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兮 (1v2,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比纯牛奶还纯
又不是为了他。
总归安子兮的身边和心里有太多无关的“重要”的人。
吉娜走了也好,赶紧在她心里腾出点地儿和她已经不多的私人时间。
教堂偏堂的几间古老致的忏悔室的其中一间。
谁也不知道的昏暗窄小空间里——
“嗯啊,阿易——求你——”
男人巨大的性器完整地出入在安子兮的身体里。
是的,他顶着硕大厚实的龟头重而深地沉下身子,挤开那道紧密的宫颈插入了她小小的子宫里。里面更为湿润炙热,烫着吮吸他龟头上无数的敏感点。
梁易感觉到自己的腰眼阵阵发麻,令人眩目的高潮即将来临,撞击愈发有力和快速。
女人已经受不了地咬着曲起的食指,留下深深的齿痕,唇边仍不时漏出几声哼叫。
这次他连她的乳房都没碰过。
两人同样的心绪紧张,身体也紧张,狭窄空间内异于平常的强烈快感横生。
无论和安子兮做多少次爱,在哪里做,时间1长的短的,梁易都能得到极致的欢愉。
他的销魂窟。
惟她一人可给。
惟她一人可得。
马眼处开始微微膨胀,蘑菇头的颜色因为充血而更为鲜红。
肉身已经完整地塞进了女人的身体,连根部的位置都不放过,每一次撞击都是女人耻骨碰撞到了他西裤的裤链处,昂贵的布料濡湿一片。
性器兴奋即将到最高点,在女人低低的喊着他的名字时,男人眼角泛起一片红,动作又狠又快,彼此的肌肤血肉互相摩擦,生出滚滚的热量。
安子兮的腰肢纤细柔软,白嫩的臀儿肉被撞得翻荡起一波波的纹理,好看极了。狭窄的甬道里也是通红一片,偷情又背德般的异感让她在这间实木小房子里高潮了好几次,溢着香腻的汁水。
地上已经有一滩可疑的液体,滴滴答答的不断增加着体积。
这间用来向上帝告解忏悔的场地竟做着这样羞耻的事情,她整个人都快要被这场性事给蒸熟了。如若她是忠诚的信教徒,今日之事恐怕不是靠忏悔就能得到上帝宽恕和谅解的。
神的重罚必将降临。
伏下身,宽广的身躯笼着身下人,梁易亲她的额头,缎面的领带结轻轻蹭到了她的脸上。
“宝贝,再叫我一声。”灼热的雄性气息铺洒在脸上。
安子兮听到他第一次亲昵缠绵地叫她,浸了水般的眼里是一刻的失神。
“呜,阿易——”
终于男人掐着她的腰肢重重往里鞭挞了几下,性器严严实实地插进了子宫里。
“刚才忏悔了没有?记住,安子兮,你是我的。”
在女人一波高过一波的缩抽搐中,他嗯地一声松开马眼的压制,任由大量的液喷薄而出,灌满她的体内。
“弥撒完了就乖乖跟着我回美国去,不要再乱跑。”梁易含着她的嘴说,声音低哑模糊。
“可是乔治教授…”女人微微缺氧,嗓音又软又小。
“你的老板来回都是头等舱,还有护卫队跟着。”男人亲着她的脸,似乎亲不够似的一下又一下,补偿着什么,“乖,等下出去完事了就到侧面的街口,我在车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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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们我能不能(对手指)...要你的珠珠?
