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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哦
他那放浪的样子让肖白呼吸一滞,她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神仙程序员才会造出这种要命玩意!
可是眼睁睁地瞅着这种雄性荷尔蒙浓缩体在她面前浪,她欲求不满的小穴更是抗议了,肖白咽了咽吐沫,还在那想着怎么组织语言求他再继续,可这时候,白翰如却忽然拿出一方绣着蓝紫色兰花的手帕擦干净了自己的手指,转身就向牢房外走去。
“白、白哥哥!你、你要去哪里?”看他一声不吭扭头就走,肖白急了,他难道打算将她就这样不上不下的晾在这吗?!
白翰如转过头,脸上带着落寞低声说道:“果然,你并没有看我,那我就不在这讨嫌了。”
“你、你!好好,我、我说还不行吗?”肖白看他说完话转身又要走,只能叫住他,硬着头皮答应了白翰如的变态要求。
“你、你刚才,嗯…在、在……在……”
肖白结结巴巴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白翰如又将手指伸进肖白的小穴里动作着,好似在好心提点肖白一样道:“在什么?难道宝宝这么快就忘了?那哥哥就再做一会这个动作提醒一下宝宝。”
“嗯、嗯,啊……”
肖白稍稍回落的感觉被白翰如几下又重新唤了回来,可是白翰如是不可能让肖白就此蒙混过关的,他屈起两指,用指尖轮番刮搔着肖白内里的敏感点,可是在感到肖白的小穴越缩越紧的时候就会抽出来,只在她的阴户周围缓缓抚摸,直到肖白的气息稍平就又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肖白被磨得头发汗湿、喘息急促,小穴里流出的春水将牢房地上铺的灰色青砖都打湿了。
肖白实在被逼的不行了,她喘息着妥协道:“哥哥…哥哥在用手指……用手指操肖白的小穴…呃啊!不要、不要再加手指进去了…好快…哈啊……”
肖白的回答让白翰如呼吸微促,玩弄肖白的身体他也不好受,身下的那根早被她叫得快要胀裂。可是他还是沉迷在这种游戏中无法自拔,他喜欢把她逼到退无可退,然后被迫向他露出最淫乱放荡的一面。
白翰如三根长指在肖白小穴里快速动作着,次次都没到手指的根部,被急速翻动的小穴已经充血泛红,充沛的水液被修长的手指击打得四处飞溅。
“呃啊啊啊………不要、不要…好快……要来了,要……”
肖白不能合起双腿,也不能伸手推拒,她只能摇着头哭叫着扭动腰部和屁股,穴肉紧紧夹住白翰如的手指,眼瞅着就要高潮了。可是这时候,白翰如再次恶劣地拔出了自己的手指,因为被小穴夹得过紧,手指拔出来时能听见一声响亮的‘啵’的一声。
被晾在到达顶峰前的最后一步,肖白难受地又流下了新的泪水,小穴也饥渴至极地啪嗒啪嗒地张合,只求白翰如赶紧再塞个什么东西进来解渴。
“白哥哥…好难受……我要…给我……”
肖白知道面对这个超难搞的死人,自己只能放软话求他,要不然还不知道这混蛋玩意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折磨她。
“宝贝哪里难受,嗯?”
白翰如上前半步将肖白虚抱进怀里,歪头舔吮肖白满是汗迹的脖颈,两只大手环过去,像揉搓发面馒头一样大力揉捏着肖白肥圆白弹的臀肉,只是一下都不碰肖白饥渴得要死的小穴。





沉溺(NPH) 挠痒(H)
都这种时候了,肖白实在没有力再顾虑那许多,只能顺着他的意说:“小…小穴难受……”
“宝宝得说清楚怎么难受,哥哥才能帮你。”
肖白的脖子耳朵都很敏感,再加上被白翰如大力揉捏臀肉,双管齐下,肖白只觉得自己小穴内部都在抽搐,她用乞求的语气求他道:“小、小穴痒啊…哥哥…求求你,别闹了,肖白好难受啊……”
肖白口里一边哀哀地求着,一边努力撅起自己的小屁股,用自己湿漉漉的小穴磨蹭着白翰如高高坟起的那处。
白翰如就当作没看见肖白的动作,任其将自己的裤子磨蹭的湿了一片,他伸指在肖白小穴周围划着圈,还在恶意地拖延时间:“痒?那我再给宝宝挠挠吧。”
“不!不要手指了!”被可恶的手指耍了两回的肖白拼命摇头,“肖白、肖白要哥哥的大肉棒解痒!”
“哦?既然宝宝要,哥哥就给,哥哥做宝宝永远的痒痒挠可好?”
