些谋士大臣帮她登上那个最高的位置,所以只能先将这事忍下来。不过用不了太久她就是金銮殿的新主人了,到那时,她想要哪个男人,他们还不得爬着过来求她临幸么?!





沉溺(NPH) 牢房
太女在外边闹得热火朝天,被关在禁宫里的肖白却也没闲着。对太女来说,肖白就是条砧板上的死鱼,所以她只是在禁宫周围象征性地加派了几个人手,便将肖白扔里头自生自灭了。而后来她忙于筹划扳倒文成大正的事,更是连询问一下肖白的状况的事都忘记了。
太女能这么放心,还因为原来划归于肖白掌控的左营的实际控制权也已经到了她手里,左营副营将和大部分偏将都已被她的人买,帮肖白执掌左营的那个熊孩子小将已经被彻底架空,后来那个小孩伢子和肖白的其余男人一起钻进了清贵君的宫里再没出来过,整个左营实际上已经稳稳地掌握在太女手中了!
掌控了一切的太女在心中感叹:这个五妹和她的男人们还真是一个赛一个的不济啊!那个石女肖白……呵,搞不好,她府里的男人们还都是处子呢!想到此处,太女是心热身也热,恨不得现在就闯入清贵君的宫里,将那几个只会躲藏的小耗子抓出来剥光了好好料理一番!
只是太女心中的小耗子们其实就是一群猛虎饿狼,外边在为了瓜分天下而明争暗斗,被囚禁在禁宫里的肖白却被这帮饿兽分食个彻彻底底,他们生生将这阴暗荒僻的禁宫弄成了活色生香的欲巢!
一开始肖白还优哉游哉地由着太女手下的那帮人将她押送到禁宫里,肖白之所以这么轻松,是因为她料到太女现在还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反而会好吃好喝地供养着她。毕竟短时间内连续死掉两个皇女,难会让人对现在时局下的最大受益者太女心生疑窦,这对想买人心的太女来说可不是好事情,再说,现在的肖白已经无足轻重了,就是活着对太女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所以肖白毫无心理负担地跟着太女的手下进入了禁宫,直到禁宫的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肖白还乐呵呵的:不过是被短暂的限制了自由,吃穿用度也不会有什么亏待,她待在这里边还乐得清净了。
只是禁宫里接手的两个女官确实是将她带到了卧室,可是却没有停步,而是两人一齐搬开床,露出床底下的一个黑洞洞的地洞口。
这个操作就让肖白很迷了,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太女想将她引入密室做了她?可是太女想杀她也用不着这么繁琐吧?再说太女还得靠着善待她来体现自己的大度买人心呢,怎会现在就杀了她?她又没惹太女,太女不可能蠢到多此一举啊?
再说…他们不是已经买了这里的……所以,这是他们安排的?
肖白想到这,又看了看地上那个黑洞口:难道这是通向哪里的密道?可是她现在没有必要逃跑吧,打草惊蛇可不明智。
不过肖白犹豫了一下还是让那两个女官带领着走入了那个地洞,肖白就是艺高人胆大,就算是有谁想要陷害她,也没什么怕的,凭着她变态女金刚的力气,她能把这整个禁宫都拆了,一个小小的地洞又算得了什么。
走下长长的阶梯,肖白并没有看见料想中的地道,而是……牢房?
我靠,真的要把她关起来?
那牢房里虽然看起来很干净,甚至还有崭新松软的被褥,可是让肖白待在这没门没窗的地下,肖白会被逼出幽闭恐惧症的!
哪个鬼想出的这个变态主意,太女吗?不会、不会,那个太女只会直来直去的施暴,能有这种鬼畜的想法的只能是……
肖白咽了咽吐沫,什么都没说,乖乖地跟着女官进了那个过于崭新的牢房,然后由着两人把她的手腕捆在一起,栓到牢房顶部某个可疑的吊钩上。
肖白看了看捆住自己手腕的绳索,那小绳子对她来说只能起到装饰性作用,就是对普通囚犯来说也过于纤细了。
果然……
肖白还在观察捆着她的绳索时,一个女官轻声说了一声‘得罪了’,就把一个面具戴到了肖白的脸上。
那个东西说是面具,却没有开孔,盖在肖白的脸上,让肖白看不到任何东西,而且呼吸也稍感憋闷。
这个诡异的面具让肖白剔除了其他可疑人物,看来只可能是一直憋着大招的那个了……
好、好吧,就算是再不想面对,早晚也有这一天……
对他,肖白的心情是复杂的,一般的女子或许会惑于他的魅力而爱上他,可肖白是知道他的本性的,那就是一条蛇,一条毒蛇,这种人在现世,肖白是绝对不会招惹的,除非她有撩完毒蛇还能全身而退的能力……是的,如果她有那个能力,她会去的,毕竟越毒的蛇越美丽,滋味也愈加鲜美。而且对有抗毒能力的猎蛇者来说,蛇毒咬在身上就如同麻酥酥的春药一样舒服,习惯了这种刺激,那些安静如鸡的怎会再引起高阶猎手的注意?只不过,老猎手也难保不会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到那时,谁是猎物可就未可知了。
就比如现在,到底谁才是捕食者呢?