人家想要点亮两颗星星来着~~
啾咪~~
子兮 (1v2, H) 136.伦敦.发烧
男人伸手给她翻下长长的裙摆,盖住了那两条又长又白的腿,也盖住了刚才房里发生的所有荒唐事。
打开木匠雕的忏悔室的门,梁易搂着安子兮从深沉的光线中缓缓出现。
这一处偏堂竟从头到尾都无人经过。
当安子兮看见二十步外头笔直站着的威廉斯,心中又羞恼又放下一颗吊着的心——
也对,身份地位高贵如梁易,怎么会让陌生人听见他的私密事?想起早上酒店房门外持枪的常平常安两兄弟,哦,还有保镖大哥们,指不定现在这间小小的教堂外面是不是被人围了一圈护着。
哼,又不是什么国家元首,用得着这么草木皆兵么。
跟在威廉斯身侧的还有lisa,他们美国家里的女佣之一。褐发棕眼气质端庄,听说还是某常春藤80年代毕业的老校友。
两人恭敬地走到两个主子面前鞠躬示意。
“先生,拐角处的房间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请您到房里整理一下。”管家像瞎了一样没看见梁易西裤上隐晦斑驳的湿痕,态度十分恭敬。
“安小姐,您好,您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现在,请您随我到洗手间,让我为您补补妆。”lisa也跟着瞎了一样,似乎空气中那股黏腻独特的气味不存在,握着双手在身前,低低鞠躬微笑说着。
行行出状元——lisa的专业毋庸置疑,常春藤毕业的是做到了女佣界的翘楚了。
从洗手间出来,速度极快,大概也就七八分钟的样子,安子兮的每一根发丝又恢复到了最庄重的状态,脸上的妆容也恢复的和出门时一模一样,就连裙摆上的几处折痕都被随身小巧版的蒸汽熨斗给滑平整了。
回到主堂区,唱诵已经完毕。
众人在四处站着,吉娜的家人正在和各个宾客一一致谢。
安子兮轻手轻脚地回到了人群之中,腰肢和脚还是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刚刚被男人狠力肏过的穴口还微张得合不回来。
他那处真的太大了。
这时的乔治教授正和几个花白头发的学者围着emily和robert在说话。
见她回来,心中有几分担忧,“安,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是哪里不舒服吗?”
安子兮心中羞愧非常,微微颔首,垂下眼眸挡住了不应有的媚色。
因为走动和站立,她感到了身下的异样——有什么东西正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
她忙夹紧腿生怕那些东西会淌出,脸上表情一僵,声线里还有些沙哑,“嗯,有点不舒服,在外面休息了一会儿,让您担心了。”
robert望着对面站着的美丽的华裔女人。她曼妙的身姿拢进了全黑的裙摆里,这身衣服保守得连一点锁骨都没有透出来,半高领遮住旖旎的风光,只剩下一双粉粉嫩嫩小巧的耳垂,反倒让人更想去探索和抚摸,吃到嘴里的滋味如何呢——
打住!这是什么危险的想法!他听过关于她的许多事,今天才第一次正式见面。
女人妆发完美端庄,挑不出一点错,反倒是脸上透出一丝不正常的粉红。他顿时有些心疼,出口是标准的本地上流伦敦腔:“我的上帝!安你很不舒服吗?是——发烧了?脸都烧红了。“
这么一提,大家都注意到了安子兮脸上的确透着薄薄的红。
emily心中不忍,想来也是愧疚。这么一个纤瘦温柔的人心中悲痛还奔奔波波,本也不是需要她一个客人来做的。也出声关怀道,“是啊,安,你的样子像是在发烧。要不,“她看向老乔治,”乔治先生,要不就让安今天早些回去休息一下?毕竟后天还有弥撒,可不能一下了累垮了。“
老乔治平日对他们研究所一帮子人恩威并施,要求极高,私下是非常疼爱他们的。儒雅斯文的老学究侧下头,看了眼自己这个一直勤快又努力的女学生,点头说道,“安,今天你就先休息。来,我送你回去。“
面对大家的好意和关心,安子兮心中更是难受,气得想直接上手挠梁易的那张脸。
胸腔起伏,情绪激动,微不可闻的“噗“的小小一声,刚岌岌可危的某种液体唰一下脱离控制,从她身体深处流了出来。
量足又滑腻,提醒不久前发生的激烈秘事。
长长裙摆里,黑色蕾丝内裤顿时全部湿透,即将要兜不住了。
女人身体又是一僵,她这个情况实在没有办法在留在丧礼上,羞得都快要哭出来。
——落入他人眼里,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用麻烦您,乔治教授先生,就让我来送吧。您刚才不是说还有事吗?“ 看着女人欲哭的脸,robert愈发地好感迸难得这世间还有一个无血缘关系的人,肯为了他最亲爱的家人而悲痛,与他感同身受。“安,我们都节哀吧。外祖母想必也不希望你这么伤心。”
“活着的人都要move on,都要向前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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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 (1v2, H) 137.伦敦.顽皮
最后安子兮坚持自己只是感觉累了,脸发红可能是在室内闷了太久。
乔治沉吟片刻,再次确认:“你确定自己可以吗?”