白翰如慢条斯理地脱了外袍,松开腰带,把裤子往下一拉,就把已经胀得发红的肉棒解放了出来。
肖白看着白翰如握在手里慢慢撸动的粗长肉物,眼睛都快瞪了出来,她的身体已经被这帮玩意彻底改造成他们的欲奴,他们只要稍稍撩拨她就会春液泛滥,哪受得住这么彻底的玩弄,更何况白翰如早就有给她下药的前科,今天他满含郁怒而来,很难说是不是又给她下药了,几种情况联合折磨下,她哪还有什么理智,早就如饥渴母兽一样,满脑子只想着被那个又粗又长的肉棍捅烂!
“就那么馋吗?宝宝?”她迫不及待的饥渴眼神取悦了白翰如,他轻笑出声,挺腰让肉棒在肖白的肉缝里前后摩擦,让肖白流出的淫水将肉棒彻底浸湿。
眼瞅着到口的肉却吃不到,肖白急得跟什么似的,她一边低头看着在自己肉缝间若隐若现的肉棒,一边带着哭腔恳求道:“哥哥,来操我,再不来肖白就要死掉了,没有哥哥,肖白就要死掉了啊!”
肖白的话彻底搔到了白翰如最心怡的点上,于是他不再磨蹭,扶着硬如橡胶巨棒的粗长肉物对着肖白的小穴就狠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
白翰如的肉刃又粗又长,尤其顶端还格外尖锐,这一下实实地扎在肖白最里边的花心上,差点将肖白送走。肖白是被他弄得快要高潮,可是越是要高潮,小穴里边就越是敏感,尤其是娇嫩的花心,早就因为长久的欲望不满而充血肿胀,被他这狠狠一扎,那种尖锐的快感,就如同一道电流刺进了肖白的心脏一样,让肖白全身都是一僵,小穴也受惊般地紧紧掐住了入侵的敌人。
“嗯……肖白…你好热…好紧……怎么办…我感觉这辈子都操不够你了……”
白翰如被肖白的小穴夹得倒抽一口冷气,险些就此交代出去,他也是没法,好久没碰肖白了,刚才又磨蹭了半天,肉棒里满满当当地积压了太多的白浆,都堵到了关口那里,稍有不慎就可能一泻千里。
白翰如怕再刺激到肖白,让这要人命的小穴紧上加紧,所以他只能将跃跃欲试的肉物抽出一半,在肖白紧缩的小穴前半部艰难地抽插。可是这样一来,凸起的肉棱正好刮搔在肖白的敏感点上,让肖白不自控地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
如此插了一会,肖白的小穴倒是不像刚才那么紧了,却因为次次被照顾到敏感点,那些被完全唤醒的穴肉就像是此起彼伏的海浪一样,裹挟着搅混春水的肉物蠕动吮吸。
那又是另一番销魂滋味。
在如此盛情招待下,白翰如实在耐不住这种半吊子的插穴方式,随着小穴将他向里吸拽的力度,越操越深。
终于,白翰如的小腹又和肖白的阴户紧紧相贴,随着每一次拍击的动作,肉肉相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亮。
直到这时,肖白才体会到她被捆绑后的要命之处:要是以往,无论何种姿势,她被他们操得狠了时,她还能偷偷后退或是夹紧腿,这样多少可以缓和一下他们的过大过重的冲击力。可是现在,她被迫敞开的腿被绑得紧紧的,那毫无抵抗力的小穴,只能避无可避地直面白翰如犹如烧火棍一般又热又辣又胀的连连捶击,完全无法可施。不但如此,白翰如还用一双大手掐住了她的小屁股,在他挺腰向前撞击时,他的手把小屁股也往前一送,看那样好像恨不得将她就此扎个透穿的架势。
白翰如腰力颇好,就这么啪啪啪地连续操击了不知多长时间,好像不知疲倦似的,那急促的肉肉相击之声没有丝毫的停顿与缓和。
忍过了一开始的意,他现在已经进入游刃有余的阶段,正操得畅美无比,由肉棒处顺着后脊向脑部蹿升的连连快感,就如同一簇簇的电流,让他只觉得如在飞升。
可是他是美了,可苦了肖白,那可怜的小穴被插得都不知道大大小小泄了几次的水,呲得白翰如的裤子都湿了一大片,穴口的春水已经被长时间高速运动的肉杵捣成了白稠的泡沫,腻在两人紧紧贴合的地方拉着粘丝。
相较于外边,小穴的里边也没有好多少,穴肉被坚硬的肉棒磨蹭的血红,护在穴口的小花瓣紫胀到了极限,还被不断出入的肉棒拖拽着进进出出。而直面无情肉棒攻击的花心,被连番鞭挞之下,就像是一张被亲肿的小嘴一样嘟了出来,让肉棒顶在上面能明显感觉到那种让人舒爽的软弹肉感。




沉溺(NPH) 选裙(H)
“不要了……要被插烂了,小穴要被插烂掉了……好热…好胀……小穴要被撑裂了啊……”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的肖白嗓子都喊哑了,这已经不知是她第几次乞求白翰如停下了,可是这时候的男人能顺着她的乞求才有鬼了。
“宝儿,就快了,你再忍忍……嗯……你这丫头,这时候还咬我,不要命了吗?”