要说被缚住双手、夺去视力的肖白更像是待宰的羔羊,可是她又是自愿走入圈套的,那她以身作饵是为了什么?
隐在暗处窥伺的凶兽是可怕的,可是一旦他被可口的小猎物勾引着走出了蔽身的阴影,就有从捕食者变成被捕食者的危险。
只有猎食者之间的战斗才会火花四溅、激情四射,一个是满腹毒液的毒蛇,一个是披着羔羊皮的不明生物,究竟鹿死谁手,不到最后一刻,真的很难知晓。




沉溺(NPH) 惧怕
肖白被蒙着眼睛,捆着双手,耐心地等了一会,那两个女官早已经走了,肖白听见她们临走时有锁链的声音传来,应该是她们锁了牢房的门。肖白心里苦笑,躲了这么长时间,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只是这种变态的玩法还真是符合他的恶趣味。
眼睛被蒙住后,好像就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力,肖白感觉她等了很长的时间,实际上并没有那么久,毕竟某个人比她更急。
忽然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肖白将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果然是他,是熟悉的非常清淡幽长的木香,他和柳如烟一样,常年都习惯用同一种香料熏衣,不曾有过改变。
耳廓忽然被他的指尖轻轻碰触,让肖白小小的惊了一下,可是她马上反应过来,歪头用自己的脸侧轻轻磨蹭他的手指,就好像是做错事可怜兮兮地讨好暴怒主人的小猫咪。
肖白像个小奶猫一样向他撒娇的动作让白翰如眼睛微眯,他克制住想把她一把拽过来直接不可描述的冲动:不能让这个狠心的女人就这么混过去,她竟然妄想就这么一去不回,她还真是狠心啊…狠心?她长心了吗?!
白翰如的指尖缓缓抚过肖白的耳垂,他叹息着开口说道:“肖白啊…肖白,你做下不再回来的决定时,可曾有那么一刻,想起过我?”
肖白心里一突,知道这是白翰如来讨债来了,给她个胆她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还询问他,他是如何得知她梦里的事的,问得那么清楚做什么,这本来就不过是一个游戏而已!还是先把现在对着她呲牙的毒蛇哄好了再说吧。
“我……我并不是不想回来,只是因为…因为你们…我压力有点大……我只是想自己一个人静静……我……”
“你想一个人静静?那里只有一个人吗?呵,难道那个人的尸体顶的过我们所有人吗?你宁愿给一个尸体陪葬也不愿意回来!你是想给他殉情?!和他生活了几年,你爱上了他,是不是?!爱到想和他一起死,是不是?!!”
白翰如的话让肖白又想起小苏离最后蒙住她的眼睛,轻声说着别看,嘴里却不断涌出大量鲜血的场景,肖白的身体又开始不自控的颤抖,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是无法随着时间而减缓的,就像是一个血淋淋的无法愈合的伤口,她只能自欺欺人的将它掩盖,却没有能力将它治愈,只能任其在阴暗处慢慢沤烂,慢慢将她的神侵蚀。
现在只是草草掩盖的伤口被他活活撕开,肖白悲伤的不能自已,可是她不得不从无限的悲伤中挣扎出来,因为眼前还有一个人需要她的安慰。
她感觉自己就是个背着累累情债的罪人,她还不完的,她越欠越多,永无偿还的可能。
“我……是个罪人……”有泪从眼角滑落,盖在肖白脸上的面具快成了装着眼泪的容器。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也没有能力处理好和你们的关系,我…没错,我是爱上了他,可是我是因为…因为贪恋那种可以简简单单只爱一人的感觉我才不想…我不是不想回来,只是在这里,我感觉我就要被对你们的爱与愧疚撕裂了……你们都向我要,那我倒底该给谁呢?我谁都想给,可是却谁都没法给,我知道是我的卑鄙、我的贪心,让这一切成了一个解不开的死结,所有罪的根源都在我,所以……我就想着或许我消失了,你们就会自由了,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肖白哭泣着断断续续地说出的可怕想法吓得白翰如心脏紧缩,他快速打开牢房的门,一把抱住肖白颤抖的身体说道:“你这个坏女人,将我的余生都变成了永远的黑夜,可是我至少还有你在,你就是这一片漆黑中的唯一光明!可现在,你想把这唯一的光源也撤走吗?!你要将我丢弃到永世的黑暗中吗?!那种黑我体验过,你知道我是付出怎样的代价才从那种黑暗里爬出来的吗?!现在你又要将我推下去吗?推到那种让人发疯发狂的鬼域里吗?!!”