“是的教授。你们都不要担心,酒店离这里也不远,我打个车十五分钟便到了。你们都还有事要处理,请无需为我操心。”
作为吉娜教授的直属亲人,emily和robert的确走不开身。过两天还有正式的弥撒仪式,在另一个国宝级别的教堂。
吉娜的遗体安放和运输都不能有半分差错。
“那好吧,安。你快回去休息。到了给我们发信息,不舒服也别忍着,一定要告知我们啊。”emily身为人母,不论在外工作多么雷厉风行,还是会对自己的晚辈带些母爱。
华裔女人乖乖点头,乌黑的发衬着白皙的脸,致温婉,“好,真的不用担心。如果您需要帮忙,也请告诉我。”转身向自己身边的老教授颔首道别,“教授那我就先走了。”
“好,好孩子,有时就随时联系我们。这里事情结束后,我要和dave他们几个去一趟吉娜教授的研究所,有些项目需要交接。”
robert负责送安子兮到教堂门口。
女人挺直身子缓步而行,绷紧了身上的每一处,试图阻止身下的惨况。
事与愿违,属于某人的腥浓液体越流越多,内裤薄薄的布料全湿透,再也不阻挡不了液体渐渐溢出。她的整个花苞都被浸湿,每走一步,液体便会更多流出内裤的缝隙中。
庄重简约的黑色长裙摆之下,掩盖住旖旎的春景——
液从大腿根一点一点地滑过安子兮大腿内侧的每一处肌肤,蜿蜒而下,已经挂到了膝盖处。
她一直垂下双眼,盯着脚下似乎怎么走都走不完的教堂之路。
像通往神罚的唯一途径。
一个无神论者,会不会慑于宗教的神力下?
一旁陪伴的robert见身边的女人情绪异常,不愿言语。他生疏又生涩地不知如何是好,只恨自己平日听了那么多的情歌,弹奏了那么优美的乐章,也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语。
一到教堂门外,伦敦夏日稀疏的阳光倾泻而下,在布满乌云的天空中投下一束束美丽的光束。
“留步。”女人微微颔身。
“安,请让我送你上taxi。”英国人的绅士风度颇为闻名。
“谢谢你robert。但是不用了,真的不用,”安子兮抬起眼,勾起一点点笑,劝他“你快进去吧,emily还需要你的帮忙。不是存了我的号码吗?我到了通知你就好了。”
被女人若有似无的一丝笑意迷惑,robert的心软成了水。他人高骨架好,皮肤白皙,五官立体,本来还带有一点介于男生和男人之间稚气。经逢至亲离世,现在倒有几分属于成熟男人的担当。
他心知安子兮说的没错,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好。真的十分抱歉,安,我就只送你到这里了。下次,下次我们出来,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
顽皮的液才不管什么场合,刚挂在膝盖边上一会儿,现在又要向下滑去——
晶亮黏腻的质感滑向小腿——勾过小腿肚…
最后是停在踝处好呢,还是流入她鞋中的玉足好呢。
当安子兮找到无人的侧街上的黑色加长轿车时,车内外的保镖似乎也有人注意到了她。
她面无表情,缓步走下青石板阶梯,还没多靠近车身,车门已被司机打开。
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从车中出来,转身上了后面停靠的另一台黑色车辆。
安子兮看看那两张面孔,似乎有点眼熟,好像是forbes 30 under 30(福布斯公布30岁以下的30个杰出人物)里的年轻人。
她一个科研者,本来不太关注金融经济的。但她的爸爸和外公在她小时候起,每日傍晚总是要看新闻联播,家里女人的电视剧也好,小孩子看的卡通片也好,一到时间通通都要让步。
现在她长大了,煮饭的时候还会习惯性地打开电视,华视海外台、cnn和fox新闻总是开着当背景音。