肖白也不想啊,可是又被他插出了一个小高潮,她有什么办法?
这时,白翰如的手已经放到了肖白的腰上,这个姿势代表他要进入冲刺阶段了,而被插得浑浑噩噩的肖白已经彻底破罐子破摔了,毕竟对现在的她来说,八级风和十级风又有何区别呢?
可是还是有区别的,被白翰如的最后冲刺直接送入一个彻彻底底大高潮的肖白,僵直着身子,配合着白翰如攻击的频率,啊啊啊地仰头尖叫。
当白翰如终于顶着她的花心向外射的时候,处在半昏迷中的肖白,只觉得自己正两腿叉开,坐在喷溅着岩浆的火山口上,而她就要被那一股股滚烫热流融化了……
毕竟积压得太过久了,射过了一次,白翰如的性器不但没有丝毫的疲软,反而吸髓知味似的更加兴致勃勃了。他看了一眼如同一个尸体一样软塌塌地挂在绳索上的肖白,叹了口气,他可没有奸尸的癖好,不过…让他就此罢休,他可不甘心!所以最后,白翰如解开捆着肖白的缎带和绳索,把她面对面的抱在怀里,那根依然硬挺的肉棒还深深插在肖白的小穴里,他就这么抱着肖白,走到牢房里的大床边,稍稍给她擦拭了一下头上的汗,然后向后一倒,让肖白趴在他的身上,竟然打算就这么上面抱着,底下插着过一夜。
被射了满肚子的热,底下还被插了个不漏水的塞子,肖白迷迷糊糊地摇着小屁股,嘴里嘟囔着要去厕所。可是无耻变态的白翰如贴在肖白的耳朵边小声地说道:“没关系的,宝儿,你想尿就尿在我身上,白哥哥……不嫌弃……”变态白翰如差点就说成‘白哥哥喜欢’,不过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有些话还是不要说了,要是把像小兔子一样胆小又害羞的小肖白吓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肖白虽然昏昏沉沉地就要迷糊过去了,可是已经是个成年人的她本能的知道不能在床上尿出来,所以虽然她整个下身都莫名地感觉憋胀难忍,她还是皱着眉头昏睡了过去。
隐隐兴奋期待着的大变态没有得到他期望的结果,他有些不满地轻顶了肖白的小穴两下,想着要不干脆把她彻底操醒再操尿了好了。
肖白被他折腾得两眼皮就像是被粘上了似的,实在是睁不开,可是被那个大肉棒连连戳刺,就是被累昏过去了,她还是闭着眼轻声哼着‘不要了…太多了…够了……’
白翰如看她睁不开眼的可怜样子,最终还是决定先放她一马,让她先睡一晚上,明早再继续。
******
肖白有气无力地用手支着一边脸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想着:我为什么就不能像母亲那样是个金发碧眼的美人呢?
…………
等等,金发碧眼?
肖白反应过来,赶忙站起身四面环顾,看到四周有着繁缛复杂线条、金碧辉煌的欧式家具家装,肖白有些愣怔,旋而就意识到这可能又是到了梦中。
所以说这次又是谁的前世?
肖白意识到自己的当前处境后,只感觉身体一阵无力,这么一遍遍的经历生离死别的痛苦,任肖白神经再强悍,也很难再承受新的一波悲剧了。
“大小姐,您怎么还在发呆?您选好今天要穿的舞裙了吗?”一个褐色头发,鼻子上有几粒小雀斑的女孩推开门,看见肖白还站在梳妆台旁边发呆,她有些着急的喊道。
“舞裙?”肖白转头又看了看四周,这个卧房里并没有什么像是裙子的东西。
“天啊!大小姐!现在都下午了,您还没睡醒吗?快来挑一条裙子,因为确定不了要哪个样式,您定了三套,今天就是您的成年礼舞会了,不能再拖延了,必须在这里面选出一套穿上!”那个小女孩一边急切地说着,一边推开卧房另一侧的壁板。原来那是一道隐形门,门后是一个非常宽敞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各式的裙子。
肖白跟在她身后走进了房间,那些遍布蕾丝缎带和褶皱的衣裙让肖白看得有点头晕,看来这个游戏情节是为了满足小姑娘的公主梦而设置的吧。
“所以,您是要选哪套呢?”雀斑小姑娘跑到单独套在人形衣架上的三套裙子旁边转头看向肖白问道。
肖白看了看那三套裙子皱了皱眉,绛紫、黛蓝、暗土黄色,emmm……这三个颜色看起来怎么都那么让人一言难尽呢?