“我不是……对不起…我太累了…”肖白在他怀里摇着头哽咽道,“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我……”
肖白的话让他越听越心惊,他有些发慌地摘下肖白脸上的面具,捧起她满是泪痕的脸——面具这个东西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己因为看见肖白可怜兮兮的脸而轻易原谅她的道具,暗地里也是有着他自己的恶趣味在里边,可是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和与肖白的分离相比,这世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不能走!不要从我身边离开!!我不逼你了还不行吗?我…能为了你忍耐一切…所以…你能为我稍稍忍耐吗?我要的也不多,只这一世…我也只有这一世……”
说到后边,他又将肖白抱进怀里,大概是不想肖白看见他流下的软弱泪水。
虽然他不让她看,她也知道他哭了,能让这样的男人哭出来,看来他是到了极为伤心惧怕的地步,她心生不忍,承诺也脱口而出:“好吧…为了你,我一定会坚持到最后的,坚持到我死的那一天……”
“不要说那个字,那个字是我的禁忌……你会活着的,你会永远活着的…拼了我的命我也会让你活着的……”
肖白来不及细想他话中的意思就被他低头吻住,又是那种因为惧怕而过于需索的深吻,是能吻到灵魂深处的亲吻。




沉溺(NPH) 鉴赏(H)
直到两个人都快要窒息了,白翰如才放开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肖白。热吻的美好让白翰如稍稍平复,他这才发现肖白的手腕还被吊在棚顶上,他有些歉意的想伸手松开束缚着肖白的绳索,可是肖白却红着脸说出让他呼吸一滞的话。
“白哥哥,你要是喜欢…这样,肖白、肖白就陪你……”
肖白说这话时形象其实并不太美好:她的眼睛哭得红肿,好像是一只红着眼的小兔子。嘴唇也被他刚才剧烈亲吻的动作吸得微肿,如果仔细看,还能看见她嘴角旁还有一点被牙齿咬过的红印。头发也被他紧紧抱着后脑亲吻而揉得蓬乱。她衣领歪斜,身上的衣裙也被他刚才过紧的拥抱而变得皱巴巴的。她的手腕被吊缚在房顶上,完全失去了自由,就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奴仆一样。
可是这样的她在他眼中却有着一种被摧残以后的特别的美——只要这种摧残是他给予的,那就是美的。
可是更致命的是,被摧残成如此的她却红着脸说着他可以再继续,她在暗示他,只要是他,她都会陪着他继续下去,甚至他还可以更过分一些。
这样的她就像是一个自愿献祭给恶魔的天使,那么的圣洁却又隐隐带着某种勾人沉沦的性感。恶魔是无罪的,只怪天使太过诱人,诱惑着恶魔用他最邪恶的部分,狠狠地刺进天使的最深处,让天使变得和他一样的污秽不堪,直到那对能带着天使返回天堂的洁白羽翼,也被恶魔彻底地染成地狱的黑色,他就可以永远地留住他的天使了,在地狱里吟唱欲之赞歌的淫荡天使。
白翰如的呼吸微微粗重,他一声不吭地开始解着肖白身上的衣裙:腰带、裙子、亵裤,一件接一件被他略显粗暴地脱下扔到一旁,只有身上的短袍因为手臂被捆着无法脱下,可是也已经被他全部解开。
最后是肖白改制的短肚兜,白翰如手指捏住肚兜的边缘只是向上一掀,一对白得耀眼的两团好肉就从肚兜下边争先恐后地弹跳出来,差点晃花了白翰如的眼。
可是那对好乳再如何诱人白翰如也没有第一时间就将其捉到手中玩弄,反而向后一步,细细地从上到下打量起肖白来:看她的美乳,看她的细腰,看她身下细软黑亮的毛发,看她紧闭的笔直双腿。他将她细细打量,如在欣赏自己刚雕刻完的最称心完美的艺术品。
肖白被他肆无忌惮的目光看得直发窘,要是平时,肖白早就抬起手臂左遮右挡了,可是现在,她的手臂被缚住,无法遮羞,只能敞开着身体任由白翰如细细品鉴。
“肖白……你是为了我生的…你的每一处皮肉每一块骨头都长在我的喜爱点上…肖白,你真美……美得让我欲罢不能,让我……根本没法放手……”
白翰如一番欣赏下来好像真的被这种姿态的肖白蛊惑了,他一边喃喃地说着有些古怪的情话,一边抬起手握住肖白的一只乳房揉搓。后来,所有的情话又终止于肖白的唇齿间,白翰如这次不再饥渴深吻,而是用上了他高超的技巧,他的大舌或是卷起肖白的小舌带着她一起上下辗转,或是用舌尖灵巧地扫过肖白口腔里的敏感点,让肖白不自禁地发出低吟声。
“湿了。”白翰如在肖白的唇间暧昧的低语,这时,他的手指已经探向肖白的腿间,那里一片湿腻。
“嗯…啊…”他的性感低语和灵巧的手指让她张嘴发出一声娇吟。
“把腿打开,让我摸摸里边。”
他依然是那种性感低音,犹如是一只趴在人的耳边,以声惑人的恶魔 。
肖白红着脸听话地稍稍侧抬起腿,给他作恶的手以更宽广的空间。
“主动抬起腿让男人摸,肖白,你真是淫荡……”
听了他的话,肖白就想合起腿,可是他已经早一步抓住她抬起的那条大腿放在了自己的腰后,彻底地断掉了她合起腿的可能。
“怕什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谁也看不到,谁也不知道,你可以更骚一些,更淫荡一些,勾引我吧,肖白,你不是说爱我吗?那就用身体表现出爱我来。”
他的话让肖白的脸更红了,她这种动不动就害羞的性格那可能放开了主动去勾引他,可是她还是尽可能的做了一下小小的尝试,比如拿自己的小穴主动吞咽他的手指。
“呵……”肖白的小动作让白翰如觉得很可爱,可是今天他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肖白,“还不够,宝贝,能陪我玩更有趣一些的吗?”