这两个人好像也在电视上出现过——像是关于数码货币还是什么新科技之类的。
管家也跟着出来,向那两人鞠躬,直到另外那辆车子消失在拐角处他才直起身。
威廉斯五官一如robert一般,是传统英国人的立体,棱角分明,眼睛是深沉的墨蓝色,唇线坚定沉着,年轻的时候估计帅得祸害了不少青春美少女。
他转身向着走近了的安子兮重新鞠躬,态度尊敬,“安小姐,请进车。”顿了顿,又补了句,“先生已经等您好一会儿了。”
安子兮本来就冷着脸,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管家一眼,点点头,便矮身进了车。
子兮 (1v2, H) 138.伦敦.生什么气(900珠第二更)
车内男人气场凝沉,高高在上。
还有刚才陌生客人残留的古龙水的味道。
气氛仍保留着先前会面中的严肃和压抑。
见女人进了车,梁易本在思考事情的冷漠的脸部线条才微不可见地软了一些。
可惜安子兮正在气头上,压根儿没发现他的变化。加长车里空间很足,她挑了个离车门最近、离男人最远的沙发角落坐下。
臀肉刚碰到沙发的皮质上,湿嗒嗒的内裤和腿部就被挤压的更加不舒服,封闭的空间令她甚至闻到了那种液体的腥膻味。
这个人!他刚才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在教堂里当着那么多人面前被人以为是生病发烧,她的脸都快羞的要烧起来了,真是一辈子都没试过这么丢脸的。
吉娜的丧礼诗唱诵也没听到,可恶的男人!
什么贵公子什么大老板,虫上脑之后还不是禽兽一枚!
她觉得自己一直挺佛系,在当导师的时候遇到恶意诽谤也没给过谁脸色看,今天真的是打破她的叁观。
看着女人越来越气鼓鼓的模样,细嫩的脸庞上偏偏留着几分褪不下去的春意,梁易心情颇好。
他勾勾唇,“坐那里做什么?过来。”
过什么过!等下又虫上脑怎么办?她的腰和小腹都还在疼,过去岂不是找死?
“不过!”她撇看脸,半分眼神都没分给他,气呼呼地说。
这下梁易笑得更欢了。
突然觉得参加一下别人的丧礼也不是那么浪时间的嘛。
车子在主人的指示下重新出发,渐渐融入了伦敦的城市道路里。
去的不是昨晚所住的酒店方向。
安子兮看眼窗外没什么意见,挪了挪腿并拢,端庄如淑女般地坐着。
身下内裤的湿意已经慢慢渗透了裙子后面的布料上。
她敢打包票,如果现在站起来,不光裙子上挂着一块奇怪的深了的颜色,就连坐着的皮沙发上恐怕都会有痕迹。
真是过分!
温热带有麝香的身体靠近了她。
安子兮仍转过脸不瞧人。
磁性的低笑传来,像从男人胸腔发出来一般,他笑着问,“生什么气?”
伸手就想把她往自己腿上放。
女人顾不得情绪连忙揪住他的袖子不让他动,下半身保持原本纹丝不动的端庄坐姿。
聪慧如梁易,见她如此这般动作,垂眸不过一瞬,便想通了缘由。
他脸上的笑意不停,还故意凑到她的耳朵旁,几乎近得碰上她的耳骨,轻轻地说:“是东西漏出来了么?”
——啊啊啊,我要挠他的脸!!!!
安子兮红得像火烧云,她不冷脸了,眼睛因为生气而亮晶晶地望着他,发他的脾气:“刚都说不要不要了!你知道那是什么场合,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你还,你还要在忏悔室里…梁易你这人还有没有底线了?”
男人没解释也没道歉,不顾她推阻,手上用力就把人带上了自己腿上,拥她入怀。
“我和你说不通!”安子兮挣扎,力量却不够,老是被人压制住。
她气不过,反手狠狠在他的手臂上拧了一把!
居然拧不进去。
西装下的手臂强壮有力,肌肉紧实,是长年来硬核锻炼的成果。
这回男人真心实意的笑出了声,低声哄道,“好了,不气了。你掐不疼我,”拿起她的手瞧了瞧,“自己手掐痛了没?”