虽说这三个颜色都近似莫兰迪色系,配好了很高级,可是对于肖白这个冷白皮来说其实并不算友好,这种灰色调太高的颜色会让肖白很显老,一个成年礼舞会,穿得老气横秋恐怕不太适合吧?
肖白将视线又转向挂着的其他裙子,只瞄了几眼就指着一套带着奶油色蕾丝花边的宝蓝裙子道:“就这套吧。”
“这个?您不是嫌弃这个颜色土气,一直都没有穿吗?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为什么不从特意定制的这三套里选呢?”
肖白皱皱眉,稍微加重口气道:“就这套了,你拿下来帮我穿上吧!”
那个小女孩大概是被肖白突然这么坚决的语气吓到了,张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到底没说出口,而是磨磨蹭蹭地给肖白拿下了她指定的那条裙子。




沉溺(NPH) 胸衣
“我不想穿这玩意。”肖白皱眉看着雀斑小姑娘递给她的紧身胸衣拒绝道。
“天啊,我的大小姐!作为一个贵族的淑女怎么可以不穿胸衣就出现在人前!小姐,你真的睡糊涂了吗?!”
“穿那玩意我喘不上来气,再说这不还有层内衣吗?怎么就不淑女了?”
肖白嘴里说着心里也腹诽道:这还真是个奇怪的时代,所谓的淑女都不穿内裤,上边却勒得像套了个笼子,我可不想玩个游戏还得遭这份罪。
雀斑小姑娘已经被肖白离经叛道的言论惊呆了,而肖白则不管呆若木鸡的她,径自走到柜子边拉开抽屉翻找起来。肖白找出两个绣花的大手帕和一段蕾丝花边在身上比量了一下,又翻出针线,飞快地将这三样缝合在一起,肖白又比量了一下,然后稍作修改,一个简易版胸衣就缝合好了。在古代待久了的肖白,这种东西早就做得熟能生巧了,这样既不用套进紧身胸衣那个牢笼里去,又可以起到基本的承托作用。
肖白瞟了一眼还在那呆立的小姑娘,知道不可能把侍女赶出去换衣服,只好转过身把穿在身上的家居服和内衣脱下,换上刚刚新鲜出炉的自制胸衣,然后才把那件像是大裙子似的内衣套在身上。
肖白穿好内衣后,拿起那个裙幅硕大的深宝蓝色亮缎裙子就要往身上套,一直在一边发呆的雀斑小姑娘再也无法忍受地失声叫了出来:“大小姐!您连衬裙都不穿吗?!!还有裙撑…大小姐您疯了吗?!!”
和那个大裙子战斗的肖白动作一顿,把套了一半的裙子褪下来,扔在一旁的椅子上,她转头看向小雀斑姑娘平静的说:“我没疯,如果你刚才不是在发呆,而是把你说的那些东西拿过来伺候我穿上,我也不至于这么做。”
小姑娘被肖白的话噎得一愣,她不由自主地说了声对不起,赶紧快步去把衬裙一件件的搬了过来。
真的是一件件,光是衬裙就多达五六条,再加上裙撑,肖白感觉把这些都穿在身上,简直可以媲美铠甲了。
或许她只是多拿了几条,让我挑一件呢?肖白打算不动声色,看看那个小姑娘怎么说。
那小姑娘没说什么话,麻利地给肖白穿好了裙撑,然后就是一件件地往肖白身上套衬裙。
麻木地由着小姑娘往自己身上套衬裙的肖白心里感慨:怪不得这时期的小姐夫人们都是人手一把扇子呢,穿这么多层,不猛扇扇子才怪。
折腾了半天总算是把裙子穿好了,肖白看着镜子里露出一半的圆球和深深的沟壑有些无语,她两手拽着领口往上提了提,可是这种裙子上半身都裁剪得很是贴身,根本就没有留下多少可以让肖白调整的余地。
肖白叹口气,不打算再跟过于宽大的领口战斗了,这个时代的人都这么穿,她站在人群中大概也没什么稀奇的吧。
接下来就是繁复的化妆和侍弄头发的过程,期间,肖白说的最多的一个字就是:不。
不让小姑娘在她脸上刮大白,不让小姑娘把自己的脸涂成猴屁股,不让小姑娘给自己的胸上扑香粉,不让小姑娘把那几款能呛晕人的香水喷在她身上,不让小姑娘把自己的头发做成花篮甚至是水果篮子。
到最后肖白实在受不了这个时代的审美,抢过小姑娘手里的梳子,将自己的黑色卷发在脑后松松扎好,只装饰了一个弯月形状的发梳便停了手。