“玩什么?”肖白虽然预感到可能要不妙,可是眼前这条炸毛眼镜王蛇刚有点笑模样,她哪敢提出异议,只好顺着他的话问道。
白翰如从怀里掏出一捆红色缎带说:“宝贝,你是神赐予我的礼物,所以我要把你像礼物一样美美的包起来好吗?”
所以说到底,你果然是要sm了啊?我就知道,这种背景也安排不出别的节目了。
肖白心里吐着槽,面上却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说:“白哥哥,你、你不是要把我绑起来打一顿吧?”
“呵呵……小可怜,我怎么会打你,”说到这,白翰如的话音一顿,又改口道,“我不用手……”
“要、要用鞭子吗?”肖白的小脸有些发白,一点都没有叱诧疆场多年的女将军的英雄本色,看她这样下一句话就是要开口求饶了。
“是啊,鞭子,肉鞭……”白翰如慢悠悠的说着,嘴边还挂着一抹坏坏的笑意,可是他的手速可不慢,说话的功夫就把肖白三下五除二的绑好了,其技术之湛已经可以算作是殿堂级了!




沉溺(NPH) 拷问(H)
肖白的两手仍然被绑在一起,可是双腿已经被大大的打开,被分别绑着吊在房顶的挂钩上。
本来这种无法合拢双腿的姿势就够肖白羞窘的了,偏偏白翰如还微微弯下腰,低头仔细地观察着肖白大大敞开的小穴说:“果然,这样可以看得很清楚呢。”
肖白羞得说不出话来,不能合拢双腿躲羞,小穴本能地紧紧一缩,把刚才半含着的一泡透明淫液挤压了出来。
这个场景让一直不错眼珠盯着肖白下身的白翰如瞅了个正着,他咽了一口唾液,用指尖勾起那半落不落的淫液,那水线拉起了长长的粘稠丝线又突然断掉。
白翰如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恶意的笑容:“呵呵,看看这小嘴馋的都口水乱流了。”
肖白被他羞得一点办法没有,只能偏过头去,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
可是只是因为害羞不看他,他也受不了,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宝贝,你不看我,是因为讨厌我这样碰你吗?”
他的话逼得肖白只能又转回了头:“不是、我…嗯啊!不要碰那里!”
“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很难看,才不看我的?嗯?”
白翰如贴着肖白的身子,极近地逼视着肖白的眼睛,中指在肖白的小穴出入,而大拇指则时不时地按上肖白隐藏起来的小肉珠。
“不是,你好看、好看死了,啊!不要总按那里啊!”
“那你会一直看着哥哥喽?那我考考你,看看你有没有说实话。现在告诉哥哥,我在做什么,嗯?”
白翰如无耻的问话,让肖白实在张不开口,她脸蛋红的发紫,目光恳切地望着他,只求他这个变态不要再问这种变态问题。
可是白翰如哪管肖白恳求的目光,他不但没有放肖白一马,反而手下的动作更激烈了,操得那水穴咕叽咕叽直响。
“宝贝睡着了吗?今天宝宝不回答出刚才的问题,是不会让宝宝睡觉的哦。”
“呃啊啊…太、太快了……”肖白被白翰如的手指操得小屁股一撅一撅的,竟是要高潮了的样子。
可是白翰如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抽出手指,举到自己嘴边,一边用那双又邪又魅的眼睛斜瞟着肖白,一边伸出舌头慢慢舔舐着手上沾染着的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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