“等晚上的时候我脱光了让你挠?昨晚挠得我背后现在都还红着。”吃过肉的男人此时特别好说话。
——好啊,你看我不用全力。
挠完了再带你去冲热水。
安子兮又在心里狠狠地回话,但就是不说出口。
黑色加长访车在英伦风格的建筑中穿梭。
女人的裙摆又被翻起一个角,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探了进去,从并拢的大腿根部插进去,轻拢慢挑地在那处摸了一把。
手再出来时,被举到两人眼前。
拇指和食指对碰撮捻,一分开就拉出了几根粘稠的银丝。
——她的蜜汁与他的液的混合物。
安子兮这下连耳尖都发烫起来,刚想说什么便感受到身下男人的某处迅速地肿胀充血,硬挺地抵着她。
还是嘴角含笑,看着怀里人的梁易愉悦极了,再次伸手进去,二话不说地就把她的内裤给扒了出来。
黑色的蕾丝内裤质感很好,贴肤又能勾勒女人的线条美,可惜吸不了多少水,如今钩挂在男人的食指上,正淅淅沥沥地滴着几滴液体下来。
“你又要做什么?”安子兮连忙伸手去抓自己的内裤,脸上又羞又恼,“梁易你这个人,真的是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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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兮 (1v2, H) 139.伦敦.休息
“你又要做什么?”安子兮连忙伸手去抓自己的内裤,脸上又羞又恼,“梁易你真的是不要脸的了。”
男人伸长了手不给她拿,手一转小裤裤塞进了自己西装外套的口袋里。
他一手掐住女人乱动的双手,抽了自己口袋里的手帕给她那里擦了一遍,倾过身一手打开了沙发旁的某个黑色边柜,从里面拿出一条一模一样干干净净的黑色内裤。
一边帮人套上一边笑着说,“你说的对。商人要什么底线?商人只需计算利益。”动作干净利落,看起来像做了许多次,丝毫不见生疏。
“你这个大奸商,说的倒是冠冕堂皇。我告诉你,以后绝对不可以这样了,小心我挠花你这张昂贵的脸。”
给人穿完内裤,梁易从刚才那个边柜又翻出了一条她的米色针织裙。没有回应她的嘲讽,手上拉开她背后的黑裙拉链将人剥了个干净。
温热的指尖似有似无地偶尔点在她背后的肌肤上,身下的硬挺依然热气腾腾地宣示存在感。
“我自己来!”安子兮躲躲闪闪的,生怕他又要在车上来一发。
梁易手上施了点力气强势压住她,手上动作不停“老实点,”
“丧礼出来了就换掉。晦气。”
加长车终于停在了一家奢华的酒店前。
与女人预测的完全不同——梁易没有再弄她,一路抱着规规矩矩的什么也没发生。
明明他身下那处就没有消下去过。
这是什么变态的自制力。
她一边感慨着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男人,一边忍不住气得又想挠人——这说明他在教堂里根本就不用和她做的!
她又做错什么事让他发神经了。
安子兮被人牵着手兜兜转转几个私人通道,上了私人电梯,居然来到了去年在和梁易再次相遇的那间梦幻的水晶屋子前。
是分开后的两条直线的另一交叉点。
纠纠缠缠,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在酒店无人能进出的空中花园中,这栋美丽的建筑依然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这时她还有什么不懂,侧过脸问:“所以这个水晶屋,是属于你的?”
男人低头,看她一脸明了。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身后跟着的管家适时出声,“安小姐,准确的说,整间酒店都是先生的财产。”
原来如此,城府深沉的兽早就布好陷阱,等待他的猎物自己乖乖地掉进去。
然后美味地享用。
再一次见到屋子里美轮美奂的摆设,伦敦午间的轻薄阳光在每一块致的水晶上折射出不同的色,安子兮感叹两次住进来的心态竟如此不同。
她在光滑的大理石吧台前静静站着,沉默许久,才问,“有必要这样吗?”
雍容华贵的男人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你在这里好好睡一觉。我要出去。饿了就按铃。”
又摸了摸她的脸,指尖温热,容颜温和,“休息够了你再回去。我今天会很晚,直接回到你那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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