肖白对着镜子左右看看,满意的点点头,肖白讨厌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筷子笼,插一头的装饰品。她当皇女的时候,如果不是什么重要场合,她都是喜欢简简单单的。现在到了这个梦里,肖白也不会为了什么时代的审美而轻易妥协。
无论什么时空,肖白只做自己。
“小姐,您这样太朴素了,要知道您可是今天舞会的主人啊……”
那雀斑小姑娘看着肖白如此‘简朴’的装束一副天都要塌下来的模样,而肖白根本就没仔细听她的絮叨,一边对着全身镜拎着裙子最后检查了一下自己,一边想着今天要见的那个人会是什么样子。
穿蓬蓬裙的时代,男装是……难道要看见穿紧身裤白袜子的某只吗?哈哈,无论是他们中的哪个,那种服装穿在身上都会有些好笑吧?肖白这么想着,更想早点看见那个人了。
客人都来了大半了,肖白才从楼梯上款款而下,不是肖白架子大,主要是作为白公爵的唯一继承人,肖白必须自持身份,不可能早早就站在门口迎接客人。
只是肖白身份虽然高贵,在社交圈可混得并不怎么样,看着肖白走下楼梯的淑女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看看她那脏兮兮的黑色头发,好像黑乌鸦的翅膀。她的母亲当初可是出了名的金发碧眼的美女,怎么会生下如此难看发色的孩子,啧啧,是不是和佣人的孩子抱错了。”
“谁说不是呢!还有看她那副样子,真的有成年吗?她看起来可能还不到十岁吧,咱们是在给幼女庆生吗?哈哈……”
“就是就是,她真的好像一只灰扑扑的小鹌鹑,这样不起眼的人竟然是凯恩王子的未婚妻,天啊,我真的替王子感到不值!”
“你们看,你们看,她的腰怎么那么粗啊!”
“别说了,这么粗可能都是三四个女仆才勒出来的效果。”
“噗——那要是放开不得跟个水桶一样了?”
“公爵家真的要没落了,你们看她的装束,女仆的珠宝都比她多!”
“还有她竟然敢穿蓝色,不知道那谁才是最适合蓝色的吗?”
“哈哈,一会那谁一来,一个是优雅的白天鹅,一个是灰扑扑的小鹌鹑,两相对比之下,小鹌鹑一定会输的好惨的!真可怜。”
“可怜?你们想想那个画面,难道不觉得很有趣、很让人想发笑吗?”
“噗嗤…这么一想还真是,可怜的小鹌鹑,一会那谁一来,她一定会羞愧的躲起来的。”
“对对,一定会笑死人的。”




沉溺(NPH) 共舞
对众人的贬低和议论,肖白面无表情的听着丝毫都没往心里去。她的美与丑和他人有何干系?肖白知道自己不是最美的那个,也知道自己不是最丑的那个,普普通通也没什么不好,艳压四座也不会多奖励她一根鸡腿,她急什么。
肖白刚出来不久,大开的门外就有些骚动起来,看来是王子到了。
别的人肖白可以不出去迎接,这个人就不行了,毕竟他的地位比肖白要高,而且已经跟肖白定了亲,于情于理肖白都得出去。
肖白带着一帮所谓的淑女们快步走出门口,站在台阶上,对着已经下了马车的王子拎着裙子行了一个礼。
王子的态度明显有些敷衍,他只是点点头就转过身,伸手握住一只从马车里伸出的纤纤玉手,扶着一个女人下了他的马车。
这个女人是王子的情妇。
养情夫情妇这种事在这个糜烂的贵族圈子里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因为贵族之间的婚姻往往都是出于政治目的的家族联合,所以夫妻之间根本就没什么感情基础,于是就滋生了情夫情妇这类人物,用以寄托所谓的高尚又纯美的爱情。
王子的情妇穿着雾蓝色的裙子,身前缝制着大大小小的淡粉色的蝴蝶结,这一身和她的蓝眼睛白皮肤很相衬。
肖白明白那些淑女们议论的意思了,她们认为她在正宗的碧眼美人面前穿蓝色,就是个自取其辱的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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